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題涉及靈異)
狀如鯉魚,魚身而鳥翼,蒼文而白首赤喙。其味酸甘,食之已狂,見則天下大穰。——《山海經 文鰩魚》
傳說中有種名叫文鰩的魚,長著鳥類的翅膀,可以從水中飛向空中。吃了它的肉可以治療癲狂病,它的出現意味著吉祥與豐收。
我叫小羊,在山裡面的農村生活,家裡人世世代代都是農民,過著靠山吃水的生活。短袖是村子里和我關係最好的人,這裡的小孩基本沒什麼事情做,所以我們常常整天整天的瘋玩。不論我們每天玩的有多累,短袖都會在第二天的同一時間出現在我家門口叫我出去玩。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熱,我和短袖來到了村邊的大河旁邊,打算比賽游泳。我們脫了衣服躍進河裡,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涼爽。比賽遊了幾個來回,我每次都比短袖早一點到對岸。天色漸晚,我戲謔的笑話著短袖,然後爬上岸打算朝河裡尿個尿,還沒上岸的短袖見狀趕緊讓我去一邊尿,別污染了河水。我笑嘻嘻的應付著,嘴上不忘嘲諷的背過身尿。
我轉過身,看見剛上岸的短袖正盯著水中出神,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水裡有一條大魚。我仔細看了看卻沒看見有魚,這條河上游處圈了個釣魚湖,已經按理說這下游的河裡應該很少有大魚了。再回過神,短袖已經進了河裡,我追過去打算和他一起抓魚,我潛入水裡,隱約看到了一條紅白色的大魚,時遠時近的讓短袖沒法抓住。短袖和那條魚離我越來越遠,光線問題我看不清魚跑去了哪,於是我浮出水面,打算問問短袖魚去哪了。我從水中探出頭,卻找不到短袖的身影,我以為他是去抓魚了,但過了一會他還是沒出來,我開始慌了,潛入水中搜尋著短袖的位置。這個河很深,太陽落下去之後我在水下什麼也看不見,我急壞了,趕忙游上岸朝著父母幹活的地方狂奔。
我跟著父母,帶著複雜的心情敲開了短袖家的門,正考慮如何開口,進了門卻見到短袖坐在炕上,吃著新烙的餅,身上圍著厚厚的棉被瑟瑟發抖。
短袖的母親說短袖下河玩著涼了,又說了我幾句,讓我以後別帶著短袖玩水了。我急得滿頭大汗,看著他抓起冒著熱氣的餅塞進嘴裡,突然覺得好不對勁。
懷著歉意,那天之後我再也沒去找過短袖,只是偶爾趴在他家院子圍牆上朝里看,短袖似乎胖了不少,每天也幾乎不再出門,我覺得他熟悉又陌生。
今年乾旱得厲害,收成不好,我又去了河邊,這裡的水已經少了很多,也沒了往日的歡聲笑語。無意間我看到水裡像是有一條紅白色的大魚在游來游去,我剛打算下水抓住它,它卻毫不停留的迅速遊走了。我突然想起家裡那本山海經里的故事——狀如鯉魚,魚身而鳥翼,蒼文而白首赤喙。其味酸甘,食之已狂,見則天下大穰。我想,它的出現也許意味著今年是個豐收年吧。
秋天到了,河裡的水因為乾旱而枯竭了,人們在河床上找到了一具的屍體,身上的衣服已經掉色,面部也因浮腫無法辨認。
問題:
我見到的那條魚是傳說中的文鰩魚嗎?
河床上那個浮腫的屍體是誰的?
深夜1點,音樂聲開始響起,街坊們苦不堪言。這個三樓音樂瘋子又在大半夜放音樂,街坊們去敲門,他卻不應門,只顧著在裡面自己唱歌。突然他停止了歌唱,然後聽到音箱倒地的聲音,音樂聲也停了。街坊們怎麼敲門都沒有動靜,覺得不對,於是去請保安來。保安也發現情況不對,撞開了門。眼前的一幕是:這個音樂瘋子已經弔死在了客廳里。腳下是倒下的音箱和影碟機,音箱和影碟機的連接線已經斷開,影碟機的光碟機內還留有剛才他放曲子的歌碟,影碟機下半壓著幾張有破洞的樂譜,樂譜上有這個房間唯一的一把鑰匙(不可複製)。JC調查了現場:發現除了音箱影碟機外這個房間里幾乎沒有什麼東西,門是反鎖著的,而且無論在門內還是門外只能用鑰匙才能反鎖,門下無縫隙。窗戶是鎖上的,窗戶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是以前有人半夜扔石子造成的。光碟和影碟機沒有發現問題。
JC鎖定了嫌疑人:
1.四樓的一對夫妻,妻子因為嫌太吵,所以和街坊們一起去敲的門。
2.對門一個三口之家,丈夫嫌太吵,和街坊一起去敲門。
3.二樓的一個單身漢,1點時沒有出門,但是稱今天的動靜有些詭異。
請推理兇手是誰?怎麼辦到的?
【金錢】
小剛是一位中國公民,他捐給一共13億中國人民13億元。小剛在捐款前有1690億元,那麼他在捐款后應有多少錢?
本題改編自#107062
我,凱西維,目前仍是黑松監獄的看守,正在看押著三名死刑犯,他們明天就要被處決了。
但,今天是我在監獄工作的最後一天了。因為,我已經決定,帶著其中一名死刑犯遠走高飛,去加入怪盜斯隆領導的俠盜團!
為什麼要帶走一名死刑犯?因為這是俠盜團要求的投名狀!
我要帶著這三個死囚中,確定是被冤枉的那一個,去拜見斯隆大人!
以下是監獄檔案對這三個死囚的記載:
一號死囚上官仁,因為涉嫌殺害姐姐而被判死刑。當時他打電話報警說自己剛起床就發現姐姐上官青衣在浴缸里割腕自殺了。警察在浴室里勘察現場時,發現浴室的置物架上有一條女式毛巾搭在男式毛巾上面。就在這時,死者上官青衣的手機突然響了,警察一接電話,是一個叫上官青衣去拿網購快遞的男人打來的。於是警察就把上官仁帶走了。
二號死囚車厘楊,因為涉嫌殺害債主獵米而被判死刑。獵米是在一個大雪天被人割斷了頸動脈,死前用鮮血在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漢字「未」,案發的第二天被警察發現。因為獵米和車厘楊都是中國人,「未」在中國的十二地支里對應的生肖是羊,車厘楊正好就是屬羊的,於是警察就把車厘楊逮捕了。
三號死囚達珀皮,因為涉嫌殺害僱主甄姬而被判死刑。甄姬是在夜晚被殺的,當警察詢問甄姬的家僕達珀皮、斑葉兩人案發當晚在幹什麼時,斑葉的回答是他一直在廚房做早餐,達珀皮的回答是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間看電視。警察後來找到了被兇手藏起來的甄姬屍體,在屍身上驗出了許多達珀皮的毛髮和皮屑,於是警察就把達珀皮抓走了。
問題來了:我應該帶著三個死囚中的哪一個去俠盜團入伙呢?(也就是說,哪一個死囚最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呢?)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七) 巫毒人偶
和朋友慶祝完生日宴后,慈雨一邊划著手機,一邊拽著疲倦的身體往家的方向走去。一天的奔波勞累雖然十分辛苦,但是同事們的體貼和關愛確實讓慈雨感到非常溫暖。來到了家門口,慈雨任性地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剛想進屋卻發現玄關擺著一個包裹。
奇怪,最近又在網上買了什麼嗎?怎麼又有包裹進來?慈雨捧著包裹進了客廳,習慣性地撥下了電燈的開關,燈沒有亮,莫非是停電了?慈雨嘆了一口氣,心想著待會得打電話麻煩一下物業了,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模式開始查看包裹。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只有這些。然而,寄件人的地址?收件人的地址?都在哪裡呢?慈雨有些詫異,但為了進一步確認便打開了包裹。
包裹里靜靜地躺著一隻有著三隻眼睛的人偶,下面墊著一張紙條。這讓慈雨有點不舒服。兩年前曾經有則關於一家公司的員工為了除掉競爭對手而利用恐怖傳說殺人的報道,兇手的作案工具正是一個三隻眼睛的人偶,難道說……
「你在那裡愣著幹嘛呢?」慈雨回頭一看,原來是室友梓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頭上綁著紅色的髮帶,顯然是還沒睡。「現在時間還早,我們玩點什麼呢?」
「你怎麼還穿著之前的那套水手服?不是給你買了新衣服嗎?」慈雨拿起遙控器,然而不管切到哪個頻道都在播放新聞,「哪裡有?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在這裡嗎?」慈雨說著拉開了茶几底下的抽屜,「上次可是當著你的面放進去的呢,快給我換上。」不過梓桐沒有回話,慈雨看了一眼電視,正在播報最近發生的小區兇殺案。
「哎?這事情都已經鬧得那麼大了啊」梓桐驚叫著,「警方到現在還沒一點線索?」
「畢竟是針對女性下手的連環兇案嘛,而且兇手隱藏的那麼好……」慈雨說著開始幫梓桐換衣服,「你可要小心哦,別哪天被殺了。」「呵呵,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慈雨剛想拿遙控器關掉電視,卻被手機屏幕上的消息推送吸引住了。
「哇!我喜歡的推理作者出了新的劇本殺劇本了唉。我們兩個人玩正好夠。」兩個人開始玩起了劇本殺,時間飛速地流逝著。
「哈哈這次又是我贏了。話說慈雨為什麼你每次都抽到反派角色?你也該好好跟我學學,明明是大豬蹄子居然連甩鍋都不會。」梓桐擺出勝利的笑容說到。
「說誰大豬蹄子呢?」慈雨狠惡地瞪了梓桐一下,隨後看下手機。「玩得差不多了,都已經這個點了。快去準備一下,今晚一定要成功」。梓桐:「好!」
叮鈴鈴鈴——客廳的座機響了。
……
次日,警方在家中找到了慈雨的屍體,奇怪的是屍體上沒有任何外傷,而在客廳的角落,掉落著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
警方的調查結果如下:
1,死者名為湯川慈雨,23歲,應屆畢業大學生。目前為獨居狀態,在家附近的一家企業上班。
2,死者所在的小區近期發生多起獨居女性被害的案件,案發時間都在午夜。死因均為被利器抹開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兇器均留在了現場。蹊蹺的是,這幾起殺人案的現場均留下了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神情猙獰,像是被下了某種巫術。
3,連環殺人的犯人是一個自稱為神川祐司的男人,然而在警局的人口資料庫內並沒有關於此人的檔案。
4,死者的客廳沙發上還擺著另外一個人偶,據知情者表示是死者多年前購置的《四目神》手辦,佐原真依的人偶。奇怪的是,娃娃原本穿著的水手服被脫下放在一邊,換上了別的衣服。而娃娃的手邊有一部手機,上面顯示的是某個劇本殺的劇本。
5,若是在黑暗中看著真依的娃娃,會發現娃娃的眼睛被塗上某種紅色熒光塗料,非常恐怖。
6,案發當晚,小區並沒有停電,但是死者客廳的燈泡被發現有人為破壞的痕迹。
7,客廳的座機同樣被人做過手腳,在進行一定的按鍵操作後會發出一陣電話鈴聲,如果拿起聽筒可以聽到一段錄音,「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哦……嘻嘻」
8,死者的卧室抽屜內發現一本日記,經過比對發現字跡與死者不符,內容如下:她實在是太礙事了,真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她意識到我的存在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看來我得先下手為強才行。
9,死者卧室的書架上擺著一本東野圭吾著作的《分身》,其中一頁夾著一張紙條,內容如下:通常來說,一個人只會有一種人格,但是有時不排除一個人體內擁有多個人格的情況,這是非常危險的。雖然不同的人格並不互通記憶,但是當一個人格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時,便可能產生消滅其他人格的動機。若某人格在其掌控肉體時間段內經受強烈的心理刺激,則該人格有極大概率直接消失,併產生人格交互現象。
10,人格分為顯性與隱性人格。顯性人格佔有身體大部分時間的主導權,且佔有時間呈周期性。隱性人格大多時候會主動放棄身體的控制權,但會在顯性人格休眠時顯形。在人格交互現象中,顯性人格和隱性人格將同時處於同一個精神世界。這時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的人格可以通過武力殺死其他人格。
11,屍體旁放著一張字條,似乎是遺書:對不起,沒能早點發現這一點。我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遺書的字跡非常潦草,似乎是一個陌生人的寫的。
試問:請跟據以上線索回答以下幾個問題:
●殺死慈雨的兇手是誰(哪個人格)?
●慈雨的身體中一共存在幾個人格?
【PS:本題涉及靈異,懂日語的朋友如果仔細觀察可以得到額外一條線索,不過找不出來並不影響解答】
親愛的艾里奧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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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過的怎麼樣?
我在家中寫下這封信,我已學會人類的語言。
當你打開時間膠囊,收到這封信,或許你不必驚訝。我已回到家鄉,離你有三十多億光年。如果你恰好在膠囊旁,你會看見我正努力寫下每一個句子。
地球是個可怕的地方,特別是那些兩條腿的生物。不過,謝謝你,艾利奧特,你是特別的存在,如果沒有你和你的夥伴,我現在一定還被關在漆黑可怕的金屬房間里。
我很想念艾利奧特。我用望遠鏡望地球,地球上到處都是可怕的人類,但我很可惜沒能望見你。
記得我離開地球時,地球上是1908年6月28日,我通過傳送門回家至寫完這封信,用了兩天。
但願以後你仍能遇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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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致
E.T.
提問:艾利奧特收到這封信后,下面哪則事件最有可能發生?
(註:除時光膠囊和結尾的「傳送門」,默認不存在任何其他現暫未擁有的科技)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是獨孤鏡,是一個大學生,是我們村裡第二個走出大山的大學生。我們村是個閉塞的小村子,通婚也是村子內通婚,我的舅媽是第一個村外的媳婦。第一個大學生是我的舅舅,小我媽媽5歲的舅舅,他成為了我們村裡第一個靠大學知識致富發家的有錢人,據說在城裡有不少房子在手裡壓著。有意思的是,舅舅為了方便照顧也在這個村子的外祖父母,選擇住在這個村子里。他們在村中,為我帶來從小到大唯一的溫暖。
我的大學之路並不順利,因為我的父母都重男輕女,「閨女早晚是別人家的人。」這是他們的嘴邊話。而且不只是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我得不停幹活,不幹活就挨罵,以至於挨打。我出生之後母親又生了一對雙胞胎,不是孿生的,他們長得不一樣,用術語說是他們是異卵雙胞胎。本來父母不打算讓我上學,但是嘛,吃人家的嘴短,用人家的手短,常常周濟我們家的舅舅反對,所以我上成了學。為了能從這種生活中解脫出來,我很是玩命學習,獎狀不少拿,不過從不拿回家。因為一拿回家,父母都會生氣,因為兩個弟弟都趕不上我,他們就會責罵我那兩個弟弟。托二位的福,兩個弟弟也很討厭我。是呀,我若是不學的那麼好,他們也不至於在每次我成績一下來他們就挨罵。只有外祖父母和舅舅對我好。外祖父母是在村裡出了名的感情好,據村裡人說從來都沒吵過一次架。我的舅舅也繼承了這一優良傳統,在我六歲之前一直都沒吵過架。舅媽和舅舅都挺喜歡我。說等他們要孩子的時候也生個乖閨女。舅舅常常教育我說人壽保險這種東西沒什麼卵用,買這玩意的人就是有病,太不吉利了。人犯得上咒自己早死嗎?而且還有不少傻傢伙,尋思自己萬一死了給妻子兒女留下巨額的保險金,到頭來自己妻子兒女為了保險金把他殺了。所以你記住,紅燈可以闖,房貸可以欠,保險不能買。
這一切在六歲的時候發生了些改變。那一年,正在做飯的外祖母突然拎起菜刀殺死了外祖父,狂捅了二十餘刀后自殺。從這之後,舅舅變了一些,有時跟我在一塊時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看來我沒有資格生女兒了」「難道是真的嗎?」什麼的。後來在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的小表弟六歲那年,我終於要到去舅舅家玩的允許,於是去了他家。但是在他家院子外面看見我的小表弟坐在院子外哭,院門緊閉,裡面傳來爭吵的聲音。我模模糊糊聽到了舅媽大聲吼的幾句話:「你不是一直鄙視人壽保險、意外保險嗎?怎麼這幾年就買上了?前幾年買保險也花不了這麼多錢,今年差出十萬你拿去幹什麼了?我說第一年咱們閨女怎麼沒了,你說,你為什麼故意弄沒她?你不是一直想要閨女嗎?我已經憋了很久了,你告訴我,究竟都是怎麼回事?!」從來沒有面對過這場面的我也慌了,不樂意回家,但也不怎麼敢進去,只好在外面故作鎮定安慰小表弟。同時也琢磨著,舅舅從來都沒有賭過錢,不知過了多久,院門開了,舅舅出來安慰受驚的小表弟,也順便把我迎了進去。迎面大茶几上擺的是一個紙質大信封,印著什麼保險公司什麼的。已經平靜下來的舅媽過來給表弟和我道歉,安慰我們不要害怕。
三個月後,舅舅交給我一個筆記本叫我小心保存,並且說在他死後再看。在他交給我筆記本后不久他在家中被槍手槍擊,當時我、舅媽、小表弟、他坐在桌上正吃飯,警方沒有調查出兇手。舅媽當場被嚇懵了,被送到醫院診治了幾天後才回來。按照保險的規定,舅媽獲得了巨額保險金,並且搬離了小村。我翻看了那個筆記本,上面記載著: 孫某(1900年出生,男,正常壽終)——劉某(女,正常病死) 生孫某(1921年出生,男,刀殺其妻后自殺。)——李某(女,被其夫孫某刀殺)生李某(1941年出生,女,顯妣,刀殺顯考後自殺)——王某(男,顯考,被顯妣刀殺) 我(1980年出生,男,將死)
不大可能吧,哪有這麼巧。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
其中,「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筆跡很新。補充一下,小斌是指我的小表弟,也就是舅舅和舅媽的獨生子。
舅舅為什麼叫我小心呢?難道說我會死嗎?
那麼,誰最可能死?
在一個炎熱的夏天,一名知名偵探接到神秘邀請函來到了德國柏林的一家咖啡廳內喝咖啡,可是應約的人一直沒來,他發現在他對面的男士很奇怪,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卻穿著一件很厚的大衣,還帶著墨鏡和帽子,行動很可疑,這時候,那名行跡可疑的男士走到了廁所,偵探緊跟了上去,到廁所時,偵探看見那名可疑男子在站著小便,那名可疑男子往偵探看來,偵探就假裝上廁所了,沒想到廁所還裝了石英錶,石英錶上顯示是3點整,可疑男子走了出去,偵探走出廁所,卻發現可疑男子不見了,偵探認為可能是走了吧,於是自己也走路回去了,可是走到一半,偵探發現錢包忘記拿了,偵探只好原路返回,可是走到咖啡廳附近的時候,發現很多警察圍著咖啡廳,偵探上前詢問,發生了什麼事?警察驚訝的說,難道你就是那個名偵探?偵探說,正是,發生了什麼事?警察便告訴了他,在咖啡廳內的廁所里發現了一名男性屍體,偵探說,能否讓我去看看現場?警察說,當然可以,這件案子就交給你了,偵探走到衛生間,發現那個死者就是下午3點發現的那名可疑男子,可疑男子死在廁所里,據警察說可疑男子死在6號坑,而且門還是帶上的,警方推測死亡時間是下午2點-4點之間,偵探把3點看到可疑男子的事告訴了警方,警方由此縮小了範圍,推測死亡時間是3點到4點,警方調查,發現有3人和死者有仇,第一名是校長,從小都是在德國長大,第二名是化妝師,從小也是在德國長大,第三名,是個企業家,最近才來到德國的韓國人,警方發現第一名嫌犯有2點到4點的不在場證明,第二名嫌犯沒有不在場證明,第三名嫌犯有3點10分到4點的不在場證明,偵探笑了一下,兇手就是你,你知道偵探指的是誰嗎?
空中餐廳的詛咒
位於A市市中心的一個大廈頂部,有一個豪華的空中餐廳,本是一個高級的宴會場所,卻因為幾年前發生的一件事停業了,關於這個餐廳的傳說更是在周邊傳播的神乎其神。
這個空中餐廳是個旋轉的餐廳,位於一座高大的建築頂部,外形呈圓柱體,高約15米,以正中心為軸,緩慢的旋轉著。餐廳分三層,最底層是供遊客居住的房間;中間層是監控室,控制室和廚房;而頂層就是一個裝修豪華的宴會餐廳。整個餐廳三層樓都採用了光滑的防彈玻璃作為外殼,外面看上去亮晶晶的,充滿了高級感。餐廳不斷的在緩慢旋轉著,幾乎可以看到周邊的所有景色,而且轉速很低,不會使人感到不適。
兩年前的春節時期,一位富豪決定舉辦一場宴會,便選擇了這個空中餐廳。可意外就發生在宴會的前一晚,富豪獨自去餐廳里轉轉,卻一去未歸。等到人們發現的時候,富豪被割斷了動脈,赤裸著身子,早已死亡多時,四周的玻璃上用他的血寫下了「犯我者死」,富豪的隨身物品,衣物和餐廳里的桌布等雜物,圍成了一個大圈,凌亂散布在富豪的周圍。因為房門緊鎖,窗戶緊閉,也沒能找到兇器,警察也無奈草草結案。眾人都覺得這個空中餐廳有個可怕的詛咒,不再有人光顧,餐廳便一直停業了。
最近,有個外市的商人不相信鬼神之說,接手了這個有著恐怖詛咒的空中餐廳。為了證明兩年前的殺人案並非詛咒,商人找來了A市幾位有些名氣的推理小說家,希望可以解決這個兩年前沒有破解的殺人案。
小說家們陸續來到了空中餐廳,分散的居住在了底層的房間內。但因為這個商人對小說界不太了解,竟然請來了小說家小羊,小羊是最近才火起來的小說家,他雖然出名,但他沒什麼本事,他的作品基本都是抄襲別人,再加上油膩的情節,騙讀書少的年輕讀者購買,銷量甚至比原作者還要好。到場的各位小說家的作品基本都被小羊抄襲過,大家對小羊的做法也心知肚明,都打心裡排斥他。
在底層的房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大家就跟著商人來到了頂樓的空中餐廳調查。當時的兇案現場早已被打掃過了,只是兩年過去,房間里有些灰塵。小說家們馬上開始檢查起房間,房間只有一個門,沒有特殊的通道,玻璃牆上裝上了可左右滑動的玻璃窗,設計的有點像推拉門的結構。祐司注意到整個房間外部都是玻璃牆和玻璃門構成,排列均勻,各佔一半的比例,每扇窗大概只有二十厘米寬,想開窗的話只需拉動到玻璃牆的後面即可。祐司試了試,窗子有些緊,再加上只有二十厘米寬,外面即是高空,這些設計應該都是為了保證安全。祐司看了看大家,小清新正用膠帶尋找可疑指紋,小羊在打著電話,而一旁窗邊的殘燈無焰正扶著雙腿發抖的貓斯拉,祐司想起貓斯拉好像有很嚴重的恐高症,這個這麼高的空中餐廳她顯然已經怕得不行。
經過了一上午的探索,眾人對情況有了基本的了解,午餐時大家分享著自己對兩年前的兇殺案疑點的想法,但小羊一直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午休時,祐司在自己的房間里想著密室的手法,打開落地窗,外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天空,隨著餐廳的轉動,低頭可以偶爾看見正下方緩慢移動的大廈的頂角。祐司想伸出頭再看看,卻險些掉了出去,還好隨著餐廳的旋轉,腳下正好是大廈的頂部,距離也就兩米的高度,不小心掉到下面樓頂的瓷磚上也摔不死。祐司有些后怕,正好午休結束了,大家就都從房間出來,各自對餐廳的每一層都展開了探索。
夜色很快降臨,眾人分享了一下收集到的線索,但有用的卻很少。一整天的調查中小羊都一直心不在焉的,還以為自己和別人很熟似的在別人調查的時候上前搭話。而商人決定結束今晚的調查的時候,自負的小羊卻拍著胸脯和商人保證,只要把三樓的餐廳大門鑰匙給他,他今晚就可以調查出結果。商人不知道小羊並沒有這個實力,看在小羊的知名度上選擇了相信小羊,把唯一的大門鑰匙給了他。
晚上眾人各自回房休息,因為這天是國慶節,窗外不斷的放著煙花,美麗的煙火透過玻璃窗把房間映照得如同白晝,大家都拉好窗帘,累了一天打算好好休息。祐司躺在床上回想著兩年前殺人案的沒被在意的細節,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起身穿好衣服去找商人。
二人會合后決定找到小羊拿鑰匙,然後去三樓看看。祐司來到小羊的房間發現沒人,於是打算和商人一起上三樓餐廳里找小羊,可任憑二人怎麼敲門都沒人回應。祐司意識到問題不只這麼簡單,馬上和老闆下樓找到眾人,一起來到三樓餐廳的門前,破壞掉門進去了。眾人打開燈,映入眼帘的是小羊赤裸的屍體,靜靜躺在圓形餐廳的正中心。同時,小羊的衣物及隨身攜帶的身份證,錢包,餐廳鑰匙,房門鑰匙等物品還有餐廳裡面的雜物,堆在了小羊身邊圍成了一個圓。可怕的是小羊頭部正對著的那幾塊玻璃上,用血寫著「犯我者死」四個大字,手法竟與兩年前如出一轍。
眾人上前檢查了小羊的屍體,屍體已經死了一個小時左右,沒有反抗跡象,應該是被迷藥迷暈后殺害的。有經驗的他們很快發現小羊是被美工刀刀片之類的輕薄鋒利的刀片切斷動脈而死的。室內並沒有找到類似的兇器,也沒有什麼沾上血的物品。小羊就如同兩年前的那個富豪一樣,受詛咒而死了。
眾人檢查了一下房間,房門沒有鎖住,但從外部無法打開。窗子也都是關好的,看上去像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殺人案,但祐司知道兇手一定就在這些人里。於是他讓眾人說說今晚都在幹什麼。但奇怪的是除了祐司以外的三人晚上都呆在一起。殘燈無焰解釋道,大概兩個小時前,貓斯拉晚上都睡不著,就來到自己的房間找自己玩,隨後二人決定去叫找小清新一起打牌。二人來到小清新的房間敲門,敲了很久才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後來到殘燈無焰的房間玩鬥地主。期間貓斯拉和小清新都曾稱要去衛生間,各自離開過二十分鐘左右,商人下樓尋找他們的時候也可以證明他們三人在一起。但這二人離開自己的房間后都鎖了門,鑰匙便放在了殘燈無焰的房間里,去上廁所也沒有拿著。
因為空中餐廳沒有正式開業,所以監控也沒有開啟,沒能將發生的事情錄下來。二樓的房間都上著鎖,底層無人居住的房間也鎖著。祐司正疑惑著兇器的去向,卻在小羊屍體旁邊的雜物裡面看到了一小包牙籤,祐司恍然大悟。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並且知道兇器在哪裡了。
兇手是?(排除多人作案)
(俯視圖,大圓為空中餐廳,中間紅色為屍體,小圓是雜物,藍色位置為大門,圖中門左側有樓梯)
公交怪談
很多公司,單位都明裡暗裡不希望甚至禁止員工談戀愛,因為這很容易對工作造成影響。
但短袖所在的公司卻恰恰相反。
短袖是一名公交車司機,他所在的這個運營公司招聘司機的要求很詭異,在普通的公交司機所具備的基本條件的基礎上,還需要提供你比較詳細的家庭情況。
像那些沒有戀愛結婚,孤身一人,與家裡父母親戚沒什麼聯繫的,無論車技再怎麼穩,開車時間有多麼長,都通通被拒之門外,短袖當初就是靠著已婚人士的優勢才被公司破格錄取。
很多人都覺得很奇怪,但又猜不出原因,只是隱隱覺得這其中可能是有發生過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這天晚上,趁著幾天假期,短袖約了公司資歷最老的前輩老李吃夜宵,老李本來就是短袖的親戚,也算是他的師傅。老李是個老司機了,平時就熱心腸,對待工作也很負責,與短袖平時關係極為親近。
兩人邊吃邊聊,燒烤吃了大半,短袖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他心中的那個疑惑。
老李沉默再三,打開了旁邊未拆封的酒,連續幾杯白的下肚,終於是開了口。
「這件事算是公司領導的一個禁忌,你現在上網查也查不到相關信息。在十年前,」老李指了指燒烤店外面,「就是這條路上,發生了一起震驚所有人的車禍,一名公交車司機帶著全車二十多個人衝進橋下的江中赴死,最後無一人生還,當時的運營公司都直接倒閉關門,後來重新招員工換了門面才有了我們現在的公司。」短袖大吃一驚,雖然自己之前確實不怎麼來這邊,但這麼大的事為何他一個本地人完全不知情?
老李像是知道短袖的疑惑,解釋到:「當時我們縣正處於上升的關鍵時期,而這件事又太過可怕了,如果擴散出去,估計全縣都沒有人敢坐公交了。當時所有的被害者家屬以及有關人員都在威逼利誘之下籤了保密協議,這件事幾乎沒有報道。」
老李又打開了一瓶酒,邊喝邊說道:「調查顯示公交車並沒有出什麼故障,而那個司機社交關係也很乾凈,父母很早就過世了,一直都是一人生活,也排除想不開自殺拖別人下水的可能,而且他車技是當時公司里數一數二的,但車上的監控那幾天又恰好壞了,直到警方調取了前一個站台的監控,才發現司機在到站台前與一個男人扭打在一起,目擊者表示當時男人與司機發生口角,並且辱罵其父母,最後司機與其打了起來。不過當時被圍觀者勸住,兩人都回到了車上。」
「從監控上都能看到司機當時憤怒的表情,因此,警方斷定是在上車之後兩人並未停止爭吵,司機一怒之下,將車衝下橋,導致公交墜入江中,二十多名乘客殞命。」短袖皺著眉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半夜了:「那這個事故與公司的奇怪規定有什麼關係呢?」
老李笑了笑,並未回答,而是不停的喝著酒,短袖也只好找了個杯子陪老李一起喝。
不知不覺,天都亮了,短袖趴在桌子上猛的驚醒,劇烈的頭痛刺激著短袖的神經,「昨晚不該喝太多了!」短袖看了看對面,老李早就走了,不禁有點尷尬。
忽然,熟悉的喇叭聲在門外響起,短袖走出燒烤店一看,是一輛公交車,老李正在上面對他招手。
「你小子昨晚喝那麼多酒,睡的跟豬一樣,就知道你要睡一夜,今早正好是我的班,順路來接一下你,上車吧!」
短袖獃獃的上了車,陷入了沉思。
請問根據上述內容,是不是哪裡有問題?如果有,有問題的地方有幾處?
思考問題(開放題):大家知道短袖所在公司的這個奇怪招聘條件究竟是因為什麼嗎?
【惡靈的詛咒(中)】
---那名化學系女生叫秋柰子,我們初次見面是在她入校的第二個月。那天,我去圖書館看書,不小心把錢包給弄丟了。我心急如焚,往自己經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怎麼都找不到。這時,背後傳來了清脆的聲音。
「同學,這是你的錢包嗎?」
我轉過頭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著淡紫色上衣的女生,白嫩的皮膚,精緻的五官,一頭栗色的波浪形捲髮垂在肩上,顯得格外漂亮。
「是的,真得謝謝你。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
「因為這層樓,只有你在四處尋找東西,說找書也不像。所以可能是丟了某樣東西吧!」
「哈哈,你觀察得夠仔細。謝謝你啦」
於是,我們開始聊了起來,完全不會想到這位女生竟然會成為「魔鬼」。
---秋柰子從小就失去了雙親,那麼多年都是由她姑姑撫養長大。秋柰子能和自己的哥哥一起玩到大,可以說童年是很快樂的。
15歲那年,她的哥哥因為一場車禍離世。姑姑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此後對她的關愛也漸漸淡化了。有一天,姑姑終於說出關於她父母的事,當時秋柰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總覺得該發生的事情總得要發生。那天晚上,秋柰子對姑姑說,不論發生什麼,我一定會好好讀書,報答生我和養我的人,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
秋柰子憑藉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心儀的大學。她跟我說,她一點也不喜歡化學,真正想學的其實是英語。秋柰子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帶著姑姑到國外遊玩……
---入校五個月後,秋柰子曠了好幾次課,也好幾次沒有回寢室了。我很擔心,便打電話給她,可是聯繫不上。
幾天後,她出現在課堂上,居然拿著刀對著鄰座的女生,沖著面前的老師和同學說,「你們都別動,否則我砍死她。」
女生的頸部受到了擦傷,還好沒有什麼大礙。不過,被校領導狠狠批評了一頓的秋柰子究竟在想些什麼,我們沒有人知道。
事後,我們碰了一次面。當時的她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遇到的那位清純的女生。憂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殺氣,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彷彿被魔鬼附體一樣。
「秋柰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是誰?沒什麼事離我遠點。要不然我捅死你!」
她白了我一眼走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敢確定,她已經不是秋柰子了。
---「什麼?有人被捅死了。不會吧?」
「是的,好像就在宿舍樓後面的巷子里。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女生乾的,但我覺得是她的可能性很大。」
聽到這樣的消息,我頓時驚了。秋柰子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說她真得想要殘殺同學嗎?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看到秋柰子走進化學實驗室,在桌子上寫什麼東西。等等,她身後還有一個人。那個人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的臉。他們倆一會兒交談,一會兒拉拉扯扯,不知道在幹什麼。
過了幾分鐘,那個人走了。實驗室就剩下秋柰子一個人了。我本打算進去和她聊聊,可最終還是放棄,轉身離開了。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我的心不知怎的跳得很快。我往實驗室跑去:濃濃的黑煙瀰漫在空中,裡面傳來火燒的聲音。
「秋柰子~」
隔著窗戶,我看見她躺在火中,一動不動。
眼淚不禁開始打滾,沉默了幾分鐘,我離開了事發現場。
---「***的學校,我將化作黑夜裡的惡魔,坐騎著無頭之馬,手揮長刀,將此碾為死亡墓地」這是在化學實驗室里發現的。秋柰子一直在寫這句話嗎?那天晚上出現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我來到了秋柰子的寢室,打量一下她的衣櫃,裡面有很多漂亮的衣服,最熟悉不過的就是那件淡紫色上衣。之後,我在她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圖紙:
什麼意思?我想了想,立刻離開了寢室。
——節選自洋菜的記事簿
解析秋柰子留下的圖紙
有一天,小明坐公交車上學,發現公交車的電子錶顯示的是6:55分。
過了一分鐘,小明再看電子錶,顯示的還是6:55分。
又過了兩分鐘,小明再看電子錶,顯示的還是6:55分。
又過了一分鐘,小明再看電子錶,顯示的還是6:55分。
又過了不到一分鐘,電子錶報時:「北京時間7點整。」小明再看電子錶的時候,終於知道了原因,原來是有液晶管壞掉了。如圖所示,抽到該題的朋友們,你們知道是哪根液晶管壞掉了嗎?
【反正這只是胡編的,不會與現實中的人物、組織或團體有任何聯繫】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確認恐怖推理無誤。請審核人不要當成長篇推理pass掉,也請諸位耐心解答,非常感謝。】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2015.2.21 中國 北方某城
01:42
尿急回來,蘇文正喝完桌面上自己夜班的最後一杯茶,然後踏上回家的路。
夜深,雪緊,風也很緊。
蘇文正正在夜班回家的路上,現在這麼晚了別說公交連出租都找不著。畢竟,正月初三,幾乎家家都是在家團圓呢,哪像他這麼倒霉,不能說倒霉,也是自找的啊。雙倍工資和獎金,也值了。公司接了一筆大生意,項目干不完了,老闆大出血以雙倍工資和獎金要求員工加班。也是,小企業能接這種規模的生意不容易,若不按時趕完以後再也遇不到這樣生意了。
雪很松,很輕,一陣風吹過,地面上輕盈的浮雪從地上飄起來,好像發了煙,有的還隨著小的旋風一個個像人一樣立了起來,就像一股粗繩。
蘇文正突然感覺好像有人跟著自己,猛得一回頭,一道白影消失在街角。「什麼東西?看錯了?」蘇文正想。轉過頭,又一道白影從自己面前飄過,這回他看清了。「啊,是雪啊,被風吹起的雪。」
終於到了小區了,再走幾步,堅持就是勝利。坐公交坐懶了啊,上高中的時候上下學一天跑5里地都沒問題,現在,才25就老了?可能是夜班太累吧。他媽的,明天還得繼續,不對,應該是今天還得繼續,堅持到十五就好了,那時候項目就幹完了,到時候好好請幾天假歇歇。
樓道口近在眼前,蘇文正腳步放緩,摘下了右手的手套。向黑漆漆的樓道好好看了看,仔細聽了聽,走到樓道還沒拐角的時候猛得向左上轉頭看向自己馬上快上的樓梯。很好,沒人,他把手伸向觸控燈開關,燈亮了。接下來他就按照這種檢查方式上到了五樓,他照常向左上方轉頭看。白衣!他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並開始發抖,僵直了兩秒后回過神來衝到了觸控燈開關旁邊,手一撲摟弄亮了觸控燈。燈光照亮了那個白衣,是件白色羽絨服,穿著它的女人原本低頭看著手機,燈一亮一哆嗦,抬起眼睛向他看過來,幾乎是同時:「抱歉抱歉……」聽到對方的道歉聲,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人類,確認無誤。兩人接下來都沒說話,女人微微側身,讓蘇文正過去,蘇文正突然感覺有一點生氣,你腦殘嗎?大半夜穿個白衣服在樓道玩手機而且連觸控燈都不開?不過蘇文正一向不太愛說話,也微微側身錯了過去。
05:40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染紅了地面。
蘇文正從噩夢中醒來,他又一次夢到了她,馮冰,他的前女友,因為一些很老套的原因,他在四年前謀殺了她,確認她死透后發現了目擊者。雖然他精心籌劃但還是沒能避免目擊者的存在,也就是劉守時和甄世仁,他們都是蘇文正的大學同學兼公司同事。本來他選的地方天衣無縫,應該只有馮冰和他自己知道,但那二位不知道為什麼也知道這個地方,並且很巧的在他殺人那天做了目擊者,二位當時跑的很快,他一個也沒追上。殺人滅口失敗的他本以為已經完蛋,想快回家收拾鋪蓋捲逃命的,結果在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讓車撞了。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一聲凄厲的尖嘯。之後他就一直在做這個噩夢,一遍一遍的做。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身體沒受什麼太重的傷,他在醫院躺了大約半個月就出院了。他弄明白一件事情,那聲凄厲的尖嘯是那車的急剎車。他很疑惑,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沒來找他,他繼續上大學,這二位和他照常相處,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境地,難不成還能去問問他們兩個,問問你們看沒看見我殺人?別鬧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噩夢他還是一直在做,天天夜裡都會做這個噩夢,運氣好的時候就像今天,剛好夢醒了也該起床了,更多的時候是大半夜醒來,然後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頂黑眼圈。雖說他有時候無法保證工作時間不犯困,但他總能保證自己總是第一個到公司最早開始幹活。不像劉守時,從小學開始幾乎每次都遲到,即使現在上班了也總遲到,每次上班一定是最後一個到,劉守時已經因為遲到已經被老闆扣了四次獎金了。要不是他業務能力非常強的話老闆早就把他開除了,公司上午7:30上班他總是八點多才來,一進門門一咣當一個黑影閃過帶起一陣風,然後遠處的辦公桌突然冒出一個人,那就是劉守時。他倆從小學就一個班,初中分開了,高中和大學又在一所學校,不僅身高一樣,著裝也一樣,都精瘦精瘦的。不論是以往的老師還是現在的老闆,總會調侃他們兩個:「劉守時你對得起你爹媽起的名兒嗎?你看看蘇文正,只早不晚。」劉守時嘿嘿笑,不說話,直接坐到辦公桌開始幹活。甄世仁是公司新認識的,剛認識時倒是挺普通,不過後來熟了之後就表現出他惡搞同事尤其是蘇文正外賣的古怪興趣,總會往裡放很多鬼東西。有時候是雪碧,有時候是美年達,壞一點是味精,有一次居然放了花生醬和韭菜花的神秘混合物,弄得那個外賣完全變成了狗屎的形態,每次他都會很生氣,但公司里的人和甄世仁都樂此不疲。不想他們了,起床洗漱開始一個普通的日常吧。蘇文正起身開始做一個普通上班族一天之初的該做的事情。蘇文正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馮冰?剛才,鏡子裡面是……「他猛地一回頭,他身後沒有人,他迅速衝到自己五樓房間唯一的出口,很仔細的把它鎖好,如果是人要打開的話要打開的話門鎖的金屬碰撞聲他一定可以聽見,然後他抓起廚房裡的菜刀,迅速衝到屋子的幾個窗戶和其他出口,然後很仔細地把屋子裡搜了個遍,不只是找人,也是找小型的數碼設備,突然閃光造成幻象或能發出異響的小東西。然而什麼都沒有。他回到廚房放下菜刀,又照了照鏡子,出了門。
蘇文正進了公交車,走到公交車門口的台階上看向自己常坐的座位。座位上已經坐了一個女人,是馮冰!他不由自主的後退,「哎呦,你有病啊!」後面傳來憤怒的女聲,回頭,是一張因憤怒而扭曲的女人的臉。他又向另一個方向後退,同時道歉,再轉過頭,座位已經空了。蘇文正急忙下車,他腦袋裡轉的全是馮冰,冷靜下來之後才意識到這是保證他不遲到的最後一班車。他氣喘吁吁地往公司跑去。
他們公司是小企業,公司的房子是一個臨街的大樓的一樓的一半,還是租的。透明的玻璃門倒是挺漂亮,辦公室里幹活的人們一抬頭就能透過玻璃門看見外面川流不息的車輛。公司里的人們清一色都是男性,偶爾有什麼女性出入都會引發這些雄性動物或大或小的起鬨式的騷動。已經是辦公室門口了,手錶顯示7:43,果然還是晚了,啊,我這輩子0遲到的記錄破了!冷靜!別再想馮冰的事了,調整心態,認真工作。蘇文正對自己說。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然後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什麼金屬抽了出來,有點像拔劍,手機鈴聲?蘇文正起了疑心,非常慢地挪步,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什麼東西?!!是,是鋼線!!!
面前自己脖子下方的是一條鋼線,而且是斜著拉的。雖說很細但是如果按照普通人行走的速度走的話並撞上的話鋼線的斜度能保證這個人割喉死亡。「啊啊啊!」蘇文正叫了出來。「叫什麼?」老闆不大耐煩的問。「老闆!有,有鋼線!」感覺蘇文正不是那種開玩笑的人,老闆湊過來看。向正湊過來的老闆方向看去,蘇文正看見,甄世仁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看得出來他低聲罵了一句髒話。他,想殺了我?
12:00
警察已經來過了,鋼線上塗了毒,警方沒有找到布設鋼線的人,但根據鋼線的布設位置肯定只有熟人才能做到。午餐時間已經到了,經常被用作午餐的外賣已經送到,但是在場的人們誰也沒心情吃飯,畢竟上午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情,「殺人未遂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的想法縈繞在大家周圍。「今天上午大家工作地不錯,項目幹完指日可待,大家一同努力啊!其中劉守時和蘇文正工作尤為突出,進度不相上下,我在此提出表揚!」老闆說。蘇文正喝完了一杯茶,然後出去洗茶杯。這算是他唯一一個愛好,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的茶杯平常不讓別人動,自己喝完大多數情況都會小心地清洗並放起來,而且喝一次洗一次。「小蘇哪去了?」「去洗茶杯了。」這種對話也成為了同事們固定的笑料。而且他有時候尿急或老闆突然叫他過去時他也不會把茶收拾起來。大家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吃外賣。洗完茶具回來的蘇文正開始吃外賣了,這外賣,怎麼回事?真難吃,怎麼有種很噁心的味道,以前也常吃的呀。他四周看看,大家都吃的挺好,額,回頭問問甄世仁,估計這小子又往裡加了什麼鬼東西來惡搞我了。甄世仁一臉猥瑣地笑進來了。「甄世仁你他媽是不是往裡放什麼東西了?你是怎麼把外賣弄出狗屎味兒的?」蘇文正問。甄世仁大笑起來,眼睛瞪得很大,然後用很可怕的表情說:「你說呢?」蘇文正突然覺得他笑的很可惡,很可怕,「你,你,你,你他媽到底放了什麼?」「哈哈哈哈哈哈!」甄世仁大笑起來。蘇文正又聽到了別人的笑聲,他向左看,左邊的人在笑,向右看,右面的人在笑,大家都在笑,笑得很可怕。他突然聽見一個很熟悉的笑聲,清脆,好聽,他向那個笑聲的來源看去,馮冰向他微笑著走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後來,警察在蘇文正吃的外賣裡面發現了大量安定,並草草結案,甄世仁被指控過失致人死亡,判了幾年刑,大家覺得他冤枉,又把他保釋了出來,甄世仁和劉守時還是在這個小企業工作,也沒什麼大變化。公司還是那個公司,只是沒人知道蘇文正的故事的真相。
請問:蘇文正是被-----施加-----導致-----而死亡。
A.鬼魂馮冰 物理攻擊 撕裂分屍
B.甄世仁 精神刺激 發瘋
C.劉守時 毒物 意外
D.蘇文正自己 焦慮和巨大精神壓力 發瘋並引發意外
背景提示:所有人(或者鬼)的殺人動機和最初劉守時甄世仁為什麼不報警以及蘇文正殺完人後的車禍不要深究,做題即可。因為背景我,不想編的太狗血,不狗血的實在編不出來了。抱歉抱歉。
宿舍驚魂
睡覺的時候千萬不要半夜睜開眼!因為可能有個人,又或者不是人的東西,在你的床頭默默的注視著你!
我叫陳短袖,是一名大學生。我和其他大學生一樣,住在學校提供的宿舍。
我們寢室一共有六個人,分別是我,彪哥,華子,阿星,小黃,川川。
這是個夏天的傍晚,我早早的在食堂吃過飯後就自顧爬上了床,因為明天要早起,儘管小黃和彪哥還在嬉笑打鬧,我也依然很快就睡著了。
我做了個夢,夢見了有人殺害了川川,我想看清楚兇手的臉,但卻怎麼也看不清……
忽然,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我床邊,半睡半醒之間我看到好像是有一個人站在我的床前。
是有人起來上廁所了?
不對!我們宿舍是上床下桌,我睡覺的床鋪離地面足足有兩米高,我怎麼可能躺著看到地面上的人?
我心臟猛的跳動了一下,睜眼一看,確實是個人!一個黑影的半個身子露出了我的床沿,彷彿正在在盯著我看!
我大腦一片空白,忽然,一道閃電穿過了陽台的窗戶,一塊矩形的光圈完整照亮了整個寢室,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黑影正是川川!
然而和往常不同,此時的川川臉色蒼白,嘴角還帶著詭異的笑容,手上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另一隻手搭在了床頭的欄杆上。
我已經做不到自主呼吸了,雷聲大作,潮濕的空氣瀰漫在四周,悶熱讓我更加喘不過氣來,但我的心幾乎都快涼透了!
我想大喊,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在極度的恐懼以及大腦的缺氧之下,我直接暈了過去。
我是被手機鬧鈴吵醒的,猛的坐起來,我發現我渾身都因為汗水濕透了。
環顧整個寢室,只有小黃和彪哥在,而且好像正準備出門。
「川川呢?」我連忙問道。
小黃臉色鐵青的說道:「死了,屍體剛剛被發現在我們宿舍旁邊的湖裡面,輔導員已經聯繫我們了。」
「什麼?」我失聲驚叫,「他昨晚沒回來嗎?」
「你在說什麼啊,昨晚寢室就我們三個人啊,其他人都沒回來!」彪哥回道。
那昨天半夜我看到的是誰?我如墜冰窟。
我連忙下床,因為我們寢室是在一樓,很快我們就到了湖邊。
湖邊已經被警察封鎖了起來,初步判定川川的死亡時間是在昨晚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死亡原因並不是溺水,而是後腦勺受到重擊。
而根據彪哥和小黃的證詞以及宿管阿姨九點半之前就鎖宿舍樓的門,同一時間也沒有回寢室的華子和阿星被列為第一批嫌疑人,但兩人都一口咬定根本沒見過川川。
我陷入了沉思。
以下說法最不可能的是哪幾項?
1.有人說謊了
2.是川川的鬼魂回來找我了
3.是我害死了川川
4.害死川川的不止一個人
5.我搞錯了一些事情
6.川川是在校外被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