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足球场热闹非凡,正在举行一场足球总决赛,双方球员竞争激烈,球场上唯一一个亮点就是球星恩兰斯,所有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忽然球场响起一声枪响,只见恩兰斯应声而倒,球场顿时乱成了一片。没过一会,警方来了,维持了秩序。探长观察了一下,死者恩兰斯是后脑中弹,当场毙命。探长又计算出凶手射击的位置,就是在观众席某一范围处。经询问得知,这一范围的位置不是好位置——看不到精彩进球,因此没有观众坐在这一范围内。只有一个保安和一个摄影师在那。于是探长便把他俩叫来了。
探长在他俩身上搜出两把相同的左轮枪,里面的子弹型号都是相同的,但每把枪里的子弹都少一颗。
探长问:“你们身上带枪干嘛?为何你们的枪里都少一颗子弹?”
摄影师回答:“我带枪是为了防身,我还有持枪证呢!昨天晚上下班在回家路上遇到了两个流氓,于是我开了一枪,把他们吓跑了。所以我的枪里少了一颗子弹。”
保安回答:“由于早上起床迟了些,时间仓促,在装子弹时少装了一颗。”
探长问:“枪响的时候你俩在干什么?一定要如实回答!”
保安不好意思地说:“我当时坐在座位上睡着了,听见一声枪响才突然醒过来。探长先生,我睡觉这件事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我的上司会认为我在偷懒,他会开除我的。这几天做安保工作我很累,希望你能理解我!”
探长问:“谁能证明你那时在睡觉?”
保安指着摄影师,说:“我就在他的后面一排座位睡着,他可以证明!”
摄影师说:“我一直在注视着摄影机里的画面,我并没有在意他,因此我无法证明他是否在睡觉。”
探长沉思了一下,然后他指着他俩其中一人,说:“就是你开的枪,请跟我们回局里吧!”
请推理 到底是谁开的枪?
马路对面的那家商场是在做活动吗,有很多人在吵闹的样子,马路这边的人也不少呢,是不是今天过节啊?我想着,放慢脚步防止撞上其他人,行人们则纷纷礼让地从我旁边绕行。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很有素质的,总是自觉地给老人让路。
我一边走一边感慨。我养的小狗快乐地在前边又跑又跳,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我不得不抓紧手里的绳子,生怕小狗跑丢了。
“老爷爷,您要过马路吗?”似乎是个小学生呢,真是个好孩子,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去公园散散步,前边一转弯就到了。
公园里很安静,我最喜欢安静的地方了。小狗轻车熟路地跑到我常去休息的长椅旁边,我轻轻坐下,闭上眼睛吹着风“亮亮”我轻声唤着,小狗颠颠地扑在我腿上,我抚摸着它的绒毛。这条狗已经陪了我好久了,不知不觉,连摸它的触觉都深深印在我脑海中了。
“这位大爷您好,能不能请您稍微抬一下腿,让我扫一下地?”
咦,我居然没注意旁边还有个环卫工人,真是抱歉。我一边抬起腿,一边随口问“同志,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
“大爷,今天是圣诞节,洋节。”
喔,洋节。我笑了,难怪我不知道。
【O省迷案 111】——喷子之死
王涛是一个键盘侠,经常在网上发表暴论(如魏征是奸臣、刘子业是明君等等),但凡看到与自己不同的观点就一定要把对方骂得体无完肤,还喜欢反串黑。早年间网络管理还不十分完善,对网暴处理力度也不够,使得王涛有恃无恐。
2005年12月19日,王涛被人发现死在一个公园里,警方断定这是一个抛尸现场。根据还原,王涛的遇害地点离抛尸现场不远,系机械性勒颈致死,根据痕迹判断凶手使用车辆进行抛尸。死者身边有一堆纸片,上面都是王涛生前的不当言论,甚至不少是带有脏话与侮辱性的。这显然是凶手对他的报复。最后,凶手还在附近沙坑写了一行字:“你这男的就知道谩骂女人!”
经过调查,警方发现这些言论的受害者一共有四名:王世珍、董祺昌、谢兆志和文争鸣。警方动用天罗地网,很快就把这四个人传唤到案进行调查。
王世珍,女,30岁,喜欢对各种热点事件发表评论,基本上每条评论都被王涛骂过。家里有一辆车,通常自己上下班开。
董祺昌,男,36岁,早期也是个喷子,但骂不过王涛就退网。不会开车,通常骑自行车上下班。
谢兆志,男,40岁,向来文明上网,但架不住王涛三观不正,有次不知发什么神经就骂上他祖宗十八代,为此谢兆志还患上抑郁症。暂时失业,家里有一辆皮卡。
文争鸣,男,20岁,原本是王涛的一个粉丝,但后来受不了王涛反对者的攻击而放弃,遭王涛侮辱诋毁。连驾照都没有。
警方仔细分析了上述情况,认定一个人有重大嫌疑,此人最终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S市法院认为被害人对引发案件有一定责任,但罪不至死,且被告人犯罪手段残忍,不足以从轻处罚。次年,依照O省高院的命令,此人被执行枪决。那这个人是谁呢?(注意,问的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人,不是找证据)
【职场】
作为一个项目负责人,你在电梯里遇到了当前项目的对方代表(董事长级别),他向你询问当前项目的进程结果,请问你此时最好不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