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慧姝,是長東大學的大一學生,在網上加入了一個長東大學的學生組建的狼人殺愛好者QQ群。以往都是在網上玩,現在快到元旦假期了,我們約好12月31號晚上,在第一教學樓四樓的某間教室來一回面殺。
到了約定的時候,我因為有事而遲到了。等我匆匆趕到第一教學樓底下的時候,只剩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在等著。
「你是慧姝吧?沒想到你名字這麼女性化,卻是男生。」那個女生說道,「你遲到了哦,其他人都受不了在寒風中站著,都已經先走了。我是少文,就是上一把和你一起當狼人的那個。」
這個女生叫耿少文,和我是同一個專業的,不過不同班。我們這個專業比較熱門,所以班級不少,我們之前彼此之間並沒有見過面。
我抱歉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臨時有事沒顧得上跟大家說。話說,你的名字也挺男性化的。」
她也笑了笑:「彼此彼此。」
這時,一個胖胖的男生(不是我們群里的)路過我們所在的地方,跟我們倆打了聲招呼:「少文啊,我想提議咱們專業的全體班幹部找個時間,一起去長東醫大附院看望秦老師,你今晚玩完之後能不能上一下微信?」
耿少文連忙說:「好的,沒問題。」
胖男生看了我們倆一眼,走了。
我和耿少文一起走樓梯上樓,到了二樓的時候,迎面碰上了一個中年教授。
耿少文沖教授打招呼:「秦老師晚上好,您今晚也不休息嗎?」
教授點了點頭:「有些工作還得處理。」
教授說完就走了。我很詫異:「秦老師不是生病住院了嗎?他不好好養病,回來加班,醫院也不管?」
「你說啥啊?」耿少文瞪著我,「秦老師生病?」
我想繼續問下去,耿少文卻揮了揮手:「沒啥,走吧!」
到了四樓,我正想問耿少文是哪間教室,她卻先開了口:「咱們要不要先上個廁所?」
我說:「好啊。」一邊說一邊進了四樓的男廁所。
耿少文突然在廁所外面喊道:「男廁所里有人嗎?」
我說:「除了我沒人啊,怎麼了?」
只聽身後傳來重重的「砰」的一聲,廁所門被從外面關上了。
我一個箭步衝到廁所門口,卻發現門已經被什麼重物從外面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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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登場人物有問題?
K省商會會長之子被綁架,警方很快找到了藏身在一間倉庫里的綁匪,卻驚訝地發現:人質被綁匪鎖在一隻保險柜里了!
綁匪冷笑道:「這小畜生害死了我的女兒菲菲,今天我就要讓他活活悶死在這個柜子里!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柜子的密碼!」
警察通過破解綁匪的手機,找到了保險柜密碼的提示線索:
「文在寅的姓,從韓國到了英國,又從英國到了中國。」
警察猜到了密碼的答案,卻又發現,保險柜的櫃門並沒有能夠輸入密碼的鍵盤!
原來,這隻保險柜的櫃門是聲控的,配備了聲紋識別裝置。只有綁匪本人開口說出正確的密碼,櫃門才會開啟。
警察知道直接命令綁匪說密碼開門的話,綁匪肯定會抗拒。於是,警察找來一張紙條,在紙條上寫了一句話,叫綁匪把這句話朗讀出來。
警察叫綁匪朗讀的這句話可能是以下哪一句?
李叔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死因是頭部中槍。
他死的時候,家裡的門都鎖得好好的,窗戶也都關得很嚴,沒有任何撬過的痕迹。家裡的物件也沒有翻動過的痕迹,唯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掛在客廳的鳥籠被打開了,籠里的八哥不見了。
通過驗屍和鄰居聽到槍聲的證言,可以確定李叔是死在昨天晚上九點整,李叔的鄰居在槍響之前沒有聽到過打鬥或者慘叫的聲音。
在李叔死亡的當天,見過他的有四個人。
第一個是李叔多年的老朋友薛翔。他說,那天早上,李叔把他約到一家茶樓喝早茶。他以為公司資金鏈瀕臨斷裂的李叔又要找他借錢,拆東牆補西牆。沒想到李叔卻隻字未提借錢的事,而是提出要把養了十年的寵物八哥送給他,被他婉拒了。當晚九點,他正和另一個朋友在梁記粵菜館吃麻辣火鍋,有粵菜館的服務員和監控錄像可以作證。
第二個是李叔的妻子胡一寧。她說,這段時間她正在和李叔鬧離婚,原因是李叔最近性情大變,天天悶在家裡喝酒度日,和他說話他也不理不睬,甚至家裡電話鈴響了也懶得接。案發當天上午,她和閨蜜一起逛沃爾瑪,正準備進門的時候卻恰巧看見李叔從超市隔壁的銀行出來,匆匆上了一輛計程車。當晚九點,她正和閨蜜一起在凱文咖啡廳喝咖啡聊天,有咖啡廳的店員可以作證,閨蜜邀請她元旦一起去日本的沖繩賞雪,放鬆下心情。
第三個是李叔的表弟王晨,李叔也向他借過很多錢。他說,案發那天中午,李叔突然打電話給王晨,請他一起在海天酒樓吃午飯。席間,李叔給了他一個裝滿現金的包包,說要還清自己欠他的錢。他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收下了。當晚九點,他在一個沒安監控的路段和一個剛認識的女孩一起散步,被一輛摩托車撞倒,倒在地上動彈不得,120救護車在十分鐘后趕到現場。事發地點離李叔家有七站地鐵的距離。
第四個是李叔的高中同學李強,現在是一家大企業的高管。他說,案發當天他正在休假,下午剛看完一場電影,就在電影院門口偶然碰見了李叔。他正想跟李叔寒暄幾句,李叔卻鄭重地交給他一封信,說這是李叔親筆所寫的一份承認自己涉嫌詐騙的認罪書,拜託他幫忙交給警方。他正想追問這是怎麼回事,李叔卻飛快地跑了。當晚九點,他正在心飛揚網吧玩絕地求生,有網吧監控錄像可以作證。
請問,最有可能是兇手的是誰?
我最近找了一份兼職,每周六去照料一位雙目失明的獨居老太太。
老太太姓蔡,曾經是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45歲那年因為意外事故而雙目失明。之後,她憑著驚人的毅力,刻苦學習推拿,又成了一位知名的盲人醫療按摩師,因為這個,她成了我們市家喻戶曉的勵志傳奇,很多媒體報道過她身殘志堅的事迹。
今天,是我上她家工作的第一天,我敲響了她家的家門;「阿姨,您在裡面嗎?」
「是小南嗎?你今天不是要考翻譯證嘛?」蔡老太在裡面回應。
「那個,阿姨,我不是小南,是新來的小安。小南以後改成星期天來。」我回答道。
「哎,你們倆說話的聲音可真像。要不這樣,咱們約定一下,你來就敲三下門,小南來了就敲四下,以免我叫錯你們,好不好?」老太太說道。
我想了一下,說:「沒問題,我記住了。」
「好嘞,我來嘍。」門開了,白髮蒼蒼、戴著墨鏡的蔡老太出現在我面前。
進了門,我從隨身攜帶的袋子里拿出出門前剛做好的甜點給蔡老太:「阿姨,這是我自己做的椰絲蛋糕,您嘗嘗!」接著我又從袋子里拿出了幾個個頭很大的雪梨:「這是我剛在超市買的雪梨,又大又新鮮!」
蔡老太趕忙擺了擺手:「人老了,吃那麼多甜食,會得糖尿病噠!這蛋糕啊,你就自己吃,雪梨啊,我留著明天給小南吃,好不好?」
我只好一邊把蛋糕放回袋子,一邊把雪梨擺在茶几上的果盤裡:「好吧,阿姨我聽您的。」
「先把我的內衣和襪子洗一下吧。小南跟我說過,這洗衣機啊,洗內衣和襪子不幹凈。我呢,有封信要寫,是寫給咱們市的林市長的。」蔡老太吩咐了今天的任務。
「阿姨,您寫信會不會不方便?如果信的內容不涉及隱私,可不可以讓我幫您寫?我以前做過辦公室文員,寫那種比較正式的信,我有經驗。」我對蔡老太說。
「不用啦,我當了三十年的瞎子,早就習慣用盲文寫東西嘍,沒啥不方便的。」蔡老太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抽屜,拿出了信紙和水筆。
洗完蔡老太的內衣和襪子,我上了個洗手間,然後來到廚房裡,大聲問蔡老太:「阿姨,中午想吃啥啊?」
蔡老太此時也從洗手間走出來,一邊抬手關燈,一邊說:「做個番茄雞蛋面就行,麵條和食材都在冰箱里!」
「哎,我上完洗手間又忘記關燈了,這個老毛病老改不掉。」我一邊在心裡吐槽自己,一邊打開冰箱,取出食材準備做飯。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蔡老太.......似乎有些不對勁。
之前聽小南說,蔡老太她........好像有個在鄉下生活的孿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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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太的言行舉止一共有多少處不合常理的地方?
我被單位開除已經三年多了。我既沒有去找新的工作,也沒有炒股、寫小說什麼的。好在房東是個好人,一直沒來催我交房租,更沒有逼我滾蛋什麼的。我就這麼厚著臉皮,在租住的陋室里過著無所事事的家裡蹲生活。
現在,我唯一的樂趣,就是趴在房間的窗前偷看對面樓里的美女。
其實吧,對面樓里的妹子究竟是不是美女,我也不清楚。畢竟,她的臉和全身,都被繃帶包裹著。
但我很喜歡她那一頭烏黑飄逸的秀髮,還有她那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就算,她的臉已經毀容,她的身軀布滿傷痕,我也不會介意。只要能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我一整天都不需要干別的事情。
今天,我又照常趴在窗台上,痴痴地看著對面樓里的她。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我知道,今天又到了媽媽來看我的日子了。
媽媽進入房間,把腐爛發臭的飯菜一碟一碟地倒進她帶來的垃圾桶,很快就倒滿了。
然後,再把我喜歡的青椒肉絲、麻婆豆腐、酸菜魚,還有蛋炒飯,一碟一碟地擺在桌子上。擺完之後,還把花瓶里的白色菊花給換了。
「明明(我的名字),開飯嘍........」她有氣無力地說著。
我沒有理她。此刻,我的心情灰常激動,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因為,我看見,對面樓里的她——正在慢慢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
我激動不已——很快,我就可以看到她的臉了!
那張被繃帶遮擋了那麼久的臉,是一張白皙姣好的臉?還是........一張慘不忍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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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轉為繃帶妹子的視角)
我正在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突然,我又一次感覺到了對面樓里那種異樣的目光。
雖然別的房客早已告訴過我對面樓里有個怪物,但我真沒想到,那傢伙竟然能堅持偷窺我那麼多天!
我拉上了窗帘,拿起了手機:「沒辦法了!這是你逼我的!」
雖然可能會傷害對面樓里的那位痴情男,但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向某個人求助了。
我撥通了那個人的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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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窺的繃帶妹子打電話求助的那個人,最有可能是個什麼人呢?
最近,在不少西方國家,出現了一種被媒體稱為「仿聲鬼」的惡靈。
這種「仿聲鬼」會在每年的萬聖節夜晚,隨機敲響一些人家的家門,偽裝成這戶人家熟悉的人的聲音叫他們開門。一旦家裡的人信以為真開了門,就會瞬間被惡靈襲擊,九竅流血而死。
以下是幾起疑似「仿聲鬼」的事件記錄:
記錄A
多倫多,萬聖節晚上20:51
「媽咪,我是喬治·彼得森,我剛發現我出門忘記帶鑰匙了,回來拿一下。」
記錄B
倫敦,萬聖節晚上21:22
「打擾了,我是樓下302室的,你們家好像漏水了!」
記錄C
紐約,萬聖節晚上22:39
「莉莉,我在地鐵不小心把鑰匙弄丟了!」
記錄D
開普敦,萬聖節晚上23:14
「安迪,我......我被我老婆從家裡趕出來了,能不能讓我在你家過一晚.......」
上述這些記錄,哪個最有可能是「仿聲鬼」?
我和小洪、小鍾兩個人來到一座廢棄的老宅里拍靈異照片。因為宅子很大,所以我們三個決定分頭行動,我在一樓拍,小洪去二樓,小鍾去三樓。不管拍得到拍不到,十一點鐘一定要在一樓玄關會合。
到了十一點鐘,一無所獲的我第一個回到了一樓玄關。幾分鐘后,小洪也來了,他身上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煙臭味。
我說:「洪哥,你還有心思抽煙啊。給我也來一支唄?」
小洪苦笑道:「二樓靈異現象比較多,所以我就靠抽煙來壯膽。可是這裡的鬼隱藏得也太特么深了,我拍了十幾張照片,愣是沒有一張能看到鬼........對了,我抽剩的半包煙,已經沒了.......我上廁所的時候,正想再拿一支煙,突然聽到一聲蛤蟆叫,嚇了一大跳,拿在手裡的煙盒掉進馬桶里了.......」
我也跟著苦笑:「哎,我也是,一張有鬼的照片都沒拍到。」
又過了十來分鐘,小鍾也回來了。
「小鍾,三樓的情況怎麼樣?」小洪一邊說,一邊使勁拍著飛到他身上的蒼蠅,「真煩,怎麼突然這麼多蒼蠅啊?對了,小鍾,你有拍到靈異照片嗎?」
小鍾搖了搖頭:「三樓奇奇怪怪的動靜倒是挺多,可我拍的照片卻都很正常。」
我問道:「小鍾,你踩到垃圾堆了嗎?有沒有受傷?」
小鍾很納悶:「你問這幹嘛?我這不好好的嗎?垃圾堆?三樓沒有啊。」
我們三人離開了老宅,來到大路上。我沖他們兩個中的一個使了使眼色。
那個人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了。於是我們兩個同時撒開腳丫子,飛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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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我」沖誰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快跑?
來到走廊的盡頭,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分別通往左、中、右三個方向的,外形一模一樣的三扇紅色木門。
「又來了,三選一的生死抉擇。」我苦笑道。
三扇門,只有其中一扇的後面沒有陷阱,選錯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們已經不能回頭了,我們身後的客廳門,剛剛被氣喘吁吁、驚魂未定的我給用力關上。門的後面,是擺滿了整間客廳的血淋淋的人頭,而且那些人頭還會沖著我們吐口水!我可不敢想象,要是我們在那間客廳里待久了,那些恐怖的人頭會變成什麼樣!
在這之前,我們已經在這棟鬼樓里做過兩次類似的選擇題。其中一次,由於我們一開始理解錯了提示,選了錯誤的門,結果動手開門的蔡大可剛往前走了一步,就掉下了深不見底的大坑。
「沒辦法了,先看看附近有什麼提示,再進走廊兩邊的房間尋找解謎線索吧。」王昆鳴一邊說,一邊開始仔細觀察周邊的牆壁。
我和陳小溪也開始四下打量周圍。還好,這條走廊不算長,大約幾分鐘后,陳小溪就在走廊右邊一扇門的底下發現了一張紙條。
「這應該就是提示吧。」我和王昆鳴湊過去一看,只見紙條上寫著:
book,切利支的亞麻,P151,L1,NO.7
我思考了一會,就解讀出了提示的意思:「『切利支』應該是英語『基督』(Christ)的音譯,『亞麻』應該是日語『山』(yama)的音譯,合起來就是『基督山』。這張紙條應該是告訴我們,關於這一次的選擇題的提示就在《基督山伯爵》這本書的第151頁(page),第一行(line)的第七個字。」
王昆鳴和陳小溪都表示贊同。王昆鳴推了推發現紙條的這扇門,門紋絲不動。
「我們看看對面的房間能不能打開。」王昆鳴說道。於是我們三個來到對面那扇門跟前,陳小溪伸手一推,門就開了。
這個房間看起來應該是一間卧室,空間不大,卻擺著很多隻泰迪熊,其中有幾隻是殘缺不全的,要麼缺了一隻耳朵,要麼被開膛破肚,露出肚子里的棉花。卧室里有張髒兮兮的床,床上有隻髒兮兮的畫著植物大戰殭屍里的向日葵圖案的枕頭。床邊立著一隻衣櫃和一隻書架,我打開衣櫃看了看,裡面掛著幾件髒兮兮的衣服,尺寸都不大。
「找到了!」陳小溪從書架里拿出了一本薄薄的書,正是《基督山伯爵》。
「可是,這本書一共才150頁啊!那張紙條不是告訴我們提示在151頁嗎?哪裡有151頁啊?」陳小溪疑惑不解。
「151頁,會不會是指書的封底?」王昆鳴指著這本書的封底說道:「你們看!」
書的封底上面,還真有幾行用鋼筆寫的、歪歪扭扭的字: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這就是提示!」王昆鳴興奮地說道,「第一行第七個字,是個『中』字!所以我們應該開中間那扇門!」
我們三個離開了卧室,又來到了那三扇紅色木門跟前,王昆鳴走上前去,推開了中間的那一扇。
我永遠也忘不了接下來的那一幕:門剛被推開,就傳出了一聲令人心驚膽裂的嘶吼,緊接著,從門的後面伸出一隻僅剩白骨的、巨大無比的手,把王昆鳴拖進了門。隨後,木門就「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王昆鳴只發出了一聲慘叫,就沒動靜了!
「怎、怎麼回事?!提、提示是騙我們的嗎!?」陳小溪既驚恐不已,又疑惑不已。
「一定是我們有什麼地方搞錯了!」我拚命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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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地方有問題呢?
聽說,某座地處深山裡的,早已沒人居住的老舊平房裡有鬼。身為資深靈異愛好者的我,決定去那裡住一晚上,看看究竟有什麼鬼。
那座平房不大,兩室一廳。客廳里有些落滿了灰塵的桌子和椅子,牆上到處都是蜘蛛網,還掛著兩幅灰暗的風景畫,和一隻還在走動的掛鐘。兩間卧室,都有落滿灰塵的床鋪,其中一間的牆上裝飾著一隻不知是真是假的鹿頭,另一間的牆上則什麼都沒有。
我在屋子裡呆了一晚上,先是閱讀從家裡帶來的小說《倒錯的乾坤》打發時間,又用手機看了事先下好的電影《記憶碎片》。已是半夜11點多,眼看手機快沒電了,屋子裡還是一切正常,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令我感到有些失望。
我打了個呵欠,關上手機,決定去睡覺了。我決定睡在那間牆上啥也沒有的卧室,因為另一間卧室牆上的鹿頭實在是令我感覺瘮得慌。我走進卧室,鎖上門(是按鈕式的門鎖,看來這屋子的歷史不是很久遠),拿出昨天剛買的野營用的戶外草席和枕頭,鋪在髒兮兮的床上。躺下之後,我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不知幾點鐘。我突然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給驚醒。
「救命啊!!!~~~」
是年輕女人的聲音。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聽到有人喊救命!而且,就是從隔壁的卧室傳來的!
這屋子的牆壁隔音效果挺差。我心想,在我睡著之後,有人也進了這個屋子嗎?
我正想著,又是一聲更為凄慘的「啊!!!」從隔壁傳出。還是剛才那個女人的慘叫。
「槽!!」我聽到了第二個人的聲音,是一個男的。緊接著,就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我吞了口唾沫,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從背包里拿出防身用的鋼管,向著我自己的卧室門慢慢地走過去。
誰知,我還沒走幾步,就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腦袋不知磕到什麼東西,隨即昏了過去。
我不知道不省人事的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
我醒來之後,在床上呆坐了一會,發現隔壁有些不對勁。
我聽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嬌喘聲,從隔壁傳了出來。
一男一女剛打完架,馬上又重新和好,幹起來了?還是說,我先前聽到的慘叫聲其實是幻覺?
疑惑不解的我就這麼一直坐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嬌喘聲還在繼續,但我卻感覺困了,只好躺下。
於是,我又睡著了。
我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
醒來的時候,一股速食麵的香氣鑽進了我的鼻子。
是誰在外面的客廳煮速食麵?是新來的靈異愛好者嗎?
我正想著,就聽見外面的人說話了,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嗯~~小雪,你煮速食麵都能煮的這麼香~看來我們在這深山迷路,也是因禍得福呀~」
然後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地圖都不會看~!」
是我先前聽到的那個發出慘叫的女人的聲音!我頓時震驚了!
聽著那兩個人在外面有說有笑地聊天,我真的很想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但,奇怪的是,就像鬼壓床似的,我的身體僵硬得完全沒法動。
雖然我很想起來,但過了一會兒,我還是不由自主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又醒了,這回終於能從床上爬起來了。
隔壁沒有動靜,悄無聲息。
我拿起鋼管,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走出卧室,來到外面,探頭向隔壁的卧室看去。
裡面沒有人,床上也沒有鋪草席、枕頭之類的東西。
我壯著膽子走進那間卧室,察看了一番,既沒有打鬥過的痕迹,也沒有安全套或者人的衣物。
我看了眼窗外,一片漆黑,月亮還掛在半空。
我一分鐘也不想再呆下去了。我收拾好行李,來到客廳,準備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就在這時,房子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被嚇了一跳的我無意中抬頭看到客廳牆上的某樣東西,又摸了摸我的腦袋,掏出手機看了看,頓時恍然大悟。
從外面進來的人剛要跟我說話,我只說了一句:「()」,就趕緊出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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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應該填什麼?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四
終於,還沒拍過別人肩膀的只剩下一個人了。
「吱吱,吱吱」,黑暗的房間里,響起了老鼠的叫聲,蓋過了第四個人——陳司思的腳步聲。
「有,有老鼠,好噁心......」梅散華小聲地說道。按照規則,等下陳司思將會拍一下她的肩膀,以開始第二輪的四角遊戲。
然而,腳步聲停止了,並沒有人咳嗽,也沒有人拍梅散華的肩膀。
梅散華的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她正想開口問為什麼沒人咳嗽,突然,一雙散發著血腥味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緊接著,一陣「咯咯咯」的尖利笑聲,彷彿怪鳥的啼叫一般,響徹整個房間。
梅散華拚命掙脫那雙捂著她嘴的血手,想要逃跑,卻嚇得癱軟在地,想跑也跑不動!
梅散華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在她的身下慢慢擴散......
「剛、剛剛誰摸我的屁股!?」
「除了我,還能是誰?」,啪的一聲,房間里的日光燈被打開了。
燈光下,站著滿面怒容、滿手是血的伊心心。
「哎,我還是遲了一步,散華已經被你嚇到了,都尿褲子了。」寧馨兒站在日光燈的開關旁,嘆了口氣,「心心,把你口袋裡的筆式mp3拿出來吧,還有你的雞血袋,我知道你二叔是從事肉雞屠宰業的。」
「這場四角遊戲,只是心心和司思兩人合計起來捉弄你和我的惡作劇而已啦,」播放完伊心心的作案工具——筆式mp3里儲存的老鼠叫聲和怪笑聲之後,寧馨兒忍不住捂著嘴笑著,對梅散華說道,「瞧你嚇得,看來你回去之後得再洗一次澡嘍!」
羞得滿臉通紅的梅散華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問寧馨兒:「那,司思她,她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我們現在看不見她?如果她,她要開門出去,那她一定要經過我身旁才對啊,可,可我沒有感覺到......?」
寧馨兒望向梅散華最開始曾經站過的第一個角落:「我想,司思她其實只是象徵性地往前走了兩步,就鑽進旁邊牆上的密道里了吧?」
說著,寧馨兒又望向伊心心:「這裡是你家的房子,抽籤決定我們四個行走順序的也是你,你早就知道這裡的某處牆壁上有密道機關,並且告訴了司思吧?」
伊心心驚訝地問:「這你都知道?我記得你好像沒有摸過這裡的牆壁吧?」
寧馨兒望著第一個角落,拿出了一小袋東西:「我媽媽讓我隨身帶著這玩意當護身符,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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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小袋東西是什麼呢?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三
下一個輪到的是寧馨兒,她按照規則,向前走到下一個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
「是馨兒吧?」是陳司思的聲音,沒有異常。
「是我,我要出題了哦,大家睜眼吧。」寧馨兒說道。
以下是寧馨兒的題目——
恐怖推理題一般都是現代背景的,現在我要打破常規,出一道發生在19世紀初歐洲某個國家的故事。
這個故事的主角,就叫他K先生好了。
K先生有個妻子,是喪偶后再娶的,還有三個女兒,其中一個是前妻所生。
你說這跟灰姑娘的人設一模一樣?嗯,的確如此。但這位K先生的前妻之女可沒這麼幸運。
她還沒有等到王子殿下舉辦舞會,就意外身亡了。
在她死後,K先生的家裡就接連不斷地發生怪事。
先是這位可憐的少女下葬后的第三天,K先生家的某位僕人在打掃衛生的時候,意外地走上了第四層樓——K先生的家是一棟三層的樓房!而這憑空出現的四樓的地板上,竟躺著本該已經在墳墓里的前妻之女的屍體,還有斑駁淋漓的血跡!嚇得當場尿了褲子的僕人慌忙跑下樓去告訴了K先生的現任妻子,誰知妻子和僕人再走回去,卻發現那憑空多出的四樓已經消失了。
然後是K先生現任妻子的長女在卧室里對著鏡子梳妝打扮的時候,鏡子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血肉模糊的臉!後妻的長女嚇得當場昏死過去,醒來的時候,那張恐怖的臉已經消失不見。
再然後是K先生後妻的次女在屋后的花園裡玩耍的時候,發現花園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棵以前沒見過的櫻桃樹,樹上結滿了紅彤彤的熟櫻桃。次女摘了一顆紅櫻桃放進嘴裡,卻覺得這櫻桃有股鮮血的腥鹹味,緊接著肚子就劇痛難忍,不得不馬上跑進廁所拉肚子。後妻和僕人們聽說后趕緊跑去後花園一看,卻發現那棵憑空出現的櫻桃樹已經迅速枯萎。而當時已經是冬天,根本就不是櫻桃成熟的季節。
再再然後,K先生的後妻半夜莫名醒來,聽見一陣尖利的笑聲由遠及近地向卧室逼近。被嚇得魂飛魄散的她想推醒K先生,K先生卻一直打著呼嚕熟睡不醒。那陣笑聲到了卧室門口,又漸漸地遠去.......
這天晚上,有個自稱有辦法驅除邪靈的吉普賽人造訪了K先生的家。
他向K先生推銷一種自稱是用多種神秘草藥浸泡在杜松子酒里製成的藥酒,只要把這種藥酒灑在K先生家客廳里的每一個角落,就能保證百鬼不侵。
K先生雖然不太願意相信這個吉普賽人,但禁不住吉普賽人洋洋洒洒地列出了為數不少的「成功案例和妻子女兒的軟磨硬泡,又見這種藥酒比普通的杜松子酒還便宜,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買了一瓶。
吉普賽人走後,K先生的僕人遵照K先生的吩咐,把藥酒灑在了客廳的每一個角落,牆上、地板上、沙發上、壁爐里、衣帽間里.........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整個客廳瀰漫著濃濃的怪味道。
僕人灑完了藥酒,K先生正捂著鼻子準備回卧室,突然他一拍大腿,大叫一聲:「我的天!」緊接著他就問道:「那個吉普賽人呢?!」
問題來了:K先生最後的反應究竟是怎麼回事?
伊心心的答案:他發現那個吉普賽人其實是鬼
梅散華的答案:他發現那個吉普賽人其實是個騙子
陳司思的答案:他發現那瓶藥酒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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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答案是哪個?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二
接下來,輪到提議這次遊戲的東道主伊心心向前走了。
她按照規則,走到下一個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
前面的人說話了:「是心心嗎?是的話就出題吧。」
是寧馨兒的聲音,沒有異常。
伊心心於是說道:「是我沒錯,大家睜開眼睛,準備答題吧!」
伊心心的題目是這樣的——
這個故事的主角,我們姑且稱她為少女A吧。
A的年齡、身份、身高、體重、顏值、三圍......這些都不重要,我們只需要知道她有一個很疼愛她的爺爺,就夠了。
這天晚上,是星期五晚,下了晚自習的A決定先去醫院看一下爺爺再回家,因為爺爺所在的醫院正好就在從學校到家的路上,順路嘛。A的爺爺在上午剛做了人工晶體植入手術。
來到爺爺的病房,A驚訝地發現,爺爺竟然不在。
本該是爺爺所在病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寫著幾行字的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
我心愛的孫女
這張紙條,是爺爺我剛剛為你留下的
這家醫院的服務態度真的很好
這裡的院長、醫生和護士都對我很關心
樓下花壇有種草
那種草叫做鬼針草
記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謎的人是我嗎?
快點用你那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開謎題吧!
一定要快!!
沒錯,紙條上面的這些字確實是爺爺的字跡。
A也很快讀出了謎底:「醫院有鬼快跑」!
A毫不猶豫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了病房。
來到樓道口,A正猶豫是要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這時,只聽樓梯里有個男人一邊用嘶啞的嗓音唱著歌,一邊發出像是醉酒的嘔吐聲:「千年的女鬼,的女鬼啊~~~千年的女鬼,我無悔啊~~~千年的女鬼~~~哇,嘔~~~」
沒辦法了,只能坐電梯了。A瘋狂地按著開門鍵,幸好,此刻的電梯無人使用,電梯門很快就打開了。
A一下閃進電梯,按了一下一層,沒反應!再按,還是沒反應!無論怎麼狂按一層,按鈕就是不亮!
A此刻正在醫院的四樓。沒辦法,她趕緊按了二層的按鈕,還好,二層的按鈕亮了。
電梯到了二樓,A一個箭步衝到樓梯口,豎起耳朵聽了聽,確認樓梯沒人之後,就飛也似地奔下了樓梯。
到了一樓大廳,A義無反顧地衝出了醫院大門。門口,一輛掛著「空車」標誌的計程車像是正在等人似的,司機用沙啞的嗓音沖著A喊道:「小姑娘,有急事吧?要不要搭我的車?」
A看都不看計程車一眼,只是喊了一聲:「不用了!附近有地鐵站!」
A一頭鑽進了離醫院不遠的一個地鐵站,之後,她就神秘失蹤了。
警察和工作人員搜遍了整個地鐵站,只找到了A的上衣和鞋子。
問題來了: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陳司思的答案:第一個環節就出了問題,A就不該隨便跑出去,應該乖乖待在醫院裡
寧馨兒的答案: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那個環節吧,樓梯里的男人應該只是個醉漢,而電梯被鬼給控制了
梅散華的答案:應該是最後那個環節,那個地鐵站可能是個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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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答案是哪個?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一
沒有開燈的昏暗房間,四根搖曳著昏暗火光的蠟燭,四個神情不一的少女。
名叫伊心心的、神情興奮的少女首先開口了:「等下四角遊戲開始時,其中一個角落的人就向前方的另外一個角落走去,輕輕拍一下前面那個人的肩膀,然後給大家出一道恐怖推理題。等大家回答完畢,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樣的方法向前方的下一個角落走去,然後拍第三個人的肩膀,再出一道恐推題,以此類推。大家明白了嗎?記住,走的過程中大家都要閉著眼睛,答題的時候才能睜眼哦!」
名叫寧馨兒的、神情淡定的少女舉手提問:「那第四個人走到第一個人一開始所在的角落,拍不到人了該怎麼辦呢?」
伊心心回答:「角落裡沒人的話就咳嗽一聲,然後再給大家出恐推題!」
名叫梅散華的、神情緊張的少女用顫抖的聲音發問:「那,要是一直沒人咳嗽,卻始終聽見有人在走,該怎麼辦。。。?」
名叫陳司思的少女一臉不屑的神情,說道:「怕什麼呀,那樣的話只要——」
伊心心清了清嗓子,打斷了陳司思的話:「咳咳,現在咱們就開始遊戲吧!大家先抽籤決定順序!」
抽籤決定的順序是:梅散華第一,伊心心第二,寧馨兒第三,陳司思第四。
四角遊戲開始后,梅散華按照規則,閉著眼睛走到前方的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小聲說:「我,我要出題了哦?」
前面的人也說話了:「出吧,大家可以睜眼了。」是伊心心的聲音,沒有異常。
梅散華做了個深呼吸,開始敘述起題目來——
我的爸爸媽媽曾經在佛山工作過,所以我的初中是在佛山上的。那時候我上的是一所寄宿制中學,晚上在學校的宿舍過夜。
我上初一的時候,學校里有家奶茶店,老闆娘是當地人。但是到了初二,奶茶店就關門了,老闆娘也不見了。
我問一個要好的室友,賣奶茶的大媽去哪裡了。她神神秘秘地在我耳邊說:「你沒聽說嗎?暑假的時候,有個自稱是她前夫的男人來了學校一趟,她和那個男人一起出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後來,有個在河邊釣魚的老頭在河邊發現了一隻人的耳朵,經過DNA檢驗,發現正是那個奶茶店大媽的耳朵......」
我聽得毛骨悚然,然而,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
我也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了,反正,就是初二上學期的某一天開始,在校園裡某處特定場所附近,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傳來一個中年大媽凄厲的呼喊聲:「孩子!我要孩子!給我孩子!.......」
第一次出現,是在游泳館附近。嚇得游泳館的管理員把門鎖了兩個多小時,等那個呼喊聲聽不見了,才敢把門打開。
第二次出現,是在行政樓附近。事發的第二天,校領導就請來了好幾個和尚還有道士,又是燒香又是貼符的,各種作法驅邪。
第三次,就是我要說的這一次,是在我住的宿舍樓附近!當時正是半夜!
「孩子!我要孩子!給我孩子!.......」凄厲的呼喊聲在門外迴響。對了,忘了說了,我當時住的寢室,正好是在一樓!更要命的是,還是離宿舍樓大門最近的一間!
我們都把自己緊緊地裹在被子里,瑟瑟發抖,向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神明祈禱,祈禱外面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傢伙趕緊離開!離開啊!
可是,更令我們心膽俱裂的事情發生了,宿舍樓的大門「砰砰砰」地響了起來!外面那個傢伙在捶門!
「孩子!我要孩子!給我孩子!.......」中年大媽凄厲的呼喊聲比先前離得更近了,我們都很確定,此刻她就在大門外!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幾個初中生哪來的什麼什麼孩子啊?我們也沒有見過她的孩子啊!
就在這時,我的一個本地人室友突然下了床,走到窗前,脫下了自己身上的什麼東西,打開窗戶扔到了外面,喊道:「給、給、給、給、給、給你!」
一陣寂靜,我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外面居然就這麼沒有了動靜,我們都平安地度過了這個夜晚。
問題來了:我的室友往外面扔了什麼東西呢?
伊心心的答案:胖次(陳司思忍不住吐槽「人家又不是怪蜀黍」,寧馨兒噓了一聲,制止了她)
寧馨兒的答案:拖鞋
陳司思的答案:臭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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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答案是哪個?
最近,S市發生了多起神秘死亡事件。
先是S市的財政局局長去倫敦旅遊時,在著名的大本鐘那裡留了個影。回國后不久,他就突發心臟病去世了,死亡時間正好是照片上大本鐘的指針所指向的時間。
接著是S市首富的二公子,他新買了一塊瑞士名表,給那塊表拍了張照片發在朋友圈。之後不久,一向身體健康的他也死於心臟病發作,死亡時間正是那塊表的指針所指向的時間。
再接著是有志報考S市某重點大學的幾個高三學生,他們在那所大學的大門口拍了張集體留影,而大門的最上方正好裝飾著一隻大大的掛鐘。於是幾天之後,他們幾個都在同一時間猝死,死亡時間正是照片上掛鐘指針所指向的時間.......
諸如此類的事件,在短短半個月時間裡就發生了好幾次,只有一個當事人得以倖存。
他是一個勇敢的記者,財政局局長和首富公子之死都是他寫的新聞報道。為了嘗試打破這個神秘的死亡詛咒的方法,他買了一塊手錶,用自己的手機拍下了它的錶盤,然後記下照片上錶盤指針所指向的時間。再然後,他到藥店買了一瓶硝酸甘油。
幾天後,他在家裡覺得胸口有點悶,看看手機,離錶盤指針所指向的時間只剩一分鐘了,他拿出一片硝酸甘油,含在舌頭下。
一陣劇烈的胸口疼痛之後,他活了下來。之後,他把自己這次死裡逃生的經歷又寫成了一篇報道。
李蕾看到記者親身嘗試死裡逃生的報道后,頓時鬆了口氣:原來,自己還是有救的啊!
兩天前,李蕾在自己打工的高檔餐廳,用手機里的美顏相機自拍了一張照片發到朋友圈,朋友指出之後才發現,餐廳的牆上掛著一隻有指針的掛鐘!
像那位倖存的記者一樣,李蕾也買了一瓶硝酸甘油隨身帶著,是在正規的藥房買的,用來看時間的手機更是時時刻刻保證有電。
但,李蕾最終還是死了,死因跟財政局局長、首富二公子是一樣的,死亡時間也正是她在餐廳自拍的那個鐘點。李蕾死的時候不在自己家,身上沒有攜帶硝酸甘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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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蕾沒能逃脫神秘死亡的厄運,問題出在什麼東西上面?
洪偉是班上乃至全年級有名的混混,抽煙喝酒打架逃課無所不為,老師們都已經放棄了他,多數同學也對他敬而遠之。
同班的女生們基本上都對洪偉不理不睬,只有一個人例外,她就是班上的語文課代表,夢曦。
一開始,大家都對堅持自願陪洪偉談心、給洪偉輔導功課的夢曦指指點點,洪偉自己也有些抵觸。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都不再議論他們倆了,洪偉也對夢曦敞開了心扉,開始慢慢變得老實起來。
就這樣,夢曦漸漸地取代了校園混混們在洪偉生活中的位置,成了他最離不開的人。
高二上學期開始了,死亡的陰影開始籠罩在夢曦和洪偉所在的高二(3)班。
這所學校每一個班的學生排名,是按中考成績分數的高低來排列的。學期第一周的周三,學號是1號的志鈞在廁所上吊了,周四,2號曉蕾也在廁所上吊了。
警方沒能找到任何與他殺有關的跡象,只得判定為自殺,雖然完全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自殺。
第二周的周三和周四,3號雅潔和4號嘉豪也在廁所上吊了。同樣未能找到他們自殺的動機,也完全看不出是他殺。
各種關於靈異、詛咒的流言蜚語,漸漸在校園裡傳開了。校長下令,暫時封閉高二(3)班所在樓層的廁所。
然而並沒有用,第三周的周三,5號紹傑在其他樓層的廁所里上吊了。當晚,校長就帶人把紹傑上吊的廁所也封了。
然而還是沒用,第二天,6號雪霞在體育館里上吊,誰也不知道沒有體育館鑰匙的她是怎樣進入鎖著大門的體育館的。
為了保命,陷入極度恐懼的7號茜雯和8號夢曦向學校請了假,又是去圖書館查資料,又是去寺廟求神拜佛,還找了江湖術士求驅鬼符。
然而,第四周的周三下午,校領導還是在行政樓的廁所里發現了上吊身亡的茜雯。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跑到行政樓里。
茜雯自殺的當天晚上,洪偉從高二(3)班所在教學樓的樓頂一躍而下。
和前面七個死者一樣,警察也沒有發現他殺的跡象,倒是在現場找到了洪偉親筆所寫的一張紙條:「我,是心甘情願的。」
洪偉跳樓自殺,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什麼呢?
半夜,我被床邊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我極不情願地拿起手機,是我大學時代的班長,明濤。
「什麼事啊......我昨晚加班加到十點多才回家,等下一大早我還得起床上班呢......」我很不高興。
「夏輝他、他出事了!你、你等一下去跟你老闆請個假吧!請到了假趕緊到我家來!我有非常要緊的事要跟你商量!」電話那頭,明濤焦急的語氣夾雜著難以掩飾的緊張和恐懼。
我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夏輝他,他怎麼了?」
「昨天早上,夏輝從他住的單元樓五樓跳了下去,摔死了!警方已經立案偵查,我堂哥就是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明濤的聲音越來越顫抖,「我、我聽我堂哥說——」
「濤哥,別、別緊張,慢點說。」話是這麼說,我估計我心跳的速度一點也不比明濤慢。
「我聽我堂哥說,夏輝的住處有搏鬥的痕迹,不排除他殺的可能性!但、但最令我害怕的是,」明濤咽了一口口水,繼續說,「夏輝所住的那棟單元樓里的住戶對警方說,他們在夏輝跳樓前幾分鐘,都曾經聽到他的住處傳出某種動物的吼叫聲!是、是大象的叫聲!!」
「大象?」我納悶了,「大都市哪裡來的大象?就算有,這麼龐大的動物能隨隨便便闖進夏輝住的小區?」
「你忘了嗎?!當年我們讀大二的時候去動物園看望的那頭生了重病的非洲象,後來就失蹤了啊!唉,一言難盡,總之你要是能請到假,明天趕緊到我家來見我!」
放下手機,我回想了一下當年大二的時候為了湊學分,我和明濤,還有我們班上幾個學渣,一起去動物園做志願者,看望一頭得了重病的大象。沒錯,那隻病象後來確實是神秘失蹤了,但,都已經失蹤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現在又會突然出現呢?還是說,動物死後也和人一樣會變成鬼......?
向單位請了假,來到明濤家裡,我看到了因極度恐懼而坐在床上,縮成一團的明濤。
「第五個,這已經是第五個人了......」瑟瑟發抖的明濤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道,「先是殷昊出車禍死了,接著是周浩川死於空難,再接著是韓媛媛上吊自殺,再然後是靳紫嫣窒息身亡,昨天夏輝也死了......當年去看望那隻大象的七個人里,現在就只剩下你和我了,這、這都是那隻大象的詛咒......」
「別,別胡思亂想了,除了夏輝的死確實比較詭異,其他四個人的死,都跟大象沒什麼關係吧......?」我既是安慰明濤,也是安慰自己。
「殷昊出車禍的那條路叫什麼?叫象山路!周浩川是因為要去寮國出差才搭上了出事的那趟航班,寮國首都的中文名叫什麼?叫萬象!韓媛媛是在哪裡上吊的?在白象大酒店的房間里!靳紫嫣為什麼會窒息?因為她跟男朋友下象棋的時候,開玩笑說我要吃你的象,就把她男朋友的一枚紅棋放進自己嘴裡,然後那枚棋子不知怎的就滑進她喉嚨里了!還有夏輝,過年的時候有人送了把象牙梳子給他,他還在朋友圈裡曬!」明濤說著說著,都快哭出來了,「他們的死,都跟『象』這個字有關係啊!」
聽完明濤說的這一切,我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裡想:看來,我這一輩子,都要想方設法地避開一切跟「象」這個字有關的東西了,比如,我絕對不能去動物園,看電視也絕不能看《動物世界》,因為有可能會看到大象;絕對不能去泰國旅遊,因為泰國別稱象國,而且泰國有不少小販會招攬遊客體驗騎大象;裝修房子,絕對不能用聖象地板......
等等,我又想到,我要不要連跟「象」字同音的東西也要避開呢?比如,不能照相(這可能嗎!?),不能走進小巷子里,不能跟姓項的人打交道.......
我,到底要不要避開跟「象」字同音的東西呢?
屋外,大雨傾盆,日月無光,雖然才剛到下午六點,外面卻已經一片漆黑,彷彿深夜一般。
屋內,電視正在播報著社會新聞:「......根據群眾提供的線索,警方推測,『雙馬尾死神』已經逃到本市的龍潭區。請龍潭區的居民務必鎖好門窗,盡量不要外出,也不要讓任何陌生人登門拜訪,發現可疑人員請立即撥打110聯繫警方。」
我又檢查了一遍,門鎖好了,所有的窗戶也都鎖好了,這才稍微安心了一點。作為一名在龍潭區獨自居住的單身青年,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那個「雙馬尾死神」我聽說過,是個很厲害的黑道女殺手。雖然她每次作案都戴著奇形怪狀的面具,沒什麼人見過她的真面目,但她那萌萌的雙馬尾在網路宅男圈卻挺有人氣。當然了,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是絕不會崇拜這種人的。
做了頓簡單的晚飯填飽了肚子,我打開電腦想要上一會網,卻發現電腦雖然一切正常,但就是沒法登錄系統。想玩手機,但看著外面電閃雷鳴的,想了想還是別開手機了。沒辦法,吃點零食打發時間吧,我拿出了一罐平時最愛吃的杏仁,又從冰箱里拿了幾個核桃。
「叮咚」,就像恐怖片的常有橋段一般,在這風雨交加的傍晚,門鈴突然響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門邊,從貓眼向外窺視,看不清門外是個什麼樣的人,只能看到這人的衣著似乎破破爛爛的。
「可憐可憐我,讓我進來避避雨吧......」門外的人用沙啞的嗓音說道,「我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婆,淋不了這麼大的雨......我只想避雨,不會吃您的東西的......」
「六七十歲的老太婆?」我心裡想,雖然門外的女人把聲音壓得很低,很沉,但我分明覺得那是一個頂多三十歲的年輕女人發出來的聲音。「不對勁啊,怎麼聽都像是刻意裝老!」
我想了想,抬手把屋裡的燈給關掉了。我想假裝自己沒聽到門鈴響,睡覺去了。
門鈴又響了一會兒,終於停了。我鬆了一口氣,看了看貓眼,確認那個「老太婆」已經不在了,就去電燈開關。
啊咧?電燈打不開了?是跳閘了嗎?
「一般而言,屋裡的電閘應該是在廚房吧。」我正想去廚房看看,就在這時,門鈴聲又響了。
我又通過貓眼窺視外面,這次能看到在門外的是什麼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
「誰啊?」我見對方沒有主動開口,就問道。
「不好意思,您是吳老師家的保姆吧?請問吳老師在家嗎?」女孩在門外說道。
「對不起,吳老師現在在景安區的朋友家,今晚應該是不回來了。你是吳老師的學生嗎?要不要進來坐坐?」我看著放在桌上的留言條回答。
「不用了,看來吳老師應該是去秘密會見南天出版社的人了,難怪手機一直不開。」女孩說完這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我剛準備去廚房看看電閘,突然想起了什麼,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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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誰最有可能是「雙馬尾死神」?
「你回來啦!」青衣一個箭步撲進從外省出差歸來的丈夫官人的懷裡撒嬌,「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為了能趕在明天慶祝我的生日,才提前兩天回來的吧!你想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啊?」
青衣和官人養的小狗菜菜此時也一邊歡快地叫著,一邊蹭著官人的小腿賣萌,彷彿它也是官人的妻子一般。
官人摸了摸青衣的頭頂,說:「我要鄭重地向你道歉,其實啊,我是得知我的公司設在保稅港的貨物倉庫出了點問題,才提前從外省趕回公司的,不過你的生日禮物我已經在從公司回來的路上買好了哦,看!」
青衣正興奮地準備打開禮品盒,官人卻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青衣這才發現官人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兩眼也沒有一點光彩。
「你沒事吧?」青衣擔心地問。
「沒事,就是太累了,睡一覺就好。」官人一邊說一邊往卧室走。
官人在一家生產石油化工產品的企業工作,雖然收入不菲,但有時候工作任務卻挺繁重。青衣趕緊先一步進了卧室把床鋪好,讓官人好好休息,然後就關上卧室門,準備在客廳看看報紙,等官人醒了再給他熬點粥喝。
這時,青衣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聽了,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您好,我是××公司(官人的單位)的總經理暗寂,請問您是官人先生的愛人嗎?您丈夫的公司設在保稅港的貨物倉庫一個小時前發生了爆炸,您的丈夫目前下落不明,請您現在馬上到保稅港來一趟吧!」
青衣的腦子先是瞬間陷入一片空白,緊接著,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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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問題的是誰?
方青衣的卧室里,32寸的超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晚間新聞:
"我省H市的首富趙官仁於昨日被發現在H市黑雲山的私人別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殺。這已是近兩個月以來我省發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樣,趙官仁在被殺前一天曾向警方報案,聲稱........」
「篤篤篤」,有人在敲卧室的門。方青衣「啪」的一聲按下遙控器,關掉電視,說聲「進來吧!」
進來的是方青衣的管家,領著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他們倆都是在夕暉園魔術秀抽中幸運獎券,來和您一起共進晚餐的!」
方青衣是最近人氣紅得發紫的偶像級魔術界新星,在少男少女們中間擁有無數的粉絲。他的每次魔術秀結束后,都會舉行抽獎儀式,抽中幸運獎券的兩名現場觀眾將有機會登門拜訪他在S市的私人別墅,和他一起共進晚餐。
當然,如果中獎的幸運觀眾有著可人的容貌,被他看中的話,下場只有一個——先被他下藥麻倒,然後被他殺死,最後被他製作成人體「藝術品」。
不幸的是,這次來到他卧室里的小男孩和小女孩,都是被他看中的美人胚子。
管家離開之後,方青衣一邊和兩位幸運的小粉絲熱情地打著招呼,一邊指著卧室中間的茶几上擺得滿滿的小蛋糕和點心,說:「晚飯還沒準備好,咱們先吃些點心吧!」
兩個孩子不疑有他,拿起被方青衣提前下了葯的小蛋糕就往嘴裡送。很快,兩人就趴在桌旁,不省人事了。
方青衣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把兩個孩子抱到一張鋪著深紅色床單的大床上,然後,從床頭櫃里取出了一把大剪刀。
「咔嚓咔嚓」,方青衣三兩下就剪開了男孩的上衣、褲子和內褲,仔細打量著男孩的裸體。
「很好,身材和膚質都不錯,也沒有紋身和疤痕。」方青衣從床頭櫃里取出了一把鋒利的美工刀,迅速割破了還在沉睡的男孩的喉嚨,欣賞著噴涌而出的鮮血,笑道,「可以用來製作藝術品。」
男孩的喉嚨停止了噴血,女孩依然沒有醒來。方青衣放下了美工刀,又拿起剪刀,三兩下就剪開了女孩的上衣、裙子、文胸和內褲。
呈現在方青衣眼前的女孩的裸體令方青衣大吃了一驚。只見女孩的胸口下面,一個巨大的、鮮紅中帶著黑色的胎記令人觸目驚心,乍一看,彷彿一張血盆大口。
方青衣皺緊了眉頭:「這個孩子的身體沒法用,只能用她的頭來製作藝術品了。」
方青衣正準備按鈴叫管家,讓管家去廚房拿一把西瓜刀,好砍下女孩的頭顱。
就在這時,令方青衣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女孩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拿起那把用來剪衣服的大剪刀,沖著方青衣狠狠地扎了過來!
方青衣大叫一聲,閃身避開,雖然沒被扎中要害,左胳膊卻還是被狠狠地划傷了,血流不止。
方青衣用沒受傷的右手拿起一個木花瓶,剛要反擊。女孩卻扔下剪刀,直接奔向了窗戶,就這麼赤身裸體地從窗口跳了出去。
方青衣衝到窗前一看,頓時驚呆了:女孩從三樓就這麼直接跳下,竟然毫髮無傷!「噠噠噠」,女孩光著腳踩在別墅區的石子路上,拚命地奔跑。
更奇怪的是,路上明明就有一個保安打著手電筒在巡邏,可他卻像看不見女孩似的,淡定地和一絲不掛的女孩擦身而過,沒有理她!
方青衣按響了召喚管家的鈴聲,管家急忙跑進卧室:「主人,需要清洗藝術品的身體了嗎?」
方青衣氣急敗壞地下命令:「快!快把那個女孩抓回來!」
管家不解:「哪個女孩?」
方青衣叫道:「還能是哪個?當然是今晚你帶回來的那個啊!」
管家更疑惑了:「今晚我只帶回來一個男孩啊!哪有什麼女孩?那個男孩不在主人您的床上嗎?」
方青衣回頭看了一眼床上滿身是血的男孩屍體,突然想起了什麼,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抓起桌上的平板電腦,飛也似地百度搜索管家把「藝術品」送來之前他看到的那則晚間新聞。
完整的新聞是這麼寫的:
「我省H市的首富趙官仁於昨日被發現在H市黑雲山的私人別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殺。這已是近兩個月以來我省發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樣,趙官仁在被殺前一天曾向警方報案,聲稱有()闖進了他的私宅。」
方青衣頓時臉色煞白,滿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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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應該填什麼?
她非常後悔,後悔那天晚上,沒有答應男友,獻出自己的初夜
現在,她被工作單位除名了,積蓄全被別人拿走了,租的套間也被房東收回去了,家人和朋友也不跟她聯繫了
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保住,不得不光著身子蝸居在既昏暗又擁擠的斗室里
不過,還有一件事是令她比較欣慰的
那就是,那個喜歡用古怪的液體擦洗身子的死變態被警察給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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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怎麼了?
一夥綁匪綁架了一個富二代,向他的父母勒索一百萬元現金。
警方經過一番研究,決定準備好一百萬,裝在紙箱子里,按綁匪要求放在街心公園的一個偏僻角落裡,然後選派十名精銳警員埋伏在偏僻角落附近全天候盯梢,打算等來取贖金的綁匪一出現,就悄悄尾隨他到綁匪的巢穴,將綁匪一網打盡。
到了晚上九點多,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戴著耳機,一邊走近偏僻角落,一邊左顧右盼,四下張望。
領導這次行動的刑警大隊長老夏不禁大吃一驚,因為那個少年正是他的兒子小夏!難道小夏竟然是綁匪團伙的成員!?
老夏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最近小夏雖然和自己關係比較緊張,但他一直都是每天按時上學放學,晚上九點半準時到家,不可能有時間參與綁架富二代啊?
老夏趕緊給小夏的班主任發了條簡訊,詢問小夏今晚有沒有上晚自習。班主任的回復是:有,而且既沒有遲到也沒有早退,也沒有中途離開過學校。
老夏正納悶呢,突然,只見小夏走近裝著贖金的紙箱子,俯下身子擺弄了幾下,然後又站起身,離開了,並沒有帶走紙箱。
老夏應該怎麼辦呢?
雪媛是一個職業模特兒,這一天,她正準備出門去上班,順便把六歲的兒子一起帶去。
正對著電腦碼字的作家老公宇翔走出書房叫住了她:「媛兒,最近幾天我要熬夜趕稿,能不能麻煩你買三包士力架帶回來?我嚼著巧克力可以提提神。」雪媛回答道:「好的呀,不過你可不許叫我跟你一起吃哦!我已經連續兩次體檢發現體重上升了,必須禁掉零食了呢!」宇翔在雪媛的臉上親了一下:「媛兒定下的規矩,我什麼時候破壞過?」
雪媛不知道,她的那個主動包攬了幾乎所有家務的暖男老公宇翔,不僅是一個網路小說家,同時也是一個從事毒品交易的犯罪分子。
雪媛出了門,來到一家便利店,買了三包士力架,剛付完錢,兒子在一旁吵著:「媽媽,我也要吃士力架!」雪媛於是拆開其中一包士力架遞給了兒子,然後自己又進店裡拿了一包。正準備接著付錢,店員笑道:「今天是本店搞活動的日子,士力架買三送一,這第四包您就不用給錢了。」雪媛道了聲謝謝,就把三包士力架放進了褲袋裡。
等兒子差不多吃了半包士力架,雪媛乘坐的電車也到了今天的工作場所——××中醫藥大學西門附近的詩韻影樓。雪媛母子倆的任務是為××中醫藥大學出版社將要出版的針灸教科書充當真人版人體穴點陣圖的模特兒。先上陣的是雪媛的兒子,拍的是《兒童人體穴點陣圖》。雪媛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替兒子看著衣物,一邊和影樓的工作人員小唐聊天。巧的是,小唐說他正好就是宇翔的忠實書迷,於是兩人聊起了宇翔的小說,聊得很是投機。
《兒童人體穴點陣圖》終於拍完了,憋尿快憋壞了的兒子嚷嚷著廁所在哪裡,小唐的同事小宋領著他去了廁所。此時的雪媛也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又開始拍《女性人體穴點陣圖》。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雪媛帶著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盲人老爺爺摔倒在了地上。雪媛要上去扶老人,兒子叫道:「電視上說,老人倒在地上不能扶!」雪媛說道:「乖,不用怕,這附近有監控攝像頭,冤枉不了媽媽的。」說罷,雪媛就和另一位路過的年輕少婦一起把老人扶了起來。
回到家裡,宇翔一如既往地帶著溫暖的笑容出來迎接:「親愛的,飯菜和熱水都燒好了,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雪媛笑道:「先洗澡吧,你要的士力架我買回來了,給!」
舒舒服服地洗著熱水澡的雪媛沒有意識到,宇翔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完成了一次毒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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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翔進行毒品交易的是誰?
「哎?我的火腿腸怎麼又不見了一根?」回到寢室的秦誠剛想泡碗速食麵當夜宵,卻發現自己擺在桌子一角的火腿腸們又少了一根。「唐胖子,不會是你乾的吧?」
「我還想問,最近我放在桌上的餅乾老是神秘消失,是不是你乾的呢!」唐兵坐在宋陽的身旁,沒好氣地回應道。
「吃什麼泡麵,那玩意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老秦,要不要過來一起看美版午夜凶鈴?」宋陽轉過頭對秦誠說道。
於是,秦誠、唐兵,還有一個剛剛沒說話的周翔,一起坐在宋陽身旁,看完了宋陽用電腦播放的美版午夜凶鈴第一部。
「美國版的貞子也是一樣的心狠手辣,人家都安葬了她的屍體,她也不放過人家。」周翔感慨道。
「怕啥,貞子要是敢沖著哥爬過來,哥就讓她嘗嘗哥的穿林北腿!」說罷,秦誠沖著自己的衣櫃狠狠踹了一腳。
其餘三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你的香港腳說不定還真的能把貞子熏跑!」宋陽笑道。
然而,過了幾天,怪事發生了。周翔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寢室,也沒去上課,打他的手機也聯繫不上。而寢室里,秦誠的衣櫃開始發出一陣陣的惡臭。
秦誠把衣櫃里所有的衣物統統拿了出來,卻沒有找到任何有臭味的東西。
「老秦,你不會真的把貞子招來了吧?咱們要不要去寺廟求個神符什麼的?」唐兵害怕地捂著鼻子說道。
「我有個提議,老秦,咱們一起把你的衣櫃放倒吧。」宋陽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秦誠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宋陽和秦誠一起使勁把秦誠的衣櫃放倒了。
之後,他們在衣櫃後面的牆角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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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到了什麼?
(此題涉及超自然靈異現象,但答案與靈異無關)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剛解決完一個令人心情沉重的案子,我的表姐——同時也是我的老闆——蕭雪一臉陰鬱地趴在工作室的沙發上,又開啟了憂鬱文青模式。
我拿著一張報紙,指著生活資訊版面哄她開心:「過去了的案子就讓它過去吧!下個星期六古猗園的牡丹花節有捷克的頂級魔術師表演節目呢,不看可惜啊!看完魔術咱們再去海之戀(餐廳名)吃頓海鮮,慶祝一下你的生日,好不好?」
蕭雪揮了揮手:「你說的我都贊成,可眼下咱們還有些要緊的事必須解決。我打算這回讓你自個嘗試一下獨立解決,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我爽快答應了。
蕭雪拉開寫字桌的最下一層抽屜,拿出一疊不知什麼時候買的寫滿字的黃符,問我:「咱這公寓樓里有個白羊座殺手的傳說,聽過嗎?」
我們是去年年底才將我們的偵探工作室搬遷到這棟公寓樓里的,我沒有調查了解過公寓樓的歷史,於是我回答:「沒聽過。」
蕭雪說道:「從前,這棟公寓樓里住著一個白羊座的美女,她明明有老公,卻色誘一個單身的大土豪。那個土豪被她騙了很多錢,最後又被她和她老公殘忍地虐殺在這公寓樓里。據說,土豪臨死前怨念非常重,發誓死後一定要化作厲鬼,在每年的四月份殺戮那些白羊座的女孩。」
我打了個激靈:「所以這堆黃符就是用來抵禦那個土豪的幽靈的?」
蕭雪打了個響指:「聰明!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在傍晚六點之前,把這些黃符送到樓里所有的白羊座女孩手裡。我可以給你個提示:我所說的女孩年齡在20歲以上、30歲以下。快去吧!」
我找到認識的房東,查閱了公寓樓所有住戶的花名冊,發現符合條件的白羊座女孩只有三個人:
住在201室的李蕾,兩個月前去德國的S大學留學了,目前仍在德國,她父母在家裡
住在402室的韓梅梅,半年前因為意外事故去世了,葬在本市的七寶山公墓,她丈夫在家裡
住在504室的李華,是個人販子,上星期剛被最高法院核准死刑,目前在本市的看守所里等死,她妹妹在家裡
我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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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一選項是最明智的舉動?
回到寢室,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鄰床的蕭雪依然在醫院養傷,還沒返校;對面的葉瑤也還沒有回來,她一個星期前回她的京州老家參加她外公的葬禮,說好了今天吃完午飯她就坐動車回來的。
我想發條微信,告訴葉瑤我今天的詭異遭遇,但又想到,從京州坐動車到我們城市得花兩個半小時呢,現在的葉瑤說不定在動車上睡得正香呢。「還是等任曦回來吧」,我心想。任曦是我的室友里最聰明最能幹的一個,應該會有主意的。
今天上午的課堂上,我發現我坐的座位桌面上用石頭壓著一張字條。拿起來一看,竟是一張警告我明晚七點半必須趕到市中醫院一樓大廳、不然就要我死的恐嚇信,落款「周青青」。
令我倒吸一口冷氣的是,這張字條的筆跡,竟然和我自己的筆跡一模一樣!儘管一下課我就馬上把字條上交了保衛處,但我回到寢室后,還是越想越心神不寧。
「咚咚」,正在發愣的我被敲門聲拉回了現實,看著推門進來的任曦,我不安的感覺頓時消了一半。任曦在我的對面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這才開口說道:「你臉色好難看啊,怎麼啦?」
我把今天上午發現恐嚇信的事告訴了任曦,又把我用手機拍下的恐嚇信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了她。「周青青,這名字我好像在新聞里見過......」她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又拿出手機百度了一會兒,抬起頭對我說:「難道,是上星期裸體墜樓的那個京州師範大學的女生?」
我頓時打了個冷戰,上星期京州師範大學確實是有個女生裸體墜樓身亡,但我一向對刑事案件類的社會新聞不感興趣,所以當時我只是看了個新聞標題,並沒有看具體的報道內容,所以也沒看到那個女生叫什麼。
「真、真的嗎?!難、難道我、我見、見鬼......!?」
任曦淡定地安慰我:「沒事兒,別害怕。下午的英語課我不上了,我現在就去京州師範大學查查那個周青青的底細。」
我感激地點了點頭,任曦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讓人感覺可靠。
下午三點整,我在英語課的課堂上收到了任曦發來的微信:「我現在在京州師範大學的校園裡了,祝我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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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任曦的行為舉止一共有幾處不合常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