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闆愛喝酒,經常和朋友一起喝酒,突然有一天,在一次集會上,王老闆昏死了過去。陪同王老闆的有小張,小李,還有王老闆的妻子。
妻子:「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老公喝著喝著就昏過去了,他有高血壓,應該不會是高血壓發作,吃飯前他自己還吃了降壓藥。菜是我做的,肯定沒毒」
小張:「肯定不是我乾的,我和王老闆雖然有矛盾,但我們已經和好了,我還特地買了上好的葡萄酒,隨便你們檢查,酒里肯定沒毒。」
小李:「也肯定和我沒關係,雖然我和老王有過衝突,但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這次我特地送了老王純銀酒杯,沒想到第一次喝就成了最後一次,唉。」
已知每個人都有可能殺死王老闆,問:兇手是誰?還是王老闆高血壓複發?
房東剛收了房租,看了看自己的錢包,不免有點火氣,對門燈著了,之前不是沒人住嗎?看來有人搬進來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坐在床上,生著悶氣,又失敗了,又失敗了,是的,我創業又失敗了,借了老友瑞鎮不少的錢,現在已經虧光了,而且,最近瑞鎮老是催我還錢,我已經相當不耐煩了,我打算殺了他。這一天夜裡,我去到了瑞鎮家裡,瑞鎮神情顯然對我的拜訪很不滿意,那又怎樣,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心裡暗自說道。
瑞鎮讓我進了家門,我正準備試探他一下,看看 昔日老友是不是還有的談,正當我準備開口的時候,瑞鎮手機響了,走到窗邊聊了起來。
似乎是瑞鎮媽媽打來的,不過或許改變不了什麼,我聽到了瑞鎮的所說的話。
「哦,媽啊。」
「瞧我這記性,我們自己都忘了,果然是親生的,我們都會到的,好好好,一定一定。」隨後掛了電話。
到哪??或許你今晚就得死!我開口談了正事,不出我所料,瑞鎮沒給退路我,我抽出了藏在身後的匕首,一刀刀刺向了他,我消滅了所有關於我的罪證,偽造成劫匪入室,快步離開回了家。
已經午夜12點了,我剛進家門,殺了人後,感覺周圍一切都格外陰森,沒事,我是無神論者,我打開電腦,放著音樂,動感的音樂能讓我舒適一下,這時候,敲門聲響起了,這麼晚了,誰啊?我透過貓眼看了看,看到了那張熟悉憔悴的臉,臉色煞白。
問,我最好怎麼做?
從醫院醒來后陳耀一直感到有人在暗處盯著他,無論白天、黑夜。何時、何地
他殺了人,就在幾天前。
親手將自己的妻子小麗溺死後陳耀心情感到很舒暢,自己再也不用為了離婚的事情給她撫養費、安家費什麼的破事了。
可隨即而來的負罪感完全壓垮了他,他能感覺到,小麗又回來了。
每當夜晚,陳耀都死死的將自己悶在被子內在無盡的恐懼中睡去
幾位和陳耀關係不錯的朋友來探望他,陳耀也愛搭不理只是坐在窗檯邊望著窗外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就算是拿手在他眼前晃動也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好奇怪啊」
「有可能啊,但我比較好奇的是他最近怎麼不提他的女朋友了?」
「或許是分手了吧,受不了太大的刺激變成了這幅模樣」
……
而每天清早,護士來查房常會發現房間內充滿了混亂,破碎的茶杯,散亂的桌椅……可憐的陳耀蹲在牆角渾身發抖,或許他是知道那是小麗在找自己她要向自己復仇。
而讓護士感到最驚悚的是總會有一排濕漉漉的高跟鞋腳印從門口蔓延到陳耀的床前。
怎麼患者病房內會有高跟鞋腳印?可是患者家屬資料上明明沒有女性的啊。
難道真的有鬼?……
據其他患者反映當晚確實看到一披頭散髮的紅衣女子在他們窗前一閃而過,但由於醫院隔音較好其餘患者並沒有聽到其他類似破碎、悶響等雜音。
陳耀突然站起身「小麗回來了!她要回來殺掉我!她就在這間房間內」
陳耀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頭,慌亂的穿上鞋子……鞋子?我的鞋子呢?
不管這麼多了,陳耀不顧護士的勸阻奔往大街上。
清早的大街還有些微冷,應該是昨晚剛剛下過暴雨的緣故,這讓精神高度緊張思維混亂的張耀打滑摔了不少的跟頭,街上的每個人都像看精神病患者的望著陳耀,但陳耀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異樣眼光。
陳耀現在只想去肯那兒,只有肯,才能讓他感到安全感。
當陳耀推開門進來的時候,肯正趴在工作桌不知在寫些什麼。
陳耀一把抓住肯的雙肩「肯,她又回來了!她回來了,她要殺了我」
肯說了幾句話將陳耀安撫下來,讓陳耀將自己帶到其家內。
一進到陳耀的家中,肯就發現客廳內極為的雜亂,在垃圾桶內甚至還看見了一雙破破爛爛的球鞋、破了一個洞的襪子、一款智能手機、各類的雜物......在沙發上肯也發現了幾件被四處亂丟的陳耀髒兮兮的衣物,看著陳耀身上穿著的患者服肯也就沒說什麼。
肯被陳耀使勁拉著。
陳耀一把抓起一管牙膏「看!她回來了!我從不用這個品牌的牙膏」陳耀將房間衣櫃中的一大堆嶄新的女士服裝拿了出來「肯,這是她的衣服,我明明把她的衣服都燒掉了哪來的這些衣服?!她又回到了家中?她是不是每晚都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方式與我同枕共眠!」
肯此時卻顯得很平靜,他正在搜索鞋櫃,鞋櫃外層放著張耀的各款球鞋,在鞋櫃內部卻放著好幾雙花花綠綠的高跟鞋,但摻加在高跟鞋中的其一空隙卻引起了肯的注意,而那個空隙正好足以容納一雙高跟鞋,恩?是丟了一雙高跟鞋么?」
「陳耀,前幾天你是從哪兒將小麗溺死的?」
懷裡抱著不知從哪兒翻出來的一大堆女人的絲襪內衣的陳耀低下了頭,語無倫次的說道;「就…就在浴室內的浴缸內」
肯來到浴缸處,從其內撈出幾縷髮絲,肯摸了摸那幾縷髮絲放到鼻子旁聞了聞,待到完事後隨後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將其燒掉,向陳耀問道:「陳耀,小麗真的回來了嗎?」
陳耀憋紅了臉顯得很激動「是的!她沒死,她又回來了,肯你一定要再幫我一次。」
肯轉過頭嘆了口氣,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筆記本用圓珠筆在其某一頁上畫了一個大大的「X」
請問以下選項哪個更可能正確?
今天是五月三十號,已是熱浪滾滾,忽然前方傳來了消防車的聲音。
那是一個破舊的倉庫,裡面以前放了幾罐汽油。
倉庫現在黑乎乎的,旁邊的平房也已經燒成了焦炭。
平房裡住的是一個獨居的男子高基銅。
隨後,高基銅的屍體被發現了。
有4個目擊者:
APTX:我路過時看見有煙冒出來,還以為是高基銅在做飯就沒有打119,但是當時好像有人在他院子里,不過我沒看清楚是誰。
122號:我路過時看見有濃煙冒出來,我想大概是他用的電褥子之類的東西著火了吧。正好,當時王獨秀也在一邊。
王獨秀:我路過時正用微信和別人討論哲學,發現有濃煙就直接打了119。
1412號:我路過時122號和王獨秀已經在這了,已經有明火了。害,昨天高基銅還健健康康的。
警察聽后,說:「你們有一個人的話有問題。」
(警察已知:1.高基銅並非死於火災 。2.高基銅確實身體健康。 3.高基銅有仇家。)
(注意:只是簡單判斷誰的話有問題而不是推理兇手),是哪個人?
我家住在老北京的四合院,小時候家裡就有一棵大樹。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那個樹的樹根都已經長到門口,同門檻一邊高。樹枝很茂盛,都長到鄰院去了。每年夏天樹蔭都會很濃密,是避暑的好地方。
今年年初,因為嫌樹礙事,決定將它砍掉。磨磨唧唧昨天終於找人攔腰砍了。可是據說老樹都不能輕易砍,都是通靈性的,砍掉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今天晚上加班到十一點,走到衚衕口的時候覺得陰森森的,或許是樹的亡魂來找我了吧。懷著恐懼的心情,我放慢了腳步,一步一步的挪動,終於挪到了院子里,小心翼翼的走到屋前,進了屋。順手摸向電燈開關時,發現根本沒有開關。同時隔壁的屋子的門開了。有東西嗒嗒嗒的往這邊走。我下意識的往後退想找個地方掩藏。可是門在這時候被打開了,一個黑影提著武器,然後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警察同志,我頓時放心了下來。
「諸位,吾將於明日辦展於永樂街博物館二層,有古畫展,書法展,青瓷展,青銅器展四個展廳,邀君共賞。」
次日,展廳失竊,經衙門排查后,有四位嫌疑人,以下是他們的證詞:
王昀:「小生苦練書法,對前人書法頗有興趣,今日觀展之一二,讚嘆不已,還仿了幾筆。」
鄭熹:「小的就是一燒瓷器的,那青瓷上的人物花紋都栩栩如生,比咱家燒的可好看多了。」
柳塵:「小人以賣畫為生,也愛這畫中世界,特別是這山山水水,觀展一時入迷,顧不得旁人。」
楊梅:「吾就愛舞刀弄槍的,這青銅的兵器只能看不能碰,真叫人惱火。」
四人各執一詞,誰都不承認,沈捕頭仔細琢磨了他們的說辭,便道:「這案子破了。」誰在說謊?
【新·一日囚】
早晨,又是和煦的陽光。
富二代薛翔站在自家的陽台上,慵懶地俯瞰著樓下的一切。
一個穿著中學校服的女孩子,嘴裡叼著吐司,從薛翔家的樓下匆匆跑過。
薛翔知道,下一秒鐘,這個女中學生一定會踩到地上的飲料罐,摔倒在地上。
果然,女孩很快就踩到了地上的一個飲料罐,一下子就摔倒了,吐司片也跟著被她吐到了地上。
「啊!疼疼疼……」女孩使勁揉著摔疼的部位。
薛翔並沒有預知未來的超能力,他之所以能判斷得如此準確,是因為他已經經歷了好幾次相同的一天。
是的,就像柳文揚筆下的B先生或者谷川流筆下的長門有希那樣,被困在了無限循環的同一天。
薛翔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陽台。
女中學生拍了拍屁股部位已經髒得不成樣子的裙子,從書包里掏出了手機。
薛翔出了門,走在自家附近的人行道上。一個中年男子騎著電動車,從薛翔的身旁駛過。
薛翔知道,十幾秒之後,一定會有一個老頭碰這個中年人的瓷。
果然,下一個瞬間,中年人就猛地剎住了車。一個老頭坐在中年人的車頭前,使勁叫喚:「你撞到我了!賠錢!!」
「這個中年大叔,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可是每一次,這貨都會選擇乖乖妥協。」薛翔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不出薛翔所料,那兩人爭執了兩三分鐘,中年男子就乖乖掏出了十多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老頭。
中年人走後,剛才一直坐在地上喊疼的老頭迅速站了起來,正想離開。卻不料,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後背。
「小爺我早就看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碰瓷專家不爽了!」薛翔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老頭好幾刀。
鮮血很快染紅了老頭的後背,老頭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呵呵,忍著點吧~反正過了午夜十二點,你還會復活的~」薛翔收起匕首,對地上垂死掙扎的老頭做了個揮手告別的手勢,「明天見嘍~老不死的東西~!」
這一帶自然是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否則老頭也不會敢在這裡碰瓷。薛翔淡定地離開了作案現場。薛翔完全不擔心警察會逮捕自己,因為明天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薛翔走遠后,老頭掙扎著爬了起來,脫下了被血漿染紅的防刺背心。
薛翔來到地鐵站。站著等車的一大堆乘客里,果然又有那個拿著一張報紙在看的白襯衫眼鏡男。那個人看的報紙,頭版新聞永遠是北京奧運會開幕,日期永遠是2008年8月18日。
薛翔決定在人潮湧動的地鐵站里,搞一個足以上報紙新聞的大動靜。
他往人群里瞄了幾眼,隨即選定了搞大動靜的對象——一個20多歲的、穿藕色連衣裙的少女。
他擠開人群,一個箭步走到少女跟前,迅速從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枚閃閃發光的正品鑽戒!
薛翔是富二代,一枚鑽戒對於他而言不算是巨大的開銷。更何況,過了午夜零點,一切都會復歸原位。
在眾目睽睽之下,薛翔拿著鑽戒,在少女面前單膝跪下,大聲喊道:「你是我此生要守護的女神,請接受我薛翔真摯的愛吧!!」
不等少女開口詢問,薛翔就猛地站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猛地將鑽戒當場套在了少女的無名指上!隨即,又一把將少女摟入懷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少女芬芳的體香令薛翔陶醉。做完這一切,薛翔心滿意足地離去。
薛翔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小藥瓶從他的褲袋裡掉出來了。看報紙的白襯衫眼鏡男收起報紙,彎腰將薛翔掉下的藥瓶撿起,遞給了少女。
少女看了看小藥瓶,拿出手機,給一個人發了一條微信:「這次出了點意外,他把自己的藥瓶拉下了,怎麼辦?」
對方回復道:「還是見好就收吧!下次他要是捅我的脖子那可就糟了!」
————————————————————————————————
以下哪個選項是錯誤的?
我是晚上八點半來到的這家密室逃脫俱樂部的,據說只要在限時內逃出來,就可以拿到一萬元。不過工作人員在拿走我的手機后叮囑了我一句:「十二點之前沒逃出來的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喔~~~」
切!還嚇唬我?我沒理會工作人員的話,勁直走進了房間,別說,這家難度確實挺大的,前六關用了我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只剩下十分鐘了,努力一下說不定可以通關。
當我進入第七個房間時,門突然消失了,我嚇了一跳,不過我想這是用了什麼機關吧!我剛安慰完自己,房間的天花板突然出現了一堆尖刺,然後它緩緩降下來。
我突然覺得不好了,趕緊找線索,我撇見一面牆上似乎有什麼,跑過去一看,有密碼鎖!我發現鎖的旁邊有一張紙,上面寫著:綠色是生存的希望。綠色,有了。牆上的架子上剛好有一本綠色的書,雖然比較高,但是我跳起來可以拿到。
我奮力一跳,拿到了那本書,我翻開它,第一頁寫著:TIME IS ETERNAL(時間是永恆的).
時間!我四面看了看,有一面牆上掛著幾個電子錶,依次寫著:上午九點,凌晨三點,清晨五點,下午三點。那麼密碼是。。。
我跑到密碼鎖面前,依次輸入9,3,5,3,但是門沒有開,天花板反而下降得更快了。這個不是?那密碼是什麼?對了,下午三點就是十五點!我趕緊把最後一個三滑到十五,門開了!我奮力沖了出去。
衝出那房間后,我感覺陽光灑在我身上,暖洋洋的。我看了一眼表:11:59.
請問現在的情況是?(正文的結局)
12月底獨自來到美國旅遊的我,孤獨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不知道為什麼,有如此美麗的雪景,昨天還熱熱鬧鬧的街道上現在卻空無一人。
我心想著:這種詭異的氣氛,不會有死神出沒吧……
已經是凌晨了,天氣冷得道路都開始結冰不好走了。
還是跑步取暖吧,我想著,就開始慢跑。
但是似乎身後真的有黑影閃過,我開始加速,但身後的壓抑感也沒有衰減,使我渾身透涼。
當我終於全速逃跑時,後面傳來一陣威嚴而壓抑的聲音
——「Freeze!」
我嚇得渾身顫抖,繼續沒了命地向前跑……
只聽見一聲巨響劃破雪夜!
我最終還是沒能躲過死亡的來臨……
只是至少我想知道,是誰追著我?我又是怎麼死的呢?
張明是一個上班族,租了一間房子,只有自己一個人居住,最近因為工作上的事,心情很差,早早關掉了電視機回房睡覺了。第二天一早醒來后,卻驚訝的發現電視機是開著的。張明十分吃驚,為了找出答案,他在今天晚上設置了好了錄像並斷掉了電視機的電源。夜裡突然被一陣快門聲驚醒,而張明的錄像機卻並沒有延時拍照的功能。張明趕忙去客廳查看,發現錄像機已經被調成了拍照模式,電視機也開著。張明大驚,自己明明斷了電源,設置了錄像機為錄像模式,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明決定看下錄像,他在錄像中看到了自己好像夢遊一般來到了客廳,之後又回了卧室,就在這時錄像中傳來了幾聲快門聲……
發生了什麼?
我叫青尤,我的父親是一個冒險家,在他年輕的時候,自己發現了一個鐘乳石山洞,便花費大筆錢去買下來這個山洞,也因此我母親與我的父親離婚了,如今我的父親已經去世了,我便獨自一人在山中守著父親的最愛。
可是最近我總是會遇到奇怪的事情,明明這附近沒有鄰居怎麼會有人的腳步聲,有的時候門口還會有動物的屍體,這讓我很害怕,我便下山了 可是我還是會定期去看那塊鐘乳石。我來到了山洞中算是短暫的告別吧,我一個人待在山裡面,每天就是來山洞裡面待待,現在要離開了還真是有一點捨不得。我用我的額頭輕輕的碰觸了那塊長在山洞頂部的尖錐形的鐘乳石,剛剛好可以碰到我的額頭,我便走了。
一年後,我再一次來到這個山洞看望我的老朋友,和一年前離開是一樣用額頭碰觸了鐘乳石的尖尖的底部。就離開了
十年後,我依舊那樣,便又走了。
20年後,我再一次來到這個山洞,它還想以前一樣沒用變化,依舊在那裡等著我,我想第一次離開的那樣重新碰了它,剛剛好到我的額頭,滑滑的,涼涼的,可真舒服,還要水從上面流下來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請問青尤意識到了什麼
【草原上的男屍】
(安室透去遠行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有些冷清,於是新的私家偵探安未來登場了。)
陰森的夜晚,森林中央的大草原上有人在喊救命,正好在附近閒遊的安未來很快趕到了草原,並在草原發現一具屍體,和一位屍體發現者:廚師大虎。
安未來首先在現場進行了初步的調查:屍體上有好幾處由刀這類兇器所造成的傷,傷口不少還在流血,但現場找不到兇器,四周只有死者濺出的血跡。
同時,安未來在附近先後又另外找到兩個人。安未來亮出自己私家偵探的身份后,向三人索取了初步口供:
第一位就是剛剛所說的屍體發現者,廚師身份的大虎,身上穿著整套探險裝,給人整潔有禮的感覺:「我是來旅遊的,在這平原上發現了屍體。」
另一位是學生身份的啟明,身上只搜出一個模型的遙控器:「下星期學校會舉辦遙控模型比賽,我是來視察場地的。本來想試一試場地,可沒想到帶了遙控器,卻忘了帶模型。」
最後一位是在獵人李豪,身上來有獵槍和小刀:「我是來打獵的,時常來這裡。不過因為今天的動物不在往常地盤出現,所以沒什麼收穫。」
三個人都稱有急事,正要離開,安未來此時只能強迫其中一人留下。最後,目暮警官來了,被安未來留下的那個人確實是犯人。目暮警官十分欣賞這位新偵探:「很不錯啊,你叫啥?」
安未來撓著頭,靦腆地笑了笑:「我叫安未來,是安室透的小弟。我和大哥一樣,也是一名私家偵探。」
安未來最近正在四處解決各式各樣的案件,鍛煉自己的頭腦,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和大哥安室透比肩。
請問:被安未來留下的那名犯人是誰?
某搶劫犯在珠寶店搶劫,遭到店長的激烈反抗,但仍帶走一部分贓物逃走。警方到達時,店長頭部流血,傷勢很重,幸虧搶救及時,性命無礙。據店長描述:「我當時在整理賬務,突然一個蒙面的壯漢衝進來,把我店內的員工全都打傷了。我以前學過點武術,所以剛開始和他交手時並不佔下風。他看打不過我,就用身後的花瓶砸我。我暈倒之前記得耗盡全力用花瓶碎片割傷了他,但不記得是在哪個部位了。」警方根據傷疤的線索迅速排查可疑人物,但犯人過於狡猾,直到三個月後才在外省找到疑似人員。嫌疑人有四名,一下是他們的口供和傷口描述:
嫌疑人A:「啥?我根本就沒去過你說的那個地方。唔...我的傷口嗎?那是前兩年被人撞的。不信你自己去查!」A的傷口在背部,大概10cm,經查證,A確實在兩年前發生過車禍,不過經交警部門的資料,是A疲勞駕駛撞的別人。
嫌疑人B:「開什麼玩笑?我爸可是xx公司的老闆!我用得著去搶劫珠寶店?我這個傷...是去年滑雪時不小心撞到樹上的。」B的傷口在臉上,有兩三厘米長。經調查,B爸爸的公司由於經營不善,面臨倒閉的風險。而據B朋友的描述,B在大家一起滑雪的前一天因故未來參加。
嫌疑人C:「哼!我就算去過那裡又怎麼樣?不過我可沒有犯罪。我的傷是小時候從摩托車上摔下來弄傷的。」C的傷口在手上,從手肘一直到手腕。經調查,C小時候確實受過傷,但傷口處無法查證。
嫌疑人D:「我怎麼可能幹那種事?我可是為了正義才受傷的!」D是當地出名的混混,據說他幾個月前為了一個女人和別人大打出手,甚至驚動了當地的警察。他的傷在腳部,約五厘米長。
請問誰對自己的傷口描述最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