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恐怖案錄 (之二) 繭刑
你聽說過絡新婦嗎?那是源自於日本傳說的妖怪,其名字本意為「女郎蜘蛛」,傳說中最早的女郎蜘蛛是位嫁給某地領主的美女所化,領主撞破了她與別的男子的情事,便將她扔進一隻裝滿毒蜘蛛的箱子,讓蜘蛛吸食她的身體。她死後,怨靈與毒蜘蛛合為一體,成為了無情的女郎蜘蛛,常出沒在森林中勾引年輕男子,將其頭顱取走食用。
而這次要講的,是一個可憐孤獨的為情所困之人在一座陰森荒涼的古寺之中所策劃的的——絡新婦殺人之謎。
……
一所普通的高中內,靈異推理社的成員們正在策劃著下一次的大型社團活動。
「祐司!你聽說了嗎?下一次集體社團活動的試膽地點已經決定好了哦!據說是這附近剛發現的一座古寺,聽宇哥他們說好像已經廢棄很久的樣子了!」夏花圍在祐司的身邊不停地嘰嘰喳喳,「而且這次我們要在那裡待上三天!只能帶一些基本的用品和睡袋,哦哦還有,手電筒是不允許的哦~嘻嘻」。夏花湊在祐司的旁邊,以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你那麼怕黑,沒問題嗎?要不要放棄呢?」
「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怕過黑啊?」祐司放下手中的書,瞪著眼前囂張的夏花,「之前那次還不是因為你和星光、屬性三個女生聯合捉弄我?浦江都已經嚴厲警告過你們了還不知道收手嗎?」。「那次可真是抱歉啊哈哈」,夏花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不過我這次來是為了你好的」。
祐司再次把目光移向書本,「為了我好?」。「可不是嘛!」夏花挨了過來整個臉都貼到了祐司的耳朵上,餘光間祐司瞥到夏花身後的星光和屬性也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看著他,「作為我們靈異推理社上唯一一個沒女朋友的男生,你去了不就是給我們當電燈泡的嗎?」祐司默不作聲,但是他端著書的手卻狠力地抓著書的封面,就好像那本書是夏花的臉,自己恨不得將其醜惡的嘴臉撕破一樣。
夏花又湊了上來,「對了,你在喜歡團團對吧?」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在祐司臉上,祐司很想站起來說與你何干,但是卻早已沒了剛才的勇氣。得寸進尺的夏花再次粘了過來,毫無顧忌地貼在祐司的耳朵上,那股氣勢就好像要把祐司的耳膜撕裂開來一樣,「你一窮二沒實力,比起宇哥,五十哥和浦江,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喜歡別人大小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都給我安靜!接下來就要宣布關於下周集體社團活動的事宜了,你們都回到你們自己的位置上去!」社長五十哥走到講台上,開始講解整個活動的安排。不過祐司沒有太多心思聽那些,現在的他只顧著看向團團那邊,心想著不知道她剛剛有沒有聽到自己和夏花的談話……事實上自己喜歡的人的確是團團,但是團團是出身於富裕名門家的千金,而自己只是在普通不過的中產階級家的兒子而已。況且,團團和社長五十哥在交往的關係也是整個推理社皆知的事實。況且,他們兩個人已經……。
……
到了社團活動的那一天了,社團的人一路爬山終於在黃昏抵達了古寺,不過卻發生了一點小插曲:團團卻由於高燒不退所以無法前來參加,女生陣營里傳來了陣陣的嘆息聲……不過既然來都來了,總不能因為一個人不在就取消了吧?所以其餘七人還是選澤了進入了古寺。
整個古寺看得出來已經廢棄了很長一段時間,不光光是石階上,就連大門的門把上也布滿灰塵。帶頭的浦江吃力地推開了沉重的大門,灰塵撲面而來,一行人穿過神道,來到拜殿門前。五十哥確認所有人都在場后,拿出了一沓列印好的地圖,「原本是為了增加神秘感的,但經過我們男生慎重考慮之後為了安全著想所以在這裡把這個寺院的地圖發給你們所有人。」星光不屑一顧的問道,「不過是個廢棄寺院而已,稍微轉轉大概就能記住位置了吧,反正地圖我不需要你們自己留著吧?」。「我,我也一樣。你們男生不能小看我們女生!」屬性也附和道,「我也不要地圖,我和星光一起走。夏花你呢?」。身為女生陣營領頭人物的夏花自然是不得不拿著男生給的地圖,以防不時之需,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拿了一份地圖。
「這個寺院可遠比你們想象的要大多了,」五十哥帶領大家進入了拜殿內部,所有人把帶來的東西放下后便跟著五十哥一起四處走動。「除了我們今晚要待的拜殿,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看呢」五十哥說著說著便將眾人帶到了一個小屋門前,「這裡是本殿,據說宗教人員在此修行的地方。」眾人進入了本殿,裡面的擺設非常簡單,屋子裡滿是灰塵,正中央是一個存放貢品的祭台,祭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水果,整齊地擺在托盤上。屋子裡有兩扇窗戶,均為紙窗,從構造上看得出有些年代,不過也就僅此而已。眾人待了片刻便去探索了其他地方。
夜幕很快降臨,男生們在寺院門口搭起了火堆,烤起了祐司帶來的肉。解決了溫飽之後,浦江將所有人的食物殘渣處理掉后,七個人圍坐在火堆旁邊,開始講起了鬼故事。夜深了,外面開始變涼了,大家一起回到了拜殿內,點上蠟燭稍微聊了片刻后便熄滅了蠟燭就寢。
次日,眾人被屬性的尖叫聲叫醒,紛紛起來查看情況,只見本殿門前被血染紅,眾人嘗試性的推門,卻發現門似乎從內部被人封死了,於是宇哥在紙窗上捅一個洞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卻發現團團的屍體。她的頭顱被人用利器割下,放在了祭台的貢品盤上,而剩餘的屍體部分則躺在房間的角落裡。聽到宇哥尖叫后,五十哥同浦江和祐司一起撞開了本殿的大門。看到了團團的屍體后,祐司當場昏倒在房間里,女生也嚇得哭了起來,眾人的悲鳴回蕩在了山谷間,為原本就陰沉的天空籠上了另一層陰影。
社團活動立刻取消,當天下午警方抵達眾人所在寺廟封鎖了現場。死者是團團,與在場其他七人一樣是來自高中靈異推理社團的社員,原本因為高燒而沒有出席本次社團活動,卻在社團活動第二天被發現死在了寺廟的本殿內,死因為機械性窒息死亡,屍體上沒有多餘的傷痕。死亡時間初步判定已經超過了24個小時。警方的報道如是說道。另外,門被封死的原因是因為從內部被人用雙面膠帶封上,因此無法從外部打開門。屋內的兩扇窗戶均從室內被雙面膠帶封死無法打開,雙面膠的硬質保護膜部分沒有被撕下,遠處看就好像千萬縷蛛絲將整個房間包裹起來一樣。其中一扇紙窗上的洞經證實為宇哥捅開的。本殿的屋頂旁邊有樹木,可以非常輕鬆爬上屋頂。屋頂的正上方有一個落地窗,可以打開,但是大小無法容得一個青年通過,現場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密室。
由於屍體被發現地點是七人所在的寺廟,因此無法脫離嫌疑。警方對七人的審訊過程如下:
警方:「依照你們所有人所說,昨晚6點半時你們進入本殿,那時室內狀況一切正常。屍體發現的時間是今天早上八點,這段時間你們都在哪裡?做什麼?」
五十哥:「什麼?從我先開始嗎?好吧,畢竟我是社長……其實,我昨晚10點左右偷偷溜下山了一段時間。因為山裡的信號不好,團團發燒之後我一直很擔心,一直聯繫不上她之後我便下山到信號好一點的地方打電話,但是依然無人接聽,我無奈只能先回來休息。不過寺院的地板太硬,外加上擔心,我沒睡好。中途我聽到本殿方向傳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過一會兒又是咚的一聲,我覺得很奇怪但是並沒有起身查看情況。凌晨四點我又偷偷溜下山了一次給團團打電話不過沒想到仍然沒人接聽,我撥了兩個小時電話還是一樣。失望的我回到山頂已經大概早上七點多了吧。剛躺下沒睡多久就聽到屬性尖叫,然後就發現屍體了。」
宇哥:「聽祐司他們說整晚沒睡好,但是我倒是沒有什麼睡眠問題啦。十點熄燈之後我就立刻入睡了,不過中途我醒來了一次,因為聽到本殿那邊好像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聽著像是有人在吃東西的聲音一樣。我當時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就繼續睡了。後來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被吵醒了過來,同樣是從本殿的方向傳過來的,不過這次的聲音很奇怪,像是什麼東西抓撓木頭的聲音一樣,我當時太困了,所以又睡了過去。時間什麼的我當時整個人躺在睡袋裡面,根本沒注意時間。」
浦江:「我半夜起來上了一次廁所,回來發現夏花正打算出去。她好像被我嚇了一跳的樣子,當我問及她怎麼了的時候,她只是回答沒事就立刻出去了。哦對了我有看到她往本殿的方向走,時間我記得是半夜12點吧……什麼?奇怪的聲音?不知道呢,我除了剛剛那個時間外都睡得很死,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祐司:「我整晚都是醒著的。我的地圖不知道怎麼的不見了,我是在半夜起來想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的。我看其他人好像都睡了也不好意思打擾就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不過還是迷路了,結果外面風太大我居然感冒了。好不容易我解決完了回來,卻因為噴嚏聲太大把星光吵醒了還被她嫌棄了。那時我記得是半夜兩點吧……奇怪的聲音是嗎?我記得剛準備起來的時候就聽到從本殿裡面傳來疑似傢具拖動的聲音吧。回來之後我就一直躺在睡袋裡面輾轉反側,星光那時出去了很久都沒回來。五十哥?他出去了兩次,時間我不記得了。」
夏花:「半夜12點?其實我12點起來原本想找宇哥的,他是我男朋友。但是起來的時候順手摸到了一張紙條一樣的東西,我原本想起來點蠟燭看的,但是怕弄醒別人於是就出去讀了。驚訝的是上面寫著「他是我的東西,你不許搶走他。來本殿,我們做個了斷」之類的話,我原本以為是惡作劇想丟掉的,卻發現手上沾著血!那封信的內容居然是用血寫的,嚇得我趕緊丟掉紙條打算去廁所洗手,卻撞到了浦江,隨便敷衍了一下他之後我就趕緊離開了。洗完手之後我覺得對方的惡作劇有點過了,所以我去了本殿門前待了一會兒大概30分鐘吧,但是沒人來所以我回去繼續睡了。」
屬性:「我,其實很喜歡五十哥。一想到自己和五十哥待在同一個地方睡覺就很激動。不過那傢伙很奇怪,10點鐘剛熄燈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他傢伙躡手躡腳走出去了,手裡還拿著智能手機。要知道,這次社團活動規定所有成員都不能攜帶手電筒等照明設備,而像智能手機的高科技產品更加不行。他身為社長卻違反了自己的規定,雖然很不誠實但是我覺得無傷大雅啦,只不過一想到他拿手機是為了給他女朋友團團打電話我就嫉妒的不行啊啊啊啊……時間嗎?我10點鐘看到五十哥出門之後就尾隨他,卻發現他下山了,我在想他是不是打算惡作劇嚇唬我們什麼的便打算繼續跟上去,奈何晚上外面天太冷我就躲到隔壁的本殿裡面休息了會兒,還拿了祭台上的祭品水果吃,吃完隨手把果核丟到桌子底下我就回去接著睡了。早上我是醒來的時候五十哥已經回來了,我因為是第一個起來的所以決定做點惡作劇什麼的嚇唬一下別人的,卻發現本殿門上有血,就嚇得喊了出來,後面發生了什麼你們都知道的了。」
星光:「我前半夜睡得很好,差不多到凌晨兩點的時候被祐司的噴嚏聲吵醒了,你是不知道,那傢伙打起噴嚏的聲音如雷貫耳!我受不了就和他吵了一會兒,就走出去吹吹風。老實說我覺得昨晚的天氣還算好,挺涼爽的,那些男生自己不好好運動怪天氣真是醉了。凌晨四點回來的時候看到五十哥鬼鬼祟祟跑下山去了,他似乎沒注意到我,所以我也沒說什麼。除此之外沒別的了,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啊。」
根據以上七人的證言,警方再次搜查了本殿內部,發現本殿的地面上的確有物體移動過的痕迹,似乎有人將祭台移動過一段距離,地上的痕迹一直眼神到北窗邊上。更加奇怪的是,祭台上放置貢品水果的托盤似乎有被人用膠水固定在祭台上的痕迹。除此之外,祭台的四個角,北窗的窗縫上以及通風窗的窗縫上均發現有新的油漆剝落痕迹。北窗窗框上的雙面膠帶中間位置似乎有被人折過的痕迹。另外,祭台的旁邊發現了幾個被啃過的蘋果核,經證實是屬性留下的。
警方還聯繫到了被害者的家屬,對方非常的激動。原來,團團家早已和五十哥家談好的親事,雙方都是名門家族,因此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不過根據家屬證言,兩家的親事中間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有一個男孩三番五次跑到家裡來妄圖阻止這件事,把團團嚇得不輕,兩家人合力才把那男孩趕走,從那以後團團就一直一蹶不振。
至此,密室之謎的真相已經逐漸清晰,警方根據線索,發現在場某個人的行李箱裡面殘留有團團本人的頭髮組織。此次密室案件正式宣告破案。
試問:這起事件背後的真兇是?
註:此題不涉及靈異
【日本恐推題】
我母親總是欺負我老婆,真的很過分,她甚至不願和我老婆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今天突然跑到房間里說要大掃除什麼的,就把我老婆關到壁櫥里了。
我生氣的對她吼:「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鏡!」
「鏡是誰?」
連名字都不知道。。。真是讓我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一陣子我母親死了,死前給了我一張紙條,並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真的,對不起你,鏡,我快走了,她……好好照顧,是我錯了」
抓著母親給我寫的紙條,我哭的很傷心,我向母親承諾會好好照顧鏡,
但是我不明白紙條上寫的是什麼意思:
第一、6月10日
第二、12月4日17點1分
第三、2月7日
好好記住娘的話
請問紙條寫的是什麼意思?
肯是一位知名的心理諮詢醫生,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會下班。
這不今天又接待了好幾位病人,身心疲憊的肯恨不得立即回家趴在床上睡一覺。
昏黃的夕陽光芒灑在工作室內的那一塊古老、破舊的掛鐘上,使得老掛鐘添上了一種淡淡的朦朧感……
肯收拾完東西哼著小曲剛剛想要離開工作室一條簡訊突然發送了過來。
「醫生,請問我可以殺了你嗎」
肯望著面前緊閉的木門笑道:「神經病……」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肯心裡還是有些慌張,總有一些心理扭曲變態的病人襲擊治療他們的心理醫生,肯也聽說過不少這樣的例子……甚至還深有體會
以前他也曾經被一名得了精神分裂症的病人騷擾過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那真是一段可怕的經歷。
肯承認,他非常的謹慎同時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急事,不如今晚就在這兒睡吧。
於是肯鎖上門上的鎖頭脫掉自己的厚厚的羽絨服躺在沙發上但卻側轉難眠……
「乓~」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入睡……
「乓~」
迷迷糊糊之間,肯聽到古舊掛鐘上每半小時敲響一次的悶沉響聲……
「乓~」
有些緊張,感覺口渴,肯起身倒了一杯水。
「乓~」
再次躺在沙發上,肯望著眼前緊閉的實木製門開始沒來由的有些心慌
「乓~「
他調整好狀態雙手放在胸前默念聖經祈禱著。
「乓~」
漸漸的,肯感覺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睡意……
「乓~」
掛鐘還在準時敲響著。
「乓~」
……
「乓~」
……
「乓~」
……
「乓~」
……
「乓~」
……
肯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望向牆壁上的老掛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肯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下去…
「乓!」
……
……
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隨即猛然睜開了眼睛,瞬間冷汗直流……
下列選項最可能成立的是?
周六和衍去露營。這個該死的傢伙還是個路痴。
可惡的衍,竟然把東西都給我背,我都走不快了。
山上都沒人啊。
一聲巨響。啊呀背包都壓得我透不過氣來辣!
「呆檬子你哪去啦?!」衍顫抖的聲音傳來。
「哈哈哈我在這裡。」我趴在離他身後不遠的岩石后笑道,笑聲格外地響。叫你把東西給我背,看我一會嚇你一跳。
「呆檬子你在哪裡啊喂!快出來我們一起出去啊!」衍帶著哭腔問,他左顧右盼著。
終於把臉轉過來了。這個笨蛋。
「咯咯咯......」原來我也可以笑的這麼瘮人。
「看來我今天出不去了。」衍看著我藏身的石頭絕望地說。
真是懦夫,別這麼輕易放棄啊。
我是LIEK,今天跟網友青衣約好去鬼屋探險。
「你確定這裡有好玩的?」不信邪的青衣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滿不在乎地問道。
「那是當然,這可是當地著名的鬼屋。據說以前這裡是個生化實驗室,死了不少人呢,沒人敢靠近這所房子。」一向對鬼怪感興趣的我滿眼放光。
「禁地么……依你,既然來了就進去瞧瞧。」青衣拉著我來到鬼屋前。
「嘎吱——」古老的木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陣陰風襲來。我打開手電筒,照亮四周。這裡的空氣很嗆人,蜘蛛網和灰塵到處都是,牆紙也泛黃了,看樣子的確是年代久遠。
「就這樣而已?鬼呢?沒什麼可怕的啊。」青衣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
「去樓上看看。」我一轉頭,突然看見窗帘微微地飄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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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點名堂。」我把剛剛的事告訴了青衣。「有什麼呀,風吹的唄。」青衣說著,突然瞪大了眼,「LIEK,你後面……」
「嗯?!」我猛地轉身,卻什麼都沒看見,「你別嚇我。」「不是,剛剛有個白色的影子從你身後飄了過去,就一閃而過,真的。」青衣焦急地比劃著。
「不會吧……」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拿著手電筒四處走動。
「嘿!這是什麼?」在一個牆角,我發現了兩行小字:「我,不要神力,走,雨。41,52,21,32。」字是紅色的,像是用血寫成,早已干透了。難道……
我和青衣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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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兩行小字想說明什麼?
思考:我和青衣最後會怎樣?
「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
夜晚的月亮特別美呢,光滑的四周蕩漾著一層血光。我坐在監獄的角落裡陶醉地欣賞著自己花費三個月才鑿開的洞。但為什麼看不到其他景物呢?一股恐懼感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我試著用手指戳了戳那輪血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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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監獄某位女性無期徒刑罪犯死亡,法醫證明是因驚嚇過度猝死,其面前是牢房的牆,其上有一圈圓形的洞,據屍檢發現此人指甲處有泥垢殘留,推測是他用指甲挖出的洞。某報社報道。」
獄長看了幾遍報紙,緩緩鬆了口氣,暫時還沒有對自己監獄的不利新聞出現,還好。他揉了揉眼睛,一道折射了日光燈的光的晶體悄然落下。
Q:女囚最可能是怎麼死的?
深夜,我和幾個開車的哥們去郊外飆車回來。在路過一個黑呼呼長長的隧道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看號碼是跟在我車子後面的一個哥們打來的。由於是在隧道里,電話聲音斷斷續續的。「…開快點……黑色………車窗……」
「啥?」我完全聽不懂,難道是擋著他了,讓我開快點。我隨意瞥了一眼倒車鏡,好像進了隧道我就沒看到他的車燈了,顯然沒跟進來呀。
我掛了電話繼續開,突然倒車鏡里出現朋友車子那晃眼的燈光,而我的車燈莫名其妙的就壞了。
發生了什麼事?
半夜,我帶著女朋友來到了大家都在到處傳的鬼森林,所有人都說,裡面真的很靈異。
女朋友一開始也不信,後來出於好奇,我們就一起來了。
樹林里的樹很高大,這時,一隻貓頭鷹「咕咕」地叫著,從我們的頭頂飛過,帶起一陣冷風。
本來就是詭異的氛圍,加上這,讓女朋友嚇得縮在了我懷裡。
我卻冷冷的笑了,什麼鬼森林!
母親和孩子在山腰等了半天,終於來了輛大巴。
男孩拉著媽媽佔了第一排,好動的男孩沒坐多久就起來站在位子上。
「等過了這盤山公路,我們就能見到爸爸了。」
孩子毫不在意,趴在椅背上數著:「1,2,3……媽媽,這裡一共有10個人。」
「對對對,你快坐下了,前面可是要轉彎了。」
「怎麼會只有10個人?」我也站起來向後看,數著到底有多少人。「1,2,3……11」
沒錯,明明是11個人,這孩子一定是忘記把自己數進去了。
以下推測最不可能的是?(本題不涉及靈異)
在昨天,你得到了奶奶死亡的消息,連忙坐車從上海醫學院三天後趕回了家,介紹一下,你是醫學院里的高材生,學校里大家都嫉妒羨慕崇拜你,你有很多追求者,但都被你的朋友袖子拒絕了。而且除了現在還沒男友外,窮點外,家庭甚是美滿。
推開了門,屋裡的氣氛凝肅,窗戶開著,空氣中帶著泥土的清香。
爺爺坐在床邊,爸爸、妹妹、弟弟都在一邊站著。爺爺坐在床頭,手下似乎還撫摸著一張紙,恍惚間你只看見一個保字。
「小保來了啊!全家子都等著你呢!哎,來,看看你奶奶吧!」爸爸一臉悲痛的說,你呼吸一促,快步走到病床上握住了奶奶那瘦弱的手腕,另一隻手揭開了遮住奶奶臉的白布,可是下一瞬間你的臉上滿是震驚,卻已陷入了昏迷……
《死亡預言》
某個節目組請來了世界聞名的某外國預言家做場外連線。預言家說了兩個預言之後,表示願意為在場的觀眾做一個預言。
我成為了那個幸運觀眾,然而預言家卻預言我會在後天結束之前死亡。
第二天,預言家的兩個預言全實現了。第三天,我成了眾人關注的對象,同公寓的住戶怕我的死會連累到他們,就都暫住到別人家去了。
樓下圍了一大幫人來見證預言,我看了心煩,就關上通往陽台的落地窗,拉上窗帘,獨自在落地窗前焦躁不安地徘徊。
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過了12點了,而我還沒死。
「他竟然沒有死!」我聽到窗外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不滿的聲音,我立馬打開落地窗,走到陽台卻看到樓下的人群在幾分鐘內一鬨而散,一個人都沒留下。
我鬆了一口氣,回到那漆黑的屋子。
夜裡十一點三十三分。
我駕駛著轎車行駛在空無一人的大路上,瞥了一眼主控台的時鐘。
時值隆冬,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我皺了皺眉,這車畢竟底盤較低,這雪下的這麼大,怕是不能再開下去了。於是我緩緩停在路邊,回過頭去看了一眼琳兒。琳兒似乎睡著了,頭靠在車窗上,閉著眼睛。
「琳兒,起床啦。」我淺笑著輕聲喚醒她。「唔···」琳兒緩緩睜開眼睛,「到了?」「還有一段路程呢,但是突然下起了這麼大的雪,再開下去怕有危險。」我喝了口水,解釋道。
「雪真的好大呢···外面白茫茫的什麼也看不到。」琳兒嘟起嘴,輕聲抱怨。「哈哈,那是因為有霧氣啦,小傻瓜。」說著,我把琳兒那邊滿是霧氣的車窗抹出一片透徹。「恩,果然。」琳兒看著窗外,眼眸里似乎有些許迷茫。幸好剛下雪時我把前面的玻璃都抹乾凈了,現在雖然也有霧氣但是不大,不然被遮住了視野可就麻煩了呢。我想著,然後望向前方的路面。雪越下越大了呢。突然,彷彿有一道閃電擊中了我,糟糕!我害怕起來。
請問「我」在害怕什麼呢?
小明是個窮人,為了節省開支,不得不租了一間價格低廉的「凶宅」度日。
然而在凶宅居住的第一夜,果然出事了!
小明清晰的記得,那隻滿臉鮮血的女鬼,趴在床頭,朝自己「嘿嘿」冷笑。
當時,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棄床而逃。可是沒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候,那該死的腳居然抽筋了!不得已,只能用被子蒙著頭,度過了驚悚的第一夜。
第二天,小明找到了一個頗有法力的道士,向他詢問。道士說:「那隻女鬼怨氣太重,已經殺了十幾人了,而它需要殺滿七七四十九人才能投胎。如今,你只有馬上搬離,方可無礙。」
小明聽聞此言,眉頭緊鎖著離開了。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道:
「照他的說法,我應該……」
「算了,也只能這樣做了。」
小明準備怎麼做?
我在一個將要廢棄的工廠里發現了一個被困的人,他的胳膊被死死地卡在機器上,手已經發黑了,並且已經疲憊不堪了。
「快救救我」他有氣無力的求救。
看來要趕快救他,我跑過去,試圖把機器搬開。
「別救他!!」一個聲音突然出現……
那麼我這個時候到底應該怎麼做?
小燕是一個溫文而婉的女孩子,她在醫院工作。
對於她說,似乎每一天都是那麼平常,她雖然長相很普通,但是人善良,所以人緣總是不好不壞。這天晚上,她上晚班到很晚回家。
在等電梯的時候她習慣性的對著旁右邊的玻璃反光照照自己的樣子,偌大的鏡子里的自己一個人顯得好憔悴,好沒精神。照完一轉,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對門的那個帥哥鄰居就站在自己旁邊,「嗨,你剛下班嗎」他微笑打著招呼。「是啊,今天夜班呢」小燕笑著回應。
這時候電梯來了,她和鄰居走進去按下19。
「叮咚」到8層的時候上來了一個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按下了18層,因為一直她低著頭玩手機。所以小燕沒看清楚那女的長相,不過看她穿著這麼性感,一定很漂亮吧。小燕心裡正想著就看到那女的拿出了一面鏡子整理自己的儀容儀錶,恩,好精緻的一個女人。小燕透過鏡子看到她的長相。轉頭跟鄰居相視一笑,彷彿很默契的說。
「當」18樓到了,外面站著一個送外賣的小哥,手裡卻提著垃圾,臉色非常不好看。那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子最後照一下鏡子,就走出電梯了。而小燕最後一撇那女的手上的鏡子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突然控制不住大叫了一聲!請問小燕經歷了什麼?
剛搬來這個小區不久,這裡環境很不錯啊。
下了一夜雪,早晨,地上一片潔白,很美,我就想出去轉轉。
我邊走邊望著周圍的高樓心想:「樓很高而且比較密集,樓層低的不好見陽光吧。」
正張望著,看到了一個窗邊有個小孩子,窗戶是鎖著的,小孩子穿著睡衣,不到三歲的樣子,是不是父母出門把他丟在家了,結果父母還沒回來就睡醒了,開始到處竄。
這個小孩從窗檯爬上來,想打開窗戶,但好像是被鎖上了,他失望地趴在窗戶上,額頭緊貼著窗戶,沮喪地看著外面鬆軟的白雪。是在三樓,連口水流出來我都看得很清楚。
我擔心小孩子一個人在家會不安全,就打算敲敲他鄰居的門讓鄰居照顧一下孩子,但還沒走到樓道口,我停住了,我覺得還是報警更好,因為有點奇怪啊。
發生了什麼呢?
公公和母親又吵了起來,但這次母親原諒了他,這點我不太明白,可能是母親又看見彩虹了吧。幾天後,母親去世了,她留給了我一張紙條,並交代我不要給公公看,這點母親還沒說為什麼就與世長辭了,在悲痛中我看了看信紙,上面寫著:
我知道我快要與世長辭了,再也不能看你跑著跳著了,照顧好公公,他不是那種脾氣暴躁的人,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幫我完成,好嗎?
日曆上母親還用彩筆標了幾個特殊的日期:紅5,橙18,黃28,綠29,青30,藍26,紫27。底下還有一行:好好記住媽媽的話。
我一直不懂什麼意思,但晚上我又想起了什麼,立刻跑出了家門。
請問紙條究竟寫的是什麼意思?
我家樓上新搬來一對小夫妻,聽別人八卦說,這個丈夫十分善妒與小心眼,只要看到妻子和別的男人說笑,就會追問個不停,甚至發火。
這天我騎自行車下班回家,在半路上碰到了這對正在散步的小夫妻,我剛想打招呼,一陣大風吹過,沙子進了我的眼裡,很難受,我使勁眨巴著眼睛,才弄出沙子,等我視力恢復時,那對夫妻已經走遠了。
我回到家,吃完晚飯又洗了澡。正當我拿起遙控器想打開電視看時,門鈴響了。門外站著公司女 同事的丈夫。他狠狠地踢了我幾腳,又一把抓起我的衣領怒罵道:「他媽的,你這混蛋要是再敢勾引我老婆,老子廢了你!」
同事的丈夫氣沖沖走後,我摸了摸自己被踢得烏青的腿,十分生氣:「今天實在是太倒霉了,我還是上床睡覺好了!」
第二天,「我」被人發現橫屍家中,被砍數刀,胸口還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問:兇手是誰??
《四角遊戲》
聽別人說夜半時分在一間黑暗的屋子裡玩四角遊戲,會多出一個人。
為了試試看,我叫了ABC三個夥伴,晚上約好去學校教室里玩這個遊戲。
恰好今晚天特別黑,進入教室之後就處於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我們把教室的桌子全部搬到中央,沿著牆壁玩起四角遊戲。
這時候B突然說,我們教室的門好像只能從外面開,走廊那邊的窗戶有防盜網,我們把門關了,怎麼出去啊。
大家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多傻的錯誤。
這時A突然說,我們另一側靠花壇的窗戶不是沒防盜網嗎,說著A從那側的窗戶翻出去,落地后又爬上來,說確實這裡能出去,我們繼續玩吧。
我們玩到天微亮,始終沒發現多一個人。
果真只是別人謠傳的,然後我仔細地環顧四周,確定每張桌子都搬回原位,抽屜里的東西也沒在搬運過程中落在地上,地板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迹,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來過了。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確實多了一個人呢
問:那一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