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住的公寓里有一個鬧鬼的傳聞,一直以來都鬧得整個公寓人心惶惶。半夜的時刻,公寓的住戶總是會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結果次日便會有人死亡。許多人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便紛紛搬了出去,唯有沒能力搬家的祐司留了下來。
心驚膽戰的祐司靠著微薄的薪資請來了一位道士幫忙驅魔。道士給了祐司一張符紙,讓他貼在家門的貓眼上不要揭開,說這樣一來在門外敲門的鬼就無法看清屋內的情況。不過祐司必須遵循一件事,那就是無論門外的鬼敲多少次門,祐司都必須以同樣的次數回敲,不多不少必須一樣,這樣才能完全矇騙住鬼。
次日深夜,正當祐司準備睡覺時,門外想起了一聲敲門聲。深知是鬼來了的祐司快速來到門前敲了一下。
「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過了一會兒,沒了任何動靜。祐司試探性地看了眼門外,發現走廊上沒有任何異常。看來已經沒事了。祐司轉過身,重重地靠在門上隨後緩緩癱坐在地上。
「真驚險啊…祐司暗自感嘆道,還好老道士給我的符紙管用…」
試問:祐司的最後下場?祐司在驅魔中犯了幾處錯誤?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一) 霧嵐山高空纜車殺人事件
霧嵐山中曾經棲息著一個美麗的小村落名叫霧嵐村,這裡的村民一直以來都非常勤勞所以都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不過畢竟是孤僻深山中的小村莊,當地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保守和迷信。由於霧嵐山特殊的氣候環境所致,每天早晨固定時間山谷內都會瀰漫大量濃霧,同時響徹著如同鬼怪般尖銳刺耳的聲音。村民們將這種特殊的現象歸結於棲息于山谷中的山鬼作祟,並在村中立下神像以此保佑當地人免受山鬼的侵襲。
某天,村中突然來了一位外地人。這個人是個富豪,表示願意花大價錢買下整個村莊並在此處建立旅遊景點。當然,任憑富豪怎麼解釋和保證,村民們都沒有答應富豪的提議並且要求富豪滾出村莊。沒有善罷甘休的富豪和村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甚至多次爆發流血衝突。
氣急敗壞的富豪認為無論如何都要給這些不知好歹的村民慘痛的教訓,恰巧霧嵐山的地質環境險惡,於是富豪人為策劃了一場泥石流災害將村莊和村民們完全淹沒在泥土之中。這起災害沒有引起有關部門的懷疑,於是富豪順理成章地得以在此處建立旅遊景點。誰知,就在旅遊景點準備正式開放前,富豪卻收到了一封奇怪的恐嚇信,而恐嚇信的署名部分清清楚楚地寫著山鬼二字……
富豪表面上說著不相信妖魔鬼怪,但是私底下卻非常膽戰心驚。要說這個世界除了他唯一知道山鬼的就只有當初那些和他作對的村民們,畢竟誰也不知道當年的泥石流究竟有沒有把所有人都殺掉,假如有漏網之魚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於是,他找到了神川祐司幫他調查這件事。
然而,霧嵐村本身就是個小村落,外加原本和外界聯繫不多,所以祐司的調查一直很不順利。同時,由於富豪在這起事件背後的黑幕,祐司也不方便向警方尋求協助。這件事一拖再拖一直到了景點的開幕式當天也沒有解決,無奈之下祐司只能臨時擔任起保安的工作。
開幕式當天,富豪邀請的貴客先後趕到了現場。祐司將手中的雨傘收起放入場館入口的雨傘傘架后便朝外看去,只見會場不遠處聚集了大量的人群,五顏六色的雨傘在道路上形成一條五彩斑斕的絲帶。祐司不禁感嘆道富豪不愧是大手筆,竟然能吸引那麼多人冒著雨來此參觀。
由於恐嚇信的關係,整個場館只開放給富豪邀請的幾位貴客參觀,不過普通遊客還是可以在場館外遠遠地參觀風景,因此祐司的主要工作還是在場外管理公共秩序。在這段時間,富豪和幾名貴客都在會場內享用美餐和觀賞舞蹈。隨後,在開幕儀式結束后,富豪引領著幾位客人通過走廊一同前往纜車的起點站準備搭乘觀光纜車。祐司身為保鏢和富豪搭乘同一節轎廂,其他客人則按照原先的安排分別搭乘各自的轎廂。
在纜車上,祐司不禁又開始和富豪討論起有關山鬼傳說的事情。恰好這時山谷內如往常一樣開始瀰漫起濃濃迷霧,透過轎廂的窗戶完全看不到周圍一切環境,於是富豪便借著這種氛圍向祐司解釋起了這個傳說。在很久以前這個村莊曾經發生過一起意外,某個上山砍柴的樵夫因為運氣不好未能在山谷起霧前下山,最後失足跌落山崖而死。據說在村民們發現這個樵夫的屍體時,樵夫的屍體正掛在山崖底下的某棵枯木上,而其心臟位置恰好被枯木的樹枝捅穿。後來村裡人為了告誡彼此不要在山谷起霧時在山中徘徊,於是就開始流傳了有關山鬼的傳說。
而對於山鬼的具體外貌眾說紛紜,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山鬼會在霧嵐山泛起濃濃迷霧時在山中徘徊並襲擊迷失在迷霧中的村民,在殺死村民後山鬼會掏出死者的心臟為食。而有時,山霧會瀰漫到村莊內,於是為了避免山鬼下山殺人村民在村莊中立起一座神像鎮壓山鬼。當初村民反對富豪在此建設纜車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祐司感到有些不解,他認為如果寄出恐嚇信的人真的是那起泥石流災害的倖存者,那說不定對纜車項目深痛欲絕的他也許會採取炸彈襲擊之類的極端方式進行報復的行為。但富豪接著告訴祐司,他之所以帶祐司一同上纜車是因為恐嚇信中明確表示會按照山鬼傳說的內容來殺人,他相信兇手為了「奪取他的心臟」一定會出現在他面前。
正當富豪對此侃侃而談之際,祐司驚訝地發現富豪的座位底下開始泛起白色的煙霧。他讓富豪趕緊從座位上離開,並立刻上去查看情況。只見座位底下的某處死角竟然用膠帶粘著一個定時發煙裝置,一時間白色的煙霧充斥著整個轎廂。意識到兇手開始行動的祐司急忙用對講機讓終點站的工作人員加強警戒,但隨即他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起來。難道這個煙霧是催眠瓦斯?祐司急忙望向富豪,此時的他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祐司想要走到富豪身邊查看情況卻也一同陷入昏迷之中。
不知過去多久,祐司在救護車內恢復意識,一同在他身邊的還有數名同樣搭上纜車的客人和警察,卻唯獨不見富豪。正當祐司試圖思考發生的一切時,警察告訴了他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富豪被人發現死在了纜車內,死亡時心臟位置插著一把利刃,而刀柄上有著神川祐司的指紋。
祐司堅信自己沒有殺人,要求警方進一步進行調查。然而調查的結果卻一步步將祐司推入深淵:富豪等人所乘坐的纜車全程沒有發生任何故障,在從起點站出發到終點站停靠時沒有停下來過,而每節轎廂的車門在開始和關閉時車頂的提示燈必然亮起同時響起提示音。每節轎廂相隔十米距離,同時車頂的通風窗不可輕易被外人打開。而纜車路線所經過的地形十分險峻,普通車輛和行人均無法通行,因此沒有人能夠中途離開或登上纜車,而每節轎廂都是一個完美的密室。因此,唯一有可能行兇的只有可能是和富豪同一節轎廂的神川祐司。
就在警方想要以此結案時,祐司提出了幾個疑點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首先,假如自己就是兇手,那麼為什麼非要在刀刃下留下自己的指紋。其次,纜車內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也就是說兇手是在富豪沒有反抗能力的情況下行兇,可是在纜車內充斥著催眠瓦斯時祐司身上也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他怎麼可能確保自己不會先比富豪倒下?最後,在登上纜車時所有人都被檢查過行李,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物品,祐司殺人的兇器是從哪裡來的?
最後,一名老警員還是贊同了祐司不是殺人犯的觀點,並表示願意重新調查。於是,祐司等人重新對登上纜車的乘客進行調查。調查結果如下:
湯川慈雨,位於一號纜車。她證實在一號到三號纜車入站時沒有發生任何問題,但是在四號纜車(富豪乘坐的纜車,也就是命案現場)入站時,轎廂內瀰漫著大量煙霧。車門開門后整個車站頓時瀰漫大量煙霧,她和其餘幾名已經到達的乘客在被煙霧包圍后紛紛倒下。醒來時就在救護車內。
煙火臨閣,位於二號纜車。他表示到站時看到一號纜車的湯川慈雨在站內等候,隨後三號纜車抵達。接著在四號纜車抵達時整個纜車車站被煙霧包圍,隨後他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在救護車內。
小羊,位於三號纜車。到站時看到湯川慈雨和煙火臨閣,隨後看到發生異常的四號纜車,接著煙霧包裹車站,失去意識。醒來時在救護車內。
殘燈無焰,位於五號纜車。他表示到站時車站內不知為何泛起白霧,在開門後有少許白霧湧入轎廂內。他先前聽說過富豪收到恐嚇信的事情,意識到情況不妙所以在車門前猶豫著要不要出去。接著,他感到有些眩暈於是暈了過去,醒來時才發現纜車已經又行駛了一圈回到起點站停下,在那之後他被工作人員攙扶著上了救護車。
梓桐,位於六號纜車。她入站時同樣看到車站內的白霧,但以為是富豪策劃的特殊表演於是還是下車。隨後暈倒在車站內,醒來時已經在救護車上。
團團,位於七號纜車。她的反應和殘燈無焰類似,不過由於車站內的霧氣已經消散了些許外加她沒有離開座位,所以僅僅只吸入少量催眠瓦斯。醒來時發現纜車正在朝回程的方向行駛,在起點站下站后在工作人員幫助下上了救護車。
玖命貓妖,位於八號纜車。根據本人描述因把車站內的催眠瓦斯錯當成山霧而下車,隨後暈倒在車站,最後醒來時在救護車上。
以上幾名乘客的證言都或多或少得到了工作人員的證實。位於終點站的工作人員表示,在四號纜車抵達後車站內充滿催眠瓦斯導致他們中不少人同樣暈倒,而醒來后發現湯川慈雨,煙火臨閣,小羊,梓桐和玖命貓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隨即火速將他們送上救護車。而位於起點站的工作人員表示在收到終點站發來的消息后他們便驅車全力趕往終點站參與救援,只留下幾名工作人員留在現場,而留在起點站的工作人員隨即在回來的四號車廂內發現富豪的屍體和昏迷的祐司,接著殘燈無焰和團團也回到起點站被工作人員送上救護車。所有工作人員都表示沒有看到可疑人物出入場館,由於所有工作人員都身穿一樣的制服,所以如果有外人在場他們一定會意識到。
證言結束,但是祐司卻沒有收集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會場門口的接待處突然來了一個工作人員,說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他表示雖然可能只是件小事,但他覺得也許會對破案有幫助,於是才來說一下。
他告訴祐司等人,在賓客會場的舞台後面的衛生間里發現了一把濕漉漉的雨傘。他是負責開幕式表演舞台策劃的工作,很清楚的記得在表演開始時衛生間里沒有這把傘,但是在表演結束各個表演團體從後門離開場館后那把雨傘卻反而出現在衛生間內。從早上一直到現在都在下雨,但是他詢問了一圈場館內的工作人員,各位客人,卻沒有人想要認領這把雨傘。更奇怪的是,根據警方的調查這把傘上除了那名服務生的指紋外沒有其他任何指紋。
聽到這裡,祐司突然感到了一絲違和感。然而,一旁的客人們卻已經沒有了等下去的耐心。他們一擁而上圍住警長表示希望警長早早結案。
湯川慈雨:警長先生,我絕對沒有任何嫌疑。這纜車也早就確定是密室了,我根本沒可能殺人啊。那雨傘也和我沒關係,我想先回去了,求求你了!
煙火臨閣:警長!慈雨的都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了!我也不可能是兇手啊!後來的小羊也可以為我作證!我不奉陪了!再見!
小羊:我們三個都是清白的!就算是事先串通好的也不可能有機會殺人!工作人員也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我也要回去了!
殘燈無焰:那個富豪死的時候,我可是全程沒有離開自己的纜車。最後起點站的工作人員也可以證明我的清白。那把傘和我沒關係,總之我不可能殺人。
梓桐:我比那個富豪後到終點站,等我到終點站的時候人家的纜車早跑了。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碰得上富豪,我不可能是兇手。
團團:我也不可能是兇手,那把傘和我沒關係,我不想再和你說廢話了,你要是明事理的話就趕緊放我們走吧。
玖命貓妖:兇手只能是那個叫祐司的傢伙了,前面梓桐已經把她,我和團團不可能是兇手的理由說清楚了!快點放我們走吧!我今天被朋友逼著喝了不少酒,開過來的車也不能開回去了,想趕緊打車回家休息呢。
就在這時,祐司仰天一笑。隨後,他告訴警長絕不能放走這幾個人。因為,那把憑空出現在會場舞台後方衛生間里的雨傘此刻已經成為了能夠證明祐司清白的鐵證。而與此同時,他已經徹底搞清楚了冒充山鬼殺死富豪的兇手究竟是如何出入這個名為完美密室的纜車了。
試問:區區一把雨傘究竟能夠說明什麼?為什麼祐司說這是能夠證明他清白的鐵證?以山鬼的名義犯下這起命案的兇手究竟是誰?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九)
將紅寶石成功鑲嵌在女神像后,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伴隨著一陣齒輪的轉動聲,厚重的石頭門自己打了開來,而門后竟然是一片如同草原一般美奐絕倫的幻境,祐司忍不住如此讚歎道,只不過想起了最開始和卡蒂亞相遇時和那個人身無眼,額頭開洞,三排牙齒的噁心怪物的遭遇,默默地把話咽回了嘴裡。
祐司跟隨著卡蒂亞走進了石頭門,回頭卻發現宇哥並沒有跟進來,於是便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宇哥是我們目前所處的轄區的人,在沒有上級特殊批准之前是不可以隨意進入其他轄區的位置的。」
「轄區?你們究竟?」祐司的老毛病又犯了,但好在及時閉上了嘴巴,才避免了一場尷尬的氣氛。
宇哥笑著跟兩人揮手道別,正準備坐下來維護機器時,卻聽到了一陣清脆的,如同玻璃炸裂一般的脆響。「看來是已經追上了,沒想到竟然那麼快。」宇哥苦笑一聲,解除了石頭門外圍的屏蔽裝置,周圍的景色開始急劇變化,原先寂靜無聲的石碑林竟然不知在何時起被一群骷髏佔領。
「真是惡趣味,竟然把死者當成殺人的武器,不過倒也符合你的作風。」宇哥將時空跳躍的儀器摺疊起來背在身上。「即使沒有這種精密儀器,按惡魔的魔力想要打開一條穿過異世界的通道追上卡蒂亞和祐司恐怕只是時間問題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卡蒂亞……」宇哥說完,便背著儀器飛一般地逃離了石碑林。而骷髏們也一擁而上,只不過行動遲緩的他們根本跑不夠宇哥,就這樣被甩在了後頭。
「我萬萬沒想到你們竟然會做到這一步。」突然,一陣濃霧泛起,惡魔竟悄無聲息地站在了石頭門的頂端,望著遠處不斷狂奔的宇哥嘆了口氣。「我怎麼可能,讓祐司落到你們這群人手裡。」惡魔說完便打了個響指,所有的骷髏都安靜了下來,接著惡魔嘴裡詠唱了一段咒語,先前緊閉的石頭門竟再次打開。「去把他抓回來,一定要活捉。至於那個女的,殺掉就好。」骷髏們咆哮著,嚎叫著湧進了石頭門……
另一邊,祐司和卡蒂亞穿越了時空隧道來到了一處陌生的房間。
房中的擺設同樣很簡單。一張大床,一副衣櫃,衣櫃的門開著,裡面掛著幾件紅色連衣裙,下面擺放著一雙紅色高跟鞋。一張長沙發,一個梳妝台,梳妝台前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帶有紅色的斑點,氣味有些詭異。梳妝台上點著幾根蠟燭,昏暗的燭光部滿整間屋子。看樣子似乎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周圍的光線比較昏暗,卡蒂亞拿出手電筒進行照明,檢查了一下屋內的布局。「看來傳送的位置是正確的,」卡蒂亞再次操控她身上攜帶的儀器,「我現在向總部發送我們的定位信息,馬上就會有人來接我們的。到時候我們就安全了。在那之前我們只要在這裡耐心等待就好了。」
「既然這樣,」祐司終於有了開口的機會,「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
「關於這個,我想與其由我一個人解釋,還是讓你親眼見證一下會比較好。」說罷,卡蒂亞按下祐司手環上的某個開關。突然祐司感到自己頭痛欲裂,眼前浮現了很多陌生但又熟悉的畫面…例如自己是個上班族,碰巧因出差路過某個自殺聖地而被真兇殺死;又或是自己是某個靈異社團的社長,卻因為害死了某個社員而慘死在其好友的復仇計劃里;又或者,自己是一個成功的恐怖推理小說作者,卻在某次晚宴里被人毒殺而死……
祐司不記得自己有這些記憶,但是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如此熟悉,甚至每當回憶起來時,自己的身體感官都好像確實被對方殺死一樣,痛苦萬分。
「這些究竟是什麼?!」祐司跪倒在地不停嘔吐著,「你給我看的這些都是什麼啊!我沒有這樣的記憶!」
「不,這些都是你的記憶。」卡蒂亞看著祐司平靜地說道,「確切地是,是你們的記憶。」
「我,我們的?」
「你應該知道平行世界的理論吧?就和那個原理差不多。你其實有很多個同位體,只不過每個同位體都位於不同的時空。」
祐司站起身來想反駁什麼,但是自己剛剛和卡蒂亞時空穿越來到這片陌生的地方,似乎時空和平行宇宙都是真實存在的東西,而不是眼前的這人獨自臆想出來的東西。於是他讓卡蒂亞繼續說下去。
「我們的機構是專門研究時空穿越和平行世界理論的科研部門,在我們所在的世界面臨極大的能源危機。由於人類對大自然的過度開發,導致地球上的物資逐漸匱乏。所以,我們想要藉助你的力量來幫助我們度過這次危機。」
「可為什麼是我?」祐司對於突然被託付的使命感到震驚。
「事實上,不光是你,我們每個人在其他平行宇宙都有屬於自己的同位體。但是由於地緣隔離和人文,風俗的不同,不同平行世界的同位體的記憶之間是不互通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人類提出平行宇宙論,但始終無法觀測到他們的原因。但是隨著我們的研究不斷進步,我們發現了一個例外,那就是你。我們研究發現你的身上似乎有被某種奇特的自然法則所規定,在絕大多數世界里的你往往都會死於非命,但是你死亡后的記憶卻會被其他平行宇宙里的你感知到。」
「也就是說,剛剛我看到的記憶全部都是其他世界里死掉的我留下來的?」
「沒錯,正是如此。」
「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明白。我的力量要怎麼幫助你們解決能源危機問題?」祐司想要進一步問詢,但是卻發現卡蒂亞突然呆立在原地不動了。
「怎麼了?」
「仔細聽,附近好像有腳步聲。」卡蒂亞示意讓祐司安靜。
「似乎是高跟鞋的聲音。對方是個女人?不對,來的人不是我們總部的人!」突然間,卡蒂亞的儀器再次響起,是宇哥的來電。卡蒂亞接聽后明白了一切,惡魔是利用了骷髏兵一次性進入大量平行世界搜尋,所以在短時間內就找到了祐司所在的時間。外面的腳步聲很有可能是惡魔派來的人。
卡蒂亞和祐司立刻翻窗想要逃到屋外,卻發現這裡是公寓的九樓,出門來到明亮的走廊后,兩人看到腳步聲的主人走在走廊的另一側,一個身穿紅色睡衣的女人,腳上套著紅色的高跟鞋,而頭上插著一把鋼刀。而手裡還握著另一把血跡斑斑的鋼刀。
祐司和卡蒂亞不得不折回原來的房間,所幸剛剛沒有被發現,兩人還有時間思考對策。
「可惡,明明已經在公寓外圍設置量子屏障,只要是異世界的人就算是惡魔也不可能輕易進來的。對方究竟是如何在短時間內突破的?」卡蒂亞不甘心地自言自語。
「說起梳妝台上的血跡,這難不成是屋外那個女鬼的房間?剛剛宇哥也說了,惡魔喜歡復活死者為她所用,既然如此這個女人也許本來就是這裡的主人,只不過是被惡魔復活利用了。如此一來,她就完全不需要考慮如何突破屏障了。」
祐司決定搜索一下房間,看看有沒有能夠作為武器,或者是提供躲藏空間的地方,接著他在梳妝台的抽屜里找到了一本日記,還有一張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和一個男人的合照。日記內容如下:
「終於能和親愛的結婚了,很開心。日子雖然清苦,但好在我們都是真心相愛的。就算沒有婚紗也沒關係,家裡還有幾套白色的連衣裙,婚禮也不需要太複雜,簡單過過就好,只要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這輩子也算值了……」
後面幾天的頁數不知為何是空白的,一直到後面突然又出現了一頁。
「我討厭他,害怕那個陰暗冰冷的地方。我像往常一樣坐在梳妝台前打扮自己卻怎麼都做不好,頭部也在隱隱作痛。他的誓言就如同眼前的燭光一樣虛無縹緲,十分討厭,我的目光開始模糊起來……如果再想起這件事,一定會殺人……」
日記至此戛然而止,然而門外的高跟鞋聲同樣停了下來,伴隨著鐵門咯吱的聲音,高跟鞋的聲音離兩人越來越近……
試問:祐司和卡蒂亞應該怎麼辦?才能保證最大概率的活下來?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之八)
祐司為了躲避怪物的追捕迫不得已跳入了河內,所幸的是卡蒂亞本身傷的不重,身體泡入冰冷的河水時的她很快的恢復了意識,兩個人迅速爬上了對面的河岸準備接下來的行動。
「好險,差點被殺了。」剛才在酒吧的血腥場面仍然歷歷在目,祐司止不住噁心嘔吐起來,「該死,為什麼我會遭遇到這種事情。」
卡蒂亞拍了拍祐司的背,「至少多虧了你的勇氣和機智,我們都活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祐司剛想拒絕,卡蒂亞卻先一步讓他躺下,「如果你不保留足夠的體力,我們的計劃就失敗了,所以乖乖躺著別動。」「那你至少告訴我你們打算怎麼做吧?」祐司仍不放心。
卡蒂亞指了指祐司手上的黑色手環,「這個手環,除了能夠讓我們定位到你的位置,還能夠擾亂惡魔的洞察力。這是我們科研部門和惡魔交手數次后才研發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指?」
「逃到一個惡魔無法找到,或者沒那麼快找到的地方,這樣到後面……」
祐司還想繼續問點什麼,但是卡蒂亞已經不再理會他,而是在不斷搗鼓著一個奇形怪狀的科學儀器。,似乎是通訊器,她是在和她的同夥聯絡嗎?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了,和卡蒂亞一起度過了不短的一段時間,雖然祐司沒有完全信任她,但是至少認為她是足夠可靠的人。
第二天晚上,祐司和卡蒂亞再次出發。
「我們的目標是哪裡?」祐司似乎有點疑惑,「為什麼我們是在夜間出發?」
「因為這次的目的地有點特殊,為了計劃的順利執行,夜間是最好的時候。」卡蒂亞給祐司看了下她準備的地方,祐司差點懷疑自己瞎了,但是地圖標記的位置確實是城鎮郊區的一塊墓地里。
卡蒂亞看出了祐司的憂慮,解釋了一遍,「沒錯,夜間的墓地。根據我們在這邊聽聞的諸多的民間傳聞和觀測到的目擊情報,這塊墓地應該是距離其他世界最相近的地方。在那個地方進行空間跳躍是最適合的地方。」
「空間跳躍?!」祐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這個世界已經不能待了。惡魔感知人類氣息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更何況是已經和她交手多次的你。如果要找到不會被對方發現地方,只能是其他世界了。」卡蒂亞將地圖摺疊起來。「我們到了。」
眼前是一片荒涼的土地,石碑林立。應該是因為見過了不少荒廢的莊園和城鎮,祐司對眼前的這些景象沒有太多的恐懼感。突然一個人的聲音叫住了他們倆。
「初次見面,這位是宇哥。」卡蒂亞把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介紹給了祐司,「他是我們技術部門的人,任何感興趣的可以問他。」看到那個人的樣貌,祐司意外地感覺對方有些眼熟。「你好,我是祐司,請多多指教。」
「好,既然全員到齊了,我們也該出發了。」宇哥帶領著兩個人潛入了墓地深處,來到了一處石頭門前。
「只要穿過這道門,就能進行跳躍了。」宇哥嘗試推門,門卻紋絲不動。
三人嘗試推門,門依然沒有動靜。「不應該啊?難道惡魔已經找到了這裡?」宇哥檢查了一遍維持時空門的儀器,一切正常。
「額?是不是因為這個?」祐司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那裡擺放著一顆紅色的寶石,而且尺寸似乎是門上的凹槽一樣。「應該是因為門上原本的寶石掉了,導致你們的儀器雖然能工作,但是無法打開門吧?」
「的確有可能呢!」宇哥拿著寶石看了下門,門上共有三個凹槽,裡面分別刻著一雙眼睛,一雙耳朵和一雙手掌。
「完蛋……我好像忘了這顆寶石是嵌在哪個凹槽上面了。」宇哥看著冷眼相向的卡蒂亞無奈地笑了笑,「這裡應該有提示,我們可以找找。」
三人搜尋了一番后,在門旁邊的雙手持同樣紅寶石的女神像上找到了一段謎語【看不到,聞得到,摸不到,吃得到,只有身體健全者方能通過此門。】。
看來這就是打開門的關鍵了……
試問:紅寶石應該鑲嵌在哪個凹槽里?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七)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祐司和卡蒂亞離開了無人村鎮再次踏上了旅途。雖然一路上有惡魔的不斷阻撓,但是祐司第一次在對方的魔爪下活了那麼久。於是對於幫助自己的卡蒂亞的事情與她的目的,祐司決定暫時不再過問。
天空的陰暗氣息逐漸褪去,太陽的光輝籠罩大地萬物,祐司和卡蒂亞兩人徒步穿過了層巒聳翠的群山。時光荏苒,深邃的藍天緩緩轉為琥珀色的黃昏,接著逐漸垂下了靛藍色的幕布,漫天星斗如同珠寶一般點綴著兩人頭頂上的無邊蒼穹。鳥兒們也紛紛歸林,野獸們回到了各自棲息的住所,整個世界彷彿只有他們兩個一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片炊煙與遠處浮現的燈火引起了祐司的注意,似乎又是一座城鎮。經歷了一天的奔波勞累,兩人決定進入城鎮找個可以下榻的地方稍作歇息。
夜晚的城鎮燈火萬家,夜晚的集市也熱鬧非凡。只可惜祐司實在是太累了,無奈兩人立刻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不過祐司還是決定和酒店的客人聊會兒。
酒店一樓有一個小酒吧,鮮有客人。僅有的幾個客人看到祐司和卡蒂亞,便熱情招呼他們入座,還邀請他們一起享用自己的美食。祐司兩人盛情難卻,但想到了之前村鎮上的惡魔告示后還是宛然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交談中,祐司試探性地詢問了任何有關於惡魔的事情,但是卻一無所獲。雖然已經答應了卡蒂亞不再詢問她的事情,但是按照祐司的想法,既然自己活下來,說明其他玩過惡魔的遊戲的人中也有可能有倖存者。不過,這類人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到的。現在雖然是按照卡蒂亞的指示趕路,但是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呢?
突然,隔壁桌的騷動打亂了祐司的思緒,似乎是幾個客人喝酒後發起了酒瘋,和吧台的調酒師起了爭執。祐司本想著上前去勸架,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調酒師的眼睛泛著紅光,身體開始變大。他...它是怪物!逐漸露出了真面目,它長著野獸的皮毛,身體十分高大魁梧,臉部一半是人臉,一半是老虎。
它揮動手臂,將其餘的客人瞬間甩飛出去.....接著回手...用它強有力的爪子抓起酒吧老闆的頭,轉向我們,對著我們大聲吼叫,那聲音真真實實就是野獸的叫聲....
緊接著,在我們眼前,它捏碎了酒吧老闆的腦袋。
卡蒂亞上前想要迎擊,卻被打翻在地,連身手敏捷的卡蒂亞也招架不住怪物的一擊。這樣下去所有人都會死!祐司情急之下抄起手邊的酒瓶扔向怪物,酒瓶破碎后液體飛濺灑在了怪物的身上。怪物的攻擊突然停止了,只見它不斷用四肢撓著身體,不斷嘶吼著,連連後退。
這怪物怕酒!祐司立刻拿起身邊所有的酒扔向怪物。果然起效了!接著祐司撿起地上一瓶伏特加,這瓶的酒精含量非常高。去死吧!祐司高呼著,打開瓶子將伏特加灑向怪物。然而,這次怪物掙扎了一會兒后立刻撲倒了祐司……
情急之下,祐司抓起某位客人的打火機點燃了地上的酒。酒吧瞬間被火海包圍,怪物身上的酒精也被點燃,只見它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嘶吼著。祐司背起地上昏迷的卡蒂亞衝出了大門,逃離了酒店,向遠離城鎮的方向逃去。
逃了一段距離后,祐司的體力消耗的越來越快了。他回頭望去,只見剛剛的怪物在身後緊追不捨。
祐司跑到了這段路的盡頭,看了看周圍,左邊是個漆黑的山洞,不知道裡面有什麼,通向哪裡。正前方沒有路,我們是站在山崖之上,山崖下面是一條河,看起來水流很急。右邊則是一處更高的山崖。
那傢伙離我們已經越來越近了……
試問:要想以最大的可能性活下來,祐司應該怎麼做?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六)
怪物的聲音逐漸遠去,祐司和卡蒂亞從花草中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通過了弔橋。祐司還未從剛剛的恐懼中恢復,卡蒂亞抓住他的手:「已經沒時間了,那頭怪物的出現就表示惡魔已經發現我的存在了。我們得儘快撤退!」
「你給我等等!」祐司甩開對方的手,「從剛剛開始你就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這要我怎麼相信你?再說了,撤退?我們可以撤退到哪裡去?那個惡魔可是無論我逃到哪裡都能找到我的。你能做什麼?」
「但我是你唯一能相信的人了不是嗎?我知道你身上發生的事情,也知道為什麼魔鬼會纏上你。要逃脫她的追捕很簡單,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卡蒂亞抓住祐司的那隻手稍微放鬆了一點,不過仍然死死抓著祐司,不給祐司一點逃走的機會。
「你剛剛問的那個黑色手環,是我朋友研發的定位裝置,這是為了在我們分散的時候可以快速找到你而設計的。因為惡魔總是會把獵物帶到一些隱秘的地方,這是我們最後的手段。在那之前,我不會讓你再被抓住的!」
「可就算你那麼說……」祐司剛想說點什麼,卻再次被卡蒂亞捂住嘴巴。「閉嘴……剛剛那邊一直有什麼聲音在響……」
祐司安靜下來仔細聆聽,的確有奇怪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不妙!兩人做出反應並立刻轉過身。此刻,為時已晚…之前那頭怪物再一次出現在祐司面前,原來它根本就沒有離開,之前在某處隱藏著等著他們…難纏的傢伙!
這次它離祐司和卡蒂亞非常近,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卡蒂亞率先沖了上去,和怪物博鬥了起來。看來卡蒂亞並非等閑之輩,她一次次敏捷的動作躲過了怪物的攻擊,並依靠拳頭對怪物造成重創。祐司想要上前幫忙,卻只有被怪物打趴在地的份。
對了!祐司突然想到,這頭怪物的大腦是裸露在身體外面的,如果對著那裡下手應該可以輕鬆打死它的。祐司立刻脫下衣服,包起地上的石頭向怪物的大腦揮去。直到它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它的頭已被我砸爛,終於死了…
最後祐司還是決定和卡蒂亞一起走,天色漸漸暗下來,天快黑了,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必須要找些東西充饑,同時也要找個地方安全的度過今晚。
不同的是,這個村鎮卻很繁華,整個村鎮燈火通明,有餐廳,醫院,牧場....我們非常謹慎的走進一家餐廳,在這裡無時無刻都要提高警惕。餐廳里除了我們並沒有其他人,擺在我們面前有兩桌豐盛的晚餐,兩張桌子中間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這些是村莊僅有的食物,你會選哪一邊呢】。這顯然是惡魔的遊戲……
兩桌桌面上各有一張紙條。第一張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食和甜點,完全沒有被動過。第二張桌旁邊,其中的一張椅子前擺放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有被人吃了幾口的蛋糕,旁邊還有一杯沒有被喝過的咖啡。
祐司先拿起第一張桌上的紙條,上面寫著【這是為你準備的晚餐,也是你最後的晚餐,出了這個村鎮就再也沒有可以吃的東西,盡情享用吧】。
接著,祐司拿起了第二張桌上的紙條,上面寫著【非常美味,謝謝款待】……
試問:祐司兩人應該吃哪個桌子上的食物?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五)
【註:本文為祐司短篇恐怖推理的續章,由於作者打算從本題開始擴充本系列的世界觀,因此請沒有看過這個系列的朋友請去看看前幾篇后再來解答這道題】
祐司從床上驚醒,只感覺到自己的肺和胃充斥著海水無法呼吸,隨後狂吐不止。費了好大力氣緩過神來,祐司開始打量周圍的一切,房間的布局似乎又有點變化,而自己的記憶卻依然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
事實上,祐司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叫祐司,除此之外一切都不清楚。唯一知道是有一個惡魔不斷地來找他,讓他玩莫名其妙的死亡遊戲。有的時候祐司能夠成功逃脫,但也有的時候自己卻難逃一死……不對!
祐司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自己的確還活著。那為什麼?先前那些死亡的記憶會如此清晰……
門開了,祐司驚訝地望向門邊,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那是一個亮橘色長發的少女,身穿一件黑色連衣裙,甚是美麗。
「你原來在這裡啊…」那個女孩小聲自言自語道,但還是被祐司聽到。祐司不禁疑惑起來,對方似乎對自己很熟,但是自己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個請問一下?」祐司試探性地問道,「請問我跟你很熟嗎?」
「不。」女孩微笑著搖搖頭,「我們是第一次見面的。我叫卡蒂亞,很高興認識你。」女孩說著,拿出了一個黑色手環,「這是送給你的見面禮,希望你喜歡!」
沒等祐司阻止,卡蒂亞已經利索地將手環套在了祐司的左手腕上了。「這也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大家好啊!」卡蒂亞仔細打量著祐司,「尺寸剛剛好,不是嗎?」
「等等等等!你也知道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剛上來二話不說給別人身上戴東西,還說什麼為了我好,你究竟在說什麼?!」祐司掙扎地想要扯下手環。「摘不下來?!你究竟……」
「勸你最好別用那麼粗暴的方式對待我的東西哦,」卡蒂亞說著,用手遮住了祐司的嘴巴示意他閉嘴,「如果把這個手環弄丟的話,下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可就會很麻煩了……」
「什麼類似的情況,你說清楚……」祐司掙脫開對方的手剛想說話,卻被一陣窗戶玻璃的碎裂聲打斷,只見一個奇形怪狀的生物跳到了祐司剛剛躺著的床上,這東西有人的身體,它沒有眼睛,額頭處開了個洞,可以看到它的半個大腦,張開嘴巴有三排鋒利的牙齒!
祐司感到一股寒意爬上了脊椎,有魔鬼的氣息!這頭怪物是魔鬼帶過來的!他立刻抓起卡蒂亞的手,迅速下樓跑出大門。
天氣開始變壞,颳起了大風,天空沒有雲,沒有陽光,逐漸陰暗。外面一條曲折的小路,小路兩旁是有半人高的花草叢。風吹得花草沙沙作響…飄來陣陣香氣……
但是祐司沒有心情管那些,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魔鬼這次並沒有現身說明遊戲規則,但是此時如果猶豫一步就會被殺,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知情者,一定要想辦法好好問個清楚關於自己的事情!
很快祐司兩人就跑到了小路的盡頭……這裡是一處懸崖,兩邊崖岸上架著一座有十幾米長
的弔橋,似乎已存在有好一些年代,在風中搖曳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對面崖岸上可以看到一個布滿著銹跡的把手,搬動它,應該就可以將弔橋升起。至於弔橋旁,則有一棵枯敗的歪脖子樹。突然遠處又傳來了怪物的嚎叫聲!祐司感到背頸一涼,猛然回頭,就在離他們幾十米處,那個怪物仍然在窮追不捨……只見它滿嘴鮮血,十根手指長出鋒利的齒甲,向祐司等人高速衝過來……
絕對不能死掉!祐司快速思考起來,這次我一定要活下來!
試問:祐司此時做什麼最有可能逃脫?
祐司恐怖案錄 (之十) 盤龍酒宴上的猛毒
一陣震耳欲聾的電閃雷鳴,打破了圍城酒店上方絢爛旖旎的夜空,伴隨著毒酒杯摔在地上的支離破碎聲,一場別出心裁的殺人戲至此上演。
神川市第一區域的圍城酒店秘密召開了一次恐怖推理聚會,會上將集合世界各地的恐怖推理大師集結,這樣的好機會偵探Tony自然不會放過。
圍城酒店的內部結構非常大,雖然舉行聚會的場館只是其中一個小單間而已,但是其規模之大著實讓Tony讚嘆不已。來到會場的大門,Tony稍微調整一下呼吸后便推開了沉重的金屬大門。會場內設施十分華麗,原本古樸的建築在金色吊燈的裝飾下顯得金碧輝煌,雍容華貴、華冠麗服的貴客們站在擺滿奢華食物的宴桌旁談笑風生。
Tony好奇地四處張望著,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一群熟悉的身影紛紛出現了。「哇官人,青衣!還有玖命貓妖他們!真的來了好多人啊!」。Tony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衝上去和他們打招呼,此時的他全然不知,整個場館內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卻暗流涌動……
忽然間,不遠處的騷動引起了Tony的注意,似乎是一名端酒的服務生不小心打翻了酒杯,身上沾滿了紅酒的污漬。「你沒事吧。」其中一位客人走上前,Tony認出那是本地頗有名氣的畫家瘋鐸。只見他拿出手帕幫服務生擦拭著身上的紅酒。 「對,對不起。」服務生連忙站起來,「客人,您的手帕……我幫您拿去洗洗吧。」,說著,她拿過瘋鐸的手帕飛快地離開了會場。
Tony拿著酒杯,想要去別處看看。「喲,這不是Tony嘛!」Tony循聲而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面孔。「請問你是?」陌生人笑而不語,從身上取出一隻金制的墨水筆。Tony這才想起來,原來是自己以前的委託人花城,兩人立刻開始寒暄起來。
「說起來,這次聚會你最看好在場的哪一位嘉賓?」「當然是官人還有青衣他們!」Tony的回答中不帶半點猶豫。「嗯嗯,不過其他人的表現也很值得期待呢,比如說那邊的小羊。」花城指了指隔壁桌的小羊。「嗯嗯的確,說起來。最近又開始重新寫恐推的那個,那個叫誰來著,好像也還不錯……」
「接下來我們有請神川祐司先生上台!」主持人的聲音打斷了Tony和花城的談話,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走上了舞台。「哦哦就是他!」花城指著台上正在演講的人告訴Tony,「他就是神川祐司,寫過不少恐推。」
嘉賓採訪的活動結束了,主持人高舉著酒杯邀請在座的所有人一同狂歡,台下的觀眾和台上的嘉賓不約而同地舉起酒杯,Tony和花城也舉起各自的酒杯。「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享受這狂歡之夜吧!」所有人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下。這一天對於Tony來說,簡直是史上最快樂的一天,如果接下來的一幕沒有發生的話……
突然一聲炸雷劃破了夜空,伴隨著酒杯的破碎聲,台上的其中一人吐血倒在了地上,正是神川祐司。觀眾席下一陣驚呼,迅速衝到了台上,然而已經晚了……
沒過多久,警車包圍了圍城酒店。Tony偵探稍作介紹便將警官帶進了會場。死者是神川祐司,33IQ恐推作者,死因為氰化物中毒而死,在被死者打碎的酒杯當中檢測出了致死量的氰化物,也就是說死者是喝下毒酒後立刻毒發身亡的。
「也就是說,案發前頻繁接觸過死者的,或者有機會在酒里下毒的都有可能是嫌犯咯?」Tony問道。「對,不過根據調查,只有他們四個人有機會。」警官說著指了指遠處正在接受調查的四人,分別是剛剛的瘋鐸,服務生,花城,以及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
「瘋鐸先生是吧,」Tony走上前和對方握手,「不好意思,竟然發生這種事情。但也請您配合調查。」
「沒問題的。」
「那麼,案發前,你都在哪裡?做著什麼呢?」瘋鐸思索了一會兒,拿出了自己的記事本:「其實也沒什麼,剛進會場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服務生把酒灑了,就把手帕借給了對方。之後閑逛的時候碰巧遇到了祐司,於是就問他哪次能不能把自己寫在恐推裡面。因為他答應了,所以我就把自己的記事本給他,兩個人交換了一下聯繫方式。你看,他的電話號碼就在這裡。最後,逛的差不多了。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服務生,她把手帕還給我之後我就回來了。」
接下來就是服務生,她似乎仍然驚魂未定。Tony上前稍微安撫了一下對方后開始了問題。
「請問你的名字?」
「我叫貓斯拉…你是在懷疑我嘛?」
「不是這樣的。我是想來問問,你當初端酒給來賓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沒有,所有人都是拿了自己的那杯就立刻離開了的。那個叫神川祐司的人也是一樣,他看也沒看就直接拿了一杯。而且啦!雖然我是端酒的沒錯,但我又不認識他,我有什麼理由殺他嘛……」貓斯拉的語氣很堅定,其中甚至帶著一股責備的氣勢,Tony感覺如果再繼續問下去可能會大事不妙,於是灰溜溜地走開了。
「朋友,你要相信我!我沒理由殺人的」花城的語氣也很激動,「我只是去搭個話順便求個簽名而已,沒想到警方居然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冷靜……只要說清楚就不會出事。在遇到我之前你都在哪裡?幹什麼?」
「額……四處瞎逛。和各種人聊天,啊不過說起來我在走廊上的時候有個冒冒失失的服務生撞到了我,她的手帕掉地上了我就幫她給撿了起來。之後遇到祐司之後我就上去打招呼,還要求籤個名。不過那傢伙從來沒想過會有人要他的簽名,所以沒帶筆,最後是用我的筆。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的。」
輪到最後一人,似乎和祐司的關係不淺,對方聲稱是和祐司一起來的。
「你的名字是?」「殘燈無焰。」
「目前的工作呢?」「神川祐司的秘書,平時負責一些公共事務。」
「案發前的發生的事情呢?」「沒什麼異常的,我和他六個小時前就到了。不過因為我沒有受到邀請,所以祐司讓我在場外待命。」
「這樣啊,那冒昧問一下,他有沒有可能有什麼仇家之類的?」「不太可能,而且幾個星期前酒店布置場地和綵排的時候我和他一起進去過。他和任何人都挺好相處的,不太可能惹上什麼仇家。」
一番調查下來,Tony反而有點摸不著頭腦。四個人雖然都和死者接觸過,但是卻沒有在酒里下毒的機會,唯一有機會的貓斯拉也不可能保證祐司一定會拿到下毒的那隻酒杯。
警方的毒物檢驗報告也不例外,瘋鐸身上有一隻鉛筆,一本記事本,錢包,手機。貓斯拉身上有清理宴桌的桌布,一雙染上紅酒漬的手套和手上的一副全新手套。花城身上則是金制的原子筆,一個簽名板,手機,錢包,手錶。殘燈無焰身上除了聯絡的手機外還有一盒葯,是死者死前服用過的營養補劑膠囊,以上全部沒有毒物反應。
就在警方的調查陷入困境時,另一則震驚的消息傳了出來,第二名死者出現了。死者名叫臨舟,因為在會場內所有的食物都被拿去化驗,所以吃了一些會場外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會毒發身亡,而且也是氰化物中毒,他的手部有沾上氰化物,皮膚表面有潰爛。警官說著給Tony看了照片。
「是他?」Tony盯著照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怎麼了?」
「沒什麼,總覺得好像見過這個人,有點忘了。好像案發時是在我之後衝上舞台的人,不過我是順著舞台樓梯上台,他是手撐著舞台直接從觀眾席爬上來的。等等……」Tony想到了什麼,對警官說:「第一名死者的屍檢報告出來了嗎?給我看看。哦,屍體身上沒有潰爛的痕迹…」
……
原來如此,這下Tony徹底明白了。如何在神川祐司的酒中放下毒藥,以及臨舟的死亡原因,已經全部都搞清楚了。
試問:本案的兇手是?
【PS:不存在共犯行為,兇手只有一人】
祐司死了,死因是後腦遭鈍器擊中而死。根據屍檢報告指出,死者在死前掙扎過很長一段時間,而屍體的手上緊緊抓著的一本《殺死一隻知更鳥》被證實是死者生前奮力從書架上拿下留下的死亡信息。因為本案涉及他殺,警方很快介入調查,並鎖定了以下幾位嫌疑人。
宇哥:死者日記中擁有綽號烏鴉,死者所任職的出版社的社長,成立自己的公司前曾經在當地某座教堂擔任過牧師。和死者屬於直繫上下屬關係。在事業上和死者有過理念不合的衝突。
團團:死者日記中擁有綽號畫眉,死者女友,是當地頗有名氣的歌唱家,和死者的戀情並沒有公諸於世,據說是死者因為不希望阻礙她的事業而主動提出保密的,不過這段戀情還是給了她不小的壓力,似乎有充足的作案動機。
浦江:死者日記中擁有綽號蒼蠅,死者大學同窗。和死者生前是非常要好的兄弟,不過曾被死者目擊到自己肇事逃逸的全過程。
夏花:死者日記中無綽號,社會不良少女,和死者僅有一面之緣。曾因為偷竊被死者逮個正著而懷恨在心。住所內有發現關於死者的個人信息。
星光:死者日記中擁有綽號雲雀,死者經常光顧的咖啡店的老闆娘,平時和死者相談甚歡,曾經當著眾人的面和死者表白遭拒而懷恨在心,似乎有意識到死者和團團的關係。
五十哥:死者日記中擁有綽號鳶,死者的債主,曾經給死者發過高利貸。死者未能按時還錢時曾威脅如果再不還錢就會抬著他的棺材把他送入墳墓。
屬性:死者日記中擁有綽號貓頭鷹,死者高中時期就認識了的網友,一名狂熱的網路黑客,和死者兩人曾合作破解多款遊戲軟體導致很多小規模的遊戲公司因為運營不佳而倒閉,網路自稱「掘墳者」。
祐希:死者日記中幾乎沒有被提及,為死者的雙胞胎弟弟,長相與死者雖然不完全一樣,但還是非常容易讓人混淆。據傳兩人關係似乎從小就不好經常爭吵,死者的日記對他的描述也非常少。目前無業,在家寫小說度日。
警方最後根據死者的死亡留言帶走了其中一人。
試問:警方帶走的是誰?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七) 巫毒人偶
和朋友慶祝完生日宴后,慈雨一邊划著手機,一邊拽著疲倦的身體往家的方向走去。一天的奔波勞累雖然十分辛苦,但是同事們的體貼和關愛確實讓慈雨感到非常溫暖。來到了家門口,慈雨任性地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剛想進屋卻發現玄關擺著一個包裹。
奇怪,最近又在網上買了什麼嗎?怎麼又有包裹進來?慈雨捧著包裹進了客廳,習慣性地撥下了電燈的開關,燈沒有亮,莫非是停電了?慈雨嘆了一口氣,心想著待會得打電話麻煩一下物業了,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模式開始查看包裹。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只有這些。然而,寄件人的地址?收件人的地址?都在哪裡呢?慈雨有些詫異,但為了進一步確認便打開了包裹。
包裹里靜靜地躺著一隻有著三隻眼睛的人偶,下面墊著一張紙條。這讓慈雨有點不舒服。兩年前曾經有則關於一家公司的員工為了除掉競爭對手而利用恐怖傳說殺人的報道,兇手的作案工具正是一個三隻眼睛的人偶,難道說……
「你在那裡愣著幹嘛呢?」慈雨回頭一看,原來是室友梓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頭上綁著紅色的髮帶,顯然是還沒睡。「現在時間還早,我們玩點什麼呢?」
「你怎麼還穿著之前的那套水手服?不是給你買了新衣服嗎?」慈雨拿起遙控器,然而不管切到哪個頻道都在播放新聞,「哪裡有?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在這裡嗎?」慈雨說著拉開了茶几底下的抽屜,「上次可是當著你的面放進去的呢,快給我換上。」不過梓桐沒有回話,慈雨看了一眼電視,正在播報最近發生的小區兇殺案。
「哎?這事情都已經鬧得那麼大了啊」梓桐驚叫著,「警方到現在還沒一點線索?」
「畢竟是針對女性下手的連環兇案嘛,而且兇手隱藏的那麼好……」慈雨說著開始幫梓桐換衣服,「你可要小心哦,別哪天被殺了。」「呵呵,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慈雨剛想拿遙控器關掉電視,卻被手機屏幕上的消息推送吸引住了。
「哇!我喜歡的推理作者出了新的劇本殺劇本了唉。我們兩個人玩正好夠。」兩個人開始玩起了劇本殺,時間飛速地流逝著。
「哈哈這次又是我贏了。話說慈雨為什麼你每次都抽到反派角色?你也該好好跟我學學,明明是大豬蹄子居然連甩鍋都不會。」梓桐擺出勝利的笑容說到。
「說誰大豬蹄子呢?」慈雨狠惡地瞪了梓桐一下,隨後看下手機。「玩得差不多了,都已經這個點了。快去準備一下,今晚一定要成功」。梓桐:「好!」
叮鈴鈴鈴——客廳的座機響了。
……
次日,警方在家中找到了慈雨的屍體,奇怪的是屍體上沒有任何外傷,而在客廳的角落,掉落著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
警方的調查結果如下:
1,死者名為湯川慈雨,23歲,應屆畢業大學生。目前為獨居狀態,在家附近的一家企業上班。
2,死者所在的小區近期發生多起獨居女性被害的案件,案發時間都在午夜。死因均為被利器抹開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兇器均留在了現場。蹊蹺的是,這幾起殺人案的現場均留下了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神情猙獰,像是被下了某種巫術。
3,連環殺人的犯人是一個自稱為神川祐司的男人,然而在警局的人口資料庫內並沒有關於此人的檔案。
4,死者的客廳沙發上還擺著另外一個人偶,據知情者表示是死者多年前購置的《四目神》手辦,佐原真依的人偶。奇怪的是,娃娃原本穿著的水手服被脫下放在一邊,換上了別的衣服。而娃娃的手邊有一部手機,上面顯示的是某個劇本殺的劇本。
5,若是在黑暗中看著真依的娃娃,會發現娃娃的眼睛被塗上某種紅色熒光塗料,非常恐怖。
6,案發當晚,小區並沒有停電,但是死者客廳的燈泡被發現有人為破壞的痕迹。
7,客廳的座機同樣被人做過手腳,在進行一定的按鍵操作後會發出一陣電話鈴聲,如果拿起聽筒可以聽到一段錄音,「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哦……嘻嘻」
8,死者的卧室抽屜內發現一本日記,經過比對發現字跡與死者不符,內容如下:她實在是太礙事了,真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她意識到我的存在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看來我得先下手為強才行。
9,死者卧室的書架上擺著一本東野圭吾著作的《分身》,其中一頁夾著一張紙條,內容如下:通常來說,一個人只會有一種人格,但是有時不排除一個人體內擁有多個人格的情況,這是非常危險的。雖然不同的人格並不互通記憶,但是當一個人格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時,便可能產生消滅其他人格的動機。若某人格在其掌控肉體時間段內經受強烈的心理刺激,則該人格有極大概率直接消失,併產生人格交互現象。
10,人格分為顯性與隱性人格。顯性人格佔有身體大部分時間的主導權,且佔有時間呈周期性。隱性人格大多時候會主動放棄身體的控制權,但會在顯性人格休眠時顯形。在人格交互現象中,顯性人格和隱性人格將同時處於同一個精神世界。這時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的人格可以通過武力殺死其他人格。
11,屍體旁放著一張字條,似乎是遺書:對不起,沒能早點發現這一點。我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遺書的字跡非常潦草,似乎是一個陌生人的寫的。
試問:請跟據以上線索回答以下幾個問題:
●殺死慈雨的兇手是誰(哪個人格)?
●慈雨的身體中一共存在幾個人格?
【PS:本題涉及靈異,懂日語的朋友如果仔細觀察可以得到額外一條線索,不過找不出來並不影響解答】
祐司恐怖案錄 (之六) 雪夜靈異列車
「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
一封寫著這句話的無名包裹被寄到了祐司的偵探事務所,裡面還附帶著一張列車票,是即將在除夕之夜從神川市出發,第二天抵達臨近的石倉市。據悉,本地著名的六人樂團將搭乘這趟列車,前往臨近城市進行新年公演活動。
祐司皺了皺眉頭,隨後卧在電腦椅上陷入沉思,因為包裹的最裡面藏著一包氰化物,看來是典型的犯罪預告了。
一年前,這支樂隊的主唱以不明的原因弔死,而且地點正是這輛列車的客房中。由於雖然沒有自殺的動機,但是由於警方遲遲無法找到他殺的證據,外加上現場是一個完整的密室,這起案件最後被當作是自殺事件處理。
原本早已平息的案件卻在一年後的今天因為這封信而有了新的展開,無論如何祐司都必須走一趟。
除夕之夜,東方特快列車按照計劃從神川市出發,祐司偽裝成乘客與樂隊的成員一同登上這班死亡列車。整個列車有八節車廂,第一節為車長室,第二節到第四節為乘客客室,第五節是餐室,而最後三節(第六節到第八節)同樣是乘客客室。
祐司向列車長表明了身份並說明了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列車長半信半疑但還是答應配合祐司。根據列車長的描述,車上的乘客只有樂團的成員而已,分別是女高音主唱團團,伴唱夏花,吉他手宇哥,吉他手浦江,鼓手五十哥以及鍵盤手星光。
接著祐司讓列車長代替自己在晚飯時,將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告知給樂隊的成員並囑咐各位待在各自的房間里將門鎖上以防意外發生。而祐司本人則親自和列車長守在存有所有房間備用鑰匙的車長室內。
晚飯後,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祐司坐在掛滿鑰匙的柜子前思考著犯人的目的。不過,一陣優美的小提琴聲卻打斷了祐司的思緒。走出房間,祐司看到一個紫發齊腰的女孩正在把小提琴收進隨身的琴盒裡。
「那麼晚了,你還在這裡做什麼?」祐司盡量放低聲音問道,不過還是讓對方嚇了一跳。在和女孩談話的過程中,祐司知道她就是樂隊的伴唱夏花,之所以拿著小提琴是因為樂隊的新曲有時需要小提琴的音色所以會由她同時擔任伴唱和小提琴手,所以每晚都會練習那麼一會兒。
「原來如此。」祐司的神情緩和下來,「不過現在發生了這種事,還是請您回到客房裡好好休息為妙。」「好。」夏花笑了笑。「我送你回房間。」祐司和列車長打了個招呼,便跟著夏花往後方的車廂走。
「我記得你待在七號車廂里對吧?我記得是在哪裡來著?」祐司拿出車廂的示意圖確認。「不用麻煩您啦,就在餐室後面第二節,穿過餐室馬上就到了。」夏花說著拉開餐室前門,然而門卻紋絲不動。
「奇怪,門打不開?」夏花又試了試,「真的打不開?!」祐司上前用力試了一下,門卻絲毫沒有打開的跡象。「是不是有誰在餐室裡面啊?」夏花爬上副窗看了下餐室,頓時尖叫了出來。突然,列車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緊接著,祐司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接通后,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疑似用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祐司大感不妙,只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冷森恐怖的笑聲。
「復仇已經完成了,請前往本列車餐室,我將為大家帶來我的復仇傑作。」對方話音剛落就掛斷了電話,絲毫沒有給祐司任何追問的機會。
氣急敗壞的祐司爬到門上的副窗窺視餐室的內部,發現有人倒在餐室的正中間,而通過餐室內的鏡子,雖然看不到全部,但是剛好可以看到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了一根白色的木棍。
「你是什麼人?夏花你怎麼和這個人在這裡?」祐司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藍發的男人拿著手機站在身後。「宇哥!別問這些了!有人倒在裡面了!」夏花驚慌失措地喊道。
祐司和宇哥一起合力將門撞開,宇哥第一時間衝到了倒地的人旁邊將人抱起試圖喚醒對方,不過祐司立刻趕了上來制止了他。
「她已經死了……」祐司檢查了一下屍體,「嘴裡有股苦杏仁味,應該是死於氰化物中毒……」名叫宇哥的人忍不住悲痛痛哭了起來,夏花也麻木地呆坐在地上。
祐司環顧四周,赫然發現餐室的牆壁被人用紅筆寫上了一句話:「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這正是祐司收到的犯罪預告的內容。
「這究竟是怎麼了?門怎麼打不開?!」祐司這才意識到餐室的後門有人,上前查看后發現後門的門閂被拉上,導致門從內部被反鎖,隨後將門打開。進來的人顯然也被室內的場景嚇得不輕。
將所有人安排到了另一個房間后,祐司開始著手調查現場。
根據祐司的記憶,在案發時餐室的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一根木棍導致推拉門無法被拉開,而這根木棍當時以接近45度的方式頂住門框,而且木棍上沒有被動任何手腳,也沒有被絲線纏繞過的痕迹,因此排除了使用絲線將木棍頂住門的可能性。奇怪的是門框側面靠近地面的部分有一個新產生的凹坑。
至於後門則是因為門閂被拉上導致門無法從外部被打開,不過在門閂上可以隱約看出有釣魚線捆綁的痕迹。
不過,在調查不在場證明時,所有人中除了宇哥和五十哥外均有不在場證明,夏花一直在前方的車廂走廊練琴,浦江在自己的房間為吉他調音,星光也在房間里練習。
浦江提出兇手是五十哥的可能性,因為他位於後方車廂且沒有不在場證明,密室的手法只要通過釣魚線從外面將門鎖上即可。
儘管五十哥極力辯解,並拿出手機證明自己其實是被人叫到餐室後門所以才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而且後門並沒有窗戶,看不到餐室內部的情況,但依然擺脫不了嫌疑。
雖然對浦江的推理表示贊同,但是一股奇怪的違和感卻一直糾纏著祐司,總感覺好像有什麼細節被忽略了。
「說起來,停電的原因是什麼?」祐司找到列車長詢問,得到的答覆是總站的電路系統似乎被人安裝了特殊的定時裝置,使其會在特定時間斷電。
祐司突然想到什麼,重新爬上前門的窗戶上看著餐室的內部,室內幾乎一片,僅有微弱的應急燈的燈光照射著室內,祐司仔細看了看餐室的鏡子,突然明白了什麼,跳了下來並伏身查看門底,赫然發現門的底部有類似絲線的刮痕。
「看來最後一塊拼圖也湊齊了,」祐司說道,「如果我的推理沒錯,偽裝靈異事件進行密室殺人的兇手就是……」
試問:這起密室殺人的真兇是?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三)
祐司在為他的畢業論文煩惱著,他坐在書桌前冥思苦想,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他心裡揮之不去,好像又有什麼不好事情要找上了他……
「怎麼?睡不著嗎?」房間里頓時煙霧繚繞,一眨眼魔鬼就來到祐司身後,「畢業論文?那是什麼東西?」
「呵,原來這世界還有你們魔鬼不了解的東西嗎?」祐司似笑非笑地挖苦了一下,「那可比你的謎題難多了……」
「真有那麼難?給我看看!」魔鬼湊到了電腦前,然而祐司卻提前將其合上,不給魔鬼任何機會。「騷擾我那麼多次你也真是夠惡趣味。」祐司不滿地嘟囔著,「這次又想怎麼整我?」
「看你那麼可憐我都不忍心嚇你了,哈哈!」
「……」
「好了好了,看你那麼累,這次就不搞什麼凶宅古堡了的。」魔鬼揮了下手,只見祐司四周的環境變成了四處環繞的群山。「別緊張,你只是在我的幻境里。」魔鬼補充道。
「想象你是被困在山上的迷途者,山上的道路錯綜複雜,千變萬化,你可以從四個引路人中選擇一個人帶你下山。不過請注意,這四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是真正的引路人,其他都是我的分身幻化而成的假人。只要找對真的引路人你就能逃脫我的幻境,而如果找不到的話……」魔鬼冷冷地笑了一下,「你就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魔鬼又化成一道煙霧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個引路人已經站到了祐司的面前。還沒等祐司開口,他們已經先一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第一位引路人是一個盲人老伯,拄著一根拐杖,「小夥子,想要下山的話就跟我走吧。我將帶你穿過一條寬廣的大道,穿過這條大道你就能逃出魔鬼的魔爪。」
第二位引路人是一個戴著草帽的中年大叔,他的帽檐拉的很低,看不到臉,「我是真正的引路人,如果想要離開這裡就請和我走。我將會帶你穿過一片沙地,穿過這裡你就能回到你原來的世界。」
第三位引路人是一個圍著厚厚米黃色圍巾的中年婦女,「你好,我知道下山該怎麼走。如果想要離開這裡需要穿過一片熱帶雨林,路上雖然十分兇險,但是是逃生的唯一道路。請跟我走吧,只要穿過那裡你就能離開了。」
第四位引路人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妙齡少女,身上裹著一襲紅袍,腳穿華麗無比的高跟鞋,十分漂亮,「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引路人,請跟我過來吧。我會帶你走過一條崎嶇的山路,只要通過那裡你就自由了。」
試問:如果魔鬼的話為真,祐司若想存活最應該選擇誰作為引路人?
祐司恐怖案錄 (之五) 歌劇之王
白沙歌劇院最新上演的悲情歌劇《歌劇之王》廣受公眾的好評,前來此地觀賞歌劇的貴族絡繹不絕,全場座無虛席,場面甚是浩大。然而除了兇手以外,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想到……在歌劇的最後一幕,女主角手中提著的不再是以往使用的道具假人頭,而是一個鮮血淋漓的真人頭顱。
……
神川祐司,是主演這部戲的第一男主角。在偶然的機會下祐司得知本地的資產家五十哥將在《歌劇之王》的最後一天公演買下整個特等貴賓席觀賞演出。五十哥在本地的風評還算還好,不過城裡經常有關於他的負面言論流傳,祐司對於這些言論的真實性抱有懷疑但不敢出聲,這次的公演吸引了不少城中的名門貴族,而祐司要做的就是確保本次公演能夠順利進行。
以下是案發當天的具體內容:
18:00,距離案發不到三個小時,五十哥來到了白沙歌劇院,隨行的還有當地的資產家宇哥。據祐司所知,他是當地頗有名望的銀行家,年輕時似乎和五十哥一起創業打拚有了不小的成果。只是沒有想到,原來像他那樣的人也會對歌劇這種藝術產生興趣。
18:30,這個時間正好是劇院內的自助晚餐時間,因為馬上就要演出了所以祐司沒有吃太多東西,餐后拿了杯咖啡便找了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回顧自己演出的劇本。這時院長浦江來到了餐廳,做到了正在用餐的五十哥旁邊。因為距離比較遠,祐司沒能聽清他們談話的內容。
18:50,快要開場了,祐司在幕後換上戲服后,拉開幕布朝觀眾席看了一眼,只見五十哥以及浦江一同來到一等貴賓席入座。連院長都來看了,看來這最後的公演確實很重要,祐司平復了自己不安的心情,馬上就要演出了,可不能出差錯。
19:00,祐司是時候上台演出了,但是卻發生了狀況,團團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道具間里的假人頭顱,那是最後一幕戲需要使用的道具。祐司和團團決定把第一部分演完後去找找看。於是兩個人一起上台,演出正式開始。
19:05,五十哥突然急匆匆地離開自己的座位走向歌劇院的出入口。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時宇哥與五十哥擦肩而過,兩個人交頭接耳了一下就分開了,宇哥來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邊看著演出一邊和浦江院長小聲交談。
19:35,宇哥和五十哥都不見了,只有浦江一人坐在貴賓席上看著台上。
20:02,前半部分的戲結束了,中場休息時刻祐司想去洗手間,於是穿過道具間來到後台的洗手間,卻發現門從裡面被鎖上了?似乎有人在裡面?無奈的祐司只能去其他樓層的洗手間。
20:20,祐司回到了道具間,發現角落的道具血盆里擺著一顆人頭,頭髮將整個臉蓋住,祐司心想原來道具已經找到了,碰巧團團從洗手間回到道具間,於是祐司便端著血盆將其交給了她。
20:30,後半部分的戲開始了,祐司和團團上台演出。
20:45,演出到了高潮戲,男主偽裝戲劇班的打雜人混進了敵國國王的城堡里,並在演出時抽出自己藏在身上的短劍像國王刺去。打鬥戲的中途,祐司又望向貴賓席,浦江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宇哥和五十哥還沒有回來,究竟怎麼回事?
21:15,已經到了最後一幕戲,這裡的劇情是女主將男主的頭顱從血盆中取出,獻給鄰國國王的部分,因此沒有祐司什麼事情了。於是他決定偷偷離開去公共洗手間看看,然而團團的慘叫聲卻讓他停了下來。望向舞台上的團團,只見她的手中拿著的不是以往使用的道具假人頭,而是一顆鮮血淋漓的真人頭顱。祐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五十哥的人頭……觀眾席上人愣了一會兒,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后,一陣尖叫聲劃破了白沙歌劇院上方的夜空。
……
不久后,警車包圍了整個歌劇院。警方和院長浦江稍作交談後來到了道具間。死者是五十哥,死因為溺斃而死。死者的口鼻發現有安眠藥劑殘留,身上還有捆綁的痕迹。初步判定為兇手迷暈死者后將其捆綁,並將頭部按在水中使其溺斃,之後又將其頭顱砍下,與道具間中的血盆中的假人頭互換。死亡時間初步判定為19:40—20:10這個時間段。
由於道具間和雜物間的門上有特製的鎖,所以有鑰匙的人全部被警方列入了嫌疑人名單,以下是各個嫌疑人的細節:
宇哥,本地頗有名望的銀行家,似乎是發現了死者利用當地機構洗黑錢的事情決定凍結他的資產,兩個人為此大吵了一架。因為是這家歌劇院的贊助商所以也有鑰匙。19:05才進入劇場觀看演出。19:10離席去上了洗手間,但是卻發現後台洗手間的門從內部被鎖上,無奈只好去其他樓層的洗手間。返途中因為地板太滑而不慎跌倒,之後將清潔工狠狠地數落了將近20分鐘。後於分回到劇院,之後直到案發都沒有離席。參與審訊時全身衣服沾滿水漬,說是之前滑倒時沾到的。
團團,和死者借過一筆錢卻無力償還,最近死者催債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讓她十分苦惱。在19:00到20:00以女主角的身份在舞台上表演,在場的所有觀眾都能證明,有著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明。20:00前半部分表演結束后,從道具間出去在雜物間尋找道具頭顱。20:15去了一次洗手間后回到道具間,發現祐司已經找到了道具頭顱便開始準備後半部分演出。
浦江,白沙歌劇院院長,於五年前作為歌劇院的繼承人得到了歌劇院的經營權,但是死者有意收購這片區域用於建造商業設施,兩人到現在仍一直為此糾纏不休。19:15分離席去洗手間,卻發現洗手間的門從內部被鎖上,無奈只好前往其他樓層的洗手間。19:35分回到劇院,20:00分前半部分表演結束后聽團團說道具假人頭不見了,於是也幫忙一起尋找。20:23分聽到團團說找到了就也回到自己的座位接著觀戲。
后經證實,宇哥數落清潔工的事情被歌劇院的多名員工一同證明,三人均存在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明,這讓警方的搜查瞬間陷入了困境。不過五十哥的屍檢報告得到了警方的關注。報告中指出,死者在生前曾被人注射過一種特殊麻藥,這種麻藥的特性是能夠使人的身體急速僵硬,產生出類似於屍僵一樣的狀態,不過被注射者的自主呼吸能力和血液循環系統不會受阻。
另外,屍檢報告還指出死者的腹部好像死前曾經被壓迫過一段時間,在屍體上可以發現一道類似於方形的印子。
祐司心中一陣疑惑,「我好像想到什麼?兇手難道……」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祐司找到了警察。「警察先生,我好像不小心把自己的錢包忘在裡面了。我能進去找找嗎?」「怎麼搞的啊你?算了,我跟你過去。」警察猶豫了一會兒但也答應了。
進入了雜物間,祐司開始翻起裡面的瓦楞紙箱子,突然他發現底下的箱子有幾個沾上了水漬,而且從痕迹來看是剛剛不久前沾上的,上面還有被擦拭過的痕迹。祐司又檢查了一下,放在最裡面的摺疊桌,發現上面也有類似的水痕。
「警察先生,我的錢包找到了。我們回去吧。」祐司轉身對隨行的警察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希望你們儘快逮捕那個人,那個人就是這起命案的真兇!」
試問:這起命案的真相是?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二)
祐司又被惡魔綁架了,這次惡魔將他丟進了一座凶宅里。「還是和上次一樣的規則!」惡魔調皮的聲音說著,「只要能活到白天就能活著離開!不過這次有個額外的附加規則。」祐司只想快點逃出去,「是什麼?你倒是快點說啊!」
「這個凶宅的主人是個小女孩,她一直在為沒人願意陪她玩的事情苦惱,你就去陪她玩捉迷藏吧。」魔鬼狡猾的聲音詭笑道,接著便化作一縷煙霧消失不見,留下祐司一人在漆黑的凶宅走廊里。
小孩的笑聲頓時回蕩在走廊間,祐司硬著頭皮追了過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斷頭女孩走在走廊的盡頭,左手提著一盞油燈,右手提著……她自己的頭……
「大哥哥!陪我一起玩吧!」小女孩提著手中的頭對祐司說,「我們來玩捉迷藏吧!大哥哥當鬼!只要抓到我……」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祐司循聲追上二樓,二樓只有一間卧室。祐司借著月光撥開了燈的開關,但是房間並沒有里亮起來。祐司環顧四周,但是無論哪裡都沒有小女孩的身影。「不,不對!我看到她了!」祐司心中一驚,「怎麼會這樣?」
屋內的擺設非常簡單,一個衣櫃,一張床和一扇窗戶。在月光的照射下,祐司清楚地看到窗戶的窗帘底下露出了一雙鞋,是剛剛那個小女孩腳上的。而牆邊的那個衣櫃里,隱約地能夠看見從縫隙中露出的白色衣角。至於床的底下,則隱約地可以看見一束頭髮。
祐司正準備上前找出女孩,卻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思索了片刻,祐司決定……
………………
最後,祐司毫髮無傷地離開了凶宅,完成了魔鬼的考驗……
試問:祐司最後決定了做什麼?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一)
祐司莫名其妙地被一個惡魔綁架到了一座古堡,並被強迫進行一場遊戲。「在這個房子里待過一晚上!只要你平安無事我就放過你!」惡魔對祐司說道。
半夜,祐司開著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一直心想著惡魔會以什麼方式阻止他逃脫。忽然他的腳踢到床下的東西,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本筆記,似乎是之前參加過遊戲的人留下來的。整本筆記用十分工整的字跡寫道:
該死!魔鬼說半夜如果門外有敲門聲,就必須把屋內的燈都關上,絕對不能開燈,走到門邊敲三下門后,立刻回到床上不能下來,直到天亮。否則門外的鬼會進來殺人。總感覺是惡作劇……但萬一是真的該怎麼辦呢?等等?好像真的有人在敲門?我就按魔鬼說的來做好了……
祐司翻到了下一頁,筆記接下來寫道:
哦,謝天謝地,剛剛敲門的人果然走了,魔鬼說的是真的……我應該把這件事記下來,如果後面還有人被卷進這場遊戲,就靠這本筆記逃生吧。
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祐司心想鬼真的來了,便按照筆記本上說的,將燈關上,摸黑走到門邊,敲了三下門后立刻回到床上躺著……
「應該不會有事的吧……」祐司心裡想著。
試問:祐司的最終下場?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三) 血光公寓
以祐司為首的高中靈異小說社團在一年前以社團活動為目的進入了一座廢棄已久的公寓探尋新的恐怖小說題材,但是沒有任何發現,於是空手但不願就此罷休的眾人決定就這次機會嚇唬社團里最膽小的社員取樂,豈料過度驚嚇的社員在慌忙逃竄之際不慎從逃生樓梯上墜樓而亡。
害怕的祐司帶著其他社員立刻逃離了現場,後來這件事被報章媒體大肆報道,那座廢棄公寓里死了人的消息很快傳開了,不過沒人知道死人的原因竟然是一群高中生的惡作劇導致的……警方也將此事定為意外事故而結案。
此後,祐司和其他社員定下規矩:勢必要將此事帶進墳墓里,不予告知給任何外人。然而,就在一年後的高中畢業典禮上,社團全體社員收到了這樣一封郵件:
殺人兇手們,我知道一年前的公寓命案是你們犯下的。明天晚上六點整,來到那個公寓的案發現場,我們來好好談談這件事。如果你們中任何一個人毀約,我就把你們殺人的證據交給警方。
翌日,眾人準時集合在了公寓門口,祐司身為社團之首推開了公寓沉重的大門,此時的祐司還沒有想到,今天的這裡,將會被新的鮮血染紅,會有一雙無形的雙手將他們所有人,一個,接著一個,推向無底的死亡深淵……
眾人來到二樓,祐司先點了個名,在場的分別是宇哥,浦江,團團,星光,屬性和夏花,全員在場。不過奇怪的是,除了社團的成員並沒有其他人在場。
眾人找遍了房間后,在電梯口上發現了用紅筆寫上的「復仇的慘劇已經開始」。「究竟是你們誰幹的惡作劇啊?」宇哥不耐煩地問道,「那封郵件是你們之中某個人寫的吧?不好好解釋清楚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宇哥的憤怒伴隨著的是一陣沉默,浦江甚至還直接無視了宇哥,只顧著看自己帶來的戀愛秘籍《活用弔橋效應!你也能成為戀愛高手》,還時不時向星光搭話,雖然對方並不屑於理他……「都不承認是吧!行!我那你沒辦法,今天就告辭了!」宇哥說罷走向一樓的玄關口……
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一股熱浪沖向二樓!「這,這是什麼啊!?」眾人間瞬間驚慌失措,祐司等人趕到一樓,卻發現一樓的玄關口已經被瓦礫堆堵住,完全無法通過,男生們嘗試搬動,卻未能成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二樓。
驚訝之餘,二樓又傳來團團的尖叫,原來客廳的桌子底下也隱藏著一個炸彈。眾人瞬間慌亂了起來,兇手難道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炸死在這裡嗎?!
「怎麼辦!?難道紙條上的字是真的嗎?!」星光擔心起來,「我們還是趕緊逃出去比較好。不如從二樓窗戶跳下去吧!!這個高度應該不會受傷的!」。
祐司拿來了二樓的消防斧向封死的窗戶劈了好幾下,卻僅僅只是砍出了幾條裂縫。宇哥和浦江也輪流拿斧頭企圖破窗逃生,但是並沒有成功。「」你們男生到底行不行?!都那麼久了連個洞都沒砍出來,你們不行那就讓我來!」固執的星光想要搶過斧頭,卻被浦江制止。
「冷靜點星光!二樓的窗戶都被牢牢封死了!跳窗逃跑的想法不可取!」浦江說道,「我記得這座公寓六樓的位置有一個聯絡橋,可以通過那裡到達其他大樓逃跑!」於是,眾人決定按照浦江的想法來。
由於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卻被鐵鏈鎖上,祐司便讓大家四處尋找開鎖的工具,自己則留在樓梯口前嘗試用斧頭劈開鐵鏈。過了一段時間,鐵鏈終於被劈斷,眾人得以前進。上樓前,祐司決定先進行點名,卻聽到某個房間里傳來屬性的尖叫聲。
眾人立刻趕向尖叫聲傳來的地方,發現屬性坐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後腦被疑似斧頭的東西劈開,一擊斃命,血和腦漿散落一地,十分血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第一名犧牲者出現了。由於屬性的死太過於突然,不知所措的眾人只能硬著頭皮走上三樓。
到了三樓,祐司似乎想到了什麼,點名完確認所有人都在後轉身將二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從內部鎖上(門是普通門,門上的插銷一旦插入就無法從外部將門打開),這樣即使有人想從樓下上來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三樓通向四樓的樓梯口門把上掛著一把掛鎖,眾人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尋找東西開鎖。最後是靠宇哥找到的話兩把扳手把掛鎖破壞了,眾人得以前進。臨走前祐司再次點名,全員都在而浦江和星光卻不見了。
眾人抱著不安的心態找了一遍,結果發現星光滿身是血倒在了三樓和二樓間的樓梯口門前,她同樣是被人從後面砍中,鮮血染紅了整個背部,而她的手邊是和祐司同樣的消防斧,似乎是從三樓電梯口拿到的,上面沒有血跡。至於浦江,則是被發現死在樓梯口旁的儲物櫃裡面,胸口上插著星光隨身攜帶的防身小刀,手臂內側還有咬痕。眾人離開時,眼尖的祐司注意到三樓通向二樓的樓梯道門上的插銷部分有被人略微擦拭過的痕迹。
來到四樓,祐司將樓梯口的門從內鎖上,並告訴大家這次必須全員一起行動。四樓通向五樓的樓梯口卻被密碼鎖鎖上了,團團認為單單鎖門並不安全便決定獨自一人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一向我行我素的宇哥也決定獨自一人行動,夏花由於對團團的行為產生了懷疑而決定和她一起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無可奈何的祐司也只能自己行動。
祐司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密碼鎖的密碼,卻也漸漸開始懷疑起兇手的目的:每上一層樓就殺人,在這樣的封閉環境裡面,自己的嫌疑只會不斷加深,但是兇手為什麼這樣做呢?
祐司打開了密碼鎖,宇哥也正好趕到,唯有團團還沒現身。已經預料到團團遇害的祐司迅速檢查所有的房間,卻看到夏花從走廊另一邊跑過來,「不好了!我透過門下面的投信口看到團團在房間里上吊了!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封像是遺書一樣的東西!」祐司和宇哥趕到現場,只見團團吊在了半空中,屍體旁邊的桌子上確實有一份遺書:已經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受夠了。
祐司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思索著走出了房間時腳邊卻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夏花的頭顱!還沒等祐司反應過來,宇哥拿著消防斧便向他砍來。受到驚嚇的祐司一個趔趄碰巧躲過。「難道你就是兇手?」祐司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問道。
「兇手?你可別搞錯了。我從頭到尾可都是受害者啊!」宇哥憤怒地嘶吼著,「現在團團也被殺了,要是事情再按這情況發展下去我遲早也會被殺!那樣的話不如先下手為強!反正兇手不是夏花就是你!不!說不定你們兩個是共犯!總之,總之受死吧!」
宇哥說著便揮起斧頭再次砍向祐司,祐司抄起手邊的花盆扔向宇哥之後以三步並作兩步的方式立刻沖向五樓。沒有時間鎖上通道的祐司迅速躲進了某間屋子的柜子里。
柜子里一片漆黑,祐司只能憑聲音判定屋外的情況。只聽到宇哥憤怒的嘶吼聲以及傢具被斧頭粉碎的聲音,「你究竟躲到哪裡去了?!出來受死!」。
聽聲音,宇哥似乎還沒翻到祐司藏身的柜子里,然而對方無休止的破壞聲讓祐司無法冷靜思考。突然間,宇哥的聲音安靜了下來,祐司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宇哥恐懼的聲音說道,「什,什麼?你是怎麼?你是人是鬼?!別……別過來!」
接下來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整個屋子徹底陷入安靜了。祐司翻身出了柜子,慢慢走到了走廊,等待他的是宇哥的屍體,額頭被斧頭徹底粉碎,血流成河,當場死亡。
突然的展開讓祐司緩不過來,但是他很快明白,宇哥的死只能代表一件事:有人假死!而且現在還潛伏在某處等著殺他!而那個假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把所有人叫來這裡的真兇!
祐司緩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樓梯口前,這次的門沒鎖,他一邊吃力地爬上樓梯,一邊努力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強烈的違和感直直地衝擊他的大腦,某個人在某個時間的奇怪舉動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似乎已經開始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到達六樓,祐司小心翼翼地來到聯絡橋上,只要過了這裡,就能活著走出這裡。隱約間。祐司看到橋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人影,手上拿著一把斧頭,恐怕那就是兇器吧。看到祐司,那人拖著斧頭慢慢走向祐司。沉寂的夜晚里,那斧頭划動著地面,發出清晰但又瘮人的咯吱聲,在地上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慢著!」祐司先開口說話,「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策劃了一場假死案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我們,為一年前死去的社員報仇!」月光下,對方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祐司盯著眼前這個沾滿血的人,「不過,今晚發生了你也沒想到事情!所以才會出現那麼多匪夷所思的疑點!而這起連環命案的真相,我已經全部知曉!」
試問:這起連續殺人背後的真相究竟是?
祐司恐怖案錄(之一) 自殺小鎮
我叫祐司,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現在正在一個偏僻而又古老的小鎮附近徘徊著,苦苦尋思著是否應該在此過夜。這個小鎮地勢很糟糕,即使是在公路上路途也非常陡峭,但是我每次出差路上都會經過的這裡,這次是由於車子行駛到小鎮附近時剛好拋錨才落得這般地步,不禁讓人懷疑,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了怎麼還會有公路建設那麼糟糕的地方。不過幸好,手機的信號還在,我很快就聯繫到汽車維修工,他說會在三個小時后趕到幫我查看汽車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只要在這個地方待三個小時就行了。
事實上,這個小鎮據傳聞是一個自殺盛行的小鎮,2007年這個鎮子的居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在此集體自殺,而這件事不脛而走之後便成了很多人嚮往的自殺聖地,每年在此處了結自己性命的男女數不勝數。其實這些都沒什麼,只是這個鎮子已經廢棄很久,所以當局也懶得搭理,僅僅只是立了個禁止自殺的牌子后便再無所作為。現在,這個鎮子里充斥著很大一股的臭味,那是一股屍臭味,血腥味和鐵鏽味混雜一起的,令人狂吐不知的惡臭氣息。包括小鎮旁邊的河流也一樣,垃圾、死魚、綠藻紛雜混亂地漂浮在河面上,不斷散發出陣陣令人窒息的氣味。之所以到現在還沒下定決心進去的原因很簡單:我並不想和死人呆在一起。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際,突然雷聲大作,竟然開始下雨了!雨很快變大了,全身濕透的我好不容易才躲進自己的轎車裡,這是倒霉透頂。
由於車上沒有暖氣,我整個人蜷縮在車上瑟瑟發抖,祈禱著大雨趕緊停下。突然,我看到鎮上不遠處的樹林旁似乎有亮光在閃爍,而且似乎在向我靠近。出於對未知事物的戒備心,我決定呆在車上靜觀其變。光點越來越大,越來越亮,逐漸向我靠近,我隱約看到有個人提著燈在雨中走著,背上似乎背著什麼。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個人的輪廓也逐漸開始變得清楚分明,左手上提著一盞燈,而右手上的似乎是……一把柴刀?!而且柴刀上似乎,淌著什麼液體?
那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似乎是看到了車上的我,隨後急速向我跑來!我被對方突然的舉動徹底嚇傻,迅速打開車門逃跑。但是自幼體弱的我根本跑不了多遠,外加此地土壤十分柔軟,下雨之後更是讓人站不住腳,倒在了地上,對方緊跟其後瞬間追上了我。我咬了咬牙,心想死定了。
然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是一給高大精瘦的大漢,左手提著燈,右手的柴刀僅僅只是被被雨水浸濕而已,是我的錯覺嗎?而他的背上則是一捆濕漉漉的木柴。「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情了?!」對方急切地問道。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只是撞上附近的樵夫而已,頓感無語…
最終,我還是跟著樵夫進入了小鎮入住,對方聲稱自己原本為小鎮的居民,二十年前為了創業不顧家人勸阻而離開了鎮子,不料十年後生意失敗打算回家裡求助卻遇到這種事情。後悔的他從此表示不會再離開這裡,除了生活用品是開車到附近幾十公裡外的臨鎮購置外,其餘時間一直呆在鎮子里不離開半步。今天正好外出砍柴,不料卻下起了雨,趕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我,以為又是來鎮子里打搶的土匪才舉刀追擊的。
我環顧樵夫居住的木屋,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不過灰塵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我直打咳嗽。整間屋子裡就擺著幾件簡易的木製傢具,牆上掛著的是一些野獸的頭顱製成的標本(據本人所說是因為有在附近打獵的習慣,所以就順便製作成標本掛家裡),以及一個點滿柴火的壁爐。突然我注意到壁爐上方的畫框,便走上前去端詳一番。樵夫見狀說到:「照片上的那位是我的父親,一直以來他都是這個小鎮的鎮長。他希望我以後能夠成為新鎮長繼續為居民服務,可惜我無心管理鎮子,一心想著賺錢,父親為此總是對我冷眼相看…說實話我不是很想回家,每次父親都極力阻止我從商。哎…如今到這般地步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
「啊,那您的父親現在…?
「他死了,他也是那起集體自殺事件中的犧牲者。恐怕是因為我一直從商不顧小鎮管理所以絕望了吧…如果當時我選擇呆在鎮子里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吧」
我若有所思,好像有什麼地方有點讓人在意,一股強烈的違和感湧上心頭,壓得我喘不過氣。望了一眼時鐘,時間差不多了,汽車修理工差不多該來了,因為小鎮里並沒有信號覆蓋而且住屋內均沒有電話,所以我徒步走到距離小鎮一段距離的地方使用手機聯繫上了修理工。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汽車故障終於排除了,我和樵夫告別後,便驅車離開了。不過我並沒有立刻離開小鎮,而是繞了點路去了鎮子其他地方希望能找到點線索驗證我的想法,行駛途中我看到了路邊的其中一間房子上掛著「鎮長家」幾個大字。確認無人尾隨後我翻進了房子里,翻箱倒櫃找到了幾份當地報紙內容如下:
2000年年初——《震驚!鎮長兒子不顧鎮長和居民的勸阻離開小鎮,曾和鎮長發生激烈衝突》
2007年3月——標題上的內容大體就是關於小鎮水資源污染的檢討,鎮上的古井疑似遭人投毒而導致不少居民死亡,鎮長本人曾宣布會徹查投毒者身份。(報道旁邊的似乎是鎮長在鎮上發話時的照片,和樵夫房間畫像的是同一人)
2007年4月——小鎮的用水將依賴外地進口水,鎮子兒子將為居民們無償提供純凈水並挨家挨戶安裝飲水器(報道旁還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一群居民爭先恐後地搶著卡車上的純凈水桶,站在車上給居民遞水的是之前遇到的樵夫,而旁邊的則是他房間里畫像上的人)。
2005年12月——小鎮鎮長大量購置農業化肥企圖挽救小鎮農作物收成不佳的事情但未能成功的報道。
2007年初——《小鎮河流夜晚竟發出藍光?究竟是自然現象還是人為造成?》。
看到這裡我決定去河那邊轉轉,一路驅車行駛,一路上都是久久無人打理已經荒廢了的農田,其表面的土壤似乎都被雨水沖刷的一乾二淨,留下那瘮人的沙石,我不禁開始吐槽起小鎮的環境建設。農田旁邊就是河流了,今晚沒有月亮,但是河面上卻淡淡散發著一股淡藍亮光色。我心想著,如果沒有那漂浮在河面的死魚蝦,其漂亮程度恐怕就會和這個小鎮的氣息格格不入。
線索逐漸連接在了一起,一個大膽的猜測逐漸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我不禁打起來寒顫:有可能嗎…這種事情?我的身子整個癱軟了下去,不過在那之前我的右腳先邁出了一步,支撐起我無力的身軀。我決定立刻離開這裡,卻不想踩到了地上的一塊牌子。定睛一看,牌子上還能勉強看出居委會三個字,我決定進去裡面一探究竟。屋子裡的東西整齊的擺放著,大廳邊上的牆面掛著歷代鎮長的頭像,不過最後一位鎮長的頭像卻遭到惡意破壞,碎片遍地都是還落滿了灰塵。奇怪的是,我在鎮長辦公室的抽屜里找到了另外一個相框,是和歷屆鎮長頭像相同尺寸的相框,不過似乎被人用力摔在了地上又用強力膠之類的東西小心翼翼重新修補完整的跡象。
突然間!一股光束從背後照射而來,我猛地回頭一看,只見到亮光之中站著一個人影,是早先遇到的樵夫。「你這裡做什麼?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對方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並一步步向我走來。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光束讓我無法完全睜開眼睛,對方輪廓越來越清晰,只是由於強光刺激我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不過,我清楚地看見了他藏在身後的,那把閃著寒光的柴刀……
試問:以下哪個選項是正確的?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我是祐司,我是一名旅行家,今晚我因為在樹林中迷路而迫不得已向林中一棟別墅的人請求借宿。讓我震驚的事,這個別墅的人似乎都來自一個名叫黑死會的吸血鬼社。看到我的恐懼,社團的成員之一——團團出面安慰我,並說明了黑死會的社員只是些對吸血鬼有濃厚興趣的普通人罷了。
另外,還將其他的成員介紹給我,一直拿著與吸血鬼有關的書籍不放手的宇哥,一直呆在室內不願意接觸陽光的郭哥,手捧酒杯並陶醉在如同鮮血般紅艷的美酒中絲毫沒有注意我的末姐,養著一隻黑貓的硝君,最後就是脖子上戴有十字架項鏈的團團。
我詢問有沒有水喝,這時硝君正端著放著五個酒杯的托盤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我,皺了一下眉頭,說:「還是給你用吧。」
晚飯時我感到非常不習慣,眼前的人似乎都和吸血鬼脫不了干係,另外這個別墅裡面只有銀餐具讓我非常沒有胃口,郭哥堅決不吃加了大蒜的料理,末姐一直放不下她的酒杯,硝基則不斷逗弄他的黑貓,而且唯一讓我放心的團團卻因為身體不舒服,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吃飯。我從宇哥的口中得知前陣子這個豪宅的主人,也是這個社團的社長神川被發現死在家裡,脖子有兩個奇怪的小洞,社長的女兒在同一天失蹤,目前被警方當作殺人犯通緝,據傳這個人非常畏懼陽光,而他們這次也是聚集在一起緬懷過世的社長。話說到一半,郭哥唐突地打斷了宇哥,其他社員也紛紛埋怨宇哥說這種傷感的事情。我聽不下去,真是倒霉的一天,等明天早上我一定要離開這裡!
我放心的太早了,第二天早上,一場暴風雨席捲整片地區,樹林附近的山發生滑坡,我無奈地留了下來。早飯時末姐沒有現身,等我們撞開末姐的房門后發現末姐倒在沙發上,現場灑滿了不明的紅色液體,但從茶几上的酒瓶看得出是前一天末姐喝的酒,莫非裡面有毒?這時團團驚叫了起來,末姐的脖子上有兩個奇怪的小洞,我們的頭髮豎了起來——吸血鬼!!!
據傳說,為了避免吸血鬼行動,必須在被吸血鬼感染的人的心臟上插上一根木樁。雖然我是不信這一套,但是卻無力阻止眼前的這些人動手……那個畫面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殘忍的畫面……
誰知接下來,宇哥也遭到了同樣的毒手,他的臉甚至被惡意破壞,我簡直要吐了,我們沒辦法只好用木樁把屍體的胸口釘上。
晚餐時團團依然是自己把飯端到房間裡面吃,我提出一起吃的意見,但是被她婉拒。郭哥和硝君同樣選擇在房間吃。我沒辦法,吃完飯我決定偷偷離開。走廊里充斥著一種刺鼻且令人作嘔的氣味,藉助樓道昏暗的燈光,我聽到硝君房間裡面傳來了洒水聲,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防吸血鬼的聖水。到了團團的房間前,我聽到了裡面傳來疑似哭聲和傢具搖晃的咯吱聲,我不禁同情起來,看到自己的朋友死了一定會感到難過的吧。郭哥的房間裡面似乎沒開燈,也十分的安靜。
暗藏在某處的吸血鬼依然沒放過我們,半夜我偷偷動身離開。走了不遠我突然發現別墅的方向冒出了黑煙,我大驚失色,沖回了別墅。我試圖撲滅大火但是卻無濟於事,不知道過了多久火才撲滅,接著月光,我刨開廢墟,找出來五具燒得焦黑的屍體。
全,全死了?!我癱坐在地上,突然我感覺背部一陣疼痛,血滴在了地上。背後的黑影舔著刀尖的鮮血,發出恐怖的笑聲。恐懼頓時將我包圍起來,後面的,究竟是人,還是鬼?!我回頭想看清刺我的人,但是黑暗已經徹底將我吞噬……
Q:是否有吸血鬼存在?誰是這次殺戮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