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青尤是一個上班族,像往常一樣工作到很晚,我和平時一樣想要坐公交車回家,我坐上了平時坐的那班列車,可是司機卻不知道為什麼換人了。
青尤:那個,你好,請問平常的司機那
司機:生病了,我來代班
青尤:哦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一坐下來就很困,我打了個哈欠便在座位上面睡覺了。
…………
碰的一下,我的頭撞到了前面的座位(背靠式的),有點疼。
青尤:司機,怎麼回事啊?發生了什麼嗎?
司機:沒什麼,只是加了速,畢竟現在都這麼晚了,我也想要早點回家,你接著睡覺吧,到了我叫你。
本來醒過來就不怎麼清醒,青尤便接著打哈欠,睡著了。突然青尤想到了什麼,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請問青尤想到了什麼?
某市郊區一別墅發生火災,死亡一人,狄君豪奉命調查。他來到現場看到這是一座很典型的別墅,當然他到場的時候別墅的大半已經付之一炬了。死者是某大公司總裁的千金A。
現場還有8個人,3女5男。一個男的一身保安裝束,其他男人都是牛仔T恤衫的學生打扮。女孩中有兩個緊摟在一起,看起來還沒有從這種打擊中恢復過來,學生裝扮,而剩下的一個女孩則是一個女傭。
根據接到的報告上顯示,保安是前幾天上任的,就是本地人,女佣人也是和保安一樣幾天前才被招進來,另外4個男孩B、C、D、E都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其中B是死者的男友。兩個相擁的女孩F、G也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同住一個宿舍。
經過幾個人的一番敘述,狄君豪大概地明白了整個過程。
F的敘述是這樣的:
因為曾經跟A因為B的緣故有過矛盾,所以當A打電話邀請她在A生日時來一起做蛋糕和解的時候覺得很高興,但是當她來到別墅兩人一起做蛋糕的時候,又因為B再次起了衝突,A把她趕出了門,她無所適從地敲門喊A的時候,正在院子里澆花的女佣人也看到了。
女佣人的敘述:
當時看到F在敲門,詢問之後知道是和A吵架了,她想上前幫忙勸解,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裡面傳來A的聲音說「不用說了,你回去吧」。這句話語速很快,情緒似乎也很激動。然後她看到F一臉落魄的樣子轉身想走,突然A屋裡傳來一聲驚呼,先是「啊!」的一聲,然後是一句「救命!」
她和F都嚇了一跳,趕緊敲門問裡面怎麼了。可是突然間A就沉默了……大概過了幾秒。A又對門外的女傭和F說「沒事,沒事,我看錯了。」F問「真沒事嗎?」「真沒事!走吧!」因為女傭剛上任不久並沒有屋子的鑰匙,於是她和F就只好離開了。
其他有關案情的敘述:
然後F打了G的電話想讓她幫忙勸解下,因為之前和G說過來做蛋糕的事情,等到G到了之後打了A的電話,G說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但是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只是「喂」了一聲就掛斷了。然後不久就發現著火了而且火勢迅速蔓延了整個屋子。
E說當他趕到的時候B已經先他到了,並且在救火,他當時嚇傻了,還是B提醒他一起救火的,當時他看到F、G在房子東面救火,B也告訴他D他們也在房子南面滅火。當時到處都是火,他們也不知道A到底被困在哪個房間。
D說他來到時候房子已經著火了,保安看到他來就讓他幫忙救火,因為是郊區新建的別墅救火設施不完備,他就只好使用南面的消防栓,直到消防隊趕到。
C來到的時候正碰上驚慌失措的女僕 ,這才知道A還困在裡面,他和保安一起撞開了前門,但是火勢很猛,他衝進去發現傢具之類的都起火了,而且煙很大,他找不到A火又太大他只好退出來。
當狄君豪問C有沒有看到可疑之處時,C說在卧室門口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痕迹,半米左右寬。
本來B的敘述是最讓人期待的,畢竟他是A的男友,但是他也只是說一直在救火,後來還打碎了北面的窗戶,但是煙太大,只是進去一下就被逼退了。
保安證實了C的敘述,他和C一起撞開了前門,大概過了1分鐘,C就從別墅里出來。因為確實是進不去了,燒得很旺,他們只能提水救火,正好他看到一個A的同學,就帶他去南面的消防栓。後來他和B商量前門不行也許後面可以,於是他們來到房子北面,砸開玻璃,他托著B進去,可是剛過幾秒,B就翻出來。裡面全是濃煙……原來後面也起火了。然後他就去西面救火了,直到消防隊來。
現場鑒定之後報告如下:
整個房子都燒了,屍體也燒得焦黑,不過死者不是燒死的,而是被刀子刺死的。就是廚房用的水果刀,兇手從背後刺的死者,一共刺了5刀,其中一刀刺中了心臟,是致命傷。屍體被發現在死者的卧室床上,但整個房子都著火了,據消防人員說,應該有好幾個起火點才會造成這樣的殘骸。所以人為縱火已是必然,初步判斷火同時從卧室、客廳、廚房開始燒起的。客廳茶几上有部手機被燒也比較嚴重,經過技術鑒定,已經確認者就是死者的手機,所以接電話的這個男人當時一定在別墅里。
幾處疑點:
死者卧室櫥櫃里的衣服並沒有在衣櫥里燒焦而是出現在了浴室的浴缸里。從這條似乎可推斷出那個男人曾經藏在衣櫥里?
死者卧室門口的地板上,之前可能撒上過血?
雖然實木的傢具燒得七七八八,但是由於廚房是瓷磚地板,所以燒毀不嚴重,通過試劑檢測,曾經有大面積的血液滴落之後又被清洗的痕迹。客廳門口處、廚房櫥櫃處、卧室床下是起火點,已經確定是人為縱火。值得注意的是,這三個地方都被發現有蠟質痕迹。
狄君豪仔細的想了想,推斷出了案情和兇手,並且當場拿出了證據。
偵探們,這個案子到底是怎樣的呢?兇手是誰?
玖命貓妖系列·白淵(1)
我們原本純白,卻終究落入深淵。
「不要……」
光腳踩踏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皮膚與地板發出吧嗒吧嗒的粘連聲。
女孩穿著一件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赤裸的雙腳被凍得失去血色。接近零下的溫度只穿一件長袖上衣,臉蛋已經發白。她顧不得冷,拚命沿著冗長的甬道奔跑。
「呼呼。」脖子上緊緊戴著一個項圈,勒得呼吸困難,項圈掛著鈴鐺,一跑動就會發出聲音牽動警報。項圈鑲有磁卡,上寫著「09號 」,這座實驗室的09號活體試驗品。
女孩從懷裡取出偷來的鑰匙,悄悄打開項圈,用力扔向一個牢門裡。
項圈發出淡淡的熒光,女孩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也有淡淡的光痕。
幽深的走廊漆黑不見五指,項圈砸到肉身發出噗嗤的悶響。
「別過來!」牢門裡發出驚慌失措地叫聲。
「曉曉?」女孩認出了那個聲音,慌忙掏了口袋,有一支偷來的手電筒和記錄門上的密碼紙。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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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號那小姑娘也真懂事,好些年沒這麼爽過了,哈哈哈!」男人狠狠吸著煙,朝著同伴猥瑣地笑。「喲,那你是爽。前兒我也看上了一小試驗品,結果是個烈性子,看把我身上撓的。」同伴接話。「你們可悠著點兒,試驗品搞壞了老闆那不好交代。」男人的聲音落在朦朧的光暈里,喝了口酒。
「搞壞?那騷貨巴不得呢……哎喲真爽……」看守仍舊是笑,心裡琢磨著值班時再去趟09號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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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東西!」女人把玩著空蕩蕩的項圈。
「這麼多層防禦……全都給破了?」女人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下屬。
「報告老闆,小騷……09號是剛抓來的,身份信息沒有來得及錄入,只編了號就先關上了,沒來得及往深里關……最近攝像頭出了故障,她是誰都不知道啊……」
「哪抓來的?」女人的聲音冰冷。
「咱們旗下的服裝店更衣室。」
「說了多少次!摸清了底再抓!國內現在多嚴你們不是不知道!」女人拍桌。
「老闆……老闆!求你了老闆!老闆——啊!」男人撕心裂肺地吼叫。
女人不耐煩地揮揮手,幾個保鏢猛地躥出,手裡舉著明晃晃的注射器。
「高純度的海洛因,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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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玖你可算醒了,沒事吧!」LIEK攪拌著牛奶,「讓你別當刑警吧你看……這兩天上房揭瓦啦還是?你說你搜集證據不跟隊里報告一下一個人去那破工廠……心疼死我了,放心啦這病房我給你找關係定的,百分百隔音,有啥你就說啊。」
「090909090909090909……」女孩恍恍惚惚地念了一陣,眼神漸漸恢復清明。
「都在吶。」儀喵拎著一個大盒子推門而入,「喲,LIEK大律師也有空啦?」
「重點人物重點關注。」LIEK打了個帥氣的響指,「官司過會再準備啦,不就是百八十萬的事兒。」
「等等我接個電話……」LIEK神色凝重,「什麼?我馬上來!」她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所里。」
「快去吧,」儀喵打開盒子看著玖玖:「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一個寬敞的收納箱,紙棉小窩一應俱全,一隻小倉鼠慢悠悠地走著。
「想死你了!」玖命貓妖抱起倉鼠。
「開心吧。」儀喵笑笑,「別光顧著團聚啊,我那屍檢先看了,隊里還等你的報告呢。」
「行行行我的大法醫——」玖命貓妖接過儀喵遞來的水杯。
「我上個廁所啊,你先看著。」
玖命貓妖關掉大燈,開了壁燈。看著儀喵遞來的那杯水。
昏暗的光線里,透明的玻璃壁,跳動著顯眼的熒光。
Q:接下來最有可能的是?
在z國的園藝博覽會裡,警察發現丟失了四盆花,分別是水仙,牡丹,玫瑰,月季,並立即逮捕了四名嫌疑人,已知四名嫌疑人合夥作案,而且測謊儀測出,他們的話都半真半假,且每個人最多只偷了一盆花。甲乙丙丁供詞如下:
甲:我偷了牡丹,乙偷了玫瑰。
乙:我沒偷玫瑰,甲說的不對。
丙:甲偷了水仙,乙偷了玫瑰。
丁:我沒偷牡丹,甲偷了月季。
Z國人的邏輯能力不強,警察一時想不出來請問。你能想出來嗎?丙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