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和男友阿東、閨蜜小升三個人一起去爬山。我們一直在往上爬,爬了很久,都有些累了。這時突然起了一陣濃霧,我不敢在濃霧中前進,就坐在一塊巨石旁邊休息。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濃霧散了,我正要繼續前進,卻發現阿東和小升都不見了。
我正想大聲喊他們的名字。卻聽見山下遠遠的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用戶外望遠鏡往山下一看,原來是小升在山腳下喊我:「燈姐!山上很危險,阿東他已經出事了!快到山下來跟我會合!」
我正想問小升到底怎麼回事,卻又聽見阿東在不遠處的山腰上喊我:「小燈!快到我這邊來!小升她出事了,我們不能盲目行動!和我一起等待救援吧!」
此時,我最不明智的選擇是?
印歐語系(英:Indo-European languages)是十九世紀的英國人威廉·瓊斯提出的一個語言學概念,即認為印度和歐洲的大部分語言都是從「原始印歐語」分化出來的,這些語言彼此之間具有親屬關係和相似性。如今印歐語系包含了四百多種語言,按照母語人口來排名,印歐語系是世界上第一大語系,使用者佔世界人口的41.8%。
以下哪一選項的語言不屬於印歐語系?
【怨靈畫師的詛咒】
「誒,才一個上午,手機電量就只剩1%了……?!」
公司辦公室里,正準備下班吃午飯的煙火臨閣看著電量極低的手機嘆了口氣。看來,他這手機必須得換一塊電池了。
「叮咚~」手機簡訊的提示音。
煙火臨閣打開簡訊界面一看,剛剛發來簡訊的手機號碼是一串亂碼。難道是垃圾廣告或者詐騙簡訊?
打開那條簡訊一看,既不是垃圾廣告也不是詐騙簡訊:
「你是煙火臨閣吧?還記得我,馬小涼嗎?」
馬小涼?煙火臨閣想了想,貌似是以前上高中時的一個同班同學,一個內向文靜、很愛畫畫的女生。因為性格不合群,她時不時會被其他同學欺負。
正想著,第二條簡訊又發過來了。
「我現在,正在為了成為一個靈魂畫手而努力奮鬥哦~~~想不想看看我的最新作品吖?畫的是古希臘神話里的蛇髮女妖哦~」
等等!煙火臨閣想起來了,馬小涼不是已經在高中畢業典禮的前一天……!?
還沒等煙火臨閣反應過來,下一條簡訊又發過來了。
是一張二次元少女的手繪圖,煙火臨閣點開一看——
「哎呀,腳好麻啊~」煙火臨閣的同事溫如言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煙火臨閣的身旁。
煙火臨閣被嚇了一跳,「偶買噶!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完全沒注意到~?」
「看你一直獃獃地盯著手機屏幕,我很好奇就過來看一下咯~」溫如言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頓時也嚇了一大跳,「怎麼這個點了!?再不去食堂就沒東西吃了!」
煙火臨閣一邊將手機連上充電器,插進辦公室牆上的插座充電,一邊對溫如言揮了揮手:「你先去食堂吧,我還要上個洗手間。」
煙火臨閣從洗手間出來,來到電梯前,按了向下的電梯按鈕,準備去一樓的公司食堂吃飯。
電梯門開了,煙火臨閣發現電梯里擠滿了人。
「現在這個點,電梯里為啥會有這麼多人?大家都這麼快吃完午飯了?」煙火臨閣覺得很奇怪。
煙火臨閣擠進了電梯,見大家都獃獃地站著。他順著大家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大家都在盯著電梯的廣告屏看。
煙火臨閣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明白了,剛剛在辦公室里,是某樣東西救了他一命!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他已經無法離開電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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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里,是什麼東西救了煙火臨閣一命?
(本題改編自《不思異:電台》)
有這麼一起兇殺案,發生在2019年2月19日上午十點的K市(註:K市是東亞某國的一座城市),殺人者和被殺者都只有一個。
已知死者和兇手都在以下五個人之中:
1.良平,出生在偏遠山村的年輕人,從2018年開始在案發的城市打工,在酒吧當保安。
2.美雪,網球愛好者,在2019年2月20日參加了一場網球比賽,比賽的對手與本案毫無關聯。
3.志雄,著名畫家,目前正在創作一幅描繪墮天使的油畫像,喜歡晚睡晚起,每天都是午飯後才開始工作。
4.莉婭,女大學生,目前正在為志雄的墮天使畫像擔當裸體模特兒;2019年2月19日下午,她在志雄的畫室里脫了衣服后覺得有點冷,就讓志雄給她泡了杯熱茶。
5.俊郎,自稱是自由撰稿人,還說案發當天自己在巴西觀賞雪景;巴西時間2019年2月19日早晨七點,巴西聖保羅市某大酒店的監控錄像有拍到他,當時他是在酒店一樓的餐廳吃早餐。
以下,是案件當事人的一些具體細節,都是真實的:
(1)兇手在案發前一天不慎摔傷,一隻腳綁了石膏;
(2)莉婭在2018年暑假偶然認識了俊郎;
(3)俊郎和兇手自幼相識,他們目前居住在K市的同一個小區。
請問:本案的兇手和死者分別是誰?(注意題目分類哦)
異世界足球世界盃,露格尼卡王國和瓦坎達王國的國足進行了一場比賽,已知阿拉米爾是露格尼卡隊的球迷,圖片1-8是本場比賽的每一次進球時的觀眾畫面。
請問,這場球賽的最終結果是?
21世紀的法國,一個自稱叫皮埃爾的、神情頹廢的男子造訪了生命科學研究中心。
他告訴研究中心主任,500年前他不小心吃了一顆神奇的鳥蛋,結果擁有了永生不死的超能力。現在,他希望研究中心可以對他的身體進行改造,讓他重新變得能夠死亡。
研究中心主任很好奇:「可以永生不死不是挺好的嘛?」
皮埃爾苦笑道:「你不知道,在我永生不死的這幾百年裡,我過得有多慘!」
以下是皮埃爾的敘述:
「1514年,那會兒法國到處都在抓捕、審判女巫,我妹妹也被人指控為女巫,被抓起來了。我設法潛入監獄,想救她出來。結果失敗了,她被活活燒死,而我則被活埋。您知道嗎?因為我死不了,所以我就這麼在亂葬崗里被埋了整整300年!300年啊!!
直到1814年,好多外國軍隊打進了巴黎,巴黎一片混亂,有人趁機挖開亂葬崗大肆盜墓,我才被挖了出來。可是,把我挖出墳墓的俄國士兵聽說我能永生不死之後,竟然用軍刀把我的腦袋砍了下來,說是要看看我身首異處還能不能活!結果,我被砍了頭也死不了,但我的身體沒了大腦的指揮又動不了。那幫俄國人就把我的身體和腦袋扔在一間廢棄的民宅里,然後就不管我了……
我就這麼身首分離地在廢宅里呆了一年多,頭和身體都被老鼠啃咬得到處是傷,卻又不會腐爛……直到1815年夏天,路易十八終於坐穩了王位,決定對巴黎城進行修整、重建,我才被拆除廢宅的工人發現。因為我不會死,所以我的身體和腦袋被縫合之後,很快我就被編進了軍隊,被派去到處打仗,北非的大沙漠,西非的熱帶雨林,還有東南亞,我都去過,經歷過無數傷痛,卻一直都死不了……
後來,1848年,我在國內,在路易·菲利浦陛下的宮殿服役。那一年爆發了革命,革命派們把忠於陛下的我投進了監獄。因為我死不了,所以監獄的官員就一直把我當作免費勞動力使喚,不讓我出獄……你知道嗎,我是法國古往今來坐牢時間最長的囚犯!坐了92年牢!我在監獄里自殺過很多次,但我就是死不了!
直到1940年,德國軍隊佔領了巴黎,我才終於被從監獄里放了出來。德國佬問我願不願意為他們效力,我本來答應了的,可是他們發現我有猶太血統之後,就把我送進了人體實驗室,在我身上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活體解剖和人體實驗!!那時的我,從來沒有如此地渴望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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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一選項的歷史事件,沒有在皮埃爾的敘述中被提到?
【第三具屍體】
獨孤水鏡是一個醫學院的男生,他和他妹妹獨孤青衣、同班好基友公孫冀楨都是凶宅探險愛好者。
一天,獨孤水鏡在網上看到一個帖子,說是在K市郊區的朧月山有一棟荒廢無人的兩層歐式小別墅,只要夜晚的時候能在別墅里找到三具屍體,小樓就會出現平時不存在的三樓,上了三樓就會發現大量的稀世珍寶。
獨孤水鏡立即把帖子轉給了妹妹和基友看。雖然三個人都不認為稀世珍寶什麼的真的會存在,可是在荒廢的別墅里找屍體,想想就很刺激!三人一拍即合,當即決定一起去K市,去朧月山的荒廢別墅里開展驚險刺激的尋找屍體大作戰!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夜晚,一行三人進入朧月山,來到別墅里,打著手電筒到處找屍體。
在一樓的廚房裡,他們發現冰箱里藏著一具被肢解的殘骸。在二樓的卧室里,他們發現床底下有一具瘦小乾枯的童屍。可是,第三具屍體卻怎麼也找不到,別墅也一直沒有出現什麼三樓。
三人又累又困,公孫冀楨提議:「還是別找了!咱們也不貪圖什麼稀世珍寶,兩具屍體也夠過癮了,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獨孤兄妹都表示同意。
可是,三人來到大門口,卻發現大門緊緊地鎖上了,怎麼也打不開。三人用儘力氣嘗試撬門、撞門、踢門……卻都無濟於事。
三人想從窗戶跳出去,卻驚訝地發現,別墅里所有的窗戶都變成了一幅幅詭異的古代歐洲人肖像,一個窗戶都找不到了!
獨孤水鏡一下子就精神崩潰了:「一定是因為我們沒有找到第三具屍體,所以出不去!不行,我得趕緊找到第三具屍體!!」
於是,獨孤水鏡瘋了似地在別墅里翻箱倒櫃地拚命尋找,卻連根屍體的毛都沒找到。
獨孤青衣擔心地拉著走火入魔的哥哥:「哥,你別找了……」
獨孤水鏡使勁掙脫了獨孤青衣,雙眼血紅地狠狠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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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暑假了,獨孤水鏡的社團朋友煙火臨閣來到獨孤家,想要看望好久不見的獨孤兄妹。
給煙火臨閣開門的是獨孤兄妹的媽媽:「是小閣呀,來看望咱家小青衣的對吧,請進~」
煙火臨閣進了屋,在屋裡四處張望了一下:「阿姨,青衣在微信里跟我說水鏡他出國了……」
「啊,是這樣的,水鏡他爸現在在東南亞做生意。水鏡這孩子在鬼屋被困了一晚上,心理創傷太嚴重了,他爸就帶他去東南亞住一段時間,希望能平復一下他的心情,」兄妹倆的媽媽一邊給煙火臨閣沏茶,一邊說,「至於青衣這孩子,她不願意出國,所以我就留下來陪她。她剛剛去上衛生間了……」
媽媽話音剛落,獨孤青衣就從衛生間里出來,到客廳來了。她穿著露出肚臍的睡衣,神情看起來很頹唐,兩眼也沒有什麼神采。
煙火臨閣看她還沒有從心理陰影中解脫的樣子,就坐在她身旁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好久不見,你的個子高挑了不少呢~」
獨孤青衣卻一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只是嗯嗯啊啊地敷衍應付著。
獨孤家的門鈴又被按響了,媽媽去開了門。這回來的是公孫冀楨,他手裡提著兩隻袋子,一隻裝著注射針劑,另一隻裝著獨孤青衣愛吃的水果。
公孫冀楨見了煙火臨閣,先是微笑著跟他打了招呼,隨後就指了指袋子里的注射器,說道:「青衣她不肯吃抗抑鬱葯,也不肯去醫院,我要給青衣打個針,請你迴避一下,可以嗎?」隨後冀楨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意思是青衣要光著屁股打針,希望煙火臨閣去別的房間避一避。
煙火臨閣站了起來:「好吧,正好我現在也想上個廁所。」於是就去上衛生間了。
在衛生間里,煙火臨閣剛把馬桶圈放下,想要上大號,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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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獨孤水鏡究竟身在何處?
【博大精深的中文】
小虹和小莉看見網上有人說,凌晨2點22分在××路玩筆仙遊戲的人,會被傳送到一間神奇的萬事屋,萬事屋老闆會滿足你的一個願望,什麼願望都可以!
小虹和小莉試著按照要求,凌晨2點22分在××路玩筆仙遊戲,結果真的來到了一個神奇的魔法空間!魔法空間的主人(也就是萬事屋老闆)笑著對她們說,她們可以每人提一個願望,它只需彈一個響指就能滿足她們的願望!
「請讓我爸爸的病立即痊癒!」小虹許下了她的願望。
「我男朋友超喜歡恐怖遊戲,他的生日快到了,我想做個恐怖面具嚇嚇他!」小莉也許下了她的願望。
萬事屋老闆瀟洒地彈了個響指:「沒問題!你們的願望都可以實現!」
第二天晚上,小莉的男朋友小銘焦急地問小虹:「你知道小莉在哪裡嗎??今天一整天都聯繫不上她!」
小虹把她們倆去過萬事屋的事告訴了小銘。她說,許了願望之後,她自己隨即被傳送回了自己家,她爸爸真的已經恢復健康了。至於小莉被傳送到了哪裡,她就不得而知了。
小銘請求小虹再陪他玩一次那個筆仙遊戲,小虹答應了。
小銘和小虹來到了神奇萬事屋,小銘焦急地問萬事屋老闆:「小莉她現在到底在哪裡??」
萬事屋老闆笑著指了指身後的牆。
小銘抬頭一看,牆上掛著的某樣東西頓時把他嚇尿!
牆上的什麼東西把小銘嚇尿了?
【嫌疑人特徵推理題】
辰席小學最近真是禍不單行,先是有幾個老師在結伴出遊時失蹤,之後又發生一起綁架案,十多名小學生和幾名老師被綁匪勒令集中呆在學校的籃球館里,然後有一名綁匪通過加密電話和校長聯繫,與校長討價還價。
警方判斷出這次作案的綁匪至少有兩個人,其中一人遠程聯繫校長提出要求,另一人則混在人質中間控制人質,防止人質逃跑或反抗。混在人質中間的那個綁匪,極有可能是江湖上有名的易容大師李特的弟子阿松,易容成了某個失蹤老師的樣子。
正當案件陷入僵局之時,警方收到消息,說是辰席小學里有人通過公用電話點了十多份外賣,讓送到籃球館里去。警方當機立斷,馬上讓煙火臨閣警官喬裝成外賣小哥,去給綁匪和人質送盒飯,順便觀察人質當中的哪個老師比較像是綁匪阿松。
煙火臨閣提著一大堆盒飯進入籃球館,由於綁匪早已命令人質們不許跟外人說話,否則就遙控引爆炸彈,所以煙火臨閣無法詢問人質,只能默默觀察。
籃球館里的人質大部分是小學生,只有四個老師:
一個是黑色長直發的女老師,別的老師都衣冠整齊,只有她穿著背心和沙灘褲,沒有一點老師的樣子,此時的她正坐在地板上,喝著一盒牛奶;
一個是年輕的男老師,別的老師都是膚色白皙,只有他有著古銅色的黝黑皮膚,此時的他正在哄一個哭鬧的小女孩,讓她安靜;
一個是齊肩短髮的女老師,別的老師都沒戴眼鏡,只有她戴著一副眼鏡,此時的她正坐在地上,用手機看抖音視頻;
還有一個是花白頭髮的男老師,別的老師都沒有受傷,只有他的右臂受了傷,一個小男孩正在幫他纏繃帶。
「呵呵,這個阿松雖然擅長易容,可惜還是露出了致命的破綻。」煙火臨閣已經心裡有數了,為了避免綁匪生疑,他立即離開了籃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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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老師最有可能是綁匪阿松偽裝的呢?
【小巷裡的雙馬尾少女】
我玩網游的時候認識了兩個朋友,一男一女,一個叫六神疾風,另一個叫琉璃美月。
我們三個經常一起組隊打遊戲,也在線下見過幾次面。琉璃美月有點神經質,平時很喜歡聊超自然話題。六神疾風則是推理小說迷,自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神論者。
有一次,我在網上看到這麼一則都市傳說,說是我們市的西郊有個叫冷湖鎮的小鎮,鎮上的道路有很多幽深的小巷。午夜零點到四點之間,走進冷湖鎮任意一條小巷的人,將會看見一個扎著雙馬尾的、渾身皮肉潰爛的少女。
此時正值暑假,我也沒什麼事。於是我特意去冷湖鎮住了兩天。第一天晚上,我故意在冷湖鎮的街上徘徊到午夜,過了零點,我走進一條小巷裡,用手機電筒一照,果然看到了傳說中渾身潰爛的雙馬尾少女。
第二天午夜,我隨機換了另一條小巷,一走進去,又再次看到了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少女。
我把這事告訴了琉璃美月,我們倆又一起做了在午夜的冷湖鎮隨機走進小巷的實驗,確認了都市傳說的真實性之後,我們決定嚇一嚇那個總說自己是無神論者的六神疾風,看看這傢伙看到真正的靈異現象會是什麼反應。
我以去冷湖鎮的網紅私房菜館打卡為理由,在黃昏時分把六神疾風和琉璃美月約到了冷湖鎮。我故意點了一大堆菜,在菜館吃到很晚。然後又帶著他們倆去鎮上的小酒吧玩。一直玩到將近午夜零點。我看準時機,突然對六神疾風說想去鎮上的小巷子里看看,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著喝得半醉的她出了酒吧。琉璃美月從酒吧的洗手間出來后,隨即也跟了上來。
現在,已經過了午夜零點,我和六神疾風、琉璃美月三個人一起,走進了一條小巷子里。我打開了手機的電筒功能。
我們在巷子里站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看見那個皮肉潰爛的雙馬尾少女。
怎麼回事?我們現在可是在如假包換的冷湖鎮啊,這也絕對是一條幽深的小巷啊!
我正疑惑之際,突然想到了什麼。我看了看六神疾風和琉璃美月的腦袋,一股寒意頓時鑽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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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此時此刻的雙馬尾少女是在哪裡呢?
【德國骨科?】
殘燈在網上衝浪,在網路論壇看見有人發了這麼一個帖子:
我和老公已經結婚三年了,本來生活很平靜,直到後來他妹妹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本來沒什麼,但我很快發現他妹妹很奇怪。她自己從來不做飯,甚至吃飯都要我老公喂,而且每次我老公上班之前都讓我老公抱抱,待他走後還號啕大哭,像個孩子一樣。
我跟我老公抱怨過幾次,他總是說她還小,不許我責備她。讓我忍無可忍的是晚上她還要和我們一起睡覺,難道老公就真的一點都不尷尬?
我是真受不了,我現在每天睡沙發,我老公和他妹妹徹底影響了我們的生活,可他妹妹為什麼一點都沒有羞恥感?
我老公又沒讓他走的想法,我想離婚但又不捨得,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殘燈剛看到這帖子的時候,下面回復的網民基本上都是在大肆撻伐樓主的老公和小姑子:
「這麼明目張胆的德國骨科!?心疼樓主~~~」
「趕緊跟你老公離了吧!別猶豫了!!」
「樓主的小姑子也忒不懂事了吧!」
「你老公的妹妹特么就一綠茶,把自己當成三次元小埋了?!」
殘燈當時也沒怎麼在意,畢竟這帖子只火了兩天就沉沒了。
可是,過了一個星期,殘燈又打開那個論壇時,卻發現這帖子比之前更火爆了!
原來,這個帖子昨天多了一條新回復,這條回復短短一天就有了幾千個贊,被頂到了首位。
這條回復是說:()
殘燈不禁感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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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該填什麼呢?
【只要跑得夠快,寂寞就追不上我】
佐司上小學的時候,他的爸爸、媽媽、大伯、伯母一起結伴外出旅遊的時候遭遇了車禍,四人共赴黃泉。佐司和他的堂姐瑤露還在學校補課,逃過了一劫。
此後,佐司和瑤露就一直相依為命,在一起生活。
瑤露雖然只比佐司大六七歲,卻像真正的媽媽一樣,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無微不至地照料著姐弟倆的一切,也會和佐司一起看佐司喜歡的漫畫,陪著佐司去街上玩。佐司是個性格調皮搗蛋的孩子,每次他要是犯了什麼大錯,瑤露經常會拿著根雞毛撣子追著他打。
時光流逝,佐司漸漸地長大,上了中學,懂得照顧自己,身體也越來越壯實了。放棄了外地的重點大學、選擇上本地大學的瑤露也到了大四畢業、要去簽了合同的銀行實習的階段,很少有機會在家裡管教佐司了。
轉眼間,距離佐司父母雙亡的那一年,已經過了十幾年,佐司已經當上了刑警。
這一天,佐司揉著快睜不開的熊貓眼回到了家裡。為了解救一個被綁架的偶像小鮮肉,他已經三天三夜沒睡了。
一回到家,他就看到了飯桌上已經涼透了的滿滿一桌飯菜,還有桌上花瓶里的白色菊花。
「瑤露姐又不好好吃飯了……」佐司嘆息著,一邊把一碟碟的飯菜倒進垃圾袋裡,一邊喃喃自語,「這花瓶里的花也該換了……」
佐司拿起一隻水杯,想從飲水機里接點水喝,卻因為實在太困,不小心把杯子掉在地上,摔壞了。
那是一隻很舊的杯子,上面畫著狐妖小紅娘的圖案,是佐司的媽媽活著的時候,給阿姐買的最後一件生日禮物。
「熊孩子!你又弄壞什麼東西了!?」穿著高中生校服的瑤露又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教訓佐司。
「啊!瑤露姐我不是故意的!!」佐司飛也似地衝出了家門。
警校的嚴格訓練,已經把佐司訓練成了一雙飛毛腿,很快,就聽不見身後的瑤露的叫喊了。
「只要我跑得夠快,寂寞就追不上我……!」佐司邊跑邊想。
半夜,躺在床上的佐司突然醒來,赫然發現瑤露就站在他的床頭,靜靜地,手裡拿著雞毛撣子,悄無聲息。
佐司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舊報紙。報紙的社會新聞版塊,有一則年輕的銀行女白領被變態歹徒殺害的新聞(或者叫舊聞)。
此刻的佐司,已是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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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選項是正確的?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關係灰常親密的兄妹,哥哥的網名叫霧都薔薇,妹妹的網名叫月湖玉桑。他們倆的感情好到了無論什麼日常用品都要一起購買,都要有一對完全相同的情侶套裝的程度。衣服要有一模一樣的兩件,筆記本要有一模一樣的兩本,手機要有一模一樣的兩台,甚至洗漱用品也要有一模一樣的兩套。
有一天,兄妹倆結伴在深山裡徒步探險,卻不小心在山裡迷路了。眼看天色將晚,寒冷的夜風漸起,兩人都沒有帶帳篷,沒法在山裡露宿。正在焦急之際,哥哥霧都薔薇突然想起了什麼,用野戰刀砍開了一大叢灌木。頓時,一棟風格古樸的西式洋館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霧都薔薇高興地叫道:「以前就聽說這座山裡有一座很大的西式洋館,原來是真的!今晚咱倆就去那裡投宿吧!」
月湖玉桑卻搖了搖頭:「那棟洋館我也聽說過,網上很多人說那是個鬧鬼的地方。幾年前曾經有人在洋館里過夜,結果三更半夜就突然慘叫著從樓梯摔下去,當場就脖子骨折而死了!」
霧都薔薇一向很寵妹妹,不想跟妹妹爭論,於是就和月湖玉桑轉身離開,去看看山裡還有沒有別的能住人的地方。
又走了大約二十來分鐘,兄妹倆看到了一棟四層樓高、略顯陳舊的建築物,看起來像是一座年代比較久遠的醫院。
霧都薔薇回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以前在網上見過有人說過這山裡有棟樓房,比較像是醫院。可是這樓里究竟有什麼,有沒有醫生和病人,我卻完全沒聽說過。」
月湖玉桑說道:「我也見過網帖說這裡有疑似醫院的樓房,但也從來看見有人說過這房子里有什麼東西,不知道有沒有人,也不知道有沒有鬼。但也總比那座摔死過人的洋館要好吧?不如我們去那棟房子里過一夜吧?」
霧都薔薇應該怎麼辦呢?以下哪個選項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接#486983)
總算來到了試膽比賽的最後一關。這第四關的場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第一和第三關的場地都只有一個房間,第二關是兩棟小樓。而這第四關的場地,則是一棟公寓樓里的一個兩室一廳的套間。
工作人員告訴我,在這個套間的某處「最矛盾的地方」,藏著標誌著玩家完成了試膽比賽全部關卡的「最終通關獎券」。我只要找到了這張獎券,把它拿給鬼屋出口處的另一個工作人員看,就可以拿到獎勵豐厚的通關大禮包了。
我來到作為比賽場地的套間所在的公寓樓門口,看到鐵門上貼著為這棟公寓招攬租客的廣告單「本公寓離重點小學、一流醫院只有十分鐘車程!坐北朝南、日照條件良好!卧室收納空間充足、壁櫥有兩米寬!」
拿著工作人員給我的一串鑰匙,我打開樓門,上樓,進入主辦方指定的套間。這裡看起來不是很舊,傢具擺設什麼的似乎也挺齊全。現在還是白天,套間里陽光也挺亮堂的。
我正打算好好觀察一下這裡,突然從衛生間鑽出一個黑色的人影,嚇了我一大跳。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黑T恤和黑長褲的黑人小哥,看起來挺年輕的樣子。
他用略有些生硬地漢語主動跟我打招呼:「你好,我叫蔡司·許塞爾·昆德拉,是從布吉納法索來到中國留學的。請問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我說:「這裡是××市的××遊樂園啊,你是自己一個人來這裡玩的嗎?」
黑人小哥露出似乎很驚訝的神情:「蛤?我昨晚還在××大學的宿舍里,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好奇怪哦!」
我覺得他其實也是遊樂園打工仔之一,這些話都是試膽比賽主辦方教他的台詞,就一邊隨便敷衍他兩句,一邊四處觀察著這個套間里的一切。
小哥說了好一會兒,見跟我一直話不投機,於是也不說話了,也自顧自地在套間里到處觀察。
在客廳里看了一圈,客廳里的傢具擺設什麼的看起來都挺正常。我注意到客廳的茶几上有一本封面寫著「通訊錄」的小冊子,拿起來打開一看,裡面的確寫著許多人名和手機號碼,比如「范統 137×××××」「杜子騰 150×××××」之類的。令我感興趣的是,這本通訊錄里有一個名字是「蔡司 155×××××」,於是我問那個自稱叫蔡司·許塞爾·昆德拉的黑人小哥:「這本通訊錄上面的蔡司是你嗎?」小哥聳了聳肩,搖了搖頭:「不是啊,我的手機號不是這個。」
看完了客廳,我先進了衛生間,這裡應該同時也是浴室。馬桶和淋浴設備看起來都比較新。這裡有些洗髮水、沐浴露、廁所清潔劑之類的瓶子,裡面都是空的。
從衛生間出來,我進了靠外邊的一間卧室。這間卧室看上去挺簡陋的,陳舊的硬板床,髒兮兮的被褥,狹小的壁櫥,落滿灰塵的書桌,處處透露著令人不快的氣息。我想了想,決定先去外面客廳找找有沒有抹布之類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把這裡擦乾淨一些再搜索。
剛走到客廳,就聽見靠裡邊的那間卧室傳出了一聲響亮的喝彩:「雞!你真的是太美了!」
我走進靠裡邊的卧室,一看,比剛剛我看過的靠外邊的那間卧室舒服多了。床鋪、書桌、地板都很乾凈,壁櫥也整潔而寬敞,床上的被褥、床單,書桌上的筆記本都是粉色調,似乎這是女性的房間。
再一看,黑人小哥正對著牆上的一幅油畫喜笑顏開呢。畫上是一隻體型碩大豐滿、羽毛黑白相間的蘆花雞,畫得倒也栩栩如生。
我問黑人小哥:「這幅畫你很喜歡嗎?」
小哥使勁點了點頭,激動地說道:「我家就是開養雞場的,你要是沒在那裡呆過,永遠理解不了雞有多美~~~!」
我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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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所說的「最終通關獎券」最有可能藏在哪裡呢?
(接#486150)
我正確判斷了試膽比賽第二關的鬼樓,於是,工作人員帶著我來到了第三關的場地。
第三關的場地和第一關差不多,也是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這一關我的任務是,在規定時間內找出一個叫「獨孤水鏡」的虛擬人物留下的日記。
根據比賽主辦方的設定,這個「獨孤水鏡」是個鰥居多年的單親爸爸,有個叫「獨孤青衣」的17歲女兒。某一年的初春,父女倆生活的城市怪案頻發,接連有人失蹤。獨孤水鏡和獨孤青衣也分別在這一年的2月26日和2月19日失蹤了。警方找到了獨孤水鏡在失蹤前一天寫的日記,而獨孤青衣的線索卻一直沒有發現。
在房間里的一張寫字桌上,用三塊鵝卵石分別壓著三張A4紙,紙上都寫著不少字。工作人員對我說,這三張紙只有一張是獨孤水鏡失蹤前一天留下的日記,我必須判斷出哪一張是,然後將那張紙的背面寫著的編碼輸入房門的密碼鎖,這樣我就能開門離開房間了。密碼鎖只會給我一次輸入密碼的機會,如果我輸入了錯誤的密碼……那麼,我將會有一分鐘的時間「享受」警報裝置播放的「悅耳動聽」的厲鬼尖叫聲。
工作人員說明完畢,就關上房門離開了。我走到門邊一看,還真的是用電子密碼鎖上鎖的。
我走回書桌旁,開始查看那三張紙。
第一張紙背面的編號是「001」,正面寫著:
(日期字跡模糊看不清) 小雨
總算到家了。沒想到南非身為非洲國家竟然也會下雪,真是開了眼界!
我發現家裡有些物件的擺設似乎變了位置,是怎麼回事呢?
第二張紙背面的編號是「002」,正面寫著:
(日期字跡模糊看不清) 晴
今天在賭場總算大贏了一把,贏的錢足夠我請津港最有名的私家偵探來幫我了!
小青衣在學校暗戀的那個臭小子絕對有問題,我一定要讓偵探好好調查他!
第三張紙背面的編號是「003」,正面寫著:
(日期字跡模糊看不清) 多雲
今天,暴風雨總算停了。卧室里,廚房裡,衛生間里,客廳里,到處都躺著屍體。
我從沙發上站起,腦袋還是有些刺痛。也許,我服下的解毒藥還沒有完全起效。
可是我不能再等了,山莊里的食物已經快吃完了。我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再次下大雨。
再怎麼不舒服我也得下山去,小青衣還在家裡等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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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這三張紙條,我來到了房門前,我應該在密碼鎖上輸入哪一張紙上面的編號呢?
(接#485821)
我成功通過了遊樂園試膽比賽的第一環節,工作人員一邊向我表示祝賀並給了我通過第一關的獎品,一邊領著我來到了比賽第二關的場地。
這場地比第一關要大得多了,有兩棟看起來很陳舊的兩層小樓,工作人員告訴我,這兩棟樓一棟正常,一棟鬧鬼。這一關我的任務就是:判斷出這兩棟樓當中的哪一棟是鬧鬼的鬼樓。
我先進了左邊的那棟樓。剛進門,就感覺一陣強烈的不適:裡面啥都沒有,地板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陳舊的布娃娃,娃娃們身上都落滿了灰塵。最令我不舒服的是,每一個娃娃的肚子都是被剪開的,填充娃娃身體的棉花露在外面,而且,這些棉花還都是用紅褐色的染料染過的,看起來就好像沾染過人血的樣子……
我實在不想在充斥著怪異布娃娃的一樓待太久。於是我決定先上三樓看看,如果三樓有靈異現象,就直接認定這棟樓是鬼樓好了。
我上了三樓,這裡空空蕩蕩,啥也沒有。但,我總是時不時能聽到一陣陣嘹亮的知了鳴叫聲……現在可是深秋,怎麼會有知了出來叫嚷?我在三樓轉了好幾圈,沒看見半隻知了的身影,也沒看見錄音機之類的設備,我不禁想起了一部叫《寒蟬鳴泣之時》的經典懸疑動漫。
我下到二樓,在二樓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就是在二樓破敗的衛生間解手之後,順手按了一下沖水按鈕,發現竟然能正常沖水,不過這應該不能算異常現象吧?也許鬼屋的工作人員偶爾也會在這裡解手呢?
一樓的那堆開膛破肚的布娃娃我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去看,於是我決定直接去另一棟樓看看。
進了右邊的那棟樓,我發現這棟樓裡布置成了一個小旅店的樣子,比之前那棟顯得乾淨一些。在旅店一樓大堂的櫃檯,坐著一高一矮兩個少女。
我猶豫了一下,走到櫃檯前,問那兩個少女:「那個,請問一下……你們都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對吧?」
矮個子少女面目獃滯,毫無反應,彷彿看不見我一般。高個子少女見了我,嘿嘿嘿地傻笑起來:「嘿嘿,你……來啦,終於有人……陪我啦,我在這裡一個人……好寂寞……」
你很驚訝:「你不是一個人啊?你身邊不就有個妹子嗎?」
矮個子少女依舊像個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似乎連眼睛都不怎麼眨。高個子少女只顧一個勁地傻笑:「呵呵,你要多玩一會哦……不陪我玩沒獎拿的哦……」
我不敢再跟她們搭話,轉身上了二樓。
二樓有十來個房間,都像真正的旅店房間一樣有編號。從201到208,都是空空如也,沒啥異常。
到了209房間的門口,我發現門被鎖上了,擰了擰門把手,紋絲不動。
緊鎖著的門內,傳出「噠噠噠噠」的急促腳步聲,聽起來像是有人穿著高跟鞋在房間里快速地走動。
又是急促的腳步聲……我吞了口口水,回到了一樓的櫃檯。
櫃檯那裡,高個子少女已經不見了,只有表情獃滯的矮個子少女還坐在那裡。我跟她打了聲招呼,她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掏出一串鑰匙,放在櫃檯桌面上。
我拿起來一看,鑰匙上貼著的標籤紙寫著「209」三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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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來了:我有必要去打開209房門嗎?
我到某遊樂園的鬼屋去玩。正好鬼屋在舉辦試膽比賽,我很感興趣,就報名參加了。
輪到我參賽的時候,鬼屋的售票小姐給了我一隻綉荷包、一隻泰迪熊和一本童話繪本,然後給我介紹了第一場試膽的內容:
這間鬼屋裡,徘徊著三個怨靈,一個是大叔,一個是女大學生,還有一個是小女孩。
大叔叫霖叔,是一個經營男士化妝品的生意人,自己也經常使用自己公司生產的男士香水。晚年喪妻后因為腿腳不便,經常需要一個女佣人的陪伴照顧,和女傭產生了感情。後來他被自己的兒子毒殺而成了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是女傭送給他的一隻親手繡的荷包。
女大學生叫璐瑤,是一個多才多藝的美少女,在校園裡很受歡迎,在家裡卻過得很不快樂。她的父親英年早逝,母親改嫁之後,她和繼父的關係處得很不好,一直懷戀著早早離她而去的生父。後來她在交通事故中喪生而成了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是小時候父親給她買的一隻泰迪熊,
小女孩叫姬珍,很小的時候就因為父母雙亡而進了福利院,因為是聾啞人而在福利院里備受欺凌。只有一個擅長畫畫的小哥哥喜歡她,跟她關係很好。後來福利院發生原因不明的火災,她在火災中喪生而成了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是小哥哥送給她的一本自己手繪的童話繪本。
介紹完三個怨靈的背景故事之後,售票小姐對我說,等一下會有工作人員扮演這三個怨靈中的某一個,具體是哪個不能告訴我。待會我進入鬼屋的第一個房間之後,要在怨靈進來之前找到房間里的儲物櫃並躲進柜子里。
怨靈進入房間后,我要在柜子里判斷出進來的是哪個怨靈,然後把這個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扔出柜子。如果判斷正確,我就贏了。如果判斷錯誤、扔錯了東西,或者扔了不止一樣東西,又或者沒有及時進柜子而被怨靈抓住,我就輸了。
我表示聽懂了規則,於是售票小姐領我進了房間,祝我好運后就關上門走了,試膽比賽開始了。
不一會,我就在房間里找到了一個大柜子。才剛打開櫃門,就聽見門外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於是我當機立斷,迅速鑽進柜子里,關上了櫃門。
「吱呀」一聲,房間門開了,怨靈進來了。
我在柜子里屏住呼吸,聚精會神地聽著柜子外面的動靜。外面的腳步聲一開始很慢,過了一會,就開始「啪嗒啪嗒」的變得急促起來,似乎那隻怨靈因為找不到我而焦急地轉來轉去,越走越快。
又過了一會,那急促的腳步聲停下來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飄進了我的鼻孔。我知道,那隻怨靈現在就停在柜子面前了。
我正在思考這怨靈是誰。突然,一陣低低的抽泣聲在離我很近的地方響起,隨後便是低沉的呻吟:「給我……快給我……」這聲音似乎是變聲器處理過的,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我知道,現在我必須按規則,把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扔出去了。
如果我只有一次扔東西的機會,且只能扔一樣東西,那麼我應該把哪樣東西扔出去呢?
現在是八月份,正值暑假,小明的同學們都逃離了山城重慶的炎炎盛夏,到全國各地甚或國外旅遊去了,高考落榜的小明卻不得不苦逼地早早開始了他的復讀之路。
這天晚上十點多,下了晚自習之後,小明回到家裡,打開手機,看到他的微信朋友圈有四條剛發的動態,都是他在外旅遊的高三同學拍的照片,都註明了拍攝地點,並且都說是剛剛拍的。小明看得無比羨慕。
看著看著,小明突然發現,這四張照片,似乎只有一張是正常的,另外三張都不對勁。
唯一正常的照片是哪一張呢?
【證言漏洞推理題】
水芹村裡有一座祠堂,供奉著一個被村裡人稱為「紫衣娘娘」的邪神。
據說那是古時候逃到村裡避難的一個被朝廷下令誅滅三族的將軍的女兒,本來她在村子里跟村民們相處得挺好的,可是卻有貪圖賞金的村民在將她強暴之後,把她的頭砍下來送給官府領賞。她被殺那天身穿紫色衣服,死時怨念很重,死後村裡接連有村民暴卒。於是村民們建了一座祠堂,給她塑了一座神像,恭恭敬敬地供奉這位「紫衣娘娘」。
村裡一直流傳著關於這座「紫衣祠」的三條規矩:第一,祠堂里擺放的水果、蔬菜等供品在腐爛之前絕不能丟棄,不然紫衣娘娘會生氣;第二,祠堂的地面只能用掃帚打掃,不能用拖把拖地或者用濕布擦地,否則可能會召喚出紫衣娘娘;第三,如果你召喚出了紫衣娘娘,你絕不可以對她撒謊。
今年七月的某一天,水芹村裡的一個長期被村民們歧視、排擠的一個老光棍在紫衣祠里上吊自殺了,他的褲袋裡發現了一份遺書,大意是說老子是故意在這怨氣重重的紫衣祠自殺的,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村民們都很害怕。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王村長重金請江湖上有名的正英道長來村子里驅邪。雙方約定七月十五日在王村長家見面。
到了約定的七月十五日,王村長恭恭敬敬地把風塵僕僕趕來的正英道長請進了自己家裡。
兩人寒暄一番,各自喝茶敘話。王村長簡單介紹了一下那個自殺的老光棍的情況,剛說完,正英道長瞄了一眼桌上的一個相框。相框里鑲嵌著王村長和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年輕女子在雲南點蒼山的合影。
「這位是您的……?」正英道長看著相框,有些好奇地問王村長。
「啊,這是我去年八月公休假的時候,和我老婆去雲南大理玩的時候拍的照片。」王村長笑著說。
正英道長也笑了:「您夫人還真年輕。」
王村長有些尷尬地回答道:「呃,她是我後妻,我離過婚……」
正英道長和王村長來到紫衣祠里,正英道長環視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地面,說道:「這祠堂還真乾淨,這兩天剛打掃過吧?」
王村長回答:「嗯嗯,是打掃過……」
正英道長突然問王村長:「前天晚上你在這個村子里嗎?」
王村長愣了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不,不在。前天我老婆在縣醫院生了孩子,我在醫院陪了她一整天,不在村子里。」
正英道長拿起供桌上一隻黃皮的鴨梨,在手裡轉了轉,冷笑了一聲,說道:「這間祠堂的地板之所以這麼乾淨,是因為你為了洗乾淨你前妻的血跡,仔仔細細地拖了這裡的地板,對吧?」
王村長驚訝地瞪著道長,額頭滲出了冷汗:「什麼?什麼前妻?你說的我聽不懂。」
「在祠堂里用拖把拖地可是會召喚出紫衣娘娘的哦~」正英道長一邊說,一邊把鴨梨轉了個角度。王村長驚恐地發現,鴨梨的果皮上有一小塊不易察覺的血跡!
「前天,你和你前妻其實在這個祠堂里見過面吧?」正英道長把鴨梨放回了果盤,臉上逐漸露出猙獰的表情,「你和她之間估計是發生了什麼不可說的事情,你在事後不但仔細拖乾淨了祠堂的地板,還把沾上了你前妻的血的幾隻很新鮮的鴨梨給扔掉了,可惜還是漏掉了一隻有血跡的鴨梨……」
王村長驚得目瞪口呆,全身已經被冷汗濕透。
就在這時,王村長的手機突然響了。王村長用顫抖不止的右手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正英道長」!
電話那頭的正英道長說:「王村長您好,非常抱歉啊,二級公路堵車,我剛剛才到村口,請問您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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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選項的說法是錯的?
最近這陣子,城裡不太平。令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離奇兇案時有發生。
我的表哥阿全在跟我聊微信時向我抱怨,因為現在大家都不敢在夜裡出門逛街了,所以他的酒吧生意很冷清,想請我幫個小忙。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我和我老公阿國都是退伍的特種兵,如果我們倆能去阿全的酒吧鎮鎮場子,興許能給目前還敢去酒吧喝酒的老主顧們增添一些安全感。
我答應了阿全,今晚就跟阿國一起去阿全的酒吧喝兩杯。
在酒吧里,我坐在吧台旁,一邊啜飲著低度的血腥瑪麗,一邊觀察著酒吧里為數不多的客人們。
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倆人所在的地方散發著隱隱的危險氣息。
男的個子不高,卻有著一身結實的肌肉,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女的留著短髮,戴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目測應該是大學生。
我提醒阿國,注意一下這兩個人,阿國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九點半,就有一個自稱聯防隊員的大叔來到酒吧里,提醒阿全酒吧該打烊了,不能讓客人們待得太晚。阿全只好讓服務員們下去招呼客人們結賬離開。
我一邊結賬,一邊在阿國耳邊說:「我覺得我們待會應該跟蹤一下那兩個年輕人,總感覺有點不對勁。」阿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對年輕人既沒有坐公交也沒有打的,而是一直步行,一路有說有笑。
他們走到了一處偏僻的路段,我們也跟到了這裡。誰知,就在這時,阿國的手機突然震動不停。
阿國掏出手機一看,是他的爸爸打來的電話。沒辦法,我們只好暫停跟蹤,先接電話。
雖然阿國只用了兩分鐘就匆匆結束了通話,但我還是擔心我們可能跟不上那兩個人了,就催著阿國趕緊出發。
誰知就在這時,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突然傳出了「啊」的一聲尖叫。
我們趕緊跑過去一看,尖叫聲是一個蜷縮在路旁角落裡的流浪漢發出的。路上躺著一個人,是那個短髮戴眼鏡的女子。她的喉嚨被利刃割開了,淋漓的鮮血滴得一地都是,地上到處是斑駁的血跡。那個個子不高的肌肉男已經不見了蹤影。
阿國拿起手機,對我說道:「我來打120吧!你打110!」
我應該怎麼做呢?
昨天才剛在上海的一家劇院進行了聖誕節魔術表演。今天一早醒來,有著「縮骨魔女」之稱的魔術師小埋就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被繩索結結實實地捆綁著,幾乎全身赤裸,只剩內褲還在身上。
繩索不是問題,小埋發動縮骨功,幾下子就掙脫了繩索。然而她在房間里搜索了半天,卻沒找到一件衣服,只發現了一張字條:「知道你會縮骨功,用繩子根本困不住你,所以只好暫時沒收你的衣服了。現在外面冷得很,這屋子有暖氣,奉勸你不要光著身子出去作死。對了,這裡是惠靈頓,當地警察都是我們的老朋友,你報警也沒用的。」
小埋走到窗口往外望去,果然外面正下著雪,窗外的樹木都被染成了銀白色。看來,在找到衣服之前確實是不能出去的了。自己的手機也找不到,估計和衣服一起被拿走了。
小埋壯著膽子,用開鎖的魔術打開房門,走到外面的客廳。客廳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部固定電話和一台電視機。打開電視機,裡面播放的果然是英語節目。可奇怪的是,這台電視似乎只能看一個電視台的節目,不管怎麼換台,別的台都是一片雪花。
小埋看到屏幕左上角的電視台台標之後,頓時恍然大悟,馬上走到固定電話前,想要撥打()報警。可是突然又想到,這電話是有撥號顯示功能的,要是警察還沒趕到,囚禁她的壞人就回來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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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應該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