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作家赤坂京太郎正在趕寫一篇書稿,雖然交稿日期就要到了,可他被剛才的一則賽馬消息吸引住了,滿腦子想的都是明天的菊花獎得主會是誰。
正在此時,老朋友小西警部突然來了、他一副疲憊不堪的神態,無精打采。
「警部,看你那副樣子,一定又遇上了什麼棘手的案子了吧?」
「嗯,就是那件焚屍案。」
「啊,是那件案子呵,難道兇手還沒抓到嗎?」
「別說兇手,就連死者的身份還沒搞清呢,真難辦呀。」小西警部訴苦說。
焚屍案說的是星期日早晨,在郊區的雜木林里發現了一具被燒焦的男屍。兇手殺人後為了不讓人知道死者身份而在深夜移屍到此,澆上燈油焚燒了。
「全身都燒焦了,漆黑一團,一點兒線索也沒留下。可奇怪得很,上衣口袋裡裝著十幾塊方糖,因壓在屍體身下好歹沒燒化。」
「方糖?奇怪,被害人身上帶方糖做什麼?那麼,在離家出走或去向不明的人中,有沒有類似的人?」
「有三個人。」
「什麼,有三個人?」
「一個是賣馬票的酒店老闆林田次郎,星期六的夜裡,在酒吧喝了酒之後去向不明。據說當時他身上還帶著100萬日元的現金。」
「那麼,是圖財害命嘍。」
「另一個是南川伸一,一個年輕能幹的公司職員。據說從大學時代就喜歡騎馬。說是星期六中午去騎馬俱樂部練習,離開職員宿舍后,再也沒見回來。」
「失蹤的理由是什麼呢?」
「他是一個花花公子,也許是被恨他的女人殺了。」
「第三個人是誰?」赤坂京太郎遞過來一罐啤酒,感興趣地問道。
「叫北原正也,是賽馬報記者,星期六沒去採訪,而是一大早就鑽進了麻將館,一直玩到晚上9點多鐘,說是去洗桑拿浴,走後便去向不明。」
「有被幹掉的動機嗎?」
「上個月,他發表了A賽馬場的比賽舞弊事件的報導,所以可能被人懷恨在心幹掉的。」
「三個人全是單身生活嗎?」
「是的。所以,無法詳細了解他們的私生活情況,也就沒有辦法確認屍體的身份,因此感到很棘手。三個人的年齡、身高几乎相同,血型也一樣。」
「從齒型無法辨認嗎?」
「死者的牙沒有在近10年接受過治療的痕迹。」
「那指紋呢?」
「也不行了,兩隻手的10個指頭全部都燒化了。」
「什麼辦法都不行啊,可是,三個人都和馬有關,真是奇妙的巧合啊。」
「我覺得你又是推理作家,又是賽馬迷,一定會有什麼好主意,才抱著很大希望來找你的。」小西警部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想儘快聽到這位好友的高見。
赤坂京太郎對記下的三個人的名單看了一會兒,忽然,注意到了什麼,「原來如此,明白了,死者就是他。」說著便指給小西看。
那麼,死者究竟是誰呢?請講出理由。
一日ABCD4人來到巧克力山莊,A和B是情侶D和C是情侶。每隊情侶的女性都為自己的男友做了一塊愛心巧克力,每隊情侶的男伴都開心的吃了下去。過了一會兒C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工藤偵探和警察很快來到了現場,死因是巧克力上有氰化鉀中毒。警察:「據目前狀況來看D嫌疑最大。」工藤:「不一定。」工藤偵探問B和D:「你們是各做個的巧克力,都沒有碰過別人做的巧克力?」B和D:「嗯。」A B C D都是一起長大的朋友,非常熟。居調查C有患感冒。感冒藥也隨身帶。工藤:「C每天都按時吃藥嗎?」 D:「不!他每天要人催。」工藤:「感冒藥只有3個膠囊被取走了,是你催他吃的嗎?」D:「不是我,可能是他自己吃的吧?他3天前患的感冒」工藤:「你一直和C在一起嗎?」 D:「不不不。是BAC他們一起開車來的,因為我家就在附近我的鄰居可以證明。」工藤:「A先生,請問是誰開的車?」 A:「當然是我這個男人啦!」工藤:「沒有停過車?」A:「只停過一次,那是去加油,那個時候我還順便去了便利店。」 工藤看了看A他們開車路段的錄像,的確只停過一次,A的車除此之外都是高速行駛,完全超速了。」 工藤:「 好了,A先生,交警要開你超速的罰單,還有兇手就是你!XXX,認罪吧XXX。」
請你推理:兇手是誰呢?A、B、還是D呢?
排列組合系列——正方形彈痕
一位神槍手設計了一個奇怪的靶子(如圖所示,共有20個靶位,全部用空心圓表示)。射擊得分的要求如下:射擊4次,每次都要命中,且子彈射中的4個圓要形成一個正方形。
圖中是兩個人的射擊結果,他們都得到了分數。第一個人擊中了最上面的四個圓。第二個人試圖擊中最下面的四個圓,可是他的第二發子彈打高了,這迫使他打出了現在的結果。因此說,第一顆子彈的位置並不十分重要,第二顆子彈的位置將決定如何形成正方形彈痕。
請問,在這個靶子上,要想得分有多少種射擊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