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聯誼會上,偵探DK和一個成為了警探的同學說著些什麼:
「你知道嗎,最近有一個精通易容術的連續殺人犯。我們警方已經和他周旋數年了。」
「嗯,聽說了。」
「他是本周頭條新聞的主角。就在前星期,他秘密殺害了一個地方官員。警方當即派下一些富有經驗的警探去捉拿他,警方根據一些暗藏的線索,抓住了他。當時我也參與了這次追捕,雖然我只是作為一個幫手。不過最後還是讓他逃了,因為那其實並不是他本人。他利用警方被迷惑的這段時間,逃到了其他地方。」
「確實很不可思議。」
「不過根據種種跡象可以表明,他就是那個消失的瘋子音樂家————藍.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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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誼會結束后,DK匆忙地往家趕。
此時,已是深夜。
當她路過一個較大的公用建築時,她突然聽到了「滴~滴~~~~滴~」的聲音,她敏銳地感覺到,這是一種哨子聲,不過聲音比較低沉,可能是用於某種特殊用途的哨子。
「聽起來很怪。」她這樣想著。
她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迅速肘擊以打開門。她擺出防備的姿勢,小心翼翼地往裡走。
這裡是一個醫療垃圾處理站,地上堆放著各種常見的醫療垃圾。
她向一旁看去,一邊想著:
「奇怪,剛才那一串聲音應該是從門的附近傳過來的。」
她撥開那些垃圾,仔細地尋找,也沒有發現什麼。
突然,餘光一瞥,她看到了在深處有一個中年男子,他衣衫襤褸,身上血肉模糊,看起來或許是處於昏迷狀態,或許是死了,頭朝前倒在地上。
緊接著,她看到男子附近的牆上有一些規則的孔洞,遠遠看起來像是惡魔的眼睛。
男子的左腿嚴重拉傷,左腳近乎徹底廢掉。在他的右手附近有個小鐵鋤,也是沾滿了血。
DK順著男子的左腿向更深處望去,似乎有什麼新的發現。
DK腦子中一閃而過聯誼會上的情景,臉色煞白。
突然,後面的門打開得更大了,衝進來一個人:聯誼會上DK的同學,那位警探。
「DK!快出去!我現在可以開車送你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我們現在只有2個人,什麼都做不了!」
那位警探拿著一把警槍,對著男子周圍,在防備著什麼,他象徵性的開了一次槍,打中了「惡魔的眼睛」
此時,DK又回復到了從容。
那麼,DK現在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幽靈旅客】
文森和蘇麗雅在海港的教堂里舉行了倉促的婚禮,而後順路去碼頭,準備啟程到國外度蜜月。儀式只有神父作為見證人,旅行的護照也是蘇麗雅的舊姓,將就著用了。
碼頭上停泊著國際觀光客輪,馬上就要起航了。兩人一上舷梯,兩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兒,微笑著接待了蘇麗雅。丈夫文森似乎乘過幾次這艘船,對船內的情況相當熟。他領著蘇麗雅來到一間寫著「B13號」的客艙,安頓下來。
「蘇麗雅,要是有什麼貴重物品,還是寄存在司務長那比較安全。」
「帶著兩萬美元。」蘇麗雅把錢交給文森,讓他放到司務長那保存。
過了一會仍不見文森回來,汽笛響了,客輪駛出碼頭。蘇麗雅到甲板上尋找丈夫,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她想也許是錯過了,就又返回,結果迷了路,沒能找到B13號客艙。只好向路過的侍者打聽。
「B13號?沒有這間不吉利的客艙。」侍者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
「可是我丈夫的確用文森夫婦的名字預定了B13號客艙,我們剛剛還把行禮放在裡面了。」
侍者說可以幫她查一下登記簿,結果發現蘇麗雅的舊姓出現在預訂單上,並且預定了B16號客艙。侍者從備用鑰匙中找到B16號客艙的鑰匙,帶著蘇麗雅前去查看,打開客艙門后看見了蘇麗雅的行李正安然的放在房內。
蘇麗雅非常的困惑,她讓侍者帶她去找司務長。然而司務長說,並沒有人向他寄存兩萬美元。
文森不見了?正在這時,上船時見到的兩個二等水手路過這裡,蘇麗雅想他們一定記得自己丈夫,便向他們詢問。
「您是快開船的時候上來的,最後的一位乘客,所以我們的印象很深。當時並沒有其他乘客了,只有您一位。」船員回答道,看上去並不像說謊。蘇麗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有問題。
第二天,船員在甲板邊上撿到蘇麗雅的手機,之後一直到客輪靠岸,遊客離船,都沒有再見過蘇麗雅。
你能弄清楚案件的真相嗎?
首先聲明,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以前我上班的地點在一個建了差不多20年的大樓,各種老舊,尤其是電梯,數量少,用的人又多,還沒報廢簡直就是奇迹。
有一天晚上我遲了一個多小時下班,照常按了按鈕等電梯,這時我注意到電梯是在18層,離我所在的24層不遠。
沒幾分鐘,隨著熟悉的開門聲響起,你猜怎麼著?沒錯,高潮。。。不對,電梯來了,但它這一來嚇了我一跳。
因為開門的不是我面前按過按鈕的電梯(暫稱為A),而是身後另一部我壓根沒碰過的電梯(暫稱為B),我之所以沒碰是因為這台電梯兩個星期前壞了,今天早上還掛著修理的牌子,而且現在樓道里就我一個人,之前也沒人按過(我進樓道時兩邊的電梯都能看見,按鈕都是暗的),所以不可能是有人按了但是沒使用電梯。
這傢伙可以說是所有電梯當中情況最不好的一部了——運行中突然從十幾樓下墜到一樓;因為咬合有問題,每次開關門都會發出巨響。。。不過還沒聽說出過傷亡事故。
B電梯里一個人也沒有——也就是說這傢伙是自己上來的。我愣了一會兒,然後默默的看著它把門關上了。。。
A電梯的按鈕不知怎麼的暗了,於是我又按了一下,這時我注意到電梯終於動了,升了一層又停住了。
但與此同時,B的門又打開了。。。這次我又默默的看著它關上。。。
A的按鈕又暗了,但是這次我沒有馬上按,而是等了一會兒,按的結果當然是——B的門又打開了。而A還停在19層,都這個點了什麼人會用這麼長的時間進出電梯?
說實話,老子以前不是沒見過詭異的事情(有機會再贅述),但這麼邪門的還是第一次,想想看,昏暗無人的樓道,你面前追求的始終對你不理不睬,而身後的它卻堅持為你敞開懷抱——我不禁想到了「十動然拒」的典故。
你們說要是坐上了B,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A、進得去出不來(新聞:一男子深夜被困電梯,消防員歷經3小時終救出)
B、一幅馬賽克——重口味恐怖片版(新聞:電梯驚現分屍案 嫌犯身份手法成謎)
黑夜的靈魂:
此題涉及靈異,膽小勿入。
「你知道嗎?孩子,黑夜也是有靈魂的!」爺爺對著躺在床上要睡了的官人講道。官人是個七歲的兒童,從4歲起每次睡覺前都要聽爺爺講完一段故事才會睡覺。但這次爺爺表現得非常嚴肅,這使官人感到有些彆扭,提出不想聽這段故事,要求換一個,但爺爺沒有聽官人的話,仍繼續講他的故事:「黑夜中,靈魂出沒的時候,證實了人心的邪惡,激發了人心的恐懼!」
官人聽到可這段話,大聲叫著:「我不想聽!!!」
爺爺瞪大眼睛:「三年了,你還會記得嗎?呵呵,真難以想象你當時你還是孩子」,接著官人心開始慌了,爺爺繼續說到:「難道你覺得她還會來找你嗎?」
………過了許久,奶奶走過孫子的門前,發現爺爺已經在孫子的房間睡下了「真是的,給孩子講故事倒自己睡著了,孩子都還沒睡呢,哦,不已經睡下了,是剛睡嗎?」。
第二天鄰居發現發現爺孫兩死在了房間內,經法醫判定爺爺是心臟病發作死的,而官人臉部蒼白,又顯得有些驚訝,初步判斷是受了驚嚇而死的,人們還在官人的床底下發現了控制心臟病的葯。
難得來一次北京,我決定帶父親去看一場京劇。票價什麼的都不重要,父親一生酷愛京劇,沒有任何人能阻擋他對此的痴迷。滿足一個老人的這點願望又有什麼呢?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和父親走進了大劇院,今天這裡有一場有名的戲劇團的演出。
父親大概已經十幾年沒有進過劇院了,我看見他的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紅光,心裡不禁一陣歉疚。這麼多年,我竟然一直忽略了父親。當年天天抱著老式收音機咿咿呀呀的老人,如今卻每天獃獃獨坐著。他只是想看一場京劇,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台上的表演已經開始了。我是個十足的京劇白痴,聽了半天也一句沒聽懂,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台上演的是哪出。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看著旁邊父親用力抬頭緊盯著舞台入神的快樂表情,我也就滿足了。這樣想著,我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準備小睡一會兒。
突然,一個熟悉的唱腔傳入我的耳中。竟然是父親情不自禁地唱了起來。我一臉驚愕地睜開眼,望著眼圈紅紅父親。其實父親年輕時京劇唱得確實很不錯,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他竟然還能完美地切合著周圍的旋律,唱得與台上的演員一字不差!我再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官人是一位動物保護主義者,他組織了一個小隊伍,來到北極,想要研究北極動物的習性,我是他隊伍的一員。
然而卻由於一場意外,隊伍與外界中斷了聯繫。一行人被困在冰冷的北極。
官人安慰大家說,自己帶了個特製的裝置,如果他們一天沒給外界發送信息,救援隊就會來找人。只要裝置上的紅燈亮起,就說明救援隊就在附近。
大家一開始都充滿了希望,然而兩天過去了,裝置還未亮過,而食物卻要吃完了。
「不然。。我們去打獵好了。」某個人拿出自己防身的獵槍。「或許能撐幾天。」
「不行,」官人拒絕道:「我們來這裡是為了研究這些動物,不是獵殺他們。」過了幾天,有人開始因餓而掉隊,大家開始炮轟官人,比起保護珍貴動物,他們更想自己活下去。
敵不過眾人的官人只好順從。不僅如此,由於官人是這裡槍法最好的人,還需要他親自獵殺這些動物。。。
第一天官人就打到了獵物,說是北極狐肉,他將自己打獵得到肉每天定量分給大家,可是每天還是有人因為飢餓和寒冷而死去。終於,只剩下我和隊長兩人活著,而肉也全吃光了。在這瀕臨絕境的時刻,我在帳篷外看到一隻受傷的北極狐虛弱地倒在那,我拿起帳篷內的一把刀,慢慢地靠近它,幸好他沒在我靠近的時候掙扎地逃跑。帶著北極狐回帳篷,這時裝置上的紅燈突然亮起,救援隊要來了!我看向官人,還沒來得及興奮,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
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不過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額財物。雖然大哥對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錯,常常資助,並且我上學也是他出錢,但是二姐和三哥還是對大哥心存不滿,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遺產,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長子,所有財物分成5份,大哥兩份,我們各拿一份,這是他們的提議,不過大哥總是無視這些提議。二姐與三哥也沒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隨著二姐的公司破產、三哥被黑社會纏上,他們兩個越來越缺錢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遺產。今年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電話來叫我們到島上別墅里討論分遺產的問題。我正跟我的摯友組團旅遊中,本不想去,不過我的摯友獨孤鏡聽說那個島風景不錯,提議臨時改變行程去那個島看看,我也沒告訴她遺產分配這種狗屎問題,就帶著她去了。順便提一下,頭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我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獨孤求敗的後代。她笑著說她是獨孤陀的後代,叫我快討好她。獨孤鏡她半夜總是出去,無論是在大學宿舍,還是在旅途中,她都這麼干。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半夜十二點(子時)神神叨叨地在那裡拜來拜去的,我試圖打斷她的古怪儀式,不過她沒搭理我。儀式結束後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徑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問她打死也不承認昨晚她出去了。我說我都看見你了,她說你認錯了。我說後來那個人還回房睡覺,她說你出現幻覺了。這事情我一直記著。我帶她去還有一個原因,大哥有個僕人也姓獨孤,是兩個月前新來的,據大哥解釋說是人手不夠請來幫忙的。切!人手不夠你妹呀,島上別墅是挺大,但是9個僕人還不夠嗎,還要再請,真是奢侈啊,你這不符合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傳統吧。跑偏了,我帶我想看看這兩個稀有姓氏的人碰上會發生什麼,會不會發生一家人相認的狗血劇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們倆、二姐、三哥和他們的隨行人員進島了。兩個姓獨孤的傢伙很禮貌地互相自我介紹,一頓客套話之後就再沒說過話,看來他們讓我失望了。之後哥哥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們,二姐和三哥帶著自己的配偶和律師過來了,要和大哥好好談談。第一天的談判並不順利,兩名律師都駁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撐。我對財產這種無聊東西沒什麼興趣,看他們要動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這麼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後的時間我放棄了和稀泥,表示我應得的份都給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幫大哥擺脫窘境,就領著獨孤鏡去島上周遊了。島上風景不錯,何必為這種財產這種東西浪費了這麼好的景色呢。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二姐氣色變差了很多,第四天夜裡居然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打電話叫警察然後颳起了該死的颱風,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颱風將持續至少半個月,在此期間無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幾天說全身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四肢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島上大哥的私人醫生驗屍后表示無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現了和二姐一樣的癥狀,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島上我們這些人幾乎要瘋了,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自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與二姐同樣的癥狀,我本以為我也會那樣死去,不過獨孤鏡安慰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向天祈禱吧。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吧,第九天夜裡癥狀離奇地消失了。不過第九天夜裡,大哥那個姓獨孤的僕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獨孤鏡她氣色變得很差。不過後來又恢復過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沒有什麼人死去,死掉兩個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傷心,不過狠狠哭一通之後又重振雄風,在談判桌上壓倒性地駁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於雇傭兩個律師的二姐、三哥死於非命,所以兩個律師不再出力,致力於蹭吃蹭喝和與大哥交朋友。之後颱風結束,警察來了,偵查未果,成為懸案。我和獨孤鏡、二姐三哥的隨行人員都平安離開了島嶼。
問:二姐與三哥的死是毒殺的還是人用巫術殺的?誰是下令殺人的人?誰是執行人?下令殺人的人的計劃全部成功了嗎?
甲乙丙丁戊五人周末去寶石山登山看日落。走在山角下,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張紙條——「在今天晚上12點之前,到寶山捉迷藏。選出一名『鬼』,其他人則要躲藏,不能讓『鬼』抓到,期間不能離開寶石山。當到午夜零點后,方可離開。遊戲規則不可違反。如此可召喚真鬼來一起玩捉迷藏,遊戲有危險,請注意安全!!」最後醒目的四個紅色的「注意安全」,讓看到這個的眾人無比興奮,打算玩這個遊戲。(作死)甲乙丙丁戊五人抽籤決定了由戊當鬼,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接受了。
遊戲開始,山頂上的戊閉上眼睛背過身去,剩下的人都飛奔向四面八方。甲跑的最快,在學生時期參加過田徑隊,跑了最遠處找了個洞穴躲起來。乙跑出不到一千米就氣喘吁吁,但有半天的時間躲藏,決定繼續跑,一不小心崴到了腳,吃痛之餘只能站起身來繼續慢慢往離山頂反方向移動。丙跑得也不慢,本想把山地車也帶上山,但山上的樹木太多太密了,也只能用步行逃跑藏身,直到大汗淋漓才靠在岩石上休息一會看風景。四人中跑得最慢的,就是丁了,身材臃腫的他每步聽著都像是兩隻腳踩在地上。之前由於考慮到會有鬼出現,每個人的手機都是貼身帶並且開機的,以防萬一之時大家可以聯繫。
一個小時過去,什麼也沒發生,兩個小時過去了,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周圍寂靜無聲。
這時丁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聖打來的,聖周末在寺廟吃齋,不能一起玩耍。
「丁兄你們幾個玩的開心不啊~」
「嗯,在寶石山上玩捉迷藏招魂玩呢。」
「哦,和誰啊?」
「甲乙丙戊啊」
「戊是誰啊?」
「他不是我們的....他是誰啊!!」
「丁哥你別嚇我啊,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可能,他一定是鬼,快打電話告訴甲乙丙讓他們十分鐘后準時到山頂集合!遲到或早到的都是鬼立即掉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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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四人準時在山頂匯合。丁把戊的事告訴了眾人,眾人毛骨悚然。
丁:「從來只有我們四人,第五個人就是鬼,這遊戲是真的。」
甲「直接跑下山?」
乙「我腳崴了只能慢慢走,要是有鬼跑不掉,還是分頭跑吧」
丙「看看有沒有什麼工具可以用來迷惑那鬼」
丁低頭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出了一句話,遊戲很快就結束了。
問:丁說了什麼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裡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准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裡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里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裡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彷彿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打開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出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裡散發出來,彷彿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涌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獃獃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慄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裡,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彷彿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彷彿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拚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