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
實驗者向兩個班的學生宣布將臨時請一位研究生來代課。接著向一個班學生介紹這位研究生具有熱情、勤奮、務實、果斷等項品質、向另一班學生介紹的信息除了將「熱情」換成了「冷漠」之外,其餘各項都相同。
下課之後,「熱情」組的學生與研究生一見如故、親密交談。請問「冷漠」組學生的反應會和「熱情」組相同嗎?
【西尾中篇】
「我叫葵井巫女子!生日是4月20日!拜託一定要記住哦!」
由於沒能參加大一的開學典禮,我錯過了同學間互相認識和交朋友的黃金時間,因此我在班上顯得格格不入;雖然如此,原本就特立獨行的我倒也並不在意。這樣經過了半個月。
這天為了治療因為在孤島做客期間吃得太好以至於回來以後吃什麼都沒味道的毛病,我避開飯點來到食堂,點了一份大碗泡菜蓋飯不要飯(那就只有泡菜哦——打飯阿姨語),在空蕩蕩的食堂里找了個位子獨自坐下,開始痛苦地吃著。這時一個女生端著滿滿當當的餐盤坐在了我的對面,並自報家門。
稍作交談之後我明白了,巫女子跟我同班,並且似乎對我的特立獨行抱有興趣,「碰巧」今天又和我一樣錯過了飯點。之後巫女子又兀自聊起了同學的話題,並半強制地邀請我晚上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我答應了。
晚上,我隨手挑了件小禮物,來到聚會主角江本智惠同學的家中。參加聚會的人不多,而且都是大學的同班同學:
江本智惠(Emoto Tomoe)——今日滿19歲的壽星。看起來似乎也不是擅長與人交往的女生,聊天中反映出一點厭世的傾向,性格上倒和我有幾分相似。
葵井巫女子(Aoii Mikoko)——把我強行拉來參加的始作俑者。似乎真的對我很在意,看到智惠表現出很喜歡我的禮物時,臉上一瞬間劃過了悲傷的表情。
貴宮無伊實(Atemiya Muimi)——巫女子青梅竹馬的密友,總是盯著活潑打鬧的巫女子微笑,有任何事情也總是站在巫女子那邊,似乎有種為了巫女子她可以放棄一切的感覺。
宇佐美秋春(Usami Akiharu)——在場除我之外的唯一男生,但跟我相反,秋春很擅長也很喜歡與人交往,而且似乎與三個女生都走得很近。
我——阿伊,戲言玩家。
互相認識一番(主要是我和三個同學之間互相介紹)后,大家就開始了玩鬧。約半小時后,我感到這樣的聚眾娛樂實在是不適合我,於是離開餐桌,坐到了沙發上。巫女子似乎不勝酒力,也踉踉蹌蹌地朝我走過來,撲通一聲睡倒在地板上。智惠也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了。秋春和無伊實還在繼續吃點心和玩鬧。
「是不是會覺得很吵呢?」智惠開口問我。
「不知道……不過這樣的場合總讓我覺得不舒服。」我答道。
「我也一樣。」智惠說,「每當這種時候我總會不自覺地問自己,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活著……」
一樣的古怪性格使得我漸漸放開了。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我和智惠聊學校、聊生活、聊小說、聊人生,越聊越投機,以至於直到秋春走過來叫我們為止,我們似乎都忘記了時間。
「已經很晚了,我們要回去咯。」秋春說道。
我這才想起我跟智惠已經聊了太久,慌忙起身向門口走去。秋春緊跟著我。身後傳來智惠叫醒巫女子的聲音。走出門口的時候,還聽到巫女子弄倒了什麼東西發出的咚的一聲。
走到外面,發現無伊實已經在外面抽煙了,見到我以後,一把把我拉到一邊:「你好像跟智惠挺合得來的。」
「一般吧……」我含糊回答。
然而無伊實用嚴肅的眼神盯著我,悄悄地警告我:「不要辜負了巫女子的感情,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看著她結實的手臂肌肉,我點了點頭。
這時候巫女子顛顛倒倒沖了出來,似乎還沒有完全酒醒。我們開始往最近的車站走。無伊實和秋春走在前面,我緊隨其後,巫女子走在最後面。走出幾百米,巫女子手機響了,電話那頭似乎是智惠。巫女子和智惠說了幾句之後,把手機塞給我:「智惠有話要跟你說。」
我只好接過手機,走到一邊。「喂?」
過了幾秒,智惠才開口:「算了,沒什麼。今天謝謝你。」接著電話就被單方面掛斷了。
我有些疑惑,因為智惠的聲音與剛才聊天時相比有點奇怪。大概通過電話聽到的聲音都會有點失真吧。我回過頭去看巫女子,她正蹲在路邊發乾嘔。似乎是感覺到我的目光,她連忙站起身,微笑著問我:「智惠說了什麼呀?」
「就說了個謝謝。」我回答。
之後我們到了車站,各自回家。第二天中午,警察敲開了我家的門。原來早上巫女子去智惠家裡拿前晚忘拿的東西,卻發現智惠已經死在家中,於是報了警。為了確認死亡的確切時間,警察問我昨晚最後接到的電話那頭是否是智惠本人。我想了想,回答是。我本想向警察詢問更多的案情,然而警察守口如瓶。
警察走後,我聯繫了玖渚,利用玖渚的關係獲得了案件的內部資料。智惠是被禮物絲帶一類的東西勒死在客廳沙發旁邊的,脖子上也有抵抗時抓出來的血痕(吉川線),但現場所有類似的東西都沒有沾有血跡或是智惠的皮膚殘屑,因此兇手很可能帶走了兇器。另外,屍體附近的牆上用紅色水筆寫著一個算式x/y(見圖)。
看完資料,我來到學校找巫女子,卻被無伊實告知巫女子因為心情不適今天沒有到學校。在無伊實的慫恿下我到巫女子家裡去陪她,然而開門見到我的巫女子狀態似乎還不錯,死纏爛打拉我去逛商場,並且毫不猶豫地買下了一條被我評價「很合身很好看」的連衣裙。
之後我們在咖啡館坐下,我沒有聊案子,而是聊起了活下去的價值、生存的意義等等。
巫女子小心翼翼地問我:「那麼,如果有你熟悉的人殺了人,你會原諒他嗎?」
我的態度斬釘截鐵:「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殺人者是絕對不應該被原諒的。我反倒很想知道殺害自己朋友的人是如何能夠說服自己繼續活下去。」
聽了我的回答,本來一直比較開心的巫女子卻突然安靜了下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眼角也泛起了淚光,說了聲「對不起」,就跑了出去。我並沒有去追,而是等她跑遠以後,才走出咖啡店,徑自回了學校。
這時候是下午。我在學校大門遇見了秋春。秋春似乎也已經被警察問過話,這時焦急地想要了解智惠之死的真相。於是我告訴了他智惠屍體旁邊寫著x/y的死亡訊息,以及前一晚我曾經接到智惠最後的電話這兩件事。
和他分開以後,我想起中午跟巫女子說的話,擔心會不會說的太重,於是再一次來到巫女子家,卻發現這次房門沒有上鎖,心道不妙的我衝進去一看,巫女子穿著那件新買的連衣裙,仰躺在床上,脖子上纏著一條打了結的絲帶,臉色發黑,雙眼圓睜,舌頭吐出,已經沒有了呼吸。旁邊的牆壁上,用紅色水筆寫著x/y。我癱坐在了地上。過了幾分鐘,我才緩緩起身,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然後終於報了警。
經過現場搜身,警察確認了我沒有帶出現場的任何東西,之後我就被帶上了警車。車上,剛剛經歷的一切使我一陣陣地犯噁心,但還是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吐在警車上,而結果就是我一到警局就衝進廁所,把胃裡的東西哇哇吐了個乾淨。
從廁所走出來時,之前的那個警察正在門口等我。他遞給我一包紙巾,並告訴我,他們已經基本排除了我是兇手的可能,因為從現場或是我的身上都沒有找到勒死巫女子的那條絲帶。他們認為巫女子之死和智惠之死是同一人所為。我虛弱地表示了同意。警察看我狀態很差,只是簡單詢問了發現屍體時的情況,就放我回家休息了。
當天晚上,我怎麼都睡不著,就離開家打算去河邊散步。剛走出沒幾步,我突然被一條繩子勒住了脖子。我瘋狂抵抗,卻無法迅速掙脫。還好有個夜貓子鄰居路過,把我救了下來,我撿回一條命。
又過了一天,警察找上門來,告訴我秋春也已經死在家中,手指上沾著血,而旁邊牆壁上寫著血字x/y。他們說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是我或者無伊實,提醒我多加小心。
警察離開后,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抬腿往無伊實的家走去。
題設:①兇手在聚會上除「我」之外的四個人之中,且每次都是一個人作案。②「我」的講述也許有所隱瞞,但一定沒有說謊。
問題:從以下表述中選出錯誤的一項。
思考:兇案的真相是什麼?
C的汽車與B的汽車相撞,B說他左眼因撞車世故失明,要求C另外賠償他一萬元。C有些懷疑,便請A警官驗證一下B的左眼是否真的看不見,於是A就請B坐上了自己的汽車。
A警官拿著墨綠色的太陽鏡,趁檢查引擎時,把左邊的鏡片打破了。
「這副眼鏡雖然壞了一片,但你還可以戴,你的左眼看不見,要好好保護右眼,道路上的反光這麼強,很傷眼睛的。」A好心地對B說。
途中車子剎車出現了點問題,道路又是連續的彎路,兩個人都有些緊張。
「幫忙看看有沒有交通標誌呀!」A警官喊。
「有啊!這是表示停止的標誌《上面是紅底黑色的驚嘆號!」
A警官立即將車停下來
問:B先生的左眼是真的失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