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達納遭到謀殺,安娜,巴布斯和科拉這三名婦女受到傳訊。這三個人中有一人是兇手,另一人是同謀,第三個人則與這起謀殺案無關。這三名婦女各自提供的證詞中有三條,如下:
(1)安娜不是同謀
(2)巴布斯不是兇手
(3)科拉參與了此案
每條供詞說的都是別人,而不是作供著自己
這些供詞至少有一條是那個無辜者說的
只有那個無辜者說的才是真話
請問:這三名婦女中,哪一個是兇手?
一個屋裡有5個人。其中一人總是說實話,總是如實回答每一個問題。另外四人則是交替地撒謊與說實話,即先說真話,然後說假話,然後又是真話,然後又是假話,這樣真話假話不停地輪流下去。遺憾的是,你不知道這些交替說假話的人開始時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事實上,交替說假話的人要等到聽了你的第一個問題之後,才會決定究竟是如實回答你的問題還是扯一個謊來逗你玩。但在回答了你的第一個問題之後,他就必須真話假話輪流說了。此外你也知道,房間里的每個人(除了你)都知道誰是一貫說實話的人。
你必須確定誰是一貫說實話的人。你只能問兩個問題,但這些問題不一定是「是/否」之類的判斷題。你的每個問題必須向一個人提出(但是聽你問這兩個問題的可以是同一個人),並且也只能由這個人來回答,但不能問他不能回答的問題。你應該怎樣提問?
如果房間里有7個人,一個一貫說實話,六個交替地撒謊與說實話,其他規則如上,你需要問多少個問題才能找出那個一貫說實話的人?
某天街道上發生一起肇事逃逸案,死者是位女性。但後來警察調取監控發現貌似那台車在那裡等了很久,後來看到死者過來特意撞上去的。遂警察開始懷疑是謀殺,經過進一步調查發現因為死者父母要把所有財產都留給死者,其姐姐和弟妹都很不滿,那三人有重大嫌疑。
首先來到死者姐姐家,其姐姐和姐夫接待了警察。警察說:你的妹妹走路過馬路時被車撞死了。其姐夫說:什麼?二妹死了?你們一定要嚴懲肇事者啊!而其姐姐只是怔怔的望著警察,一言未發。
又來到死者妹妹家,警察敲門,死者妹妹很久才來看門。警察說:你姐姐被車撞死了,也怪她過馬路打電話沒看車。她妹妹說:我二姐死了?太好了,那個賤人就會哄騙老人。這時其妹妹丈夫回來了。她妹妹說:你買個醬油怎麼這麼半天,我聞到二樓廚房燉的肉都有糊味兒了,快去把火關了。
最後警察又來到了死者弟弟家。他正在打電話,等他掛了電話,警察說:你姐姐過馬路被人撞死了,我們懷疑為謀殺。死者弟弟說:你說我二姐被謀殺了?真的嗎?不過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吧?有話快點問,我還要著急出門約會呢,說著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根據後來調查,上述三家中是其中一家某人買兇作案,且其餘兩家並不知情。
那麼請問:根據以上線索,嫌疑最大的是哪家?
美酒的殺意
一
「趙教授,我前兩個月的工資什麼時候給我啊?我家裡的弟弟還等這筆錢交學費啊!」一個年輕的女孩邊哭邊哀求道,從她簡單的衣著和還停留在臉上的淡淡紅血絲說明她應該是剛從農村來城市不久。
「不是說了嗎,最近學校經費緊張,我也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拿什麼給你!」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罵的語氣大叫著,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說的趙教授。
「沒錢,那你不是還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當了三個月保姆了,你只給了我一個月工資,我還要靠這錢貼補家裡啊!我求求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把工資給我吧。」
「我維持社會關係需要正常交際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讓你滾蛋,到時你一分錢也拿不走!」趙教授顯然非常惱怒了,開始破口大罵了,「一會我兩個學生要來,到時你給我小心點,要是說錯話讓我下不來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顯然懼怕了趙教授的威脅,閉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眼中閃過一股憤恨。
趙教授見女孩不做聲了,稍微消了下氣,走到牆邊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二
晚上十點。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軍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過了聽筒,「喂,你好。對,是市局刑偵科。什麼?東區發生謀殺案!好,我們馬上就到!」
十分鐘后,郭文軍來到了案發現場。
這是奉陽大學的教師宿舍樓,說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職工、學生宿舍有明顯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觀上,這更像是一棟商業住宅樓。確實,奉陽大學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學生數量和教育質量在全國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師的工資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優越的。
殺人案發生在四樓的一套房間,屋子裝修的非常精緻,之前郭文軍也曾經去過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裝修得奢華無比,充斥著一種暴發戶的銅臭味。這裡卻截然不同,簡潔之中不失優雅,恬靜當中更夾雜著一種高貴的氣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廳左側牆柜上擺放的各種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異的瓶子擺放在那裡,在淡黃色吊燈的照射下,那些紅色的液體隨著視角的變換髮出不同顏色的讓人目眩的反光,給人一種想要一飲為快的衝動。
「屍體在那邊的餐廳里……」已經先到一步的管區派出所民警王鋒指引著郭文軍來到了客廳右邊的餐廳。一張精緻的圓桌,上面擺放了三個杯子以及一瓶還剩下一點殘液的紅酒,四周擺放著三把靠椅,其中左右兩邊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屍體。
死者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趙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頭歪向一側,嘴角有明顯的粉紅色液體流出來,這些都是中毒的跡象。郭文軍把鼻子湊進死者的嘴邊,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鉀!」郭文軍低聲說了一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檢驗后才能知道。」王鋒回應道。
「是誰報的案?他的家人嗎?」
「不是,死者是單身,是他家的小保姆馮涓報的案。」王鋒回答道,「她現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顯然嚇壞了,我們的女同事正在陪著她。」
三
大概過了五分鐘,馮涓,也就是一開始提到的那個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來到了客廳。她年紀大約剛二十齣頭,可能由於驚嚇過度,臉色很白,這樣顯得臉上的紅血絲更加的醒目,就好象牆柜上酒瓶里那些紅色的液體一樣。
「是你報的案嗎?」郭文軍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問道。
「趙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們不要抓我!」馮涓顯然很激動。
「你冷靜下,我們沒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詢問下事情的經過。」郭文軍站了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馮涓的肩膀。
看著眼前高大的警官,馮涓的情緒漸漸平穩了,慢慢開口說道:「這個……當時我正在收拾廚房,突然聽到在餐廳的趙教授『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還以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連忙跑過去看,結果發現……」說的這裡,馮涓明顯因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個冷戰,「結果發現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動不動,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當時把我嚇壞了。等我清醒過來后,我連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樣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和。」
「你怎麼能斷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發病那?」郭文軍不動聲色的提出了一個疑問。
「哦,在我的老家,經常有人想不開喝農藥自殺。當時的樣子就好像趙教授現在這樣。」馮涓沒有留意到對方提問的目的,繼續哽咽著回答道。
「對了,我看到餐廳的桌子上有三個杯子,剛才死者有客人嗎?」
「是的,剛才趙教授的兩個學生來過。」
「他的學生?能詳細說一下嗎?」
「大概是七點多吧,楊全力和劉煒來看望趙教授,他們都是教授的學生。」
「他們來了以後都做了些什麼那?」
「他們好象找教授有什麼事,一起去了客廳,後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起從客廳出來去了餐廳,開始邊聊天邊品起酒來。」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嗎?」郭文軍說完,朝餐廳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楊全力他們帶來送給教授的。」
「他們都喝了那酒嗎?」
「應該都喝了。」
「那他們談了些什麼知道嗎?」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們和死者關係怎麼樣?」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還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們肯定和教授爭執過。」
「為什麼?」
「他們今天來好像就是專程來給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廳門口無意中聽到了幾句。」
「那他們是幾點走的?」
「大概是九點半左右吧,因為教授習慣十點鐘睡覺,所以晚上我總是很留意時間的。」
「他們走了之後趙教授就去睡覺了嗎?」
「沒有,他自己一個人還繼續在餐廳里喝酒。趙教授這個人很喜歡喝紅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絕不算完。」
「那之後不久你就發現趙教授中毒了,就報了警,對吧。」
「恩。」
四
兩小時后,刑偵科辦公室。 法醫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趙普天,奉陽大學化學系教授,享年52歲。通過對紅酒瓶子里的殘餘液體化驗,酒內含有毒物質成分,和氰化鉀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觸皮膚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只有進入人體的消化系統才會發作。死者就是喝了帶毒的紅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檢測到了四個人的指紋,分別是死者、馮涓以及另外兩個人(就是死者的學生楊全力和劉煒)的。
以上結果都和郭文軍預料的基本一樣。
死者的兩個學生,楊全力和劉煒也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們各自的詢問筆錄。
五
楊全力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你好,我們市局刑警隊的,抱歉這麼晚來找你,幾小時前我們接到報案,趙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於事發前你去過案發現場,所以,我們照例來調查一下。」
楊全力:「知道了,來的時候我們聽同行的警察同志說了,老師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儘力配合你們破案。」
郭文軍:「能問下你們是幾點到的死者家嗎?」
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多一點吧,我跟劉煒一起去的,他還買了瓶紅酒送給老師。」
郭文軍:「那到了后,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楊全力:「我們在客廳談了些學校的事,然後,老師就提議去品品我們帶來的那瓶酒,我們就一起去了餐廳。」
郭文軍:「中間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楊全力:「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哦,對了,劉煒帶了紅酒送給老師,當時老師很高興,因為他很喜好這口,馬上就打開聞了聞,然後,就交給馮涓拿去廚房了。不過,馮涓在廚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師為此還大發雷霆呢。」
郭文軍:「死者脾氣很暴躁嗎?」
楊全力:「恩,對我們還好些,馮涓由於是剛來城裡,有點笨手笨腳的,經常挨老師罵,我們就碰到好幾次。」
郭文軍:「後來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對了,去餐廳喝酒之前,你們都一直在客廳嗎?有沒有人離開過?」
楊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衛生間,後來劉煒也去了趟。」
郭文軍:「去衛生間要經過廚房,你去衛生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廚房放著的紅酒?」
楊全力:「沒太注意。」
郭文軍:「後來喝酒時,是誰去廚房拿的酒。」
楊全力:「哦,是劉煒去拿的,他拿出來后發現酒灑了有三分之一,老師為此又罵了馮涓幾句。後來,老師就接過酒瓶子給我們倒酒。可能是怕我們也把酒弄灑吧,之後都是他在倒酒,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你們說,這酒我和劉煒也喝了,怎麼沒事啊?難道是我們走後,馮涓下的毒?」
郭文軍:「這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對了,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楊全力:「大概九點半左右吧,因為老師有十點休息的習慣,所以我們就告辭了。」
郭文軍:「最後一個問題,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經發生過爭執?」
楊全力:「誰說的?你可別聽別人亂說啊!你們不是懷疑我害死了老師吧?」
郭文軍:「你們這次去不就是給趙教授賠禮道歉的嗎?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
楊全力:「哦,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因為我女朋友學業上的事和老師吵了一架,不過後來就沒事了。這次去主要是陪劉煒給老師賠禮道歉的,順便我也再道道歉嘍。」
郭文軍:「劉煒之前和死者發生過什麼爭執?」
楊全力:「是這樣的,劉煒和老師合著了一篇論文,後來,因為署名問題跟老師鬧得很不愉快,你們知道的,這種學術性的著作對我們搞科研的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員。不過,劉煒應該不會為這點事就害死老師吧?」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的。謝謝你的合作。」
六
劉煒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對不起這麼晚叫你們來,幾個小時前趙教授被殺了,由於你之前曾去過他的住處,所以我們請你來了解一下當時情況。」
劉煒:「來的時候聽說老師是被毒死的,你們不是懷疑是我乾的吧?」
郭文軍:「你別緊張,我們只是照例的簡單問話而已。你們是幾點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麼?」
劉煒:「我和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左右到的老師家。也沒什麼事,因為前段時間,楊全力跟老師鬧了點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軍:「楊全力為什麼和死者發生爭執?」
劉煒:「這個……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
郭文軍:「這點請你放心。」
劉煒:「聽說老師和楊全力的女朋友關係不一般。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也不太清楚,我想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吧。」
郭文軍:「你不是也跟死者也發生過爭執,而且,今天這瓶紅酒也是你買去的。」
劉煒:「這個……我那其實是小事了,為了論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來順便和老師道歉一下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殺老師。」
郭文軍:「說說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劉煒:「也沒什麼,就是剛到老師家后,馮涓不小心把我們送給老師的酒弄灑了,被老師狠狠罵了一頓。後來,我們在客廳聊了一會,老師很高興的就原諒我們了,然後,我們就去餐廳品酒了。」
郭文軍:「你和楊全力在去餐廳前,一直都在客廳嗎?」
劉煒:「我和楊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間。」
郭文軍:「那你去洗手間時看到放在廚房的那瓶紅酒了嗎?」
劉煒:「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記不清了。」
郭文軍:「能給我們你們講下喝酒時的情況嗎?」
劉煒:「哦,是我去廚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覺有些輕,搖了搖發現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個保姆弄灑的。所以,老師又借題發揮罵了馮涓一頓。」
郭文軍:「死者經常罵馮涓嗎?」
劉煒:「應該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幾次。馮涓也挺可憐的,剛從農村來,什麼也不懂。」
郭文軍:「後來那?」
劉煒:「老師嘟囔說,這麼好的酒灑了可惜了,然後就接過瓶子給我們倒酒,之後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這酒我和楊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嗎?怎麼我們沒事啊?一定是我們走了之後有人下的毒!」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中。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劉煒:「大概九點半左右吧,楊全力說時間差不多了,老師要睡覺了,我們就走了。」
七
劉煒、馮涓以及楊全力三個當事人都詢問完畢了,但是整個案件依然充滿疑點。毒是什麼時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廚房,他們三個人都有機會接近紅酒下毒。但是席間劉煒和楊全力都喝了酒,說明這時酒並沒有帶毒。
難道真是像劉煒和楊全力所說的那樣,毒是他們走後下的?那麼就只有馮涓一個人有嫌疑了。想到這裡,郭文軍腦海里再度浮現出了馮涓那蒼白的面龐,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肯定是忽略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郭文軍邊想邊把玩著手裡的酒瓶,案發時的紅酒瓶子已經被鑒證科拿走做進一步化驗了,現在他手中的酒是回來時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的,是一種價錢適中比較常見的紅酒,和案發時的紅酒是完全一樣的。
紅酒的瓶子樣式總是千奇百怪的,這個瓶子的形狀倒還正常,瓶身呈圓柱狀,瓶頸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與瓶頸的連接處呈圓弧形。簡單的說和市面上隨處可見的『可口可樂』和『芬達』的大塑瓶子樣子差不多,就是體積縮小了一些。
這時,偵察員王宇走了過來,望著放在桌子上的紅酒說:「這個就是死者喝的那種紅酒吧,我還沒喝過啊,隊長讓我嘗嘗,呵呵……」說完就拿起了酒瓶打開蓋子對著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紅酒不是那樣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樣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著王宇的樣子,郭文軍發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陣笑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整個辦公室緊張的氣氛立刻輕鬆了許多。
「原來紅酒就是這個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過挺好喝的,就是少了點,喝著不過癮……」說完,王宇一揚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完了,紅酒的後勁兒是很大的,估計這兩天你是起不來床了……」郭文軍邊笑邊看著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手法下毒的了。」
「怎麼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下鑒證科……」就在郭文軍起身走出辦公室大門的一瞬間,他又轉過頭來對著王宇說,「你去把劉煒跟馮涓以及楊全力再給我請到辦公室來,我一小時后回來。」
故事發展到這裡,所有的線索都展現在讀者眼前了。親愛的讀者諸君,請運用你聰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線索來回答,故事裡的兇手到底是誰?
深夜,我躺在床上,看著恐怖片。
突然,恐怖片和我家客廳中同時響起一陣電話鈴聲,我一陣戰慄。不過想到之前一位德高望重的風水師曾說這裡絕不可能有鬼,我又放下心來。我曾在我的客廳座機上加裝了一個帶按鍵和來電顯示的電話,把它放在我的床邊。於是我暫停了恐怖片,躲在被子里,拿起電話聽筒,看到上面顯示著朋友的手機號碼,便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里的聲音極其模糊:「快...……...有人...殺……我……...我家……來」電話到這,就被人掛斷了,只剩下一片令人膽寒的寂靜。
我和我的朋友住的地方較近,卻都很偏僻。警察肯定來不及,現在只有我能救他!
我拿上一把防身小手槍,匆匆出了門。
我卻再也沒有見到我的朋友。
問:發生了什麼?
(新人出題,若有漏洞求指正)
有個法院開庭審理一起盜竊案件,某地的A,B,C三人被押上法庭。負責審理這個案件的法官是這樣想的:肯提供真實情況的不可能是盜竊犯;與此相反,真正的盜竊犯為了掩蓋罪行,是一定會編造口供的。因此,他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說真話的肯定不是盜竊犯,說假話的肯定就是盜竊犯。審判的結果也證明了法官的這個想法是正確的。
審問開始了。
法官先問A:「你是怎樣進行盜竊的?從實招來!」A回答了法官的問題:「嘰哩咕嚕,嘰哩咕嚕……」A講的是某地的方言,法官根本聽不懂他講的是什麼意思。法官又問B和C:「剛才A是怎樣回答我的提問的?嘰哩咕嚕,嘰哩咕嚕,是什麼意思?」B說:「稟告法官,A的意思是說,他不是盜竊犯。」C說: 「稟告法官,A剛才已經招供了,他承認自己就是盜竊犯。」B和C說的話法官是能聽懂的。聽了B和C的話之後,這位法官馬上斷定:B無罪,C是盜竊犯。
請問:A是不是盜竊犯?
我查訪混元經殘卷下落已有五年,今日終於抓到一個外號為痢尾貓的關鍵人物,我給痢尾貓灌下了誅心散,只要他一說謊,立時暴血身亡,於是我的審訊開始了。
「你是痢尾貓?」
「是。」
「混元經殘卷在哪裡?」
「在癩頭鼠身上。」
「他在哪?」
「在碼頭。」
「說具體點。」
「癩頭鼠每月初七酉時在碼頭等我。」
「他長什麼樣子?」
「外表普通。」
「有什麼異於常人的特點?」
「從不穿草鞋,從不帶傘,從不喝酒。」
今日恰好是七月初七,於是我斃掉痢尾貓后,於酉時來至碼頭,發現此處有十幾名河工,個個著草鞋。又有一船,船上三人頗為古怪,看上去互不相識。為首一胖道士,端一茶杯細品,杯中傳出綠茶的清香。這道士一身乾淨整潔的道袍,卻很突兀的穿一雙破草鞋。第二人是個俊秀書生,身著一件畫滿竹子的儒服,卻背了把與其文雅氣質極不相稱的鐵傘。最末一癩痢頭乞丐,光腳,手舉一酒葫蘆往嘴裡咕嘟咕嘟猛灌黃湯,打一嗝,傳出一陣酒香。
請問:混元經殘卷藏在哪裡?
春節到了,麻木在工作中的我終於有空閑的時間回到家鄉,想和親人歡聚一堂。可誰知老家早已荒蕪,人煙稀少,甚至連助興的娛樂節目的沒有。我不禁唏噓人間的冷暖。突發感慨,想去童年時居住的老房子看看,在廢棄的角落裡撿到了一本日記本。第一面沒有日記,只寫了一段奇怪的詩句:
31寸的森林
少了三棵大樹
因為那下面
葬著夕的屍體
依稀能看出來那是我小時候的筆跡,可我完全沒有寫過這句話的印象,也罷,從小我就是個奇怪的人,寫出這種奇怪的東西也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我開始翻著日記的內容。
1999.9.9 我遇見了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我問周圍的人她是誰,他們笑著說,她是你妹妹,她和你一樣,是個傻子,傻子,傻子!我才不是傻子,我爸媽只有我一個孩子,我沒有妹妹!
2000.10.27 我把我妹妹殺了,她看我時那獃滯的眼神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把她的屍體埋在後面的花園裡,第二天發現她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晚上,滿身是血的她回來了,抱住我說……我感到全身冰冷,真是太恐怖了。 我突然想到我曾偷聽爸爸媽媽的一件事,我原來有個妹妹,後來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大家也都不敢再提起這件事。 我感到越來越煩躁,翻日記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2002年3.27 …………
2003年6.18 ………… …… …… 奇怪,日記本明明很薄,可日記怎麼那麼多,我怎麼看都看不完,明明是我自己的字跡,但是我卻沒有一點印象,我索性翻到了最後一頁…… 這時,一篇日記的內容映入我的眼帘:
2016年12.31 今晚是跨年夜,卻不見一點過年的景象,大街上依舊是冷冷清清,連放煙花的人都沒有呢,真是冷清。電視上連跨年晚會都沒有放,嘖嘖,還真是冰冷的城市呢。簡直,就像一座廢城。 看到裡面記載的熟悉的場景,我開始恐慌……我終於知道了那句話的意思,以及這本日記的意義。還有這個世界的真相,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真的就是真的嗎?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請問:這個世界是真的嗎?
《墨家老井》
我,系統消息,答應了朋友寥寥和他一起去墨鑒老家過暑假。墨鑒是寥寥的好朋友,我和他不是很熟,只見過幾次面。
此時我們正坐著大巴,前往墨鑒老家——墨家村。
「聽說墨鑒家附近有全村唯一的一口井,還是口神奇的井,好像是在晚上能從井裡看到未來的自己,是吧?」我好奇地問道。
「嗯。還有一種說法是井裡有死去的人變成厲鬼,抓走井前的人當替身,然後自己投胎去。但井前的人一定要臉正對著井才行;而且厲鬼只有身在井裡才能抓人,出了井我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不過都是迷信啦!是吧,墨鑒!」寥寥說道。
墨鑒聽后,點了點頭,便沉默了,戴起了耳機看漫畫。
寥寥又輕輕用胳膊捅了捅我,小聲地說:「不要再提那口井啦,墨鑒聽到會難受的。」
我有些疑惑,看到寥寥搖了搖頭,便沒有再問了。
經過幾個小時,大巴終於抵達墨家村,這一站只有我們三人下了車。此時已經是傍晚了。
墨鑒說要收拾收拾院子,就把鑰匙遞給寥寥,讓我們先進屋。
一進門,就望見了一幅全家福,照片上有個和墨鑒長得一樣的人。我指了那人:「這人是?」
「那是墨鑒的雙胞胎弟弟墨步,去年暑假死了,好可惜的。他爺爺奶奶一直不捨得拿下照片。」寥寥壓低著嗓子說道。
寥寥剛說完,墨鑒就從外面進來了。「我爺爺奶奶他們現在在我姑姑家,要到明天才回來。」墨鑒邊放行李邊說道,「這兒比較冷清,我家平時就只有爺爺奶奶兩人住,而周圍的人都住到城裡了。」
「那我們這次就來好好陪陪你的爺爺奶奶!」
「嗯,謝謝你們。我先去做飯,你們休息休息。」
「我也來幫忙!」寥寥說道。
我有些困了,就趴桌上睡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聽到有人輕聲咳嗽,一睜眼,看見墨鑒站在我身旁。我望了眼窗外,此時天已經黑了。
「你跟我來一下。」墨鑒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墨鑒領著我出門,剛睡醒的我頭腦有些昏昏沉沉。我回頭望了眼家,廚房亮著燈,是寥寥在做飯吧,好香啊。我隨意地抬了頭,天上的雲很多,遮住了月亮。
不知不覺中,墨鑒帶我到了一口井旁。
「這,是那口井?」我問道。
「嗯。你想看看未來的自己長什麼樣嗎?」
「想,但是......」
「怎麼,你怕了?」
「不,我不怕。」
「那你就去看看吧。」
「嗯。」說實話,我也很好奇我未來的長相,說不定很帥呢。
我把頭低下伸向井,看到井水裡我的倒影,旁邊還有一輪黯淡的圓月。怎麼還是我現在的模樣啊,果然是迷信啊。
「系統消息!你在這裡幹嗎?!天黑了還亂跑!快回家,我們都找你好久了!還不快回家!」寥寥不知何時來了,抓著我的胳膊就要回家。
「痛痛痛!」我抬起了頭,便看到寥寥一臉憤怒的表情。
「嗯?」我忽然轉過頭往身後望去,突然間昏沉的大腦完全清醒過來了,一陣涼意從背後蔓延向全身。
以下選項哪項是正確的?
致命力量1
我和很多各行各業的力量渴望者在等候廳等待考驗的開始,只要通過考試就可以成為索命人,擁有無盡的力量。
我好奇的四處看,偶然發現了一句話:索命人沒有自由,也不許他人擁有自由,他們只需要殺戮!!!這可能是索命人的理念吧,我無所謂的搖搖頭……終於聽到了一個沙啞的聲音緩緩的說道:"考驗開始了。。。"我感到一陣頭暈,倒在了地上……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奇怪的房子里,周圍已經空無一人。這時,又是那個聲音響起:"考驗開始了,你們要想辦法離開這棟房子,如果在一天之內沒有出來就抵死!祝你們好運。"
我看了看周圍,這是一間不大的房子,怎麼可能一個人也遇不上呢?他們一定是在其他地方吧。還是靠自己吧。
我仔細的搜了每一個房間,一共找到了4把鑰匙,分別是:紅色的,黃色的,綠色的,和藍色的。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鑰匙呢(鑰匙很高級,如果插入后不正確就拔不出來了)
我觀察了這扇門,發現了一行很小的字跡:是光亦是色。我依舊猶豫不決。突然,我知道是哪把鑰匙了……
問:哪把才是真正的大門鑰匙?
一名富翁失蹤多天,雖然沒有找到屍體,
但從動機、不在場證明、間接證據...等讓檢方相信富翁應該已經被謀害了,
且犯人就是富翁的前妻,因此把前妻以殺人罪起訴。
雖然富翁的前妻花大錢請了最厲害的律師來替她辯護,
但檢方提出種種不利於前妻的證據,情勢一面倒,
在提出結案陳詞的時候,被告律師靈機一動,在法庭上演了一段戲劇化的辯護:
律師對陪審團說道:
『檢方提出了這麼多間接證據,都指向我的委託人,
要讓你們覺得我的委託人殺了富翁;
但是,誰能證明富翁已經死了?
如果現在富翁就從這扇門走進來,誰還能說我的委託人是殺人兇手?』
說完律師往後走到法庭門口,嘩~的一下拉開了門,
眾人大驚回頭看去,只見門外空無一人,富翁並沒有出現...
眾人疑惑望向律師,只見他十分滿意的微笑說道:
『我並沒有找到富翁本人出庭作證。
但是,從大家的反應就可以知道,
在你們心底深處,根本無法確定富翁已經死了,
連檢方都回頭看了門口,連檢方都覺得富翁有可能還活著!
這樣怎麼能定我的委託人殺人罪呢!』
旁聽席一陣嘩然,覺得這律師果然是名不虛傳的狡獪,
也覺得前妻非常可能因此被判無罪,
原本一直沒有動作、面無表情的前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得檢方牙痒痒的。
很快的,陪審團討論結果出來了。
現在問題來了,前妻到底有沒有犯殺人罪?
《死亡預言》
某個節目組請來了世界聞名的某外國預言家做場外連線。預言家說了兩個預言之後,表示願意為在場的觀眾做一個預言。
我成為了那個幸運觀眾,然而預言家卻預言我會在後天結束之前死亡。
第二天,預言家的兩個預言全實現了。第三天,我成了眾人關注的對象,同公寓的住戶怕我的死會連累到他們,就都暫住到別人家去了。
樓下圍了一大幫人來見證預言,我看了心煩,就關上通往陽台的落地窗,拉上窗帘,獨自在落地窗前焦躁不安地徘徊。
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過了12點了,而我還沒死。
「他竟然沒有死!」我聽到窗外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不滿的聲音,我立馬打開落地窗,走到陽台卻看到樓下的人群在幾分鐘內一鬨而散,一個人都沒留下。
我鬆了一口氣,回到那漆黑的屋子。
死亡日記II
2021年2月11日 雨 11度
我躲在大衣櫃里,不敢發出響動,我家的衣櫃比較大,像我這樣7、8歲的小孩躲在裡面完全沒有問題。
因為我知道那個殺手就在附近,我聽得到她的腳步聲,聽得到她憤怒的咆哮,她在呼喊我的名字,我身邊已經有好幾個被她殺害的屍體了:小紅的腦袋和身體分了家;小綠被攔腰斬成了兩半;花花更慘,身體四分五裂,頭髮也被全拔了下來……那個殺人惡魔!
「看來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不行了,快給我出來!」可怕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我聽到了剪刀的聲音,她一定是要用剪刀捅死我!
我看到她向衣櫃走來,我能聞到剪刀上的魚腥味,看來是從廚房隨手拿的,家裡中午吃的魚,剪刀還沒洗。
惡魔一步步地向我靠近,我的心跳越來越快。
我伸手在身邊摸索,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慌亂中,碰到了小紅的腦袋,腦袋滾出了很遠,撞在櫃壁發出了微弱的響聲,差點把我的位置暴露了,我簡直快要窒息了。還好聲音不大,惡魔似乎並沒有聽見,仍在東張西望地找我。
我咽了口口水,繼續在身邊摸索。我摸到的是一個鉛筆頭,這是花花的鉛筆頭,削得很尖,花花一直帶著當暗器玩,曾經丟到了媽媽的眼睛里,差點把媽媽弄瞎;也打破過家裡的燈泡、花瓶等,花花玩得不亦樂乎,而我也沒少挨媽媽的揍。如今,這個花花的遺物已經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我把鉛筆頭緊緊捏在手裡,等著惡魔靠近衣櫥,出其不意給與其致命一擊!
惡魔越來越近了,決定性的的時刻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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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根據日記中的描述,以下哪項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