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
小張是一個剛進公司半年的保潔員,這半年來他工作努力,保潔任務也完成得最好,上級領導決定給他一些獎勵。請問,最好不要給哪種獎勵?
我的朋友有一個在東京消防廳當消防員,還有一個當地派出所的警察,相互間關係非常好。前不久我和那兩個朋友重逢了,三人一起喝了酒。
消防員:「前不久有個現場啊,是一家三口呈『川』字形被燒死了,像焦黑的木炭一樣,在還有意識的時候,一點點地被燒死,真的是很慘啊……」
警察:「我也在警察局聽說了,沒想到原來你也知道。那起事件不是故意縱火嗎?真是可惡。最近我也因為工作去了現場喲。還有人在停車場用煤炭自殺的吧。那真的是很可怕。用煤炭自殺不會痛苦什麼的根本是騙人的。因為屍體的表情非常恐怖。」
我:「前不久,硫化氫什麼的很流行呢。」
消防員:「那個也不行。很容易就能死什麼的是騙人的。不戴防毒面具的話就不妙了。實際上會臉色變綠,掙扎著痛苦地死去。」
警察:「那個我也聽說了。最近在這邊很流行啊。果然最可靠的還是用繩子上吊啊。而且要在不會被人發現的樹海里。」
我:「不要說這麼可怕的話啊。這不就像是完美自殺指南嗎?」
消防員(笑):「不要說蠢話。」
然後在我們分別後,警察朋友給我打來電話:「喂,今天的話和誰都別說啊。」
他的口氣很認真。因為很突然,所以我完全不知道原因。但是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很可怕。
可怕之處在哪?
雙人台上舞,無人台下觀。
其一轉身去,餘一俯身留。
轉身出場門,隨月急孤行。
待到日初升,眾人敲門望。
終有鑰人來,紛紛坐座談。
良久幕未掀,隨即眾始怨。
昨日轉身人,滿頭熱汗流;
昨日俯身人,仍俯幕布后。
忽有驚呼聲,音大響廳堂。
眾人掀幕看,雙人俯身躺。
搖一一不醒,另一微道言;
此中有異詭,望爾速速離。
隨後二車來,人紛離此地。
唯有冥思人,終不解詭言;
其曰此處異,為何無人理。
終明其言意,離此永不還。
夏季的一天,天氣非常熱。放學時,一位白衣少女從我眼前走過,長得很漂亮。我看了一下就走了。我去網吧玩了一會,我回到家,打開了燈,從書包里拿出書本學習。外面風刮的真厲害,樹都彎了,葉子落了一地。看看老舊的鐘,已經六點多了啊,天都黑了。屋子裡靜的出奇,我的呼吸聲都能清楚地聽到。忽然,我似乎聽到窗戶外邊有什麼聲音。不知道是不是我恐怖片看多了的原因,總覺得那裡有蛇什麼的。忽然,我想到了什麼……
問:下列哪種情況最有可能?
我是LIEK,今天跟網友青衣約好去鬼屋探險。
「你確定這裡有好玩的?」不信邪的青衣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滿不在乎地問道。
「那是當然,這可是當地著名的鬼屋。據說以前這裡是個生化實驗室,死了不少人呢,沒人敢靠近這所房子。」一向對鬼怪感興趣的我滿眼放光。
「禁地么……依你,既然來了就進去瞧瞧。」青衣拉著我來到鬼屋前。
「嘎吱——」古老的木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陣陰風襲來。我打開手電筒,照亮四周。這裡的空氣很嗆人,蜘蛛網和灰塵到處都是,牆紙也泛黃了,看樣子的確是年代久遠。
「就這樣而已?鬼呢?沒什麼可怕的啊。」青衣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
「去樓上看看。」我一轉頭,突然看見窗帘微微地飄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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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點名堂。」我把剛剛的事告訴了青衣。「有什麼呀,風吹的唄。」青衣說著,突然瞪大了眼,「LIEK,你後面……」
「嗯?!」我猛地轉身,卻什麼都沒看見,「你別嚇我。」「不是,剛剛有個白色的影子從你身後飄了過去,就一閃而過,真的。」青衣焦急地比劃著。
「不會吧……」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拿著手電筒四處走動。
「嘿!這是什麼?」在一個牆角,我發現了兩行小字:「我,不要神力,走,雨。41,52,21,32。」字是紅色的,像是用血寫成,早已干透了。難道……
我和青衣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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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兩行小字想說明什麼?
思考:我和青衣最後會怎樣?
我是官人,今天約了一位小美女出來玩。她叫LIEK,很可愛。
「好冷啊,你不冷嗎?」我問她。可她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怎麼了嘛!」見她不作聲,我又說。
「沒什麼,我想我該走了。」
「這麼早就回家?好吧,我送你。」
「不必了,我不想讓別人和我一起。明天你一定要來附近那家飯館找我哦。」LIEK嫣然一笑。
「好吧,說到做到。」
第二天晚上,我正好也有些餓了,來到飯館中要了些菜,一邊吃一邊等LIEK。
「你們這裡的魚肉卷很好吃嘛!」我讚歎道,「這個湯顏色紅紅的有點怪,但味道不錯。」
「謝謝,下次一定還要來哦,還有特殊活動呢。」帥氣的男服務員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哦?」男服務員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瘋神,有問題嗎?」
「那是當然,最新的食材,又好又新鮮。」一位廚師說道。
「宰肉的時候我都不敢下狠手,水靈好看得很呢!」另一位廚師也附和道。
經介紹,他們一位叫大手,一位叫暗寂,長得都很帥。只是這附近有點不太乾淨,牆上有人用紅油漆刷了好多字,有一句最新最醒目的:陽光伴隨美妙的聲響,芸哥兒。——(71)317。
「新食材又缺了,你們快去找!」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拔腿就跑。
問題:牆上那行字什麼意思?
思考:為什麼要跑?
「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
本故事改編自真實歷史。
1945年7月,美國新墨西哥州里的一個小鎮。
這天清晨,小鎮的寧靜被兩名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了。
官人和暗寂是兩名亡命之徒,這天他們開著搶劫得來的運鈔車,跌跌撞撞的駛進鎮中心。
鎮中心有座大型的水塔,看起來是供整個小鎮的居民飲用,水塔上安放著一個大喇叭,喇叭里傳來悠和的音樂。
「各位鎮民上午好,現在時間八點三十分,再過半小時,小鎮將迎來最偉大的慶典,下面就由我為大家點播一首《歡樂頌》…」
可能是時間太早,小鎮上人們還沉浸在睡夢中,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官人和暗寂把運鈔車停在水塔附近的一家理髮店面前,長途跋涉的他們,需要補充水分和食物,於是他們決定分頭行動。暗寂隨即進入理髮店,而官人則拿著手槍進入附近的一家雜貨店。
「不許動,搶劫。」暗寂暴力踢開理髮店的大門,發現裡面有一個理髮師正在為一名顧客刮鬍子,而旁邊坐著一位等待的婦女,正哄著嬰兒車裡面的寶寶。不知道是否被暗寂的到來嚇呆了,理髮師居然高舉著剃刀一動不動。霎時,理髮店裡除了嬰兒的啼哭聲,進入僵持狀態。
「你,放下剃刀!再不放下我就開槍了」暗寂用槍指著理髮師,理髮師好像真的嚇呆了,一動也不動。
砰!一顆子彈穿頭而過,理髮師晃了晃,還是保留著高舉剃刀站立的狀態,沒有流血。
暗寂心裡咯噔一下,於是走過去看,發現理髮師是一個人偶。然後他跑過去把嬰兒車掀翻,裡面根本沒有嬰兒,只有一個不停播放嬰兒啼哭的錄音機。
太詭異了,整個理髮店裡面除了暗寂一個人,其他都是假人(人偶)。暗寂於是就在店裡搜查起來,希望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暗寂,你在搞定沒有?這地方太詭異了,我們要趕快離開。」這時,官人手拿著兩個罐頭進來了,把其中一個遞給了暗寂,暗寂也沒有多想,拆開就吃。
「我剛才去雜貨店,發現店裡都是假人,幸好店裡還有食物,不過這也太詭異了…怎麼,這裡也是一樣。」官人邊說,邊看了看理髮店的情況。
「確實詭異,這些假人布置得像真人一樣,好像小鎮正在舉行什麼儀式…」暗寂邊說邊走出理髮店。
「各位鎮民,現在是八時五十九分五十秒,現在讓我們一起倒計時,迎接這偉大時刻的到來吧。十、九、八、七…」鎮中心水塔上的喇叭又響起來了,街上依舊一個人都沒有,然後,暗寂好像醒過來一樣,大喊了一聲「糟糕」…
問:接下來最有可能發生什麼事?
在一次聯誼會上,偵探DK和一個成為了警探的同學說著些什麼:
「你知道嗎,最近有一個精通易容術的連續殺人犯。我們警方已經和他周旋數年了。」
「嗯,聽說了。」
「他是本周頭條新聞的主角。就在前星期,他秘密殺害了一個地方官員。警方當即派下一些富有經驗的警探去捉拿他,警方根據一些暗藏的線索,抓住了他。當時我也參與了這次追捕,雖然我只是作為一個幫手。不過最後還是讓他逃了,因為那其實並不是他本人。他利用警方被迷惑的這段時間,逃到了其他地方。」
「確實很不可思議。」
「不過根據種種跡象可以表明,他就是那個消失的瘋子音樂家————藍.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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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誼會結束后,DK匆忙地往家趕。
此時,已是深夜。
當她路過一個較大的公用建築時,她突然聽到了「滴~滴~~~~滴~」的聲音,她敏銳地感覺到,這是一種哨子聲,不過聲音比較低沉,可能是用於某種特殊用途的哨子。
「聽起來很怪。」她這樣想著。
她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迅速肘擊以打開門。她擺出防備的姿勢,小心翼翼地往裡走。
這裡是一個醫療垃圾處理站,地上堆放著各種常見的醫療垃圾。
她向一旁看去,一邊想著:
「奇怪,剛才那一串聲音應該是從門的附近傳過來的。」
她撥開那些垃圾,仔細地尋找,也沒有發現什麼。
突然,餘光一瞥,她看到了在深處有一個中年男子,他衣衫襤褸,身上血肉模糊,看起來或許是處於昏迷狀態,或許是死了,頭朝前倒在地上。
緊接著,她看到男子附近的牆上有一些規則的孔洞,遠遠看起來像是惡魔的眼睛。
男子的左腿嚴重拉傷,左腳近乎徹底廢掉。在他的右手附近有個小鐵鋤,也是沾滿了血。
DK順著男子的左腿向更深處望去,似乎有什麼新的發現。
DK腦子中一閃而過聯誼會上的情景,臉色煞白。
突然,後面的門打開得更大了,衝進來一個人:聯誼會上DK的同學,那位警探。
「DK!快出去!我現在可以開車送你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我們現在只有2個人,什麼都做不了!」
那位警探拿著一把警槍,對著男子周圍,在防備著什麼,他象徵性的開了一次槍,打中了「惡魔的眼睛」
此時,DK又回復到了從容。
那麼,DK現在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我和官人是同事。
最近總覺得官人悶悶不樂。
於是便約他出來喝酒。
我們雙雙醉意湧上心頭。
「大潑皮,你知道嗎,我今天sha了一隻老虎。」
我驚呆了...
喝完酒。我到了家,看著熟睡的妻子才明白。
「原來是真的。官人,也許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以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夜晚的月亮特別美呢,光滑的四周蕩漾著一層血光。我坐在監獄的角落裡陶醉地欣賞著自己花費三個月才鑿開的洞。但為什麼看不到其他景物呢?一股恐懼感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我試著用手指戳了戳那輪血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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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監獄某位女性無期徒刑罪犯死亡,法醫證明是因驚嚇過度猝死,其面前是牢房的牆,其上有一圈圓形的洞,據屍檢發現此人指甲處有泥垢殘留,推測是他用指甲挖出的洞。某報社報道。」
獄長看了幾遍報紙,緩緩鬆了口氣,暫時還沒有對自己監獄的不利新聞出現,還好。他揉了揉眼睛,一道折射了日光燈的光的晶體悄然落下。
Q:女囚最可能是怎麼死的?
我走在路上,
體內的酒精讓我搖搖晃晃找不到方向,
遠處看到汽車的遠光燈向我這邊駛來,
來不及閃躲的我卻發現自己從車中央穿過。
我死了?變鬼魂了?
我來到了心儀女孩的家外邊,
怎麼不能穿牆?
或許還沒習慣做鬼魂吧。
於是我打碎了窗戶爬了進去
...
第二天醒來,
發現自己睡在警局裡。
你敢試著推理,我到底怎麼了嗎?
鬼驤的記事簿(雜)
「聽說33IQ出題能拿到會員」雨桐對著驤說著。
「是嗎」驤冷淡的回應著。
雨桐揉了揉眉心,伸手去拿放在電腦桌上的咖啡。
又出現幻覺了啊...驤早就死了。雨桐自嘲的想著。
把長發別到耳邊,雨桐繼續在電腦上整理著文件。
沙沙沙。聲音回蕩在這孤獨的空間里。
窗戶又沒關好嗎,雨桐抬頭望向窗戶。關的好好的。
屏幕反射出黑影閃過的畫面被雨桐的眼角的餘光捕捉到。
驤回來了嗎?
吱——老舊的門發出痛苦的呻吟。
水龍頭那邊嘩嘩的流水聲傳來。
果然還是報警比較好
「我,我,我在哪?」
「我,的,頭好痛,我怎麼了,為什麼會躺在這裡??」
不知是什麼原因,我被丟在了一個廢棄的木屋裡,外面陰沉沉的,不一會又變得風雨交加,電閃雷鳴。
「先站起來吧,我感覺我的腿已經麻了」,這屋子裡沒有燈光,特別的黑,我只能就著閃電的一瞬間來掃視周遭環境。
「咔嚓」,我應該是在一個屋角……
「咔嚓」,哦哦,我的前面有扇窗戶,先過去看看吧,看看窗外有什麼……
我緩了一緩腿,一步一步慢慢往窗戶走去,「唉,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喂,喂,裡面有人嗎,裡面有沒有人,喂!!~~」這聲音由遠至近。
「 誰?誰在外面呼喊?」
我探了一下頭,往窗外看去,漆黑的街上空無一人,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大,忽然,我的眼前一亮,「咦!有人,太好了,我得救了,至少我能弄清楚我在哪裡。」
趁著燭光,我看得出來那個人是一個目光獃滯,愣頭愣腦的男子,「真是的,這天氣都不知道打把傘,真是獃子。」
管他是誰,先把我從這個地方帶出去吧,我剛要喊那個人,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該怎麼辦?
與此同時,,,我的身後,響起了,敲門聲…………安全起見,我應該如何做?
「咚咚咚,咚咚咚」
我放下手中啤酒不情願的站起身去開門了。一開門就看見一個不面生的男人站在門口,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就在我在想他是誰的是時候他先開口了
「你好,我就是住你隔壁的。」
「嗯……哦!原來是一個月前隔壁鄰居啊,你看我這記性,半天沒想起來,來來來,快進來坐坐。」
「好。」他說著將手上的果籃遞了過來
「一點小意思,希望你們高興。」
「嗯……好的。」
…………
我們在客廳坐下后,他環顧了下四周,「有點亂啊。」
「哎……是嗎,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比較懶,呵呵。」我尷尬的笑著。
「嗯,如果不是很忙肯定不會這麼亂,畢竟有……」
「對了,要不要喝點啤酒?」我打斷了他的話,希望結束掉這個尷尬的話題,
「好啊。」
從冰箱里拿出罐啤酒遞給他,我們一邊喝一邊聊天,從朝鮮半島聊到上個星期博爾特和奧沙利文的比賽。…………
「好了也我要回去了。」他站起身「嗯……也不過如此么。」
「什麼不過如此?」我問到
「沒什麼」他說到「就是我媽老催我結婚,我怕結了婚以後就不會過得像現在這麼悠閑了,現在來你家拜訪過了,想想也不過如此啊。」
「嗯,對啊,那些結婚的人也就那樣。」
…………
送走鄰居后我收拾了一下就準備睡覺了,但我想到剛才的對話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突然某天,我得知了自己所生活的世界是虛構的。我生活在一個人寫的鬼故事裡。
而在今天,我得知自己要死,死前還要經歷難以想象的恐懼。
我不甘心,我想活下去。
我首先檢查了房子,並沒有漏煤氣漏電的那種安全隱患。
危險的圖釘、刀一類的物品,我也一律扔掉了。
和我住在一起的同伴雖不愛和我說話,但這幾小時折騰下來,他決定請一位捉鬼大師來鎮在家裡。
大師進來后就閉眼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言不發。
我略微安心了一點,也坐在了沙發上。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前進。再過幾分鐘,這一天就過去了。
「大師,怎麼樣?」同伴問。
「沒動靜。」大師依然閉著眼。
我慶幸的同時,仔細思考還有什麼疏漏之處。
突然想到,床底下,卧室里的那張小床!萬一藏了鬼怎麼辦?!
我翻出客廳里的手電筒向卧室走去。
請問我能活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