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恐推題】
我母親總是欺負我老婆,真的很過分,她甚至不願和我老婆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今天突然跑到房間里說要大掃除什麼的,就把我老婆關到壁櫥里了。
我生氣的對她吼:「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鏡!」
「鏡是誰?」
連名字都不知道。。。真是讓我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一陣子我母親死了,死前給了我一張紙條,並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真的,對不起你,鏡,我快走了,她……好好照顧,是我錯了」
抓著母親給我寫的紙條,我哭的很傷心,我向母親承諾會好好照顧鏡,
但是我不明白紙條上寫的是什麼意思:
第一、6月10日
第二、12月4日17點1分
第三、2月7日
好好記住娘的話
請問紙條寫的是什麼意思?
【駱偵探探案事件一.破碎的鏡子】
一日有人在公寓里發現一具男屍,死者身中數刀血流過多而死,發現屍體時一面嚴重破損的大鏡子壓在死者身上幾乎遮擋了屍體。
死者死亡當晚有兩個嫌疑人來過死者家:
死者的朋友說:「我們談得很愉快,走的時候也沒發生什麼。」
一個黑衣人說:「 我全身做了偽裝,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人家來偷了東西,沒殺人。」
幸運的是事發時樓上的老王有順著樓道看到一些東西:一個人從死者房裡出來,回頭看到了什麼,又突然沖了進去,發出一聲巨響和東西破碎的聲音然後又離開。光線昏暗沒看清臉。
團警探說:「難道是兇手看死者死後還不解氣,又把巨大的鏡子砸在死者身上。」
駱警探說「不對,這樣的話鏡子不該如此破碎。」
試分析哪個是兇手可能性更大?
【之後會出現對決地下組織的連續劇情,請大家多多支持】
從學校回到家的我到廚房去倒了杯麥茶,邊喝邊想著在榻榻米地板下方的儲納空間中藏著母親屍體的事。
在當時,我看到爸爸從隔壁房間出來,對我說:「由美?你媽媽她有了別的男人,想要拋棄你離開這個家,所以我跟她大吵了一架,失手殺了她……」說完已是潸潸淚下。我並沒有去警察那檢舉爸爸的打算,而打算就這樣跟爸爸相依為命。
正打算回房換個衣服,卻在房間內發現撕成三片寫有東西的筆記本碎片,是媽媽的筆跡,我試著將碎片上的字句拼湊起來。「由美?快逃吧,爸爸,喪失理智了。」
請問哪個人有問題?
肯是一位知名的心理諮詢醫生,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會下班。
這不今天又接待了好幾位病人,身心疲憊的肯恨不得立即回家趴在床上睡一覺。
昏黃的夕陽光芒灑在工作室內的那一塊古老、破舊的掛鐘上,使得老掛鐘添上了一種淡淡的朦朧感……
肯收拾完東西哼著小曲剛剛想要離開工作室一條簡訊突然發送了過來。
「醫生,請問我可以殺了你嗎」
肯望著面前緊閉的木門笑道:「神經病……」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肯心裡還是有些慌張,總有一些心理扭曲變態的病人襲擊治療他們的心理醫生,肯也聽說過不少這樣的例子……甚至還深有體會
以前他也曾經被一名得了精神分裂症的病人騷擾過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那真是一段可怕的經歷。
肯承認,他非常的謹慎同時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急事,不如今晚就在這兒睡吧。
於是肯鎖上門上的鎖頭脫掉自己的厚厚的羽絨服躺在沙發上但卻側轉難眠……
「乓~」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入睡……
「乓~」
迷迷糊糊之間,肯聽到古舊掛鐘上每半小時敲響一次的悶沉響聲……
「乓~」
有些緊張,感覺口渴,肯起身倒了一杯水。
「乓~」
再次躺在沙發上,肯望著眼前緊閉的實木製門開始沒來由的有些心慌
「乓~「
他調整好狀態雙手放在胸前默念聖經祈禱著。
「乓~」
漸漸的,肯感覺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睡意……
「乓~」
掛鐘還在準時敲響著。
「乓~」
……
「乓~」
……
「乓~」
……
「乓~」
……
「乓~」
……
肯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望向牆壁上的老掛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肯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下去…
「乓!」
……
……
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隨即猛然睜開了眼睛,瞬間冷汗直流……
下列選項最可能成立的是?
冬季的某一天,我妹妹激動地和我講述她昨晚的經歷:「我在那間有個指甲特別長的女生上吊自殺后就傳言有鬼的房間睡了一夜。」
「半夜的時候,我聽到有奇怪的聲音就坐起來看了看,借著月光,我看到窗戶上那些霜不斷地出現一道一道的划痕,我猜可能是那個女鬼用她的指甲在窗外划窗吧!」
「我也有點害怕,就一直沒出房門,但是一直到天亮也沒出事。那女鬼應該是進不來,所以急得划窗。」
「他們還說是個厲鬼呢,連一個房間都進不來,真是個笨鬼!」
聽完妹妹的描述,我臉色大變!
Q:為什麼我臉色大變?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裡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准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裡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里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裡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彷彿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打開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出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裡散發出來,彷彿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涌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獃獃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慄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裡,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彷彿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彷彿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拚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今天的天氣真熱啊,我吃著雪糕,坐在公車上。後背因為流汗而整個衣服粘在了背上,感覺真不爽。隔壁坐著一位阿姨,懷中抱著一個孩子一直在哭。我因為太無聊,便挑逗起嬰兒來,並且與那位阿姨聊了起來:「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呀!」「小名叫蛋蛋。」「喲挺可愛的嘛,多大啦!」「才剛出生一星期呢,我是孩子的阿姨!」是嗎?我覺得哪裡不對,是哪裡不對呢?
請問哪裡有問題?
這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博物館,今天展出的是非常漂亮的古錢幣,不同於其他古錢幣,這枚古錢幣和一角硬幣一樣精緻小巧。參觀的人們都在讚美這枚古錢幣,真是漂亮極了。
到了閉館的時間,這時,館長突然發現古錢幣不見了,剛剛還在這裡,一定是剛剛被偷走。他立馬下令關閉博物館。博物館里只剩下三個參觀者,毫無疑問,就是他們三個中的一個偷了古錢幣。
張遠,男,穿著寬鬆的運動服,手裡拿著包,鬼鬼祟祟的樣子,耳朵里不知塞著什麼。
李平,男,模樣兇狠,口裡嚼著口香糖,手上戴著戒指,手上還拿著一本古物鑒定證書。
林嘉怡,女,漂亮美麗,穿著短褲,正在玩最新款的粉色手機,年輕時尚。
館長生氣地說:「肯定是你們偷了古錢幣,別裝了,警察已經來了。」
李平兇狠地吼道:「才不是老子呢,對那破玩意兒沒興趣!」說著又把書緊緊抱在胸前。
張遠摟著自己的包,不出聲,身子有些顫抖。
林嘉怡嚇得哭了,委屈地說:「館長不是我,我給媽媽打個電話,好嗎?」然後走到博物館的公用電話亭,拿起聽筒。
警官來了,他看著顫抖的張遠,惡狠狠的李平和邊哭邊打電話的林嘉怡身上,他指著一個人,冷冷地說:「別裝了,就是你偷了古錢幣。」
那麼是誰偷了古錢幣?
放假了,可以住在山東老家的爺爺奶奶家了。兩位老人一向都很慈祥的,我和他們在一起總是感到很溫馨。
半夜肚子忽然不安分起來,一定是奶奶拿年夜飯吃剩的餃子作晚餐了。唉,也難怪,村子里一直很窮的,老人們都有些過分的節儉。
只是恐怕今晚我要慘了,農村的蚊蟲有多厲害我是領教過的。沒辦法,我蹲在茅廁里,一邊不斷驅趕著騷擾我小PP的蒼蠅蚊子之流,一邊希望儘快解決好生理問題,可我愣了一下,立刻沖了出去。
我為什麼要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