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和桐爷曾经是校友,同时也是在网上聊的非常合得来的知心朋友。
一次,桐爷忽然发现自己女朋友――涛涛,她手机里和小马哥的聊天记录:
“我早就不爱他了,他就是个变态”
“哦?怎么回事?”
“我的猫不见了”
“那你去找一找啊,没准就在隔壁越越那里”
“!!!”
......
第二天,桐爷就给小马哥打电话:“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你,越越三个人……”
可是小马哥却感觉背后发毛……
苟活者 第三章 鬼婴
(特此感谢 1729 同学对本题提出的修改建议)
“乖哦,不是这样念喔……再学一遍嘛……”
-~-~-~-~-分-~-~-~-割-~-~-~-线-~-~-~-~
我推开了门,发现门后是一个房间。
房间中央的天花板上吊着一根绳子,绳子下部系成了一个绳套,上面沾满了血。
看着那些血,我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但是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除了这根奇怪的绳子,还有对面一面墙上好像有字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房间不大,字很清楚,所以我看清了那些奇怪的字。
字体和黄门上的字差不多。
栅栏旁边
背诵几遍
tleaky
tehy
rmalennt
虽然根本不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但好像没什么危险。
我稍微放下心来,走进房间,回身把门关上。
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好像有水滴声,然后是有人在说话。
“I can see you obvious.”
声音很稚嫩,也不怎么连贯,好像很是生硬和吃力;但我身上感到有些发冷。
我僵硬地转过身,看见绳子上……吊着一个婴儿。
婴儿看见我转过身,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恶作剧的笑,但在婴儿漂亮的小脸蛋上,应该可以称为可爱。
如果没有那个套在它脖子上的绳套。
如果它的脑袋上没有那个大裂口,没有流散出的脑浆和血液。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才想起转身逃走。
但是门不见了:门变成了墙,上面写着几个散乱的血字。
无意义的就是无意义的!
错误的明明才是正确的!
难道我之前选错了?可是……
婴儿的笑声突然停止了。
我下意识地转回身去,看见它还在盯着我看。
它脸上的笑慢慢收敛,做出一种严肃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刻意模仿大人时所做的那样,然后它一词一顿地说:
“I、can、see、you、obvious.”
然后我看见婴儿的身体整个落了下来,崩解开,迸出的器官和血水散落了一地。
我有些麻木地看着,然后我看见这些东西慢慢虚化,就像照片里出现重影。
最后,那些器官都消失了。
除了……一只对着我的眼睛。
我看着那只眼睛,想着之前婴儿的话,不由得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