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組織了一次郊遊,曰:「學業旅行」其實就是放下學業痛痛快快的玩啊(我瞎掰的)
我早早的就坐上了學校準備的大巴車,咦?居然還有人比我還早!我的同座早已經坐了一個人,但是他似乎一直在低頭找什麼,沒注意到我,同學們陸陸續續的上車了,最後班主任上車,沖司機喊了句:「老司機,發車吧!」「喂,車要開了,你不準備綁安全帶嗎?」我好心的提醒同座,「我要找我的眼鏡。」他頭也不抬,我好心提醒你,你也不正眼看我一眼,算了你還是撞死吧,我於是開始看窗外的風景,不管那個奇怪的同座。
「嘰!~~嗶~~~」突然一個急剎車,車身晃動了幾下,隨機就是司機不耐煩的按喇叭,我略擔心的看了一下同座,他還是在低頭找「他的眼鏡」,「你還是不打算綁安全帶嗎,剛剛那個剎車你知道有多危險嗎?」「我要找我的眼鏡。」他仍然沒有抬頭,彎著腰在地上摸索著,「好吧。」我無奈的搖搖頭。
車一路顛簸,我在這搖搖晃晃的感覺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吱吱吱!~~~」一陣急剎把我從夢中晃醒,這司機是得了藤原拓海的真傳吧,「同學們,這裡是S市的著名A公園,我們到了。」班主任的聲音響起,我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你不準備走嗎?」我看了眼同座,他似乎一直在找眼鏡,「我要找我的眼鏡。」想必,那眼鏡對他來說很重要吧,下車前,我準備幫幫這個同座找他的眼鏡。
彎下腰,後腦勺頂在前座靠背上,硬硬的硌得慌,剛準備開始找,我突然想起什麼,立刻站起來,看了眼同座,趕緊跑下了車。
果然,車,開走了。
想起那之前在車上種種,覺得自己真是命大。
「同座」哪裡有問題?
昨夜,無聲的死亡終於降臨,這可真是嚇壞了正要進行清掃工作的女僕,血色的牡丹在氈毛地毯上瀰漫開來,沉重壓抑了整間屋子,簡直是讓人沉靜而恐懼得不可呼吸,是誰呢,殺死了這位妙齡少女?!
苦苦地搜查,終於鎖定了嫌犯的範圍,下面便是審問結果。
女僕A :昨天我並沒有在家,而是與我的小女兒去森林裡找螢火蟲了,那可真是漂亮,簡直多得可以連作一條光流呢,我們很興奮。
女僕B:昨晚我與朋友去影院看了「霍比特人2」,有票根與同學可以作證。
女僕C :昨晚我在醫院照顧病重的母親,護士也許還記得我。(C的眼睛略顯疲倦)
警探沉默了,默默地望著潮濕的地面,昨晚的雨真是猛烈啊,吵得都睡不著覺了。突然,警探抬起了頭,突然指向一位嫌犯,說:「你的遊戲該結束了。」
請問誰是兇手?
馬格熱衷於收藏世界名畫。前不久,他又收集到一 幅荷蘭畫家柯楠的一幅肖像畫。他的朋友,畫家力柯對此畫也是愛不釋手。力柯笑嘻嘻地對馬格說道:"你不怕被人偷去嗎?" "我己經保險了。"馬格拍拍胸脯。
夜晚,馬格的卧室里似乎有人在談話,聲音很小,分辨不出是什麼人。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探長戈迪從馬格家門口經過。這時,一輛小車悄悄滑到馬格家的後門。一個穿戴整齊的人匆匆從屋裡走出來,騫給司機一個長筒形的東西。 小車迅速開走了。這前後不到一分鐘的交接,看來是預先有所安排的。
"不好。"戈迪探長快走幾步來到門口,剛敲了一下門,馬格在裡面問道:"誰呀?"隨後聽說是戈迪探長,便說:"請進,探長。"
戈迪推門而入,只見馬格站在散亂的床邊,右腳插入褲腿,左腳還在外面。 "我聽見響聲,正要穿上衣服出去看看。"他有點驚慌,"發生了什麼事?" "你家可能失竊了。"
馬格大吃一驚,馬上穿好褲子,光著腳跟戈迪衝下樓。 "啊,真的失竊了,那幅柯楠的名畫被偷走了。"馬格萬分沮喪,"我要把它找回來。"戈迪望著這位朋友,若有所思地說:"這畫是你自己拿出去的吧。" "你瞎說什麼呀!" "不,我一點也沒有瞎說。"戈迪探長說道。
戈迪探長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