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达纳遭到谋杀,安娜,巴布斯和科拉这三名妇女受到传讯。这三个人中有一人是凶手,另一人是同谋,第三个人则与这起谋杀案无关。这三名妇女各自提供的证词中有三条,如下:
(1)安娜不是同谋
(2)巴布斯不是凶手
(3)科拉参与了此案
每条供词说的都是别人,而不是作供着自己
这些供词至少有一条是那个无辜者说的
只有那个无辜者说的才是真话
请问:这三名妇女中,哪一个是凶手?
一个屋里有5个人。其中一人总是说实话,总是如实回答每一个问题。另外四人则是交替地撒谎与说实话,即先说真话,然后说假话,然后又是真话,然后又是假话,这样真话假话不停地轮流下去。遗憾的是,你不知道这些交替说假话的人开始时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事实上,交替说假话的人要等到听了你的第一个问题之后,才会决定究竟是如实回答你的问题还是扯一个谎来逗你玩。但在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之后,他就必须真话假话轮流说了。此外你也知道,房间里的每个人(除了你)都知道谁是一贯说实话的人。
你必须确定谁是一贯说实话的人。你只能问两个问题,但这些问题不一定是“是/否”之类的判断题。你的每个问题必须向一个人提出(但是听你问这两个问题的可以是同一个人),并且也只能由这个人来回答,但不能问他不能回答的问题。你应该怎样提问?
如果房间里有7个人,一个一贯说实话,六个交替地撒谎与说实话,其他规则如上,你需要问多少个问题才能找出那个一贯说实话的人?
某天街道上发生一起肇事逃逸案,死者是位女性。但后来警察调取监控发现貌似那台车在那里等了很久,后来看到死者过来特意撞上去的。遂警察开始怀疑是谋杀,经过进一步调查发现因为死者父母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死者,其姐姐和弟妹都很不满,那三人有重大嫌疑。
首先来到死者姐姐家,其姐姐和姐夫接待了警察。警察说:你的妹妹走路过马路时被车撞死了。其姐夫说:什么?二妹死了?你们一定要严惩肇事者啊!而其姐姐只是怔怔的望着警察,一言未发。
又来到死者妹妹家,警察敲门,死者妹妹很久才来看门。警察说:你姐姐被车撞死了,也怪她过马路打电话没看车。她妹妹说:我二姐死了?太好了,那个贱人就会哄骗老人。这时其妹妹丈夫回来了。她妹妹说:你买个酱油怎么这么半天,我闻到二楼厨房炖的肉都有糊味儿了,快去把火关了。
最后警察又来到了死者弟弟家。他正在打电话,等他挂了电话,警察说:你姐姐过马路被人撞死了,我们怀疑为谋杀。死者弟弟说:你说我二姐被谋杀了?真的吗?不过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有话快点问,我还要着急出门约会呢,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根据后来调查,上述三家中是其中一家某人买凶作案,且其余两家并不知情。
那么请问:根据以上线索,嫌疑最大的是哪家?
美酒的杀意
一
“赵教授,我前两个月的工资什么时候给我啊?我家里的弟弟还等这笔钱交学费啊!”一个年轻的女孩边哭边哀求道,从她简单的衣着和还停留在脸上的淡淡红血丝说明她应该是刚从农村来城市不久。
“不是说了吗,最近学校经费紧张,我也好几个月没开工资了,拿什么给你!”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骂的语气大叫着,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说的赵教授。
“没钱,那你不是还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当了三个月保姆了,你只给了我一个月工资,我还要靠这钱贴补家里啊!我求求你了,今天无论如何把工资给我吧。”
“我维持社会关系需要正常交际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让你滚蛋,到时你一分钱也拿不走!”赵教授显然非常恼怒了,开始破口大骂了,“一会我两个学生要来,到时你给我小心点,要是说错话让我下不来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显然惧怕了赵教授的威胁,闭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中闪过一股愤恨。
赵教授见女孩不做声了,稍微消了下气,走到墙边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二
晚上十点。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军惊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过了听筒,“喂,你好。对,是市局刑侦科。什么?东区发生谋杀案!好,我们马上就到!”
十分钟后,郭文军来到了案发现场。
这是奉阳大学的教师宿舍楼,说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职工、学生宿舍有明显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观上,这更像是一栋商业住宅楼。确实,奉阳大学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学生数量和教育质量在全国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师的工资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优越的。
杀人案发生在四楼的一套房间,屋子装修的非常精致,之前郭文军也曾经去过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装修得奢华无比,充斥着一种暴发户的铜臭味。这里却截然不同,简洁之中不失优雅,恬静当中更夹杂着一种高贵的气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厅左侧墙柜上摆放的各种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异的瓶子摆放在那里,在淡黄色吊灯的照射下,那些红色的液体随着视角的变换发出不同颜色的让人目眩的反光,给人一种想要一饮为快的冲动。
“尸体在那边的餐厅里……”已经先到一步的管区派出所民警王锋指引着郭文军来到了客厅右边的餐厅。一张精致的圆桌,上面摆放了三个杯子以及一瓶还剩下一点残液的红酒,四周摆放着三把靠椅,其中左右两边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具尸体。
死者是个大概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赵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头歪向一侧,嘴角有明显的粉红色液体流出来,这些都是中毒的迹象。郭文军把鼻子凑进死者的嘴边,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钾!”郭文军低声说了一句。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具体情况还要等法医检验后才能知道。”王锋回应道。
“是谁报的案?他的家人吗?”
“不是,死者是单身,是他家的小保姆冯涓报的案。”王锋回答道,“她现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显然吓坏了,我们的女同事正在陪着她。”
三
大概过了五分钟,冯涓,也就是一开始提到的那个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来到了客厅。她年纪大约刚二十出头,可能由于惊吓过度,脸色很白,这样显得脸上的红血丝更加的醒目,就好象墙柜上酒瓶里那些红色的液体一样。
“是你报的案吗?”郭文军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问道。
“赵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们不要抓我!”冯涓显然很激动。
“你冷静下,我们没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询问下事情的经过。”郭文军站了起来,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冯涓的肩膀。
看着眼前高大的警官,冯涓的情绪渐渐平稳了,慢慢开口说道:“这个……当时我正在收拾厨房,突然听到在餐厅的赵教授‘啊’的叫了一声,我开始还以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连忙跑过去看,结果发现……”说的这里,冯涓明显因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个冷战,“结果发现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动不动,嘴角还有血流出来,当时把我吓坏了。等我清醒过来后,我连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样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连忙打了急救电话和。”
“你怎么能断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发病那?”郭文军不动声色的提出了一个疑问。
“哦,在我的老家,经常有人想不开喝农药自杀。当时的样子就好像赵教授现在这样。”冯涓没有留意到对方提问的目的,继续哽咽着回答道。
“对了,我看到餐厅的桌子上有三个杯子,刚才死者有客人吗?”
“是的,刚才赵教授的两个学生来过。”
“他的学生?能详细说一下吗?”
“大概是七点多吧,杨全力和刘炜来看望赵教授,他们都是教授的学生。”
“他们来了以后都做了些什么那?”
“他们好象找教授有什么事,一起去了客厅,后来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一起从客厅出来去了餐厅,开始边聊天边品起酒来。”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吗?”郭文军说完,朝餐厅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杨全力他们带来送给教授的。”
“他们都喝了那酒吗?”
“应该都喝了。”
“那他们谈了些什么知道吗?”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们和死者关系怎么样?”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还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们肯定和教授争执过。”
“为什么?”
“他们今天来好像就是专程来给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厅门口无意中听到了几句。”
“那他们是几点走的?”
“大概是九点半左右吧,因为教授习惯十点钟睡觉,所以晚上我总是很留意时间的。”
“他们走了之后赵教授就去睡觉了吗?”
“没有,他自己一个人还继续在餐厅里喝酒。赵教授这个人很喜欢喝红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绝不算完。”
“那之后不久你就发现赵教授中毒了,就报了警,对吧。”
“恩。”
四
两小时后,刑侦科办公室。 法医检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死者赵普天,奉阳大学化学系教授,享年52岁。通过对红酒瓶子里的残余液体化验,酒内含有毒物质成分,和氰化钾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触皮肤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只有进入人体的消化系统才会发作。死者就是喝了带毒的红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检测到了四个人的指纹,分别是死者、冯涓以及另外两个人(就是死者的学生杨全力和刘炜)的。
以上结果都和郭文军预料的基本一样。
死者的两个学生,杨全力和刘炜也已经被带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们各自的询问笔录。
五
杨全力的询问笔录: 郭文军:“你好,我们市局刑警队的,抱歉这么晚来找你,几小时前我们接到报案,赵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于事发前你去过案发现场,所以,我们照例来调查一下。”
杨全力:“知道了,来的时候我们听同行的警察同志说了,老师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尽力配合你们破案。”
郭文军:“能问下你们是几点到的死者家吗?”
杨全力:“大概是七点多一点吧,我跟刘炜一起去的,他还买了瓶红酒送给老师。”
郭文军:“那到了后,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杨全力:“我们在客厅谈了些学校的事,然后,老师就提议去品品我们带来的那瓶酒,我们就一起去了餐厅。”
郭文军:“中间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杨全力:“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哦,对了,刘炜带了红酒送给老师,当时老师很高兴,因为他很喜好这口,马上就打开闻了闻,然后,就交给冯涓拿去厨房了。不过,冯涓在厨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师为此还大发雷霆呢。”
郭文军:“死者脾气很暴躁吗?”
杨全力:“恩,对我们还好些,冯涓由于是刚来城里,有点笨手笨脚的,经常挨老师骂,我们就碰到好几次。”
郭文军:“后来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对了,去餐厅喝酒之前,你们都一直在客厅吗?有没有人离开过?”
杨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卫生间,后来刘炜也去了趟。”
郭文军:“去卫生间要经过厨房,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厨房放着的红酒?”
杨全力:“没太注意。”
郭文军:“后来喝酒时,是谁去厨房拿的酒。”
杨全力:“哦,是刘炜去拿的,他拿出来后发现酒洒了有三分之一,老师为此又骂了冯涓几句。后来,老师就接过酒瓶子给我们倒酒。可能是怕我们也把酒弄洒吧,之后都是他在倒酒,没让我们碰过酒瓶子。你们说,这酒我和刘炜也喝了,怎么没事啊?难道是我们走后,冯涓下的毒?”
郭文军:“这个我们还在调查当中,对了,你们是几点离开的?”
杨全力:“大概九点半左右吧,因为老师有十点休息的习惯,所以我们就告辞了。”
郭文军:“最后一个问题,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经发生过争执?”
杨全力:“谁说的?你可别听别人乱说啊!你们不是怀疑我害死了老师吧?”
郭文军:“你们这次去不就是给赵教授赔礼道歉的吗?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
杨全力:“哦,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因为我女朋友学业上的事和老师吵了一架,不过后来就没事了。这次去主要是陪刘炜给老师赔礼道歉的,顺便我也再道道歉喽。”
郭文军:“刘炜之前和死者发生过什么争执?”
杨全力:“是这样的,刘炜和老师合著了一篇论文,后来,因为署名问题跟老师闹得很不愉快,你们知道的,这种学术性的著作对我们搞科研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员。不过,刘炜应该不会为这点事就害死老师吧?”
郭文军:“这件事我们会进一步调查的。谢谢你的合作。”
六
刘炜的询问笔录
郭文军:“对不起这么晚叫你们来,几个小时前赵教授被杀了,由于你之前曾去过他的住处,所以我们请你来了解一下当时情况。”
刘炜:“来的时候听说老师是被毒死的,你们不是怀疑是我干的吧?”
郭文军:“你别紧张,我们只是照例的简单问话而已。你们是几点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么?”
刘炜:“我和杨全力大概是七点左右到的老师家。也没什么事,因为前段时间,杨全力跟老师闹了点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军:“杨全力为什么和死者发生争执?”
刘炜:“这个……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
郭文军:“这点请你放心。”
刘炜:“听说老师和杨全力的女朋友关系不一般。不过,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具体的也不太清楚,我想无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吧。”
郭文军:“你不是也跟死者也发生过争执,而且,今天这瓶红酒也是你买去的。”
刘炜:“这个……我那其实是小事了,为了论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来顺便和老师道歉一下的。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杀老师。”
郭文军:“说说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刘炜:“也没什么,就是刚到老师家后,冯涓不小心把我们送给老师的酒弄洒了,被老师狠狠骂了一顿。后来,我们在客厅聊了一会,老师很高兴的就原谅我们了,然后,我们就去餐厅品酒了。”
郭文军:“你和杨全力在去餐厅前,一直都在客厅吗?”
刘炜:“我和杨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间。”
郭文军:“那你去洗手间时看到放在厨房的那瓶红酒了吗?”
刘炜:“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记不清了。”
郭文军:“能给我们你们讲下喝酒时的情况吗?”
刘炜:“哦,是我去厨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觉有些轻,摇了摇发现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个保姆弄洒的。所以,老师又借题发挥骂了冯涓一顿。”
郭文军:“死者经常骂冯涓吗?”
刘炜:“应该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几次。冯涓也挺可怜的,刚从农村来,什么也不懂。”
郭文军:“后来那?”
刘炜:“老师嘟囔说,这么好的酒洒了可惜了,然后就接过瓶子给我们倒酒,之后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没让我们碰过酒瓶子。这酒我和杨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吗?怎么我们没事啊?一定是我们走了之后有人下的毒!”
郭文军:“这件事我们还在调查中。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几点离开的?”
刘炜:“大概九点半左右吧,杨全力说时间差不多了,老师要睡觉了,我们就走了。”
七
刘炜、冯涓以及杨全力三个当事人都询问完毕了,但是整个案件依然充满疑点。毒是什么时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厨房,他们三个人都有机会接近红酒下毒。但是席间刘炜和杨全力都喝了酒,说明这时酒并没有带毒。
难道真是像刘炜和杨全力所说的那样,毒是他们走后下的?那么就只有冯涓一个人有嫌疑了。想到这里,郭文军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了冯涓那苍白的面庞,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肯定是忽略了什么关键的地方。 郭文军边想边把玩着手里的酒瓶,案发时的红酒瓶子已经被鉴证科拿走做进一步化验了,现在他手中的酒是回来时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的,是一种价钱适中比较常见的红酒,和案发时的红酒是完全一样的。
红酒的瓶子样式总是千奇百怪的,这个瓶子的形状倒还正常,瓶身呈圆柱状,瓶颈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与瓶颈的连接处呈圆弧形。简单的说和市面上随处可见的‘可口可乐’和‘芬达’的大塑瓶子样子差不多,就是体积缩小了一些。
这时,侦察员王宇走了过来,望着放在桌子上的红酒说:“这个就是死者喝的那种红酒吧,我还没喝过啊,队长让我尝尝,呵呵……”说完就拿起了酒瓶打开盖子对着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红酒不是那样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样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着王宇的样子,郭文军发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阵笑声,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整个办公室紧张的气氛立刻轻松了许多。
“原来红酒就是这个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过挺好喝的,就是少了点,喝着不过瘾……”说完,王宇一扬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完了,红酒的后劲儿是很大的,估计这两天你是起不来床了……”郭文军边笑边看着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凶手是用什么手法下毒的了。”
“怎么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去下鉴证科……”就在郭文军起身走出办公室大门的一瞬间,他又转过头来对着王宇说,“你去把刘炜跟冯涓以及杨全力再给我请到办公室来,我一小时后回来。”
故事发展到这里,所有的线索都展现在读者眼前了。亲爱的读者诸君,请运用你聪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线索来回答,故事里的凶手到底是谁?
深夜,我躺在床上,看着恐怖片。
突然,恐怖片和我家客厅中同时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我一阵战栗。不过想到之前一位德高望重的风水师曾说这里绝不可能有鬼,我又放下心来。我曾在我的客厅座机上加装了一个带按键和来电显示的电话,把它放在我的床边。于是我暂停了恐怖片,躲在被子里,拿起电话听筒,看到上面显示着朋友的手机号码,便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的声音极其模糊:“快...……...有人...杀……我……...我家……来”电话到这,就被人挂断了,只剩下一片令人胆寒的寂静。
我和我的朋友住的地方较近,却都很偏僻。警察肯定来不及,现在只有我能救他!
我拿上一把防身小手枪,匆匆出了门。
我却再也没有见到我的朋友。
问:发生了什么?
(新人出题,若有漏洞求指正)
有个法院开庭审理一起盗窃案件,某地的A,B,C三人被押上法庭。负责审理这个案件的法官是这样想的:肯提供真实情况的不可能是盗窃犯;与此相反,真正的盗窃犯为了掩盖罪行,是一定会编造口供的。因此,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说真话的肯定不是盗窃犯,说假话的肯定就是盗窃犯。审判的结果也证明了法官的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审问开始了。
法官先问A:“你是怎样进行盗窃的?从实招来!”A回答了法官的问题:“叽哩咕噜,叽哩咕噜……”A讲的是某地的方言,法官根本听不懂他讲的是什么意思。法官又问B和C:“刚才A是怎样回答我的提问的?叽哩咕噜,叽哩咕噜,是什么意思?”B说:“禀告法官,A的意思是说,他不是盗窃犯。”C说: “禀告法官,A刚才已经招供了,他承认自己就是盗窃犯。”B和C说的话法官是能听懂的。听了B和C的话之后,这位法官马上断定:B无罪,C是盗窃犯。
请问:A是不是盗窃犯?
我查访混元经残卷下落已有五年,今日终于抓到一个外号为痢尾猫的关键人物,我给痢尾猫灌下了诛心散,只要他一说谎,立时暴血身亡,于是我的审讯开始了。
“你是痢尾猫?”
“是。”
“混元经残卷在哪里?”
“在癞头鼠身上。”
“他在哪?”
“在码头。”
“说具体点。”
“癞头鼠每月初七酉时在码头等我。”
“他长什么样子?”
“外表普通。”
“有什么异于常人的特点?”
“从不穿草鞋,从不带伞,从不喝酒。”
今日恰好是七月初七,于是我毙掉痢尾猫后,于酉时来至码头,发现此处有十几名河工,个个著草鞋。又有一船,船上三人颇为古怪,看上去互不相识。为首一胖道士,端一茶杯细品,杯中传出绿茶的清香。这道士一身干净整洁的道袍,却很突兀的穿一双破草鞋。第二人是个俊秀书生,身着一件画满竹子的儒服,却背了把与其文雅气质极不相称的铁伞。最末一癞痢头乞丐,光脚,手举一酒葫芦往嘴里咕嘟咕嘟猛灌黄汤,打一嗝,传出一阵酒香。
请问:混元经残卷藏在哪里?
春节到了,麻木在工作中的我终于有空闲的时间回到家乡,想和亲人欢聚一堂。可谁知老家早已荒芜,人烟稀少,甚至连助兴的娱乐节目的没有。我不禁唏嘘人间的冷暖。突发感慨,想去童年时居住的老房子看看,在废弃的角落里捡到了一本日记本。第一面没有日记,只写了一段奇怪的诗句:
31寸的森林
少了三棵大树
因为那下面
葬着夕的尸体
依稀能看出来那是我小时候的笔迹,可我完全没有写过这句话的印象,也罢,从小我就是个奇怪的人,写出这种奇怪的东西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我开始翻着日记的内容。
1999.9.9 我遇见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我问周围的人她是谁,他们笑着说,她是你妹妹,她和你一样,是个傻子,傻子,傻子!我才不是傻子,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没有妹妹!
2000.10.27 我把我妹妹杀了,她看我时那呆滞的眼神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把她的尸体埋在后面的花园里,第二天发现她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晚上,满身是血的她回来了,抱住我说……我感到全身冰冷,真是太恐怖了。 我突然想到我曾偷听爸爸妈妈的一件事,我原来有个妹妹,后来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大家也都不敢再提起这件事。 我感到越来越烦躁,翻日记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2002年3.27 …………
2003年6.18 ………… …… …… 奇怪,日记本明明很薄,可日记怎么那么多,我怎么看都看不完,明明是我自己的字迹,但是我却没有一点印象,我索性翻到了最后一页…… 这时,一篇日记的内容映入我的眼帘:
2016年12.31 今晚是跨年夜,却不见一点过年的景象,大街上依旧是冷冷清清,连放烟花的人都没有呢,真是冷清。电视上连跨年晚会都没有放,啧啧,还真是冰冷的城市呢。简直,就像一座废城。 看到里面记载的熟悉的场景,我开始恐慌……我终于知道了那句话的意思,以及这本日记的意义。还有这个世界的真相,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真的就是真的吗?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请问:这个世界是真的吗?
《墨家老井》
我,系统消息,答应了朋友寥寥和他一起去墨鉴老家过暑假。墨鉴是寥寥的好朋友,我和他不是很熟,只见过几次面。
此时我们正坐着大巴,前往墨鉴老家——墨家村。
“听说墨鉴家附近有全村唯一的一口井,还是口神奇的井,好像是在晚上能从井里看到未来的自己,是吧?”我好奇地问道。
“嗯。还有一种说法是井里有死去的人变成厉鬼,抓走井前的人当替身,然后自己投胎去。但井前的人一定要脸正对着井才行;而且厉鬼只有身在井里才能抓人,出了井我们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不过都是迷信啦!是吧,墨鉴!”寥寥说道。
墨鉴听后,点了点头,便沉默了,戴起了耳机看漫画。
寥寥又轻轻用胳膊捅了捅我,小声地说:“不要再提那口井啦,墨鉴听到会难受的。”
我有些疑惑,看到寥寥摇了摇头,便没有再问了。
经过几个小时,大巴终于抵达墨家村,这一站只有我们三人下了车。此时已经是傍晚了。
墨鉴说要收拾收拾院子,就把钥匙递给寥寥,让我们先进屋。
一进门,就望见了一幅全家福,照片上有个和墨鉴长得一样的人。我指了那人:“这人是?”
“那是墨鉴的双胞胎弟弟墨步,去年暑假死了,好可惜的。他爷爷奶奶一直不舍得拿下照片。”寥寥压低着嗓子说道。
寥寥刚说完,墨鉴就从外面进来了。“我爷爷奶奶他们现在在我姑姑家,要到明天才回来。”墨鉴边放行李边说道,“这儿比较冷清,我家平时就只有爷爷奶奶两人住,而周围的人都住到城里了。”
“那我们这次就来好好陪陪你的爷爷奶奶!”
“嗯,谢谢你们。我先去做饭,你们休息休息。”
“我也来帮忙!”寥寥说道。
我有些困了,就趴桌上睡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听到有人轻声咳嗽,一睁眼,看见墨鉴站在我身旁。我望了眼窗外,此时天已经黑了。
“你跟我来一下。”墨鉴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墨鉴领着我出门,刚睡醒的我头脑有些昏昏沉沉。我回头望了眼家,厨房亮着灯,是寥寥在做饭吧,好香啊。我随意地抬了头,天上的云很多,遮住了月亮。
不知不觉中,墨鉴带我到了一口井旁。
“这,是那口井?”我问道。
“嗯。你想看看未来的自己长什么样吗?”
“想,但是......”
“怎么,你怕了?”
“不,我不怕。”
“那你就去看看吧。”
“嗯。”说实话,我也很好奇我未来的长相,说不定很帅呢。
我把头低下伸向井,看到井水里我的倒影,旁边还有一轮黯淡的圆月。怎么还是我现在的模样啊,果然是迷信啊。
“系统消息!你在这里干吗?!天黑了还乱跑!快回家,我们都找你好久了!还不快回家!”寥寥不知何时来了,抓着我的胳膊就要回家。
“痛痛痛!”我抬起了头,便看到寥寥一脸愤怒的表情。
“嗯?”我忽然转过头往身后望去,突然间昏沉的大脑完全清醒过来了,一阵凉意从背后蔓延向全身。
以下选项哪项是正确的?
致命力量1
我和很多各行各业的力量渴望者在等候厅等待考验的开始,只要通过考试就可以成为索命人,拥有无尽的力量。
我好奇的四处看,偶然发现了一句话:索命人没有自由,也不许他人拥有自由,他们只需要杀戮!!!这可能是索命人的理念吧,我无所谓的摇摇头……终于听到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缓缓的说道:"考验开始了。。。"我感到一阵头晕,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房子里,周围已经空无一人。这时,又是那个声音响起:"考验开始了,你们要想办法离开这栋房子,如果在一天之内没有出来就抵死!祝你们好运。"
我看了看周围,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怎么可能一个人也遇不上呢?他们一定是在其他地方吧。还是靠自己吧。
我仔细的搜了每一个房间,一共找到了4把钥匙,分别是:红色的,黄色的,绿色的,和蓝色的。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钥匙呢(钥匙很高级,如果插入后不正确就拔不出来了)
我观察了这扇门,发现了一行很小的字迹:是光亦是色。我依旧犹豫不决。突然,我知道是哪把钥匙了……
问:哪把才是真正的大门钥匙?
一名富翁失踪多天,虽然没有找到尸体,
但从动机、不在场证明、间接证据...等让检方相信富翁应该已经被谋害了,
且犯人就是富翁的前妻,因此把前妻以杀人罪起诉。
虽然富翁的前妻花大钱请了最厉害的律师来替她辩护,
但检方提出种种不利於前妻的证据,情势一面倒,
在提出结案陈词的时候,被告律师灵机一动,在法庭上演了一段戏剧化的辩护:
律师对陪审团说道:
『检方提出了这麼多间接证据,都指向我的委托人,
要让你们觉得我的委托人杀了富翁;
但是,谁能证明富翁已经死了?
如果现在富翁就从这扇门走进来,谁还能说我的委托人是杀人凶手?』
说完律师往后走到法庭门口,哗~的一下拉开了门,
众人大惊回头看去,只见门外空无一人,富翁并没有出现...
众人疑惑望向律师,只见他十分满意的微笑说道:
『我并没有找到富翁本人出庭作证。
但是,从大家的反应就可以知道,
在你们心底深处,根本无法确定富翁已经死了,
连检方都回头看了门口,连检方都觉得富翁有可能还活著!
这样怎麼能定我的委托人杀人罪呢!』
旁听席一阵哗然,觉得这律师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狡狯,
也觉得前妻非常可能因此被判无罪,
原本一直没有动作、面无表情的前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得检方牙痒痒的。
很快的,陪审团讨论结果出来了。
现在问题来了,前妻到底有没有犯杀人罪?
《死亡预言》
某个节目组请来了世界闻名的某外国预言家做场外连线。预言家说了两个预言之后,表示愿意为在场的观众做一个预言。
我成为了那个幸运观众,然而预言家却预言我会在后天结束之前死亡。
第二天,预言家的两个预言全实现了。第三天,我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同公寓的住户怕我的死会连累到他们,就都暂住到别人家去了。
楼下围了一大帮人来见证预言,我看了心烦,就关上通往阳台的落地窗,拉上窗帘,独自在落地窗前焦躁不安地徘徊。
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过了12点了,而我还没死。
“他竟然没有死!”我听到窗外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不满的声音,我立马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却看到楼下的人群在几分钟内一哄而散,一个人都没留下。
我松了一口气,回到那漆黑的屋子。
死亡日记II
2021年2月11日 雨 11度
我躲在大衣柜里,不敢发出响动,我家的衣柜比较大,像我这样7、8岁的小孩躲在里面完全没有问题。
因为我知道那个杀手就在附近,我听得到她的脚步声,听得到她愤怒的咆哮,她在呼喊我的名字,我身边已经有好几个被她杀害的尸体了:小红的脑袋和身体分了家;小绿被拦腰斩成了两半;花花更惨,身体四分五裂,头发也被全拔了下来……那个杀人恶魔!
“看来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不行了,快给我出来!”可怕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听到了剪刀的声音,她一定是要用剪刀捅死我!
我看到她向衣柜走来,我能闻到剪刀上的鱼腥味,看来是从厨房随手拿的,家里中午吃的鱼,剪刀还没洗。
恶魔一步步地向我靠近,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我伸手在身边摸索,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慌乱中,碰到了小红的脑袋,脑袋滚出了很远,撞在柜壁发出了微弱的响声,差点把我的位置暴露了,我简直快要窒息了。还好声音不大,恶魔似乎并没有听见,仍在东张西望地找我。
我咽了口口水,继续在身边摸索。我摸到的是一个铅笔头,这是花花的铅笔头,削得很尖,花花一直带着当暗器玩,曾经丢到了妈妈的眼睛里,差点把妈妈弄瞎;也打破过家里的灯泡、花瓶等,花花玩得不亦乐乎,而我也没少挨妈妈的揍。如今,这个花花的遗物已经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我把铅笔头紧紧捏在手里,等着恶魔靠近衣橱,出其不意给与其致命一击!
恶魔越来越近了,决定性的的时刻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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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根据日记中的描述,以下哪项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