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不到证据就别来烦我。”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K探长转身离开,极其恼怒。他确信那个男人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可自己一直未找到任何线索,也没发现那女人的尸体。
可恶,每拖延一天,犯人就逍遥法外一天,正义之声也越发微弱。
他正气恼着,忽听一个小孩对伙伴说:“奇怪,那个雪人怎么长胖了?”
虚拟现实(二)
我醒了,脑子非常混乱,似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出于一间大房子内,不远处,有一个小姑娘担心地盯着我。我觉得我见过她,但我想不起来……
她见我醒了,递过来一杯水:“叔叔,爸爸妈妈出差了,他们让你过来陪我几天,你刚刚突然昏倒了。”
我揉揉眼睛,起身,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大概是孩子父母拜托我照顾小女孩,我问她:“小姑娘,你吃过了吗,你想吃什么啊?”小姑娘答道:“吃过了,爸爸妈妈把这段时间吃的东西放在冰箱了,他们让我热给叔叔就行了。”
我很想问小女孩我和他父母什么关系,但想到这个问题也太蠢了,我决定去睡一觉,没准就想起来了。
回到了他们预先给我准备的房间,里面设施还挺齐全的。我坐在床上,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放松了。不管了,应该带小孩也有工资吧。
接下来几天也大致这样,倒是小孩动不动叫我出来吃饭,没半点需要照顾的样子,我也乐在如此,天天过得和神仙一样,不过逐渐我的记忆开始逐渐苏醒,我意识到了我是个医生,也想到了一个我从医多年得出来常人不知道的事实。
—————————————————————我是一个icu的主治医师,负责十分危机的病人,这些病人症状一般非常危险,可能进了这个icu小房间就再也出不来了。在我们与死神争分夺秒的时候,病人似乎有一些濒死体验。一个常人容易忽视的事实,在我救治情况非常危险的病人刚苏醒时都会和我说一些话,大意是:他刚刚在一个另一个时空中,似乎和一个对他很重要或者愧疚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很久,起初他意识不到,似乎还沉醉在其中,后来过了很久意识到了不对劲,趁着那个“人”没有发现偷偷打开房间,一瞬间似乎穿越到了现实的icu房间内。
他们总是说,那个东西虽然也许是你日思夜想的人,但它实际就是“梦魇”,逃离才能回到现实,那些伪装似乎是将你永远堕入这个梦境。
有趣的是,那些病人很快会睡下去,然后忘掉这个房间的记忆,似乎是一个与另一个世界隔离下去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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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阴晴不定走了出来,看着女孩忙碌的背影,我看到了他裤子上镶嵌着几粒糖果,那些糖果——
我想到了,曾经接治过的一个白血病小女孩,她的头发当时掉完了,那时我工作受到上级打压,很长一段时间谈的恋爱破碎了,正处于人生低谷,我甚至考虑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一个突然出现的每天都要承受着化疗痛苦的孩子却能每天笑着跟我打招呼,并给我一粒糖果告诉我:“叔叔要开心啊!”
常人可能看不出来,我救死扶伤得到的感谢总是很疲惫,如此天真的笑容似乎可以调整我的心情,像约定一样,我似乎走出了这段阴霾。
后来爱笑的女孩运气也不错,找到了合适骨髓配型,我告诉她:“叔叔找到了救她的方法了哦。”我依旧记得她期待地眼神,她救了我的心境,我一定要救了她。
可是后来,配型一方的人后悔了,我发疯般地追过去央求他们,我花了很多时间,许了很多的诺言,将人重新带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小小的坟墓了,我怀揣着她给我的几粒糖果流下了几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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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这个房子,我溜到了门旁边的时候,灯突然大亮:“叔叔,别打开门!”
我回头看到小女孩站在我身后。
我注视着她:“我知道你是什么,我已经恢复意识了。”
她点点头,并没有反驳:“但叔叔你相信我,现在不能离开这里。”
我虽然感觉和她废话并没有什么用,但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她抬起了手,墙上竟然有无数个眼睛在转动,她:“叔叔,如你所看,屋外面也有无数个我的眼睛在观察,我不需要睡眠,我时时刻刻都可以看到,现在绝对不可以出去。”
我低下头:“当年的确是叔叔慢了一步,叔叔还要回去救更多像你这样的孩子,请你理解叔叔。”
她如她当年般地笑着:“叔叔你相信我,这次我可要救下你哦!”
我看着她一头黑发,流下了几行清泪。
q:我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我是一个喜欢野外探险的女生,今天我将与朋友夏济跋,袁升,史冬惜,苏珊一起去一座大山中生存一段时间!
我们步行出发。夏济跋是探险老手,比起他来,袁升显得有些像文弱书生,他的探险经验并不算很丰富。我的闺蜜史冬惜和我走在一起。苏珊是第一次探险,她显得很兴奋。
半上午,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们坐在一起休息,史冬惜向袁升借了指南针看方向,苏珊居然想要练习后空翻!
我们休息到位后,众人决定互相看看背包里有什么。
夏济跋的两个大包里有折叠帐篷和睡袋,还有一些防身武器以及钓鱼工具。
袁升的登山包里有一些重要生活用品。
我的皮包里主要装着医疗用品。
史冬惜负责后勤,她的卡通包里有一些水和压缩饼干,还有厨具和备用的小工具。
我们四人经常一起探险,分工也十分明确,大家都非常好奇新人苏珊带了什么东西。
她微笑,打开一个印着她偶像头像的大包,里面全部是她的偶像周边。
苏珊看到了我们不解的目光:“没事!我还带了食物!”她打开另一个大包,里面有:西湖醋鱼馅的月饼,螺蛳粉馅的速冻饺子,原汁原味的猪大肠,番茄炒西红柿速食,鲱鱼罐头,正宗老北京豆汁。
我们彻底无语,还好此时袁升提出建议先找个地方搭帐篷才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率先找到了一条河,河边非常适合建营地。夏济跋用指南针确认方位,然后我们搭好帐篷,把每人的东西收拾好,放进帐篷里。苏珊居然试图在河里练习后空翻!
我们扎营后,计划做几个水筒。夏济跋去砍了一棵树,又劈了一些柴。我去河边打水,袁升点火用小铁锅将水煮开,手巧的史冬惜趁煮水时用木头做了五个木筒,并在上面刻上我们每人的名字。在木筒制作好后我就端起水,将水倒进各自的木筒,然后就背起了刻着我名字的木筒并封好口。此时苏珊练习后空翻回来了,她微笑,拿起自己的木筒喝了几口水后就练起了前空翻!
上午10点,我们四人出发去山上。我们想了一种很刺激的探险方式:四人分开探险。夏济跋去悬崖峭壁之上的密林,袁升去不知原因而废弃的村庄,我去迷雾之中的坟地,史冬惜去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荆棘谷。每人带上对讲机,随时可以在路上对话。
每人带了自己需要的东西,正式出发!
苏珊不计划去探险,她留在营地做饭,她开始点火。
我走进大雾中,走了几段路后,耳边传来了一个女声呼救的声音。“救命!救救我!”我感觉不安,想离开这里,却发现迷路了!我想起来,袁升在分别时把指南针给了我。我拿出指南针,却发现它坏了!指针不停旋转,外壳边缘塞着一张纸条,我将它拆开,上面写着一行字:你是我的朋友,但这次你正好是我的任务目标,你完了!
这字体有些陌生,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写的。我心一横,向声音源头处走去。
我面前没有人,只能看到一块墓碑,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我吓了一跳,一个女声传来:“你必须死在我手上!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是最厉害的杀手!”前方有一个人影在雾中向我靠近,居然真的有杀手!我随便向一个方向跑去。大雾笼罩了杀手的脸,但那人的体型我很熟悉!
我一路狂奔跳进一个水塘里潜水,身后的杀手赶到后也跳了进去。还好我水性很好,我从水塘里出来,用尽全力向前方冲去。我终于跑出了大雾,甩开了杀手。
我从防水袋里拿出对讲机:史冬惜在吗?对讲机里传来史冬惜的声音:“我在荆棘地里砍荆棘,怎么了?”我往营地方向跑,我只说我有危险,但我并没有透露杀手的事。
袁升:“你有危险吗?是遇到超自然灵异现象了吗?看来山里可能有鬼!”我没有回袁升的话。
中午12点,我回到营地,苏珊正在做饭,但她浑身被水浸透了!我问她原因,她只是说是刚扎营时曾在河里练习后空翻的缘故。她做了一锅饭,先自己吃了起来。史冬惜不久后回到营地,她身上一滴水也没沾!杀手曾跳进水塘,身上一定有水。史冬惜和苏珊体型和声音都和杀手相像,而且史冬惜去荆棘地探索时带了一把刀,苏珊留在营地,这里也有刀……
我出了一头汗,思考着谁是杀手的问题。我打开木筒喝了两口水,水的味道不太对,里面被人下药了……
是黄昏。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在悬崖上被绳子挂着!一个黑衣人从我头顶上走过,在悬崖之上的人是谁?
那人将身体向前凑,我看到了他的脸。是夏济跋!他拿起一把刀,开始切绳子:“你必须死在我手上!那些杀手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绝望地高喊:“你夏济跋……杀人!”绳子断开……
我没有死!我挂在一颗树上,捡了一条命,但我受了伤。夜幕降临,夏济跋从悬崖上离开,确认安全后,我从树上离开,又爬下来。
这里十分危险,当下最好的选择只能是回营地。我走了许久,沿着河流回到了营地,我走到帐篷旁,地上是史冬惜的尸体!尸体冰冷,她一定是被夏济跋杀了……苏珊呢?还有袁升去哪里了?
确定附近没人后,我快步进入存放东西的帐篷躲藏,此时我突然听到外面有人的脚步声!
我守在原地,等脚步声近了后我发现过来的人是袁升。他灰头土脸:“你在这里?和咱们同行的人中有杀手!是夏济跋!他追杀了我一下午……后来我在山里迷路了,现在才找到营地。等等,你受伤了!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天亮之后咱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夏济跋应该没有追过来……”我站起来,他为我消毒和包扎。“给你的伤口上涂了碘酒和红药水,又拿绷带包扎起来,现在你感觉如何?”我走了两步:“还是有些疼……”袁升安抚着我的情绪:“先休息一会儿吧,养伤要紧。”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请问有几人做出了不利于“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