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
「下面播報一則新聞,探險家寶寶前日在去一個藏有寶藏的宅子探險時死亡,據悉,這個宅子是企業家睡眠曾經的家,他在1986年將寶藏藏於房子內並設立了重重機關,這幾十年來有很多人進入尋寶,但從未有人把寶藏帶回來,去的人十有八九都死在了那裡,而寶寶此次前行,從那裡出來后只說了兩個字就在沒能爬起來,那兩個字是,『連環』……」
「三爺,你怎麼看?」先生關了電視,打了個哈欠道。
「睡眠這老頭子,活著的時候就機關算盡心狠手辣,這死了有弄出這些幺蛾子,我估計這房子里根本沒有寶藏。」我撇了撇嘴,示意他把遙控器給我。
「既然這樣,其實我覺得吧,咱們完全可以告訴大家那裡根本沒寶藏,這樣也不會有更多的人死於非命。」笑笑從廚房走來,把剛做好的水果拼盤擺在桌子上。
「說的跟別人會信一樣,」我拿了塊蘋果,「別管這件事了,進去的大多是貪財之人,真心為樂趣的少,貪財的人中又有幾個好東西?」
「但人命才是最大的呢,反正我有辦法!」笑笑得意的看著我和先生說。
四周不斷傳來大鳥扇動翅膀的聲音,老宅大門前我和先生拉著滿頭黑線看著笑笑。
「這就是你說的好辦法?」先生看了看笑笑背上的包。
「好傢夥,拿咱當小白鼠了…」我皺了皺眉,埋怨一句。
「這都到門口了,我就不信你倆不心動!」
她說的對,我的心確實癢了起來,有種想進去的衝動,於是看向先生,想聽聽他怎麼說,但回頭的一剎那我差點給跪了,這貨已經和笑笑已經在分手電筒之類的東西了。
「這些給你。」笑笑把一個包甩給我。
往包里一看,好傢夥就手電筒還像點樣,剩下的都是牛肉乾啊薯片啊之類的。
「你丫來這野餐啊!」
「哎呀這不是有手電筒嘛快走了走了…」
「你還真想死在這啊!」
「哎呀走了啊…」
一路吵吵鬧鬧的我們進了宅子的大院,院子非常大,同樣大的還有那宅子,宅子完全是左右對稱的。我們邊走邊感嘆了一番,一會就走到了宅子的大門。門很寬很高,一推開就是一陣陰風。我們擰開手電筒,看了看裡面,竟然又是兩道門,一面寫著真,一面寫了假。
「我昨天調查了一下,睡眠那老頭子在這個房子里射了好幾個迷題作為線索,難度是從易到難,這估計就是第一個吧。」笑笑指著門說道。
「你知道這兩扇門後面有什麼區別么?」先生問。
「這我倒沒查出來,但真的通道最後十米沒有機關直通寶藏,假的通道最後十米機關重重而且通往一個空箱子。」
「看來即使通過了機關也會因為看到空箱子而崩潰再也出不來啊…」我唏噓了一聲。
「選哪個?」笑笑用手電筒晃了晃門問道。
「還用問,那當然選假了,如果這是第一個謎題那應該是最簡單的,不過睡眠那老頭子還不至於傻X到直接給人引路吧。」我說著,帶頭走進了寫著「假」的門。
走了大概有兩分鐘,我們旁邊的牆上突然有了字,上面寫著「百里挑____」。
「這也太簡單了,百里挑一嘛,這個謎題的答案是一嘛!」笑笑看了看,興奮地說道。
「這…睡眠他老人家是不是學習不好…」我突然冒出了一句。
「怎麼講?」
「他可能會…覺得這個很難…」我用手電筒照著牆說。
三個人笑了一陣,又繼續向前走去,途中我們除了第一面牆外還碰上了三面有字的牆,都是以成語的形式,剩下的那個字也都是數字,分別是二,三,五。
「真是…這哪裡是謎題啊!睡眠那老頭子難道真的是學校倒數的?」笑笑抱怨一句,似乎沒有完全盡了她的興。
又走了大概一分鐘的樣子,牆上終於又出現了字,上面寫著「距離寶藏還有十米」,但那下面還有一行,寫著「你數學學好了嗎?」
「睡眠這老頭子語文都沒學好還問咱們數學學沒學好!」笑笑「嘁」了一聲,就打算往寶藏的地方走去。
「等一等!」我和先生同時喊道。
「什麼事啊!」笑笑馬上要接觸到寶藏,已經興奮的不得了了。
「我覺得咱們犯了個先入為主的錯誤,而且…這裡有一個很大的矛盾。」我看著先生道,「你也發現了是吧?」
「恩,我覺得我們應該返回並從那邊的門重新走一次了。」
「說什麼傻話呢!」笑笑有些著急地拉著我的胳膊,「假的通道最後十米可是機關重重,如果這裡是假的不可能看不到屍體!」
「不是所有的機關都是暗弩。」先生拍了拍笑笑的肩說道。
「讓人出不去的方法不一定非在第一時間弄死他們。」我用瘦點掃了掃那最後十米的通道,面無表情地說。
笑笑在我們勸了不知多少句后總算答應了,跟著我和先生去了另一個門。一路上我們留意了牆,果然只有最後一個的成語留了個四,但那個通道后根本沒放箱子。我和先生對視一眼,一起跑到本應放著寶藏的地方,最終發現了一個地板隔層,下面放著裝滿金子的寶藏。
「怎麼會這樣…」笑笑一臉沮喪的坐在我們旁邊。
「你不覺得咱們通過的是在太順利了么?」先生笑了笑說。
「而且謎題本來是用來輔助的,但是這裡的謎題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卵用,你不覺得奇怪么?」
「事情是這樣的……」
矛盾在什麼地方?
我,950應大企業家睡眠的邀請到他家做客。睡眠已經年過古稀,這次請我們來,也是估計自己大限將至,想立一份遺囑。
睡眠的三個孩子個個都是光鮮亮麗的公子哥,老大對蝦,聽了他爸爸的話一開始在睡眠的公司幫忙,後來自己開了公司,為人心狠手辣,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老二鯡魚,做了完全和睡眠的希望相悖的工作,他開了家賓館,生意也是風生水起;老三寶寶,完全是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天天泡吧打遊戲帶美女回家,提起這個兒子,睡眠也是直搖頭。
睡眠其實很早就立了一份遺囑,因為那時候只有老大聽了他的話進了公司,所以老爺子一氣之下就立遺囑說自己的全部財產都歸老大所有,現在估計是覺得這似乎有點不公平,就把我和950叫來了想改遺囑。
晚上一群人吃完飯,老爺子竟說他困了,要回房間休息,他讓對蝦給我們安排了客房,說明天再定遺囑的事,自己就上樓休息了。
三個兒子看時間還早,就陪我和950在客廳聊天。我們看他們挺和睦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因為遺產打的不可開交。
時間慢慢走向了十點,我和950都困了,於是就各自回了房間,剛躺下不到十分鐘,最令我們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睡眠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別墅。
警察來的時候,三個兒子還愁眉苦臉地坐在沙發上,但在我看來,每個人都是那麼的虛偽。
「什麼情況?」我和950走到警察檸檬鯊面前問道。
「唔……法醫跟我說的是,突發的心臟病,估計是……嚇死的。」
「嚇死的!?」我和950都不太敢相信。
「似的,死者沒有外傷,平時還有心臟病,看起來確實是這樣的,但要是下藥的話情況說不定就不同了,不過這得等法醫檢查完再確定。」
我和950在警察來之前就看完了別墅的布局,睡眠住在2樓中間的位置,左邊住著大兒子,右邊住著二兒子,三兒子的房間在客房旁邊。
老爺子的房間里的陳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套桌椅,左牆上有一面大鏡子,右牆上是一個安在牆上的大衣櫃,難不成衣櫃里藏了什麼?
我站在鏡子面前,用手點著鏡子里自己的腦袋說:「你啊,如果不來,說不定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突然,我愣住了,好像……
「你回房的時候聽到了什麼聲音么?」我問老二。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就是斷斷續續的……好像敲門的聲音。」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這根本就是一個謀殺案啊!估計現在在兇手的屋子裡,還能找到兇器!
請問兇手是?通過什麼嚇死的睡眠?
我是毛豆。 我性格比較古怪,這也就導致我的朋友不多,周小荷算一個,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我小學同學,上學期才轉到我們學校。我和她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她性格開朗,學習超級好,每次班裡考試都是第一名穩穩的。特別擅長歷史,對中國古代史尤其喜愛,經常買一些有關的課外書來看,看完就向我get各種冷門知識,諸如什麼安史之亂的具體情節啦,女皇武則天的崛起啦等等。我經常去她家找她玩,雖然感覺她家的氣氛讓我感覺有些不舒服。她爸爸常年出差,她媽媽是繼母,但對小荷也很好,雖然總是濃妝淡抹,但據小荷說這個繼母因為沒有生育能力,對她視如己出。
但是近一個月以來,小荷的精神明顯不對勁,臉色日漸蒼白,黑眼圈逐漸加重,上課經常打瞌睡,下課也不來找我談天說地了,學習成績也有所下降,最近一次月考她史無前例地掉到了20名。
昨天,小荷因為上課睡覺被逮個正著,老師火冒三丈,下課後把她叫到了辦公室狠狠訓了一頓。她從辦公室出來時顯得很疲憊。我正想去安慰一下小荷,邊上卻閃出來一個女生,對著小荷就是一番陰陽怪氣的嘲笑:「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見多識廣,品行兼優的著名好學生周小荷啊,怎麼?又得到老師的表揚了?」我一看,原來是同學李玲,她是班裡原來的第一名,卻在小荷轉來后被奪走了身上一切的光環,對小荷難免有些嫉妒。她平常就對小荷很不友好,遇上這種打擊小荷的機會她怎麼會放棄。
我大怒,正想上去和她理論,小荷卻拉住了我:「算了,毛豆,和那種人生氣不值得。你說,人知道的東西多了就有錯嗎?」
「當然不是了,小荷,你不要受她們這些人的影響,你的知識可都是自己積累來的啊。對了小荷,今天有時間嗎?一起玩會兒吧!好久沒去你家玩了。」
小荷聽了,抬起右手看了一下表,回答:「今天就算了吧,我明天還有課,今天要回去補輔導班的作業,改天再來吧。」
「那好吧,拜拜。」
這天晚上下起了大雨,我窩在店裡打遊戲,看到小荷給我發了個QQ,我以為是她問作業,便打開了QQ,沒想到她給我發來了一張非常恐怖的圖片:在一個昏暗的房間里,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屍體,他們的身上都有很多傷口,都是一臉驚恐的神情。地上全都是血看得我一陣噁心。我嚇壞了,平常恬靜的小荷怎麼會發這種東西?難不成真的被鬼上身了?
小荷很快地把這個圖片撤回了,還發了一個消息:「發錯了,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晚安。」看到這我才鬆了一口氣,看來只是我想多了,小荷還是正常的。
結果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小荷媽媽的電話,說是小荷自殺了。我聽后頓時如同五雷轟頂,心急火燎的趕到她家。小荷媽媽看起來是沒有心情化妝了,面容憔悴,蒼白的臉上嵌著一雙有著大大黑眼圈的眼睛。我衝到小荷的房間,看到小荷躺在床上,左手腕上有一道傷口,從裡面流出的血染紅了床單,而在她的右手邊則是她常用的美工刀,美工刀上還有血跡,顯然小荷正是用這把刀自殺的。經過警方的鑒定,美工刀上只有小荷的指紋。一位民警得知我是毛豆后,遞給了我一張稿紙,說這是小荷的遺言,裡面有她要對我說的話。我接過信紙,熟悉的字跡躍然紙上。
我看后禁不住熱淚盈眶,沒想到我最好的朋友臨走前還牽挂著我。為了以後想念她時有所寄託,我拿出手機,拍下了這封遺書。
晚上我寫作業時,忍不住睡著了,在夢裡,渾身是血的小荷拉著我,給我說她還有話沒和我說完。
我猛然驚醒了,想起小荷在夢裡給我說的話,拿出手機打開了那張遺書的照片,然後猛然意識到小荷確實還有話沒和我說完,至少我還沒有完全理解。
請問,小荷到底是怎麼死的?
--小巷--
夏日的一天,系統消息從圖書館出來,天已經黑透了。要不是先去店裡為爺爺修老花鏡花后再去圖書館,就不會弄到這麼晚了。
系統消息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家的路有兩條。一條要穿過一條漆黑的巷子,再拐個彎,走幾步就到家了。另一條則只經過巷子口,不走巷子,但要繞很長的路才能到家。
前不久在學校里聽同學沐染說那條巷子里有鬼。據說一天晚上,有個孕婦唱著搖籃曲走在巷子里後來竟神秘失蹤了,從那以後每晚巷裡都會傳來搖籃曲的歌聲,其中還夾雜著一個幽怨的女人哭聲,人要是遇到那個婦女就會立馬死的。系統消息不信,但同學白澤和風行雲都說是真的,甚至同學墨棠說自己有晚路過巷口時聽到從巷裡深處傳來了陰森的歌聲和哭聲,嚇得她撒腿就跑。
而且爺爺曾經對系統消息說過,這個世上有很多我們無法解釋的東西。他叮囑系統消息,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陌生人,尤其在晚上遇見了奇怪的人,即使看出了他們的奇怪之處也千萬不要說出來,一定要裝作自己不知道的樣子。爺爺說他不久前遇到了腳上不停地滲血卻仍然走得很快的女學生,左胳膊長在右胳膊、右胳膊長在左胳膊的男子,身上不停地掉出小活魚的中年大媽。那些都是死去的人因為執念太深而還在世間夜晚遊盪的鬼,他們是沒有影子的,當他們做完自己要做的事情后就會消失了。鬼和鬼相遇是沒事的,但他們都不喜歡和別的鬼相遇。如果看見了他們一定要裝作不知道,要是他們發現你知道他們的奇怪之處,你就會被殺死。
不知不覺中,快到巷子了,系統消息看見有個小夥子站在巷子口,便朝他走去。系統消息聽到巷子里並沒有歌聲和哭聲,也許不會遇到那個孕婦。系統消息想快點回家,爺爺一定等急了,便打算走巷子,於是系統消息走到男子身旁說道:「那個,你好啊,哥哥是要走這條巷子嗎?剛好我也要走,我們一起吧!」
小夥子雙手插在極其寬鬆的外套口袋裡,冷冷地說道:「我是女的。」清脆而冰冷的女聲。
「啊!不好意思!是姐姐啊!我看姐姐這身打扮以為是個哥哥呢!真是太抱歉了。」系統消息連忙說道,「啊!眼鏡掉了,要是弄丟了,肯定要被挨罵了。」從包里掉出了一個黑色的眼鏡盒,系統消息將它撿起,塞回了包中。
「這條巷子很黑,平時天黑我不大走,晚上這裡沒有路燈。姐姐平時經常一個人晚上走這條路嗎?」
那位姐姐並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走。
「姐姐是個很安靜的人呢......」系統消息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便也沉默了。
漆黑的巷子里很是寂靜,只聽得見噠噠的腳步聲。
噠噠噠......噠噠噠......
忽然!巷子後方傳來了歌聲!!正是搖籃曲的調子!!「嗚嗚嗚」女人的哭聲也響了起來!!!
「啊!」系統消息趕忙回過頭去,遠遠地看見一個黑影!「是孕婦!是鬼!姐姐我們快逃!被她抓到我們會死的!!」說罷,就拉著姐姐的一隻胳膊要向前跑去。女子回頭望了一眼,黑乎乎的一個人影。系統消息用力一拉,拉著女子的那隻手臂將女子的手從口袋裡扯了出來。女子忽然停住了腳步。
系統疑惑地回頭:「姐姐怎麼不跑了?快跑啊!不跑會被抓到的啊!」
女子正盯著自己被抽出的那隻手,手上戴著線織手套,緊緊地攥成一個拳頭。系統消息用眼睛的餘光飛快地瞥了一眼。女子將目光轉移到系統消息身上,死死地盯著系統消息說:「你眼睛視力不好嗎?」又看了一眼系統消息身上的包。
系統消息愣了一下,沒回答,臉色忽然慘白:「姐姐快......快逃啊姐姐!鬼要追上來了啊!姐姐你不逃我就一人先逃了!!」說罷,系統消息立即狂奔起來。弄錯了!要逃!一定要逃!先從這裡逃!!系統消息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著,冷汗不斷地從身上沁出,臉色依舊慘白,雙腿發軟卻仍拚命地向前跑去。
女子仍舊站在原地。
遠處的那個哭著唱著歌的人漸漸走過來了。巷裡的一戶人家的窗子突然亮了起來。
女子心裡默默地想著,還真是個孕婦啊。女子向地上望去,又抬頭看向孕婦,皺了皺眉,走到了巷裡牆壁邊上,低下了頭。
孕婦則走到另一邊貼著牆壁走過了女子,仍唱著歌,哭著。
女子忽然間抬頭望向前方......
幽怨的歌聲夾雜著哭聲在巷裡久久地飄蕩著......
註:文中同學對有關孕婦鬼和爺爺對鬼群體大眾的描述都是正確的。
以下哪個選項是正確的?
(PS:前幾天我看了個漫畫,那是一個人和手指甲的故事,當時看完覺得還不錯,那個漫畫給了我啟發,我就寫了這個題,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可以提出,歡迎吐槽。)
《墨家老井》
我,系統消息,答應了朋友寥寥和他一起去墨鑒老家過暑假。墨鑒是寥寥的好朋友,我和他不是很熟,只見過幾次面。
此時我們正坐著大巴,前往墨鑒老家——墨家村。
「聽說墨鑒家附近有全村唯一的一口井,還是口神奇的井,好像是在晚上能從井裡看到未來的自己,是吧?」我好奇地問道。
「嗯。還有一種說法是井裡有死去的人變成厲鬼,抓走井前的人當替身,然後自己投胎去。但井前的人一定要臉正對著井才行;而且厲鬼只有身在井裡才能抓人,出了井我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不過都是迷信啦!是吧,墨鑒!」寥寥說道。
墨鑒聽后,點了點頭,便沉默了,戴起了耳機看漫畫。
寥寥又輕輕用胳膊捅了捅我,小聲地說:「不要再提那口井啦,墨鑒聽到會難受的。」
我有些疑惑,看到寥寥搖了搖頭,便沒有再問了。
經過幾個小時,大巴終於抵達墨家村,這一站只有我們三人下了車。此時已經是傍晚了。
墨鑒說要收拾收拾院子,就把鑰匙遞給寥寥,讓我們先進屋。
一進門,就望見了一幅全家福,照片上有個和墨鑒長得一樣的人。我指了那人:「這人是?」
「那是墨鑒的雙胞胎弟弟墨步,去年暑假死了,好可惜的。他爺爺奶奶一直不捨得拿下照片。」寥寥壓低著嗓子說道。
寥寥剛說完,墨鑒就從外面進來了。「我爺爺奶奶他們現在在我姑姑家,要到明天才回來。」墨鑒邊放行李邊說道,「這兒比較冷清,我家平時就只有爺爺奶奶兩人住,而周圍的人都住到城裡了。」
「那我們這次就來好好陪陪你的爺爺奶奶!」
「嗯,謝謝你們。我先去做飯,你們休息休息。」
「我也來幫忙!」寥寥說道。
我有些困了,就趴桌上睡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聽到有人輕聲咳嗽,一睜眼,看見墨鑒站在我身旁。我望了眼窗外,此時天已經黑了。
「你跟我來一下。」墨鑒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墨鑒領著我出門,剛睡醒的我頭腦有些昏昏沉沉。我回頭望了眼家,廚房亮著燈,是寥寥在做飯吧,好香啊。我隨意地抬了頭,天上的雲很多,遮住了月亮。
不知不覺中,墨鑒帶我到了一口井旁。
「這,是那口井?」我問道。
「嗯。你想看看未來的自己長什麼樣嗎?」
「想,但是......」
「怎麼,你怕了?」
「不,我不怕。」
「那你就去看看吧。」
「嗯。」說實話,我也很好奇我未來的長相,說不定很帥呢。
我把頭低下伸向井,看到井水裡我的倒影,旁邊還有一輪黯淡的圓月。怎麼還是我現在的模樣啊,果然是迷信啊。
「系統消息!你在這裡幹嗎?!天黑了還亂跑!快回家,我們都找你好久了!還不快回家!」寥寥不知何時來了,抓著我的胳膊就要回家。
「痛痛痛!」我抬起了頭,便看到寥寥一臉憤怒的表情。
「嗯?」我忽然轉過頭往身後望去,突然間昏沉的大腦完全清醒過來了,一陣涼意從背後蔓延向全身。
以下選項哪項是正確的?
《朋友!朋友?》
周一
「千面,明天見啊!」藍炎對著前面的男生喊道。
千面向後扭了扭頭:「嗯,明天見!」
周二
早上7:40 爾凌躺在床上熟睡時,媽媽過來催促道:「爾凌,上學要遲到了,還不快起?」爾凌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看了看錶,已經七點四十多了,離上課只剩下不到三十分鐘,而他們八點十分就得到校。爾凌很快穿好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后,急忙背上書包拿上鑰匙衝出了家門,連早飯也顧不上吃。出門時,爾凌順便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了。一段小跑后,爾凌終於到了學校,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沒有遲到,他看了看教學樓里的鐘錶,離上課還有一分鐘。他急忙跑進教室坐在座位上,拿出了書本,做好課前的準備。這時,爾凌看見自己心儀的對象藍炎朝千面那瞥了一眼,但千面不滿地避開了藍炎的目光。
「上課!」數學老師拿著尺子從教室外趕來。
「起立!」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數學老師正打算講課時,瞥了一眼千面,生氣地說道:「千面,你昨天的作業還沒交,放學時不是給你說了把作業在課前給我放桌上嗎?」
千面支吾了一會兒,「嗯......在這兒」說著千面抽出了一個本子,遞了上去。
數學老師看了一看,更加生氣的說道:「你交的是什麼啊?我要的是正式作業本,正式作業本!」
千面急忙在書包里翻了一會兒,跑到老師面前解釋道:「嗯......剛起來,頭有點暈,老師給您!」
數學老師接過本子看了一看:「嗯,寫得不錯,這次就放過你,回座位上上課吧!」
千面聽到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臉上早已一臉無所謂,好像與自己並無關係。
課後,藍炎有些生氣地走到千面跟前:「為何你對我總是忽冷忽熱啊?昨天我們還分手告別,今天你又不理我!」
「有嗎?我不記得了,還有以後不要煩我,我十分討厭你,一點兒也不喜歡你,我甚至還有殺掉你的念頭!」千面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教室。
藍炎看著千面遠去的背影,哭了起來,她用手捂著臉向自己的座位跑去,出乎意料的是,一陣玻璃碎掉的聲音傳來。藍炎將亂神的玻璃杯打碎了,那是亂神媽媽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是亂神對自己媽媽僅存的回憶......
亂神看著地上的碎片,狠狠地瞪了一眼藍炎:「我定讓你償還!」說罷,亂神將玻璃碎片用手攬到了書包里,連假都不請就回家了,曠課了一早上。
到了下午,藍炎給亂神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杯子道歉,但亂神並沒接受:「你想讓我原諒你?」
「嗯。」藍炎答道。
「那麼我告訴你,我只需要你死就行。」亂神瞪了一眼藍炎說道。
「我還是希望你收下這個杯子,你明知道你說的不可能!」藍炎說著將杯子遞了過去。
亂神憤怒地將藍炎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實話告訴你,讓我原諒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而且我說的怎麼不可能實現?只要我願意,定讓你活不過今天!」
藍炎獃獃地看著亂神久久說不出話。
爾凌見狀去安慰藍炎:「沒事的,等他氣頭過去就好了!」
藍炎毫不理睬地回答道:「不用你管,你走開!」
「我這是關心你,你怎麼......」爾凌有些委屈地說道。
「不需要你的關心,還有不要來打擾我,我有喜歡的人了,你我是不可能的!」藍炎有些煩躁地答道。而她這一句話,讓爾凌在全班面前都出了丑,要知道爾凌平時很在乎面子,甚至班裡有幾個女生表白都被其果斷拒絕,但此刻還有何顏面可言?
爾凌盯著藍炎,耳邊傳來了班裡傳來的陣陣笑聲,那是女孩子的聲音,是曾經被他拒絕了的女孩子的聲音......
「我會讓你後悔的!」爾凌哭喪著臉大聲喊道,霎時間全班都靜了下來。
周三
今天千面起得很早,他早早就去了學校,但剛到學校就發現學校教學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啊!」千面疑惑道。
這時一個警探走了過來:「根據監控資料與校方指正,你就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千面吧?」
千面疑惑地看著面前穿著警服的男人:「嗯,我是。」
「你好,我是當地警長,你可以叫我岩叔。」
「岩叔你好,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千面不解道。
「本校學生藍炎被人謀殺在教學樓內,而你是其中的嫌犯之一,案發當時根據監控資料顯示,你和其他幾名學生仍逗留在教學樓內並未回家。」岩叔向其解釋道。
「既然有監控為何還抓不到兇手?」千面提問道。
「你既然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想必你也知道,你們學校的監控在放學后不久就會關掉,我們只可以根據監控內容推算出嫌犯的大致人選,將範圍縮小而已。」岩叔無奈地說道。
「所以現在我是嫌疑人咯?」千面困惑道。
「對啊,請你簡要闡述一下你昨晚來學校都幹了什麼。」岩叔眼睛直直地瞪著千面。
「我,我,記不清了......」千面毛骨悚然地說道。
「記不清了?老實交代!我們可不想對一個未成年人進行測謊」岩叔故意提高了聲調,將自己的威望提了提。
「真記不清了啊,我腦子不好使!再說了我和藍炎可是十分要好的好朋友啊,怎麼會殺害她啊?」千面解釋道。
「你們關係好?我看你這娃娃嘴裡全是謊話。根據你的同學們所述你們昨天剛發生過爭執,你還說你最討厭她了,想殺掉她!這是好朋友之間該說的話嗎?」岩叔怒道。
「我,我...沒...沒說過。」千面支吾起來,不知如何回答。
「行了,你也別回答了,去那個房間呆著,我還要提取他們幾個的口供!」岩叔指了指前面的幾個孩子說道。
......
「你叫爾凌?」岩叔瞪了一眼面前的長相清秀的男孩子問道。
「嗯」爾凌答道。
「我之前已經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們了,現在回答我幾個問題!」岩叔鏗鏘有力地說道。
「岩叔,你說。」爾凌平靜地說道。
「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遲遲不回家?二,你離開教學樓的時間是幾點?三,你是否見到了死者?四,如果你不是兇手或同謀那麼你是否看見了兇手?」岩叔鎮定地問道。
「等等!」爾凌還未開口就被岩叔打斷:「你們學校那個千面太能撒謊,所以我決定對你們實行測謊!」說罷,就有測謊師帶著機器過來了。
測謊師無憂:「請你回答一下岩叔的問題!」
「我在學校里遲遲未回家是為了等藍炎,想跟她道歉,畢竟昨天下午說了一些不好的話,但我並沒有見到她,兇手自然也沒有看見。我記得我離開教學樓的時候是22:20,我那時專門看了下表。」
「好的,大致情況清楚了,你也去那個房間里等候吧!」岩叔臉色沉重的催促道。
之後,岩叔走到了另一個男生跟前:「你就是亂神吧!」
「嗯,怎麼,她的死還要追究到我身上?我沒殺掉她都算不錯的了吧!」亂神狠狠地瞪著岩叔說道。
「是嗎?這樣說來,同學的證詞是可信的,而你的動機則是最大了的吧!」岩叔反駁道。
「那又如何,想讓我配合破案嗎?不可能!」亂神毫不理會,他知道警察現在奈何不了他什麼。
「你還記得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就因為當時的一個人拒絕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放走了兇手,而你母親是案發的目擊證人!兇手並不知道她是否看見了自己的容貌,覺得很有可能是你母親害怕證據不足,最後會將他釋放而不敢當場揭穿。也因此你的母親最後被其殘忍殺害!每一個人的線索對我們來講是極其重要的!如果你還覺得沒必要說那也行,你可以選擇拒絕!」岩叔開始進攻亂神的心理防線。
「要問什麼問吧!」亂神雙目失去了剛才的神采,整個人憔悴了起來。
測謊師無憂問道:「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不回家?二,你是否看見了死者?三,你是否有殺害死者的念頭或者準備付諸行動?四,你離開現場的時候是幾點?五,你如果不是兇手的話,是否看見了真兇卻選擇包庇他?」
「我當時確實起了殺心,我約了她在樓頂見面,打算殺了她后跳樓自殺,但她並沒有過來,我也沒有找到她就放棄了此次計劃,打算下次再復仇!我走時看了一下教學樓里的鐘錶好像是22:13。」
「大概情況我了解了,你先去那個房間里等著吧!」岩叔說道。
岩叔看了看最後剩下的那個孩子,他貌似沒有什麼動機:「你就是北風?」
「嗯。」北風弱弱的答道。
「你認識藍炎嗎?」岩叔好奇道。
「不認識。」北風看著岩叔答道。
「那麼你當時在學校里幹什麼?」無憂直視著北風問道。
「我覺得活著沒意思,想一了百了。」北風好不避諱無憂的目光答道。
「那麼你為何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岩叔好奇道。
「因為已經有人在我面前死了,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她,我感受到了自己對死的畏懼。」北風邊說邊顫抖到,他彷彿在回憶當時的場景般。
「好了,你先去那個房間等著吧,順便把千面叫過來,我們要對他進行測謊,那謊話連篇的小屁孩!」岩叔有些生氣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千面走了過來,一臉迷茫地看著岩叔:「還有問題要問我?」
「沒錯,我們要對你進行測謊!」岩叔答道。
一切準備就緒后,還是老問題。
「我說了我什麼也不記得了,再說了我和藍炎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怎會殺了她了?」千面說道。
千面的答案與之前如出一轍,還是否認昨天對死者說過自己想殺掉藍炎之類的話。
測謊結束后,岩叔讓千面回到房間等著,與無憂展開商討。
「測謊結果怎麼樣啊?」岩叔問道。
「他們三個接受測謊的都可以確定沒有撒謊,而那個叫北風的雖然沒有接受測謊但從他的言行舉止分析他也沒有撒謊,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有動機!」測謊師無憂答道。
「這怎麼可能,總不能大家都說謊了吧!」岩叔在心裡想道,這時一件事情困擾住了他。
岩叔並未告訴他們四個藍炎的死亡時間等,僅僅告訴了他們藍炎死了,而現在測謊結果也出來了,他只需要比對一下就行。其實他到現在對死者及死亡現場的情況毫不了解。
「彙報一下死者的具體情況!」岩叔對警察川木說道。
「死者死於昨天夜裡22:15到22:20這段時間內,被人一刀刺中要害,當場斃命,但兇器沒有遺留在現場,推測兇手帶走了兇器。」
「既然如此符合時間的只有爾凌啊,那麼他為何會通過測謊?去,把他給我叫來!」岩叔說道。
爾凌無奈地走到岩叔面前:「岩叔還有什麼事嗎?」
「你確定你走時是22:20?」岩叔不解道。
「確定啊,從這到家最快十五分鐘的路程,我當晚跑回家還看了看錶那時候是22:37.」爾凌答道。
「你有沒有調過表?」岩叔死死盯著爾凌問道,他又看了看無憂,示意準備好測謊儀器。
「沒有!」爾凌答道。
「行了行了,你走吧!」岩叔無奈地說道。
「無憂啊,結果怎麼樣,他是不是說謊了?」岩叔急切地問道。
「可以確定他沒有說謊!」無憂答道。
這時候岩叔越來越迷茫,他根本無法鎖定兇手。
「喲,這不是老岩嗎!怎麼在這處理案子嗎?」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人走來。
「你是,呀,這不是夢逝嗎?來來來,幫我看看這案子,我頭都大了!」岩叔熱情地招呼著黑衣青年,向其闡述了整個案件過程。
「學校大鐘時間準確嗎?」夢逝問道。
「和網路時間對比過,完全一致,我們死亡時間也是按照網路時間進行範圍估計的。」岩叔答道。
「這麼說來,學校大鐘和你我手錶時間差不多咯,帶我去見見那幾個孩子!」夢逝說道。
岩叔急忙帶夢逝去了讓幾個孩子等候的那間屋子。夢逝與他們對視了一番后:「你們中有手錶的是誰?」
「我和爾凌都有。」千面答道。
「很好,那麼把你和爾凌的手錶交給我。」夢逝說道。
千面遞過去后,夢逝瞅了瞅他們的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他笑了一笑帶著岩叔離開了房間。
「老岩,我想他一定.....」夢逝說道。
殺害藍炎的兇手是誰?(測謊結果真實)
今天我和忻夏一起去商場購物,商城很大有20層高,而購物廣場則在第18樓。「忻夏,剩下的東西你自己去買吧,結賬時叫我,我出去透透氣」我對忻夏說道。「哼,說好的陪我來買東西,自己中途又溜了。」忻夏埋怨地說道。「好了,好了,下次一定陪你好不好,裡面實在太悶了!」「好,那我就去買很多很多東西,你把錢準備好,我可不付錢。」忻夏用手護住自己的包說道。「行行行,你開心就好!」「一點也不開心......」忻夏細聲說道,但我還是聽見了。「是啊,我很開心,花你的錢我可高興了!」忻夏大聲說道。我假裝什麼也沒察覺,「那我下去了,記得結賬時叫我啊!」說罷,我便走向電梯口處,按下了下樓鍵。電梯沒過多久就來了,裡面沒有一個人,我也正好可以一個人清凈一會兒。
不一會兒,我便到了一樓,「空氣真好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過了一個多小時,忻夏打電話告訴我她正在排隊,讓我現在上去。「哎,買東西就是慢,多虧我先下來了要不然就悶死我了!」我慢慢走向電梯口處。「先生,這個電梯不能用了!」一個工作人員說道。「啊,為什麼?」「這電梯里剛剛發生了一起命案,有一個人死在了裡面,但是電梯里的監控卻沒有任何有關兇手的影像,只有死者死前的掙扎。」「這麼懸?」「是啊,這都是第五起了!我們的五個新電梯也因此被封鎖了,現在只剩下一個舊電梯!您也只能搭乘那部電梯了!」看著一樓大廳里來來去去的警察,我終於搞清楚了緣由。無奈之下,我只好走向僅剩的那一部電梯。「哎,這世道......」我在電梯口處按了一下上樓鍵,電梯門就打開了。「呵,都沒人用!」我看著寧願從頂樓走下來也不願搭乘這部電梯的人無奈地感嘆道。
我慢慢走進電梯后,正當電梯門快要關閉時,一位坐著輪椅的老先生出現在我面前,他穿的十分厚,口罩,帽子,手套,圍巾什麼的樣樣俱全。我看這兒他穿這麼厚,不禁有一絲寒意。是啊,這麼冷的天,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老先生,您也要搭乘電梯嗎?」老先生聲音沙啞地說道,「我來看看這部多年沒有使用過的電梯。」「我的朋友還在上面等我,估計她買了很多東西,您用不用電梯啊?」「不了,不了......」老先生笑道。
電梯運轉速度很慢,用了三分鐘才到達18樓,當電梯門打開時,我急忙沖了出去。「哇,忻夏買了這麼多東西,要是走樓梯下去豈不累死我了!」我在心裡暗暗想到。幸好我過去時正好到了忻夏結賬,而我上來的那部電梯也剛好沒有人用,這樣我就可以大大節省體力。這時候,先前碰到的老先生也上來了,他坐著輪椅過來向我打招呼,我也招著手回應他,忻夏買的東西那時候也在掃碼中,我看著收銀台上的電腦中的數字不斷增大,滿是心痛,突然我想起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我拉著忻夏就往樓梯處跑......
請問為什麼?(請嚴謹推理,不要「自欺欺人」)
節選自《雪落孤城為情弒》 作者:Msx、夢逝
「艾克,開門啊!」芷曦在門外大聲喊道。「先進去再說!」夢逝說著就拿來工具將門拆卸掉。屋內,艾克靜靜的躺在床上,身旁的桌上有一杯已經沒有多少咖啡的咖啡杯,艾克身上有一個放著許多片安眠藥的藥瓶,屋內還有一個收拾好了的行李箱。「遙妹,現在只有你能做屍檢了,我們唯一的法醫厭倦已經死了,只能靠你這個院長了,但是不要過大幅度移動屍體和屍體旁邊的物品,你就在這裡做屍檢吧!」夢逝對著剛趕來的遙妹說道,「對了,這個咖啡杯是你的吧,我之前見過你用它!」「對啊,昨天艾克問我借的!」遙妹答道。
一個小時后。「差不多屍檢完了,艾克的死因是由於攝取過多安眠藥,而桌上的咖啡也沒有任何異常。」遙妹說道。這時,夢逝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來了昨晚艾克和邪君還有芷曦發生的爭執,且二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夢逝問道:「邪君,請你和芷曦說一說你們昨晚在幹什麼!」邪君:「我昨天晚上練了一會兒拳擊就睡了,一直沒有離開過房間。」「有誰可以證明嗎?」「人才和風鈴還有芷曦不是和我一個樓嗎,他們可以證明,再者艾克的房間窗戶是鎖著的,門也是鎖著的,這完全是一個密室,我總不能翻窗戶進去吧?」「是啊,這裡每個房間都十分獨特,鑰匙不僅只有一把還無法雕刻出一樣的。現場也是一個無法偽造的密室!」夢逝憑著自己的經驗分析道。「芷曦,你呢?」「我昨晚除了中途上了個廁所就沒出去過,上廁所花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如何證明你上廁所時沒有去艾克房間,怎麼證明?」夢逝反駁道。「忻夏昨晚好像在二樓那裡站著,我下樓上廁所時她應該看見了。」「忻夏.....」夢逝在心裡想到,「忻夏絕對是不可能的,因為她和艾克根本不熟,連接觸都沒接觸過,又為何要殺他,再者殺他的人一定是雇傭他的人,因為艾克是一個職業殺手,而忻夏的手機早已沒電,她也沒帶其他電子設備,房門也沒出過幾步,怎會有讓人懷疑的地方!」夢逝又看了看艾克的房間,終於想通了一切......
請問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他殺的話兇手是誰?
無根水一位從小時候起就一直在拍戲的著名演員,在近期要拍一部戲,戲的精彩而難度又較高的一個片段為:無根水被一個彈性繩子吊在電梯上,而電梯內部的底面有幾條毒性很強的毒蛇,他需要在電梯到達頂部時趁著電梯門打開那一瞬間掙脫繩子衝出去,而毒蛇的活動範圍都被固定在了電梯內部.......為此節目組專門找了一種內部空間高五米的電梯在100層樓高的高樓中拍攝,為了節省時間增加刺激感,他們將電梯的運轉速度調快了許多。
在開拍之前,無根水的助手給他在外面買了一根彈性繩子並在地面上做了測試,繩子可以支撐住無根水。
到了正式開拍的時候,攝影師進到電梯內部,他被鋼絲綁在無根水身旁進行拍攝,他們兩的高度都為四米......
當電梯到達頂樓電梯門打開時,無根水已經死在了毒蛇的身旁,綁住他的繩子斷了,而攝影師也是一臉驚嚇,就連他手中的相機也掉在了毒蛇旁邊。
電梯內部自然也安裝了監控,然而監控的高度是三米,因為監控安太高會看不清一些微小的細節。
監控:只有電梯啟動時無根水的慘叫聲,無根水掉落到電梯底部的畫面和攝影師的相機掉落的畫面。
助手:我覺得無根水這幾天怪怪的,他總是說拍戲隨便拍拍就行,有沒有名氣已經無所謂了,能拿到錢就行,而且經常說他要自殺,我懷疑他很有可能是自殺的。
攝影師:當電梯啟動時,我正在調整設備準備拍攝,因為我們不需要拍攝前面的畫面,只需要拍攝啟動后的畫面。但當我調整好相機之後,無根水的繩子已經斷了,我親眼看著他從我身旁掉到毒蛇旁邊,而我手中的相機也由於驚嚇過度而掉了下去。因此我也沒有拍攝到任何畫面。導演也真是的,非得讓我們拍攝這種高難度有危險的片段,還專門找了些毒性很強的蛇......
導演:哎,都賴我,本來想做一些真實點的作品,卻不料......無根水的人際關係的話和助手與攝影師都不是很好,他這幾天總是嚷嚷著要換助手;而攝影師的女兒原本是他的女朋友,只因一場車禍失去了容貌,他們就分手了。
問:如果不是意外事故的話,請問誰最有可能是兇手?(不存在合謀)
黑暗禁錮(二)
一個空空蕩蕩的房間里,一群綠色蝙蝠撞破窗玻璃,呼啦啦地飛了進來……
——分割線——
「呼——」我長吁一口氣,暗喜沒有被那群可怕的魔鬼抓到。
「到底是誰把我拖到這個詭異的地方來的呢?」我一邊思考,一邊沿著房間外的走廊,一直走著。
「抨!」兩個鐵柵欄從天而降,把我關在了走廊里。柵欄上有三把鎖。與此同時,我原先所在的房間門打開了,綠色蝙蝠相繼湧出……那些蝙蝠很小,目測可以很輕鬆地穿過柵欄間隙。蝙蝠的嘶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我急忙開始觀察三把鎖:第一把鎖上有兩個字「處癌」;第二把鎖上有一個漢字和一個字母「卡i」;第三把鎖上同樣是兩個字「炸欄」。
鎖下面附了一張藍色紙條:合一字;同上;諧
我看了看手裡剩下的藍,黃,綠三把鑰匙,又看了看後面即將湧來的詭異蝙蝠,心中有了答案。
問題:為了逃離鐵柵欄,我該怎麼做?
ps:希望審判官們不要輕易跳過,給我一些明確意見或者通過,因為如果不儘快通過將影響我第三集的創作。
我是一個正在讀初三的女生。
唉!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昨天被一輛車撞到,頭輕飄飄的,然後才發現早上睡過了頭,上學遲到了,和一群同樣遲到了的男生被老師訓了一頓;放學回家時,沒注意碰倒了一排自行車,等我一個人扶起所有自行車時,已經8點了;當我用鑰匙打開家門,想尋求一點家庭的溫暖時,爸爸,媽媽,弟弟全部用看異類的眼神看著我,這大大地傷了我的心……
我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心如亂麻。我看了看錶,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卧室的窗戶正對著學校,我看到學校里剛剛還亮著的燈陸陸續續地熄滅了。
問題:故事中出現了一個鬼,請問這個鬼是誰?
【一】一切之源
今年,我警校畢業了。但是因為某種原因,我沒有進入警察局,而是自立門戶當起了偵探。但是,儘管我的能力出眾,沒有名氣也一樣白搭。今天是最後一天,再沒有客人的話,我就得關閉這家偵探事務所了。
幸好,我兒時的玩伴幫了我這個忙。
大叔名叫Sariel,是個英國人。前陣子來中國收購一家公司,不過我對此絲毫不感興趣,畢竟飢不擇食嘛。他來找我也無非就是想讓我幫他調查案件罷了,這對我來說是在合適不過的了。不過,這名字倒是挺讓我在意的。天使嗎?這可和大叔的面貌不太符合呀。
「其實,我遇到了惡魔。」
「呵呵,惡魔。」我無恥的笑了。
「是真的!我還以為你和那些廢物有些不一樣,沒想到馮居然騙我!」大叔憤怒的吼道。
「好好,惡魔,惡魔。」我無奈的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
「哼,事情是這樣的,上個月,我去星瑞公司準備去看下他們的賬本。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我剛要走進大廳穿過自動旋轉門的時候,突然門就停了下來,我就被卡在了裡面,過了幾個小時才出來。我也沒追究,畢竟只是沒電了,修修就是了,我也不好意思讓人家把門拆了吧。但是天氣過於炎熱,有些生氣也是自然的。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當我進入辦公室的時候,居然看見了一個屍體!不過那血跡卻是讓我有些疑惑。」
「喔?」
「因為血液有一股很大的血腥味。」
「有意思,繼續。」
「然後我就報了警。」
「額。。。所以說你來找我幹什麼,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那家公司我準備收購誒。」
「知道知道,我是問這和惡魔有什麼關係。」
「因為很奇怪啊,這都一個月了,警察還沒破案。」
「那麼,你有沒有覺得那不是警察呢?」
「誒!你這麼一說的話,確實有些奇怪,我記得我當時第一次打110的時候,接通了還沒說什麼,電話就掛了。然後我正準備再打一次的時候,我卻接到了警察局打回來的電話。」
我愣了愣,沒想到隨口一說的玩笑居然真的問到了一件讓人不得不在意的事情。
「那,然後呢?」
「過了大概十分鐘,我就看見警察來了,他們向我當場就錄了口供,因為死者被判斷是幾小時前死的,我沒有嫌疑,所以我錄了口供就回了酒店。不過那之後我就沒進去過那家公司。」
「酒店。。。離公司遠嗎?還有你那之後,沒去過公司那裡看看?」
「挺遠的,我也沒去看,畢竟那裡有惡魔,我還是不敢去,等警察驅除了再說。」
看著大叔那一臉純真的樣子,我又一次無恥的笑了,站起身來酷酷的說道:
「Sariel先生,即使是警察,惡魔他們也是驅除不了的。這案件雖說無趣,但我的事務所也因此可以倖存了,謝謝了。不過,天使先生,我勸你還是不要收購這家公司了。雖然這其中一定隱藏著什麼可以讓人獲取暴利的東西,不過,你這Sariel之名還是不要被玷污好了。」
Q:為什麼我要讓大叔放棄收購?
源系列案件【一】:
某日,在XXX大樓里有兩人對峙著。
房間擺放風格簡單,壁紙為黑色的,燈光有些昏沉,隱隱的可以感覺到一股冷冷的氣息。
男主人名叫阿輝,曾是一名特工,身手了得,且反應速度和智商非常人能夠比擬的。
另外的一個人滿身黑衣,目光陰冷,借著昏暗的燈光依稀只能夠分辨出他手臂上有著一個骷髏頭的標誌。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通過阿輝背後的落地鏡反射進了黑衣人的眼中。
阿輝借著這個機會,瞬間逼近了黑衣人,但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就沒已經恢復過來的黑衣人重 新用槍逼回了他原來的位置。
「老大說不能直接殺了你,要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黑衣人冷笑著說道,「好自為之吧。」
說完,黑衣人就朝阿輝的腹部開了一槍,從窗戶逃走了。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中間除了經過消音處理的槍聲外,沒有任何聲音。
請問,這個時候,阿輝向哪個方向倒下才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ps:黑衣人在跳下窗戶后就在公共電話亭打了120.】
【夏律師的煩惱09】
夏司霆律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謎之別墅里。回憶起來,昨天晚上在停車場,有人從身後用東西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後自己就失去了知覺。
夏律師想拿出手機查看自己現在的位置,卻發現身上的手機不見了。而在剛才自己躺倒的地方,夏律師看到了一個大信封,信封里有一封用特別大的字型大小的字體列印的信:
第1頁
夏律師,祝賀你過年前這個官司打了個漂亮的勝仗,我想它作為你最後的案子,也算是給你留下無上的榮耀了。是的,「最後」這個詞意味著你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我承認你是個有才幹的人,但是有人勝利,自然也會有人敗北,你所享受到的勝利的喜悅,是建立在敗者的痛苦之上的。我一直不喜歡你每次勝利后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所以好幾次想讓你就這樣從人世間消失。今天我終於等到了適合的時機,決定送你上路。
第2頁
我給你吞下了有毒的膠囊,大約會在中午12點毒發。按照迷藥的藥效,你大概會在10點左右醒來。但是,為了顯得我沒有那麼殘忍,我還是給你留了一個活命的方法——你拿信封里的手機,把藏在這個別墅里的五個相同的跟過年有關的字找出來,用手機上唯一一個APP,即是我特製的那個掃描APP,對它們全部各掃描一次,別墅的門鎖就會解禁,毒藥的解藥就在門外面的信箱里。祝你好運。
夏律師明白到自己是被仇家暗算了。信封里的確有一個手機,它也的確只有一個掃描APP,並且不能上網,不能打電話,只能使用藍牙功能,看樣子那APP是用藍牙功能來操控門鎖的。別墅的門窗似乎都是用超級堅硬的材料來製作的,不能輕易破壞,況且別墅里也沒有可以用來破壞門窗的工具。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信箱裡面的確有東西。夏律師也不是很信對方要搞死自己的話還真的會放解藥,但是這個時候他也只能賭一把了,試一試總比在這裡等死好。
要掃的字是個跟過年有關的字眼,夏律師聯想到某支付APP每年都有的集五福活動,他優先在屋子裡找「福」字。不一會兒,他在牆角發現一顆徐福記的糖,掃了一下徐福記的LOGO,那個APP果然對「福」字有反應,提示「已掃1個,還有4個,掃描5個即可開鎖」。
夏律師感到有希望,又在別墅里繼續翻找。雖然別墅基本跟個空屋沒什麼兩樣,但他還是從別墅里僅有的一些東西里陸續找到3個「福」字並且掃描成功。可奇怪的是,無論夏律師怎麼找,就是死活找不到第5個。夏律師找到個快要沒墨水的筆自己寫了個福字,沒掃描成功;他又找到了幾條細長的繩子和剪刀,將繩子剪成幾段排成福字,還是沒掃出來。夏律師實在沒轍,抱著僥倖的心理掃了一下已經掃過的那些「福」字,都提示「此字已被掃描」。
眼見快要到毒藥發作的時間了,夏律師覺得沒有比這個更加絕望的了,原來對方壓根就沒在屋子裡放第5個福字。夏律師徹底放棄了,想用剛才找到的那支筆,在那封信的背面寫遺書,但寫了沒幾個字就沒水兒了。沒辦法,看來要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夏律師放棄了,在屋子中央躺平等待死亡。
就在他開始感應到毒藥開始發作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掙扎著爬起來想伸手去拿一個東西,可是為時已晚……
夏律師臨死之前想去拿的東西是什麼?
【夏律師的煩惱07】
夏司霆律師與自己所在的南木律師事務所的四個律師同事唐哲倫、仇妍、關樹培、葛思琳一起去法國巴黎度假。最開始是有人說準備去巴黎度假,夏律師腦洞大開建議索性大家一起去,才會有這次的旅程。大家都沒去過巴黎,於是就愉快地決定了。他們星期日晚出發,飛了十幾個小時抵達巴黎。到達之後再前往他們提前訂好的酒店。考慮到有飛行時差反應,以及長時間坐飛機太累的關係,這一天他們並沒有什麼活動,要到第二天他們才會有安排。
雖說是一起旅遊,但是其實大家各有各想去的地方。所以他們是分頭行動的。然而第三天早上大家集合的時候,卻發現少了夏律師。再看他們手機上的聊天群,夏律師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話。請酒店侍應幫忙確認了一下,夏律師也不在自己房間里。打電話也沒人接聽,並不知道夏律師去哪兒了。四人一起在關樹培的房間討論了之後決定報警。
而同一天的晚上,夏律師的屍體在離酒店很遠的一條老街的偏僻小巷裡被人發現了。他被人用刀刺殺而死,雖然夏律師帶著的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了,但是他衣服內袋有一張酒店的餐券,所以警方找到酒店來,就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夏律師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前一天下午3~4點。老街街口的商店的老闆說在案發的時間裡,曾經見過兩個人一前一後經過。其中一個是夏律師,而另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還把衛衣的兜帽戴了起來,戴著一個寫著個白色A字的黑色口罩,難以分辨是男還是女。而案發現場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老闆目擊的那個人穿過的衣服,上面濺有血跡。
夏律師那幾個律師同事都有A字口罩。那是他們入住的酒店送的紀念品,只訂做了一套,並且一套五個都給了夏律師一行人。夏律師自己的A字口罩在他的行李箱里,還沒拆開包裝,所以那個人戴的A字口罩應該不是從夏律師那裡拿的。那麼同樣擁有這種口罩的夏律師的四個律師同事就都有嫌疑了。
經過問話,警方得知四個律師同事情況如下。
唐哲倫,與夏律師從大學時開始就關係超級好,兩人也是事務所里有名的帥哥二人組,經常被人調侃說他倆看著像是一對。他的口罩已經打開用過了,因為他感冒了,而且現在也戴著那口罩。他說案發時間在凱旋門附近。當時在那裡有對中國來的老夫婦問路,後來和他們同行,逛了好多地方,一起吃了飯。如果有辦法找到他們,應該能為他作證。他還詳細描述了那對夫婦的一些情報。此外,他發現夏律師的屍體上少了夏律師隨身攜帶的U盤和記事小本本。
仇妍,剛拿到律師證,在唐哲倫底下實習的小美女。她的口罩也用過,她昨天下午外出的時候戴過。去到盧浮宮的時候見那裡人太多了就不進去了。碰巧又結識了一個自己一個人來旅遊的英國妹子,兩人就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拍風景拍到了晚上再分開。她相機里的確很多風景照。她也說如果找得到那個妹子,她應該能作證。回來后見口罩髒了就洗了,現在還晾在房間里。此外,她告訴警方夏律師在來抵達巴黎那天在關樹培房間里和關樹培吵過架來著。
關樹培,是比夏律師年長許多的前輩。他的口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丟了,但他是沒拆開用過的。他認為犯人未必就是他們三個之一,可以是撿了他的口罩的人犯案。他整個下午都在埃菲爾鐵塔那邊,他法語很流利,在那裡,他跟拿到許可晚上可以在鐵塔前表演的街頭藝術家聊了好久的天。此外,他表示夏律師其實私底下視唐哲倫是競爭對手,關係未必真的那麼好。夏律師最近經常私下打聽唐哲倫現在負責的案子,關樹培為此說過他幾次。
葛思琳,事務所里的知心姐姐般的存在。她的口罩還沒拆開來用。她本來昨天預定是去凡爾賽宮的,但是出門不久后肚子疼所以又折返了,在酒店裡呆了一天。下午3點多的時候去了一趟藥店,很快就回來了。時間上不太可能去得到兇案現場。藥店的店員是個臉盲,認不出她是不是來過買葯。此外,她表示夏律師來巴黎前曾經跟她透露過,他發現事務所里有個害群之馬做了犯法的事情。至於具體是誰夏律師沒說,只說等這次旅程結束應該就知道了。
四個人的不在場證據都很曖昧,而且提供的證人作用也不大的樣子。但是警方在聽完證言之後,馬上發現有一個人在明目張胆地說謊,所以他們決定對那個人進行重點調查。
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