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特徵推理題】
辰席小學最近真是禍不單行,先是有幾個老師在結伴出遊時失蹤,之後又發生一起綁架案,十多名小學生和幾名老師被綁匪勒令集中呆在學校的籃球館里,然後有一名綁匪通過加密電話和校長聯繫,與校長討價還價。
警方判斷出這次作案的綁匪至少有兩個人,其中一人遠程聯繫校長提出要求,另一人則混在人質中間控制人質,防止人質逃跑或反抗。混在人質中間的那個綁匪,極有可能是江湖上有名的易容大師李特的弟子阿松,易容成了某個失蹤老師的樣子。
正當案件陷入僵局之時,警方收到消息,說是辰席小學里有人通過公用電話點了十多份外賣,讓送到籃球館里去。警方當機立斷,馬上讓煙火臨閣警官喬裝成外賣小哥,去給綁匪和人質送盒飯,順便觀察人質當中的哪個老師比較像是綁匪阿松。
煙火臨閣提著一大堆盒飯進入籃球館,由於綁匪早已命令人質們不許跟外人說話,否則就遙控引爆炸彈,所以煙火臨閣無法詢問人質,只能默默觀察。
籃球館里的人質大部分是小學生,只有四個老師:
一個是黑色長直發的女老師,別的老師都衣冠整齊,只有她穿著背心和沙灘褲,沒有一點老師的樣子,此時的她正坐在地板上,喝著一盒牛奶;
一個是年輕的男老師,別的老師都是膚色白皙,只有他有著古銅色的黝黑皮膚,此時的他正在哄一個哭鬧的小女孩,讓她安靜;
一個是齊肩短髮的女老師,別的老師都沒戴眼鏡,只有她戴著一副眼鏡,此時的她正坐在地上,用手機看抖音視頻;
還有一個是花白頭髮的男老師,別的老師都沒有受傷,只有他的右臂受了傷,一個小男孩正在幫他纏繃帶。
「呵呵,這個阿松雖然擅長易容,可惜還是露出了致命的破綻。」煙火臨閣已經心裡有數了,為了避免綁匪生疑,他立即離開了籃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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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老師最有可能是綁匪阿松偽裝的呢?
我是官人,今天,我女朋友水鏡請我和其他幾個好朋友明天去她家的別墅玩。
「這都要過年了,大家也該聚一下。鏡,都有誰去?」
「瘋神,暗寂,LIEK,還有葉子青衣這一對。我家的別墅足夠大的,你就放心吧。再來10個人也住得下。」
鏡嫣然一笑,嫵媚而可愛,我就喜歡她這樣子。
第二天,大家都到齊了。
「官人,你瞧,青衣和LIEK多漂亮,不是么?」鏡酸溜溜地對我說。
「再漂亮也不如你漂亮啊。」我哄她道。
LIEK在一邊邊喊邊笑;而青衣只淺笑著拉著葉子的手,她總那麼文靜。
「呵呵,如果你們能這樣持續20年的話,就很好了。」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們驚訝地望向門口,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眼前。
「松叔!我並沒有請他!」鏡美麗的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這不速之客正是我們的仇敵松叔,長得奇黑,心也一樣黑,總是在我們快樂的時候騷擾我們。
「不請我?我回去就告訴報社,hachion琴行的女教師慘無人性,目睹朋友讓一個可憐的人在零下十三度的外面凍死。」松叔不懷好意地看著青衣笑道。青衣氣得嘴唇都發白了,葉子趕緊抱住她,眼睛里充滿了對松叔的仇恨。
「還有,富家千金水鏡也是如此哦。大名鼎鼎的化學家瘋神也對這種行為視而不見,實在是令人失望。」松叔繼續吐著毒液般的字句。
「你不要再說了!」LIEK忍無可忍。
「都道是成績優異的小美女,看來心靈與外表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LIEK快要哭了,水鏡只好點頭:「那好,跟我來吧,我去給你準備一間房。」
「不管他,我們打牌。」我趕緊想了個辦法化解氣氛。
一會兒鏡下來了,看樣子松叔已經在樓上的房間里睡著了。
「我需要有一個人幫我做飯。LIEK你來吧。」鏡說道,LIEK跟著她去了廚房。
「官人,出牌了。」暗寂催我。
「暗寂頂他,官人,你又要輸了哦。」
「死葉子——」玩這一會兒,我不知道已經輸了多少次了。我的牌技哪有這麼爛!還不是松叔攪得我玩不下去嗎!
「一會再玩吧,我先去陽台上透口氣。」瘋神說道。
「那好,我去廚房看看水鏡和LIEK。」青衣也走了。
其餘兩個人說要去後花園看看。我一個人在客廳里抽煙。
「該死!也要我們幫他準備一份!」LIEK端著一碗湯一邊抱怨一邊進來。
「給他最差的那份!」
「算了吧,他肯定會說我們沒人性的。我上去叫他。」鏡上樓了。我不能讓她不開心,於是緊跟著往樓上跑,卻聽見她一聲慘叫:「啊——」
大家聽到聲音都趕來了,只見松叔躺在地板上,已經死了,背上還插著一把水果刀,手邊寫下了一行字:NICHI OTO 靜
「官人,我怕——」
這麼說,兇手就是我們幾個中的某一個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慘淡的几絲雲,撥動著葬禮悲戚的琴弦。滿眼的白色玫瑰花如同一把把雪似的匕首,直刺我的心。
「暗寂,我們走吧。」一直站在我身邊的女友LIEK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你先回去吧,我還想陪姐姐再呆一會。」
我最好的姐姐青衣走了,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姐夫葉子跪在她的水晶棺材前大哭。我彷彿被什麼人牽著似的,來到了姐姐的棺材前。姐姐齊肩的黑髮依舊是那麼美麗,神態亦猶如睡著了般靜好。只是,她再也不會睜開眼睛了。我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淚,哭得快要暈了過去。
「暗寂,還記得我嗎?」
我掙扎著站起來,面前的人是我多年不見的仇敵松叔。他漆黑的皮膚透露著不懷好意。我失控地大喊:「幹什麼!」
松叔沒有說話,強行把我拉到了附近一棵沒人的大樹下。
「暗寂,也可以說,是你遭了報應,上天要懲罰你。或者說,是你間接害死了你姐姐青衣。」
「你亂說什麼!那次明明就是你耍賴!你先撕毀了我們的協約!」
「暗寂,這不重要。我這次來是好心提醒你的,」松叔無恥地笑道,「我要告訴你真正害死你姐姐的兇手是誰。你和她那麼好,難道就沒有想過她怎麼會突然病倒嗎?當然是有人害她!」
我呆住了,松叔交給我一張紙,上面是姐姐的字跡。是姐姐在死前給我的,怎麼會在松叔這裡!
「你不小心弄掉了,我替你拾起來了而已。」
我看上面的字沒有變化,也就放心了,紙上是姐姐寫的幾句話:
東洋之國最美的薔薇花,也避免不了改變。
火紅的花瓣往後10步,青碧的萼片往後8步!
亭亭玉立的花柄往前13步,排在最後的刺藤往後10步!
「這你都看不懂嗎?」
「總覺得,有些怪——」
「兇手的名字就在裡面,反正不是我!」
我茫然地望著紙上的文字,卻沒有任何頭緒。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據說U市有一片樹林,裡面鬧過鬼,我一直想去看看。
恰巧,老A給我們放了兩天假,我迫不及待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的六個朋友:水鏡、瘋神、青衣、LIEK、葉子、暗寂。我們七個都非常喜歡冒險,尤其對這種鬼神之類的傳言十分感興趣。他們一聽說有鬼,都來了勁,我們約定好第二天一早就去U市。
我按時到了集合的地點,他們也都來了。我開車帶著水鏡、LIEK、暗寂;瘋神帶著青衣和葉子,向U市駛去。我們住的K市離U市有一段距離,加上不太熟悉路,所以我們直到傍晚才到達。
「官人,雖說我們不怕鬼,但我覺得還是問問附近的住戶這裡有什麼鬼比較好。」瘋神提議。
「不能進去!」
我們嚇了一大跳,只見朝我們走來的是一個美女道姑,一臉的慌張:「絕對不能進去,這林子里有一隻叫做『松叔』的大鬼,本體極黑,到了晚上誰都看不見。但他很少使用本體,都是使用他的七個分身。七個分身各有一種必殺技,分別是水、火、毒、槍、絞、刀、電,而且都會變換模樣。如果撞到了,誰都逃不掉!我在這裡埋伏好幾天了,都不敢動手,你們這樣絲毫不懂得法術的進去,就等於送命了!」
「你說這麼多廢話,是嚇唬我們的吧?」暗寂一臉的不屑。
「就是,我們才不信什麼鬼神!」LIEK也忍不住了。
「行,早晚有你們受的!」道姑被氣走了。
「我們進去吧,這個騙子終於走了!什麼黑鬼,什麼七個分身!純屬騙人!」我高興地說道。
「官人,我打探好了,這林子里以前幾乎沒人來過,附近的村落經濟很落後,連水電都不通。」水鏡對我說道。
「就是這樣才更有意思,我們是前無古人才好啊!」
大家都紛紛表示贊同,我們往林子深處走。
「這裡果真是沒人來過,連個路都沒有。」葉子小聲說道。
「手機沒信號了,萬一我們走散了怎麼辦?」青衣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會走散的。等等,官人,我們是不是該分道走了?」水鏡問我。
「好的,現在我們分成兩隊。我和LIEK、水鏡、暗寂一隊;瘋神、青衣、葉子一隊。我們在天亮的時候回到這裡集合,千萬不要迷路,懂了嗎?」我把兩隻手電筒給了瘋神一隻,自己留另一隻,「如果實在看不清了就用手電筒,還有,不要脫離其他隊員私自行動,切記!」
「明白!」
瘋神帶著青衣和葉子朝東邊走,我和LIEK、水鏡、暗寂朝西邊走。
「官人,好累啊,歇會兒吧!」水鏡喊累了。
我也覺得累了,於是決定先休息一會兒。
「不知道青衣姐姐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看見鬼?」LIEK一邊找著水杯,一邊自言自語。
「壞事,暗寂哪去了?」我突然發現不對勁,我們的四人隊伍中少了一個人。
「暗寂?奇怪了,我也沒看見,該不會是私自行動了吧?」水鏡也察覺到了。
「暗寂一直是走在最後的,我們都沒注意,他不會迷路了吧?」LIEK哭了起來。
「哭什麼?天亮了,他自然會找到路,既然來了,就不要亂哭。」我有些不滿。
「官人,LIEK,你們快看!那裡有一座小木屋,應該是那道姑的房子吧?我們進去歇一會兒也好。」水鏡指著前方不遠的地方說道。
「她都敢在這裡蓋房子,所以絕對沒有鬼啰!」我帶領兩位女生去了小木屋。
「看哪,這裡還貼著一張八卦圖,一定是那道姑的房子了,」水鏡說道,「官人,我覺得好冷,是不是應該燒堆火呢?」
「也好,我出去找柴火,你們不要出去。」
我剛走了幾步,就聽見背後一陣慘叫:「啊——」
聲音是從小木屋那邊傳來的,我害怕水鏡和LIEK出危險,趕緊往回跑。
「水鏡,LIEK——」
「官人,官人,這裡有個死人——」LIEK嚇得瑟瑟發抖。
只見水鏡坐在小木屋后的井邊,手指著井裡,嘴裡說著:「死了,死了——」
我往井裡一看,裡面有具屍體,看來是淹死的,費了老大勁打撈上來,水鏡又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個人,是葉子——我沒看錯,他早上戴的那塊表就是這個。」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他的臉,確定了他就是葉子,非常害怕。
「官人,你別去拾柴火了,我們在一起才最安全。」水鏡嚇壞了。
再去我也不放心,於是我決定留下來照看這兩位女生。
「葉子哥哥死了,暗寂會不會也——」LIEK又哭了。
「放心,沒事。」我安慰她道。
就這麼坐了許久,水鏡發話了:「官人,我們走吧,我怕啊——」
我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她。我們三人一起往外走,卻聽見一陣槍聲。
「水鏡,LIEK,肯定是那個女道姑在打鳥,我們有救了!」
「官人,你確定打的是鳥嗎——」LIEK突然說道,我打了個冷戰,不是鳥,難道是人?
我們朝著槍聲傳來的方向走去,來到了一棵樹下,卻看見了一個白色的影子。
「鬼,啊,官人,鬼——」水鏡大叫。
「不是鬼,是人,死人——」
前面樹下的白影確實是一具屍體,看樣像個女子,水鏡拿著手電筒往死者臉上照,卻又「啊」的一聲慘叫。
「青衣,這是青衣——」我也看到了,青衣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紅痕,左手裡拿著一把刀,顯然是割腕致死的。
「青衣不是左撇子,這說明她是被殺的——LIEK,葉子的那塊表呢?」
LIEK拿過表來,指針的時間停留在19:28,比我們發現小木屋的時間早了幾分鐘。
「官人,那口井很顯眼,不太可能發生意外,而且我們都沒有看見他們三個活著往木屋那邊走——這麼說,葉子也是被殺——」水鏡說道。
「他們三個,你的意思是,瘋神也死了嗎?」LIEK表情恐怖。
「啊——」
我慌忙讓她們不要叫了。這時候再怎麼怕也沒有用。
「糟糕,我們怎麼又回來了——」我察覺到走錯了路,我們又回到了小木屋。
「這樣也好,我們先在這裡睡一覺,到白天再行動吧。」水鏡說道。
「哎喲!」LIEK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也難怪,黑燈瞎火的。
「啊,瘋神你搞什麼鬼!」LIEK嚷道,我慌忙用手電筒照。沒有錯!絆倒LIEK的是瘋神的屍體,LIEK一定是聞到了他身上那股化學試劑的味道,因為瘋神是一位化學家。瘋神是中毒死的,臉色鐵青,十分恐怖。
我們嚇壞了,但還是睡一會比較好。醒來時天亮了,我卻發現LIEK和水鏡都不見了,瘋神的屍體還在那,我喊著她們的名字往外跑。卻發現了一幕嚇人的景象:兩人都死了,水鏡脖子上有一條繩子,她是在樹上弔死的;LIEK則被高壓電線電得不成樣子。我沒命地跑,卻看見了暗寂的屍體,他頭部中彈,這麼說昨天我們聽到的槍聲正和他的死因有關。
太可怕了,來了七個人,已經死了六個,趕緊走吧!
感謝上天,我跑出了樹林,來到一戶居民的家門口。
「抱歉,能給杯水嗎?」我朝屋裡問道。
「可以,進來吧。」這家的主人是一個身穿黑衣的小孩。
「謝謝。」
「哥哥,你幫我撥一下火吧,我去給你倒水。」
我長舒了一口氣,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浸遍了全身,呼,逃過一劫啊。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還有1分鐘就要開始了。」我看著表。我是官人,音樂會8點鐘開始,倒不是我喜歡聽,而是女朋友水鏡硬要我陪她來。
終於熬過了這比一天都長的1分鐘,我們進了場。
「好無聊啊,你不覺得嗎——」我小聲對一邊的水鏡抱怨道。
「噓,那個男鋼琴家長得挺帥的哦,你沒發現嗎?」水鏡眼神奇特地看了我一眼。
「你去死!」我小聲罵她。
中間,水鏡突然說要去廁所。
我等了好久,卻沒見水鏡回來。音樂會結束后,有許多人去廁所,我害怕看不到她,就一直沒有離開。
「死人啦!」一聲尖叫把我嚇了一大跳,從廁所出來的人一個個神色慌張,有人要報警,有人說留下來保護現場。
「誰死了?」
「一個女的,長頭髮,穿著一件黑白的衣服。」
水鏡也是長頭髮,也穿了一件黑白的衣服,我幾乎要暈過去。
警察來了,屍體被抬了出來,死者確實是水鏡,我的最後一線希望也破滅了。
「水鏡,她還有救嗎?」
「不,沒有了。死因是被刀刺中心臟,兇器上沒有任何指紋,監控又壞了。」
「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男聲,總覺得很熟悉,回頭一看,果然不錯,剛剛水鏡差一點成了他的粉絲。
「你來做什麼——」我滿是怨恨,彷彿他就是兇手。
「死者寫了一個字元,像是個6,卻和6正好左右對稱。而且刻意在白色的牆上噴了一口血。」
我整個人癱倒在地上,警方抓獲了幾個嫌疑人:
松叔,長得很黑,原先混進過局子里,經常干點小偷小摸的事。
LIEK,可愛的小姑娘,但有好幾個人作證她在死者死亡時間之前神色異常地從廁所出來。
暗寂,會場的工作人員,作案十分方便。
第四位嫌疑人就是我了。
「你們快把那個人抓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今天可出了一件大事情!老A的基友松叔又被殺了。
死因是後背中刀,死者在死前掙扎著寫下了一行死亡訊息:SPHIISPHOU
嫌疑人有以下幾位:
水鏡,死者的同事和死對頭。剛剛上班沒幾天,卻經常丟錢,因此懷疑過死者,死者不服氣,兩人大打出手。
官人,死者的同事,兩人冤家路窄,經常把煙頭丟到死者桌子上,因此差一點著火,兩人大吵一架。
蜀黍,死者的同事,前幾天上班偷懶被死者打了小報告,一直懷恨在心。
獨叔,死者的同事,經常得罪人,和死者吵得最厲害。
潑皮叔,前幾天剛剛被開除了,就是因為得罪了死者被告了狀。
「你們可一定要查出來啊!」老A請求道。
「放心,我可是偵探,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注意:案件中人物全部使用中文)
【字母死亡訊息題】
我是瘋神,朋友官人今天要舉行生日派對,請我去。
不去白不去,派對上肯定有許多好吃的,畢竟官人很有錢嘛。
「哇哦,這位就是官人的朋友瘋神嗎?好帥啊!」我剛剛走進官人家的花園,就聽見一個女生在嚷。應該也是官人請來的朋友吧!不過我對她沒興趣,我有興趣的除了化學實驗只有吃的東西而已。
「是呀,對了,青衣,你弟弟暗寂不也要來嗎?」另一個女生的聲音。
「要是只有官人那個大煙鬼和松叔那個大黑鬼,我才不來呢!」
我走進去,那三個女生才停止談論。
「我叫LIEK,」中間最為嬌小甜美的介紹道,「這是水鏡姐姐和青衣姐姐。」
三個人都長得不錯,但我只禮貌性地打了招呼就去找官人了。不一會兒大家都來齊了,除了官人和那三位女生,還有長得很黑的松叔和青衣的弟弟暗寂。
「好啦,現在誰來表演一下節目呢?」派對舉行到一半的時候,官人問道。也許是喝酒喝多了吧。我沒在意。
還真有人上,LIEK唱了一首《Super Star》,青衣唱了一首《倦意濃》,水鏡唱了一首《心》。青衣剛唱完的時候,暗寂不小心把紅酒灑到了松叔的衣服上,松叔大吵大嚷著要他賠,好在官人攔住了:
「我過生日,別晦氣嘛!」
好無聊,我借口喝多了酒,頭暈,出去透透氣,屋裡簡直就是毒氣現場!我在花園裡散著步。還是一個人的感覺好啊,我感嘆道。
「瘋神,抓到你了!」
我嚇了一跳,是LIEK,她怎麼也出來了?
「官人中間接了個電話,上樓去了,松叔喝多了酒正發酒瘋呢,水鏡姐姐他們在打牌,我覺得無聊就出來了,」LIEK看出了我的心思,「咱們也打牌去吧!」
我不想去,正要婉拒,突然聽見一聲慘叫,是從二樓傳來的。
我沒有多想,慌忙往二樓跑,剛上來就看見暗寂臉色慘白,嚇得渾身發抖地坐在地上,手指著一扇門,而門內有一具屍體,是官人的,看起來是中毒而死。
「快報警!」我沖其他人大喊道。
過了幾分鐘,警察趕到了現場,經鑒定,死者死因確實是中毒。警方斷定,嫌疑人就是我們幾個。
「死者上樓以後,你們在做什麼?」警官問道。
「我去花園散步了,LIEK可以作證。」我說。
「我們三個一起打牌,對不對啊,姐姐?」暗寂望向青衣,青衣點了點頭。
「那你怎麼又會在樓上呢?」
「官人遲遲不下來,我只是去看看而已,不要懷疑我啊!」
「打牌打到一半的時候,水鏡說手機找不到了,就離開了大廳去找;我中間也去接了個電話,但1分鐘以後就回來了。」青衣說道。
「青衣說的沒錯,松叔喝醉了,一直在那裡又是砸又是摔的,還一個勁兒自言自語,煩都煩死人!」水鏡恨恨地說道。
警方發現死者死前掙扎著寫下了一串文字:
「這幾位都不像兇手啊。」警官陷入了沉思。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某天,K市發生了一起血案。出名的無賴松叔被殺了,死亡地點在他自己家裡。
屍體的第一發現人是松叔的鄰居,宅男化學家瘋神。據瘋神說,當時他正在家裡做實驗,突然聽見隔壁一聲慘叫,喊了半天的門沒人答應,叫來警察才發現松叔慘死在電腦桌旁,死因是心臟被捅了一刀。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且是從後窗戶跑掉的,十分狡猾。警官們在絞盡腦汁地破案,卻毫無發現。
「怎麼樣,有發現嗎?」出名的笨警官——官人問道。
「難說。」一位警察說道。
「我們發現屍體時,電腦上正開著植物大戰殭屍的遊戲,還停留在選擇植物的頁面。有照片為證,死者選擇了睡蓮、寒冰射手和玉米投手,看來似乎很蹊蹺。」
「報告警官!剛剛我們才發現了死者在臨死前寫了兩個字元:3e。」
「嫌疑人呢?」官人毫無頭緒。
「嫌疑人,有這幾位,都是和死者結仇的,而且案發時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嫌疑人如下:
LIEK,死者的另一位鄰居,和死者簡直不共戴天。
證詞:「謝天謝地,那傢伙終於死了!待會兒我還要去慶賀慶賀呢!」
暗寂,死者的債主,死者欠了他許多錢一直都沒有還。
證詞:「殺了他有何用?你們的腦子進水了嗎?他死了,我急用的錢還要得回來嗎?」
水鏡,市民,經常被死者欺負。
證詞:「反正兇手不是我!快放我走!」
魏樂,死者的朋友,都是一同在道上混的,但近日因為錢的事情鬧得翻天覆地。
證詞:「要誣告我就誣告吧,反正我有的是錢!」
除此之外,發現屍體的瘋神也極其痛恨死者。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我是官人,今天一大早起來看報紙,一則新聞引人注目:我們這裡出現了一個殺人狂,兇手經常無固定目標殺人。我看了挺害怕,不過來到公司了,我的恐懼感就消了。因為我們公司來了一位新員工,名叫青衣。
青衣看起來只有18歲,長得也挺漂亮。就是外表文文靜靜的不太愛說話。
終於熬到了吃飯時間,大家破例一起吃。
「青衣,你好像是從外地來的啊,你們那邊怎麼樣啊?」蜀黍問青衣。
「挺好的,有很多櫻花,很漂亮。」青衣羞澀一笑。
「櫻花?很好看嗎?我從來沒看過。」潑皮叔說道。
「很漂亮,不過只看一朵沒什麼看頭,滿樹的櫻花雲蒸霞蔚的更好看,還有櫻花雨,最漂亮了。」
獨叔他們也都聚精會神地聽著,號稱全公司最黑的松叔還不時問些問題。
第二天,潑皮叔沒來上班,老A說要扣他的工資,無緣無故曠工。
第三天,蜀黍沒來上班,也沒請假。潑皮叔也沒有來。
第四天,獨叔沒來上班。潑皮叔和蜀黍也沒有來。
第五天,松叔正在工作時被老A叫了出去,之後兩人都沒有回來。潑皮叔、蜀黍和獨叔都沒回來。
第六天。。。
不來上班的員工越來越多了,老A都走了,我們還幹什麼?但我還是繼續來,青衣也一直來。
「青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們那裡看看,我也想知道真的櫻花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用那麼遠,這裡就有啊!」青衣笑道。
「這裡有?別逗了?」
「是呀,這裡有,不信,我帶你去看看吧。現在幾乎全開了。」
我一開始有些不太相信,但隨即一陣恐懼湧上心頭。
「我要去廁所,改天吧。」我趕緊跑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跑?
(颱風原創第五彈,密室之廢棄廠房)
今天警方在郊區的一處廢棄廠房裡發現了颱風過境的屍體。死者繫上吊身亡,被發現懸吊於廠房行車的吊鉤上。
這間廢棄廠房寬十米、長五十米,高度超過五米,在比行車稍高一點的位置是一排氣窗,但是尺寸卻很小,無法鑽過一個人。死者弔死的位置在靠近大門一側,而遙遠的另一端倒是有一個巨大的換氣扇位於距地面四米的地方,可以勉強讓一個人進出。但是除了靠近大門的一小片範圍之外,整個廠房的地面都是大量積塵,就連貓都沒法不留腳印地走到換氣扇那頭,更何況是人。
加之廠房門窗全部緊閉,並且從內部鎖死,在警方強行破門之前,其他人根本無法走出或者走進這間廠房,所以警方最初認為這可以算是一間密室,死者應該是自殺。
唯一讓人無法理解的是靠近大門這端實在打掃得太乾淨了,幾乎是纖塵不染,連死者的腳印都沒有留下。正常情況下,一個求死之人是不該有打掃環境這種閒情逸緻的,這也是唯一他殺的疑點。
據深入調查,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前一天的晚上八點左右,死者的手機上顯示在6點左右接到一個無來電顯示的號碼,無法在運營商處查到具體號碼。接到電話后他便匆匆離家來到這處廢棄廠房,這點有小區監控為證。
且這處廢棄廠房離市區有一段距離,距離最近的居民區也有半個小時以上的車程,死者開車到這裡更是花了近一個鐘頭。
沒有道理說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會跑到如此遠的地方來上吊,而那個無來電顯示d的號碼也是一個疑點。為此警方感到十分的不解,只得根據死者生前表現先按他殺的方向來調查,查得嫌疑人四女二男。四位女性均與死者有曖昧關係,而兩名男性嫌疑人又痴戀其中兩名女性,這些人之間的感情糾葛比較的複雜,均有作案動機。
具體情況如下:
A、神秀戀水,「我正在忙著讀研,忙得精疲力盡了,一整天都沒有離開學校,一篇論文才寫了小半,吃完晚飯還忍不住偷偷地上33iq灌水到八點多,真是不應該。」(此處參見水姨9月7日貼)
B、上善→若水,「他正在追求我,我還在考慮是選擇他還是傅率。這幾天我特別困,昨天下午都在家裡睡覺,一不小心就睡到了晚上九點,連晚飯都沒吃,更沒有和他見面。」(此處參見若水妹紙9月12日簽到帖)
C、碧潭,「我和水姨一樣,開學了,忙死了,好久沒有和他見面,昨天雖然是周末,但我在家裡也忙著準備月考,沒有出過門。」(此處參見碧潭妹紙9月8日貼)
D、鵝肝央央,「我前兩天倒是剛剛和他見了一面,但這說明不了什麼。我昨天晚上七點半去聽搖滾了。傅率約我去的,但他路上堵車了,沒有到場,我一個人聽完一場搖滾。」(此處參見鵝肝妹紙新人報到帖)
E、托馬斯松,「我一直在黑,我一直被黑,我黑故我在,黑夜便是我的保護色。我會告訴你我一直暗戀水姨嗎?好吧,你問我昨天晚上在哪?我六點吃完晚飯之後就去散步,逛到八點二十分才回家。」
F、傅率,「我當天約了鵝肝妹紙去聽搖滾,原本打算一起吃晚飯的,但是她不願意,只好各自在家吃完再出發。誰想我就這麼倒霉,車子在路上拋錨了,又遇到大塞車,連計程車都攔不到,不得不放爽約。到八點出頭路上交通狀況好一些,保險公司的救援車才抵達現場。」
G、自殺(例行公事的選項,但說不定就是正確答案)
(註:參考帖子部分與案情無關,僅僅是為補全故事背景,可以忽略。)
請問誰是兇手?兇手又是如何殺害受害者並布置密室?
(颱風原創第四彈,密室之高樓天台)
這是一棟十層的住宅小高層,沿街的一面,玻璃幕牆閃閃發亮。每層樓共有四個單元,成順時針排列。
這天清晨,附近高樓的住戶發現這棟樓的天台上有一具屍體躺在血泊當中,當即報警。
警察到來之後,發覺這個天台竟是一個密室。位於大樓西北角的樓梯間從天台外面鎖死,只能用暴力破門而入。東北角一部高空升降機靜靜地停在那裡,東南角天梯天井也是從天台方向鎖住的,西南角則豎立著大樓的中央空調冷卻塔。
死者颱風過境,是大樓住戶,住403單元。天台是第一現場,死者屍體在天台正中央。死亡時間為凌晨1時左右,致命傷是當胸一刀。由此可知死者與行兇者非常熟悉,並與他在大樓天台約見,突然行兇,一刀斃命。當晚大樓監控顯示無人出入,說明兇手便是當晚在大樓內過夜的住戶。兇手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足印的線索,顯然是思維縝密的人。
經排查,有行兇動機且無不在場證明的共有六人,分別是:
A、托馬斯松,201單元(註:大樓一樓無住戶),"你知道的,我很黑,晚上一般不敢出門(颱風註:怕出交通意外)。昨晚我睡得早,啥也不知道。"
B、碧潭,402單元,"昨晚我和颱風過境在聊QQ,他突然就沒了消息,我以為他睡了,也就去睡了。"
C、鵝肝央央,404單元,"我是夜貓子,昨晚一點左右在聽搖滾。"
D、傅率,503單元,"我昨晚失眠了,在看一部老電影。不信的話,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劇情。"
E、神秀戀水,901單元,"我昨晚一直在泡33iq,答題、灌水、聊天、黑松叔。"
F、Sroan,1002單元,"昨晚我躺在床上,聽到頂樓傳來奇怪的聲音,一直沒有睡好。"
請問誰是兇手?(純推理,不講殺入動機。)
Sroan是個花花公子,喜歡泡妞。有一天晚上,Sroan從酒吧回到家裡,剛剛進門,就聽見卧室里傳出一陣騷動。Sroan二話不說地跑進卧室,他看見:一名小偷正在翻箱倒櫃。而當小偷轉過頭時,Sroan發現了小偷原來是……Sroan急忙大聲呼叫,小偷掏出一把鎚子,砸向了Sroan的後腦門……翌日,警方接到了群眾報案,說在Sroan家裡發現了Sroan的屍體。
警方趕到現場后,立即展開了偵查,最終確定了五名嫌疑人:
托馬斯松,與死者有曖昧關係。
怪蜀黍,與死者是朋友關係。
大潑皮,與死者是上下屬關係。
公正執法官,與死者是上下屬關係。
巴庫,與死者是朋友關係。
另外,警方還在地板上發現Sroan手寫的一串字母:
GNZEGHFGAOGHNZIAUN
Cassie_v警官若有所思地看了看Sroan的屍體,微笑著說: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颱風原創第三彈,密室之海邊遊艇)
颱風過境邀請33iq的美女們一同搭乘遊艇出海遊玩,當天一共來了3人,分別是神秀戀水、鵝肝央央和碧潭。結果出海歸來的第二天,他被發現死於從內部關閉的艙室當中,也就是一間密室。
據三位美女反映,死者在出海時喝了些酒,回來之後便躲在艙室里睡覺,她們當時就各自回家。
經警方調查,這間從內部關閉的遊艇艙室是死亡第一現場,死者屍體皮膚髮藍,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迹,現場也沒有發現任何兇器。死亡時間是在夜間。
這是一個相當困難的案子,警方發出懸賞,邀請各位參與分析案情。
現有嫌疑人如下:
A、自殺——好吧,這是萬不得已的判斷,警方不相信颱風過境會自殺。
B、神秀戀水——出海當天曾向受害者表達愛意,但被受害者以她學歷太高為由拒絕,因此惱羞成怒。
C、Sroan——神秀戀水前男友,對於已經分手的女友戀戀不忘,對於女友與死者的曖昧關係非常不滿,認為分手的責任在於死者的出現。
D、鵝肝央央——出海當天,死者垂涎她美色,曾有過肢體上的侵犯。事後敢愛敢恨的女孩表示要給死者好看。
E、傅率——遊艇的主人,熱烈追求鵝肝央央中,對於死者借自己的遊艇來泡自己追求的女孩大為不滿,妒火中燒。
F、碧潭——女高中生,當天究竟與死者發生過什麼沒人知道。
G、托馬斯松——亂入者,據說是經常在遊艇碼頭閑晃的流浪漢,黑夜是他最大的保護色,有過潛入遊艇一晚上沒有被人發現的經歷。
答案是??
鳳姐之死:馬賽克酒吧的當紅頭牌鳳姐今天沒來酒吧上班,酒吧的馬克經理決定去鳳姐租住的半地下公寓去探望。
當他到了鳳姐的住所后發現,室內的燈是開著的,可是他按了幾下門鈴,卻沒人來開門。馬克很奇怪,於是請管理員來開門,門開了,發現鳳姐只穿著襪子躺在地上,渾身是血,已經死去多時了。於是馬克立即報警。
警方來了以後,就展開了調查。發現死者是胸口被刺身亡。根據傷口推斷,死者可能是昨晚9點左右遇害的。警方又調查了左鄰右舍以及管理員,知道在昨晚9點左右,有兩個男子來拜訪過鳳姐,一個是鳳姐的男友托馬斯松,一個是當地的流氓泰森。托馬斯松說,他按了門鈴,不見迴音,就離開了,而泰森說他根本不認識鳳姐,只不過是來收水電費,也按了門鈴,以為沒人就走了。
馬克詳細的觀察了周圍,然後目光停在了門上的貓眼,於是他指出了兇手。你知道是誰嗎?
33IQ殺人事件系列(十)—完結篇
托馬斯松是中文智力庫網站33IQ的元老級人物,美國海歸,風流倜儻,不可一世。
眾所周知:他除了「白的不那麼明顯」(真心黑)沒毛病。結果天妒英才,某天被人發現死於家中。
經過警方調查,系他殺。且托馬斯松在33IQ管理層中人緣很差,幾位管理員都有嫌疑:
1.老A:由於經常笑話托馬斯松長得黑,昨天托馬斯松忍無可忍,把老A一頓胖揍,打的老A鼻青臉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今天路上遇到熟人問其傷痕纍纍的原因,老A還謊稱:不小心摔得。。摔得。。
2.Cassie:大美女一位,閉月羞花,冰肌玉骨,明眸皓齒,托馬斯松經常譏諷她玩高冷,裝什麼裝。
3.God:I'm God,I'm God!我是神,我是神!托馬斯松你這麼拽,把我置於何地?
4.溫如言:小姐姐一枚,人如其名:溫文爾雅,如花似玉,言語謙和,但是總被托馬斯松欺負。555
另外托馬斯松死時,手放在了一個藍色彩紙上,現場畫面如下圖,警方認定為死亡訊息:
以上四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那麼問題來了:根據死亡訊息,以上哪位嫌疑最大?
(颱風原創第二彈,密室殺人之山間別墅)
颱風過境居住在一座山間別墅里,有一天來訪的傅率發現了他被槍殺在了別墅裡面,立刻報警。隨後警察到來並封鎖了現場。
調查發現,該別墅所有門窗均已從內部鎖上,除了暴力破壞,沒有其他辦法能夠從外面進去,就連警察也不得不破門而入。
這是一間典型的密室,兇手不可能從裡面關閉門窗之後再走出來。
死者倒斃於客廳,從窗外可以清楚地看見,兇器是一桿獵槍,就掉落在死者身邊,上面也只發現了死者一個人的指紋。難道是自殺?
別墅與外面想通的只有進水管和排水管,不過這兩個地方都太小了,別說是人,連老鼠都鑽不過去。但就是如此一間密室,颱風過境卻不幸被槍擊身亡。
不過警察發現山間別墅的水閘被關閉了,因為廚房裡開著的水龍頭沒有水流出。
警察都知道,颱風過境有一個習慣,那便是記下每天來訪的人和發生的事。颱風過境上一次死亡,便是依靠那個記錄發現了真兇。(參見48304題,純屬惡搞,與本案無關。)
從颱風過境死亡當天的記錄來看,共有三人來訪,分別是偷獵者托馬斯松、釣魚冠軍Sroan、和快遞員神秀戀水,加上第一個發現颱風過境死亡的傅率,這四人都是嫌疑人。
當然,這四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兇手,但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嫌疑。
首先,偷獵者托馬斯松是颱風過境的熟人,案發前一天寄宿在這座山間別墅,準備第二天進山偷獵野生動物。現場留下的獵槍也是他送給死者的禮物。死者多次勸告托馬斯松不要再做違法的事情,兩人因此發生過口角。
第二,釣魚冠軍Sroan是當天來山谷里的湖泊釣魚的,在中午時候過來蹭飯吃。死者向他索要釣到的魚,他捨不得給,被死者嘲諷了一番。
第三,神秀戀水於當天下午來送快遞,因為路途太遠而抱怨,並因此與死者大吵一架。
第四,死亡時間是在晚上。
第五,傅率自己說的來訪時間是第二天早上,他欠死者一筆債,今天便是來商談延期還債的事情。
第六,所有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請問,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他殺,誰是兇手?兇手如何製造出這間密室?
友情提醒,先找正確選項答題,再另外參與討論回複分析過程,免得答對還要被算錯。
托馬斯松落到泰國人妖手中,第二天將被閹割成那種在夜總會被人觀賞的男身女形人。他赤身裸體地被關進一間浴室,想到明天就遭閹割還不如在浴室自盡的好。浴室約有3米高,裡面除浴缸外,沒有什麼東西。他把頭往牆上撞去,可牆是硬橡皮做的,連浴室浴缸都是硬橡皮做的,死沒死成,痛倒痛得要命。於是,他想到上吊自殺,但是他全身早被剝光,連褲帶都被那伙歹徒搜走了。他正愁得沒有辦法時忽然想到一種超常規的自殺方法,那就是把身子躲在水保缸里,扭開自來水,讓水慢慢地沒過他的身子,然後自由自在地去見上帝。約摸過了半小時,水早已漫出浴缸,托馬斯松還是沒有死去。原來他在水裡憋氣憋得實在難受,只得浮上來吸口氣,然後再躺下去,如此反覆折磨自己。
就在托馬斯松想死死不了的時候,他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只見浴室里的水越積越多。托馬斯松仔細一看,原來這間浴室的門是扇嚴絲合縫的密封門,這種門一關死,水一點也流不到外面去。而且這間浴室四周沒有窗門,只在頂端有一扇輪胎大小的換氣窗用來透氣。
托馬斯松是個水性極好的人,他乾脆把水放滿整個浴室,他準備游累了再把浴池的下水閥放開,把水排掉休息休息。突然,他眼睛一亮,急忙一頭潛入到浴缸底,把水龍頭加倍開大,讓自己的身體靜靜地躺在水面上。又過了半小時,赤身裸體的托馬斯松逃出了浴室。
托馬斯松很得意,他那麼僥境地絕處縫生。他要去控訴這夥人妖的殘暴行徑。想到這裡,就加快速度向警察署跑去。
你知道托馬斯松是怎樣逃出那間浴室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