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驚魂
我叫短袖,是一名慣偷,現在的我正面臨著職業生涯中最大的一個挑戰。
就在剛剛,我潛入一棟公寓中的房間,可還沒等我來得及翻兩個柜子,就聽見門口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我心中一緊,連忙鑽進了卧室的床底,床底入口比較窄,大概率不會被發現。隨著門一開一關,我的心情也隨之跌到了谷底。
因為我看見一雙穿著黑色襪子的人徑直走進了卧室,並且躺在了床上。不對啊!我明明踩過點了,這戶人家是一對夫妻,倆人至少也要晚上八點才會回來,現在才六點!
就在我心裡還在琢磨著要不要放手一搏的時候,客廳大門再次被打開的聲音讓我雙眼一黑。
兩個人!我雖然不是什麼專業的殺手,但我自信在沒有任何武器的情況下我會被他們打的六親不認。
不過我很快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躺在床上的是個男聲,他喊了一句:「寶貝,回來了?」
可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另一個同樣穿著黑襪子的人走了進來,怒吼道:「你是誰?誰特么是你寶貝?」
我心裡震驚了一下,怪不得今天我會被逼到床底,感情他們擱著玩戴帽子的遊戲!
兩個男人很快就咒罵著扭打到了一起,因為我視野範圍有限,根本不知道哪個人佔了上風,只知道他們撕撕扯扯,打的十分激烈,我慌忙戴上了帽子,將身體縮在了最角落裡,只希望他們不要注意到我。
但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寂靜,忽然,客廳的大門再次被打開。
隨後卧室的門被關上了,外面也傳來了一陣模模糊糊的說話聲。
我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卻直接對上了一張面無血色的臉!
我嚇得竄了起來,頭狠狠的撞到了床底的木樁上。疼的我一陣哆嗦。
我面如死灰的看著眼前的屍體,只後悔為什麼今天出門前沒看黃曆。
卧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夫妻倆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先後躺在了床上,完全沒有任何異樣,彷彿剛剛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只有旁邊這具冰冷的屍體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事實。
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在避免被警察抓住的情況下,對我最有利的)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總是在早上9點半準時到。這天,傳達室的工作人員給他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卡爾走到辦公桌旁拆開信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來了,他向伊森打了個招呼。
伊森讀完信,打開包裹,突然生氣起來:「他們難道認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訴他們,我是怎樣評價這種巧克力的,這種推銷手段真討厭。」原來,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來的,大意是生產了新品種的巧克力,希望顧客品嘗后反饋意見。
「哦,這真是太巧了」洛克說,「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電影,我們打賭,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兇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誰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說:「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話,就請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的。」洛克推辭了一番,然後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飯等他了。吃完飯,洛克拿出巧克力給琪琪,當作是昨天的賭注。琪琪吃了一個后,說味道太濃了,好像要灼傷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個,說:「味道的確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純酒精,我不喜歡吃。」琪琪接著又吃了一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
下午,洛克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會議,他2點半離開家,近4點他坐計程車回到公司時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虛弱,嘴唇發紫,手腳冰涼。洛克對伊森說:「你給我的巧克力好像有問題,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頓下來,身體變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著,成了可拍的笑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驚慌,趕緊叫來醫生。這時,洛克家裡的保姆也打來電話,說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醫生搶救的及時,洛克也只是吃了兩塊巧克力,晚上8點左右,他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聞訊趕來的警方人員了解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這個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剛好五十歲,長得很胖,看上去像個鄉村紳士。雖然他的言談舉止有些粗魯,卻很討女士們喜歡。與伊森相比,洛克是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裝染料公司的經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談,但最自豪的是娶了個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個商人的女兒,擁有幾百萬家產。不過洛克的朋友們都說,即使琪琪沒有錢,洛克也會愛她的,因為琪琪是個聰明漂亮,有教養的人。在鄰居們看來,他們是一對快樂的夫妻。
警方人員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裝盒,並聯繫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沒生產過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仔細的查看了包裝之後,揭開商標紙,露出了一個小洞,散發出濃濃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換了巧克力。看來,是有人想謀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給他。警方還發現信紙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紙,公司的地址清晰地列印在上面,寄出的時間是案發前一天晚上9點左右,從南安普頓郵局寄出的。
警長仔細地思考這個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話,會不會是出於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檢點,經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間的仇殺,應該會寄毒酒之類的。但是伊森沒有子女,沒人能從他的死得到好處,沒有理由去殺他啊。」
三天後,警長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爾。阿黛爾是個漂亮而富有的寡婦,她最喜歡和別人搭訕了:「你好,警長,洛克家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沒等警長回答,她又不停地說:「我聽到琪琪夫人被殺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應該為自己的死負責。」
聽到這話,警長不禁感到意外:「為什麼這樣說?」
阿黛爾接著說:「我從警方人員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賭的那件事了。洛克輸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給她,琪琪也因此喪了命……」這時,阿黛爾壓低了語調,顯得鄭重其事:「其實,琪琪在說謊!」
「什麼意思……」警長追問道。
「其實,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過那部電影了,因此她當然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了。我以為她是個誠實的人,沒想到她為了一盒巧克力說了謊,結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說她看過那部電影了,就不會死了……只能說她運氣太壞了。」
警長回想著整個案件,突然明白了什麼,匆匆和小阿黛爾道別,就給德芙公司打電話,問是否他們的信紙是訂做的,得到的回復是肯定的。警長又尋訪了鎮上賣印表機的幾家店,發現的確在上個星期,有人買走了一款老式的印表機。另外,在這個季節,計程車在晚上11點前停運,為了防止雪天發生事故。謹慎起見,警長也聯繫了計程車公司,確定了這件事。
冬季漸近,現在雪逐漸大了起來。各大公司下班的時間也提前了,5點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從小鎮坐車到南安普頓要1個半小時,但在這個季節,沒人會為了欣賞風景而冒著大雪外出的。
警長想著這一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偵探們,你們也明白了么?請推理兇手是誰?
妹妹背著洋娃娃
晚風捲起櫥窗前的灰塵,落在黯淡的地板上。若熱(Roser)與那雙黑紅色雙眸對視。整理家居時,她找到這隻洋娃娃,握在手心中,心中一陣疼痛:我彷彿擁抱著那曾逗留人世的妹妹。
每當路過那家玩具店,平日安靜的妹妹卻總會哭鬧著要些什麼。若熱聽聞這家店陰氣很重,但每次還是會給妹妹買漂亮的洋娃娃,她便又安靜下來與娃娃玩耍。日子這樣過著,湖面也未曾泛起漣漪,直到那天,若熱走進妹妹的房間,看見一地棉花,洋娃娃殘肢斷臂:散落在四周,黑紅色的雙眸黯然無光。
帶著妹妹來到一家常年無人問津的醫院,若熱挑選了一位醫生見了面,不安地對醫生說妹妹撕碎了她的洋娃娃。醫生聽完,遞給她一篇科研報道,報道上說世上有部分人體內存在一段基因,控制僅由心臟合成且無法排出體外的信息素「XQX」,當XQX相互識別時,會產生應激反應。「你的妹妹應該是XQX的含有者,對玩具店裡的洋娃娃產生了應激反應。」醫生說,「我建議她待在醫院治療一段時間」。若熱聽完醫生的話,毫不疑惑地同意了。誰知,入院不久后,醫院方慌張地表示妹妹失蹤了,病房裡只剩下一隻洋娃娃。
無論若熱怎麼努力,她仍是無法得知妹妹的下落。不久,醫院就倒閉了。某日,若熱待在酒吧飲酒時,無意間聽見電視里報道的新聞,她才頓時明白了這整個恐怖的故事。
提問:酒吧里當時報道的最可能是下面哪則新聞?
(注意這是恐怖推理,但是沒有鬼。題目有點長希望大家可以耐心看完,這文章很令人深思。)
我叫加息,是一名偵探,在愛爾華莊園有一個奇案,所以葉警官叫我來觀察觀察,還囑咐我:「加息呀,在愛爾華莊園裡面經常鬧鬼,所以我們都不敢進去,所以也沒有搜查案發現場,只知道有人進去后看到了一位死者然後向我們報警的,我們都很信鬼神的,所以就叫你去了,十分抱歉哈」,對於這種說辭我已經聽膩了,每次叫我來的時候,都是千萬種理由,唉~算了,再幫一次吧。
來到了這個莊園,這是一個廢棄了不知道多久的莊園,我找到了死者,看他這樣子,不是自殺,是死於非命,我在這周圍尋找線索,發現死者手上一直不放一部手機,我打開了那部手機,沒有設密碼,那上面編輯了一條簡訊正準備發給110,簡訊內容是:
「我叫應朊,是一個農民工,我和雲墨和閣皓都是一個工地的農民工,經常被老闆和包工頭欺壓,我們辛辛苦苦工作很久,老闆卻一直拖發工資,好不容易發了工資,卻被包工頭強佔,他們後來都開始威脅我們三人的家人,讓我們不能辭職,要一直工作,工資還要看他們這些人的心情,我們就像奴隸一樣,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我們三在一起的時候想到這件事都會流下眼淚,這樣子我們三就成為了比親兄弟還要好的好兄弟,有一天雲墨告訴我們,他知道有一個廢棄的莊園有寶藏,如果我們找到了就可以發家致富,再也不用被老闆和包工頭欺壓了,聽到這裡我們三都很心動,就一起來到這裡,到這裡后,我們真的找到了寶藏,但是閣皓就說,讓我們多拿點,我不要很多,到時候你們分我一點點就好了,我幫你們把風,聽到這裡,我和雲墨都很開心,寶藏沒有地方放,我和雲墨就找到了一個箱子來裝寶藏,可是我們看到了箱子上寫的字:這個房子受到了詛咒,一個人進來沒有事,二個人進來只能出去一個,三個人進來只能出去二個,以此類推,死人免受詛咒。當我看到這個的時候,雲墨直接用刀刺向了我,他告訴我,他拿箱子的時候就看到這些字了,所以他就也找了一把刀準備殺了我,他說他要財,因為閣皓不要很多,如果殺了閣皓,這些財就要我們兩個平分,所以他覺得不值,所以就把我殺了,可惜他刺向的不是致命傷,他們會逃到離這裡大概100米的山坡上的一個房子里,可是雲墨不知道箱子上面還有一句:離這個莊園200米內的房子都會受到詛咒,所以那個房子也有詛咒,請警官把他們繩之以法,可是我還是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我用盡最後幾口氣把這些寫下來,到時候你們找到我時,因為我是死人不用受到詛咒,請把我的屍體帶回去給我的家人,謝謝啦警官,人間才是地獄呀!」
可能是因為編輯完后就死了,就沒有發到警察局裡面,我把死者拖了出去,來到了他說的那個山坡上,在那個房子里我只看見了雲墨……
回到了葉警官那裡,我跟他講述了這個事,然後告訴他:
「葉警官,死者說的一句話讓我感慨萬分。」
「哦,加偵探,是哪一句?」
「人間才是地獄。對呀,如果在死者眼中老闆和包工頭就是地獄里的惡鬼,然後因為錢財殺了死者的居然是他那比親兄弟還好的好兄弟,所以人間即地獄呀。」
「是的,說的沒錯,但不過那雲墨他怎麼樣了?」
「……」
請問最後我說了什麼?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三
下一個輪到的是寧馨兒,她按照規則,向前走到下一個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
「是馨兒吧?」是陳司思的聲音,沒有異常。
「是我,我要出題了哦,大家睜眼吧。」寧馨兒說道。
以下是寧馨兒的題目——
恐怖推理題一般都是現代背景的,現在我要打破常規,出一道發生在19世紀初歐洲某個國家的故事。
這個故事的主角,就叫他K先生好了。
K先生有個妻子,是喪偶后再娶的,還有三個女兒,其中一個是前妻所生。
你說這跟灰姑娘的人設一模一樣?嗯,的確如此。但這位K先生的前妻之女可沒這麼幸運。
她還沒有等到王子殿下舉辦舞會,就意外身亡了。
在她死後,K先生的家裡就接連不斷地發生怪事。
先是這位可憐的少女下葬后的第三天,K先生家的某位僕人在打掃衛生的時候,意外地走上了第四層樓——K先生的家是一棟三層的樓房!而這憑空出現的四樓的地板上,竟躺著本該已經在墳墓里的前妻之女的屍體,還有斑駁淋漓的血跡!嚇得當場尿了褲子的僕人慌忙跑下樓去告訴了K先生的現任妻子,誰知妻子和僕人再走回去,卻發現那憑空多出的四樓已經消失了。
然後是K先生現任妻子的長女在卧室里對著鏡子梳妝打扮的時候,鏡子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血肉模糊的臉!後妻的長女嚇得當場昏死過去,醒來的時候,那張恐怖的臉已經消失不見。
再然後是K先生後妻的次女在屋后的花園裡玩耍的時候,發現花園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棵以前沒見過的櫻桃樹,樹上結滿了紅彤彤的熟櫻桃。次女摘了一顆紅櫻桃放進嘴裡,卻覺得這櫻桃有股鮮血的腥鹹味,緊接著肚子就劇痛難忍,不得不馬上跑進廁所拉肚子。後妻和僕人們聽說后趕緊跑去後花園一看,卻發現那棵憑空出現的櫻桃樹已經迅速枯萎。而當時已經是冬天,根本就不是櫻桃成熟的季節。
再再然後,K先生的後妻半夜莫名醒來,聽見一陣尖利的笑聲由遠及近地向卧室逼近。被嚇得魂飛魄散的她想推醒K先生,K先生卻一直打著呼嚕熟睡不醒。那陣笑聲到了卧室門口,又漸漸地遠去.......
這天晚上,有個自稱有辦法驅除邪靈的吉普賽人造訪了K先生的家。
他向K先生推銷一種自稱是用多種神秘草藥浸泡在杜松子酒里製成的藥酒,只要把這種藥酒灑在K先生家客廳里的每一個角落,就能保證百鬼不侵。
K先生雖然不太願意相信這個吉普賽人,但禁不住吉普賽人洋洋洒洒地列出了為數不少的「成功案例和妻子女兒的軟磨硬泡,又見這種藥酒比普通的杜松子酒還便宜,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買了一瓶。
吉普賽人走後,K先生的僕人遵照K先生的吩咐,把藥酒灑在了客廳的每一個角落,牆上、地板上、沙發上、壁爐里、衣帽間里.........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整個客廳瀰漫著濃濃的怪味道。
僕人灑完了藥酒,K先生正捂著鼻子準備回卧室,突然他一拍大腿,大叫一聲:「我的天!」緊接著他就問道:「那個吉普賽人呢?!」
問題來了:K先生最後的反應究竟是怎麼回事?
伊心心的答案:他發現那個吉普賽人其實是鬼
梅散華的答案:他發現那個吉普賽人其實是個騙子
陳司思的答案:他發現那瓶藥酒是有毒的
——————————————————
正確答案是哪個?
我是祐司,我是一名旅行家,今晚我因為在樹林中迷路而迫不得已向林中一棟別墅的人請求借宿。讓我震驚的事,這個別墅的人似乎都來自一個名叫黑死會的吸血鬼社。看到我的恐懼,社團的成員之一——團團出面安慰我,並說明了黑死會的社員只是些對吸血鬼有濃厚興趣的普通人罷了。
另外,還將其他的成員介紹給我,一直拿著與吸血鬼有關的書籍不放手的宇哥,一直呆在室內不願意接觸陽光的郭哥,手捧酒杯並陶醉在如同鮮血般紅艷的美酒中絲毫沒有注意我的末姐,養著一隻黑貓的硝君,最後就是脖子上戴有十字架項鏈的團團。
我詢問有沒有水喝,這時硝君正端著放著五個酒杯的托盤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我,皺了一下眉頭,說:「還是給你用吧。」
晚飯時我感到非常不習慣,眼前的人似乎都和吸血鬼脫不了干係,另外這個別墅裡面只有銀餐具讓我非常沒有胃口,郭哥堅決不吃加了大蒜的料理,末姐一直放不下她的酒杯,硝基則不斷逗弄他的黑貓,而且唯一讓我放心的團團卻因為身體不舒服,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吃飯。我從宇哥的口中得知前陣子這個豪宅的主人,也是這個社團的社長神川被發現死在家裡,脖子有兩個奇怪的小洞,社長的女兒在同一天失蹤,目前被警方當作殺人犯通緝,據傳這個人非常畏懼陽光,而他們這次也是聚集在一起緬懷過世的社長。話說到一半,郭哥唐突地打斷了宇哥,其他社員也紛紛埋怨宇哥說這種傷感的事情。我聽不下去,真是倒霉的一天,等明天早上我一定要離開這裡!
我放心的太早了,第二天早上,一場暴風雨席捲整片地區,樹林附近的山發生滑坡,我無奈地留了下來。早飯時末姐沒有現身,等我們撞開末姐的房門后發現末姐倒在沙發上,現場灑滿了不明的紅色液體,但從茶几上的酒瓶看得出是前一天末姐喝的酒,莫非裡面有毒?這時團團驚叫了起來,末姐的脖子上有兩個奇怪的小洞,我們的頭髮豎了起來——吸血鬼!!!
據傳說,為了避免吸血鬼行動,必須在被吸血鬼感染的人的心臟上插上一根木樁。雖然我是不信這一套,但是卻無力阻止眼前的這些人動手……那個畫面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殘忍的畫面……
誰知接下來,宇哥也遭到了同樣的毒手,他的臉甚至被惡意破壞,我簡直要吐了,我們沒辦法只好用木樁把屍體的胸口釘上。
晚餐時團團依然是自己把飯端到房間裡面吃,我提出一起吃的意見,但是被她婉拒。郭哥和硝君同樣選擇在房間吃。我沒辦法,吃完飯我決定偷偷離開。走廊里充斥著一種刺鼻且令人作嘔的氣味,藉助樓道昏暗的燈光,我聽到硝君房間裡面傳來了洒水聲,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防吸血鬼的聖水。到了團團的房間前,我聽到了裡面傳來疑似哭聲和傢具搖晃的咯吱聲,我不禁同情起來,看到自己的朋友死了一定會感到難過的吧。郭哥的房間裡面似乎沒開燈,也十分的安靜。
暗藏在某處的吸血鬼依然沒放過我們,半夜我偷偷動身離開。走了不遠我突然發現別墅的方向冒出了黑煙,我大驚失色,沖回了別墅。我試圖撲滅大火但是卻無濟於事,不知道過了多久火才撲滅,接著月光,我刨開廢墟,找出來五具燒得焦黑的屍體。
全,全死了?!我癱坐在地上,突然我感覺背部一陣疼痛,血滴在了地上。背後的黑影舔著刀尖的鮮血,發出恐怖的笑聲。恐懼頓時將我包圍起來,後面的,究竟是人,還是鬼?!我回頭想看清刺我的人,但是黑暗已經徹底將我吞噬……
Q:是否有吸血鬼存在?誰是這次殺戮的幕後黑手?
野百合也有春天
唐月亮是我以前的同學,一年前,她便杳無音訊。我向夥伴偶然提起這個人。「……她是誰啊,不認識!不要管她!艾米麗。」眼前的梅朵皺起眉頭,我忙陪不是。奇怪,梅朵平時不會生氣的。但她和唐月亮關係不好,我是清楚的:梅朵才貌雙全,聲音清脆,唐月亮肯定會很嫉妒吧。
眼前的梅朵右手握著水杯暖手,瘋狂地抄著我的實驗作業,我等她完成一起去實驗樓。「你是感冒了么?」「哈?沒有!」……梅朵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感覺她現在的模樣和舉止都怪怪的。「最近幾天你去哪玩啦?」「去日本看櫻花,花開正盛。」難怪之前沒看見她,我默默地想,看著她的桌面。一陣風刮進,桌面上梅朵的日記本被風吹開,我不小心看見了上面寫著的一句話:艾米麗,我們已走的太遠,已沒有話題,只好對你說,你看,你看……
我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完全沒注意到梅朵早已離開前往實驗樓了。我一邊往實驗樓趕,一邊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詢問,但這時才看到,前天梅朵給我發的信息:是她拍的一張照片,照片中的梅朵整個人站在實驗室里的一間倉庫門口,手裡拿著一把刀,向倉庫裡面看著…………這時我想起什麼,感覺有什麼不對勁,梅朵她是個右撇子。
一聲巨響傳來,我向前方看去:面前不遠處的實驗樓突然爆炸,牆壁迅速坍塌,濃煙滾滾。我忙向反方向跑去,前天買的萬聖節賀卡掉到地上…………那天的事故中,在實驗樓里的十二位學生不幸遇難,警方一共找出十三具屍體。屍檢報告顯示:有一具是梅朵的遺體。
提問:下列對故事的理解與敘述,哪一項是正確的?
【只要跑得夠快,寂寞就追不上我】
佐司上小學的時候,他的爸爸、媽媽、大伯、伯母一起結伴外出旅遊的時候遭遇了車禍,四人共赴黃泉。佐司和他的堂姐瑤露還在學校補課,逃過了一劫。
此後,佐司和瑤露就一直相依為命,在一起生活。
瑤露雖然只比佐司大六七歲,卻像真正的媽媽一樣,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無微不至地照料著姐弟倆的一切,也會和佐司一起看佐司喜歡的漫畫,陪著佐司去街上玩。佐司是個性格調皮搗蛋的孩子,每次他要是犯了什麼大錯,瑤露經常會拿著根雞毛撣子追著他打。
時光流逝,佐司漸漸地長大,上了中學,懂得照顧自己,身體也越來越壯實了。放棄了外地的重點大學、選擇上本地大學的瑤露也到了大四畢業、要去簽了合同的銀行實習的階段,很少有機會在家裡管教佐司了。
轉眼間,距離佐司父母雙亡的那一年,已經過了十幾年,佐司已經當上了刑警。
這一天,佐司揉著快睜不開的熊貓眼回到了家裡。為了解救一個被綁架的偶像小鮮肉,他已經三天三夜沒睡了。
一回到家,他就看到了飯桌上已經涼透了的滿滿一桌飯菜,還有桌上花瓶里的白色菊花。
「瑤露姐又不好好吃飯了……」佐司嘆息著,一邊把一碟碟的飯菜倒進垃圾袋裡,一邊喃喃自語,「這花瓶里的花也該換了……」
佐司拿起一隻水杯,想從飲水機里接點水喝,卻因為實在太困,不小心把杯子掉在地上,摔壞了。
那是一隻很舊的杯子,上面畫著狐妖小紅娘的圖案,是佐司的媽媽活著的時候,給阿姐買的最後一件生日禮物。
「熊孩子!你又弄壞什麼東西了!?」穿著高中生校服的瑤露又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教訓佐司。
「啊!瑤露姐我不是故意的!!」佐司飛也似地衝出了家門。
警校的嚴格訓練,已經把佐司訓練成了一雙飛毛腿,很快,就聽不見身後的瑤露的叫喊了。
「只要我跑得夠快,寂寞就追不上我……!」佐司邊跑邊想。
半夜,躺在床上的佐司突然醒來,赫然發現瑤露就站在他的床頭,靜靜地,手裡拿著雞毛撣子,悄無聲息。
佐司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舊報紙。報紙的社會新聞版塊,有一則年輕的銀行女白領被變態歹徒殺害的新聞(或者叫舊聞)。
此刻的佐司,已是淚流滿面。
—————————————————————————
以下哪個選項是正確的?
永不停息
這個城堡的主人生前是一名貴族,死後留下了一筆巨額的寶藏,所有尋寶者都趨之若鶩,包括我,但是我遲遲沒有下定決心進入其中的原因,是因為進入城堡中的人沒有一個出來。
即使如此我也要闖試試,我穿上防毒套裝后闖進城堡所坐落的森林中(森林中有毒瘴)。
終於進入了城堡,我有些忐忑地四處觀察,在走了一會兒之後,遇到一個也穿著著防毒套裝的人,肩上還有一個「4」的臂章,他告訴我:「前面相當危險,你一定要小心。」
善意的提示之後,4號消失了,我繼續往前走,發現前面又出現了一個人,同樣的防毒套裝裝扮,肩上的臂章換成了5號,我剛想和他打招呼,5號卻一個悶棍打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轉過來,頭上還隱隱作痛,該死的,這裡的尋寶人都這麼野蠻嗎?抱怨一會兒之後,我再次行動起來,看他們肩上的臂章,大概是一夥的,但是性格偏差不是一般得大,還是要小心他們一點。
要不要告訴4號,5號可能有問題呢?抱著這個想法,我在城堡里轉悠起來,不一會兒,又看到了一個尋寶者,這次是4號,我剛想和他說話時,他破口大罵起來:「混蛋,給我去死!」說著揮動手中的棍子朝我打過來,我趕緊來回躲閃,結果他好像預知了我的動作,一棍子將我擊倒……
該死!又被人放倒了!我忿忿地踢開身邊的背包,這下我一定要謹慎了,連續被人放倒兩次,實在是恥辱啊!我隨手找了一個趁手的武器,繼續前進。
走了一會兒,我發現了2號,我趕緊藏起來,看他的樣子似乎沒發現我,我悄悄跟著他,看看他會去哪。
沒一會兒,2號遇到了4號,4號果然發狂了,罵了一句之後把2號給殺死了,看來那個尋寶隊內部出現了問題,真是太危險了。這樣想的我,又被背後的人影偷襲了……
這次頭疼得比之前更加劇烈,我忍著冷汗往前走,依照之前的尿性,我一定是被5號偷襲了,我一定要找他報仇,還有那個4號。
我一抬頭,一個人影出現了,是我從未見過的1號,他手上沒有任何武器,我停頓了一會兒,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他一句:「前面相當危險,你一定要小心。」提醒完之後我趕緊離開,不想和他們搭上關係。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我停頓了一會兒,我顫抖著看著雙手,原來如此……我抓起地上的一根棍子,發瘋似的搜尋,一個人影出現了,是2號,我沒空去自嘲了,我發泄似的吼罵2號,一棍將他殺死,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悶棍響聲,我知道,決定生死的一戰要開始了,我轉過身,朝聲音響起的地方走去……
我醒了過來,看著城堡里的一切,不為何,我第一次進入這裡,卻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死循環的突破口是什麼?)
廣播響起:
昨晚,6號被殺,6號,請說遺言。
為什麼是我?不要!
「砰!」
從一號開始,依次發言。
我是一個警察,在廈門海關工作。那天我參加了一個主題派對,大概是酒喝多了,不知怎麼,就到這裡來了。
二號。
我是一個官二代,我喜歡聽韓紅姐姐的歌,那天我剛送走女孩子,就被人打昏送到這裡來了。
三號。
我是一個富二代,喜歡研究股市。去年曾經在股市大賺了一筆。我在家裡閱讀哈佛的《商業概論》的時候,被人敲昏帶到了這裡。
四號。
四號躺在病床上,依然是昏迷狀態,面部罩著氧氣罩,看不清長相,但應該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被褥上寫著:廈門第一醫院。
五號。
我是一個修理工,在廈門電氣公司工作。
七號。
我是來自廈門大學的校花。追求者眾多,不知為何被帶到了這裡。
八號。
「我」就是八號,是廈門大學的學生。(一直喜歡七號)
你們當中有殺手,有警察,也有平民。這個房間隔音、防彈,但門外就是廈門主城區。每個人的胃裡都有一張密碼紙,集齊所有殺手的紙,或者集齊所有警察的紙,你們就能出去了。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去找出來吧,但是要快哦,炸彈將在1小時后爆炸。
下面請投票。
……
無人投票。隨機殺死一個平民。
昨晚,4號被殺,4號請說遺言。
……
「砰!」
————————————————
一號開始說話了:綁匪不要錢,這不合理;另外,他也沒有提出政治主張,只是讓我們找密碼,找到就能逃出去了,也不像恐怖襲擊。
我:所以他是要報仇?
沒錯!我們這些人,一定有聯繫。
警察獲得線索:20160712。
眾人一驚,這一天。
一號:這一天,我攔截了一隻來自非洲的大狼蛛。
二號:這隻蜘蛛是我的!原本我讓助理幫我把它帶回來當寵物的,但她卻拿不回來。等我趕到,那蜘蛛居然已經被殺掉了,我一怒之下,炒了我的助理。
三號:這天我在慶祝我的第一次投資成功!一個月前,我拋售了持有已久的股票傳奇葯業,獲得了投資金額三十二倍的回報。當然這支股票也因此跌破了發行價。
五號:這天我在一幢大廈修電路,這幢樓剛好有人跳樓,但是窗戶是電力控制的,先前停電打不開,我恢復了電力,她才打開窗戶跳下去的。當然事先我並不知情。
七號:這天我跟網友約會被放了鴿子,心情很不爽,於是把他拉黑了,然後就回去睡覺了。跳樓的地點就在那天約會的地方不遠,女孩跳下來的時候我也看見了,是我叫的救護車。
我:那天是我放的你鴿子,我在來的路上,看見有人跳樓,就去救人了,結果正好砸我身上,我當場就昏過去了。
————————————————
下面請投票。
電話鈴響時,電視演員淺井美代子正在鏡台前化妝。她伸手拿起聽筒。
「我跟你說的錢準備好了嗎?」
一聽見那男人的聲音,美代子不禁打了個寒戰。
「嗯......啊......正在設法......」
「那麼,今天交貨吧。」
「在哪裡?」
「光丘車站附近,有棟光丘公寓,請到那所公寓的508號房間來。」
「什麼時候來好呢?」
「你什麼時候方便?」
「是呀,下午一點鐘怎麼樣?」
「OK,我等著你。」對方發出刺耳的笑聲,把電話掛斷。
美代子一動不動地呆著,連聽筒都忘了放。她考慮了一陣,狠下決心,從鏡台的抽屜里拿出一個膠囊。
「把錢給他,換回自己病曆本的副本,但是,他肯定複印了許多份,只有下狠心,悄悄用這毒藥......不知有無合適的機會......」
美代子凝視著膠囊中的粉末,這是氰酸鉀,數天前,她住在經營藥房的姐姐和姐夫家中的時候,從劇毒藥架上悄悄偷來的。
兩年前,美代子曾受到電視台導演的誘惑,懷孕後作了流產手術,不知剛才的敲詐者,用什麼手段把她住院時的病歷卡搞到手,用其影印件來敲詐她。
電話鈴響時,職業網球運動員友田孝一郎正在廁所里,一聽見鈴響,他慌忙從廁所里跑出來,立即拿起聽筒。
「我說的錢準備好了嗎?」
一聽見那男人的聲音,友田一下挺直了身體。
「啊,正在設法......」
「那麼,今天把錢交給我吧。」
「在什麼地方?」
「光丘車站附近,有棟光丘公寓,在那所公寓的508號房間來。」
「什麼時候?」
「下午兩點吧,那麼,恭候光臨了。」
對方發出討厭的笑聲掛斷電話。
友田孝一郎緊握著聽筒思考良久,他打定主意后,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個小藥瓶。
瓶子里裝著氰酸鉀,這是友田昨晚在妻子家開設的電鍍工廠劇毒櫃中偷偷取出來的。瓶蓋上密封著玻璃紙。
一天早上發生的事故,使友田擔心受怕,打了一夜麻將,在回來的路上,他的車把送報紙的中學生撞倒。清晨,天剛發白,幸而無人看見,友田丟下被撞的學生,開足馬力逃跑了。但是,不知敲詐者在哪裡看見,並拍下現場照片,以此敲詐他。
電話鈴響時,純情派歌手加藤真由美正在廚房裡獨自吃早餐,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
「給你說的錢準備好了嗎?」一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真由美全身戰慄了一下。
「這個......嗯......」
「今天把錢交給我。」
「在哪兒?」
「光丘車站附近,有棟光丘公寓,請到那所公寓的508號房間來。」
「這個......今天約好駕車出去遊玩,所以......」
「喂,你覺得遊玩兜風與我的交易,哪個更重要。總之,下午一點到三點之間,隨時都可以來,我等著。」
對方威嚇著掛斷電話。
真由美握著聽筒,獃獃地想了一陣,心一橫,從柜子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手帕包著的紙包,紙包里有大約半勺子氰酸鉀。
這是兩年前她那從事文學的表哥自殺時殘留的氰酸鉀。真由美對這位表哥懷有愛慕之心。她充滿傷感,將這包氰酸鉀作為遺物保留下來。
「只要取回副本,就用這包葯最後解決問題吧,難以應付今後一次又一次的敲詐呀,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膽量......」
高中時的偷盜行為,使她悔恨莫及。放暑假時,她到百貨公司買東西,忽然象著了魔似的,偷盜香水和化妝品,結果被發現,受了一通教育。不知這個敲詐犯怎麼把那時的警察記錄搞到手,複製了副本來敲詐她。
翌日(八月五日)的朝刊,刊登了一則消息:「採訪記者渡邊弘一死在XX區XX街光丘公寓508號房間。」
死者被這所公寓的房主上坂正治先生髮現。上坂先生說他三天前外出旅行,外出期間,他的友人也就是被害者,找他借下這間房。
死因是氰酸鉀中毒。死亡時間推斷為昨天下午一時至三時之間,桌上杯子里裝有未喝完的果汁,果汁摻有氰酸鉀。
房間里裝有空調設備,冷氣機開著,不知什麼原因窗戶也開著。室內被人翻動過,因此警察認為是他殺,並已開始偵查。
當天下午,從一點半到兩點半,這所公寓一帶曾停電一個小時左右。因卡車司機疲勞駕駛,撞上電線杆,將電線切斷。
淺井美代子讀了這則消息后暗想:「我從公寓回來時,乘電梯剛好下到一樓停了電,多虧時機好,如果晚一步,正好被關在電梯中,千鈞一髮的時候運氣不錯,順順噹噹地幹完事,那男人死了,真痛快呀。」
友田孝一郎也讀了那則消息:「哼,活該,這樣就清凈了。不過,當時沒注意正在停電,我怕遇見人麻煩,因此沒乘電梯,從樓梯上去的,可偏偏在樓梯遇見了兩位主婦,運氣不好啊。不過,我戴著太陽鏡,倒不用擔心,508房間不是那傢伙的住房,這倒挺意外。」
加藤真由美也把那則消息反覆讀了幾遍。「去時在公寓附近的道路上,停著兩輛巡邏車,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有些緊張,原來是卡車事故造成停電。幸虧是白天停電,要在晚上停電就糟了。進公寓時,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盯著我看,不過我化了裝,戴著太陽眼鏡和假髮,不用擔心認識我的相貌,不過,萬一邢警打探到我這裡來了怎麼辦呢?......啊,不要緊,沒有證據表明我去了那間屋......總之,那個男人死了,不會有人玷污純情歌手的名聲了。」
那麼,聰明的讀者,用氰酸鉀毒殺敲詐者的罪犯,是三人中哪位?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