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鏈玉鐲 第八章
青衣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正要離開。
「姑娘,請留步!」
黑衣女人突然喊。
「怎麼,還有事?」
「當然有,這串鏈子,交給姑娘!」
黑衣女人把珠鏈放在青衣手裡。
「需要我親手幫姑娘扣上嗎?」
「不用了,多謝。」
「那姑娘稍等一會。」
黑衣女人把門關上,一會兒便領著木槿出來了。
「姐姐,她們沒把你怎麼樣吧!」木槿焦急地問。
「沒事,放心就好。咱們走吧。」
「我的簪子!」木槿想起了什麼。
「在這裡。」黑衣女人摸出了一個玉質槿花簪。
「這不是我的那個。」
「都一樣,拿去吧,還有這個。」
黑衣女人說完,就進屋把門關上了。
木槿跟在青衣後面走,看著包在帕子里的兩把簪子,一把是以前的,一把是新的。
「姐姐,到哪兒了?」
「這裡是兩岔路口,怎麼成三岔路口了——」青衣覺得奇怪。
木槿回頭看去,卻看不到那座寺廟了。
「這裡設計真奇妙。」
她們走了剛剛發現的路。
來到出口,一座大石碑擋住了去路。
大石碑上有個鑰匙孔。
青衣向木槿輕輕一笑,看看她手裡的帕子。
木槿會意,打開了石碑。
石碑移動,原來的位置多了一張符紙,上面寫著:
只有丟下塵世的兩種雜念才能繼續向前走!
「丟掉什麼啊?」
「丟吧,要不,我們就出不去了。」青衣苦笑一聲。
她們丟掉了兩樣東西,繼續往前走,卻又聽見一陣鞭炮響,一陣黑煙襲來。
一種力量把青衣和木槿打散了。
黑煙好像有毒,青衣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卻又換了地方。
青衣是被雨淋醒的,附近是一片衰敗景象,似乎到了秋天,落葉遍地,大雨傾盆。
大概沒有人願意在這裡蓋房子,所以只有一座用茅草搭起來的不能算是房子的,類似牛棚的東西,外面一圈柵欄。
「嗚——嗚——」
不像是牛發出的聲音,卻像是女孩的聲音。
「有人被鎖在牛棚里了?」
青衣向「牛棚」里看去,裡面有個乾草堆,乾草堆旁邊有一個燭台,蠟燭還在點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被綁在「牛棚」裡面,滿臉的灰塵,拚命地發出聲音。
牛棚被堵上了,進不去,而且女孩和青衣之間有一段距離,誰也夠不到誰。
女孩看到青衣,哭著竭盡全力去夠燭台,不把它弄滅,晃動了兩下,燭焰的光亮照到了「牛棚」外一排符紙上。
燭光正對的符紙上寫著「恨」,其餘的符紙上分別是:
青、真、月、戀、明、冷、愁
女孩又開始抓身邊的乾草。
青衣立刻明白了應該怎麼做,她撕下了一張符紙。
「原來這裡也有機關。」
柵欄打開了。
問題:青衣撕下的符紙上寫著?
思考:青衣和木槿在石碑處丟下的東西是?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Ⅲ 302號房]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Ⅱ 屋裡空無一人
托馬斯松用鑰匙打開了這個箱子,裡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衣櫃」,還有一把鑰匙。
衣櫃里沒有一件衣服,但有幾個衣架。看起來這幾個衣架沒什麼用。
他又用這把鑰匙試了下屋子裡所有能看見的鎖,但沒有一把鎖能被打開。
他走回到衣櫃前,希望能找到什麼線索。
他先摸了摸櫃頂,那裡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
他趴到地上,向櫃底下看去。他看見了一條縫,從裡面透出了光!
托馬斯松將衣櫃搬開,後面有一道門!
他將門上的把手扳出來,將鑰匙插進去。門開了。
這應該是202號房。這個房間,也沒有開燈。托馬斯松剛才看到的亮光,是一個放在地上的手電筒發出的光。
路燈的光能照進來,托馬斯松能看清自己站著的這半邊房間。這個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窗帘出於某些原因飄到了窗外;衣櫃和桌子一側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門把手上掛著一件衣服,是老A的風衣。
托馬斯松撿起了地上的手電筒。
他先回到204拿了一個衣架,又回到202,用衣架碰了一下老A的衣服。沒有什麼動靜。
他用衣架把老A的衣服碰的掉了下來,衣服里好像包著什麼東西,掉到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202的黑影中衝出來,跑進了204。
托馬斯松急追了過去,這個人不見了。204的窗戶開著,窗帘飄了出去。
托馬斯松來到204的窗戶向外探頭看,在202和204的窗戶之間用繩子掛著一把梯子,通到302號房。這把梯子還在風中晃動。
托馬斯松小心翼翼的順著這把梯子爬進了302號房。在這個房間居然也有一扇門可以通到304號房,但他打不開這扇門;302的門鎖也被破壞掉了,也不能被打開;這個房間什麼東西也沒有,就像是剛建好的一樣。
在地上有一個通道直通202,但這個通道的門上有一個密碼鎖,它不斷地提示「請輸入密碼」,屏幕上還有一幅奇怪的圖。
托馬斯松回到302的窗戶前,梯子已經不見了。
「那隻能打開它了。」
可這是什麼?密碼又是什麼?
(颱風原創第五彈,密室之廢棄廠房)
今天警方在郊區的一處廢棄廠房裡發現了颱風過境的屍體。死者繫上吊身亡,被發現懸吊於廠房行車的吊鉤上。
這間廢棄廠房寬十米、長五十米,高度超過五米,在比行車稍高一點的位置是一排氣窗,但是尺寸卻很小,無法鑽過一個人。死者弔死的位置在靠近大門一側,而遙遠的另一端倒是有一個巨大的換氣扇位於距地面四米的地方,可以勉強讓一個人進出。但是除了靠近大門的一小片範圍之外,整個廠房的地面都是大量積塵,就連貓都沒法不留腳印地走到換氣扇那頭,更何況是人。
加之廠房門窗全部緊閉,並且從內部鎖死,在警方強行破門之前,其他人根本無法走出或者走進這間廠房,所以警方最初認為這可以算是一間密室,死者應該是自殺。
唯一讓人無法理解的是靠近大門這端實在打掃得太乾淨了,幾乎是纖塵不染,連死者的腳印都沒有留下。正常情況下,一個求死之人是不該有打掃環境這種閒情逸緻的,這也是唯一他殺的疑點。
據深入調查,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前一天的晚上八點左右,死者的手機上顯示在6點左右接到一個無來電顯示的號碼,無法在運營商處查到具體號碼。接到電話后他便匆匆離家來到這處廢棄廠房,這點有小區監控為證。
且這處廢棄廠房離市區有一段距離,距離最近的居民區也有半個小時以上的車程,死者開車到這裡更是花了近一個鐘頭。
沒有道理說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會跑到如此遠的地方來上吊,而那個無來電顯示d的號碼也是一個疑點。為此警方感到十分的不解,只得根據死者生前表現先按他殺的方向來調查,查得嫌疑人四女二男。四位女性均與死者有曖昧關係,而兩名男性嫌疑人又痴戀其中兩名女性,這些人之間的感情糾葛比較的複雜,均有作案動機。
具體情況如下:
A、神秀戀水,「我正在忙著讀研,忙得精疲力盡了,一整天都沒有離開學校,一篇論文才寫了小半,吃完晚飯還忍不住偷偷地上33iq灌水到八點多,真是不應該。」(此處參見水姨9月7日貼)
B、上善→若水,「他正在追求我,我還在考慮是選擇他還是傅率。這幾天我特別困,昨天下午都在家裡睡覺,一不小心就睡到了晚上九點,連晚飯都沒吃,更沒有和他見面。」(此處參見若水妹紙9月12日簽到帖)
C、碧潭,「我和水姨一樣,開學了,忙死了,好久沒有和他見面,昨天雖然是周末,但我在家裡也忙著準備月考,沒有出過門。」(此處參見碧潭妹紙9月8日貼)
D、鵝肝央央,「我前兩天倒是剛剛和他見了一面,但這說明不了什麼。我昨天晚上七點半去聽搖滾了。傅率約我去的,但他路上堵車了,沒有到場,我一個人聽完一場搖滾。」(此處參見鵝肝妹紙新人報到帖)
E、托馬斯松,「我一直在黑,我一直被黑,我黑故我在,黑夜便是我的保護色。我會告訴你我一直暗戀水姨嗎?好吧,你問我昨天晚上在哪?我六點吃完晚飯之後就去散步,逛到八點二十分才回家。」
F、傅率,「我當天約了鵝肝妹紙去聽搖滾,原本打算一起吃晚飯的,但是她不願意,只好各自在家吃完再出發。誰想我就這麼倒霉,車子在路上拋錨了,又遇到大塞車,連計程車都攔不到,不得不放爽約。到八點出頭路上交通狀況好一些,保險公司的救援車才抵達現場。」
G、自殺(例行公事的選項,但說不定就是正確答案)
(註:參考帖子部分與案情無關,僅僅是為補全故事背景,可以忽略。)
請問誰是兇手?兇手又是如何殺害受害者並布置密室?
(初次寫文,文筆不佳,尚有些許漏洞,還請各位多多指教!)
另:本題部分涉及靈異。
小A和小B突破重重阻礙,終於來到了這棟小樓前。
「真的要進去嗎?」小A顯得有些害怕。
也難怪,眼前這棟廢棄的小樓,在黑夜的籠罩下顯得陰森可怖,月光灑進二樓的窗戶里,多少有點恐怖的意味。
「當然,R先生的失蹤一定與T先生有關係,這棟小樓里一定有T先生的秘密。根據線人的情報,再過一個小時T先生就會回來了,到那時再想獲知秘密,估計就沒機會了,若是我們被他發現……」小B說道,拉著小A的手,推開小樓的木門,打開電筒走了進去。
小樓里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唯有手電筒的光芒所到之處,會有一些痕迹。
「啊!那是……」
循著小A的聲音望去,前面有一個房間,旁邊標著數字「1」。
重要的是,房門上有兩個已經幹掉的血手印!
小A嚇得差點哭了出來。
「別慌,我們去二樓。」小B平靜了一下小A的思緒。
按地圖指示,二人沿著木製的扶梯來到二樓。樓梯口向左走一點就是2號房間,除此樓梯之外,兩人再也看不到其它出口。
「唉,這張紙是什麼情況?」
撕下貼在1號房門上的紙,借著手電筒的燈光,二人看清了紙上的內容。
琴喝密了琶玩前老王進房低頭
飛和二吧金法拉聖誕節夢三下
秘無琵羅在地大違的馬般斷里
針樹是沒事以斯丹芬來解俄的
瑟話藏好八晨方萊一阿間蒂面
11 10
這個房間里有第一條信息經解密后其中的某樣東西。
至於第二條信息,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奇怪了,這裡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呢?」
「那不重要,不過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小A顯得有些疑惑。
「唉?等等,紙的反面好像還有字!」小B驚呼。
紙的背面寫著:
一燈大師的徒弟,
秘密在哪裡?
下面還畫著一個動物,好像是一頭大象。
「現在該怎麼辦呢?」小A獃獃地望著這張紙,有些莫名其妙。
小B若有所思,看了看這張紙,又看了看前面的3號房間。
十分鐘后。
「我想,我已經明白了,你看看……」小B眼前靈光一現。
小A也明白了。
「哦!既然如此,那我們……」
應該怎麼做?
玖命貓古風系列·皇城詭影(四)
「有趣。」女皇七世璇音鳳眸微爍,「想必是這夜寂島有東西。」
「臣等護駕來遲,還望恕罪!」夜風裡閃過一絲白影,人近前,眼前人身著白錦祥雲蛟袍,腰扣火龍蟒紋飾盤帶鉤,金絲裹鞘的一柄麟凰鐧更顯寒氣逼人。——御前總管,易秋。
玖命貓:「御前侍衛不是小證嗎?」
LIEK、儀喵:「小證是宮廷畫師……」
有一個做王爺的哥哥,玖命貓怎樣也算郡主吧……奈何淪落青樓,想想也真是可笑。
「本宮倒想看看,這夜寂島到底有什麼。」皇后(元亨利貞)冷笑。
除首領易秋外,其餘侍衛皆身著淺青團紋絲緞上衫,藏青銀絲褲,身配青樨鞘白玉護龍刀,青銅面具遮著臉,卻也氣質十足。
(諷刺呢……至於諷刺的什麼,題主不想說~)
「等等!」小證道,「微臣記得,夜寂島的冥雨閣上,有一間密室。」
冥雨閣,宮內古色古香的遊玩佳處,因雨景動人聞名,名取自王炎《南柯子》「山冥去陰重,天寒雨意濃。」,只是地下室是密閉的,但留了很小的通風口,用於存放些易碎的瓷器,小證的畫具也在裡面。只能從外面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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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畫畫了,也不知地下室有什麼。」小證撓撓頭。
鑰匙只有易秋和小證有,小證上前一步,「咔嚓——」開啟了大門。
官窯瓷磚珠光寶氣,祖母綠犀角白玉護磚奪人眼球。
「小東,小北,你們去那邊看看。」易秋叫上最得力的助手。小北原名小南,因犯了楠親王的名諱改名小北。
再走幾步,瓷器倒還完好,地面卻一片殷紅,鮮紅的不明液體沾染了鞋底,一堆瓶瓶罐罐的旁邊,赫然躺著一具赤裸的屍體,卻沒有外傷。
Q:此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配圖易秋)
【首席記者空野18】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7期哦~)
有人報料說一個叫做「芒村」的偏僻小村有一些比較有趣的風土人情,所以報社派空野和白一祺去採訪。由於這村落實在太山旮旯了,交通實在不便,空野他們要先坐1小時車到縣裡,然後坐2個小時班車才能到村裡。這山旮旯手機信號都沒有,加上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會下暴雨。空野和白一祺心裡叫苦。
入住村裡的招待所的時候,前台小娟看到空野的身份證時嚇了一跳。她告訴空野,一年前有一個叫做空野慶司的日本人背包客迷路來到這村裡,因為受傷而住了一段時間,結果與村長的女兒梨花好上了。不久后的一個月夜裡,梨花失蹤了。幾天後村長夫婦才在梨花的書桌抽屜里找到一封信,雖然他們對信的內容絕口不提,但從他們傷心難過的樣子來看,大概也是情真意切的告別信了。梨花是個大家閨秀,她的離開讓大家都感到惋惜,並十分惱恨那個空野慶司。現在村裡的人都很忌諱聽到「空野」這個名字,如果空野的名字暴露,說不定會被村裡的人拿來撒氣。空野覺得自己簡直無辜躺槍,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在村裡就用假名「雷戈」活動。
第一天空野他們去了村長家打招呼。村長稱讚他倆一表人才高大帥氣,說要是有一個能當自己女婿就好了。原來村長還有一個小女兒,叫桃月。這個桃月已經二十多歲了,在這鄉下村子里,很多與她同年紀的女子都已經當媽了,但她這一年來卻迷上了小鮮肉偶像,一般男人看不上,加上不知道她是不是對自己越來越沒要求了,總覺得她越來越爺們了,所以一直沒嫁出去,把村長愁死了。白一祺外形條件不錯,桃月對他也還是有點意思的,可白一祺並不喜歡她這種粗獷的類型,趕緊打開手機里的編輯部秦可人的照片冒充自己女朋友,說自己已經有對象了。桃月不開心了,默默地回房收拾了一下東西,拖著個有點舊的日本貴价牌子的大行李箱出去了。村長叫空野他們不要在意,桃月這一年來每個星期都出一次縣城購買一些偶像周邊,每次都買很多。她這瘋狂的行徑,一直被保守的村裡人在背後說她閑話。村長也沒辦法,畢竟說了桃月也不會聽。算起來,今天她也的確是該去縣城了。
接下來這一天的採訪也還算順利。不過,風土人情是有,但沒有想象的有趣。倒是,空野意外地遇到了梨花原本的未婚夫世傑。世傑本來也是個高大俊朗的男子,現在卻沒精打採的十分頹廢。據說是梨花與別的男人私奔對他打擊太大,一直沒能從陰影中走出來。他現在還隔幾天就去村尾一帶溜達,那裡是他初次邂逅梨花的地方。聽人說,世傑老爸是村裡的大富豪,村長看在這個份上才答應讓世傑和梨花在一起。村長想通過世傑抱上他那富豪老爸的大腿,讓他投資一些鄉村發展項目,於是給了世傑很多特權,比如讓他可以自由出入村長家,以便他隨時見到梨花。世傑對這些官商勾當不敏感,他一心只想當個畫家。聽他說,梨花私奔那天上午還來看過他,當時他沒意識到梨花是想來道別的,還給她畫了肖像畫。那畫里的梨花一頭貼服的短髮,神情柔美,胸口的痣顯得十分有韻味。他至今仍將這幅畫掛在房中,不時看著它落淚。
空野和白一祺去村裡的雜貨店買東西,認識了店員寶慧。她是店老闆的女兒,小巧玲瓏的,是白一祺喜歡的類型。聽到空野他們在討論世傑的事,她表示世傑是可憐的,但有機會也想像梨花那樣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她說她至今記得梨花私奔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在看店,正要關店時一個性感女子拖著個行李箱闖了進來。一看,是梨花。梨花說她準備跟慶司先生到大城市去了,現在是來跟她最好的朋友寶慧道別的。考慮到有可能遇上認識的人把她抓回去,她離家前特地剪了頭髮換了不同風格的衣服,然後爬窗偷跑出來。她壞笑說這次出走她什麼也沒交代下,不想太做作。要是將來有人問,寶慧再告訴他們她是跟人私奔了。說到這裡,寶慧嘆氣笑說這丫頭真是大膽,換作是她她可沒這膽量。
當天晚上突然下起暴雨。村尾的菜地邊上的斜坡被雨水沖走不少泥土,暴露出來兩副人骨。從人骨身上的衣服和被埋在一起的行李中的證件來看,他們正是大家以為是私奔了的空野慶司和梨花。空野慶司的頭骨有被敲碎的痕迹,梨花的骸骨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但是衣服上有血跡,埋在一起的還有一把刀子,估計是被這刀子刺死的。恐怕兩人是私奔路上被人殺害然後埋屍的。前來圍觀的村民們很快將消息傳開去了,得知消息時,村長夫婦痛不欲生,世傑整個人呆住了,寶慧腿一軟差點昏過去。
空野想調查這個事情。第二天早上他把村民全部集中到村裡的祠堂,想對他們進行問話,可是卻不見寶慧的蹤影。寶慧的老爸說寶慧要喂完雞再過來,空野只好不等她了。用了一個小時逐一問話后,空野得知梨花私奔當晚,村裡沒有其他外來人,而村裡人之中只有三人沒有不在場證明,分別是村長、桃月和世傑。世傑說他當晚在家裡畫畫,沒人作證,而桃月還在縣城沒回來先跳過,而問到村長的時候,村長卻說這事不要查下去了,梨花和男人私奔,死了也是活該,任何一個村民都有資格替他處置這個不孝的女兒。白一祺聽他這麼說很生氣,覺得他太沒人性了,忍不住和他吵了起來。空野和現在才到場的寶慧想勸架,結果怒火中燒的白一祺失口說了一句「空野你別攔著我」,導致空野的真名暴露,憤怒的村民們果真將滿腔的怨氣發泄在空野的身上,操起鋤頭榔頭什麼的要追打空野和白一祺。空野說自己姓空名野,純粹躺槍,可村民就是要打他。這時,有人發現世傑在祠堂後面的樹上上吊了。大家都說世傑如此深情,肯定是得知梨花死了就殉情了。
世傑上吊的現場有凳子,高度也吻合,看上去說是自殺也沒問題。附近是水泥地面,被正在下的大雨沖得很乾凈,所以不管是現場還是凳子上都沒有鞋印。這時村長撐著傘走過來,憤憤地說都怪空野的到來破壞了村裡的和平。他讓空野和白一祺趕緊滾出這個村子。寶慧也勸他倆趕緊走,不然村民們真的不會放過他們。說完寶慧叫幾個叔叔過來把世傑的屍體放下來。
沒辦法,空野和白一祺只好在幾個村民和招待所小娟的陪同下回招待所收拾東西離去。在快到村口車站的時候,他們看到前面有個穿著雨衣的人拉著個破行李箱迎面走來,一看,是桃月,看來是從縣城回來了。桃月撥了撥雨衣帽子下濕漉漉的頭髮,問空先生和白先生怎麼就回去了,白一祺便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聽到姐姐已死的消息,桃月好像也嚇到了,一邊哭一邊拉著行李箱飛快地往村子的方向跑回去。
空野看著桃月那悲哀的樣子,總覺得就這樣離去很不甘心。他又重新梳理了一下關於梨花私奔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信息,突然對此案的真相有了點眉目。總覺得哪怕會被人打,他也要回到村裡,將真相告知村裡的人——
究竟這個村子是怎麼了?你認為下面哪個說法是對的?
(大家好,我是在廣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長。作為本案記敘人,我的文字全部屬實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規則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陰轉雷陣雨
國慶佳節,全民歡慶。特意申請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擺脫單調無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鐘才意識到我是個探長。
三具冷冰冰的屍體,每一具都似乎在諷刺著我的無奈。
今天我參加了大學同學的小聚會。闊別大學生活多年,畢業后大家又各奔東西,基本沒有再怎麼聯繫過,我對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畢業那天的表情與服裝。這不,現在手機雖然還只是有錢人的玩意,QQ卻開始流行起來。在各種誤打誤撞之下,大學里玩得比較熟的我們幾個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況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著大學QQ群也建起來了。不過比起打字,我們當然更願意麵對面好好聚一次。聚會計劃也是很快就出爐了,地點就定在育羅的家裡,相約一起玩殺人遊戲。(名字均為化名)
為了防止有讀者不會玩殺人遊戲,和避免一些在殺人遊戲的規則上可能的衝突,我還是將8人局規則簡介如下(不建議跳過):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殺手角色。一開始每個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殺手會在夜裡知道擁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勝利條件是全部殺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個人的身份。
2、殺手:勝利條件是全部警察被殺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殺手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殺」掉一個人。被殺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會留下遺言,然後遊戲出局,但不公開身份。
3、平民:勝利條件與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調查與投票。原則上任何時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幫助殺手獲得勝利。
(2)基本流程
1、根據人數發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遊戲開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閉眼)。然後抽到殺手的人先出來行動(通常是睜眼),互相確認身份,然後一起選擇一個人將其「殺掉」淘汰出局,然後回去(通常是閉眼)。接著抽到警察的人出來,也相互確認身份,一起選擇一個人來檢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會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後警察回去。被殺的對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驗的對象則只有警察知道,當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輪XX玩家被殺,請留第一個遺言。被殺玩家可以陳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見。
4、玩家從被殺者下一個人開始順時針挨個陳述一次自己的意見,比如提出自己的懷疑對象。
5、陳述完畢,投票表決,得票最多的那個人本輪出局,可以留遺言(8人局僅第一個被殺的與第一個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遺言)
6、在投票過程中,如最高票數出現平票現象,則進入PK狀態,由獲得平票者進行再一次的發言,發言過後剩餘的人再次對獲得平票人進行投票,得票多的一個人出局;若再次出現平票,則無人出局,直接天黑進入下一輪。
7、投票結束后,聆聽出局者遺言(僅第一輪有),新的夜晚來到了,又是殺手殺人,然後警察確認身份,大家發言,投票,如此往複,全部警察出局則殺手獲勝,所有殺手出局則平民與警察獲勝。
8、特別規則:殺手在夜裡不能殺死殺手,令殺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還有警察、殺手未出局,則遊戲未結束(沒有「屠城」規則)。
一.【平民】聚會
作為專業探長,聚會我當然不會遲到,但比我還早的人也還真有。跟給我開門的屋主育羅擁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見武都德跟歐莫安站在他後面。
武都德穿著一身黑色禮服裝,還戴了頂圓禮帽、套著白手套,等我和育羅一鬆開,就來握著我的手說:「哎喲陳探長!還以為你日理萬機,沒想到這次聚會你也能來啊。我們都多少年沒見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著笑說:「瞧你說的,即便是探長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現在在哪高就?」
「哪能說是高就啊……就是給上帝們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會還要接著上班啊。」
育羅在旁邊搭腔道:「他畢業之後去了澳門,在那他可是受過專業的博彩業『訓練』。別說洗牌,他自己就已經經營著一家店!在待會我們準備玩的那個遊戲的設計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羅你呢?」我打量著他,他還是像當年一樣高高瘦瘦,穿著契合修長身材的休閑淺色短衣長褲,由於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個風流詩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時候也只穿著人字拖,因為他說他討厭穿球鞋,所以家裡連雙球鞋都沒有。
「就開了個小棋牌室,平時跟別人搓搓麻將什麼的。生活還是瀟洒一點的好。」育羅不好意思地說,「別說我了,武都德準備跟歐莫庵結婚了,你知道嗎?」
「是嗎,難怪穿得這麼漂亮,原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歐莫庵穿著一件華麗的墨綠色風衣,風衣下是一件淡藍色碎花裙子,一雙小腳套著雙白色高跟鞋,顯得十分漂亮。當然當年她也是我們班的班花。
「瞎說什麼實話……」她咧開嘴笑了,「婚禮是三個月後,我們會給你發請柬的,一定要來哦。加上你的話,我們這次聚會的幾個人我就都通知齊了。」她又補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嘆光陰似箭,這麼重磅的消息我竟然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時我發現在歐莫庵後面還有一個女生,她扎著一頭馬尾辮,面龐清秀,一雙大眼明晃晃的,頗有點稚氣未脫的感覺。
「這位是……」我帶著詢問的眼光望向育羅。
「哦哦,那是我一個遠房親戚。我們這次聚會不是還差個人才能湊成8個嘛,我就讓她來玩玩。」育羅關上了門,推著我向屋裡走,「來來,快進去坐,剛才不是讓你們夫婦先坐下等人來的嗎?」而歐莫庵卻笑著說想看看還有誰來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紹下自己,但似乎只更顯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羅我跟各位幾乎還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聲音還算清脆。
喂喂,「幾乎」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忍住了沒問出來。這時武都德發話道:「他們估計還得一會才來,不如我們來打一把五人鬥地主吧!知道怎麼玩么?」
「記得,兩地主一明一暗的對陣三個農民嘛,我超愛玩的。就玩這個,牌呢?」我環顧四周,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客廳,而育羅跟歐莫庵都跟我一樣坐到沙發上了。我們視線的最遠方是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個裝著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電視;我們左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全國地圖,右邊靠著牆的是另一張沙發,最中間是一張茶几,放著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葉罐等等,還有牙籤、熱水壺、一些蘋果、電視機遙控器、幾本如《鋼煉》《死筆》《盜墓夢》之類的熱門小說。最後面是一塊白板,用一些磁貼貼住了一些記事紙,紙上寫著一些當日要做的事。這幾張里最顯眼的自然是第一張,用大紅色的鋼筆,寫了「聚會」兩字,還有今天的日期。育羅見我看著白板那邊,一邊沖茶一邊說:「我把它當成了月曆在用。這個年代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多了,自然要寫下來方便人記住。」果然,紙條排列成了4*7的方陣,還有三張在右面最上方,擺成了月曆的格子形狀。(房間布置見圖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於坐墊的沙發扶手上,從懷裡掏出兩副牌,「肯定隨身帶啦。」隨後他向我們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門賭場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這種程度,不一會他就將兩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們也開始了五人大戰。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邊的歐莫庵就無奈地表示:「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託管不玩了。」
路人連忙用右手拿著的一疊牌遮住羞紅的臉,小聲說道:「你說什麼呢。」
「還抵賴,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點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會持有跟明地主同樣的在一開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還打什麼?」歐莫庵不高興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來打也是我們贏的。」坐在沙發扶手上的這把當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沒拿牌的左手安撫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對你還幫著她不幫我?我就覺得最近你越來越奇怪了,老是夜不歸宿,你說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結婚了?啊?!」歐莫庵一下惱了。
「叮——咚——」
幸好有鈴聲為這段小插曲畫上了休止符,被兩人弄得十分尷尬的育羅連忙去開門,將最後的三位客人迎了進來——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納。三人都在我左邊坐下,有意避開了武都德。這也不難理解啦,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過節,因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個紈絝子弟,仗著有點錢趾高氣揚的,搶育羅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錢不還,又喜歡捉弄卡夫和艾格納。個性衝動的卡夫曾經還揚言要殺了武都德,當然現在看來也是說說而已。班花歐莫庵以前也不怎麼搭理武都德的,現在卻要跟他結婚了——我們這八個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還跟育羅、卡夫競爭追過一陣歐莫庵呢,卻全都失敗了,結果伊斯吉也沒什麼心思去追經常找他借錢的艾格納和卡夫的債了……扯遠了,他們三個來的時候還是有說有笑的,剛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齊刷刷地靜靜望著坐在我右邊的路人,看來是在等著這位陌生人進行自我介紹。
「叫她路人吧。」路人還是一臉通紅,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尷尬回神過來,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場。
伊斯吉對她點頭示意:「你好,上次在這也見過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邊的艾格納則愣愣地望著歐莫庵:「你,你們好啊。」
「對了,這次玩的殺人遊戲,就是上次聽你說過的那個嗎?」提問的是卡夫。他是我們之中最壯碩的一個,穿著一身休閑鬆散的短袖短褲,這樣他一抬手一伸腳都幾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個身材線條幾乎一覽無遺。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納一起去喝茶的時候其實已經說了一遍,你們應該也很清楚這個遊戲的獨特之處了。不過今天探長也來了,我還是再重新說明一次吧。」聽到話題終於轉到了殺人遊戲,平時十分喜歡玩殺人遊戲、也很注重遊戲氣氛的育羅神氣地說:「這次系統是最近我自己特別定製的,這個遊戲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統自動識別,但是卻很有行動意味。一開始,你們先要全部進房,將被派發的身份卡放到門上的一個卡位(見圖二),系統監測身份卡全部就位後會自動語音宣布遊戲開始並播放背景音樂。殺手要帶著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間互認身份並且決定被殺對象,然後將殺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殺的對象門外對應的感應器,系統識別後會自動在大顯示屏上顯示該房間的人出局。合計十分鐘后殺手必須回房,隨即系統宣布輪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認身份並決定被查對象,然後也是將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對象門上對應卡位,大屏幕即會顯示門後放著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計十分鐘后警察回房。門全部關上后系統就會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內輪流發言或者留下遺言。怎麼樣?代入感很強吧?」育羅一面期待地望著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大家,雙手不停地做著動作,顯得十分興奮。
「這麼刺激,看來今天不抽殺手都不行了。」艾格納故作淡定地用左手舉杯吮了口茶。也許是我的錯覺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褲袋裡,微微有些顫抖。
「我看你還是堅持被首殺的原則吧……」伊斯吉搭著二郎腿陰險地說,但他戴著的一副黑絲眼鏡卻出賣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質。
「對對,以前我們一直都是這麼乾的!」此番說話的是離我更遠處的卡夫,他正在彎腰系他的籃球鞋鞋帶,「就讓我來當殺手讓你再嘗夙願吧!」
「哈哈哈哈哈……」長期沉溺在破案環境中,碰到這麼有意思的同學聚會,我不由得拍著艾格納的大腿仰頭放聲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大家看這裡。」還是坐在沙發扶手上的武都德從懷裡掏出一疊紙牌狀的卡片並展開,從上到下分別是:警察,殺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將最上這五張卡取在左手裡,用食指拇指夾著並稍微展開這幾張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們展示了每張卡:警察卡正面是一個身穿深藍制服、手持警槍、一臉凜然的警察,殺手卡正面是一個帶著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則是四個不同顏色不同外觀的人。區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來發牌吧!」武都德展示完畢,孔雀收屏般收好這幾張卡,用左手夾著這疊卡原樣放回了原卡疊上面,然後順勢將這疊卡翻過來用左手夾住,露出卡背上複雜的花紋,又開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這種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紋以驚人的速度飛轉,把我們一時弄的眼花繚亂,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幾張卡牌被洗到什麼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從牌堆頂先發了一張給坐到沙發另一邊邊緣去的育羅,然後第二張給卡夫,這樣按逆時針順序發給我們,手法輕快熟練而連貫,而且發卡時將卡壓得很低,在這種情況下要偷窺到身份幾乎是不可能的。據他說,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紋都是防止偷窺所用,逆時針從右面第一位開始按順序發牌也是習慣。因為他的專業性,育羅也是乾脆讓他負責卡牌的介紹與分發。當然設計與訂做還是他們兩加伊斯吉三個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副牌,我想,這次遊戲的身份保密程度絕對是相當高的。
在這位專業人士就這麼給自己發好了最後一張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時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條白絲線,大概是卡牌製作的質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後就直接把卡塞進了褲袋。我看著大家都已經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經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顏六色。好,好一張平民牌。好傷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個進去,卻被育羅攔住了:「先別急著進去!房間裡面沒有風扇,在這種天氣下房間里是很熱的。建議大家都把外套脫了放到外面,可以帶個小本子扇扇風什麼的,也可以順便做下筆記。手錶也可以自己帶進去計時。」我這才發現我的外套還一直穿在身上,連忙脫了下來。「10月的廣州哪還有人帶著外套出來……你是來逗的嗎?」艾格納一邊捲起衣袖,一邊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著他那隻從大學戴到現在的膠質卡通手錶反唇相譏道:「看得出來,你的確在廣州混了很久,不然怎麼可能還帶著這塊表。」見他一時說不出話來,歐莫庵連忙來打圓場說:「我倒覺得懷舊沒什麼不好的,我也一直戴著我媽給我的項鏈。」大家聞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帶著一條珍珠項鏈。串在這珍珠項鏈上、垂在她鎖骨間的一顆紅玉吊墜在日光下閃閃發光,十分耀人。她也順便脫下了她外面那件與吊墜相配的華麗的墨綠色風衣,原來她手上也有著一個鋼製手錶,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著細細的表環與小巧的錶盤。「這些飾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著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邊。武都德的小禮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邊。醫生伊斯吉也優雅地脫下他的白色無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綠色的休閑長衫長褲與棕色的網球鞋。育羅掏出自己的懷錶看了看時間,又隨手放回了上衣口袋裡。「時間差不多了,玩一盤可能要一個小時呢。我們準備進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懷錶金燦燦的,還閃著光,大概是還鑲著寶石吧,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哦,他去廁所了。」歐莫庵說。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這個設備。我先給你們說明一下,你們進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門內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紋的那一面對著門。一旦門全部關上,系統就會自動識別門內的身份卡數量並且給各個房間號做身份的標記,匹配到8人局的標準身份數量后,就會將所有人的房間全部鎖上,並宣布遊戲開始。遊戲一開始會解鎖殺手跟警察的房間,你們就按照系統的指示行動好了。殺手要記得帶著身份卡出來行動,不然殺不了人。殺完人之後也要記得把卡放回房門內側的卡位再關上門,因為警察驗身份的時候只會直接驗出門後面放著的卡的身份,要是沒放卡的話警察會驗不出來,系統就會直接提示我們出了問題。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來,這一點很重要,一定要記住!」
接著育羅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呃,這樣,這一把遊戲我們還是先不要第一輪投死艾格納吧。……嗯……嗯……殺手直接在夜裡殺了他算了。」一番話把我們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納正想說什麼,育羅就改口了:「開個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當艾格納不是艾格納好了。這樣對大家都公平。」
「還有一點要注意,」伊斯吉插話了,「由於殺手和警察的房間將會同時解鎖,殺人、驗人的行動全部結束系統才會把你們的房間全部鎖上。所以你們一定要按照系統提示出入房門,不然殺手警察之間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質遊戲,我們都懂的哈。」
「對對,就平民的房間一直是自動鎖著,只能等遊戲結束才解開。」見大家紛紛進來搶房間,育羅只好大聲說。
「這麼坑……」卡夫嘟囔道,沒想到突然大家搶著進房,他卻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還把育羅撞翻了,兩個人都摔倒在地上。歐莫庵跟艾格納連忙扶他們起來,而路人都已經直接進房了。
「小心點嘛。」
「恩,先開始遊戲吧。你們選哪間房?」
二.【殺手】遊戲
其實我剛剛進遊戲房外面的走廊,看著這些房間,它們給我的感覺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廁所。房間之間的隔板全是木頭,而且還沒到天花板,門也是這樣,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間裡面是不是還有個一直開著水龍頭裝水的水槽,水面上還漂浮著幾個瓢了……現實當然沒有這麼誇張,而且布置還是算很簡單而貼心的。遊戲的每個房間都有一個獨特的編號,就用一張紙貼在門外,我的房間是一號房(房間分佈見圖一)。房間的門內嵌有一個給殺手警察用的感應器,然後相對應的,門內側有一個掛在門上的類似酒店房間里的插卡取電的裝置(如圖二),這就是給我們放卡的地方。此外,門上還有個小玻璃窗,只能從房外看到房內,應該是利用了單面鏡之類的東西,為了讓外面有身份的人確認是誰在裡面,以免驗錯或者殺錯。而房間的門鎖跟平時的房間門差不多,一個圓形的旋轉把手,由房間內外扭開都可以開門(如圖三)。不過為了將房間變成遊戲房,房內的按鈕鎖被改裝了,八個房間全部改成了遊戲系統統一控制的鎖。我不由得吐槽道:「這不就等於沒有鎖嗎……」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間的內部也很簡單,也就2m*1m的結構吧(如圖一,有門的那一邊是1m),只放了一張小沙發和一張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個擴音器(圖四),看來待會遊戲就用這個發言,還有一張大概是用來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發現插口的設計還是挺靈活的,尺寸要略大於整個卡片,那樣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會卡住。我剛關上門,就一把躺上了沙發椅,伸了個大懶腰……還好,這椅子還算舒服,能感受到這薄薄的皮層里裝滿了軟軟的棉絮……嗯?原來門下竟然還有個5厘米的縫隙,我的棕皮鞋還可以穿過去透透風……而這也是這道門唯一的縫隙了。那房間兩邊呢?我瞄了一眼,這兩邊的牆腳竟然是用木板徹底封住的,整個牆面沒有一絲縫隙。雖然只是比較薄的木板,敲一下卻聽著是實心的。門也是一樣,不厚,但是結實。門和牆都有兩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過去。就是說,又一個密室咯……職業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確認過了,封得很結實的。」雖然聲音非常小,但能聽得出是隔壁房育羅的聲音。沒想到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還可以,再加上待會遊戲中還會放音樂,看來基本不用考慮聲音因素了,就怕我會聽音樂聽得睡著了——丫的這沙發椅還挺舒服的回去之後我也要買一張……
「喂喂你們怎麼都先進去了!我才剛去了個廁所!」一陣聲音傳來,似乎是武都德,「哪個房間沒人?」
「怎麼就你這麼慢!還有個六號房給你!」育羅的聲音從略遠的地方傳來,看來使用了擴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間,房間分佈見圖一)
過了一會,遊戲總算是正式開始了。我似乎聽到了門鎖「咔」的一下全部鎖上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溫和的語音提示:「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可以行動真好啊……
反正沒我的事……睡個小覺算了……我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驚醒,什麼聲音?槍聲?
「嘣嘣,蹦,蹦蹦蹦……」原來這持續的槍聲……竟然就是傳說中的背景音樂?而且還這麼大聲?就算我沒有作為探長的職業病,想到達我耳中的任何雜音也都會被自動淹沒在這種無比提神醒腦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個悲傷的表情,在心裡默默地慘叫了一聲:這覺還讓不讓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殺手請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警察請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個哈欠。好無聊。而且持續的響聲都幾乎讓我有點耳鳴了。
「本輪出局的是八號房。請留下第一個遺言。時間為一分鐘。」
「我擦……你們串通好的吧!」聲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納……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個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牽動了一下兩頰的肌肉,直到他說:「算了……我都習慣了。不過這次我是警察。」
什麼!……
艾格納接著說:「但是我房間的門似乎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壓根沒能出去跟著同伴驗人。不過可能是我拍門的聲音跟表情讓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個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時間準備結束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是驗到人了。而那個人就是……歐莫庵。她是殺手,我相信我的同伴。這一輪我們投死歐莫庵吧。」
艾格納竟然是警察嗎?這等於我們警民團隊先折一股,離輸掉遊戲只有一步之遙……不過我顧不上憂傷,迅速地分析起來: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殺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還好說,殺手會不會有機會騙他?應該不會。因為他拍門的時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時間,殺手們只在他們殺人的時間出來,應該沒有機會猜出他是警察,再給他一張紙條。那會不會是惡作劇呢?我靜靜地分析著各種可能。
這時系統提示一分鐘到,下一個人發言。到我了,我是一號。
於是我說道:「排除有人惡作劇的情況下,我還算是比較相信八號的發言的……因為他真的是一直這麼倒霉。待會警察跟殺手都去檢查一下門鎖吧。」
這以後的發言我就直接寫我所聽到的了,有先後順序:
二號房,育羅:我昨天才檢查的所有門的門鎖,沒有問題。既然他號稱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後面還有沒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搗亂還是在說真話了。當然,如果沒有人說自己是警察的話,我們就投歐莫庵。
三號房,歐莫庵:我是一個平民。大家不要跟著他們亂投我。艾格納可能是假警察。
四號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號在晚上死了,那他應該不是殺手。但是作為警察竟然沒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懷疑。我覺得可能是隨時想擾亂大家思路的亂民。
五號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較同意四號的觀點,房間哪有那麼容易壞?我保持觀望。
六號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納還是不會隨便說自己是警察誤導我們的身份的。既然他說自己從門下的縫裡接到了紙條,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號房,路人:對,艾格納的確是個警察,因為我也是警察。他說的歐莫庵絕對是個殺手,這一輪我們就一起投三號吧。還有,六號是個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於是進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給了三號,歐莫庵。歐莫庵出局。
「請留下第二個遺言。」(也是最後一個)
「我真的不是殺手!你們信了這個警察亂說的話,就等著輸吧!」歐莫庵對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說的話是真的嗎?我輕輕地搖搖頭,閉上眼睛:誰知道呢。
「進入第二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過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間里呆著。
第二天天亮了。
「本輪的出局的是七號房。沒有遺言,遊戲繼續。」七號房是路人。
一號房,我:也不知道是七號是平民挺身而出說自己是警察呢,還是八號其實也不是警察。反正他們不能同時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殺手。根據上一輪的發言,阻撓歐莫庵出局是四號跟五號,建議從他們開始考慮投一下票。
二號房,育羅:同意。我會視情況投其中一個。
四號房,伊斯吉:因為我是跟育羅、武都德一起檢查的門鎖,所以我覺得我排除門壞的情況是沒問題的。反而一、二號位口供一致,而且二號有跟風的嫌疑,可能他們就是兩個殺手也說不定。
五號房,卡夫:我也覺得我懷疑死者的理由已經足夠充分了呀。這種時候還投我跟四號?我投一號吧。
六號房,武都德:這個時候把票集中起來不太好,畢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個了。既然你投一號,我投……二號吧。
投票結果,我投了五號,育羅投了四號,武都德投了二號,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號(我),結果我出局了。沒有遺言。
我暗嘆一口氣:伊斯吉在後面對我們一人一票的情況下還投了我,就是說他認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來伊斯吉也應該不是好人。那樣遊戲還有四個人,卻還可能剩兩個殺手,我們這邊大概要輸了。
「遊戲繼續,進入第三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我盯著門發獃:這個晚上殺手應該可以殺死警察結束遊戲了吧……
晚上槍聲依舊。但奇怪的是,在殺手行動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試圖擰開我房間的門。
是錯覺嗎?
「天亮了,本輪出局的是二號。遊戲繼續。」
二號是育羅,但是遊戲還沒結束,那看來他應該不是警察。我想。
四號,伊斯吉:其實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驗的是育羅,不過隊友艾格納瞎蒙到了一個殺手。然後第二晚驗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們兩個不讓別人懷疑。最後一晚我驗的是六號,他就是殺手。來,四號,我們一起投他吧。
五號,卡夫:那就對了!其實我是平民,我什麼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斷可能害死好人了。殺手就在你們兩個人之中。你們發言吧,我看情況投一個。
六號: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沒有發言。
「時間到,開始投票。」
六號的不發言讓投票變得毫無懸念。四號、五號都投了六號。六號出局。
「遊戲結束。」門鎖也隨之全部打開。
但是……怎麼覺得怪怪的?
三.【警察】發現
「怎麼沒說哪方勝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開門問。
旁邊育羅走出來說:「好像是忘了設置……不過沒關係,應該就是發言聽上去那樣子了。武都德都不說話了不是嗎?」
「能不能先讓我出去?」
我對面房的卡夫也走了過來:「是艾格納的聲音!」
我們循聲一看,艾格納的房間就在靠近客廳的角落,但是門上的把手卻被繩子綁在了旁邊的一個釘子上!綁得還很緊!這樣門就算沒鎖,從裡面也是根本連一條縫都打不開。這時候艾格納對面房的伊斯吉也出來了,我們合力想解開繩子,但是繩子比較粗,直徑有1厘米,又繞了好幾圈,還打了好幾個死結……我們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繩子剪斷了。這下門終於能打開了,房裡面是一臉落寞的艾格納。
「……」他看見我們手上拿著的剪刀和繩子,似乎也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不能出來。
「你們打算欺負我到什麼時候?」他低下了頭。
沒人回答他。他從來就是我們班裡最弱小的一個,家裡比較窮,成績不好,運動也差,經常被稍微有錢一些的同學比如武都德欺負,他也沒有辦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殺人遊戲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個或者第二個出局,但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沒想到這次難得抽到有個警察身份,卻被關在房間裡面沒辦法享受遊戲。雖然不知道是誰開的玩笑,但這個玩笑實在開大了,現在氣氛也是尷尬到了極點。
以前都是歐莫庵來化解這種局面的,她也自然成為了我們心中尤其是艾格納心中的女神。所以我們現在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間……但她的房門還是關著。更奇怪的是,從解開繩子到現在都有好幾分鐘了,但只有我們五個人出來了。
我試著擰開了歐莫庵的房門:「歐莫庵?」
天!我們的這位女神猶如從天上跌落凡間一樣,竟然就這麼垂著頭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長長的黑髮掩蓋不住一臉的鮮血。白色的珍珠項鏈跟項鏈上的紅玉也沾滿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雙手仍自然放在併攏的大腿上,手裡輕握著一張殺手卡。後面的牆上離地大約一米還能看到一個彈痕。我連忙上前檢查,她前額有一個彈孔,一槍致命。她的眼睛還是睜著的,襲擊似乎來得很突然,她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就已經香消玉殞了。除此沒有發現什麼外傷,衣服也算比較整齊,跟剛才沒有什麼兩樣。她身上只攜帶了簡單的化妝品跟一張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錶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間,沒有別的發現。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齊,地面跟牆面很夠乾淨,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迹。真是個異常簡單的現場呢。
「你們不要進來,這裡從現在開始就是兇案現場了!」我對外面已經驚呆的三個人說。艾格納看來還在自己的房裡沒有出來。
「悲了個劇……」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麼還不出來?」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間,先從鏡子里看了一眼。
房裡顯得比較散亂,沙發椅不知道為什麼被旋轉了九十度,現在是扶手對著我。牆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後……武都德跪著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顯然不堪所負,本來應該是不靠牆的現在已經頂在了牆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腳向牆邊移動的刮痕。武都德就這麼背對著我們,雙手幾乎是貼著身子垂下,一雙名貴的黑皮鞋也因姿勢跪著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著,鞋扣都快被撐開了,還露出了他的白襪子,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連忙開門進去探了探他的脈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從溫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鐘,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後才遇害的。他的身體有多處被扭打的傷痕,但是沒有一處是致命傷。額頭處有些石灰,大概是在牆上撞了一下。傷口雖然不深,但足以讓他暈厥。可能是太熱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經被脫下來放進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裡就只有鑰匙。帽子似乎被隨意地丟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禮服也有些凌亂的皺痕。他的上衣口袋裡放著育羅的懷錶,懷錶上只有育羅的指紋。他原本繫緊的領口被打開了,脖子上露出了明顯的勒痕,勒痕上的某個地方還有一個很奇怪的長約2.5厘米,寬約3毫米的更深的壓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兇器應該是直徑在五毫米左右的繩子,從勒痕上看,起碼有1.5米長。現場沒有找到任何符合條件的兇器。他左小腿的長襪子邊緣處的皮膚上有一個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壓著的緣故,因為卡片的壓痕應該會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紋(視乎方向),但是這個痕迹有深有淺,而且偏長,向腳踝處延伸。他的褲袋內側有一些被劃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門上的卡位里。褲袋裡被劃破的痕迹經比對,也不是鑰匙所為,那會是什麼呢?
我走出房間,艾格納也已經出來了,我壓抑住連續發現兩具屍體的驚悚,平靜地告訴他們這兩個人都已經身故。但我有更不詳的預感。我邁起沉重的腳步走向還沒出來的路人的房間,再次隔著玻璃往房內看了看。
從鏡子看到裡面竟然沒有人影!只有空蕩蕩的椅背,玻璃桌跟牆面。我試圖開門,卻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我只好趴下來從門下的門縫朝里看——卻發現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側著頭睜大眼睛瞪著我!嚇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這樣想象中的惡作劇笑聲並沒有出現。
仔細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槍,流出的血已經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於地板的緣故,只是向內匯聚,並未探出房間。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經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強行擠進房間進行檢查。她似乎是整個身體趴在了地上,幾乎沒有碰到沙發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頭的旁邊的地面上拿著一把手槍,槍口還對著她的頭。她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外傷,只是右手的小指側面(也就是手掌的邊緣)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從黃襯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涼鞋,路人的衣物看起來還算整齊,只是因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塵,弄得髒兮兮的。她的身體還有一些餘溫,我的經驗告訴我,路人跟歐莫庵死亡時間相差不大,最多3分鐘。但武都德至少在她們死後15分鐘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內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鋼筆,旁邊還有一張紙,上面的字寫得工工整整:
「歐莫庵:殺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殺……嗎?
我很快就報警並且封鎖了現場。這間屋子的鎖沒有出現問題,一直鎖著,所以屋內其實就我們八個人。法醫的報告與我的判斷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間跟我的房間布置也是一樣的,連同沙發椅一起檢查,沒有任何異常,倒是歐莫庵的房門外出現一個小凹痕,似乎被什麼東西砸過,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個痕迹的。艾格納房間把手綁在一起的釘子據育羅稱是一周前設計遊戲留下來的,其實在每兩個房間之間都有一個釘子,原本是打算掛上一些畫用來裝飾的,但育羅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畫,這些位置就一直空著。綁住艾格納門把手的那條繩子據育羅說本來是他家的晾衣繩,但是不知道被誰拆了下來。他家也是幾乎什麼都沒有,除了電視基本沒有大型電器,休閑衣褲千篇一律,也沒有正裝皮帶皮鞋什麼的,甚至主人房裡的鞋櫃也只有五雙人字拖。電視的電源線只有1米長。電視櫃里除了紙筆還有些紙牌、麻將、電池、硬幣和餅乾。房子里也沒有任何機關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間里的牆面上找到了一顆子彈,離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確認是由路人手中的槍發射的,而出現在歐莫庵房間的帶有歐莫庵血跡的子彈也是屬於這把槍。這把槍只發射了兩發子彈。路人槍傷上也有著近距離開槍時特有的灼燒痕迹,槍上也只有她的指紋。一張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壓在靠近鎖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跡,然而並沒有指紋,可能是被血掩蓋了。收集每個人拿著的身份卡,分別是:
警察:艾格納、路人
殺手:武都德、歐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羅、卡夫
我問起伊斯吉和育羅關於制卡的情況,他說整個遊戲,包括卡片,全是他們兩個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設計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訂做了這八張卡。商家也確認了這一點。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時育羅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納已經詳細地介紹了一遍遊戲規則和設定。謹慎起見,我還是重新測試了下遊戲系統,確認育羅跟伊斯吉所說的遊戲規則、設定都完全正確,流程進行也沒有問題。系統一開始會記錄下所有房間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後只根據這個身份記錄來判斷遊戲勝負的條件達成與否。但每次遊戲一結束,系統記錄馬上就會被刪除,因此並沒有能給我們留下什麼線索,育羅跟伊斯吉也證實了這一點。我著重檢查了下房間門上所用的感測器,發現它並不是像識別銀行卡一樣用的電磁原理,而只是識別卡背花紋的形狀。因為每種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著微妙的不同,肉眼識別十分困難,但機器識別就像掃二維碼一樣簡單(咦我穿越了嗎)。
「報告探長,一米半長的繩子兇器還沒找到!下水道也找過了,沒有任何銷毀的痕迹!屋裡幾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將的老人,他們作證說沒有人來過窗口,也沒有東西被扔出來。所有房間里的東西也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其他疑點。還有,武都德的外遇屬實,對象是一位國際財閥老闆的女兒,經常在澳門揮金如土,她跟武都德還經常被目擊共度晚餐然後去酒店。至於路人,沒有查到她與除了育羅之外的其他人的關係。」一名探員報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沒有找到兇器嗎……那就是兇手還把兇器留在了身上?我拿著這疊身份卡,一邊用雙手輕撫,一邊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殺手總有點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就像身邊隱藏著的半生半熟的這些人,今天還在有說有笑地享受聚會,明天說不定你就會倒在他們腳下。無論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畢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細欣賞卡背做得十分精細的花紋,各種身份卡只有著肉眼基本無法識別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連撫摸也摸不出來。卡背黑白相間的色調可以看出是鋼鐵與塑料構成,有種樸素而莊重的感覺,更是我最愛的聖安東尼奧馬刺隊的隊服顏色。扯遠了,總之就是一些做得還不錯的卡。現在我就在這一張張地細細地用指尖欣賞著卡片兩面的凹凸感,試圖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經駕鶴西去的故人們給我留下的死亡訊息……摸到最後一張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陣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這張卡翻到正面一看,有點詫異。原來,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於沒有找到兇器,儘管有些波折,他們還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納身上只帶了鑰匙跟一張五十元人民幣,但這張人民幣上面還用圓珠筆寫了些奇怪的數字:「020 8573 423」。育羅身上帶了一個用來計時的秒錶,一支鋼筆跟一張白紙。卡夫褲袋裡則裝著鑰匙跟錢包,錢包里有一張公交卡,現金數百。而伊斯吉卻是兩袖清風,連鑰匙都沒帶。至於我呢,我帶著鑰匙錢包還有……咦?!!!子彈盒?!!我難道穿著昨天沒洗的褲子出門了?還好盒子裡面一個子彈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檢查的時候一模一樣。嗯,都是空包彈,用來嚇人的。但是繩子兇器還是沒有找到,我甚至連大家的脫下來的衣褲本身都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繩子帶子。
以下是口供。由於他們就坐在沙發由我來一邊監督行動一邊錄口供,其他負責檢查的與案件無關的警員們又是直接向我口頭報告的,所以他們也知道很多現場的情報,不會有什麼說漏嘴的情況。而括弧里是我的備註補充:
艾格納:我在進房后不久就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現在想起來很可能就是別人捆住我的房間門把手的聲音。一定是誰想捉弄我,讓我難堪,第一夜還讓我出局,害我只能發表我的遺言。之後我就只想一個人靜靜,意識當然一直很清醒。呃……靜靜不是一個人,別問她是誰。槍聲?誰能聽到啊,我們的背景音樂就是槍聲啊,聲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時候似乎能聽到「碰」的一聲悶響。兇手?當然是路人咯。她不是還拿著槍嗎?還有育羅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把懷錶弄到他上衣口袋裡面了。那張五十塊上面的數字嗎?當初別人找錢找給我這張五十塊的時候上面就寫著了,我也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經濟情況?……要你管?我還得起錢,真的,就那點賭債育羅跟伊斯吉也不會介意的。武都德?純屬死有餘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樣抽到了平民,還能幹什麼?活到最後,聽人說話唄。話說這裡房間的隔音真好,不用擴音器都很難聽到旁邊房間的發言。不過在育羅出局的那個晚上,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擰我的房門,然後隔壁就有了打鬧聲。懷疑?可能是育羅吧,畢竟是屋主,對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會有隱藏暗道什麼的(並沒有)。而那幾個人都是在被鎖著的房間里死的,不打開門怎麼殺人啊?難不成我們還會穿牆神功?你說公交卡?你沒見過嗎?不就是可以上車打卡當付錢的東西咯!跟銀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還打折呢。我家離這比較遠,我又沒有車,帶張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訊,還挑釁了一下大家說歐莫庵就屬於他一個人,你們一群垃圾以後不準碰她云云。他算什麼鬼?現在倒好,死得活該!只是可惜了我們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個時候你探長跟育羅的思路其實沒什麼問題,不過我也覺得我的道理也說得通,對吧?我們當初確實是一起檢查了房門,沒有發現問題,所以我才這麼說的。你們警察也沒有發現哪怕是一把鎖壞了吧?(的確,鎖都是完好的,遊戲過程中的自動開關鎖也沒有問題)有沒有人擰我房間的門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專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麼說。真兇應該就是那個艾格納,動機當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歐莫庵又準備結婚了,心裡肯定不好受。門把手上的繩子應該是用點什麼機關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關係嗎?為什麼聚會我就一定要帶點什麼東西過來?我家又不遠,我又沒打算消費些什麼,就不帶錢咯。家鑰匙?我還在跟我爸媽住,我跟他們說了才過來的,待會還要回去吃飯呢。恩,武都德的挑釁是真的,但是肯定是開玩笑啦,誰會當真去計較這些,都是老同學嘛。
育羅:對,那懷錶是我的,我準備讓你們進去的時候我還記得我看了一眼呢。遊戲進行到第三輪我才注意到丟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沒有機會說出來。這樣都被懷疑真的是冤死了。我們平民的門是一直被鎖著的,只有殺手和警察才能出去。這些房間的牆板有近期被破壞和接合的痕迹嗎(的確沒有)?不過有件事我比較在意,除了客廳電視櫃里的紙筆似乎被動過之外,總感覺客廳里還有東西被動過,但是你要我說似乎又說不上來……那些紙筆?哦你們是第一次來所以沒見過,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電視櫃里的。恩,對,路人也知道紙筆都放在那裡。似乎也的確是有人想擰我的房門,不過也就擰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開啦。不過路人應該不是自殺。為什麼?恩……暫時我也說不清,就是感覺不是自殺。我那個秒錶是用來測試遊戲設定的時間準不準確的。而帶的筆紙是打算用來做筆記的,但是這一盤我光顧著計時了,完全沒有動筆。
我問了他們最後一個問題:除了這次聚會,畢業后真的沒有相互聯繫過?這次聚會只是一次偶然?
答:沒有聯繫,即便是歐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個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來設計這個遊戲,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來找育羅,四個人玩了下牌什麼的,雖說也不怎麼愉快,但當時就敲定讓路人也來參加聚會,湊齊八個人來玩殺人遊戲。工作時武都德、伊斯吉、育羅三人一直在一起,離開時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離開,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個方向,沒有多少兩個人獨處的機會。QQ聊天記錄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幾乎」?
當然最關鍵的是,起碼你們不會合謀了。
我暗鬆一口氣:「兇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證據還在你身上!」
謎題篇結束。不考慮合謀,請有邏輯地分析,解釋所有疑點並還原整個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兇手及其手法、計劃,和能將兇手定案的證據
L (II) 5月8日,陽光明媚的早上,公園裡擠滿了來觀看在公園中央的舞台上進行的表演。9:30分,唯幕準時拉開。台上的地面被白霧覆蓋,緊接著舞台左側地面上噴出了衝天的煙霧,小丑突然出現在了舞台中央,這時舞台右側也噴出了煙霧。小丑的表演逗得大家笑聲不斷,而剛開場5分鐘,卻廣播取消了表演,大家都不明所以,幾分鐘后,警察趕到了現場。
死者:馬長武 死因:小刀插在心臟上,當場死亡 死亡時間:9:00-9:30
陳屍在化妝間地板上,屍體和地面都有大量血跡。死者左手有一道划痕,推測為反抗時所留下傷口。死者身穿西裝,據其他二人所說為表演服裝。死者右手戴著手套,另一隻手套在屍體旁的桌子上。
今天的表演並不是公園舉辦的,而是由包括死者在內的3個人租用場地舉辦的表演。另外兩個人分別是志田健(男),德村元智(男),他們都是同一所大學的表演系學生。今天打算表演一出幽默劇,由志田飾演小丑,也就是上場的第一個人,德村飾演乞丐,馬場飾演土豪。每個人都有特定的服裝,連手套也是不同的,並且每個人都準備了第二雙手套來備用。
在舞台中央,警察發現了一隻屬於志田的手套,上面沾滿了血跡,已被鑒定為死者的血。另外在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對身體有好處,
蘋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實的甘甜,
的確讓人難以忘卻。 q s h(其中q,h被劃掉)
警察們把這張可笑的紙條當成廢物而忽視了。另一邊,警官卻在舞台前的觀眾席中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出現了嗎?」另一頭傳來了熟悉的奇異聲音。
「是,和昨天一樣,不明所以的話,加上可疑的標誌。」
「那麼麻煩你把案情描述一次吧。」接下來警官秒刷了大致情況。
「非常感謝,化妝間的位置在哪?」
「舞台的背後為後台,後台很大,陳列了許多雜物,有兩個衛生間,一個門是後門,最後一個便是化妝間。我們在化妝間到舞台之間也發現了一點血跡。」
「第一發現者是?」
「是德村。他說每次表演前1個小時他都有散步30分鐘的習慣,早上馬場去了他家裡叫他,他們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8:30分到達公園,馬場先去了準備,而他則在公園裡散步了30分鐘(無人能證明),看到手錶已經9:00便到後台準備。但他剛進入後台發現表演已經開始了,他急忙想進入化妝間,卻發現化妝間門鎖了,他從門上的透氣窗上看到了馬場的屍體,便踹門進入,隨後報警,然後廣播終止表演。」
「志田的說法呢」
「志田說因為是由他開場,所以在表演前10分鐘就在舞台兩側等待。9:15以化妝完畢,去舞台檢查設備,然後打算去衛生間上個廁所,從舞台走出時,出來后見到死者從化妝間方向走來,便叫死者準備上台」
「那時死者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好像沒什麼,他說死者左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帥氣的從化妝間走來,一瞬間認為他是真的土豪,不過從褲子口袋裡露出的手的部分,手套戴反了,線頭露了出來。為了不讓他丟臉,他就沒有點明,不過死者應該是知道的。他問死者去舞台做什麼,死者回答去檢查設備,一切順利。」
「設備?」 「是舞台上的遙控噴霧機。不過遙控器是由志田保管的,所以不知道死者怎樣檢查。志田廁所回來后就到舞台旁邊等待,那時死者已經不在舞台了。我們推測死者是為了和某人見面才去哪裡的,可是志田說並沒看到其他任何人。而對那隻手套的解釋,他說那是他的備用手套,而當問他手套在表演前是否在舞台上,他卻含糊不清,說不知道。」
「有今天表演的錄像嗎?」 「有的,有許多人都錄下了表演,這台攝像機里就有,我放給你看。」 錄像清晰的記錄了今天表演的全部狀況,5分鐘的表演煙霧不斷,腰以下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非常感謝,請你去調查一下A和B兩個地方。」 「這兩處嗎?是」
「還不夠嗎......,到底想表達什麼?」
屏幕另一邊的人蜷縮在椅子上,用叉子叉起一塊蛋糕送到了嘴裡,而眼睛從未離開那張紙。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這是我很早以前想的一個關於「誤會與巧合」的故事,是由兩個部分組成,所以正好拿來做題目跟解析。都很長,但是基本每一句都是線索。仔細觀察每段話、認真思考,外加一點想象,答案並不難推出,不過過程跟結局可能有點不可思議。
「PART A」
又是一夜未眠。
在鐵路邊上的這座破舊公寓,晚上總有列車駛過,對本就有失眠症的我,無疑是雪上加霜。
但對於處在失業邊緣的我來說,能有一片屋檐安身就算幸運的了,哪怕在這樣一個治安不太好的地區。
為此,我也買了一把手槍防身。不過現在我發現它其實還有別的用處。
我從枕頭底下取出手槍,走到衣櫃前,對準了「自己」的頭。。。
。。。但終究還是沒能下得了手,而且要是這麼做了,房東肯定饒不了我吧。
我把槍放回枕頭底,洗漱了一下,簡單吃了點東西,出房門後上了鎖,去乘地鐵。
真是奇怪,在X站,原本地鐵是不停的,可今天不知怎麼在經過的時候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車廂的另一頭響起了一聲慘叫。
「你沒長眼睛嗎?!看你乾的好事。。。」
罵聲還在繼續,聽起來是有人在急剎車的時候踩到了旁邊的人,而且踩得還不輕,不過被踩的這位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燈,真不知道誰比較倒霉。
不過倒霉的不只是他們,因為停車我遲到了半小時,而且進門的時候還正好碰到了經理。
中午,總算是可以去吃點東西了,我剛想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經理就把我叫去了。
「你這個月又是一個單子都沒拿到,我看是不想幹了吧!如果這個月業績還是墊底,就自動走人吧!」
等到我走出經理辦公室,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坐我對面那個向來不懷好意的傢伙,他笑著問我:「經理找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明知故問,不過或許對我來說,能離開這兒說不定還真是件好事。於是我苦笑了一下,對他說:「算是吧!」然後徑直走開。
「開會!」
看來下班之前是吃不上東西了。
我飢腸轆轆的回到家,正準備打開房門,卻發現原本放在外套口袋裡的鑰匙怎麼也找不著了,無奈只好找房東。當然,少不了一頓臭罵。
我打開了房門,先打開冰箱拿出了早上吃剩的麵包和一盒牛奶。接著順手打開了那台二手電筒視。
「今天早上8時46分發生了一起慘案,有一位市民在X站,被人推到了地鐵線路上,正好被列車撞上,當場死亡。推人者被現場抓住,警方正對其動機展開調查。。。」
電視上的字幕是這麼顯示的。揚聲器早就已經壞了,我也沒多餘的錢去修。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跟平時不一樣。」怪不得早上地鐵在X站會突然來個急剎車。
「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去殺人,或許你以為萬無一失,但是不被人發現才怪啊。」
這個被推的人也是夠不幸的,究竟是誰對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要讓他死的這麼慘?
「你是也夠倒霉的,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吧」
不過既然會惹上殺身之禍,興許他是哪個方面很重要的人物吧!不像我,多一個少一個根本就沒有區別,也不會有人想要我的命。
這麼想著,我又從枕頭底下拿出了槍,走到了衣櫃前。
「其實最該死的傢伙是你吧,不管再怎麼掙扎,到頭來結局都是一樣,像你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窗外傳來警車的鳴笛聲,而且在公寓面前響聲停止了。
難道那個殺人犯跟我住的是同一個區域嗎,警察也找到這兒了。運氣不錯,也就不用勞煩別人報警了。
「來得正好,也是時候該說『再見』了。」
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在這之後我會獲得「重生」吧!
我又一次舉槍瞄準了「自己」的頭,猶豫了一下,扣下了扳機。
「砰!」「磅,磅!」
一陣槍響過後,一個滿臉鮮血的人倒在了地上。
請問故事最後發生了什麼事?
「外國小鬼」的生日
特別聲明:本題無需查看日曆,親手做出來更有成就感qwp
2023年9月9日(星期六)是章先生60歲大壽。這天,章先生的兒女特意在五星級酒店訂了一桌豐盛的宴席,並邀請了眾多親朋好友前來慶生。飯菜上齊后,一名年輕的外籍服務小生遞給章先生一封信。原來是章先生留學深造時結交的外國友人寄來的,信中內容首先表達了對章先生的祝福,隨後向章先生提出了一道老問題——一道章先生尚未完成的難題:「若是您在宴席結束前猜到我的生日,那我將馬上在您面前現身,並邀請您來參加我明年的生日聚會」。章先生望向餐桌前的親朋好友,可沒一位是外國人吶,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小鬼」還是這麼樂意「捉弄」我啊!
時間回到了1987年6月6日(星期六),23歲的章先生曾詢問這個「外國小鬼」的生日,「小鬼」卻說:「我已經很久沒過生日了,上次過生日還是3年前。如果你能幫我想起我的生日,我也許會邀請你來參加我明年的生日派對!」
「我怎麼感覺又要被你這小鬼耍了呢?」
「我敢保證你猜不出來!」
「不試試怎麼知道?放馬過來!」
「好!我只記得我出生在星期一,現在20歲,而且明年我的生日將第三次出現在星期一(出生當天不作為第一次)。你能幫我想起我的生日嗎?」
「等等,你今年已經過了生日嗎?」
「沒有。」
「那我猜出來你的生日你卻要到明年才邀請我?」
「這是機密!」
……
很遺憾,當年的章先生並沒能猜出這位「外國小鬼」的生日,那麼按照這位「外國小鬼」的說法,截至2023年9月9日,他的年齡應該是多少?(註:本題無需查看日曆)
和泉紗霧奇遇記——初戀
眾所周知,和泉紗霧是一個銀髮小蘿莉,可她唯一的愛好就是寫推理小說。可愛的她有許多人追捧,可她一一拒絕,直到高中,她才意識到她需要一個男朋友。她出了一道推理題,說答對的人就可以作她男朋友。
題目:
警方最近發現一段監控,上面顯示星期六上午8點有一名男子站在一棟房子前,這段監控特殊的原因是,在此之後,監控壞了。警方不認為是停電了,而是傾向於圖片那種。
於是在星期天中午15點發現有人死在了特殊監控里的房子中,且門是反鎖的,死者是房子的屋主小猿搜題,死者是被利刃捅死的。而監控里的那名男子叫做作業幫,他們曾有過交情,監控顯示曾經他們甚至還在小猿屋裡吃過飯,且頻率高。但近期他們發生了較大的口角,且作業幫還聲稱要殺了他。
但警方未在屋裡找到任何和作業幫有關的指紋等線索,只發現了小猿搜題的類似於保險箱不見了,因為小猿搜題的日記里寫到過他的保險箱多麼珍貴,有可能作業幫就向著保險箱去的,謀劃了良久。而且此屋後街的監視器上顯示作業幫沒有從窗戶翻出逃走。也就是密室殺人。
但警察反映:剛進入案發現場時,把圓形把手的門一打開,就有風拂過,可在檢查完現場后,發現窗戶都是緊閉的。而且死者與犯人明顯發生過爭鬥,因為屋子裡四處是血跡。屋子是小破樓,牆壁上有裂痕,還有一些裂痕是用膠帶粘上的,但是這於事無補啊,真是奇怪。在受害者家中客廳,也就是血跡最密集的地方發現了幾條細線。房子牆壁似乎因為太老舊而呈現出局部顏色不同。
請問: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
龍王看到這裡,便覺得有意思,聰明的他,立馬回答出了答案。
寒假題(1)【看似長,實則短的一道寒假題】
文/宋詩書
簡介:2019年1月前後,名校藍香書院發生了多起令人髮指的兇殺案,警方曾多次介入調查,大都無功而返。7日,藍香書院再起一件兇殺案,這個驚駭世俗的兇手能否伏法?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論語·泰伯·曾子言》
Part one
「聽說了嗎?兇手公開發文,將繼續殺人!」夕陽對御手洗如說。
「NO,陽君!我們是一個剛來的高中新生,不該管的!」御手洗如用普通話說。
夕陽面色一覷,喊道:「什麼嘛,御手!聽說這次兇手的目標就是新生誒!」
「陽君多慮了,讓他(她)儘管放馬過來,我見好就收。」御手自信地說。
李夜即御手洗如(因對某人物及其喜愛而自稱),夕陽是李夜發小。
「這樣不行的,御手」夕陽驚懼地說,「這個兇手可是出了名的兇狠……」還沒說完便被御手打斷了「不、不、不,陽君。你這樣是長不大的,得迎接困難是吧?」說著,御手從包里緩緩拿出牛皮繩……
已然深夜,陰風怒吼,月光膽怯。夕陽和御手洗在操場里閑逛——這當然是學校的特許,其他學生還在上著晚自習。
「御手,你說兇手會出來襲擊我們嗎?」夕陽沉聲問。
御手扭頭看他,然後說:「我更偏向於兇手是學生。你聽得懂嗎?」
「當然……有人來了……」夕陽盯著從不遠處走來的人說道。操場周圍沒有燈光,唯有教學樓日光燈穿過距離的差距傳來微弱的光芒。
御手憂心忡忡地說:「看起來有麻煩了……我不信會有一個老師來找咱們喝酒,對吧,陽君?」話畢,危險已來臨。黑夜中,不知性別的人快速跑來,微弱的光芒閃爍著匕首的寒光,照在御手臉上。
「夕陽,小心!」御手喊。那人奔著夕陽去,夕陽躲閃到一邊,兩人隨後迅速跑開。「砰!」一聲尖銳的爆鳴聲響起,火藥燃燒的瞬間,御手看到了戴著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有槍,夕陽中彈了!御手焦灼地在操場的另一頭奔跑,他救不了夕陽,也不能因此搭上性命!——兇手如此狂妄,一定會伏法的!御手如此想著。黑衣人朝另一邊走了,教學樓鬧哄哄的,隱約傳來的聲音是:過年了? 看到黑衣人離開,御手跑向夕陽,只見夕陽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御手……,為我報仇……」夕陽憤然地說,然後脖子一歪,死了。
會的!御手這麼想。
Part two
學校報了警,封鎖了校園。經過警方調查發現在上最後一節晚自習時,共有六個人在教學樓及周圍活動,中間有小許人上過廁所,不過回來的時間很快。
然後這六個人分別為:
(1)夏目,男,學生。背著書包在教學樓不為人易見的地方活動,行為鬼鬼祟祟。據老師說,他能活動則是由於他藉機說上廁所。
(2)明珠,女,學生。活動於宿舍,至於去沒去過操場不得而知。而能活動則是由於來例假了,不方便。老師便讓她回宿舍休息了。
(3)周偉,男,教師。這周的值日老師,腿腳不太好,便到處走走,巡邏。除了學生見得到的地方能看見到周偉,其餘不得而知。
(4)秋爽,女,教師。由於其餘老師要看班,當時只剩秋爽一個人在辦公室,行蹤不知,無人可見。
(5)佳美,女,學生。向老師請求去辦公室打電話,老師允許。十分多種后才回到教室,當時辦公室沒人。
(6)真相,男,學生。小混混,老師管不住他,因為不影響同學上晚自習,便放任他在校園內活動;學校也準備開除他。
警方向御手洗詢問了一些問題,御手洗如實回答,看得出,警方懷疑御手洗。
「這樣子也不好吧?警察老哥,槍還能出現呢?」御手洗滿是嘲諷地說——他原來不這樣的。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失職!不過,我也會找出兇手。」一個警察開口道。
「好了,把你們的調查都抖出來吧!讓我看看。」御手洗凝重地說,「當然,我也不怕你不給……」
「給你。」
御手洗大致看了之後,說:「線索為何如此之少?沒有專業人員對他們的衣服…進行檢測?」
「這倒不。這會違反這道題的規則的,御手洗如!」警察呵斥道,「不過,還有其他的線索:在距教學樓百米的地方發現了黑色的衣服,上面有淡淡地女士香水味。目前除此之外,沒有其餘發現。」
「這樣啊?便值得深思了……」御手洗認真地說。
Q1:兇手是(請盡量說明理由)?
Ps.不用考慮動機,給出的調查信息沒有作假,沒提到不用多加考慮。
梓桐原創推理(六)——黛安娜掌控的月亮
白滿鋪地,冷氣逼眉,驚抬眼處,萬里長天。一輪孤月,凄凄蕭索。————引子
今天是我留學之旅的第一天,幸運的是,雨繁和長欣選擇和我一起去俄國,剛下飛機,我就感到這裡和國內的差距。
冷氣撲面而來,和當地人的熱情形成鮮明對比,我們所寄宿的學校是當地最好的大學,經過數月學習,學校統一放假一個月,這時我們有了去遊覽偏遠鄉村的想法。
說做就做,我們準備好東西,開車去幾百公里以外的一個小鄉村,村子不大,幾個小時就能逛完全村,村子中央是一座高塔,通體青黑,塔前還有兩座,左邊的石像面容嚴峻,看起來十分威武。右邊的石像是個女性,看起來神情柔和。據當地人說,這座塔是供奉月神黛安娜的地方。「黛安娜?那不是西歐的月神嗎,怎麼俄國也供奉她?」一向問題多的長欣開始小聲咕噥「可能是文化的互相交融,沒什麼特別的」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這時有幾個穿著奇特衣服的人推開前面人群,緩緩的靠近高塔,據村民說,他們就是主持祭祀的長老,祭祀在明天晚上舉行,如果我們想參加,今天可以在村子里住下,於是我們臨時找到一家人,在他家寄宿。
俄國的晚上非常寒冷,外面幾乎滴水成冰,與屋子裡溫暖的空氣對比明顯,晚上,各種工作都做完了,我們和那家人一起圍著桌子吃飯,酒足飯飽以後,那家人給我們講述了有關月神的一個傳說「在每年的九月初,進行一場祭祀,每家都要在家裡最高的地方放上長老們分發的一個透明珠子,祭祀中隨機選擇三個人,法師在每個人家裡作法,如果是被選中了,那麼被選中的人家裡最高的地方放上的那個透明的珠子,晚上會變成月亮的模樣,這個人要獻出大量祭品,祭品由長老們奉送給月神,如果不這樣做,那這個人就將承受月神之怒,變成祭品消失在當天夜晚。「月神也會這麼令人畏懼嗎?」一向對恐怖故事比較敏感的雨繁看起來有點慌張。
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床就發現那座青黑色尖塔被柵欄圍住了,大門鎖著,據他們說長老們正在裡面施法,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我們只能在遠處觀察尖塔,尖塔是花崗岩基座,塔身是用青黑色的方形石塊壘成,還夾雜著刻有月亮圖案的黑曜石,整座塔約有90米高。給人一種嚴峻的感覺,塔頂看起來和塔身差不多粗,但並不顯得違和,塔頂和月亮圖案附近好像還鑲嵌著寶石,閃爍著奪目的光輝,建造這座塔,應該花費了很多人力和物力吧。
過了一會,長老們出來了,面帶微笑,遣散眾人,讓他們去做他們自己應做的事情,只等晚上來參加祭祀,接著給在場的每一個家庭都分發了一個透明珠子。珠子不大,直徑也就十公分,晶瑩剔透,好像水晶,拿起來略沉,每個人的珠子都一模一樣,回到家中,只見每一戶人家都在屋子上放了一個類似避雷針的東西,上面放著珠子,我們寄宿的人家也不例外。
到了晚上,長老們一個個的在屋子裡作法,對於這種迷信行為我不以為然,作法完成以後我們都聚到一起,聽長老發言,發言簡短,長老說:「快結束了,月神已經選好人家,看看今年的祭品是誰出。」我們和村民又跟著長老們一家家的看,到了我們寄宿的人家,我們臉色大變,屋頂上的珠子,竟然漸漸顯示出月亮的模樣.......我們寄宿的人家倒是很淡定,擺好供桌,放上祭品,我們每人也在桌子上放上一些祭品之類的,雨繁看起來很害怕,她幾乎把她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放在上面,受國內傳說影響,我以為這些祭品會消失,但是,等了一會兒,供品沒有消失,珠子上的月亮也沒有多大變化,這時長老發話了「看來月神接受了祭品,我施法讓她離開」然後長老們又是各種作法,作法大約10分鐘左右。他讓我們抬頭,回頭看,珠子上的月亮已經消失了。施法結束....我們在不安中又度過了一個夜晚,明天天亮的時候,每家人屋頂的珠子都被卸下來,陸續交由長老。我看到路上,有一個小孩子拿著那個珠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什麼「你在幹什麼呀?怎麼不把珠子還給長老」我試探著開口「我在燒螞蟻,嘻嘻,這個珠子這麼好玩,我可不想還回去」「小孩子要有點愛心,別做這麼殘忍的.....」說到一半我愣住了,「我知道怎樣在不交貴重祭品的情況下趕走月神了。」「嗯?說說看?」昨天被嚇到的雨繁也來了興緻「方法就是....」我賣起了關子
下列那種方法(如果保證一定可以實現)是「我」接下來最可能說的?
飄雪的女生宿舍
一月21日周六晚上11點30分
飄雪的一個晚上,地上的雪已積了薄薄一層。
終於坐著車回到了鴻鵠庄之後,司扶著喝多了的學姐往上走。「還好打到車了,」司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扶著一個長著180cm身高的學姐新鶴智惠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學姐的樣子完全是一副「醉八仙」的狀態,胡亂趴在司身上。走到門口時鑰匙插了好幾遍才插進去。
說起來這是智惠美不知道第幾次喝成這樣了,這種情況有且只有一個原因:被甩了。這次的男友更加過分,腳踩三條船不說,還跟智惠美說「這樣下去身體可受不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渣男做派。但是一直這個樣子司也受不了,眼看著學姐的高大形象在自己心裡完美崩塌掉,司覺得自己前途一片渺茫。。。
鴻鵠庄是個私營的女子宿舍,分上下兩層,長條狀,從玄關進入后只有一條通道,左面是樓梯,房間都在左手邊,一樓從門口到宿舍那頭按順序為:談話室,101,102,103. 103既是智惠美學姐的房間。正打算往那邊挪動,司看見樓上下來一個人。
這個人挑染著紫色頭髮,披著黃色和式棉袍,名叫上條萬里,住在203.
「怎麼了智惠美,又喝了?」
「沒事啦,萬里,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難道不是在給可愛的學妹添麻煩嗎?」
司楞了一下,趕緊打招呼:「初次見面,我叫天野司。」
萬里哼了一聲,「真是辛苦你了,估計又是失戀吧,她最近總是因為這種事情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那麼智惠美就拜託你了。」說完就要上樓。
「等等啊,智惠美學姐我一個人可能有點難,能來幫幫忙嗎?」
萬里聳了聳肩,「好吧,看在這個傢伙塊頭那麼大的份上。」
路過了談話室和住著早戶亞紀的101,智惠美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起來亞紀燈還亮著,是不是還沒走啊?」
「早走了,亞紀今天就去北海道了。」
「哦,木偶部的決賽是吧。唔,知道了。。。」說完又趴到了司的後背。
「那怎麼燈還亮著?」司很疑惑。
「忘了關了吧。。。」
這時大門打開,一個穿紅色大衣小麥色膚色,挑染金色頭髮的女子走了進來。「怎麼聚在這種地方?智惠美小姐又失戀了?」田子倉忍問道。
「一針見血。還麻煩了學妹呢。」
「哦是在外邊喝的啊,我還以為是在談話室。。。話說談話室的東西不是昨天的嗎?還沒收拾乾淨啊?」
「這不是昨天給亞紀開送行會嘛,雖然只有我,亞紀和芳乃仨人。。。」
「清香果然沒參加是嗎。。。」
「沒辦法,畢竟是以前的對手,總不可能陪著笑坐在把自己在半決賽打敗的對手面前還要祝她獲得冠軍吧。」
「據說為了決賽的日程,她連父母帶她去歐洲旅行都拒絕了呢。」
「話說你們仨人用了6個杯子啊,洗個杯子能把你累著啊。。。」忍發牢騷道,然後走上了樓。順便,她的房間是206,在智惠美的正上方。
「換酒了嘛。。。反正有阿姨會收拾的。」
把智惠美搬到屋裡已經是10分鐘之後的事了。之後萬里就上樓了,而司因為擔心智惠美晚上會出什麼事而留了下來。
一月22日周日早晨7點
被智惠美的豪邁的打呼聲叫醒以後,司拉開的陽台的玻璃門,估計因為凍住了所以用了雙手。然後司開始自己找東西做早飯。
「都做了這麼大犧牲了,這點小事沒什麼的吧。。。」接下來司打開房間里的電視。
「今早6點30分左右,在北海道的旭川市,東京B女子大學木偶部的學生所乘坐的小巴遇到山體崩塌,救援活動正在開展中」
「木偶部?北海道?喂喂,學姐,學姐!」
慌忙搖起來超大起床氣的智惠美學姐問道:「昨天說的那個亞紀,是在B大學嗎?」
「是啊,怎麼了?」
「出事了!快看新聞!」
接下來智惠美點起了一根煙,看著新聞下面的一行字:全員死亡的可能性很高。她換了個套衫,對司說道:「我們去通知他們吧。」
由於一樓目前只有智惠美一人在(102無人居住), 他們從201通知起,本明光惠,瀧谷清香,上條萬里,若宮芳乃,(205無人居住)她們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到了206的時候,一股異常刺鼻的臭味傳入了鼻子,是一種燒焦塑料的味道。
「忍?屋子裡怎麼這麼臭。。。啊!!!」
順著學姐的眼神看去,司看見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景象。
現場的調查報告:
被害人:田子倉忍,鴻鵠庄206住戶
地點:自己屋內
狀態: 貌似剛洗完澡,頭髮梳到了後邊
現場沒有任何兇手的指紋留下
被菜刀刺中背部,背面向上,致命傷在正面腹部,似乎是倒下之後補了一刀,刀是被害者本人的
右手指肚上有血跡而且右手食指處於伸直狀態,另外洗手池前的塑料墊子被方方正正剪掉了一塊,手指正指著那個位置,剪下的塑料墊子下面沒有血跡
現場的爐子被使用過,左邊燒了一副塑膠手套,右邊燒掉了剪掉的墊子和另一副塑膠手套,手套應都是兇手準備的,手套來源無從查起。
現場有兩把剪刀,其中一把有魯米諾反應,但經查發現是動物的血
再次搜查時發現在談話室的剪刀沾有血跡,且所有住戶都知道談話室有剪刀。無任何指紋
第一發現人為智惠美與司,為了使刺鼻的味道散出去司單手打開了陽台的玻璃門。門外積著幾厘米的雪,沒有任何腳印。雪在昨天11點以後就停了。
宿舍的大門是開著的,只留下了昨天進入宿舍的三道腳印,分別為智惠美,司和忍的。
一樓陽台與二樓離得不算太遠,人可以翻越。二樓陽台兩戶之間只隔了很低的矮牆。
死亡時間:深夜12點到1點之間
動機:所有人動機均為同一:被搶了男朋友。宿舍里所有人都被被害人搶過男朋友,並且並非主動勾引而是男性移情別戀。現交往男友與宿舍所有人並無瓜葛。
亞紀被搶過兩次,曾抓著被害人說要殺了她
不在場證明:均無。
證言: 本明光惠:周五去了群馬縣一整天並過了夜,周六晚上7點后回到宿舍,到兩點睡覺為止並未聽到任何響動
瀧谷清香:周六與木偶部的朋友去採購,晚九點回來,一整天在涉谷,回來就睡了。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傍晚已放回去。
上條萬里:一整天在屋子裡試驗做新式煎餅,並在7點的時候給了芳乃成品,然後12點睡覺。另外指證清香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
若宮芳乃:到凌晨5點都在看連續劇,貌似有東西倒下的聲音,但忘了幾點
早戶亞紀:被證實死於山體崩塌的意外
新鶴智惠美:昨天喝酒到11點,與司一起回來,之後倒頭便睡,什麼也沒注意到
天野司:同上
另:被害人前一天晚上就在約會,其男友有鄰居的不在場證明
證據已齊備,現在就差把犯人揪出來了。
(此為軌跡X邏輯的一個案件,調查報告是整理過後的)
A、其實,他和她是相愛著的……兇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們一起安排了一場謀殺
B、案件的主謀是妻子,這是一場計劃已久的謀殺,用盡了各種手段
C、兇手其實是小姨子的丈夫,發現妻子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D、兇手是妻子,發現丈夫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E、案件並不複雜,就是老王和小姨子進行不可描述的事,結果失手發生了意外
林埃剛進入大學的時候以為學校里會有現成的推理俱樂部等她加入,社團招新的時候,她從所有的社團前走了三趟,終於明白了推理在這個學校還沒有深入民心……於是很失落地離開了。
然而林埃的大學生活還是和大家一樣豐富多彩,她加入了話劇團並很快成了其中的核心人物。看到林埃堅持要在社團文化節的時候把《福爾摩斯》搬上舞台,看到林埃把艾琳?艾德勒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到林埃一個人獨處時觀察外界的犀利眼神,看到林埃包中不斷變換但一定會有的偵探小說,沒有一個人會奇怪她在大三開學的時候會辦一場轟轟烈烈的推理社招新。
林埃的推理社分成了幾個研究會:推理小說研究會,推理文學創作小組,謎題研究會和偵探團。
每一個研究會的招新都非常的苛刻,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參加招新的人有幾百,而進入推理社的人只有二十來個。這其中,最苛刻的莫過於偵探團的測試了,不但要通過另三個的測試,還有林埃和話劇團的同學演的「兇殺案」,每一個通過招新的人對招新都評價都是「身心疲憊」。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招新只會受到同學的歡迎。於是雖然是一個新興的社團,推理社很快就得到了全校的關注,特別是其中一個叫A-行動小組的偵探團。
介紹一下成員。
組長,林埃。雖然團長是大家選舉的,當然最初舉辦這個社團的林埃成了大家眾望所歸的團長。當然,這也是在意料中的。
副組長,凌冰釋。同樣也是大三的這個帥氣的男孩的推理能力的確非常的出眾,不過林埃還是認為他能當選應該是因為他是這個文科學校中少有的帥哥而受到了極力的保護。
宋和奼,唯一的大四學姐。很少有大四的學生還參加社團的,但是實在是她真得很喜歡推理吧。有這樣的一個姐姐在,大家也安心了許多吧?
江瓊,林埃同班。說實話,林埃絕對不相信她會參加偵探社,因為她實在是……膽小。
童剪水,大二。一個大眼睛的女孩,或許和她的名字有關吧,「雙瞳剪水」。
沙辰,小組中最小的一個,大一新生,而且還因為各種原因比同年級的同學都要小三歲。一個不喜歡說話的男孩,不過似乎知道很多東西,林埃說除了凌冰釋,她對他的期望最高。可是怎麼有家長給孩子取這樣的名字呢……沙塵……
A- 行動小組的活動很多,六個人逐漸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當然,雖說是偵探團,他們從來也沒有想過會在身邊發生真實的案例。然而,第一次事件還是來臨了,而且是發生在四個女孩子身上。
夏天最頭痛的事情莫過於在學校里洗澡了,特別是女生浴室,還沒進浴室就已經可以感受到裡面的蒸氣了。可有什麼辦法,那麼熱的天,總不能不洗澡吧?
「熱哦,什麼鬼天氣!」林埃抱怨說。
「現在已經十月份了啊,是有些過分呢!不過還好今天周末,洗澡的人不會很多。」宋和奼也微笑著抱怨說。
「啊,我們用的護髮素是一樣的呢!不過我覺得不是很有用打算換一種了……」林埃說。
「護髮素要在頭上保留一段時間的,剛擦上就洗掉不可能有效果。」宋和奼說。
「哦,這樣啊……」雖然林埃後來很會打扮自己,大學時代的她對於打扮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好好打扮一下估計就是一個大家都認不出來的美女了吧。
洗澡的時候林埃就很認真的照著宋和奼說的來作,小心地留著護髮素不忍心衝掉。
「哎?那不是江瓊嗎?」林埃看到江瓊拎著東西徑直向裡面走去,「這裡有空位的啊,而且外面的水比較大計費還準確啊……」
「嗯,奇怪啊,不過……我說埃啊你不用這樣吧,像你這樣用護髮素會累死的。我都洗好了!」
「啊,不會吧……你動作快得驚人啊!反正今天人少,慢慢洗好了……等……」
本來兩個女孩在那裡很愉快的交談,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叫打斷了她們。
宋和奼馬上沖了出去,在最裡面的走廊上,一個女孩驚慌地坐在那裡。
「江瓊!」宋和奼衝過去抱住江瓊,江瓊膽子小,她知道。
林埃也很快趕了過來。林埃的目光移到了讓江瓊尖叫的地方。浴室里霧氣很大,她隱約看到有個人趴在那裡。林埃小心地走過去:「是童剪水!」是童剪水倒在血泊中……
江瓊推開了和奼,看來她對這個結果很吃驚。
「大家不要離開!這裡發生了殺人事件!」宋和奼對著浴室中的女生大聲說。
「我,我帶手機了……我去報警!」江瓊衝進了更衣室。
林埃有點愣在那裡了,第一次遇到的殺人事件,死的竟然是行動小組的成員。林埃想過去檢查屍體,但是站在那裡挪不動腳步。
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試了童剪水的脈搏……果然,停止了。
女孩子們都匆忙跑去要衝掉身上的肥皂。「大家不要打開水龍頭!要保護現場……如果還要清洗的話請到更衣室的水龍頭那裡將就一下,不好意思。還有,大家都請留在更衣室里不要離開,兇手就有可能在這裡!」
林埃嘆了口氣,這是她突然覺得頭上粘粘的。是護髮素,還沒有來得及洗掉……
林埃有點喪氣,面對突如其來的案件,她所作的一點都不像一個偵探應該做的。或者說,太懦弱了,所以現在才會那麼狼狽。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去把護髮素洗掉,換好衣服,江瓊剛才去打了電話,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吧……
大家都焦急地等在外面,誰都不想在這種地方待太久吧。特別是,剛剛發生了殺人案。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有人抱怨說。
「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聲音來自林埃,大家看到她穿著校服站在那裡,頭上的護髮素已經沖乾淨了,眼神中透露著偵探的英氣。
「林埃你真的知道兇手是誰了嗎,真的嗎?」江瓊有些驚奇,說什麼案發到現在不到半個小時。
林埃點了點頭:「那個兇手就是……」
由你來推理吧,這個兇手到底是誰?
某單位,有5個人,在倉庫值班。他們是因為少一個人,因此三班倒的狀況有所改變,依然是三班倒,但是順序變了。A君和B君上白班,A君上到16點下班回家
,這時C君來接16點的班,因為中班只有C君一人,所以B君要和C君繼續上到20點,等待D君上班。D君來后,B君才下班,由C君和D君上班,C君上到24點下班,這
時E君來接24點的班,她和D君一直上到早上8點,等待A君和B君來接班。
有一天,倉庫里進了一批貨,一共10箱子,由三班人員輪流看管。
這天B君應該是20點下班,可是她想早點走,在19點的時候,剛要走,看到倉庫老總來,B君就和接16點班的C君商量,要求老總數一下這是個箱子的數量。箱
子並不大,很小的,一個書包就能裝下。鑒於安全起見,老總過目了一下,10個箱子沒有錯,滿意的走了。老總走後,B說我也先走了,B君看著C君用一個大箱子
把10個小箱子裝了起來,然後封上膠帶,然後B君回家,B走的時候是19點15分。這時倉庫只剩C君一人。到D君來的時候剛好差10分鐘20點,C君說箱子已經全放到
大箱子里,封好了,D君答應一聲,正常上班。大概22點的時候,C君也要早走,二話沒說回家了。這時倉庫只剩下D君。在23點50分的時候,E君來接班,D君說了
C君跟他說的一樣的話,E君也沒在意,掃了一眼大箱子,正常值班了。
由於值夜班是比較困的,所以D君和E君一起商量晚上輪流睡覺,倉庫裡面有間小屋,剛好可以睡覺,E君怕後半夜扛不住,所以讓D君先睡,D君就進屋睡了。到4點多的時候,E君沒有想睡覺的意思,所以把D君叫起床,陪他聊會天。到早上7點的時候,兩人換著去食堂吃飯,然後等8點來接班的人來吼,D和E走了。
大概早上9點多的時候,A君和B君在發放新到貨物的時候,發現大箱子里,居然少了東西,因為B君看著老總點的數,所以她知道少了3個箱子。
事情大了,A和B的第一反應就是肯定是夜班兩個人監守自盜了。當C君來接班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先讓A君下班,A走後,C和B說:「咱們跟E君關係不錯,這樣吧,咱把事情推到D的身上。」 B君點頭答應了。
今天晚上是E來接20點的班,來的時候B已經走了,C跟E說:「今天發現東西少了3箱,是不是你拿的,說實話。」
E很堅定的說:「不是我。」
C說:「好我相信你,那麼咱們一起指向D君,老總一定要一個處理結果的,咱們也要有個交代。」
E說:「不行,雖然我不怎麼喜歡E,她也不怎麼拿我這個代班當回事,但是冤枉人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C說:「如果不這樣,你會很麻煩的。」
E說:「你打算讓我怎麼做?」
C說:「不用你做什麼,也不用你說什麼,明天我會跟老總說,你看到D偷拿東西。這就行了。」
E說:「不行,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冤枉人的事,就算我自己有麻煩,我只能說我看到的,我看不到的,也不會亂說。」
到了第二天,老總丟東西了,一定要個處理結果,矛頭指向了最有嫌疑的D和E,只有兩個辦法解決,第一,有一個人承認是兇手,那麼就可以保住另一個人。
但是兩個人都不承認做過,那麼就是第二個結果,兩個人都要離開單位。
問題出來了,請大家推理下兇手到底是誰?
(「我強烈的慾望已經充斥全身!」「你又渴望了嗎?」「是的,我想再次借用你的身體,我知道你不會抗拒我的!」)這是一段奇怪的語句。
當天有一具屍體被發現於床上,全身通紅並裸露。由警方勘察現場發現死者手握一把精緻的小刀,刀上刻著「慾望的實行者」。這床的正對面,擺放著一個人型大的鏡子,在床上看向鏡中可以看到床的全部視野,鏡子頂端有一個手機支架,且上面有一部正在錄製的手機,將手機里的視頻回放看,出現了令人不適的畫面,還不時有呻吟聲伴隨,在畫面中死者幾乎都是對著鏡頭這邊看,還露出一副非常舒適愉悅的表情。
死者的房間頂角布滿蜘蛛網,地上灰塵密集,除浴室外幾乎都是如此。屋內也只有死者一人的腳印、指紋和DNA(兇器亦是)。在另一地方發現了有關於死者近期的心理諮詢資料和類似於手機錄製的視頻剪輯錄影,打開視頻,內容畫面幾乎相同,但聲音居然有兩個人的!充滿語言色彩,兩種聲音都是一問一答,有時候是各自的自言自語,每種聲音各自擁有獨特的性格特點。在旁邊有一個精美的盒子,上面寫著「致親愛的他」,經發現是安放兇器的容器,像是定製的。
在死者家中發現死者的大量食物中發現有麵包、辣條、綠茶,像是可以吃許久的分量,無一絲的肉類和蔬菜,其他一切正常。調查近期的監控中發現也只有死者一人進出房間,且發現時門窗從屋內反鎖。
由屍檢報告所得,死者為男性,脖子以下均有刀傷,且均不為致命傷,傷口深度能使皮膚流血,但都沒傷及到動脈等造成大出血的地方,傷口均為結痂(除舊傷外),臉和嘴唇發白,死者死於失血過多而亡,在頭部和頸部也無損傷,無服用藥物跡象,也無中毒跡象,屍體嚴重缺少葉酸和維生素B12。
請從上述推理下列結論的正誤並選擇正確的選項:
[長篇推理小說][生死狼人殺]
第二章 前奏
我叫影,代號M。一名職業殺手,只管殺人,鎖定目標,從未失手。
直到那天,捲入的生死狼人殺改變了我的命運。
影:19歲,性別男,假冒14歲在一所中學上學。
影提醒您,本文鏈接上文#515886,推薦您優先做前面一題!(如果不做不影響本題)
------------------------------------正文在下面awa---------------------------------
「罷了。」我苦笑著搖搖頭,「身份已經抽了,不喜歡也要玩下去。」
我退出網站,再次打開了wx。我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進了一個群,群名是「生死狼人殺」。裡面有21個人。
這時,1個備註是法官的人發出一條信息:
@所有人
歡迎來到生死狼人殺,請仔細閱讀規則,如若違反,則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那就是,死!!!
1.參與成員不得以任何形式非法殺死遊戲內的玩家(沒有殺人技能,且被害者沒有「仇」標記屬於非法)
2.所有參加成員必須每天晚上19:00-22:00之間在群里投票,如不投票則默認棄票。
3.本遊戲沒有時間限制,但若連續120小時(5天)內無人死亡,則好人狼人全部死亡,若盜賊此時沒有換身份,則直接勝利。
4.本場遊戲所有玩家都不能出A市(我所在的城市)。
5.請不要嘗試退出或拉任何人進群。
6.本群只能發送語音或文字,法官除外。
7.局外的人仍然會幹擾你遊戲(如:殺人被警察逮捕)。
(因為本人太懶,除非是重要的角色,其他角色都用編號代替,所有編號均為1個字母+2個數字)
(但是重要的角色也是有可能死亡的!)
剛看完規則,群里立刻發來了信息。
我看了看,是個備註6號,頭像為默認的人發的,
「什麼鬼?老子可是不會玩你這破遊戲的!」
過了一會,又發來一條信息:「怎麼無法退群?」還是6號
我這個時候留意了一下我的號碼,是9號。
「沒用的。」法官發出信息,「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玩吧!對了,忘記說了,每個人都有一個號碼,如剛剛說話的6號,但是你們並不知道其他人對應幾號,只知道自己。投票界面會是你們每個人的照片,點擊照片就可以投票,當然也可以選擇號碼投票,輸入1-20中的任何號碼。祝你們玩的開心!」
我看了一下時間,凌晨1:00了,再不睡覺明天會遲到的!
早上7:30
「影,早啊!」早上去學校的路上,我聽見背後有人叫我,我回頭一看,是張浩,我的死黨,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我表面上的死黨,畢竟作為一名職業殺手,是不能有好朋友的。
「早!」我沖他笑了笑,當然,這些想法都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唉,我跟你說。」張浩加快腳步追上我,「我昨天遇到殺手M了!」
嗯?我昨天有遇見你嗎?昨天好像是星期天吧?
「哦?」我說,「那你怎麼還活著?」
「瞧你說的。」張浩笑道,「警察也是真夠笨的,我一眼就看出他肯定是M,他們卻要調查半天。」
「一眼看出?怎麼看出的?」 我好奇的問?
「當然是直覺啦!」張浩說到,「我的直覺一向都很準的!」
我咋不這麼覺得呢,真正的殺手M就在你面前呢!我心裡好笑的說。
下午5:00
「終於到家了。」我拿出手機,發現生死狼人殺的群里居然有76條未讀信息。
我打開群聊,一目十行的快速掃過了信息,大多數都是「我要退出」或者是「現在怎麼辦」之類的信息。
我無趣的等了一會,在這期間我查看了所有玩家的照片,我的另一個手機上來了好幾個活,我因為被這個遊戲弄的心煩,全部拒絕了。
將近6點半的時候,我聽到外面一聲尖叫,聽上去像是女生的聲音。然後我的手機收到了法官的信息:13號已遇害,死亡地點:xxxxxxxx。這就是我家附近的地方!我當機立斷,衝出家門,果然,不遠處有個人躺在地上,有個高大的身影正在逃跑,邊跑還邊回頭看。我自知這麼遠是絕對追不上他的,所以趕緊查看13號的傷勢。
我靠近13號,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個女生。她背朝天上,有一個很深的刀口,正在流血。她的手上緊緊握住一個東西,我定睛一看,是個相機,我從她的手上拿走相機,仔細觀察了一下,還挺新的,應該是剛買的。打開一看,裡面只有一個照片,照片上模糊的展現出一個只拍了下半身的人。這個人穿著棕色牛仔褲和黑色皮靴。
正當我想繼續觀察時,我聽到遠處有腳步聲,殺手的本能讓我下意識的躲了起來,在暗處觀察者,我的手上還握著13號的相機。
第一個過來的是一個20左右的女生,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她看到屍體的第一眼就吐了出來,站在遠處不敢靠近。
過了大概10分鐘又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身穿西裝,看上去身份不低,經過他們的交談,我得出女生叫A00,男生叫A01,A01大膽的走向前看了看屍體,正在這時,又來了一個男生,他和他們說他叫A02,身穿棕色牛仔褲和黑色皮靴,和13號拍下的照片十分相似!
就在這個時候,我拿出手機發現已經19:00了,投票通道已經開啟。
我思索片刻,在鍵盤上打出信息
「狼人絕對是_______。」
註:不考慮外人(非遊戲中的人)作案。
附加生死狼人殺規則:(已經看過的不用看)
好人陣營:12人
平民(4人):無特殊技能
預言家: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守衛:每天可以保護一人,不能連續保護同樣的人,被保護之人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免疫狼人的攻擊(屠夫除外),如被攻擊,則會瞬間傳送到自己家裡。(23:59分保護一個人,然後0:00保護另一個人可以起到同時保護倆個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隨時使用毒藥和解藥,毒藥可以毒死一人,解藥可以復活一人。(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倆樣都+1)
*國王:投票值+1
*騎士:知道國王是誰,國王死亡則騎士一同死亡
*天使:擁有3片純潔之羽,可以選擇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時選,包括自己)被選擇的人獲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數+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詛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無法投票給天使或傷害天使(屠夫除外)。純潔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殺人,但是屬於好人陣營。
*復仇者(比較複雜):擁有2枚「仇」標記和一枚「報」標記。可以給任何人貼上任意標記,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仇」標記和「報」標記。貼有「仇」標記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殺死,包括其他貼有「仇」的人。貼有「報」標記的人可以隨時知道誰被貼了「仇」標記。當一位貼有「報」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獲得一枚新的「報」標記。當倆位貼有「仇」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可以獲得一枚新的「仇」標記。只要貼有標記的人沒有死亡,則可以隨時收回標記。復仇者若給自己貼上「仇」標記,則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擁有3枚「仇」標記和2枚「報」標記)
狼人陣營:7人
狼人(3人):無特殊技能,可以殺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殺一人。
*瘋狼:每隔48小時可以額外殺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殺死1人(除非帶有純潔之羽),無視女巫,守衛,和天使的保護效果。
*惡魔:擁有1片詛咒之羽,(除非帶有純潔之羽),被詛咒之人24小時後會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預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第三方陣營:1人
*盜賊:遊戲開始時偷取一個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則視為失敗,直接死亡。
1964年8月,我獨自一人駕車前往得克薩斯州。我兒時的好兄弟布魯斯給我發了封信:他還有十幾天就出獄了。
我和布魯斯從小就是特別好的兄弟。我們有著共同的夢想,都想成為英雄,順理成章地走上了相同的道路。後來我當上了一名警察,而布魯斯因為才能出眾當上了警察局分局局長。但當我以為一切都會順風順水時,意外卻發生了。
1945年4月,布魯斯被發現在家中殺人了,並且在他家發現了大量的金錢。這裡不得不先提一下,當時我們正在調查一起半年前的搶劫案,有3個人搶了銀行里的七百萬美元,這批錢的事是十分機密的,一定是有相應政治背景的人所為。後來警察局長威爾遜找到了我。
威爾遜告訴我,通過偵查,這個被槍殺的人就是3名劫匪之一,並且在他家發現的錢就是銀行所丟失的,不過很奇怪,通過進一步的搜查,他們只找到六百萬美元。
我心中悶悶感到不安。
局長威爾遜補充到,他們在被殺的那個人的通訊記錄里發現了線索。原來,3人組成的劫匪團伙中,有1人只攜帶一百萬美元就直接走了,由剩下兩人分配剩餘的六百萬。不過後來那個被殺的人記錯了藏匿地點,之後兩人見了面,再後來就是出現在布魯斯家的那個被槍殺的人和六百萬美元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起來反駁到,雖然布魯斯那天確實請了一天的假,不過……
局長威爾遜立即讓我坐下,闡明事情發展的經過。
原來一開始是由布魯斯的鄰居希恩太太發現的,雖然下雨,不過在半夜,希恩太太還是聽到了隔壁的槍聲,布魯斯作為警察,平時隔壁經常沒人的地方發出這種聲音確實讓希恩太太感到疑惑,不過希恩太太沒有多想,繼續睡了過去,只聽到後來又出現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希恩太太去布魯斯家查看,門沒關,看到了被殺的那個人后立馬報了警。再後來警察發現了那六百萬。
再後來,布魯斯在加帕的釣魚區被抓到。
我心中感到有一股暗流涌動,感到不適,急忙問道布魯斯的情況。
威爾遜補充到,布魯斯說他那一整天都在加帕的釣魚區釣魚,根本沒有離開過。並且布魯斯也說明他從來就不認識這個被槍殺的人。
看到我一臉緊張的樣子,局長繼續說道,其實他們也是想幫布魯斯的,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可以幫布魯斯脫身的線索,但是一切的跡象都在指向布魯斯。
我頓時感到十分絕望,威爾遜突然湊過身子告訴我,除了那天深夜,之前希恩太太沒發現有什麼太大的異常。
就這樣過了4個月,還是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布魯斯最終被判了罪。在法院上,布魯斯因為犯了重大搶劫罪,同時事後分贓時誤殺同夥,而被判處有期徒刑17年3個月。我之後也找過法官,他告訴我對於這種奇怪的案件一般不會判死刑,這是為了以後如果找過意外的線索而留的。說完法官便拍拍我的肩膀離開了。一個月後,布魯斯進了監獄。
而現在布魯斯馬上就要出獄了,我要去見他。我現在突然想起來,其實布魯斯入獄前我是想過要幫他的,不過布魯斯只是在陳述自己的無罪,而我又找不到有用的線索,最終只能滿懷痛苦地以這種方式結束了。之後不久,我就注意到了報紙上人們對此的言論。
「震驚!xx市xx警察局分局局長居然做此齷齪之事……」
「屠龍的少年終成惡龍……」
「還有一人在逃!能否在20年追訴期內找到一百萬……」
不過到了現在,人們對於這件事早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對我而言,彷彿過去的傷疤早就被時間安撫了,我也出乎意料地把這事忘了。但現在布魯斯發信說他正常地做了牢(沒有減刑加刑)馬上要出來了。
之後我到了監獄,這座監獄是全由獄長本管理的,犯人的入獄和出獄也全是由他一個人掌管的。我首先見了這位和藹可親的獄長本,本說布魯斯剛入獄時是經常往外寫求助信的,不過後來就不寫了,應該是決定面對自己的命運吧。我也感嘆到過去的時間之久,而本說他平安地管理了一輩子的監獄了,自己還有幾個月也要退休了,想一個人出國走走。聊了一會後我離開了監獄,再過了十幾天布魯斯出獄了我見到了他。
雖然過去了這麼久,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布魯斯,畢竟是小時候的兄弟。我一直向布魯斯噓寒問暖,但是布魯斯好像只是淺淺地笑,彷彿這麼久以來已經被磨平了稜角。
之後我們一起吃了頓飯,說了很多事情,還把獄長本的事情和他說了,但是一說到本要一個人出國時,布魯斯突然十分驚愕,我想他可能是呆了這麼久的監獄,離開后便無法適應沒有體制化的生活,就不斷地安慰他。其實我打算這幾天一直陪著他的,來彌補這十幾年分別的痛苦。布魯斯說他要回家安置一下之後的事便走了,回絕了我的幫忙。就在要離開的時候,布魯斯突然轉過身向我喊道:
「其實我在監獄里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定要努力地活下去啊!」
這天晚上又下起了雨,讓我想起了十幾年前布魯斯出事前後一直在下的那場暴雨,這使我心神不安。多年前我為布魯斯所寫的幾百封求助信散在一邊,雨聲嘩嘩地下著,就像一首憂愁的歌在不斷被吟唱。
第二天,天晴了。我去找布魯斯,但是只看到了一具被利器划傷的早已失去生命跡象的屍體——那個就是布魯斯。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踏出門外,朝警察局奔去……
請根據以上內容,判斷出3名搶劫犯是誰。
友情提示重要信息:追訴期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十年後的復仇
<註:本故事線索較多,請耐心觀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後又來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按了下別墅的門鈴,「叮咚」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西洋式女僕制服。
我遞上了邀請函,她看過後朝我鞠了一躬,將我引入房間。
客廳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風光多了,不用說,他就是別墅的主人東村先生。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警惕的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向東村先生鞠了一躬,說「好久不見,東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東村先生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見,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謂是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哈哈哈哈。"
我笑著和東村先生握了下手:"東村先生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呢,聽說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語》剛一上市就銷量破百萬,我也有幸拜讀,真是厲害。」
東村先生得意的揚起了嘴:「哎,低調低調。透,你父親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父親最近身體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來了。」想到我父親,我的眼眶濕潤了。
東村嘆了口氣,說:「事事難料呢,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出色的敘詭推理小說家,只是因為敘詭小說並不受大眾喜愛,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門拜訪。這位是我的兒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宮,你個笨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宮的女僕說了聲抱歉,感覺跑去倒茶了。他身邊的小夥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著對父親剛才粗暴的言語的不滿。
隨後,另外兩個人到達,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歲,年輕漂亮,身上穿著一件天鵝絨連衣裙。西谷小姐的變格派推理小說非常精彩,甚至有遠超目前最火的小說家東村的趨勢。我們眾人寒暄了一陣。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我說:「衣服很好看吧,我雙胞胎妹妹給我設計的,哪天讓她也給你設計一套。」我點頭稱謝。
最後是日高先生,50來歲,他的西裝已經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他曾經也挺風光的,是一個優秀的本格推理小說家,只可惜東村先生近十年來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麼新的手法,小說越寫越爛,所以現在他的小說幾乎沒人看了。
東村邀請眾人一起享受午餐,時不時談著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卻不斷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間遊離。日高聽著他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發火了:「如果神無月還活著,有你什麼事。」聽到這裡,東村眉頭一皺,差點跳起來,坐在邊上的我攔住他並安慰他坐下。
飯後,東村先生竟一反常態,竟然回房間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東村先生只是讓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兒子丈一和女僕月之宮負責接待我們,眾人聊著天,丈一突然問我們提到的神無月是誰?
西谷:「神無月右介,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說家,最擅長的就是密室詭計,他也是我們的朋友,這座別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過他性情古怪,不會用電腦不說,都年近四十了還未娶妻,他收養了一個十歲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這個女孩天資聰穎,所以自己以後要把自己記錄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給她。」
日高:「十年前他請朋友們來這裡吃飯,參加者有東村,哼,那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流小說家;久我,就是透的父親,他那時候還帶著小時候的透;西谷,我,還有神無月的女兒。但是午飯過後神無月去休息了,我們眾人則在一起聊天。但是沒過多久,眾人在這座別墅的禁忌之間中發現了他上吊的屍體。我們眾人都檢查過,房門從內側上鎖,窗戶的搭扣也鎖上,最後案子被認為是自殺。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當時我父親保護著我,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案發現場,只是聽說神無月先生去世了。總之後來,神無月的女兒失蹤了,而東村則一舉成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推理小說家,並花了大價錢買下了這座別墅。「
月之宮:「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際上,我看到老爺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說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問他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也不肯說,丈一,啊不是,東條先生,你說那是什麼呀。」
丈一:「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父親房間中好像鎖著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這是什麼,他還把我罵了一頓。另外,禁忌之間聽父親說出過事以後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內了,有次我進去看了下,他還大發脾氣。」
眾人交談了很久.....
四個小時過去,然而東村先生仍然沒有過來,丈一有點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來表示父親不在房間中,並要求眾人和他一起尋找。
於是我們開始分頭尋找,別墅很大,我們花了近半小時才搜索完房間。然而,哪裡都沒有找到東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裡都找過了沒有,非常著急,我突然想到禁閉之間似乎一直沒有搜過。
丈一一拍腦門,我們二人前往禁閉之間,然而門鎖上了,丈一表示這門鑰匙根本沒有,從來不鎖,我們對視了一眼,直接將門撞開。
映入眼帘的是東村先生上吊的屍體,丈一喊了聲父親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經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檢查了下房間的窗戶,雖然可以穿過窗戶直接進入走廊,然而房間的窗戶已經用老式的插銷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
丈一咬緊了牙齒瞪著我們:「父親一定是被殺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對方聲稱要完成十年後的復仇,他懷疑是為了神無月復仇的某個人乾的好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讓我盯緊你們。可不知道為什麼吃完飯突然離開,可惡!」
經過眾人檢查,禁閉房間內沒有暗道,我和丈一進入后裡面沒有其他人,房內東西不多,東村先生腳下有一個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間還被人整理過,許多灰塵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沒進去的房間。最可疑的是房間的老式機械掛鐘(鍾還在繼續工作),鐘的錶盤似乎被人取下,時針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鋼琴線,一直拖在地上。因為房間很老,據說已經沒有鑰匙了,房間內側有一個反鎖,轉動后鎖上。我注意到反鎖上綁著斷掉的鋼琴線。之後量了下鋼琴線到門的距離,幾乎一樣。我輕聲的說:「難道說...」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搶先說了出來:「東村根本不是自殺,密室我已經解開了,兇手將鋼琴線綁到時鐘上,之後連接在門上繃緊,輕輕拉開門離開,隨著時針的轉動,細線拉動反鎖鎖上門,之後時針繼續轉動,鋼琴線被拉斷,然而,兇手沒有機會回收鋼琴線,這就是他的破綻,從細線的距離來看,必須設計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兇手有兩個特點:1.必須對這個家足夠熟悉2.在反鎖與時鐘最近的時間,即三點左右,沒有至少20分鐘的不在場證明(估算距離以及殺人時間)」。
眾人統計時間表如下:
總時間:吃完飯1點,東村離開,之後5點20分,眾人尋找東村,6點左右發現屍體。
我:1點半-2點去東村房間與他交流,當時並無異樣,2點后回大廳交談。
西谷:2點-2點半在別墅內散步,1點半后回大廳交談。
日高:1-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只是中間上過幾次廁所,每次來回約15分鐘(經估算,去上廁所來回距離以及時間需要10分鐘左右)。
丈一:1點到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不斷忐忑的看著手錶。五點離開15分鐘后回來說自己父親不見了。
月下宮:1點到2點在廚房收拾,2點后回來與眾人交談,期間給眾人泡過幾次茶,來回約10分鐘(經估算,去泡茶來回距離以及時間確實需要10分鐘左右)。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本案別墅不存在其他人,沒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謀,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殺死東村先生的兇手,殺人動機以及殺人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