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链玉镯 第八章
青衣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正要离开。
“姑娘,请留步!”
黑衣女人突然喊。
“怎么,还有事?”
“当然有,这串链子,交给姑娘!”
黑衣女人把珠链放在青衣手里。
“需要我亲手帮姑娘扣上吗?”
“不用了,多谢。”
“那姑娘稍等一会。”
黑衣女人把门关上,一会儿便领着木槿出来了。
“姐姐,她们没把你怎么样吧!”木槿焦急地问。
“没事,放心就好。咱们走吧。”
“我的簪子!”木槿想起了什么。
“在这里。”黑衣女人摸出了一个玉质槿花簪。
“这不是我的那个。”
“都一样,拿去吧,还有这个。”
黑衣女人说完,就进屋把门关上了。
木槿跟在青衣后面走,看着包在帕子里的两把簪子,一把是以前的,一把是新的。
“姐姐,到哪儿了?”
“这里是两岔路口,怎么成三岔路口了——”青衣觉得奇怪。
木槿回头看去,却看不到那座寺庙了。
“这里设计真奇妙。”
她们走了刚刚发现的路。
来到出口,一座大石碑挡住了去路。
大石碑上有个钥匙孔。
青衣向木槿轻轻一笑,看看她手里的帕子。
木槿会意,打开了石碑。
石碑移动,原来的位置多了一张符纸,上面写着:
只有丢下尘世的两种杂念才能继续向前走!
“丢掉什么啊?”
“丢吧,要不,我们就出不去了。”青衣苦笑一声。
她们丢掉了两样东西,继续往前走,却又听见一阵鞭炮响,一阵黑烟袭来。
一种力量把青衣和木槿打散了。
黑烟好像有毒,青衣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却又换了地方。
青衣是被雨淋醒的,附近是一片衰败景象,似乎到了秋天,落叶遍地,大雨倾盆。
大概没有人愿意在这里盖房子,所以只有一座用茅草搭起来的不能算是房子的,类似牛棚的东西,外面一圈栅栏。
“呜——呜——”
不像是牛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女孩的声音。
“有人被锁在牛棚里了?”
青衣向“牛棚”里看去,里面有个干草堆,干草堆旁边有一个烛台,蜡烛还在点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被绑在“牛棚”里面,满脸的灰尘,拼命地发出声音。
牛棚被堵上了,进不去,而且女孩和青衣之间有一段距离,谁也够不到谁。
女孩看到青衣,哭着竭尽全力去够烛台,不把它弄灭,晃动了两下,烛焰的光亮照到了“牛棚”外一排符纸上。
烛光正对的符纸上写着“恨”,其余的符纸上分别是:
青、真、月、恋、明、冷、愁
女孩又开始抓身边的干草。
青衣立刻明白了应该怎么做,她撕下了一张符纸。
“原来这里也有机关。”
栅栏打开了。
问题:青衣撕下的符纸上写着?
思考:青衣和木槿在石碑处丢下的东西是?
[黑眼睛原创推理系列 Ⅲ 302号房]
前情回顾 Ⅰ 这只是个开始
Ⅱ 屋里空无一人
托马斯松用钥匙打开了这个箱子,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衣柜”,还有一把钥匙。
衣柜里没有一件衣服,但有几个衣架。看起来这几个衣架没什么用。
他又用这把钥匙试了下屋子里所有能看见的锁,但没有一把锁能被打开。
他走回到衣柜前,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他先摸了摸柜顶,那里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
他趴到地上,向柜底下看去。他看见了一条缝,从里面透出了光!
托马斯松将衣柜搬开,后面有一道门!
他将门上的把手扳出来,将钥匙插进去。门开了。
这应该是202号房。这个房间,也没有开灯。托马斯松刚才看到的亮光,是一个放在地上的手电筒发出的光。
路灯的光能照进来,托马斯松能看清自己站着的这半边房间。这个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窗帘出于某些原因飘到了窗外;衣柜和桌子一侧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门把手上挂着一件衣服,是老A的风衣。
托马斯松捡起了地上的手电筒。
他先回到204拿了一个衣架,又回到202,用衣架碰了一下老A的衣服。没有什么动静。
他用衣架把老A的衣服碰的掉了下来,衣服里好像包着什么东西,掉到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202的黑影中冲出来,跑进了204。
托马斯松急追了过去,这个人不见了。204的窗户开着,窗帘飘了出去。
托马斯松来到204的窗户向外探头看,在202和204的窗户之间用绳子挂着一把梯子,通到302号房。这把梯子还在风中晃动。
托马斯松小心翼翼的顺着这把梯子爬进了302号房。在这个房间居然也有一扇门可以通到304号房,但他打不开这扇门;302的门锁也被破坏掉了,也不能被打开;这个房间什么东西也没有,就像是刚建好的一样。
在地上有一个通道直通202,但这个通道的门上有一个密码锁,它不断地提示“请输入密码”,屏幕上还有一幅奇怪的图。
托马斯松回到302的窗户前,梯子已经不见了。
“那只能打开它了。”
可这是什么?密码又是什么?
(台风原创第五弹,密室之废弃厂房)
今天警方在郊区的一处废弃厂房里发现了台风过境的尸体。死者系上吊身亡,被发现悬吊于厂房行车的吊钩上。
这间废弃厂房宽十米、长五十米,高度超过五米,在比行车稍高一点的位置是一排气窗,但是尺寸却很小,无法钻过一个人。死者吊死的位置在靠近大门一侧,而遥远的另一端倒是有一个巨大的换气扇位于距地面四米的地方,可以勉强让一个人进出。但是除了靠近大门的一小片范围之外,整个厂房的地面都是大量积尘,就连猫都没法不留脚印地走到换气扇那头,更何况是人。
加之厂房门窗全部紧闭,并且从内部锁死,在警方强行破门之前,其他人根本无法走出或者走进这间厂房,所以警方最初认为这可以算是一间密室,死者应该是自杀。
唯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靠近大门这端实在打扫得太干净了,几乎是纤尘不染,连死者的脚印都没有留下。正常情况下,一个求死之人是不该有打扫环境这种闲情逸致的,这也是唯一他杀的疑点。
据深入调查,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前一天的晚上八点左右,死者的手机上显示在6点左右接到一个无来电显示的号码,无法在运营商处查到具体号码。接到电话后他便匆匆离家来到这处废弃厂房,这点有小区监控为证。
且这处废弃厂房离市区有一段距离,距离最近的居民区也有半个小时以上的车程,死者开车到这里更是花了近一个钟头。
没有道理说一个想要自杀的人会跑到如此远的地方来上吊,而那个无来电显示d的号码也是一个疑点。为此警方感到十分的不解,只得根据死者生前表现先按他杀的方向来调查,查得嫌疑人四女二男。四位女性均与死者有暧昧关系,而两名男性嫌疑人又痴恋其中两名女性,这些人之间的感情纠葛比较的复杂,均有作案动机。
具体情况如下:
A、神秀恋水,“我正在忙着读研,忙得精疲力尽了,一整天都没有离开学校,一篇论文才写了小半,吃完晚饭还忍不住偷偷地上33iq灌水到八点多,真是不应该。”(此处参见水姨9月7日贴)
B、上善→若水,“他正在追求我,我还在考虑是选择他还是傅率。这几天我特别困,昨天下午都在家里睡觉,一不小心就睡到了晚上九点,连晚饭都没吃,更没有和他见面。”(此处参见若水妹纸9月12日签到帖)
C、碧潭,“我和水姨一样,开学了,忙死了,好久没有和他见面,昨天虽然是周末,但我在家里也忙着准备月考,没有出过门。”(此处参见碧潭妹纸9月8日贴)
D、鹅肝央央,“我前两天倒是刚刚和他见了一面,但这说明不了什么。我昨天晚上七点半去听摇滚了。傅率约我去的,但他路上堵车了,没有到场,我一个人听完一场摇滚。”(此处参见鹅肝妹纸新人报到帖)
E、托马斯松,“我一直在黑,我一直被黑,我黑故我在,黑夜便是我的保护色。我会告诉你我一直暗恋水姨吗?好吧,你问我昨天晚上在哪?我六点吃完晚饭之后就去散步,逛到八点二十分才回家。”
F、傅率,“我当天约了鹅肝妹纸去听摇滚,原本打算一起吃晚饭的,但是她不愿意,只好各自在家吃完再出发。谁想我就这么倒霉,车子在路上抛锚了,又遇到大塞车,连出租车都拦不到,不得不放爽约。到八点出头路上交通状况好一些,保险公司的救援车才抵达现场。”
G、自杀(例行公事的选项,但说不定就是正确答案)
(注:参考帖子部分与案情无关,仅仅是为补全故事背景,可以忽略。)
请问谁是凶手?凶手又是如何杀害受害者并布置密室?
(初次写文,文笔不佳,尚有些许漏洞,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另:本题部分涉及灵异。
小A和小B突破重重阻碍,终于来到了这栋小楼前。
“真的要进去吗?”小A显得有些害怕。
也难怪,眼前这栋废弃的小楼,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阴森可怖,月光洒进二楼的窗户里,多少有点恐怖的意味。
“当然,R先生的失踪一定与T先生有关系,这栋小楼里一定有T先生的秘密。根据线人的情报,再过一个小时T先生就会回来了,到那时再想获知秘密,估计就没机会了,若是我们被他发现……”小B说道,拉着小A的手,推开小楼的木门,打开电筒走了进去。
小楼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唯有手电的光芒所到之处,会有一些痕迹。
“啊!那是……”
循着小A的声音望去,前面有一个房间,旁边标着数字“1”。
重要的是,房门上有两个已经干掉的血手印!
小A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别慌,我们去二楼。”小B平静了一下小A的思绪。
按地图指示,二人沿着木制的扶梯来到二楼。楼梯口向左走一点就是2号房间,除此楼梯之外,两人再也看不到其它出口。
“唉,这张纸是什么情况?”
撕下贴在1号房门上的纸,借着手电的灯光,二人看清了纸上的内容。
琴喝密了琶玩前老王进房低头
飞和二吧金法拉圣诞节梦三下
秘无琵罗在地大违的马般断里
针树是没事以斯丹芬来解俄的
瑟话藏好八晨方莱一阿间蒂面
11 10
这个房间里有第一条信息经解密后其中的某样东西。
至于第二条信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呢?”
“那不重要,不过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小A显得有些疑惑。
“唉?等等,纸的反面好像还有字!”小B惊呼。
纸的背面写着:
一灯大师的徒弟,
秘密在哪里?
下面还画着一个动物,好像是一头大象。
“现在该怎么办呢?”小A呆呆地望着这张纸,有些莫名其妙。
小B若有所思,看了看这张纸,又看了看前面的3号房间。
十分钟后。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你看看……”小B眼前灵光一现。
小A也明白了。
“哦!既然如此,那我们……”
应该怎么做?
玖命猫古风系列·皇城诡影(四)
“有趣。”女皇七世璇音凤眸微烁,“想必是这夜寂岛有东西。”
“臣等护驾来迟,还望恕罪!”夜风里闪过一丝白影,人近前,眼前人身着白锦祥云蛟袍,腰扣火龙蟒纹饰盘带钩,金丝裹鞘的一柄麟凰锏更显寒气逼人。——御前总管,易秋。
玖命猫:“御前侍卫不是小证吗?”
LIEK、仪喵:“小证是宫廷画师……”
有一个做王爷的哥哥,玖命猫怎样也算郡主吧……奈何沦落青楼,想想也真是可笑。
“本宫倒想看看,这夜寂岛到底有什么。”皇后(元亨利贞)冷笑。
除首领易秋外,其余侍卫皆身着浅青团纹丝缎上衫,藏青银丝裤,身配青樨鞘白玉护龙刀,青铜面具遮着脸,却也气质十足。
(讽刺呢……至于讽刺的什么,题主不想说~)
“等等!”小证道,“微臣记得,夜寂岛的冥雨阁上,有一间密室。”
冥雨阁,宫内古色古香的游玩佳处,因雨景动人闻名,名取自王炎《南柯子》“山冥去阴重,天寒雨意浓。”,只是地下室是密闭的,但留了很小的通风口,用于存放些易碎的瓷器,小证的画具也在里面。只能从外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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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画画了,也不知地下室有什么。”小证挠挠头。
钥匙只有易秋和小证有,小证上前一步,“咔嚓——”开启了大门。
官窑瓷砖珠光宝气,祖母绿犀角白玉护砖夺人眼球。
“小东,小北,你们去那边看看。”易秋叫上最得力的助手。小北原名小南,因犯了楠亲王的名讳改名小北。
再走几步,瓷器倒还完好,地面却一片殷红,鲜红的不明液体沾染了鞋底,一堆瓶瓶罐罐的旁边,赫然躺着一具赤裸的尸体,却没有外伤。
Q:此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配图易秋)
【首席记者空野18】
(大家可以搜“首席记者空野”看前面的17期哦~)
有人报料说一个叫做“芒村”的偏僻小村有一些比较有趣的风土人情,所以报社派空野和白一祺去采访。由于这村落实在太山旮旯了,交通实在不便,空野他们要先坐1小时车到县里,然后坐2个小时班车才能到村里。这山旮旯手机信号都没有,加上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下暴雨。空野和白一祺心里叫苦。
入住村里的招待所的时候,前台小娟看到空野的身份证时吓了一跳。她告诉空野,一年前有一个叫做空野庆司的日本人背包客迷路来到这村里,因为受伤而住了一段时间,结果与村长的女儿梨花好上了。不久后的一个月夜里,梨花失踪了。几天后村长夫妇才在梨花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一封信,虽然他们对信的内容绝口不提,但从他们伤心难过的样子来看,大概也是情真意切的告别信了。梨花是个大家闺秀,她的离开让大家都感到惋惜,并十分恼恨那个空野庆司。现在村里的人都很忌讳听到“空野”这个名字,如果空野的名字暴露,说不定会被村里的人拿来撒气。空野觉得自己简直无辜躺枪,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在村里就用假名“雷戈”活动。
第一天空野他们去了村长家打招呼。村长称赞他俩一表人才高大帅气,说要是有一个能当自己女婿就好了。原来村长还有一个小女儿,叫桃月。这个桃月已经二十多岁了,在这乡下村子里,很多与她同年纪的女子都已经当妈了,但她这一年来却迷上了小鲜肉偶像,一般男人看不上,加上不知道她是不是对自己越来越没要求了,总觉得她越来越爷们了,所以一直没嫁出去,把村长愁死了。白一祺外形条件不错,桃月对他也还是有点意思的,可白一祺并不喜欢她这种粗犷的类型,赶紧打开手机里的编辑部秦可人的照片冒充自己女朋友,说自己已经有对象了。桃月不开心了,默默地回房收拾了一下东西,拖着个有点旧的日本贵价牌子的大行李箱出去了。村长叫空野他们不要在意,桃月这一年来每个星期都出一次县城购买一些偶像周边,每次都买很多。她这疯狂的行径,一直被保守的村里人在背后说她闲话。村长也没办法,毕竟说了桃月也不会听。算起来,今天她也的确是该去县城了。
接下来这一天的采访也还算顺利。不过,风土人情是有,但没有想象的有趣。倒是,空野意外地遇到了梨花原本的未婚夫世杰。世杰本来也是个高大俊朗的男子,现在却没精打采的十分颓废。据说是梨花与别的男人私奔对他打击太大,一直没能从阴影中走出来。他现在还隔几天就去村尾一带溜达,那里是他初次邂逅梨花的地方。听人说,世杰老爸是村里的大富豪,村长看在这个份上才答应让世杰和梨花在一起。村长想通过世杰抱上他那富豪老爸的大腿,让他投资一些乡村发展项目,于是给了世杰很多特权,比如让他可以自由出入村长家,以便他随时见到梨花。世杰对这些官商勾当不敏感,他一心只想当个画家。听他说,梨花私奔那天上午还来看过他,当时他没意识到梨花是想来道别的,还给她画了肖像画。那画里的梨花一头贴服的短发,神情柔美,胸口的痣显得十分有韵味。他至今仍将这幅画挂在房中,不时看着它落泪。
空野和白一祺去村里的杂货店买东西,认识了店员宝慧。她是店老板的女儿,小巧玲珑的,是白一祺喜欢的类型。听到空野他们在讨论世杰的事,她表示世杰是可怜的,但有机会也想像梨花那样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她说她至今记得梨花私奔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看店,正要关店时一个性感女子拖着个行李箱闯了进来。一看,是梨花。梨花说她准备跟庆司先生到大城市去了,现在是来跟她最好的朋友宝慧道别的。考虑到有可能遇上认识的人把她抓回去,她离家前特地剪了头发换了不同风格的衣服,然后爬窗偷跑出来。她坏笑说这次出走她什么也没交代下,不想太做作。要是将来有人问,宝慧再告诉他们她是跟人私奔了。说到这里,宝慧叹气笑说这丫头真是大胆,换作是她她可没这胆量。
当天晚上突然下起暴雨。村尾的菜地边上的斜坡被雨水冲走不少泥土,暴露出来两副人骨。从人骨身上的衣服和被埋在一起的行李中的证件来看,他们正是大家以为是私奔了的空野庆司和梨花。空野庆司的头骨有被敲碎的痕迹,梨花的骸骨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衣服上有血迹,埋在一起的还有一把刀子,估计是被这刀子刺死的。恐怕两人是私奔路上被人杀害然后埋尸的。前来围观的村民们很快将消息传开去了,得知消息时,村长夫妇痛不欲生,世杰整个人呆住了,宝慧腿一软差点昏过去。
空野想调查这个事情。第二天早上他把村民全部集中到村里的祠堂,想对他们进行问话,可是却不见宝慧的踪影。宝慧的老爸说宝慧要喂完鸡再过来,空野只好不等她了。用了一个小时逐一问话后,空野得知梨花私奔当晚,村里没有其他外来人,而村里人之中只有三人没有不在场证明,分别是村长、桃月和世杰。世杰说他当晚在家里画画,没人作证,而桃月还在县城没回来先跳过,而问到村长的时候,村长却说这事不要查下去了,梨花和男人私奔,死了也是活该,任何一个村民都有资格替他处置这个不孝的女儿。白一祺听他这么说很生气,觉得他太没人性了,忍不住和他吵了起来。空野和现在才到场的宝慧想劝架,结果怒火中烧的白一祺失口说了一句“空野你别拦着我”,导致空野的真名暴露,愤怒的村民们果真将满腔的怨气发泄在空野的身上,操起锄头榔头什么的要追打空野和白一祺。空野说自己姓空名野,纯粹躺枪,可村民就是要打他。这时,有人发现世杰在祠堂后面的树上上吊了。大家都说世杰如此深情,肯定是得知梨花死了就殉情了。
世杰上吊的现场有凳子,高度也吻合,看上去说是自杀也没问题。附近是水泥地面,被正在下的大雨冲得很干净,所以不管是现场还是凳子上都没有鞋印。这时村长撑着伞走过来,愤愤地说都怪空野的到来破坏了村里的和平。他让空野和白一祺赶紧滚出这个村子。宝慧也劝他俩赶紧走,不然村民们真的不会放过他们。说完宝慧叫几个叔叔过来把世杰的尸体放下来。
没办法,空野和白一祺只好在几个村民和招待所小娟的陪同下回招待所收拾东西离去。在快到村口车站的时候,他们看到前面有个穿着雨衣的人拉着个破行李箱迎面走来,一看,是桃月,看来是从县城回来了。桃月拨了拨雨衣帽子下湿漉漉的头发,问空先生和白先生怎么就回去了,白一祺便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听到姐姐已死的消息,桃月好像也吓到了,一边哭一边拉着行李箱飞快地往村子的方向跑回去。
空野看着桃月那悲哀的样子,总觉得就这样离去很不甘心。他又重新梳理了一下关于梨花私奔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信息,突然对此案的真相有了点眉目。总觉得哪怕会被人打,他也要回到村里,将真相告知村里的人——
究竟这个村子是怎么了?你认为下面哪个说法是对的?
(大家好,我是在广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长。作为本案记叙人,我的文字全部属实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规则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阴转雷阵雨
国庆佳节,全民欢庆。特意申请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摆脱单调无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钟才意识到我是个探长。
三具冷冰冰的尸体,每一具都似乎在讽刺着我的无奈。
今天我参加了大学同学的小聚会。阔别大学生活多年,毕业后大家又各奔东西,基本没有再怎么联系过,我对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毕业那天的表情与服装。这不,现在手机虽然还只是有钱人的玩意,QQ却开始流行起来。在各种误打误撞之下,大学里玩得比较熟的我们几个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着大学QQ群也建起来了。不过比起打字,我们当然更愿意面对面好好聚一次。聚会计划也是很快就出炉了,地点就定在育罗的家里,相约一起玩杀人游戏。(名字均为化名)
为了防止有读者不会玩杀人游戏,和避免一些在杀人游戏的规则上可能的冲突,我还是将8人局规则简介如下(不建议跳过):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杀手角色。一开始每个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杀手会在夜里知道拥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胜利条件是全部杀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个人的身份。
2、杀手:胜利条件是全部警察被杀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杀手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杀”掉一个人。被杀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会留下遗言,然后游戏出局,但不公开身份。
3、平民:胜利条件与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调查与投票。原则上任何时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帮助杀手获得胜利。
(2)基本流程
1、根据人数发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游戏开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闭眼)。然后抽到杀手的人先出来行动(通常是睁眼),互相确认身份,然后一起选择一个人将其“杀掉”淘汰出局,然后回去(通常是闭眼)。接着抽到警察的人出来,也相互确认身份,一起选择一个人来检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会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后警察回去。被杀的对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验的对象则只有警察知道,当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轮XX玩家被杀,请留第一个遗言。被杀玩家可以陈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见。
4、玩家从被杀者下一个人开始顺时针挨个陈述一次自己的意见,比如提出自己的怀疑对象。
5、陈述完毕,投票表决,得票最多的那个人本轮出局,可以留遗言(8人局仅第一个被杀的与第一个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遗言)
6、在投票过程中,如最高票数出现平票现象,则进入PK状态,由获得平票者进行再一次的发言,发言过后剩余的人再次对获得平票人进行投票,得票多的一个人出局;若再次出现平票,则无人出局,直接天黑进入下一轮。
7、投票结束后,聆听出局者遗言(仅第一轮有),新的夜晚来到了,又是杀手杀人,然后警察确认身份,大家发言,投票,如此往复,全部警察出局则杀手获胜,所有杀手出局则平民与警察获胜。
8、特别规则:杀手在夜里不能杀死杀手,令杀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还有警察、杀手未出局,则游戏未结束(没有“屠城”规则)。
一.【平民】聚会
作为专业探长,聚会我当然不会迟到,但比我还早的人也还真有。跟给我开门的屋主育罗拥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见武都德跟欧莫安站在他后面。
武都德穿着一身黑色礼服装,还戴了顶圆礼帽、套着白手套,等我和育罗一松开,就来握着我的手说:“哎哟陈探长!还以为你日理万机,没想到这次聚会你也能来啊。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着笑说:“瞧你说的,即便是探长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现在在哪高就?”
“哪能说是高就啊……就是给上帝们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会还要接着上班啊。”
育罗在旁边搭腔道:“他毕业之后去了澳门,在那他可是受过专业的博彩业‘训练’。别说洗牌,他自己就已经经营着一家店!在待会我们准备玩的那个游戏的设计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罗你呢?”我打量着他,他还是像当年一样高高瘦瘦,穿着契合修长身材的休闲浅色短衣长裤,由于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个风流诗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时候也只穿着人字拖,因为他说他讨厌穿球鞋,所以家里连双球鞋都没有。
“就开了个小棋牌室,平时跟别人搓搓麻将什么的。生活还是潇洒一点的好。”育罗不好意思地说,“别说我了,武都德准备跟欧莫庵结婚了,你知道吗?”
“是吗,难怪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欧莫庵穿着一件华丽的墨绿色风衣,风衣下是一件淡蓝色碎花裙子,一双小脚套着双白色高跟鞋,显得十分漂亮。当然当年她也是我们班的班花。
“瞎说什么实话……”她咧开嘴笑了,“婚礼是三个月后,我们会给你发请柬的,一定要来哦。加上你的话,我们这次聚会的几个人我就都通知齐了。”她又补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叹光阴似箭,这么重磅的消息我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时我发现在欧莫庵后面还有一个女生,她扎着一头马尾辫,面庞清秀,一双大眼明晃晃的,颇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
“这位是……”我带着询问的眼光望向育罗。
“哦哦,那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们这次聚会不是还差个人才能凑成8个嘛,我就让她来玩玩。”育罗关上了门,推着我向屋里走,“来来,快进去坐,刚才不是让你们夫妇先坐下等人来的吗?”而欧莫庵却笑着说想看看还有谁来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绍下自己,但似乎只更显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罗我跟各位几乎还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声音还算清脆。
喂喂,“几乎”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忍住了没问出来。这时武都德发话道:“他们估计还得一会才来,不如我们来打一把五人斗地主吧!知道怎么玩么?”
“记得,两地主一明一暗的对阵三个农民嘛,我超爱玩的。就玩这个,牌呢?”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客厅,而育罗跟欧莫庵都跟我一样坐到沙发上了。我们视线的最远方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个装着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电视;我们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全国地图,右边靠着墙的是另一张沙发,最中间是一张茶几,放着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叶罐等等,还有牙签、热水壶、一些苹果、电视机遥控器、几本如《钢炼》《死笔》《盗墓梦》之类的热门小说。最后面是一块白板,用一些磁贴贴住了一些记事纸,纸上写着一些当日要做的事。这几张里最显眼的自然是第一张,用大红色的钢笔,写了“聚会”两字,还有今天的日期。育罗见我看着白板那边,一边冲茶一边说:“我把它当成了月历在用。这个年代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多了,自然要写下来方便人记住。”果然,纸条排列成了4*7的方阵,还有三张在右面最上方,摆成了月历的格子形状。(房间布置见图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于坐垫的沙发扶手上,从怀里掏出两副牌,“肯定随身带啦。”随后他向我们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门赌场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这种程度,不一会他就将两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们也开始了五人大战。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边的欧莫庵就无奈地表示:“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托管不玩了。”
路人连忙用右手拿着的一叠牌遮住羞红的脸,小声说道:“你说什么呢。”
“还抵赖,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点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会持有跟明地主同样的在一开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还打什么?”欧莫庵不高兴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来打也是我们赢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这把当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没拿牌的左手安抚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对你还帮着她不帮我?我就觉得最近你越来越奇怪了,老是夜不归宿,你说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结婚了?啊?!”欧莫庵一下恼了。
“叮——咚——”
幸好有铃声为这段小插曲画上了休止符,被两人弄得十分尴尬的育罗连忙去开门,将最后的三位客人迎了进来——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纳。三人都在我左边坐下,有意避开了武都德。这也不难理解啦,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过节,因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个纨绔子弟,仗着有点钱趾高气扬的,抢育罗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钱不还,又喜欢捉弄卡夫和艾格纳。个性冲动的卡夫曾经还扬言要杀了武都德,当然现在看来也是说说而已。班花欧莫庵以前也不怎么搭理武都德的,现在却要跟他结婚了——我们这八个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还跟育罗、卡夫竞争追过一阵欧莫庵呢,却全都失败了,结果伊斯吉也没什么心思去追经常找他借钱的艾格纳和卡夫的债了……扯远了,他们三个来的时候还是有说有笑的,刚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齐刷刷地静静望着坐在我右边的路人,看来是在等着这位陌生人进行自我介绍。
“叫她路人吧。”路人还是一脸通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尴尬回神过来,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场。
伊斯吉对她点头示意:“你好,上次在这也见过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边的艾格纳则愣愣地望着欧莫庵:“你,你们好啊。”
“对了,这次玩的杀人游戏,就是上次听你说过的那个吗?”提问的是卡夫。他是我们之中最壮硕的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松散的短袖短裤,这样他一抬手一伸脚都几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个身材线条几乎一览无遗。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纳一起去喝茶的时候其实已经说了一遍,你们应该也很清楚这个游戏的独特之处了。不过今天探长也来了,我还是再重新说明一次吧。”听到话题终于转到了杀人游戏,平时十分喜欢玩杀人游戏、也很注重游戏气氛的育罗神气地说:“这次系统是最近我自己特别定制的,这个游戏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统自动识别,但是却很有行动意味。一开始,你们先要全部进房,将被派发的身份卡放到门上的一个卡位(见图二),系统监测身份卡全部就位后会自动语音宣布游戏开始并播放背景音乐。杀手要带着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间互认身份并且决定被杀对象,然后将杀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杀的对象门外对应的感应器,系统识别后会自动在大显示屏上显示该房间的人出局。合计十分钟后杀手必须回房,随即系统宣布轮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认身份并决定被查对象,然后也是将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对象门上对应卡位,大屏幕即会显示门后放着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计十分钟后警察回房。门全部关上后系统就会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内轮流发言或者留下遗言。怎么样?代入感很强吧?”育罗一面期待地望着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大家,双手不停地做着动作,显得十分兴奋。
“这么刺激,看来今天不抽杀手都不行了。”艾格纳故作淡定地用左手举杯吮了口茶。也许是我的错觉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裤袋里,微微有些颤抖。
“我看你还是坚持被首杀的原则吧……”伊斯吉搭着二郎腿阴险地说,但他戴着的一副黑丝眼镜却出卖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质。
“对对,以前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此番说话的是离我更远处的卡夫,他正在弯腰系他的篮球鞋鞋带,“就让我来当杀手让你再尝夙愿吧!”
“哈哈哈哈哈……”长期沉溺在破案环境中,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同学聚会,我不由得拍着艾格纳的大腿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看这里。”还是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武都德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牌状的卡片并展开,从上到下分别是:警察,杀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将最上这五张卡取在左手里,用食指拇指夹着并稍微展开这几张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们展示了每张卡:警察卡正面是一个身穿深蓝制服、手持警枪、一脸凛然的警察,杀手卡正面是一个带着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则是四个不同颜色不同外观的人。区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来发牌吧!”武都德展示完毕,孔雀收屏般收好这几张卡,用左手夹着这叠卡原样放回了原卡叠上面,然后顺势将这叠卡翻过来用左手夹住,露出卡背上复杂的花纹,又开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这种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纹以惊人的速度飞转,把我们一时弄的眼花缭乱,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几张卡牌被洗到什么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从牌堆顶先发了一张给坐到沙发另一边边缘去的育罗,然后第二张给卡夫,这样按逆时针顺序发给我们,手法轻快熟练而连贯,而且发卡时将卡压得很低,在这种情况下要偷窥到身份几乎是不可能的。据他说,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纹都是防止偷窥所用,逆时针从右面第一位开始按顺序发牌也是习惯。因为他的专业性,育罗也是干脆让他负责卡牌的介绍与分发。当然设计与订做还是他们两加伊斯吉三个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场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副牌,我想,这次游戏的身份保密程度绝对是相当高的。
在这位专业人士就这么给自己发好了最后一张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时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条白丝线,大概是卡牌制作的质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后就直接把卡塞进了裤袋。我看着大家都已经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经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颜六色。好,好一张平民牌。好伤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个进去,却被育罗拦住了:“先别急着进去!房间里面没有风扇,在这种天气下房间里是很热的。建议大家都把外套脱了放到外面,可以带个小本子扇扇风什么的,也可以顺便做下笔记。手表也可以自己带进去计时。”我这才发现我的外套还一直穿在身上,连忙脱了下来。“10月的广州哪还有人带着外套出来……你是来逗的吗?”艾格纳一边卷起衣袖,一边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着他那只从大学戴到现在的胶质卡通手表反唇相讥道:“看得出来,你的确在广州混了很久,不然怎么可能还带着这块表。”见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欧莫庵连忙来打圆场说:“我倒觉得怀旧没什么不好的,我也一直戴着我妈给我的项链。”大家闻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带着一条珍珠项链。串在这珍珠项链上、垂在她锁骨间的一颗红玉吊坠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十分耀人。她也顺便脱下了她外面那件与吊坠相配的华丽的墨绿色风衣,原来她手上也有着一个钢制手表,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着细细的表环与小巧的表盘。“这些饰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着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边。武都德的小礼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边。医生伊斯吉也优雅地脱下他的白色无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绿色的休闲长衫长裤与棕色的网球鞋。育罗掏出自己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又随手放回了上衣口袋里。“时间差不多了,玩一盘可能要一个小时呢。我们准备进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怀表金灿灿的,还闪着光,大概是还镶着宝石吧,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哦,他去厕所了。”欧莫庵说。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这个设备。我先给你们说明一下,你们进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门内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纹的那一面对着门。一旦门全部关上,系统就会自动识别门内的身份卡数量并且给各个房间号做身份的标记,匹配到8人局的标准身份数量后,就会将所有人的房间全部锁上,并宣布游戏开始。游戏一开始会解锁杀手跟警察的房间,你们就按照系统的指示行动好了。杀手要记得带着身份卡出来行动,不然杀不了人。杀完人之后也要记得把卡放回房门内侧的卡位再关上门,因为警察验身份的时候只会直接验出门后面放着的卡的身份,要是没放卡的话警察会验不出来,系统就会直接提示我们出了问题。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来,这一点很重要,一定要记住!”
接着育罗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呃,这样,这一把游戏我们还是先不要第一轮投死艾格纳吧。……嗯……嗯……杀手直接在夜里杀了他算了。”一番话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纳正想说什么,育罗就改口了:“开个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当艾格纳不是艾格纳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还有一点要注意,”伊斯吉插话了,“由于杀手和警察的房间将会同时解锁,杀人、验人的行动全部结束系统才会把你们的房间全部锁上。所以你们一定要按照系统提示出入房门,不然杀手警察之间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质游戏,我们都懂的哈。”
“对对,就平民的房间一直是自动锁着,只能等游戏结束才解开。”见大家纷纷进来抢房间,育罗只好大声说。
“这么坑……”卡夫嘟囔道,没想到突然大家抢着进房,他却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还把育罗撞翻了,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欧莫庵跟艾格纳连忙扶他们起来,而路人都已经直接进房了。
“小心点嘛。”
“恩,先开始游戏吧。你们选哪间房?”
二.【杀手】游戏
其实我刚刚进游戏房外面的走廊,看着这些房间,它们给我的感觉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厕所。房间之间的隔板全是木头,而且还没到天花板,门也是这样,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间里面是不是还有个一直开着水龙头装水的水槽,水面上还漂浮着几个瓢了……现实当然没有这么夸张,而且布置还是算很简单而贴心的。游戏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独特的编号,就用一张纸贴在门外,我的房间是一号房(房间分布见图一)。房间的门内嵌有一个给杀手警察用的感应器,然后相对应的,门内侧有一个挂在门上的类似酒店房间里的插卡取电的装置(如图二),这就是给我们放卡的地方。此外,门上还有个小玻璃窗,只能从房外看到房内,应该是利用了单面镜之类的东西,为了让外面有身份的人确认是谁在里面,以免验错或者杀错。而房间的门锁跟平时的房间门差不多,一个圆形的旋转把手,由房间内外扭开都可以开门(如图三)。不过为了将房间变成游戏房,房内的按钮锁被改装了,八个房间全部改成了游戏系统统一控制的锁。我不由得吐槽道:“这不就等于没有锁吗……”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间的内部也很简单,也就2m*1m的结构吧(如图一,有门的那一边是1m),只放了一张小沙发和一张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个扩音器(图四),看来待会游戏就用这个发言,还有一张大概是用来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发现插口的设计还是挺灵活的,尺寸要略大于整个卡片,那样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会卡住。我刚关上门,就一把躺上了沙发椅,伸了个大懒腰……还好,这椅子还算舒服,能感受到这薄薄的皮层里装满了软软的棉絮……嗯?原来门下竟然还有个5厘米的缝隙,我的棕皮鞋还可以穿过去透透风……而这也是这道门唯一的缝隙了。那房间两边呢?我瞄了一眼,这两边的墙脚竟然是用木板彻底封住的,整个墙面没有一丝缝隙。虽然只是比较薄的木板,敲一下却听着是实心的。门也是一样,不厚,但是结实。门和墙都有两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过去。就是说,又一个密室咯……职业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确认过了,封得很结实的。”虽然声音非常小,但能听得出是隔壁房育罗的声音。没想到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还可以,再加上待会游戏中还会放音乐,看来基本不用考虑声音因素了,就怕我会听音乐听得睡着了——丫的这沙发椅还挺舒服的回去之后我也要买一张……
“喂喂你们怎么都先进去了!我才刚去了个厕所!”一阵声音传来,似乎是武都德,“哪个房间没人?”
“怎么就你这么慢!还有个六号房给你!”育罗的声音从略远的地方传来,看来使用了扩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间,房间分布见图一)
过了一会,游戏总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似乎听到了门锁“咔”的一下全部锁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了温和的语音提示:“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可以行动真好啊……
反正没我的事……睡个小觉算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惊醒,什么声音?枪声?
“嘣嘣,蹦,蹦蹦蹦……”原来这持续的枪声……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背景音乐?而且还这么大声?就算我没有作为探长的职业病,想到达我耳中的任何杂音也都会被自动淹没在这种无比提神醒脑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惨叫了一声:这觉还让不让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杀手请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警察请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个哈欠。好无聊。而且持续的响声都几乎让我有点耳鸣了。
“本轮出局的是八号房。请留下第一个遗言。时间为一分钟。”
“我擦……你们串通好的吧!”声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纳……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个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牵动了一下两颊的肌肉,直到他说:“算了……我都习惯了。不过这次我是警察。”
什么!……
艾格纳接着说:“但是我房间的门似乎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压根没能出去跟着同伴验人。不过可能是我拍门的声音跟表情让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个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时间准备结束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条,说是验到人了。而那个人就是……欧莫庵。她是杀手,我相信我的同伴。这一轮我们投死欧莫庵吧。”
艾格纳竟然是警察吗?这等于我们警民团队先折一股,离输掉游戏只有一步之遥……不过我顾不上忧伤,迅速地分析起来: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杀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还好说,杀手会不会有机会骗他?应该不会。因为他拍门的时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时间,杀手们只在他们杀人的时间出来,应该没有机会猜出他是警察,再给他一张纸条。那会不会是恶作剧呢?我静静地分析着各种可能。
这时系统提示一分钟到,下一个人发言。到我了,我是一号。
于是我说道:“排除有人恶作剧的情况下,我还算是比较相信八号的发言的……因为他真的是一直这么倒霉。待会警察跟杀手都去检查一下门锁吧。”
这以后的发言我就直接写我所听到的了,有先后顺序:
二号房,育罗:我昨天才检查的所有门的门锁,没有问题。既然他号称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捣乱还是在说真话了。当然,如果没有人说自己是警察的话,我们就投欧莫庵。
三号房,欧莫庵:我是一个平民。大家不要跟着他们乱投我。艾格纳可能是假警察。
四号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号在晚上死了,那他应该不是杀手。但是作为警察竟然没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怀疑。我觉得可能是随时想扰乱大家思路的乱民。
五号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较同意四号的观点,房间哪有那么容易坏?我保持观望。
六号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纳还是不会随便说自己是警察误导我们的身份的。既然他说自己从门下的缝里接到了纸条,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号房,路人:对,艾格纳的确是个警察,因为我也是警察。他说的欧莫庵绝对是个杀手,这一轮我们就一起投三号吧。还有,六号是个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于是进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给了三号,欧莫庵。欧莫庵出局。
“请留下第二个遗言。”(也是最后一个)
“我真的不是杀手!你们信了这个警察乱说的话,就等着输吧!”欧莫庵对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轻轻地摇摇头,闭上眼睛:谁知道呢。
“进入第二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过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间里呆着。
第二天天亮了。
“本轮的出局的是七号房。没有遗言,游戏继续。”七号房是路人。
一号房,我:也不知道是七号是平民挺身而出说自己是警察呢,还是八号其实也不是警察。反正他们不能同时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杀手。根据上一轮的发言,阻挠欧莫庵出局是四号跟五号,建议从他们开始考虑投一下票。
二号房,育罗:同意。我会视情况投其中一个。
四号房,伊斯吉:因为我是跟育罗、武都德一起检查的门锁,所以我觉得我排除门坏的情况是没问题的。反而一、二号位口供一致,而且二号有跟风的嫌疑,可能他们就是两个杀手也说不定。
五号房,卡夫:我也觉得我怀疑死者的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呀。这种时候还投我跟四号?我投一号吧。
六号房,武都德:这个时候把票集中起来不太好,毕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个了。既然你投一号,我投……二号吧。
投票结果,我投了五号,育罗投了四号,武都德投了二号,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号(我),结果我出局了。没有遗言。
我暗叹一口气:伊斯吉在后面对我们一人一票的情况下还投了我,就是说他认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来伊斯吉也应该不是好人。那样游戏还有四个人,却还可能剩两个杀手,我们这边大概要输了。
“游戏继续,进入第三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我盯着门发呆:这个晚上杀手应该可以杀死警察结束游戏了吧……
晚上枪声依旧。但奇怪的是,在杀手行动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试图拧开我房间的门。
是错觉吗?
“天亮了,本轮出局的是二号。游戏继续。”
二号是育罗,但是游戏还没结束,那看来他应该不是警察。我想。
四号,伊斯吉:其实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验的是育罗,不过队友艾格纳瞎蒙到了一个杀手。然后第二晚验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们两个不让别人怀疑。最后一晚我验的是六号,他就是杀手。来,四号,我们一起投他吧。
五号,卡夫:那就对了!其实我是平民,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断可能害死好人了。杀手就在你们两个人之中。你们发言吧,我看情况投一个。
六号: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没有发言。
“时间到,开始投票。”
六号的不发言让投票变得毫无悬念。四号、五号都投了六号。六号出局。
“游戏结束。”门锁也随之全部打开。
但是……怎么觉得怪怪的?
三.【警察】发现
“怎么没说哪方胜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开门问。
旁边育罗走出来说:“好像是忘了设置……不过没关系,应该就是发言听上去那样子了。武都德都不说话了不是吗?”
“能不能先让我出去?”
我对面房的卡夫也走了过来:“是艾格纳的声音!”
我们循声一看,艾格纳的房间就在靠近客厅的角落,但是门上的把手却被绳子绑在了旁边的一个钉子上!绑得还很紧!这样门就算没锁,从里面也是根本连一条缝都打不开。这时候艾格纳对面房的伊斯吉也出来了,我们合力想解开绳子,但是绳子比较粗,直径有1厘米,又绕了好几圈,还打了好几个死结……我们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绳子剪断了。这下门终于能打开了,房里面是一脸落寞的艾格纳。
“……”他看见我们手上拿着的剪刀和绳子,似乎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能出来。
“你们打算欺负我到什么时候?”他低下了头。
没人回答他。他从来就是我们班里最弱小的一个,家里比较穷,成绩不好,运动也差,经常被稍微有钱一些的同学比如武都德欺负,他也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杀人游戏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个或者第二个出局,但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没想到这次难得抽到有个警察身份,却被关在房间里面没办法享受游戏。虽然不知道是谁开的玩笑,但这个玩笑实在开大了,现在气氛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以前都是欧莫庵来化解这种局面的,她也自然成为了我们心中尤其是艾格纳心中的女神。所以我们现在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间……但她的房门还是关着。更奇怪的是,从解开绳子到现在都有好几分钟了,但只有我们五个人出来了。
我试着拧开了欧莫庵的房门:“欧莫庵?”
天!我们的这位女神犹如从天上跌落凡间一样,竟然就这么垂着头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长长的黑发掩盖不住一脸的鲜血。白色的珍珠项链跟项链上的红玉也沾满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双手仍自然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手里轻握着一张杀手卡。后面的墙上离地大约一米还能看到一个弹痕。我连忙上前检查,她前额有一个弹孔,一枪致命。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袭击似乎来得很突然,她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就已经香消玉殒了。除此没有发现什么外伤,衣服也算比较整齐,跟刚才没有什么两样。她身上只携带了简单的化妆品跟一张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表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间,没有别的发现。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齐,地面跟墙面很够干净,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真是个异常简单的现场呢。
“你们不要进来,这里从现在开始就是凶案现场了!”我对外面已经惊呆的三个人说。艾格纳看来还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
“悲了个剧……”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么还不出来?”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间,先从镜子里看了一眼。
房里显得比较散乱,沙发椅不知道为什么被旋转了九十度,现在是扶手对着我。墙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后……武都德跪着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显然不堪所负,本来应该是不靠墙的现在已经顶在了墙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脚向墙边移动的刮痕。武都德就这么背对着我们,双手几乎是贴着身子垂下,一双名贵的黑皮鞋也因姿势跪着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着,鞋扣都快被撑开了,还露出了他的白袜子,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连忙开门进去探了探他的脉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从温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钟,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后才遇害的。他的身体有多处被扭打的伤痕,但是没有一处是致命伤。额头处有些石灰,大概是在墙上撞了一下。伤口虽然不深,但足以让他晕厥。可能是太热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经被脱下来放进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里就只有钥匙。帽子似乎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礼服也有些凌乱的皱痕。他的上衣口袋里放着育罗的怀表,怀表上只有育罗的指纹。他原本系紧的领口被打开了,脖子上露出了明显的勒痕,勒痕上的某个地方还有一个很奇怪的长约2.5厘米,宽约3毫米的更深的压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凶器应该是直径在五毫米左右的绳子,从勒痕上看,起码有1.5米长。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符合条件的凶器。他左小腿的长袜子边缘处的皮肤上有一个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压着的缘故,因为卡片的压痕应该会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纹(视乎方向),但是这个痕迹有深有浅,而且偏长,向脚踝处延伸。他的裤袋内侧有一些被划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门上的卡位里。裤袋里被划破的痕迹经比对,也不是钥匙所为,那会是什么呢?
我走出房间,艾格纳也已经出来了,我压抑住连续发现两具尸体的惊悚,平静地告诉他们这两个人都已经身故。但我有更不详的预感。我迈起沉重的脚步走向还没出来的路人的房间,再次隔着玻璃往房内看了看。
从镜子看到里面竟然没有人影!只有空荡荡的椅背,玻璃桌跟墙面。我试图开门,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我只好趴下来从门下的门缝朝里看——却发现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侧着头睁大眼睛瞪着我!吓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这样想象中的恶作剧笑声并没有出现。
仔细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枪,流出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于地板的缘故,只是向内汇聚,并未探出房间。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经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强行挤进房间进行检查。她似乎是整个身体趴在了地上,几乎没有碰到沙发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头的旁边的地面上拿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对着她的头。她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外伤,只是右手的小指侧面(也就是手掌的边缘)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从黄衬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凉鞋,路人的衣物看起来还算整齐,只是因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尘,弄得脏兮兮的。她的身体还有一些余温,我的经验告诉我,路人跟欧莫庵死亡时间相差不大,最多3分钟。但武都德至少在她们死后15分钟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内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钢笔,旁边还有一张纸,上面的字写得工工整整:
“欧莫庵:杀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杀……吗?
我很快就报警并且封锁了现场。这间屋子的锁没有出现问题,一直锁着,所以屋内其实就我们八个人。法医的报告与我的判断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间跟我的房间布置也是一样的,连同沙发椅一起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欧莫庵的房门外出现一个小凹痕,似乎被什么东西砸过,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痕迹的。艾格纳房间把手绑在一起的钉子据育罗称是一周前设计游戏留下来的,其实在每两个房间之间都有一个钉子,原本是打算挂上一些画用来装饰的,但育罗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画,这些位置就一直空着。绑住艾格纳门把手的那条绳子据育罗说本来是他家的晾衣绳,但是不知道被谁拆了下来。他家也是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电视基本没有大型电器,休闲衣裤千篇一律,也没有正装皮带皮鞋什么的,甚至主人房里的鞋柜也只有五双人字拖。电视的电源线只有1米长。电视柜里除了纸笔还有些纸牌、麻将、电池、硬币和饼干。房子里也没有任何机关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间里的墙面上找到了一颗子弹,离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确认是由路人手中的枪发射的,而出现在欧莫庵房间的带有欧莫庵血迹的子弹也是属于这把枪。这把枪只发射了两发子弹。路人枪伤上也有着近距离开枪时特有的灼烧痕迹,枪上也只有她的指纹。一张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压在靠近锁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迹,然而并没有指纹,可能是被血掩盖了。收集每个人拿着的身份卡,分别是:
警察:艾格纳、路人
杀手:武都德、欧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罗、卡夫
我问起伊斯吉和育罗关于制卡的情况,他说整个游戏,包括卡片,全是他们两个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设计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订做了这八张卡。商家也确认了这一点。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时育罗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纳已经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游戏规则和设定。谨慎起见,我还是重新测试了下游戏系统,确认育罗跟伊斯吉所说的游戏规则、设定都完全正确,流程进行也没有问题。系统一开始会记录下所有房间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后只根据这个身份记录来判断游戏胜负的条件达成与否。但每次游戏一结束,系统记录马上就会被删除,因此并没有能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育罗跟伊斯吉也证实了这一点。我着重检查了下房间门上所用的传感器,发现它并不是像识别银行卡一样用的电磁原理,而只是识别卡背花纹的形状。因为每种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肉眼识别十分困难,但机器识别就像扫二维码一样简单(咦我穿越了吗)。
“报告探长,一米半长的绳子凶器还没找到!下水道也找过了,没有任何销毁的痕迹!屋里几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将的老人,他们作证说没有人来过窗口,也没有东西被扔出来。所有房间里的东西也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其他疑点。还有,武都德的外遇属实,对象是一位国际财阀老板的女儿,经常在澳门挥金如土,她跟武都德还经常被目击共度晚餐然后去酒店。至于路人,没有查到她与除了育罗之外的其他人的关系。”一名探员报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没有找到凶器吗……那就是凶手还把凶器留在了身上?我拿着这叠身份卡,一边用双手轻抚,一边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杀手总有点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就像身边隐藏着的半生半熟的这些人,今天还在有说有笑地享受聚会,明天说不定你就会倒在他们脚下。无论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毕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细欣赏卡背做得十分精细的花纹,各种身份卡只有着肉眼基本无法识别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连抚摸也摸不出来。卡背黑白相间的色调可以看出是钢铁与塑料构成,有种朴素而庄重的感觉,更是我最爱的圣安东尼奥马刺队的队服颜色。扯远了,总之就是一些做得还不错的卡。现在我就在这一张张地细细地用指尖欣赏着卡片两面的凹凸感,试图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经驾鹤西去的故人们给我留下的死亡讯息……摸到最后一张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阵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这张卡翻到正面一看,有点诧异。原来,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于没有找到凶器,尽管有些波折,他们还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纳身上只带了钥匙跟一张五十元人民币,但这张人民币上面还用圆珠笔写了些奇怪的数字:“020 8573 423”。育罗身上带了一个用来计时的秒表,一支钢笔跟一张白纸。卡夫裤袋里则装着钥匙跟钱包,钱包里有一张公交卡,现金数百。而伊斯吉却是两袖清风,连钥匙都没带。至于我呢,我带着钥匙钱包还有……咦?!!!子弹盒?!!我难道穿着昨天没洗的裤子出门了?还好盒子里面一个子弹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检查的时候一模一样。嗯,都是空包弹,用来吓人的。但是绳子凶器还是没有找到,我甚至连大家的脱下来的衣裤本身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绳子带子。
以下是口供。由于他们就坐在沙发由我来一边监督行动一边录口供,其他负责检查的与案件无关的警员们又是直接向我口头报告的,所以他们也知道很多现场的情报,不会有什么说漏嘴的情况。而括号里是我的备注补充:
艾格纳:我在进房后不久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很可能就是别人捆住我的房间门把手的声音。一定是谁想捉弄我,让我难堪,第一夜还让我出局,害我只能发表我的遗言。之后我就只想一个人静静,意识当然一直很清醒。呃……静静不是一个人,别问她是谁。枪声?谁能听到啊,我们的背景音乐就是枪声啊,声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时候似乎能听到“碰”的一声闷响。凶手?当然是路人咯。她不是还拿着枪吗?还有育罗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把怀表弄到他上衣口袋里面了。那张五十块上面的数字吗?当初别人找钱找给我这张五十块的时候上面就写着了,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经济情况?……要你管?我还得起钱,真的,就那点赌债育罗跟伊斯吉也不会介意的。武都德?纯属死有余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样抽到了平民,还能干什么?活到最后,听人说话呗。话说这里房间的隔音真好,不用扩音器都很难听到旁边房间的发言。不过在育罗出局的那个晚上,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拧我的房门,然后隔壁就有了打闹声。怀疑?可能是育罗吧,毕竟是屋主,对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会有隐藏暗道什么的(并没有)。而那几个人都是在被锁着的房间里死的,不打开门怎么杀人啊?难不成我们还会穿墙神功?你说公交卡?你没见过吗?不就是可以上车打卡当付钱的东西咯!跟银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还打折呢。我家离这比较远,我又没有车,带张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讯,还挑衅了一下大家说欧莫庵就属于他一个人,你们一群垃圾以后不准碰她云云。他算什么鬼?现在倒好,死得活该!只是可惜了我们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个时候你探长跟育罗的思路其实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也觉得我的道理也说得通,对吧?我们当初确实是一起检查了房门,没有发现问题,所以我才这么说的。你们警察也没有发现哪怕是一把锁坏了吧?(的确,锁都是完好的,游戏过程中的自动开关锁也没有问题)有没有人拧我房间的门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专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么说。真凶应该就是那个艾格纳,动机当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欧莫庵又准备结婚了,心里肯定不好受。门把手上的绳子应该是用点什么机关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关系吗?为什么聚会我就一定要带点什么东西过来?我家又不远,我又没打算消费些什么,就不带钱咯。家钥匙?我还在跟我爸妈住,我跟他们说了才过来的,待会还要回去吃饭呢。恩,武都德的挑衅是真的,但是肯定是开玩笑啦,谁会当真去计较这些,都是老同学嘛。
育罗:对,那怀表是我的,我准备让你们进去的时候我还记得我看了一眼呢。游戏进行到第三轮我才注意到丢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没有机会说出来。这样都被怀疑真的是冤死了。我们平民的门是一直被锁着的,只有杀手和警察才能出去。这些房间的墙板有近期被破坏和接合的痕迹吗(的确没有)?不过有件事我比较在意,除了客厅电视柜里的纸笔似乎被动过之外,总感觉客厅里还有东西被动过,但是你要我说似乎又说不上来……那些纸笔?哦你们是第一次来所以没见过,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电视柜里的。恩,对,路人也知道纸笔都放在那里。似乎也的确是有人想拧我的房门,不过也就拧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开啦。不过路人应该不是自杀。为什么?恩……暂时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不是自杀。我那个秒表是用来测试游戏设定的时间准不准确的。而带的笔纸是打算用来做笔记的,但是这一盘我光顾着计时了,完全没有动笔。
我问了他们最后一个问题:除了这次聚会,毕业后真的没有相互联系过?这次聚会只是一次偶然?
答:没有联系,即便是欧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个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来设计这个游戏,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来找育罗,四个人玩了下牌什么的,虽说也不怎么愉快,但当时就敲定让路人也来参加聚会,凑齐八个人来玩杀人游戏。工作时武都德、伊斯吉、育罗三人一直在一起,离开时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离开,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个方向,没有多少两个人独处的机会。QQ聊天记录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几乎”?
当然最关键的是,起码你们不会合谋了。
我暗松一口气:“凶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证据还在你身上!”
谜题篇结束。不考虑合谋,请有逻辑地分析,解释所有疑点并还原整个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凶手及其手法、计划,和能将凶手定案的证据
L (II) 5月8日,阳光明媚的早上,公园里挤满了来观看在公园中央的舞台上进行的表演。9:30分,唯幕准时拉开。台上的地面被白雾覆盖,紧接着舞台左侧地面上喷出了冲天的烟雾,小丑突然出现在了舞台中央,这时舞台右侧也喷出了烟雾。小丑的表演逗得大家笑声不断,而刚开场5分钟,却广播取消了表演,大家都不明所以,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现场。
死者:马长武 死因:小刀插在心脏上,当场死亡 死亡时间:9:00-9:30
陈尸在化妆间地板上,尸体和地面都有大量血迹。死者左手有一道划痕,推测为反抗时所留下伤口。死者身穿西装,据其他二人所说为表演服装。死者右手戴着手套,另一只手套在尸体旁的桌子上。
今天的表演并不是公园举办的,而是由包括死者在内的3个人租用场地举办的表演。另外两个人分别是志田健(男),德村元智(男),他们都是同一所大学的表演系学生。今天打算表演一出幽默剧,由志田饰演小丑,也就是上场的第一个人,德村饰演乞丐,马场饰演土豪。每个人都有特定的服装,连手套也是不同的,并且每个人都准备了第二双手套来备用。
在舞台中央,警察发现了一只属于志田的手套,上面沾满了血迹,已被鉴定为死者的血。另外在死者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对身体有好处,
苹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实的甘甜,
的确让人难以忘却。 q s h(其中q,h被划掉)
警察们把这张可笑的纸条当成废物而忽视了。另一边,警官却在舞台前的观众席中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出现了吗?”另一头传来了熟悉的奇异声音。
“是,和昨天一样,不明所以的话,加上可疑的标志。”
“那么麻烦你把案情描述一次吧。”接下来警官秒刷了大致情况。
“非常感谢,化妆间的位置在哪?”
“舞台的背后为后台,后台很大,陈列了许多杂物,有两个卫生间,一个门是后门,最后一个便是化妆间。我们在化妆间到舞台之间也发现了一点血迹。”
“第一发现者是?”
“是德村。他说每次表演前1个小时他都有散步30分钟的习惯,早上马场去了他家里叫他,他们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8:30分到达公园,马场先去了准备,而他则在公园里散步了30分钟(无人能证明),看到手表已经9:00便到后台准备。但他刚进入后台发现表演已经开始了,他急忙想进入化妆间,却发现化妆间门锁了,他从门上的透气窗上看到了马场的尸体,便踹门进入,随后报警,然后广播终止表演。”
“志田的说法呢”
“志田说因为是由他开场,所以在表演前10分钟就在舞台两侧等待。9:15以化妆完毕,去舞台检查设备,然后打算去卫生间上个厕所,从舞台走出时,出来后见到死者从化妆间方向走来,便叫死者准备上台”
“那时死者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好像没什么,他说死者左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帅气的从化妆间走来,一瞬间认为他是真的土豪,不过从裤子口袋里露出的手的部分,手套戴反了,线头露了出来。为了不让他丢脸,他就没有点明,不过死者应该是知道的。他问死者去舞台做什么,死者回答去检查设备,一切顺利。”
“设备?” “是舞台上的遥控喷雾机。不过遥控器是由志田保管的,所以不知道死者怎样检查。志田厕所回来后就到舞台旁边等待,那时死者已经不在舞台了。我们推测死者是为了和某人见面才去哪里的,可是志田说并没看到其他任何人。而对那只手套的解释,他说那是他的备用手套,而当问他手套在表演前是否在舞台上,他却含糊不清,说不知道。”
“有今天表演的录像吗?” “有的,有许多人都录下了表演,这台摄像机里就有,我放给你看。” 录像清晰的记录了今天表演的全部状况,5分钟的表演烟雾不断,腰以下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非常感谢,请你去调查一下A和B两个地方。” “这两处吗?是”
“还不够吗......,到底想表达什么?”
屏幕另一边的人蜷缩在椅子上,用叉子叉起一块蛋糕送到了嘴里,而眼睛从未离开那张纸。
【叙述性诡计推理题】
这是我很早以前想的一个关于“误会与巧合”的故事,是由两个部分组成,所以正好拿来做题目跟解析。都很长,但是基本每一句都是线索。仔细观察每段话、认真思考,外加一点想象,答案并不难推出,不过过程跟结局可能有点不可思议。
“PART A”
又是一夜未眠。
在铁路边上的这座破旧公寓,晚上总有列车驶过,对本就有失眠症的我,无疑是雪上加霜。
但对于处在失业边缘的我来说,能有一片屋檐安身就算幸运的了,哪怕在这样一个治安不太好的地区。
为此,我也买了一把手枪防身。不过现在我发现它其实还有别的用处。
我从枕头底下取出手枪,走到衣柜前,对准了“自己”的头。。。
。。。但终究还是没能下得了手,而且要是这么做了,房东肯定饶不了我吧。
我把枪放回枕头底,洗漱了一下,简单吃了点东西,出房门后上了锁,去乘地铁。
真是奇怪,在X站,原本地铁是不停的,可今天不知怎么在经过的时候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车厢的另一头响起了一声惨叫。
“你没长眼睛吗?!看你干的好事。。。”
骂声还在继续,听起来是有人在急刹车的时候踩到了旁边的人,而且踩得还不轻,不过被踩的这位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灯,真不知道谁比较倒霉。
不过倒霉的不只是他们,因为停车我迟到了半小时,而且进门的时候还正好碰到了经理。
中午,总算是可以去吃点东西了,我刚想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经理就把我叫去了。
“你这个月又是一个单子都没拿到,我看是不想干了吧!如果这个月业绩还是垫底,就自动走人吧!”
等到我走出经理办公室,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坐我对面那个向来不怀好意的家伙,他笑着问我:“经理找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明知故问,不过或许对我来说,能离开这儿说不定还真是件好事。于是我苦笑了一下,对他说:“算是吧!”然后径直走开。
“开会!”
看来下班之前是吃不上东西了。
我饥肠辘辘的回到家,正准备打开房门,却发现原本放在外套口袋里的钥匙怎么也找不着了,无奈只好找房东。当然,少不了一顿臭骂。
我打开了房门,先打开冰箱拿出了早上吃剩的面包和一盒牛奶。接着顺手打开了那台二手电视。
“今天早上8时46分发生了一起惨案,有一位市民在X站,被人推到了地铁线路上,正好被列车撞上,当场死亡。推人者被现场抓住,警方正对其动机展开调查。。。”
电视上的字幕是这么显示的。扬声器早就已经坏了,我也没多余的钱去修。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跟平时不一样。”怪不得早上地铁在X站会突然来个急刹车。
“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去杀人,或许你以为万无一失,但是不被人发现才怪啊。”
这个被推的人也是够不幸的,究竟是谁对他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要让他死的这么惨?
“你是也够倒霉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吧”
不过既然会惹上杀身之祸,兴许他是哪个方面很重要的人物吧!不像我,多一个少一个根本就没有区别,也不会有人想要我的命。
这么想着,我又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枪,走到了衣柜前。
“其实最该死的家伙是你吧,不管再怎么挣扎,到头来结局都是一样,像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窗外传来警车的鸣笛声,而且在公寓面前响声停止了。
难道那个杀人犯跟我住的是同一个区域吗,警察也找到这儿了。运气不错,也就不用劳烦别人报警了。
“来得正好,也是时候该说‘再见’了。”
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在这之后我会获得“重生”吧!
我又一次举枪瞄准了“自己”的头,犹豫了一下,扣下了扳机。
“砰!”“磅,磅!”
一阵枪响过后,一个满脸鲜血的人倒在了地上。
请问故事最后发生了什么事?
“外国小鬼”的生日
特别声明:本题无需查看日历,亲手做出来更有成就感qwp
2023年9月9日(星期六)是章先生60岁大寿。这天,章先生的儿女特意在五星级酒店订了一桌丰盛的宴席,并邀请了众多亲朋好友前来庆生。饭菜上齐后,一名年轻的外籍服务小生递给章先生一封信。原来是章先生留学深造时结交的外国友人寄来的,信中内容首先表达了对章先生的祝福,随后向章先生提出了一道老问题——一道章先生尚未完成的难题:“若是您在宴席结束前猜到我的生日,那我将马上在您面前现身,并邀请您来参加我明年的生日聚会”。章先生望向餐桌前的亲朋好友,可没一位是外国人呐,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小鬼”还是这么乐意“捉弄”我啊!
时间回到了1987年6月6日(星期六),23岁的章先生曾询问这个“外国小鬼”的生日,“小鬼”却说:“我已经很久没过生日了,上次过生日还是3年前。如果你能帮我想起我的生日,我也许会邀请你来参加我明年的生日派对!”
“我怎么感觉又要被你这小鬼耍了呢?”
“我敢保证你猜不出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放马过来!”
“好!我只记得我出生在星期一,现在20岁,而且明年我的生日将第三次出现在星期一(出生当天不作为第一次)。你能帮我想起我的生日吗?”
“等等,你今年已经过了生日吗?”
“没有。”
“那我猜出来你的生日你却要到明年才邀请我?”
“这是机密!”
……
很遗憾,当年的章先生并没能猜出这位“外国小鬼”的生日,那么按照这位“外国小鬼”的说法,截至2023年9月9日,他的年龄应该是多少?(注:本题无需查看日历)
和泉纱雾奇遇记——初恋
众所周知,和泉纱雾是一个银发小萝莉,可她唯一的爱好就是写推理小说。可爱的她有许多人追捧,可她一一拒绝,直到高中,她才意识到她需要一个男朋友。她出了一道推理题,说答对的人就可以作她男朋友。
题目:
警方最近发现一段监控,上面显示星期六上午8点有一名男子站在一栋房子前,这段监控特殊的原因是,在此之后,监控坏了。警方不认为是停电了,而是倾向于图片那种。
于是在星期天中午15点发现有人死在了特殊监控里的房子中,且门是反锁的,死者是房子的屋主小猿搜题,死者是被利刃捅死的。而监控里的那名男子叫做作业帮,他们曾有过交情,监控显示曾经他们甚至还在小猿屋里吃过饭,且频率高。但近期他们发生了较大的口角,且作业帮还声称要杀了他。
但警方未在屋里找到任何和作业帮有关的指纹等线索,只发现了小猿搜题的类似于保险箱不见了,因为小猿搜题的日记里写到过他的保险箱多么珍贵,有可能作业帮就向着保险箱去的,谋划了良久。而且此屋后街的监视器上显示作业帮没有从窗户翻出逃走。也就是密室杀人。
但警察反映:刚进入案发现场时,把圆形把手的门一打开,就有风拂过,可在检查完现场后,发现窗户都是紧闭的。而且死者与犯人明显发生过争斗,因为屋子里四处是血迹。屋子是小破楼,墙壁上有裂痕,还有一些裂痕是用胶带粘上的,但是这于事无补啊,真是奇怪。在受害者家中客厅,也就是血迹最密集的地方发现了几条细线。房子墙壁似乎因为太老旧而呈现出局部颜色不同。
请问:凶手是谁?手法是什么?
龙王看到这里,便觉得有意思,聪明的他,立马回答出了答案。
寒假题(1)【看似长,实则短的一道寒假题】
文/宋诗书
简介:2019年1月前后,名校蓝香书院发生了多起令人发指的凶杀案,警方曾多次介入调查,大都无功而返。7日,蓝香书院再起一件凶杀案,这个惊骇世俗的凶手能否伏法?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论语·泰伯·曾子言》
Part one
“听说了吗?凶手公开发文,将继续杀人!”夕阳对御手洗如说。
“NO,阳君!我们是一个刚来的高中新生,不该管的!”御手洗如用普通话说。
夕阳面色一觑,喊道:“什么嘛,御手!听说这次凶手的目标就是新生诶!”
“阳君多虑了,让他(她)尽管放马过来,我见好就收。”御手自信地说。
李夜即御手洗如(因对某人物及其喜爱而自称),夕阳是李夜发小。
“这样不行的,御手”夕阳惊惧地说,“这个凶手可是出了名的凶狠……”还没说完便被御手打断了“不、不、不,阳君。你这样是长不大的,得迎接困难是吧?”说着,御手从包里缓缓拿出牛皮绳……
已然深夜,阴风怒吼,月光胆怯。夕阳和御手洗在操场里闲逛——这当然是学校的特许,其他学生还在上着晚自习。
“御手,你说凶手会出来袭击我们吗?”夕阳沉声问。
御手扭头看他,然后说:“我更偏向于凶手是学生。你听得懂吗?”
“当然……有人来了……”夕阳盯着从不远处走来的人说道。操场周围没有灯光,唯有教学楼日光灯穿过距离的差距传来微弱的光芒。
御手忧心忡忡地说:“看起来有麻烦了……我不信会有一个老师来找咱们喝酒,对吧,阳君?”话毕,危险已来临。黑夜中,不知性别的人快速跑来,微弱的光芒闪烁着匕首的寒光,照在御手脸上。
“夕阳,小心!”御手喊。那人奔着夕阳去,夕阳躲闪到一边,两人随后迅速跑开。“砰!”一声尖锐的爆鸣声响起,火药燃烧的瞬间,御手看到了戴着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有枪,夕阳中弹了!御手焦灼地在操场的另一头奔跑,他救不了夕阳,也不能因此搭上性命!——凶手如此狂妄,一定会伏法的!御手如此想着。黑衣人朝另一边走了,教学楼闹哄哄的,隐约传来的声音是:过年了? 看到黑衣人离开,御手跑向夕阳,只见夕阳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御手……,为我报仇……”夕阳愤然地说,然后脖子一歪,死了。
会的!御手这么想。
Part two
学校报了警,封锁了校园。经过警方调查发现在上最后一节晚自习时,共有六个人在教学楼及周围活动,中间有小许人上过厕所,不过回来的时间很快。
然后这六个人分别为:
(1)夏目,男,学生。背着书包在教学楼不为人易见的地方活动,行为鬼鬼祟祟。据老师说,他能活动则是由于他借机说上厕所。
(2)明珠,女,学生。活动于宿舍,至于去没去过操场不得而知。而能活动则是由于来例假了,不方便。老师便让她回宿舍休息了。
(3)周伟,男,教师。这周的值日老师,腿脚不太好,便到处走走,巡逻。除了学生见得到的地方能看见到周伟,其余不得而知。
(4)秋爽,女,教师。由于其余老师要看班,当时只剩秋爽一个人在办公室,行踪不知,无人可见。
(5)佳美,女,学生。向老师请求去办公室打电话,老师允许。十分多种后才回到教室,当时办公室没人。
(6)真相,男,学生。小混混,老师管不住他,因为不影响同学上晚自习,便放任他在校园内活动;学校也准备开除他。
警方向御手洗询问了一些问题,御手洗如实回答,看得出,警方怀疑御手洗。
“这样子也不好吧?警察老哥,枪还能出现呢?”御手洗满是嘲讽地说——他原来不这样的。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失职!不过,我也会找出凶手。”一个警察开口道。
“好了,把你们的调查都抖出来吧!让我看看。”御手洗凝重地说,“当然,我也不怕你不给……”
“给你。”
御手洗大致看了之后,说:“线索为何如此之少?没有专业人员对他们的衣服…进行检测?”
“这倒不。这会违反这道题的规则的,御手洗如!”警察呵斥道,“不过,还有其他的线索:在距教学楼百米的地方发现了黑色的衣服,上面有淡淡地女士香水味。目前除此之外,没有其余发现。”
“这样啊?便值得深思了……”御手洗认真地说。
Q1:凶手是(请尽量说明理由)?
Ps.不用考虑动机,给出的调查信息没有作假,没提到不用多加考虑。
梓桐原创推理(六)——狄安娜掌控的月亮
白满铺地,冷气逼眉,惊抬眼处,万里长天。一轮孤月,凄凄萧索。————引子
今天是我留学之旅的第一天,幸运的是,雨繁和长欣选择和我一起去俄国,刚下飞机,我就感到这里和国内的差距。
冷气扑面而来,和当地人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我们所寄宿的学校是当地最好的大学,经过数月学习,学校统一放假一个月,这时我们有了去游览偏远乡村的想法。
说做就做,我们准备好东西,开车去几百公里以外的一个小乡村,村子不大,几个小时就能逛完全村,村子中央是一座高塔,通体青黑,塔前还有两座,左边的石像面容严峻,看起来十分威武。右边的石像是个女性,看起来神情柔和。据当地人说,这座塔是供奉月神狄安娜的地方。“狄安娜?那不是西欧的月神吗,怎么俄国也供奉她?”一向问题多的长欣开始小声咕哝“可能是文化的互相交融,没什么特别的”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这时有几个穿着奇特衣服的人推开前面人群,缓缓的靠近高塔,据村民说,他们就是主持祭祀的长老,祭祀在明天晚上举行,如果我们想参加,今天可以在村子里住下,于是我们临时找到一家人,在他家寄宿。
俄国的晚上非常寒冷,外面几乎滴水成冰,与屋子里温暖的空气对比明显,晚上,各种工作都做完了,我们和那家人一起围着桌子吃饭,酒足饭饱以后,那家人给我们讲述了有关月神的一个传说“在每年的九月初,进行一场祭祀,每家都要在家里最高的地方放上长老们分发的一个透明珠子,祭祀中随机选择三个人,法师在每个人家里作法,如果是被选中了,那么被选中的人家里最高的地方放上的那个透明的珠子,晚上会变成月亮的模样,这个人要献出大量祭品,祭品由长老们奉送给月神,如果不这样做,那这个人就将承受月神之怒,变成祭品消失在当天夜晚。“月神也会这么令人畏惧吗?”一向对恐怖故事比较敏感的雨繁看起来有点慌张。
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床就发现那座青黑色尖塔被栅栏围住了,大门锁着,据他们说长老们正在里面施法,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们只能在远处观察尖塔,尖塔是花岗岩基座,塔身是用青黑色的方形石块垒成,还夹杂着刻有月亮图案的黑曜石,整座塔约有90米高。给人一种严峻的感觉,塔顶看起来和塔身差不多粗,但并不显得违和,塔顶和月亮图案附近好像还镶嵌着宝石,闪烁着夺目的光辉,建造这座塔,应该花费了很多人力和物力吧。
过了一会,长老们出来了,面带微笑,遣散众人,让他们去做他们自己应做的事情,只等晚上来参加祭祀,接着给在场的每一个家庭都分发了一个透明珠子。珠子不大,直径也就十公分,晶莹剔透,好像水晶,拿起来略沉,每个人的珠子都一模一样,回到家中,只见每一户人家都在屋子上放了一个类似避雷针的东西,上面放着珠子,我们寄宿的人家也不例外。
到了晚上,长老们一个个的在屋子里作法,对于这种迷信行为我不以为然,作法完成以后我们都聚到一起,听长老发言,发言简短,长老说:“快结束了,月神已经选好人家,看看今年的祭品是谁出。”我们和村民又跟着长老们一家家的看,到了我们寄宿的人家,我们脸色大变,屋顶上的珠子,竟然渐渐显示出月亮的模样.......我们寄宿的人家倒是很淡定,摆好供桌,放上祭品,我们每人也在桌子上放上一些祭品之类的,雨繁看起来很害怕,她几乎把她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上面,受国内传说影响,我以为这些祭品会消失,但是,等了一会儿,供品没有消失,珠子上的月亮也没有多大变化,这时长老发话了“看来月神接受了祭品,我施法让她离开”然后长老们又是各种作法,作法大约10分钟左右。他让我们抬头,回头看,珠子上的月亮已经消失了。施法结束....我们在不安中又度过了一个夜晚,明天天亮的时候,每家人屋顶的珠子都被卸下来,陆续交由长老。我看到路上,有一个小孩子拿着那个珠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呀?怎么不把珠子还给长老”我试探着开口“我在烧蚂蚁,嘻嘻,这个珠子这么好玩,我可不想还回去”“小孩子要有点爱心,别做这么残忍的.....”说到一半我愣住了,“我知道怎样在不交贵重祭品的情况下赶走月神了。”“嗯?说说看?”昨天被吓到的雨繁也来了兴致“方法就是....”我卖起了关子
下列那种方法(如果保证一定可以实现)是“我”接下来最可能说的?
飘雪的女生宿舍
一月21日周六晚上11点30分
飘雪的一个晚上,地上的雪已积了薄薄一层。
终于坐着车回到了鸿鹄庄之后,司扶着喝多了的学姐往上走。“还好打到车了,”司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扶着一个长着180cm身高的学姐新鹤智惠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学姐的样子完全是一副“醉八仙”的状态,胡乱趴在司身上。走到门口时钥匙插了好几遍才插进去。
说起来这是智惠美不知道第几次喝成这样了,这种情况有且只有一个原因:被甩了。这次的男友更加过分,脚踩三条船不说,还跟智惠美说“这样下去身体可受不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渣男做派。但是一直这个样子司也受不了,眼看着学姐的高大形象在自己心里完美崩塌掉,司觉得自己前途一片渺茫。。。
鸿鹄庄是个私营的女子宿舍,分上下两层,长条状,从玄关进入后只有一条通道,左面是楼梯,房间都在左手边,一楼从门口到宿舍那头按顺序为:谈话室,101,102,103. 103既是智惠美学姐的房间。正打算往那边挪动,司看见楼上下来一个人。
这个人挑染着紫色头发,披着黄色和式棉袍,名叫上条万里,住在203.
“怎么了智惠美,又喝了?”
“没事啦,万里,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难道不是在给可爱的学妹添麻烦吗?”
司楞了一下,赶紧打招呼:“初次见面,我叫天野司。”
万里哼了一声,“真是辛苦你了,估计又是失恋吧,她最近总是因为这种事情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那么智惠美就拜托你了。”说完就要上楼。
“等等啊,智惠美学姐我一个人可能有点难,能来帮帮忙吗?”
万里耸了耸肩,“好吧,看在这个家伙块头那么大的份上。”
路过了谈话室和住着早户亚纪的101,智惠美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起来亚纪灯还亮着,是不是还没走啊?”
“早走了,亚纪今天就去北海道了。”
“哦,木偶部的决赛是吧。唔,知道了。。。”说完又趴到了司的后背。
“那怎么灯还亮着?”司很疑惑。
“忘了关了吧。。。”
这时大门打开,一个穿红色大衣小麦色肤色,挑染金色头发的女子走了进来。“怎么聚在这种地方?智惠美小姐又失恋了?”田子仓忍问道。
“一针见血。还麻烦了学妹呢。”
“哦是在外边喝的啊,我还以为是在谈话室。。。话说谈话室的东西不是昨天的吗?还没收拾干净啊?”
“这不是昨天给亚纪开送行会嘛,虽然只有我,亚纪和芳乃仨人。。。”
“清香果然没参加是吗。。。”
“没办法,毕竟是以前的对手,总不可能陪着笑坐在把自己在半决赛打败的对手面前还要祝她获得冠军吧。”
“据说为了决赛的日程,她连父母带她去欧洲旅行都拒绝了呢。”
“话说你们仨人用了6个杯子啊,洗个杯子能把你累着啊。。。”忍发牢骚道,然后走上了楼。顺便,她的房间是206,在智惠美的正上方。
“换酒了嘛。。。反正有阿姨会收拾的。”
把智惠美搬到屋里已经是10分钟之后的事了。之后万里就上楼了,而司因为担心智惠美晚上会出什么事而留了下来。
一月22日周日早晨7点
被智惠美的豪迈的打呼声叫醒以后,司拉开的阳台的玻璃门,估计因为冻住了所以用了双手。然后司开始自己找东西做早饭。
“都做了这么大牺牲了,这点小事没什么的吧。。。”接下来司打开房间里的电视。
“今早6点30分左右,在北海道的旭川市,东京B女子大学木偶部的学生所乘坐的小巴遇到山体崩塌,救援活动正在开展中”
“木偶部?北海道?喂喂,学姐,学姐!”
慌忙摇起来超大起床气的智惠美学姐问道:“昨天说的那个亚纪,是在B大学吗?”
“是啊,怎么了?”
“出事了!快看新闻!”
接下来智惠美点起了一根烟,看着新闻下面的一行字:全员死亡的可能性很高。她换了个套衫,对司说道:“我们去通知他们吧。”
由于一楼目前只有智惠美一人在(102无人居住), 他们从201通知起,本明光惠,泷谷清香,上条万里,若宫芳乃,(205无人居住)她们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到了206的时候,一股异常刺鼻的臭味传入了鼻子,是一种烧焦塑料的味道。
“忍?屋子里怎么这么臭。。。啊!!!”
顺着学姐的眼神看去,司看见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景象。
现场的调查报告:
被害人:田子仓忍,鸿鹄庄206住户
地点:自己屋内
状态: 貌似刚洗完澡,头发梳到了后边
现场没有任何凶手的指纹留下
被菜刀刺中背部,背面向上,致命伤在正面腹部,似乎是倒下之后补了一刀,刀是被害者本人的
右手指肚上有血迹而且右手食指处于伸直状态,另外洗手池前的塑料垫子被方方正正剪掉了一块,手指正指着那个位置,剪下的塑料垫子下面没有血迹
现场的炉子被使用过,左边烧了一副塑胶手套,右边烧掉了剪掉的垫子和另一副塑胶手套,手套应都是凶手准备的,手套来源无从查起。
现场有两把剪刀,其中一把有鲁米诺反应,但经查发现是动物的血
再次搜查时发现在谈话室的剪刀沾有血迹,且所有住户都知道谈话室有剪刀。无任何指纹
第一发现人为智惠美与司,为了使刺鼻的味道散出去司单手打开了阳台的玻璃门。门外积着几厘米的雪,没有任何脚印。雪在昨天11点以后就停了。
宿舍的大门是开着的,只留下了昨天进入宿舍的三道脚印,分别为智惠美,司和忍的。
一楼阳台与二楼离得不算太远,人可以翻越。二楼阳台两户之间只隔了很低的矮墙。
死亡时间:深夜12点到1点之间
动机:所有人动机均为同一:被抢了男朋友。宿舍里所有人都被被害人抢过男朋友,并且并非主动勾引而是男性移情别恋。现交往男友与宿舍所有人并无瓜葛。
亚纪被抢过两次,曾抓着被害人说要杀了她
不在场证明:均无。
证言: 本明光惠:周五去了群马县一整天并过了夜,周六晚上7点后回到宿舍,到两点睡觉为止并未听到任何响动
泷谷清香:周六与木偶部的朋友去采购,晚九点回来,一整天在涉谷,回来就睡了。曾在周五拿过谈话室的剪刀,傍晚已放回去。
上条万里:一整天在屋子里试验做新式煎饼,并在7点的时候给了芳乃成品,然后12点睡觉。另外指证清香曾在周五拿过谈话室的剪刀
若宫芳乃:到凌晨5点都在看连续剧,貌似有东西倒下的声音,但忘了几点
早户亚纪:被证实死于山体崩塌的意外
新鹤智惠美:昨天喝酒到11点,与司一起回来,之后倒头便睡,什么也没注意到
天野司:同上
另:被害人前一天晚上就在约会,其男友有邻居的不在场证明
证据已齐备,现在就差把犯人揪出来了。
(此为轨迹X逻辑的一个案件,调查报告是整理过后的)
A、其实,他和她是相爱着的……凶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们一起安排了一场谋杀
B、案件的主谋是妻子,这是一场计划已久的谋杀,用尽了各种手段
C、凶手其实是小姨子的丈夫,发现妻子出轨并跟踪,使用特殊手段进了房门,犯下了案件
D、凶手是妻子,发现丈夫出轨并跟踪,使用特殊手段进了房门,犯下了案件
E、案件并不复杂,就是老王和小姨子进行不可描述的事,结果失手发生了意外
林埃刚进入大学的时候以为学校里会有现成的推理俱乐部等她加入,社团招新的时候,她从所有的社团前走了三趟,终于明白了推理在这个学校还没有深入民心……于是很失落地离开了。
然而林埃的大学生活还是和大家一样丰富多彩,她加入了话剧团并很快成了其中的核心人物。看到林埃坚持要在社团文化节的时候把《福尔摩斯》搬上舞台,看到林埃把艾琳?艾德勒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看到林埃一个人独处时观察外界的犀利眼神,看到林埃包中不断变换但一定会有的侦探小说,没有一个人会奇怪她在大三开学的时候会办一场轰轰烈烈的推理社招新。
林埃的推理社分成了几个研究会:推理小说研究会,推理文学创作小组,谜题研究会和侦探团。
每一个研究会的招新都非常的苛刻,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参加招新的人有几百,而进入推理社的人只有二十来个。这其中,最苛刻的莫过于侦探团的测试了,不但要通过另三个的测试,还有林埃和话剧团的同学演的“凶杀案”,每一个通过招新的人对招新都评价都是“身心疲惫”。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招新只会受到同学的欢迎。于是虽然是一个新兴的社团,推理社很快就得到了全校的关注,特别是其中一个叫A-行动小组的侦探团。
介绍一下成员。
组长,林埃。虽然团长是大家选举的,当然最初举办这个社团的林埃成了大家众望所归的团长。当然,这也是在意料中的。
副组长,凌冰释。同样也是大三的这个帅气的男孩的推理能力的确非常的出众,不过林埃还是认为他能当选应该是因为他是这个文科学校中少有的帅哥而受到了极力的保护。
宋和姹,唯一的大四学姐。很少有大四的学生还参加社团的,但是实在是她真得很喜欢推理吧。有这样的一个姐姐在,大家也安心了许多吧?
江琼,林埃同班。说实话,林埃绝对不相信她会参加侦探社,因为她实在是……胆小。
童剪水,大二。一个大眼睛的女孩,或许和她的名字有关吧,“双瞳剪水”。
沙辰,小组中最小的一个,大一新生,而且还因为各种原因比同年级的同学都要小三岁。一个不喜欢说话的男孩,不过似乎知道很多东西,林埃说除了凌冰释,她对他的期望最高。可是怎么有家长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呢……沙尘……
A- 行动小组的活动很多,六个人逐渐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当然,虽说是侦探团,他们从来也没有想过会在身边发生真实的案例。然而,第一次事件还是来临了,而且是发生在四个女孩子身上。
夏天最头痛的事情莫过于在学校里洗澡了,特别是女生浴室,还没进浴室就已经可以感受到里面的蒸气了。可有什么办法,那么热的天,总不能不洗澡吧?
“热哦,什么鬼天气!”林埃抱怨说。
“现在已经十月份了啊,是有些过分呢!不过还好今天周末,洗澡的人不会很多。”宋和姹也微笑着抱怨说。
“啊,我们用的护发素是一样的呢!不过我觉得不是很有用打算换一种了……”林埃说。
“护发素要在头上保留一段时间的,刚擦上就洗掉不可能有效果。”宋和姹说。
“哦,这样啊……”虽然林埃后来很会打扮自己,大学时代的她对于打扮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好好打扮一下估计就是一个大家都认不出来的美女了吧。
洗澡的时候林埃就很认真的照着宋和姹说的来作,小心地留着护发素不忍心冲掉。
“哎?那不是江琼吗?”林埃看到江琼拎着东西径直向里面走去,“这里有空位的啊,而且外面的水比较大计费还准确啊……”
“嗯,奇怪啊,不过……我说埃啊你不用这样吧,像你这样用护发素会累死的。我都洗好了!”
“啊,不会吧……你动作快得惊人啊!反正今天人少,慢慢洗好了……等……”
本来两个女孩在那里很愉快的交谈,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叫打断了她们。
宋和姹马上冲了出去,在最里面的走廊上,一个女孩惊慌地坐在那里。
“江琼!”宋和姹冲过去抱住江琼,江琼胆子小,她知道。
林埃也很快赶了过来。林埃的目光移到了让江琼尖叫的地方。浴室里雾气很大,她隐约看到有个人趴在那里。林埃小心地走过去:“是童剪水!”是童剪水倒在血泊中……
江琼推开了和姹,看来她对这个结果很吃惊。
“大家不要离开!这里发生了杀人事件!”宋和姹对着浴室中的女生大声说。
“我,我带手机了……我去报警!”江琼冲进了更衣室。
林埃有点愣在那里了,第一次遇到的杀人事件,死的竟然是行动小组的成员。林埃想过去检查尸体,但是站在那里挪不动脚步。
不过她还是走了过去,试了童剪水的脉搏……果然,停止了。
女孩子们都匆忙跑去要冲掉身上的肥皂。“大家不要打开水龙头!要保护现场……如果还要清洗的话请到更衣室的水龙头那里将就一下,不好意思。还有,大家都请留在更衣室里不要离开,凶手就有可能在这里!”
林埃叹了口气,这是她突然觉得头上粘粘的。是护发素,还没有来得及洗掉……
林埃有点丧气,面对突如其来的案件,她所作的一点都不像一个侦探应该做的。或者说,太懦弱了,所以现在才会那么狼狈。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去把护发素洗掉,换好衣服,江琼刚才去打了电话,警察应该很快就到了吧……
大家都焦急地等在外面,谁都不想在这种地方待太久吧。特别是,刚刚发生了杀人案。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有人抱怨说。
“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因为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声音来自林埃,大家看到她穿着校服站在那里,头上的护发素已经冲干净了,眼神中透露着侦探的英气。
“林埃你真的知道凶手是谁了吗,真的吗?”江琼有些惊奇,说什么案发到现在不到半个小时。
林埃点了点头:“那个凶手就是……”
由你来推理吧,这个凶手到底是谁?
某单位,有5个人,在仓库值班。他们是因为少一个人,因此三班倒的状况有所改变,依然是三班倒,但是顺序变了。A君和B君上白班,A君上到16点下班回家
,这时C君来接16点的班,因为中班只有C君一人,所以B君要和C君继续上到20点,等待D君上班。D君来后,B君才下班,由C君和D君上班,C君上到24点下班,这
时E君来接24点的班,她和D君一直上到早上8点,等待A君和B君来接班。
有一天,仓库里进了一批货,一共10箱子,由三班人员轮流看管。
这天B君应该是20点下班,可是她想早点走,在19点的时候,刚要走,看到仓库老总来,B君就和接16点班的C君商量,要求老总数一下这是个箱子的数量。箱
子并不大,很小的,一个书包就能装下。鉴于安全起见,老总过目了一下,10个箱子没有错,满意的走了。老总走后,B说我也先走了,B君看着C君用一个大箱子
把10个小箱子装了起来,然后封上胶带,然后B君回家,B走的时候是19点15分。这时仓库只剩C君一人。到D君来的时候刚好差10分钟20点,C君说箱子已经全放到
大箱子里,封好了,D君答应一声,正常上班。大概22点的时候,C君也要早走,二话没说回家了。这时仓库只剩下D君。在23点50分的时候,E君来接班,D君说了
C君跟他说的一样的话,E君也没在意,扫了一眼大箱子,正常值班了。
由于值夜班是比较困的,所以D君和E君一起商量晚上轮流睡觉,仓库里面有间小屋,刚好可以睡觉,E君怕后半夜扛不住,所以让D君先睡,D君就进屋睡了。到4点多的时候,E君没有想睡觉的意思,所以把D君叫起床,陪他聊会天。到早上7点的时候,两人换着去食堂吃饭,然后等8点来接班的人来吼,D和E走了。
大概早上9点多的时候,A君和B君在发放新到货物的时候,发现大箱子里,居然少了东西,因为B君看着老总点的数,所以她知道少了3个箱子。
事情大了,A和B的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是夜班两个人监守自盗了。当C君来接班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先让A君下班,A走后,C和B说:“咱们跟E君关系不错,这样吧,咱把事情推到D的身上。” B君点头答应了。
今天晚上是E来接20点的班,来的时候B已经走了,C跟E说:“今天发现东西少了3箱,是不是你拿的,说实话。”
E很坚定的说:“不是我。”
C说:“好我相信你,那么咱们一起指向D君,老总一定要一个处理结果的,咱们也要有个交代。”
E说:“不行,虽然我不怎么喜欢E,她也不怎么拿我这个代班当回事,但是冤枉人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C说:“如果不这样,你会很麻烦的。”
E说:“你打算让我怎么做?”
C说:“不用你做什么,也不用你说什么,明天我会跟老总说,你看到D偷拿东西。这就行了。”
E说:“不行,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冤枉人的事,就算我自己有麻烦,我只能说我看到的,我看不到的,也不会乱说。”
到了第二天,老总丢东西了,一定要个处理结果,矛头指向了最有嫌疑的D和E,只有两个办法解决,第一,有一个人承认是凶手,那么就可以保住另一个人。
但是两个人都不承认做过,那么就是第二个结果,两个人都要离开单位。
问题出来了,请大家推理下凶手到底是谁?
(“我强烈的欲望已经充斥全身!”“你又渴望了吗?”“是的,我想再次借用你的身体,我知道你不会抗拒我的!”)这是一段奇怪的语句。
当天有一具尸体被发现于床上,全身通红并裸露。由警方勘察现场发现死者手握一把精致的小刀,刀上刻着“欲望的实行者”。这床的正对面,摆放着一个人型大的镜子,在床上看向镜中可以看到床的全部视野,镜子顶端有一个手机支架,且上面有一部正在录制的手机,将手机里的视频回放看,出现了令人不适的画面,还不时有呻吟声伴随,在画面中死者几乎都是对着镜头这边看,还露出一副非常舒适愉悦的表情。
死者的房间顶角布满蜘蛛网,地上灰尘密集,除浴室外几乎都是如此。屋内也只有死者一人的脚印、指纹和DNA(凶器亦是)。在另一地方发现了有关于死者近期的心理咨询资料和类似于手机录制的视频剪辑录影,打开视频,内容画面几乎相同,但声音居然有两个人的!充满语言色彩,两种声音都是一问一答,有时候是各自的自言自语,每种声音各自拥有独特的性格特点。在旁边有一个精美的盒子,上面写着“致亲爱的他”,经发现是安放凶器的容器,像是定制的。
在死者家中发现死者的大量食物中发现有面包、辣条、绿茶,像是可以吃许久的分量,无一丝的肉类和蔬菜,其他一切正常。调查近期的监控中发现也只有死者一人进出房间,且发现时门窗从屋内反锁。
由尸检报告所得,死者为男性,脖子以下均有刀伤,且均不为致命伤,伤口深度能使皮肤流血,但都没伤及到动脉等造成大出血的地方,伤口均为结痂(除旧伤外),脸和嘴唇发白,死者死于失血过多而亡,在头部和颈部也无损伤,无服用药物迹象,也无中毒迹象,尸体严重缺少叶酸和维生素B12。
请从上述推理下列结论的正误并选择正确的选项:
[长篇推理小说][生死狼人杀]
第二章 前奏
我叫影,代号M。一名职业杀手,只管杀人,锁定目标,从未失手。
直到那天,卷入的生死狼人杀改变了我的命运。
影:19岁,性别男,假冒14岁在一所中学上学。
影提醒您,本文链接上文#515886,推荐您优先做前面一题!(如果不做不影响本题)
------------------------------------正文在下面awa---------------------------------
“罢了。”我苦笑着摇摇头,“身份已经抽了,不喜欢也要玩下去。”
我退出网站,再次打开了wx。我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进了一个群,群名是“生死狼人杀”。里面有21个人。
这时,1个备注是法官的人发出一条信息:
@所有人
欢迎来到生死狼人杀,请仔细阅读规则,如若违反,则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就是,死!!!
1.参与成员不得以任何形式非法杀死游戏内的玩家(没有杀人技能,且被害者没有“仇”标记属于非法)
2.所有参加成员必须每天晚上19:00-22:00之间在群里投票,如不投票则默认弃票。
3.本游戏没有时间限制,但若连续120小时(5天)内无人死亡,则好人狼人全部死亡,若盗贼此时没有换身份,则直接胜利。
4.本场游戏所有玩家都不能出A市(我所在的城市)。
5.请不要尝试退出或拉任何人进群。
6.本群只能发送语音或文字,法官除外。
7.局外的人仍然会干扰你游戏(如:杀人被警察逮捕)。
(因为本人太懒,除非是重要的角色,其他角色都用编号代替,所有编号均为1个字母+2个数字)
(但是重要的角色也是有可能死亡的!)
刚看完规则,群里立刻发来了信息。
我看了看,是个备注6号,头像为默认的人发的,
“什么鬼?老子可是不会玩你这破游戏的!”
过了一会,又发来一条信息:“怎么无法退群?”还是6号
我这个时候留意了一下我的号码,是9号。
“没用的。”法官发出信息,“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玩吧!对了,忘记说了,每个人都有一个号码,如刚刚说话的6号,但是你们并不知道其他人对应几号,只知道自己。投票界面会是你们每个人的照片,点击照片就可以投票,当然也可以选择号码投票,输入1-20中的任何号码。祝你们玩的开心!”
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1:00了,再不睡觉明天会迟到的!
早上7:30
“影,早啊!”早上去学校的路上,我听见背后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是张浩,我的死党,或者,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我表面上的死党,毕竟作为一名职业杀手,是不能有好朋友的。
“早!”我冲他笑了笑,当然,这些想法都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唉,我跟你说。”张浩加快脚步追上我,“我昨天遇到杀手M了!”
嗯?我昨天有遇见你吗?昨天好像是星期天吧?
“哦?”我说,“那你怎么还活着?”
“瞧你说的。”张浩笑道,“警察也是真够笨的,我一眼就看出他肯定是M,他们却要调查半天。”
“一眼看出?怎么看出的?” 我好奇的问?
“当然是直觉啦!”张浩说到,“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的!”
我咋不这么觉得呢,真正的杀手M就在你面前呢!我心里好笑的说。
下午5:00
“终于到家了。”我拿出手机,发现生死狼人杀的群里居然有76条未读信息。
我打开群聊,一目十行的快速扫过了信息,大多数都是“我要退出”或者是“现在怎么办”之类的信息。
我无趣的等了一会,在这期间我查看了所有玩家的照片,我的另一个手机上来了好几个活,我因为被这个游戏弄的心烦,全部拒绝了。
将近6点半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一声尖叫,听上去像是女生的声音。然后我的手机收到了法官的信息:13号已遇害,死亡地点:xxxxxxxx。这就是我家附近的地方!我当机立断,冲出家门,果然,不远处有个人躺在地上,有个高大的身影正在逃跑,边跑还边回头看。我自知这么远是绝对追不上他的,所以赶紧查看13号的伤势。
我靠近13号,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个女生。她背朝天上,有一个很深的刀口,正在流血。她的手上紧紧握住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是个相机,我从她的手上拿走相机,仔细观察了一下,还挺新的,应该是刚买的。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个照片,照片上模糊的展现出一个只拍了下半身的人。这个人穿着棕色牛仔裤和黑色皮靴。
正当我想继续观察时,我听到远处有脚步声,杀手的本能让我下意识的躲了起来,在暗处观察者,我的手上还握着13号的相机。
第一个过来的是一个20左右的女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她看到尸体的第一眼就吐了出来,站在远处不敢靠近。
过了大概10分钟又过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身穿西装,看上去身份不低,经过他们的交谈,我得出女生叫A00,男生叫A01,A01大胆的走向前看了看尸体,正在这时,又来了一个男生,他和他们说他叫A02,身穿棕色牛仔裤和黑色皮靴,和13号拍下的照片十分相似!
就在这个时候,我拿出手机发现已经19:00了,投票通道已经开启。
我思索片刻,在键盘上打出信息
“狼人绝对是_______。”
注:不考虑外人(非游戏中的人)作案。
附加生死狼人杀规则:(已经看过的不用看)
好人阵营:12人
平民(4人):无特殊技能
预言家:每天可以查验一人的阵营,0:00重置。
守卫:每天可以保护一人,不能连续保护同样的人,被保护之人在接下来的24小时免疫狼人的攻击(屠夫除外),如被攻击,则会瞬间传送到自己家里。(23:59分保护一个人,然后0:00保护另一个人可以起到同时保护俩个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随时使用毒药和解药,毒药可以毒死一人,解药可以复活一人。(如获得天使的羽毛则俩样都+1)
*国王:投票值+1
*骑士:知道国王是谁,国王死亡则骑士一同死亡
*天使:拥有3片纯洁之羽,可以选择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时选,包括自己)被选择的人获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数+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诅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无法投票给天使或伤害天使(屠夫除外)。纯洁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杀人,但是属于好人阵营。
*复仇者(比较复杂):拥有2枚“仇”标记和一枚“报”标记。可以给任何人贴上任意标记,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仇”标记和“报”标记。贴有“仇”标记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杀死,包括其他贴有“仇”的人。贴有“报”标记的人可以随时知道谁被贴了“仇”标记。当一位贴有“报”标记的人死亡后,复仇者获得一枚新的“报”标记。当俩位贴有“仇”标记的人死亡后,复仇者可以获得一枚新的“仇”标记。只要贴有标记的人没有死亡,则可以随时收回标记。复仇者若给自己贴上“仇”标记,则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获得天使的羽毛则拥有3枚“仇”标记和2枚“报”标记)
狼人阵营:7人
狼人(3人):无特殊技能,可以杀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杀一人。
*疯狼:每隔48小时可以额外杀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杀死1人(除非带有纯洁之羽),无视女巫,守卫,和天使的保护效果。
*恶魔:拥有1片诅咒之羽,(除非带有纯洁之羽),被诅咒之人24小时后会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预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谁,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谁,每天可以查验一人的阵营,0:00重置。
第三方阵营:1人
*盗贼:游戏开始时偷取一个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则视为失败,直接死亡。
1964年8月,我独自一人驾车前往得克萨斯州。我儿时的好兄弟布鲁斯给我发了封信:他还有十几天就出狱了。
我和布鲁斯从小就是特别好的兄弟。我们有着共同的梦想,都想成为英雄,顺理成章地走上了相同的道路。后来我当上了一名警察,而布鲁斯因为才能出众当上了警察局分局局长。但当我以为一切都会顺风顺水时,意外却发生了。
1945年4月,布鲁斯被发现在家中杀人了,并且在他家发现了大量的金钱。这里不得不先提一下,当时我们正在调查一起半年前的抢劫案,有3个人抢了银行里的七百万美元,这批钱的事是十分机密的,一定是有相应政治背景的人所为。后来警察局长威尔逊找到了我。
威尔逊告诉我,通过侦查,这个被枪杀的人就是3名劫匪之一,并且在他家发现的钱就是银行所丢失的,不过很奇怪,通过进一步的搜查,他们只找到六百万美元。
我心中闷闷感到不安。
局长威尔逊补充到,他们在被杀的那个人的通讯记录里发现了线索。原来,3人组成的劫匪团伙中,有1人只携带一百万美元就直接走了,由剩下两人分配剩余的六百万。不过后来那个被杀的人记错了藏匿地点,之后两人见了面,再后来就是出现在布鲁斯家的那个被枪杀的人和六百万美元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起来反驳到,虽然布鲁斯那天确实请了一天的假,不过……
局长威尔逊立即让我坐下,阐明事情发展的经过。
原来一开始是由布鲁斯的邻居希恩太太发现的,虽然下雨,不过在半夜,希恩太太还是听到了隔壁的枪声,布鲁斯作为警察,平时隔壁经常没人的地方发出这种声音确实让希恩太太感到疑惑,不过希恩太太没有多想,继续睡了过去,只听到后来又出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希恩太太去布鲁斯家查看,门没关,看到了被杀的那个人后立马报了警。再后来警察发现了那六百万。
再后来,布鲁斯在加帕的钓鱼区被抓到。
我心中感到有一股暗流涌动,感到不适,急忙问道布鲁斯的情况。
威尔逊补充到,布鲁斯说他那一整天都在加帕的钓鱼区钓鱼,根本没有离开过。并且布鲁斯也说明他从来就不认识这个被枪杀的人。
看到我一脸紧张的样子,局长继续说道,其实他们也是想帮布鲁斯的,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可以帮布鲁斯脱身的线索,但是一切的迹象都在指向布鲁斯。
我顿时感到十分绝望,威尔逊突然凑过身子告诉我,除了那天深夜,之前希恩太太没发现有什么太大的异常。
就这样过了4个月,还是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布鲁斯最终被判了罪。在法院上,布鲁斯因为犯了重大抢劫罪,同时事后分赃时误杀同伙,而被判处有期徒刑17年3个月。我之后也找过法官,他告诉我对于这种奇怪的案件一般不会判死刑,这是为了以后如果找过意外的线索而留的。说完法官便拍拍我的肩膀离开了。一个月后,布鲁斯进了监狱。
而现在布鲁斯马上就要出狱了,我要去见他。我现在突然想起来,其实布鲁斯入狱前我是想过要帮他的,不过布鲁斯只是在陈述自己的无罪,而我又找不到有用的线索,最终只能满怀痛苦地以这种方式结束了。之后不久,我就注意到了报纸上人们对此的言论。
“震惊!xx市xx警察局分局局长居然做此龌龊之事……”
“屠龙的少年终成恶龙……”
“还有一人在逃!能否在20年追诉期内找到一百万……”
不过到了现在,人们对于这件事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对我而言,仿佛过去的伤疤早就被时间安抚了,我也出乎意料地把这事忘了。但现在布鲁斯发信说他正常地做了牢(没有减刑加刑)马上要出来了。
之后我到了监狱,这座监狱是全由狱长本管理的,犯人的入狱和出狱也全是由他一个人掌管的。我首先见了这位和蔼可亲的狱长本,本说布鲁斯刚入狱时是经常往外写求助信的,不过后来就不写了,应该是决定面对自己的命运吧。我也感叹到过去的时间之久,而本说他平安地管理了一辈子的监狱了,自己还有几个月也要退休了,想一个人出国走走。聊了一会后我离开了监狱,再过了十几天布鲁斯出狱了我见到了他。
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布鲁斯,毕竟是小时候的兄弟。我一直向布鲁斯嘘寒问暖,但是布鲁斯好像只是浅浅地笑,仿佛这么久以来已经被磨平了棱角。
之后我们一起吃了顿饭,说了很多事情,还把狱长本的事情和他说了,但是一说到本要一个人出国时,布鲁斯突然十分惊愕,我想他可能是呆了这么久的监狱,离开后便无法适应没有体制化的生活,就不断地安慰他。其实我打算这几天一直陪着他的,来弥补这十几年分别的痛苦。布鲁斯说他要回家安置一下之后的事便走了,回绝了我的帮忙。就在要离开的时候,布鲁斯突然转过身向我喊道:
“其实我在监狱里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定要努力地活下去啊!”
这天晚上又下起了雨,让我想起了十几年前布鲁斯出事前后一直在下的那场暴雨,这使我心神不安。多年前我为布鲁斯所写的几百封求助信散在一边,雨声哗哗地下着,就像一首忧愁的歌在不断被吟唱。
第二天,天晴了。我去找布鲁斯,但是只看到了一具被利器划伤的早已失去生命迹象的尸体——那个就是布鲁斯。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踏出门外,朝警察局奔去……
请根据以上内容,判断出3名抢劫犯是谁。
友情提示重要信息:追诉期
现在是2040年,由于十年前不知道哪里射来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拥有了异能。而异能者的能力,据调查都是四十岁以下。
我,乌拉,就是这样一个异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写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夺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写错了就会冷却十分钟。
很适合杀手的能力,对吧(笑),但是我选择成为一名警察,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个月前新来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乡间旅馆调查连环杀人案件,小七在路上显得很兴奋,这也难怪,从小在大城市里长大的丫头,见到这番自然的田园景象当然会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狱的异能者,能力是变身为各类衣物,并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续变身一小时,变回人后冷却大概有一分钟的样子,够我写死他了。
一般来说这样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纹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躯干让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那个变衣混蛋貌似去哪里抢了一个,现在还逍遥法外呢。
到了旅馆,一位老人出来迎接我们:“两位就是来调查的警官吧,俺是这家旅馆的馆主。”旅馆老板的信息我早已从局长那拿到了,老厉,六十四岁独身,经营旅馆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与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脱帽向老厉致意。
“俺家这间旅馆已经祖传了五代了,生意一直兴旺,没想到最近出了这种事,请一定要调查清楚啊”,老厉抹着眼泪,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开始调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么时候?”
“十天前。”
“旅馆结构和物资补充如何?”
“十间客房,标准搭配,卧室厕所都有,沐浴露洗发液啥的都是双分日和双至日下订单从城里货,饭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还有个马厩,马草是跟沐浴露洗发液一起送来的。”
“来往的人呢?”
“最近没有回头客,只有我老厉,小店里的伙计刘宝,还有从城里送物资来的阿林了,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里的旅客呢?”
“只有一个一小时前来的叫陆可的,还有你们两位警官了,不过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货都不来这的。”
“这样啊...”
我向老厉取证完,开始亲自探查旅馆,所有客房都一样,跟外面的旅店也没啥区别,大厅里也只摆了几颗迎客松,调查完这些,我走向后院的马厩。
汪!呜~~汪汪!
“卧槽?”
“阿土,别叫了!”老厉从后方走来
“警官,这是俺家养的狗叫阿土,六岁多,这狗别的不说,嗓门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马厩边,不过这狗看见生人倒是会叫得很凶,一般见过十来次就没事了”
“是嘛”
我调查马厩,三匹马,养得倒都是精壮,除此之外没啥特别的了,我向老厉取了目前在旅馆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龄信息,回到旅馆内部。
好家伙,除了老厉,都挺年轻啊,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本想找小七过来讨论讨论,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脸,这家伙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间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卷而来,我顶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头的蝉鸣反而使室内更显幽静,微微洒进窗内的月光,挂在房顶上稍稍作响的风铃,还有拿着刀朝我靠近的,带着恶鬼面具的人影...
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一刀刺来,我仓皇滚地躲开,连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墙角旁的矮凳。
挡住几下凌厉的劈砍,我回头一脚踢飞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轮手枪,黑影大见不妙,破窗逃出。我飞身跃出窗外,疾驰着追赶,随着震耳欲聋的爆鸣声,五发子弹飞出,却被那黑影跑进了拐角躲开。
那边拐角后的是……马厩!
晚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冒着缕缕烟的枪管还有点发烫,还有一发子弹,我缓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袭,继上轮枪响后再度打破这一寂静的,是飞奔出来的骏马。
可恶,变成马鞍了吗?但前面那片是空旷地,你可没地方躲我的枪!
一发打中在马的后腿上,我的子弹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马受了重伤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来吧,杀人鬼,让我看看你的脸,然后领死吧!”
如是想着,那马却转向冲进了旅馆的大门里,轰隆巨响,我追进旅馆内,却发现了令人为难的景象。
红白相间的马儿倒在地上失了生气,恶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没有马鞍,看来是变回人了,老厉站在马旁不知所措,陆可一脸冷峻,阿林满头大汗分别站在两边的楼梯上。刘宝从厨房里走出来,小七从房里快步赶出,身上已经换好了警服,看来都是被枪声吵醒又被马的声音引来了啊
老厉见我走来,抬头问道:“警官,这是?”
“我被杀人鬼袭击了,犯人就在这群人里面。”
“诶?诶!”小七显然没搞清楚状况。
我的枪里是没子弹了,但正义的瞄准镜永远锁定着你的心脏,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写下了名字,随着那个人应声倒地,这次的调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谁?
十年后的复仇
<注:本故事线索较多,请耐心观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十年后又来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按了下别墅的门铃,“叮咚”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快,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姑娘,穿着一身西洋式女仆制服。
我递上了邀请函,她看过后朝我鞠了一躬,将我引入房间。
客厅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风光多了,不用说,他就是别墅的主人东村先生。他的身边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警惕的看着我。
我走了过去,向东村先生鞠了一躬,说“好久不见,东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东村先生看到我,脸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见,透。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听说你现在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高中生侦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谓是眉清目秀,英姿飒爽,哈哈哈哈。"
我笑着和东村先生握了下手:"东村先生说笑了,你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说家呢,听说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语》刚一上市就销量破百万,我也有幸拜读,真是厉害。”
东村先生得意的扬起了嘴:“哎,低调低调。透,你父亲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父亲最近身体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来了。”想到我父亲,我的眼眶湿润了。
东村叹了口气,说:“事事难料呢,你的父亲可是一个出色的叙诡推理小说家,只是因为叙诡小说并不受大众喜爱,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门拜访。这位是我的儿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宫,你个笨蛋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宫的女仆说了声抱歉,感觉跑去倒茶了。他身边的小伙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着对父亲刚才粗暴的言语的不满。
随后,另外两个人到达,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岁,年轻漂亮,身上穿着一件天鹅绒连衣裙。西谷小姐的变格派推理小说非常精彩,甚至有远超目前最火的小说家东村的趋势。我们众人寒暄了一阵。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对我说:“衣服很好看吧,我双胞胎妹妹给我设计的,哪天让她也给你设计一套。”我点头称谢。
最后是日高先生,50来岁,他的西装已经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着疲惫。他曾经也挺风光的,是一个优秀的本格推理小说家,只可惜东村先生近十年来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么新的手法,小说越写越烂,所以现在他的小说几乎没人看了。
东村邀请众人一起享受午餐,时不时谈着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却不断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间游离。日高听着他说话,脸色越来越阴沉,终于发火了:“如果神无月还活着,有你什么事。”听到这里,东村眉头一皱,差点跳起来,坐在边上的我拦住他并安慰他坐下。
饭后,东村先生竟一反常态,竟然回房间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东村先生只是让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儿子丈一和女仆月之宫负责接待我们,众人聊着天,丈一突然问我们提到的神无月是谁?
西谷:“神无月右介,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说家,最擅长的就是密室诡计,他也是我们的朋友,这座别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过他性情古怪,不会用电脑不说,都年近四十了还未娶妻,他收养了一个十岁的孤儿当成自己的女儿,听他说这个女孩天资聪颖,所以自己以后要把自己记录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给她。”
日高:“十年前他请朋友们来这里吃饭,参加者有东村,哼,那时候还是一个十八流小说家;久我,就是透的父亲,他那时候还带着小时候的透;西谷,我,还有神无月的女儿。但是午饭过后神无月去休息了,我们众人则在一起聊天。但是没过多久,众人在这座别墅的禁忌之间中发现了他上吊的尸体。我们众人都检查过,房门从内侧上锁,窗户的搭扣也锁上,最后案子被认为是自杀。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当时我父亲保护着我,所以我们并没有去案发现场,只是听说神无月先生去世了。总之后来,神无月的女儿失踪了,而东村则一举成名,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推理小说家,并花了大价钱买下了这座别墅。“
月之宫:“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际上,我看到老爷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说拿到了那个东西就是好什么的,我问他那个东西是什么他也不肯说,丈一,啊不是,东条先生,你说那是什么呀。”
丈一:“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起父亲房间中好像锁着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这是什么,他还把我骂了一顿。另外,禁忌之间听父亲说出过事以后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内了,有次我进去看了下,他还大发脾气。”
众人交谈了很久.....
四个小时过去,然而东村先生仍然没有过来,丈一有点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来表示父亲不在房间中,并要求众人和他一起寻找。
于是我们开始分头寻找,别墅很大,我们花了近半小时才搜索完房间。然而,哪里都没有找到东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里都找过了没有,非常着急,我突然想到禁闭之间似乎一直没有搜过。
丈一一拍脑门,我们二人前往禁闭之间,然而门锁上了,丈一表示这门钥匙根本没有,从来不锁,我们对视了一眼,直接将门撞开。
映入眼帘的是东村先生上吊的尸体,丈一喊了声父亲立刻冲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经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检查了下房间的窗户,虽然可以穿过窗户直接进入走廊,然而房间的窗户已经用老式的插销锁上了。也就是说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陆续赶来。
丈一咬紧了牙齿瞪着我们:“父亲一定是被杀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吓信,对方声称要完成十年后的复仇,他怀疑是为了神无月复仇的某个人干的好事,所以把你们叫过来。让我盯紧你们。可不知道为什么吃完饭突然离开,可恶!”
经过众人检查,禁闭房间内没有暗道,我和丈一进入后里面没有其他人,房内东西不多,东村先生脚下有一个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间还被人整理过,许多灰尘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没进去的房间。最可疑的是房间的老式机械挂钟(钟还在继续工作),钟的表盘似乎被人取下,时针上绑着一根长长的钢琴线,一直拖在地上。因为房间很老,据说已经没有钥匙了,房间内侧有一个反锁,转动后锁上。我注意到反锁上绑着断掉的钢琴线。之后量了下钢琴线到门的距离,几乎一样。我轻声的说:“难道说...”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抢先说了出来:“东村根本不是自杀,密室我已经解开了,凶手将钢琴线绑到时钟上,之后连接在门上绷紧,轻轻拉开门离开,随着时针的转动,细线拉动反锁锁上门,之后时针继续转动,钢琴线被拉断,然而,凶手没有机会回收钢琴线,这就是他的破绽,从细线的距离来看,必须设计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凶手有两个特点:1.必须对这个家足够熟悉2.在反锁与时钟最近的时间,即三点左右,没有至少20分钟的不在场证明(估算距离以及杀人时间)”。
众人统计时间表如下:
总时间:吃完饭1点,东村离开,之后5点20分,众人寻找东村,6点左右发现尸体。
我:1点半-2点去东村房间与他交流,当时并无异样,2点后回大厅交谈。
西谷:2点-2点半在别墅内散步,1点半后回大厅交谈。
日高:1-5点一直在大厅与其他人交谈,只是中间上过几次厕所,每次来回约15分钟(经估算,去上厕所来回距离以及时间需要10分钟左右)。
丈一:1点到5点一直在大厅与其他人交谈,不断忐忑的看着手表。五点离开15分钟后回来说自己父亲不见了。
月下宫:1点到2点在厨房收拾,2点后回来与众人交谈,期间给众人泡过几次茶,来回约10分钟(经估算,去泡茶来回距离以及时间确实需要10分钟左右)。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本案别墅不存在其他人,没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谋,所有线索已经给出,请指出杀死东村先生的凶手,杀人动机以及杀人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