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保姆,我的職責是照顧好這一家的兩位老人。
第一夜
兩位老人都已睡下,我在記事本上記下:明早吃油餅和雞蛋,喝雜糧粥。然後我就也睡下了。
第二天
我醒來后,發現老爺爺去外面鍛煉身體了,老奶奶正在熬雜糧粥。我說:「還是我來吧!你休息吧!」老奶奶卻笑了笑,讓我去飯桌旁等著。
第二夜
終於忙完了!這家的老爺爺得了糖尿病,老奶奶得了老年痴獃。人老了后可真是不容易!我撫摸我生出的白髮,才發現我也到了中年,老年也即將到來了,還好我身體還非常好。
第三天
今天早上我剛醒來就聽到了敲門聲,正在洗衣服的老奶奶先我一步去開了門。門外是一男一女,他們自稱是老人的兒子和兒媳,正在看電視的老爺爺忙過去迎接。兩人將一些補品放在門口,然後就給了老奶奶一些錢。兩人對我囑咐一些要小心,不要出意外等話,我笑著說:「放心吧!我可是非常稱職的保姆呢!」
下列選項中錯誤的是?
小華、小玲、小芳、小麗同住一個宿舍。按規定,晚上最遲回宿舍的同學,應該關掉室外的路燈。有一天晚上,室外的路燈沒有關掉。第二天,宿舍管理員過來查詢哪一個同學最遲返回宿舍。
小華說:「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小芳還沒有睡。」
小玲說:「我回來的時候,小麗已經睡了,我也就睡下了。」
小芳說:「我進門的時候,小玲正好上床睡覺。」
小麗說:「我上床就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這四位同學說的都是事實,最遲返回宿舍的是誰?
1位老師有2個推理能力很強的學生,他告訴學生他手裡有以下的牌
黑桃:2,5,7,9,J,K
紅心:3,4,9,J,K
梅花:5,8,9,Q
方塊:2,7,8
然後從中拿出一張牌,告訴了A這張牌的大小,告訴了B這張牌的花色
A:我不知道這張是什麼牌
B:我知道你不知道這張是什麼牌
A:現在我知道了
B:現在我也知道了
請問這張是什麼牌?
筱夢正在外縣讀高三,假期住在同學家中,很少回家。中秋節她回到家中,發現一個人扶養自己長大的母親竟瘦了許多,也不似先前那般嚴厲,總是笑眯眯的。她問母親原因,母親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回答。
她感到疑惑,於是再一次放假她回到了家中。母親不在家,她坐到沙發上,發現茶几上有一份化驗單,是母親的。突然,她發現母親的血型竟是B型,可她明明記得母親是o型血!
這時,開鎖的聲音響起………
請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某珠寶商店失竊,甲、乙、丙、丁四人涉嫌被拘審。四人的口供如下:甲:案犯是丙。乙:丁是罪犯。丙:如果我作案,那麼丁是主犯。丁:作案的不是我。四個口供中只有一個是假的。
如果以上斷定為真,則以下哪項是真的?( )。
【腐屍】
某日,警署接到報案,在一處高級社區里發生了一樁慘案:社區內一個莊園(別墅)內發現了一具女屍。
強尼警長一邊通知在外執勤的其他警備人員趕往現場,一邊與自己的助手考利火速前往現場。
到達現場后,門外的一名警長和他打招呼,並遞給他一盒薄荷膏。「塗上它,相信我,如果你聞到那股味道你一定會後悔當初不答應我的建議。」強尼警長與考利在人中抹上一點薄荷膏,和那位警長走了進去。
「現場是什麼狀況?」「超級糟糕,是一位送奶員發現的,送奶員透過窗戶聞到惡臭,然後報了警,當時第一批進入現場的警察里有一位因為難以忍受那股巨臭直接被送往醫院了,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了40%了,只能簡單通過頭髮確定她的性別。從周圍的住戶了解到,她已經一周沒有出現過了。」
強尼警長低頭說:「那大概死亡時間是在一周之前?」
「沒錯,我們調取了社區內的監控和出行記錄,沒有外來人員,社區內也沒有人員外出,所以大致可以推斷,兇手就在這小區內。」
「在一周前後時間內和死者有過接觸的人調查了嗎?」強尼警長問道。
「剛剛調查完,目前確定嫌疑人有三個,他們在這一周前後都與死者有過接觸。」
「帶我去看看。」「就在案發現場。」
進入案發現場后,一股刺激性氣味還是湧入強尼警長的鼻孔,強尼警長皺了皺眉。屍體倒在客廳上,身穿粉紅色的長裙,腳上還掛著一雙漂亮的白色高跟鞋。屍體的正上方是洗手池,水龍頭還不斷滴著水,滴入溢滿的洗手池中。
「強尼警長,死者名叫勞拉·施卡芬,28歲,未婚,生前似乎正在享用晚宴。死因是溺死,後腦勺受到劇烈撞擊,應該是擊暈后被按入水中致死。死者生前沒有性行為,別墅內的重要財產沒有丟失。」
強尼警長看了看客廳餐桌上發霉的菜肴,問:「沒採集到樣本嗎?」警員搖搖頭:「現場沒有體液殘留,而且死者的關係圈很簡單,僅限於身邊的一些好友。」「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考利突然問道。
「呃,之前也只進行了初步檢測,而且,根據屍體的腐爛程度,恐怕很難找到傷口了。」
「你們就是三位嫌疑人嗎?」強尼警長看向站在旁邊的三個人。
三人中惟一一個女生開口了:「警長,我沒有殺人,我這幾天一直在家中照看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可以為我作證!」
強尼警長看向另一位警長,那位警長回答道:「她叫瑪麗,今年30歲。她的確有一位年邁的老母親在病床上,但是這位老母親有一定的精神問題,所以沒法為她的證詞提供太大的幫助。」
在旁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警長,我是這名死者的叔叔,您認為我會殺死我的親人嗎?」
「這位先生是迪倫·施卡芬,今年52歲。是一個色胚,他好幾次涉嫌售賣禁售性葯,被警署拘留過很多次,他在死者生前也曾進行過性騷擾。」
強尼警長點點頭,看向最後的那名嫌疑人,最後那名嫌疑人戴著厚厚的白棉口罩,他的說話聲音也讓人感覺壓抑:「我叫奧·凱特,今年30歲。我和死者在半個月前的社區聚會上認識的,我們是好朋友。」
「你為什麼戴著口罩?生病了嗎?」強尼警長追問道。
「sorry,我在幾天前去醫院檢查時發現我得了呼吸道傳染病。」男子低下頭。
警長冷冷地看著男子,說道:「這傢伙的來頭可不小,他可是一名食人魔呢……」
男子也反擊道:「抱歉,當時那是我的精神疾病,現在我已經被治癒了,我還有精神鑒定書哦。」
警長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話。而強尼警長也陷入了沉思,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砰!」門被踹開,「shit!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一個女聲傳了進來。強尼警長無奈地對身邊的警察們解釋:「這是我們警署的安娜警員,她似乎沒帶薄荷膏。」
安娜惡狠狠地衝進來,提手就用手中的香水對整個房間亂噴,強尼警長上前制止她:「別破壞現場。」隨後遞來一盒薄荷膏。
安娜把薄荷膏抹在人中處,哼哼了一句。強尼警長苦笑著回頭,瑪麗有些厭惡地看著安娜,她著實不喜歡這種香水和屍臭混搭的怪味,迪倫則色眯眯地盯著安娜的雙腿,奧·凱特低下頭,搓著自己的手背。
強尼警長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
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