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没有化尽,路看上去还是很难走。不过这和我无关,因为我正在侦探社里悠闲地听着音乐观赏着楼下的景象。
一个身穿灰黑衣服的男子走进了我的视线,似乎是朝侦探社这边来的。最近很是太平,客人比较少,所以我决定好好接待这位客人。
果然他是来侦探社的,我打开了门。
“我叫疯神,有件事想拜托侦探先生——那位黑发侦探不在吗——”
“最近没什么人来,再加上他想休假,所以这里交给我了,我是他的助手青衣,怎么了?”
“我的邻居官人死了,警察说是自杀,但没有足够的证据,这案子就搁下来了。我害怕是他杀,那个凶手再来找我们怎么办——不管是谁,一定要帮忙啊!”
“确定不是自杀吗?”
“好像,真的不是——”
“留个地址吧,明天我就去。”
“好的,我叫疯神,住在松叔街33号,死人的是32号房子,死者叫官人。”
第二天,我来到了松叔街,32号的门开着,因为案件还在侦查中,尸体还没有挪走,一切都是保持原样。有几位警察在场。
“您觉得有没有什么不太合理的地方?”疯神问我。
“这些文字是一开始就有呢,还是死者在死亡前写下的?”我发现了一串红色的文字,看样子是用血写的:西边的石头,出头的甲壳。
“是死者在死前写的没有错,但好像没有什么用。”一位警察怀疑地看着我。
“如果是他杀的话,你们有没有确定嫌疑人?”
“有这几位,住在29号的暗寂,30号的水镜,31号的语风,33号的——疯神。”警官说道,“疯神先生是死者的好朋友对吧,两人经常一起讨论化学。可死者却没能成为像疯神先生一样的化学家。”
“你们干什么,快让我回去!”
“我没有杀人,你抓我干什么!冤枉好人!”
门外突然响起一片嘈杂的声音,我浅淡一笑:“不用冤枉好人了,凶手就是那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王尔烈中进士后在翰林院任职。相传,有一年他曾作为主考官到江南主持乡试,招考举人。江苏、江西、浙江是人文荟萃之地,对于北方尤其对关外的人当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所以应考者一听说主考官是来自北方的王尔烈,便议论纷纷。有人竟然嘲讽说:北方人有什么学问,他会出什么好题,至多出个学而时习之。
这些话传到王尔烈耳朵之后,他便想利用这个机会教训一下这些狂妄自大的南方秀才,让他们知道一下北方人的本事。开考之日,考生们展开试卷,发现所考题目果然是学而时习之,而且三篇文章都要以此为题,要求每篇文章内容不得重复,立意要新,不能老生常谈。
这个看似容易却很难的题目,着实使这些南方秀才捉襟见肘,有的作第一篇就搜索枯肠,有的作第二篇已才尽词穷,等到作第三篇时几乎都交了白卷,考得一个个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同时,王尔烈自己用学而时习之的题目,按着规定的要求,写了三篇文章。
考生们走出考场时,这三篇文章已贴在门前。考生一看,三篇文章各有特色,词藻、寓意、角度各具一格,使许多人拍手叫绝。有的人仍不服气,有意在考场门旁写一幅楹联的上联:“千山千水千才子”进行试探,王尔烈看后马上写出下联,请问下联是什么?
在一次枪案现场中,警方的调查人员来到现场进行了调查。一辆玻璃破碎,车身充满弹孔,车子里里外外都有着弹壳,车内还有着溅射出的血迹,然后,在主座位那边门是开的,同样有着许多血痕,地上还有着一到明显的拖痕,直通带旁边的一条大河,除此之外,没发现其他现场留下任何人或者人的尸体的痕迹。这些迹象让在场的警察一致认为在这片土地上经历了一场猛烈的枪战,然后在车上的人被枪击带走性命。然后尸体让河中的鳄鱼拖入水中,所以现场没有尸体,在车的副座位上一条上衣。里面有着符合血迹检验结果的一名男子的身份证,所以警方把该男子确定了就是这场枪战的牺牲者,在警方将副座位的上衣拿起来时。。他想了想。。。认为这是经过设计出来的场景。没有枪战。没有死人
那么他是凭借什么断定的这一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