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期間,盟軍反間諜機關收審了一位自稱是來自比利時北部的「流浪漢」。他的言談舉止十分可疑,眼神中露出一種機警、狡黠,不像農民,那麼誠懇、憨厚,因此法國反間諜軍官吉姆斯懷疑他是德國間諜,可是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在審訊的時候吉姆斯提出了第一個問題是:「會數數嗎?」這個問題很簡單。
「流浪漢」用法語流利的數數,沒有露出一絲破綻,甚至說德語的人最容易說漏嘴的地方,他也能說得很熟練,於是他過了第一關。
不一會兒,哨兵用德語大聲喊:「著火了!」「流浪漢」依然無動於衷,似乎真的聽不懂,照樣睡他的覺,吉姆斯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後來,吉姆斯又請來一位農民和「流浪漢」談論起莊稼的事,他居然也頭頭是道,有的地方甚至比這位農民更懂行。
第二天,「流浪漢」在被押進審訊室的時候,表情更加沉著、平靜。吉姆斯假裝認真閱讀完一份文件,並在上面簽字之後,突然抬起頭說了一句話,「流浪漢」馬上就暴露了自己是一位德國間諜。
請問吉姆斯可能說了什麼?
小離鎮事件(一)(新人第一次出恐推,如有漏洞敬請諒解)
天空陰森森的,雨滴一滴滴落下來。
天空顏色漸漸更為暗淡,小離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邊房子的窗帘沙沙做聲,大街上沒有一個人。小離是一個大一的女學生。現在已經放了暑假,她特地回到家鄉來看望她的父親。
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站在自家公寓的門口,稍稍感到詫異,記憶中熱鬧的街頭顯得荒涼;公寓里雖然依舊通電,樓房內竟然沒有一盞燈亮起來。風微微吹動,公寓門口左側的草叢發出沙沙的聲音,彷彿有一個人在樹叢中注視她,更有黑色的水從中流出,銀白色的光在其中閃爍,小離更為疑惑了。
她走進了公寓里。
緊接著,走過了數十米的街走道,來到了電梯的門前。這時候電梯剛好打開,一個穿著黑雨衣的人走了出來,那人有些刻意的低著頭,袖管里似乎藏著什麼東西,深色水滴沿著袖管一滴滴往下落去。電梯的燈光有點暗淡,小離並沒有看清他的臉,只記住他的樣貌特徵:又高又瘦。
她乘坐電梯上了三樓,走出電梯,走進右邊的過道,經過了鄰居家。但令人更疑惑的時,鄰居家的牆壁咚咚作響,就好似有什麼髒東西。聲控燈亮了一下,又立馬熄滅,再也沒有亮起。回家心切,小離並沒有關注領居家的事。她剛想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卻發現家裡的木門是虛掩著的。小離剛打開門,剎那間,她發現她的父親已經被人殺了,血液如蜘蛛網往外流動,蔓延到門邊,父親死前猙獰的面孔令人寒蟬。
小離心臟宛如被人揪了一下,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半隻腳邁出門外。她才意識到門並沒有關上,在極度恐慌下,她立馬關上了門,並將門反鎖起來。
小離的母親在小離7歲時就因為一場車禍去世,所以一直都是父親一人獨自撫養長大。家裡黑漆漆的,父親手中還握著一把刀。血跡所至之處,傢具都被撞得七零八落,很明顯之前發生過激烈的爭鬥,可是小離的腦子完全空白一片,只剩父親蒼白的面孔在她腦中徘徊。
家裡的座機電話沒有放好,嘶嘶嘶的聲音從中發出,又彷彿有人在其中低語。然而,更讓人驚訝的是,電話線並沒有插上去。
過了一會兒,她平復了一下心情,走到窗戶旁邊,只見窗戶開著,再往左右觀望,只見鄰居家的窗戶同樣開著。
「咦?」小離再往下望去,驚訝的發現一個人影躲在剛剛的樹叢裡面,那個人好像手上拿著一把刀,在漆黑的樹叢中划來划去。
「他是誰?莫非。。。」小離心想。
這是門鈴突然響了,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來者自稱警察,他接到小區里居民報案,說有人目擊到一起兇殺案,請小離配合調查。
問:小離怎樣做生存幾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