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記者到居里夫人實驗室採訪,居里夫人說出了世界上每一零星鐳的所在地,記者問:「法國有多少呢?」
居里夫人:「我的實驗室只有一克。」
美國記者:「你只有一克嗎?」
居里夫人:「我,啊,我一點也沒有。_______。」
請問填入上面橫線中的一句話應該是?
我祖父為我留下了一間棺材鋪,然後他就神秘失蹤了,失蹤前一天他將棺材鋪傳給了我,並告誡了我三條規則:
1.午夜若有陌生紅衣女子不斷敲門,一邊敲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話,伴隨著水滴的滴落聲,一定要打110報警說她擾民。
2.隔壁飯館的老闆已經去世了,假如你聽到自稱是隔壁的要進來買東西,請不要開門。
3.Y市現在不太平了,鬼怪與人共存,你必須整天都在店裡。
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家棺材鋪的大門是一扇純黑色鐵門,一點都不透光,店裡也沒有窗戶,顯得很是陰沉。今天是我第一天營業,一整天生意慘淡,也是,這是一家棺材鋪,雖然也賣一些小工具,但這樣的店鋪生意多反而不是什麼好兆頭。
晚餐去對面小賣部買了泡麵吃,然後我就刷著短視頻喝著茶,坐在櫃檯前睡著了。醒來后看了眼時間,11點半。有個神秘男人敲門請求進來住一晚。我開門:「為什麼啊?在棺材鋪里借住?」男人有些不好意思:「我失業了,不想被家裡人知道,就想找個店鋪借住,只有你這家還亮著燈。」我讓他進來,他給了我二百塊錢,我們互相道謝。他在那些棺材前轉了又轉,還不斷用手撫摸,不像是敬畏的樣子。我回到櫃檯前坐下,有些睏倦……
不知不覺已經午夜了,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走過去,突然聽到了水滴落的聲音!我聽到門外有一個女人在抽泣:「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你……你見過……見過我的孩子嗎?」我將門打開一條門縫,看到門外的女人穿著一身紅!我緊閉門,拿起手機撥打110說有人擾民,並報了地址。
十分鐘后,又聽到了敲門聲,門外是一個男聲:「我是警察,請打開你的店鋪門!」我開門后一名警察走了進來:「疑似擾民的女子已經被制服,她稱自己最近買的好幾雙名牌新鞋都被人偷走,才在街上一家一家問有沒有見到過她的鞋子,你聽到的孩子是她的地方口音。她還為了報復偷鞋者而隨機在店鋪門口洒水,這麼冷的天,明天這些水都會結成冰使人滑倒!而且她還因為是本命年,穿著一身紅,看起來更可怕了!」我問:「所以現在她人呢?」警察微笑:「和我一起出警的其他警員已經將她制服了,現在在警車上。」
警察離去,我剛關好鐵門,門外就有聲音:「我是隔壁的,想進來買點東西。」我想起祖父的話,又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兩點半!我拒絕了他的請求,他卻表示他是隔壁小旅館的老闆,因為擾民女子曾在旅館里大鬧,破壞了裡面的設施,他問我是否有釘子,他必須修理一下設施,一個人開著整天都營業的旅館真不容易。
由於還賣一些小工具的緣故,我當然有釘子。我免費贈送給他兩盒長釘。
我倒插門鎖,發現那個進來借宿的男人不見了。我在店裡到處轉。什麼?他大敞著躺在棺材里打著呼嚕,已經睡熟了,口中還有夢話:「我一定……呼……一定會東山再起的……」。他不會是鬼吧?應該不是。困意襲來,因為沒有床,我趴在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晨曉。桌上留下一張紙條。紙條上大概寫了他已經走了,非常感謝我昨晚的留宿,飛黃騰達后定要報答我。我將門鎖打開,走出門,外面結了一層冰!應該是那個擾民女子在地上潑的水結成了冰。靠南隔壁的小旅館很空,門口同樣被潑了水。靠北隔壁的飯館因老闆去世仍處於待轉讓狀態,但門口也被潑了水。對面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一直沒有關門,門口也曾被擾民女子潑了水,我打算去買早餐吃。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曾接觸到鬼而不自知!
請問昨晚「我」身邊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
「人死後會變得越來越輕,直至變成靈魂。當靈魂的傷口結痂癒合后,你我自會重逢。」
這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死前留給我的一句話。
她跟我同歲,身高也跟我一樣高,因此,我們在一起出門時,大家總打趣地說我們是雙胞胎。
去年,我們一起去玩,卻不幸被捲入一場歹徒的槍戰。一顆子彈向無辜的我迅速射來,她為了保護我,隻身擋在我面前。
那顆子彈穿透了她的心,而那句話,也變成了她最後給我留下的一句話。
那天之後,我心臟的位置上,慢慢也長出了一個淡粉色的印記,那個印記先是淡淡的粉色,后又慢慢變深。巧的是,這個印記出現的地方,和那顆子彈射向她的地方一模一樣,印記的形狀,也和她身上彈孔的形狀一模一樣。我想,這或許是她換了一種方式陪在我的身邊。
在她死後,我的體重變得越來越輕,越來越輕,甚至連體重稱也稱不出我的體重,即便我總是能吃到很多好吃的。
去年的今天,是她保護我的日子,也是她的忌日。我翻出她給我寫的賀卡,拿起來端詳了很久,再放下時,我早已淚流滿面。我緩了一會兒,準備去洗澡。在我洗澡時,我發現,那個印記變淡了許多,竟快要看不見了。「難道,你要離開我了嗎?」我長嘆了一口氣。
洗完澡后,或許是哭累了,我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夢裡,我夢見了我們共同的好友小草,小草眼含淚水,看著我們三個一起拍的照片,嘴裡嘟囔著,似是在說著「我好想你們」。我想為她擦去眼淚,卻發現無論如何也碰不到她。
此外,我還夢見了她。自從她死後,或許是怕我傷心,再沒出現在我的夢裡。但這次,我終於夢到她了。
「你是不是要離開我了?」我淚眼婆娑。
「不,恰恰相反。」她笑著抹去了我的眼淚,緊緊抱住了我。
根據以上推斷,最有可能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