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官人,今年三十三歲,有心臟病,家庭還算富裕。與妻子水鏡有一個十歲的寶貝女兒:青衣。前段時間我們一家三口到了海邊去玩,青衣意外溺水,救上來的時候醫生都說沒救了,但是一個專家來了,用了一種我們看不懂的辦法救了她,聽那個專家的口音,我也聽不懂是什麼,說,這叫照昏,雖然很奇怪,但是日子一樣過。
今天是我生日,我卻要去出差,為了家庭,我還是去了,當然為了不掃興,帶上了我的女兒與妻子,到了哪裡以後水鏡說去買生日會要用的餐具,青衣因為太累了,也就先睡著了,可是我突然病發了心臟病,那時水鏡已經走了,我漸漸的倒下……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裙子,是天使來救我了嗎?
醒來的時候我在醫院裡面,水鏡和青衣躺在我的邊上,都穿著白色的裙子,我看著水鏡,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我問了護士,她們說我被我女兒抱了過來。
不久后我出院了,我試圖去問青衣,但是青衣的表情依舊那麼的天真,我想可能是因為護士們看錯了吧,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畢竟誰都不想再嘗試死亡的滋味。
三個月後,我看到了水鏡又在打罵青衣,好像是青衣喝了生水!這孩子!之後我的水鏡從樓上跳了下來,當場死亡,辦理好喪事以後我又一次突發了心臟病,我好像又看到了那個白色裙子的女孩。
後來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我。跳樓了……
在綠色山莊古老的兩層公寓里,只住著值夜班的女人。
二層九號房間的冬子半夜十一點半回來的時候,聽到對面的八號房間像是把飯桌弄倒了似的:撲咚、嘩啦啦,餐具滾落到地上摔碎的聲音。
八號房間是遷子的房間,中年男老闆進進出出,滿不在乎地調情,放蕩地打打鬧鬧。冬子想,又要像往常一樣開始吵架了。但是,並沒有聽到互相爭吵的聲音。她感到奇怪,豎起耳朵仔細聽,似乎有人在喊:「救……救命啊」是一種聽不清楚的低沉沉的呻吟聲。聽到呻吟聲,冬子迅速去敲八號房間的房門,但沒有回答,門是鎖著的。
這時,一層四號的妙子上來了。她對冬子說:「遷子的房間出現了奇怪的聲音和呻吟聲,以及和往常不一樣的爭吵聲。」
妙子是遷子的表妹,住在八號房間下面的那間房子。「是啊,我很擔心。敲門,但是沒有回答。」「那是不是兇手已經逃走了?」
「沒有,誰也沒有從房間里出來。應該說還在房間里。」二人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裡面的情況,房間好像什麼聲音也沒有。「一層只有我一個人,我去叫主人吧。」說著,妙子下樓去了。
主人住在公寓的附近,接到妙子的通知后,立即起來了。拿另一把鑰匙將門打開,三個人進屋一看,在六個榻榻米的房間里,飯桌滾倒了,茶碗和其它器具打碎散了一地。在茶色的衣櫃旁,遷子臉朝上被勒死。但並沒有看見兇手的影子。
「奇怪,兇手是從哪裡逃走的?」
「真的,小飯桌滾翻,又有呻吟聲,但誰也沒有從房間里逃出去呀。」
妙子和冬子都感到不可思議。
「從窗戶跳下去了吧?」
房主人打開窗戶一看,窗戶下面是懸崖,不可能從這裡跳下去逃走。
在房子的外牆上有排雨水的鐵皮管,一直通到樓下,排雨管斑斑駁駁,到處都是洞。因漏雨,牆皮已經脫落。
妙子說:「如果兇手從窗戶跳下去的話,我在下面的房間里,立刻會發現的。」
三人又去查看壁櫥,也沒有發現有用錄音機錄的呻吟聲和小飯桌的滾倒聲。
到底在這個密室中勒死遷子的兇手是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逃走的?兇手又是誰呢?
2021年7月,中國《環球時報》一封呼籲世衛組織調查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公開信。據實時更新的聯署鏈接顯示,截至7月21日晚,已有數百萬中國網民參與聯署支持該公開信。
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位於美國東北部的馬里蘭州,是隸屬於美國陸軍的一間傳染病醫學研究所,主要研究可能威脅美國軍隊或公共健康的病原體和毒素,曾發生過炭疽桿菌等具有傳染性的致命病原體丟失事件。
以下哪一選項的傳染病,病原體為病毒?
名偵探冀珍去朋友歐陽芳家做客,歐陽芳是和幾個陌生人合租的房子。冀珍內急去廁所,經過一扇屋門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裡面一個人倒在地上,滿身是血。旁邊蹲著一個男子。歐陽芳嚇得大叫起來。男子說:我進來他就是這樣,他已經死了。冀珍過去檢查了一下,倒地的男子已經死了。死亡時間應該在半個小時以內,屍體尚有餘溫。冀珍說:報警了嗎?男子說:我剛進來,想看看他還活著沒有你們就進來了,我還沒來得及報警。冀珍說:趕緊報警。男子急忙掏出電話報警。冀珍檢查了周圍的環境:死者似乎用右手在地上寫了什麼死亡信息,但被人擦去了。右手袖口上有一片血跡。屋裡的一根棒球棍扔在地上,上面沾有血跡,應該就是兇器。歐陽芳的屋門正對著大門口,可以肯定這一個小時沒人出去。窗戶上有防盜網,無法從窗戶出去,也就是說,是屋裡的人做的案。冀珍把屋裡所有人叫到客廳,詢問信息。
冀珍說:死的那個人是誰?歐陽芳說:死的那個人叫毛瑞,他是房東。我們都是租的他的房子。冀珍說:你們知道他都跟誰有仇嗎?歐陽芳說:他這個人可討厭了,經常三更半夜喝醉酒回來,然後在屋子裡大呼小叫的,吵得我們沒法睡覺。一個女子說:就是,死了才好呢。冀珍說:那你們為什麼還住在這裡?歐陽芳說:我們都是打工的,他的房租最便宜。只好先在這裡住著了。
冀珍問第一發現者: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田福,我是上廁所發現他滿身是血,倒在地上。我想過去看看他怎麼了,剛走過去你們就來了。你們應該看見我了。冀珍點點頭說:我是看見你進去了沒錯,但是他已經死了一段時間,有可能是你殺完人後,再回去毀滅證據的。田福說:今天我一直在和唐玉看《甄嬛傳》大結局,不信你問唐玉。冀珍問:是嗎?唐玉吃驚的啊的叫了一聲說:我……是。冀珍說:你倆很熟嗎?田福說:我倆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大學都是這個城市的某某學校畢業的。畢業以後都在這裡找工作,所以關係一直很好。冀珍問:是在你的屋裡看的,還是在他的屋裡看的?田福說:是在我的屋裡看的,這幾個小時我倆都沒離開這個屋。冀珍說:是幾個小時?田福說:啊,大概是三四個小時吧。也可能四個多小時,記不清了。冀珍說:這期間你們沒有上廁所?田福說:他走後,我才去上廁所。冀珍問唐玉:你這三四個小時沒有上廁所?田福說:沒有,我可以證明沒有。
冀珍問剩下的一名男子: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王康,你什麼意思?懷疑我是兇手是嗎?冀珍說:在這屋裡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證詞都有可能是謊言。田福說:我沒有說謊。冀珍說:我沒有說你,我在問王康。王康,你在幹什麼?王康說:我一直在看電視。
田福說:你是什麼人?冀珍說:我叫冀珍,和公安局的警察是朋友,經常幫他們破案。田福指著歐陽芳說:那他呢?你怎麼不問他?冀珍說:他是我朋友,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相信不是他。田福說:偵探小說中經常有吧?兇手找偵探來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冀珍剛要回答,這時門鈴響了,冀珍去開門,是馬祥瑞帶著警察趕了過來。冀珍說:這些小問題,我這個大偵探已經解決了。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馬祥瑞說:兇手是誰?冀珍說:兇手就是……忽然,冀珍想到什麼,又改口說:不,還有一種可能,你們還是查一下吧。
事實表明,冀珍的推測是正確的。請問:誰是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