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暮靄沉沉。一位妙齡女子站在街邊喊道:「抓小偷,抓小偷啊!」
有人正想打電話報警,卻見兩個人在前方一邊推搡,一邊說對方是小偷。原來,小偷趁姑娘不備搶走了她的手提包,一名路人勇敢的地追上去抓住了小偷。
可姑娘說,由於光線黑暗,並沒有看清小偷的相貌,無法確定誰是小偷。
笛枯聞言一笑,「你們從這裡同時開始跑,到那個電線杆再停下,前提是有大家作證和監督,你們不可能逃跑。等跑完后,我就知道誰是小偷了。」雖然要求有些奇怪,但A君和B君為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是照做了。
結果,A君先跑完,B君后跑完。
那麼,誰是真正的小偷?
自殺還是他殺:副局長史密司貪污巨款案發後,逃離居所匿藏了1個多月,當檢察官們尋蹤覓跡偵查到史密司隱匿的別墅里時,卻發現史密司已死在床上。史密司的右太陽穴上有一個貼著肉開槍的槍洞,被子里的右手上捏著那把結束自己生命的手槍,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床邊的寫字檯上,攤著史密司寫的遺書,遺書中回顧了自己的成長經歷和犯罪經過;流露出想自首又怕無顏見人難熬鐵窗生涯,想自殺又留戀人生的矛盾心理。檢察官們一致判斷史密司系自殺,可後來趕到現場的法醫卻堅持認為史密司絕不可能是自殺。雙方爭論起來,您看是誰判斷得對呢?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
「他倆也真是,說搬出去就搬出去,搬離了松叔街還不算啥,還讓我跟你受罪——」我的蛇精病搭檔小七在後面可勁兒抱怨。
「受什麼罪了,蛇精病,咱倆不也搬出來合租了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死LIEK,有我還不夠,偏偏找什麼葉子哥哥青衣姐姐......」
「罷了罷了,要是不願意,你就先回去,鬧什麼。」
好容易找到了地方,雖然小七是沒事找事,但是無緣無故地從松叔街搬走確實有些蹊蹺。我死纏爛打了好久水鏡姐姐才告訴我他們的地址。
「青衣姐姐,開門!」
喊了老久,才有一個小女孩出來打開了門。
「姐姐,你找誰?」
「對不起,請問一下你認不認識葉子和青衣?」
「不光認識,而且熟得很。」
「太好了,他們現在在哪裡?」
「很近啊,不過,我也說不清——」小女孩的反應讓我很驚訝。
「算了,咱們走吧。」小七無奈地沖我擺擺手。
「姐姐們不要走,進來玩一會吧。」
我們只好進去,只見牆上寫了一排紅色的文字:
飛快的金箭,
悄悄逃離吧;
別告訴她們,
本來應如是;
鬼火在跳動,
有我在保護;
當人們覺醒,
不懼怕死去;
一切已遲了。
「你們家的牆好臟哦。」小七抱怨道。
「我忘了打掃。」
「這字是你寫的嗎?不像啊,小孩子都寫得這麼好——」
「當然不是啦!」
我感覺好奇怪,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可是,已經晚了——
問題:牆上的字在告訴LIEK和小七什麼?
思考:那些文字很可能是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