《英国医学杂志》发表的一篇研究成果显示:吃白米饭最多的人和最少的人比,患糖尿病的风险会增加55%。有人据此得出结论,多吃白米饭易患糖尿病。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能削弱上述结论?
有些错误,人真的一次也不能犯。 就像我,永远都活在罪恶的深渊中,犹如行尸走肉。 没错!是我杀了他!他是我多年的好友。 我无法忍受别人的讽刺;我无法忍受别人高高在上,却是因为踩在我的头上;我也无法忍受别人的看不起,哪怕是他也不例外。是的,他的确惹到我了。谁也不曾料到,他的死却仅仅是因为那一千块钱。 那是个充满阴霾的夏天。 晚上有个同学聚会,我和他都去了。酒过半旬,他突然醉醺醺地站起来跟大家说,他现在有多么多么的成功,别人欠他多少多少钱,就连上星期他借我一千块钱那件事也不放过。他说了很多,大家也都付诸一笑。然而我心里很不服气,但看在多年朋友的份儿上,再说他也只是喝醉了说的醉话,所以当时也就不跟他一般计较。 回去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只好送他回家。推开他的家门,我搀扶着他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他家看上去很宽敞,四周摆满了古玩,那些东西应该很值钱。 扶他回到卧室,我正想离开,他突然叫住我。然后他将家中所有的一切都向我胡乱吹嘘了一番,还不断地贬责我,笑话我,说我没本事。听着听着,我早已分不清他说的是醉话还是清醒的话了,恼怒成羞的我顺手拿起旁边的空花瓶向他的脑袋砸了过去,本来还想补上第二下的,但赫然发现他的脑瓜开始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我放下花瓶,一下子吓呆了,看着慢慢倒下的他我竟然不知所措。还是送他去医院吧?不行!要是在中途死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杀人犯了?再三思量,终于决定走为上计。 一个星期以后,他被发现死在家中。坐在电视机旁的我,看着新闻直播,心里非常内疚。我早已听不清楚电视里主持人的说辞,我看到的,是卧室里早已凝固的血迹,它们仿佛穿过我的心脏,然后慢慢流出,一滴一滴地,渐渐地,在地上形成了一个血潭。沾满血迹的花瓶碎片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划在我身上的每一处地方…… 写完这些话,我将会将半瓶安眠药吞到了肚子里。也许,上天会给我一个救赎的机会,摆脱这种梦。
Q:朋友被他杀死了么
“妹妹!”
我一转身,吓了一跳,却没什么异常。唉,又是幻觉,不止一次了。
幻觉,幻觉,多希望是真的!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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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要哭,来笑一个,让我记住你最美的样子。”
这还是一个星期前,哥哥还在微笑地对我说话,只是因为疾病,他原本英俊帅气的脸庞消瘦得令我心疼。
“不哭,我们每个人都会去的,我会在那里等你,早些摆脱了也好...”
“妹妹,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起的日本名吗?香川雅,为什么用‘雅’字?就是希望你无论什么事都能淡然面对,安静、娴雅,虽然后来改了,但我相信你没有忘吧?”
我不回答,想竭力忍住不哭,可,没用。
“行了行了,你没事别在这里赖着了,快下去吧!”哥哥的女朋友嘉儿一个劲儿地催我。
我也没心思和她吵架,含着眼泪下去了。
“唉,这俩孩子命都不好。”父亲和母亲叹道。
哥哥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我把自己关在他以前住的房间里,不见任何人。
想以前,我的日文还是哥哥教的呢,那么耐心,一个假名一个假名地教我,一点也不嫌我笨。
......“这名字感觉好俗套,还是我自己想一个好了。”......
......“我走了,日文也不要丢,继续自学,答应哥哥好吗?”......
我在房间里翻找着,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纸:
凶残的恶魔抵不过善良的天使,手中的命运是由自己掌控的,是否这样全在你自己。
(时间治愈一切;铅笔留下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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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伤心了,记住,侦探无论怎样,都要保持冷静。”黑发男孩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这么说,难道——”
“如果你确定你没有记错的话,那请看一下,哪里似乎不对?”
问题:纸上表达的信息?
思考:哥哥是因病死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