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和我提起住他對面樓的女孩兒不是一天兩天了,看到他談起那女孩兒兩眼放光的樣子,我都擔心他搭訕的時候會嚇到人家。不過他這人極端靦腆,只會遠遠觀察,連跟鄰居打聽一下都不敢,更不指望他搭訕了。恐怕世界上只有我一個知道他在注意人家。
聽小惡的描述,那女孩長發白衣,非常乾淨,不怎麼笑,有點鬱鬱寡歡的樣子,很惹人憐惜。「應該還很好看吧。」我揶揄他。
我其實很想一睹其芳容,不巧的是我去過小惡那兒好幾次,從來沒見到過那女孩。有時小惡指著人群中某處讓我看,也是遠遠的看不真切。我甚至會想,這人真的存在嗎?但不管怎麼說,小惡對那女孩的思慕愈演愈烈。
終於有一天,我又去小惡住處找他玩兒,發現他正躲在窗帘后舉著他的老膠片相機,透過窗帘的縫隙瞄對面樓。順著他目光看去,只見對面樓的房間大都拉著窗帘,不拉窗帘的房間則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他在拍啥。
「偷窺誰家呢?」我打趣到。他笑嘻嘻地轉回來,說:「晚上把照片洗出來你就知道她……哦不用,你剛才肯定看到了,嘿嘿……」,之後就扯著我打遊戲,我也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那天之後,小惡閉口不提那個女孩。我再三追問,他也只含混地說,那女孩兒有秘密,別打聽了。
那之後很久,我看著小惡那天拍的照片中一個個空洞的窗口,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白衣女孩站在窗前柔柔一笑的情景。原來如此,也難怪小惡放棄了對女孩的追求啊。
請問下列哪一項是最不可能的?
一個專門干「飛車搶劫」的團伙,搶劫正嗨之際,騎摩托車剛要逃跑,幸好一路人拔刀相助,拿自己的自行車就向摩托車砸去,加上路人齊心協力,終於把這四個人的犯罪團伙拿下,但是當問到他們之間誰是主謀的時候,四個人卻說法不一。
大哥:我們作案都是聽二弟的;
二弟:這次作案四弟是主謀;
三弟:反正我就是跟著打醬油的(從犯),不是主謀;
四弟:二哥在說謊。
這四兄弟當中只有一個人說的是真話,那麼請你推理,誰是主謀呢?
周末很閑,狗哥叫上我一起去玩密室逃脫。我們選定了一個恐怖主題的密室,和兩個陌生妹子拼團。背景大體上是一個古堡,有好幾層,裡面沒有燈,道具手電筒就是我們僅有的光源。
雖然兩個妹子被恐怖的氛圍和一些跳出來的機關嚇得瑟瑟縮縮的,但我和狗哥一邊安撫妹子一邊解謎,還算進展順利。但當我們進入地下室后,眼前卻赫然出現了好幾具無頭的屍體,正在我心臟狂跳的時候,其中一具屍體居然動了,緩緩向著我們爬來!狗哥反應奇快,立刻奪門而出;黃衣服的女孩嚇得腳一軟就坐在了地上,不住地向後爬;而白衣女孩尖叫一聲就扎進了我懷裡,我沒防備直接被撲倒了,手機都掉了出來。嚇得我趕緊伸手撿,畢竟按規則密室不允許帶手機,我是偷偷揣進來的。慌亂中好像按到了手機,閃光燈將屋子照亮了幾個瞬間。我想趕緊爬起來,奈何白衣女孩黏得太緊無法掙脫,我乾脆直接把她抱了起來,黃衣女孩好像也回過神來,抓起手電筒向我靠攏。好在無頭屍體爬的很緩慢,我們三個有驚無險地退到了門口。這時狗哥如神兵天降,拿著之前獲得的羅盤又沖了進來,用羅盤照著無頭屍體,黃衣女孩也把手電筒對準屍體,屍體立刻不再動彈,狗哥又掏出了道具符紙貼在了屍體上,只聽一陣機械傳動聲響起,房間一側的牆壁緩緩打開。我出了一口氣,這個房間的機關應該是解決完畢了。
之後還有幾次jump scare,但都不如這次嚇人,沒多久我們就通關了。臨走前狗哥還問兩個女孩要聯繫方式,但只要到了黃衣女孩的。我則收穫了幾張丑照——畫面里的我張開雙臂,面色慘白,背景則漆黑一片,應該就是手機掉出來的時候無意中拍的那幾張。抱著白衣女孩的時候感覺她好輕哦,身材嬌小果然很可愛呢,黃衣女孩也很好看,拿著手電筒勇敢地站起來時很英氣呢。至於那個無頭屍體,應該是工作人員假扮的吧?扮相好真實……忽然,我不敢繼續回想了。
請問遊戲中誰有問題?
德國一次大型會議,邀請了各國大使參加。
警方接到密報,這些大使中混入了一個塔利班恐怖分子,他必須找出這個冒牌貨。警方詢問尼泊爾大使:「你是否是尼泊爾人?」大使點了點頭。警方又詢問法國大使:「你需要刀子嗎?」大使點了點頭,將刀子拿在右邊。警方詢問韓國大使:「你對薩德問題有何看法?」大使回答:「大韓民國不懼怕任何威脅。」警方必須判斷,誰是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