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生活了四年的夏尔感觉生活沉闷极了,最初来到巴黎的新鲜感早已经在工作中消磨殆尽,生活中再没有了任何让他感到惊喜的东西。9月,夏尔辞掉工作,骑着摩托车回到了诺曼底的家乡吉维尼。吉维尼是个风景秀美的小乡村,处于塞纳河谷的山坡上,这里的安静和阳光一直是夏尔最怀念的。回到家的第二天,夏尔就一个人走上了山,去感受乡村的自然气息。秋季的山野别有一番景致,因为山上很少有人四处活动,所以野兔、狐狸、松鼠之类的小动物在草丛里和树木上活动得特别自如。心情大为轻松的夏尔走到森林边缘的小山坡上时,坐了下来,俯瞰周围的美景。当他侧头向着左边张望时,忽然看见了大约100米外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正躺在山坡上,似乎跟他一样,也在欣赏美景。坐了十几分钟,夏尔站起身来走向那个女孩,走到距离女孩只有几米的时候,他发现女孩正闭着眼睛,所以跟她打了一声招呼,但女孩没有任何反应。夏尔在女孩身边坐了下来,再次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夏尔。”女孩仍然没有反应。夏尔不禁仔细地盯着女孩的胸部看了起来,发现她的胸部竟然没有起伏,夏尔又将食指放在女孩的鼻子下,一丝呼吸都感觉不到,他去触碰女孩的皮肤,冰凉冰凉的,原来女孩已经死了!夏尔慌忙站起身来,拨打了报警电话。在等候警察到来的时候,夏尔仔细地观察了女孩,发现她正面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身上的衣服也很干净,只是裙摆上有一条黏黏的污垢,亮晶晶的,夏尔知道那是蚰蜒爬过留下的痕迹,因为夏尔小时候没少玩蚰蜒,所以看得出来。半小时后,两名警察赶到了。夏尔跟他们讲述完自己发现尸体的过程后,两名警察将女孩的尸体搬离了地面,检查她的背后是否有致命伤,但背后也没有什么伤口,只发现了一张“遗书”,“遗书”上写道:“患上这种无法治愈的病,我难以再面对任何人,没有勇气再生活下去了,爸爸,妈妈,原谅我。德纳芙。”其中一名警察惋惜道:“可怜的孩子,她是自杀的。不知道她患的是什么不可治愈的病,竟然就这样轻易地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听了警察的这番话后,夏尔说道:“警官,我认为她是被人谋杀后搬到这里的,遗书很可能是伪造的。”请问,夏尔说的对吗?为什么?
“验尸官说他的死是个意外,但我不这么认为,也无法证明什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屋里,诺斯侦探站在我弟弟尸体的旁边说道。
小木屋有2个小房间。宽敞而复古的厨房是这个房子最大的亮点,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很旧的火炉和一个手工做的橱柜。在旁边蓝色的台子上有一些食物,包括一些新鲜的罐头食物和几个苹果。食物附近还有几个脏盘子和一个罐头起子。厨房的左边空间很小,摆了一个小沙发和一个小桌子。第二个房间隐藏在后面,在里边有一个单人床,上面铺着一条精致的手工制被子,旁边有一个棕色的桌子。尸体就在几小时前刚刚被抬了出去。
“所以,告诉我你认为他的死不是意外的理由?”诺斯侦探问道。
“我弟弟是个残疾人。最近,他在一次机械事故中失去了一条胳膊。从那以后,他甚至需要护士来帮他来完成一些简单的工作。”
“很遗憾听到这些”诺斯打断了我,“请继续说。”
“恩,这周,他坚持说要去木屋住上几周。他决定要证明给每一个人看,他没有失去独立生活的能力。他来这几天后,我决定过来看看他,因为这里没有电话。即使他坚持要自己生活几周,我还是很担心他。当我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在通往小屋的路上有一些大号鞋才能踩出来的脚印,我弟弟的脚小,所以不可能是他的,但警察说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在屋里面,我看到他倒在沙发上,没有了呼吸。我必须承认,我弟弟拥有这个小屋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他害怕告诉别人他一个人来这里住,他们一定会阻止他。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在哪的人,因为我不仅仅是他的哥哥还是他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他的死一定不是意外,所以我把你叫了来。”
侦探听后,又重新仔细的观察了一遍木屋。“告诉我,自从你报警后,有没有什么人进过小木屋或动过什么东西?”
“没有,只有警察和医疗人员来过.”
“通过刚才的发现,我也不认为这是一个意外。我想我能帮你证明!你能想一下有谁会想杀你的弟弟吗?”
问:是意外,还是他杀?
提示:死者少了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