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平洋某处海底深40米的地方,有一个日本的水生动物研究所,专门研究海豚、鲸鱼的生活习性。研究所里有主任高森和三个助手清江、岛根、江山。那里的水压相当于5个大气压。
一天,吃过午饭,三个助手穿上潜水衣,分头到海洋中去工作。下午1点50分左右,陆地上的武滕来到研究所拜访,一进门,他惊恐地看到高森满身血迹地躺在地上,已经死去。
警察到现场调查,发现高森是被人枪杀地,作案时间在一点左右。据分析,凶手就是这三个助手其中之一。
可是三个助手都说自己在12点40分左右就离开了研究所。
清江说:“我离开后大约游了15分钟,来到一艘沉船附近,观察一群海豚。”
岛根说:“我同往常一样到离这里10分钟左右路程地海底火山那里去了。回来时在一点左右,看见清江在沉船旁边。”
江山说:“我离开研究所后,就游上陆地,到地面时大约12点55分。当时增川小姐在陆地办公室里,我俩一直聊天。”增川小姐证明江山一点钟左右确实在办公室里。
听了三个助手的话,警察说:“你们之中有一个说谎者,他隐瞒了枪杀高森的罪行。”
你能推理出谁是说谎者和谁是枪杀高森的吗,为什么?
司徒先生是位摄影迷,但不喜欢用先进的数码相机,而是坚持使用老式带胶卷的相机。12月中旬,司徒先生跋涉数万里到内蒙古拍摄古老的蒸汽机火车,返回香港时虽然得了重感冒,可他仍为此次旅行的收获而兴奋不已。为了能尽快欣赏到照片,卧在床上的司徒先生让儿子耀祖带着胶卷去信赖的老朋友郭先生的摄影馆去冲洗。可当天晚上,郭先生就打电话给司徒先生说,胶卷全曝光了,一张照片也洗不出来了。司徒先生听后,登时急出一身冷汗,马上叫来儿子询问。耀祖非常无辜地说:“爹地你相信我,我上午送胶卷时真的很谨慎,根本没让胶卷曝光啊!”“你的意思是老郭骗我了?”司徒先生怒道。“爹地,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我真的很小心啊,我在家里将它们放进包里后就一直没打开过包,直到到了郭先生那里我才打开包将胶卷拿出来的。”司徒先生缓了口气问:“我问你,你拿着胶卷从家里出去后,是直接去了老郭那里,还是半路上到过别的地方?”耀祖道:“我从家出去后,坐车走到佐敦时,嘉惠给我打电话说她把一份急着用的资料忘在了家里,让我给她送去。爹地,你也知道,这次‘欧亚艺术交流展’对嘉惠很重要,我看也不会耽误多久,就到她家里拿了资料到中环给嘉惠送去。帮完嘉惠后,我就马上将胶卷送到了郭先生那里。整个过程就是这样。”“你给嘉惠送资料的时候,嘉惠是在楼下等着你,还是你去楼上展馆将资料给的嘉惠?”“她在楼上忙着工作走不开,我是到楼上展馆将资料交给她的。有什么问题吗,爹地?”耀祖疑问道。“当然有问题了!如果你不进展馆,那些胶卷能曝光吗?”请问,司徒先生说的对吗?
有一天夜里,囚犯从看守所逃走了。但由于周围立即部署了紧急警戒线,使逃犯进退不得。
“浑蛋!在被捉进去就惨了。穿着这身囚犯衣服,一步也不能走。好!我就找个有电话的住家,请伙伴来救我吧!”
逃犯侵入的一户人家,只有盲人按摩师一个人。
“嘿!盲人的家正好。”
逃犯将盲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立刻利用拨号式电话联络同伙。
电话立即接通。天未亮之前,同伙开车来接逃犯,他成功地逃脱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按摩师好不容易松开手脚上的绳子,打电话报警。
刑警立即赶至现场。
“盲人的耳朵特别敏锐,听说可以从拨号声音的长短知道所拨的号码。你知道逃犯拨了什么号码吗?”
“即使听觉再怎么敏锐,也无法区别数字。但那位逃犯拨了8次号码后,压下停止钮,接着就只再拨一个号码。”
停止钮就是放听筒处的两个突起物。
“但是,压下停止钮,应该通话就切断了……”
刑警感到奇怪。
搜查结果,被认为可能的共犯有两人,其电话号码分别为:
第一个 0474-43-9819
第二个03-353-9125
那么,逃犯拨的究竟是哪一个电话号码?
韦斯特有3个儿子,大儿子16岁,二儿子10岁,小儿子6岁。有一天,韦斯特下班回家把孩子们叫到身边说:“爸爸今天带回来一份礼物,但是只有一个,不知道该给谁最合适。要不这样吧!我先去洗个澡,等我出来换好衣服之后,看你们谁最乖我就把这份礼物送给谁。”孩子们听完都非常诚恳的点了点头。
韦斯特把礼物放进自己的卧室,然后看着孩子们在客厅里玩的不亦乐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走进了浴室。半个小时以后,韦斯特在卧室里换衣服时,发现刚刚拿回来的礼物不见了。韦斯特知道,一定是孩子们搞的鬼。
他来到客厅,看见老大在安静的角落里从左到右的看着中国清朝的古书,并且看得很认真。老二正在看电视;老三正在上网打游戏。韦斯特看完这一切走到一个儿子身边说:“儿子,你把爸爸的礼物放哪里了?”
那么,拿走礼物的是谁呢?
富翁艾弗森辛辛苦苦地培养了一匹好马——沙克。每当比赛时沙克就会爆发出潮水一样的速度, 瞬间将其他马匹抛在后面。
它在首次参加专业赛事的时候就获得了冠军,并且把冠军头衔保持了6 年之久,这是赛马史上绝无仅有的。
于是,有些大富翁愿出千万英镑的天价求购沙克,却被艾弗森一口回绝。富商们恨得牙痒痒,可是又没办法,眼看全国赛马大赛就要开幕,让沙克代表自己出战的梦想估计是落空了。
这天,约克郡举行了一个小型的赛事,很多观众特地从远处赶来。比赛开始后,沙克所在的6号棚却没有像平常一样打开。人们开始纷纷议论,猜测出了什么事。
忽然,6号棚的隔板被猛地撞开,沙克黑色的身影一闪而出。它好像发了疯一样,嘶鸣着,撅着蹄子不顾一切地向前猛冲。艾弗森的一只脚挂在马镫上,被沙克拖着绕场转了三圈。等人们制服沙克,把他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受了重伤。
“天啊,这匹马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主人?”坐在看台上的新警员费迪南德忍不住说道。
探长杰夫拍了拍费迪南德的肩膀:“亲爱的费迪南德,你看清楚,艾弗森右脚蹬在马镫里,整个身子都被拖在地上。”
费迪南德先是迷惑不解,然后恍然大悟,他站起来大声说道:“艾弗森是被人谋害的!”
是真的被谋害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