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恐怖案錄 (之五) 歌劇之王
白沙歌劇院最新上演的悲情歌劇《歌劇之王》廣受公眾的好評,前來此地觀賞歌劇的貴族絡繹不絕,全場座無虛席,場面甚是浩大。然而除了兇手以外,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想到……在歌劇的最後一幕,女主角手中提著的不再是以往使用的道具假人頭,而是一個鮮血淋漓的真人頭顱。
……
神川祐司,是主演這部戲的第一男主角。在偶然的機會下祐司得知本地的資產家五十哥將在《歌劇之王》的最後一天公演買下整個特等貴賓席觀賞演出。五十哥在本地的風評還算還好,不過城裡經常有關於他的負面言論流傳,祐司對於這些言論的真實性抱有懷疑但不敢出聲,這次的公演吸引了不少城中的名門貴族,而祐司要做的就是確保本次公演能夠順利進行。
以下是案發當天的具體內容:
18:00,距離案發不到三個小時,五十哥來到了白沙歌劇院,隨行的還有當地的資產家宇哥。據祐司所知,他是當地頗有名望的銀行家,年輕時似乎和五十哥一起創業打拚有了不小的成果。只是沒有想到,原來像他那樣的人也會對歌劇這種藝術產生興趣。
18:30,這個時間正好是劇院內的自助晚餐時間,因為馬上就要演出了所以祐司沒有吃太多東西,餐后拿了杯咖啡便找了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回顧自己演出的劇本。這時院長浦江來到了餐廳,做到了正在用餐的五十哥旁邊。因為距離比較遠,祐司沒能聽清他們談話的內容。
18:50,快要開場了,祐司在幕後換上戲服后,拉開幕布朝觀眾席看了一眼,只見五十哥以及浦江一同來到一等貴賓席入座。連院長都來看了,看來這最後的公演確實很重要,祐司平復了自己不安的心情,馬上就要演出了,可不能出差錯。
19:00,祐司是時候上台演出了,但是卻發生了狀況,團團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道具間里的假人頭顱,那是最後一幕戲需要使用的道具。祐司和團團決定把第一部分演完後去找找看。於是兩個人一起上台,演出正式開始。
19:05,五十哥突然急匆匆地離開自己的座位走向歌劇院的出入口。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時宇哥與五十哥擦肩而過,兩個人交頭接耳了一下就分開了,宇哥來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邊看著演出一邊和浦江院長小聲交談。
19:35,宇哥和五十哥都不見了,只有浦江一人坐在貴賓席上看著台上。
20:02,前半部分的戲結束了,中場休息時刻祐司想去洗手間,於是穿過道具間來到後台的洗手間,卻發現門從裡面被鎖上了?似乎有人在裡面?無奈的祐司只能去其他樓層的洗手間。
20:20,祐司回到了道具間,發現角落的道具血盆里擺著一顆人頭,頭髮將整個臉蓋住,祐司心想原來道具已經找到了,碰巧團團從洗手間回到道具間,於是祐司便端著血盆將其交給了她。
20:30,後半部分的戲開始了,祐司和團團上台演出。
20:45,演出到了高潮戲,男主偽裝戲劇班的打雜人混進了敵國國王的城堡里,並在演出時抽出自己藏在身上的短劍像國王刺去。打鬥戲的中途,祐司又望向貴賓席,浦江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宇哥和五十哥還沒有回來,究竟怎麼回事?
21:15,已經到了最後一幕戲,這裡的劇情是女主將男主的頭顱從血盆中取出,獻給鄰國國王的部分,因此沒有祐司什麼事情了。於是他決定偷偷離開去公共洗手間看看,然而團團的慘叫聲卻讓他停了下來。望向舞台上的團團,只見她的手中拿著的不是以往使用的道具假人頭,而是一顆鮮血淋漓的真人頭顱。祐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五十哥的人頭……觀眾席上人愣了一會兒,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后,一陣尖叫聲劃破了白沙歌劇院上方的夜空。
……
不久后,警車包圍了整個歌劇院。警方和院長浦江稍作交談後來到了道具間。死者是五十哥,死因為溺斃而死。死者的口鼻發現有安眠藥劑殘留,身上還有捆綁的痕迹。初步判定為兇手迷暈死者后將其捆綁,並將頭部按在水中使其溺斃,之後又將其頭顱砍下,與道具間中的血盆中的假人頭互換。死亡時間初步判定為19:40—20:10這個時間段。
由於道具間和雜物間的門上有特製的鎖,所以有鑰匙的人全部被警方列入了嫌疑人名單,以下是各個嫌疑人的細節:
宇哥,本地頗有名望的銀行家,似乎是發現了死者利用當地機構洗黑錢的事情決定凍結他的資產,兩個人為此大吵了一架。因為是這家歌劇院的贊助商所以也有鑰匙。19:05才進入劇場觀看演出。19:10離席去上了洗手間,但是卻發現後台洗手間的門從內部被鎖上,無奈只好去其他樓層的洗手間。返途中因為地板太滑而不慎跌倒,之後將清潔工狠狠地數落了將近20分鐘。後於分回到劇院,之後直到案發都沒有離席。參與審訊時全身衣服沾滿水漬,說是之前滑倒時沾到的。
團團,和死者借過一筆錢卻無力償還,最近死者催債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讓她十分苦惱。在19:00到20:00以女主角的身份在舞台上表演,在場的所有觀眾都能證明,有著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明。20:00前半部分表演結束后,從道具間出去在雜物間尋找道具頭顱。20:15去了一次洗手間后回到道具間,發現祐司已經找到了道具頭顱便開始準備後半部分演出。
浦江,白沙歌劇院院長,於五年前作為歌劇院的繼承人得到了歌劇院的經營權,但是死者有意收購這片區域用於建造商業設施,兩人到現在仍一直為此糾纏不休。19:15分離席去洗手間,卻發現洗手間的門從內部被鎖上,無奈只好前往其他樓層的洗手間。19:35分回到劇院,20:00分前半部分表演結束后聽團團說道具假人頭不見了,於是也幫忙一起尋找。20:23分聽到團團說找到了就也回到自己的座位接著觀戲。
后經證實,宇哥數落清潔工的事情被歌劇院的多名員工一同證明,三人均存在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明,這讓警方的搜查瞬間陷入了困境。不過五十哥的屍檢報告得到了警方的關注。報告中指出,死者在生前曾被人注射過一種特殊麻藥,這種麻藥的特性是能夠使人的身體急速僵硬,產生出類似於屍僵一樣的狀態,不過被注射者的自主呼吸能力和血液循環系統不會受阻。
另外,屍檢報告還指出死者的腹部好像死前曾經被壓迫過一段時間,在屍體上可以發現一道類似於方形的印子。
祐司心中一陣疑惑,「我好像想到什麼?兇手難道……」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祐司找到了警察。「警察先生,我好像不小心把自己的錢包忘在裡面了。我能進去找找嗎?」「怎麼搞的啊你?算了,我跟你過去。」警察猶豫了一會兒但也答應了。
進入了雜物間,祐司開始翻起裡面的瓦楞紙箱子,突然他發現底下的箱子有幾個沾上了水漬,而且從痕迹來看是剛剛不久前沾上的,上面還有被擦拭過的痕迹。祐司又檢查了一下,放在最裡面的摺疊桌,發現上面也有類似的水痕。
「警察先生,我的錢包找到了。我們回去吧。」祐司轉身對隨行的警察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希望你們儘快逮捕那個人,那個人就是這起命案的真兇!」
試問:這起命案的真相是?
如果你是一位死刑犯,有一天獲得一次逃脫的機會,要求如下:
有100顆珠子,50白50黑,裝進2隻碗。
兩隻碗里裝的珠子數量隨意,不用一致,但是不能留空而且一定要用完100顆珠子。
裝完之後,先閉上眼隨意選擇一個碗,再從這個碗里摸一顆珠子,如果拿到了白色的你就可以獲得赦免,而是黑色的就得死。
你生存的最大概率最接近以下的哪個百分數?
有一種決鬥方式叫俄羅斯輪盤賭。用一把有6個彈槽的左輪手槍,在其中一個彈槽中放入一顆子彈,快速旋轉轉輪,再把它合上。參與決鬥的兩個人輪流對準自己的頭部開槍,三回合之內就會有一人死亡。雙方勝率都是50%,遊戲絕對公平。
那麼問題來了:在轉輪的連續3個彈槽中放入子彈,旋轉併合上。雙方都不知道子彈位置。假設你不想死(好像是廢話),你應該選擇先開槍還是后開槍呢?
以下那件事情發生的期望時間最短
A、在第0秒,一個物體從原點出發,每一秒以概率1/2向左走,1/2向右走,第一次回到原點的時間
B、一隻猴子,每秒種隨便按鍵盤上的一個鍵,第一次打出"Beijing WelcomesYou"的時間
C、在第0秒,一個物體從原點出發,每一秒以概率1/2向左走,1/2向右走,第一次到達1的時間
梓桐原創推理(七)——夢中的骷髏
無法逃脫的是黑暗。————引子
(一)
國外某漢語學院,正在上課中,教室里傳來朗朗讀書聲,一名教授緩步走進教室「同學們好,大家先安靜一下,下面,我選兩名學生,念一下自己昨天收藏的作文句子。就1號和2號吧,其他人明天準備好」
1號學生名叫高野雪穗,是個喜歡文學的女生,但是沒人知道她是怎麼來到這個城市的,也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裡,問她她也不說,但是她學習成績非常好,所以大家就當她是沉默寡言的那種人,她大方的站起來,拿起筆記本念起了句子。
「洋麵上的風,從落地窗的縫隙,躡手躡腳的溜了進來,輕輕的,吹起二人的頭髮。溫暖的黃色陽光,亘古不變,照耀著淺藍和深藍的海域。時間過的那麼快,再多的愛恨,在這顆渺小的行星里,不過是更渺小的一粒塵埃。」
「嗯,不錯,請坐,2號起立,念你收藏的句子」
2號學生名叫神川祐司,是個喜歡恐推和智力衝浪的男生,所有人僅知道他和雪穗一起來到這個學校,並且當時是他暈倒在學校門口的一灘血里,好像傷的很重的樣子,雪穗發現了他。現在他也和雪穗一樣,拿起筆記本念起了句子。
「真相不會讓每一個人都愉快的接受,這也是不要好奇結局的原因,我沒有責任,更沒有意願再去了解他們的故事,但願逝者安息,生者還要背著一切過往負重前行,至於最後那扇通往無盡黑夜的窗戶,可能是記錯了吧。」
「這兩位同學的風格各有千秋,但都很不錯,好了,接下來我們開始上課。」
一堂課很快就過去了。
(二)
明天凌晨,雪穗突然驚醒,夢中的景象詭異又難以解釋,她連忙叫醒室友雨繁:「這麼早起來有什麼事情嗎。」雨繁揉著惺忪的睡眼,有點抱怨的問她。「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我感覺這個夢有更深的含義,你能幫我想想這個夢的意思嗎?」「嗯?說說看。」「夢境就是我在床上睡覺的時候,一睜眼發現有個骷髏躺在我旁邊,摟著我,它的樣子倒也不是很嚇人,只是奇怪的是他的頭上有一個六芒星形狀的刀傷,然後它就說我特別吵,特別煩,過一會就像地震一樣,我還在原地,那個骷髏鬆開手,像掉到深淵裡一樣在我眼中越來越小。再往後我就醒了。」雨繁略微想了一下,試探著說「是不是你失去了什麼東西,但是你不知道或者忘記了,潛意識裡有一點印象?」「不好說,不過夢裡經常提到一個地方。」「哪裡?」「印度洋上的一個島,那裡是我度過童年的地方。」「那麼過幾天放假的時候你找幾個可以信賴的人和你一起去看看如何?」「這樣也行。」
(三)
假期到了,梓桐、雪穗、祐司、雨繁四人如約來到飛機場,去往雪穗夢中的那座島嶼,在飛機上,雪穗很小聲的問雨繁「你叫祐司來幹嘛,他又不知道這件事。」「他最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就算我們不說,他遲早也會打聽到,帶著他吧,多個幫手。」「哦,我知道了。」「目的地是馬爾地夫南部的一個島嶼,記得塗防晒霜。」雨繁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靜「你們聊的倒是輕鬆,行李都讓我拿著。這叫什麼事啊!」在某個角落,祐司發出無聲的怒吼。
幾個小時以後,目的地到了,剛下飛機一群人就感受到了熾熱的陽光,由於正值中午,陽光毒辣,他們先找了一個旅店住下,這家店很奇怪,只有他們四位客人和一個老闆,在閑聊的過程中,他們聽梓桐說了一個很奇怪的傳說:「在這個地方,有一種傳說。極少數動物在被人虐殺致死後,出於機緣巧合併不會就這麼死亡,而只是失去實體,相傳這些已死的動物雖然沒有實體,但卻可以操縱實體物品。它們從出現那刻起,就只有一個宿命,就是成為人類。成為人類的過程是一種複雜的儀式。首先,它們要找到當年參與虐殺自己的人,並用銳器在此人背上或者頭上畫出六芒星的血痕並將其殺死。接著,要用此人流出來的血寫成血字『Becoming a human』,12小時后就可以變成此人生前的模樣重生為人,當然,他們的身體上不會保留六芒星形狀的刀痕,也會保留此人的記憶,但凡看到它們行為的人,都會被修改記憶,好讓世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嗯?我怎麼不記得我聽說過這個傳說。」雨繁對馬爾地夫十分了解,卻感覺這個傳說很陌生「這個傳說不會是讓人保護動物吧」祐司半開玩笑的說。「我們還是先規劃一下明天去哪裡吧。」一直在思考夢境含義的雪穗也發話了。「各位,我想回去。」梓桐卻一反常態,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在大家合力勸說下,她才勉強留在這裡,但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她去房間的時候,有一滴眼淚,從她的臉上流過。
天色漸晚,四人紛紛入睡,他們沒有看到,半夜,印度洋的洋麵漆黑如墨,暗流涌動,一陣大風吹過,腥鹹的海水吞噬著殘餘的光明。
(四)
明早起來,雪穗發現祐司和梓桐不見了,她連忙叫醒雨繁去找人,只是,還是晚了一步,在樓頂上,她們見到了恐怖一幕。面前是一位奄奄一息的男子,後背處鮮血淋漓。撩起他背部的衣服,赫然看見劃在皮肉上的六道刀傷,儼然組成一個六芒星的形狀。
男子緩緩轉過臉來————是祐司。祐司奄奄一息,努力的伸出手來想要指著什麼,可是卻再也做不到了,他的手無力的垂下,生命的氣息消失殆盡。
死一樣的寂靜,面對如此慘狀,二人一時僵在原地「不...不對!祐司找到了,那梓桐呢?」想到祐司臨死前的動作,她們顫抖著下樓,在樓下一口深井裡,她們看到了梓桐,她的狀態不比祐司好多少,額頭上刻著一個六芒星,血流不止,僅有兩條繩子支撐著她不至於掉進深井裡,她想伸手告訴雪穗什麼,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東西,瞬間砸斷了兩根繩子,梓桐掉進了深井裡,在這之前,兩人僅聽到她最後用力喊出了幾個字「傳說、我隱瞞了.....」,更令人恐懼的是,掉下來的,是祐司的屍體.....
(五)
頃刻之間,兩人是生命隨風而逝,活著的二人將祐司和梓桐的東西收拾好,沉默無言的,她們繼續踏上了路,一路無言,走過一條山路時,突然蹦出來一群瘋狂的猴子,手裡都拿著各種東西,有玻璃碎片,有鐵片,甚至是完整的匕首,不由分說的就向二人發起攻擊,最開始二人還能勉強應付,後來猴子越來越多,加上體力消耗過大,二人很快就開始有些撐不住了,雨繁突然想起來什麼,向雪穗做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對她說:「傳說是真的,不過可能我回不去了。」,她猛的一拔,把雪穗從猴子堆里抽出來,「你趕快下山,順著我們來時的山路下去,就安全了,不過,好可惜啊,我就差一步就能,參透深淵。」雪穗滿臉淚水,顫抖而又堅定的沿著下山的路走,就這幾秒的時間,她聽到身後有空氣劃破的聲音,然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六)
此次事件過後,當地開展大規模滅猴行動,幾年以後,雪穗重返該地,看到那曾經充滿鮮血的土地,她不禁淚流滿面,然後,有兩個人從她面前走過,雪穗感覺這幾個人很面熟,卻想不起來他們是誰,這時,幾年前的夢境又浮現在她腦海中,她頃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試推理:「四人中有幾個是轉世的動物?」
我是祐司,我是一名旅行家,今晚我因為在樹林中迷路而迫不得已向林中一棟別墅的人請求借宿。讓我震驚的事,這個別墅的人似乎都來自一個名叫黑死會的吸血鬼社。看到我的恐懼,社團的成員之一——團團出面安慰我,並說明了黑死會的社員只是些對吸血鬼有濃厚興趣的普通人罷了。
另外,還將其他的成員介紹給我,一直拿著與吸血鬼有關的書籍不放手的宇哥,一直呆在室內不願意接觸陽光的郭哥,手捧酒杯並陶醉在如同鮮血般紅艷的美酒中絲毫沒有注意我的末姐,養著一隻黑貓的硝君,最後就是脖子上戴有十字架項鏈的團團。
我詢問有沒有水喝,這時硝君正端著放著五個酒杯的托盤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我,皺了一下眉頭,說:「還是給你用吧。」
晚飯時我感到非常不習慣,眼前的人似乎都和吸血鬼脫不了干係,另外這個別墅裡面只有銀餐具讓我非常沒有胃口,郭哥堅決不吃加了大蒜的料理,末姐一直放不下她的酒杯,硝基則不斷逗弄他的黑貓,而且唯一讓我放心的團團卻因為身體不舒服,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吃飯。我從宇哥的口中得知前陣子這個豪宅的主人,也是這個社團的社長神川被發現死在家裡,脖子有兩個奇怪的小洞,社長的女兒在同一天失蹤,目前被警方當作殺人犯通緝,據傳這個人非常畏懼陽光,而他們這次也是聚集在一起緬懷過世的社長。話說到一半,郭哥唐突地打斷了宇哥,其他社員也紛紛埋怨宇哥說這種傷感的事情。我聽不下去,真是倒霉的一天,等明天早上我一定要離開這裡!
我放心的太早了,第二天早上,一場暴風雨席捲整片地區,樹林附近的山發生滑坡,我無奈地留了下來。早飯時末姐沒有現身,等我們撞開末姐的房門后發現末姐倒在沙發上,現場灑滿了不明的紅色液體,但從茶几上的酒瓶看得出是前一天末姐喝的酒,莫非裡面有毒?這時團團驚叫了起來,末姐的脖子上有兩個奇怪的小洞,我們的頭髮豎了起來——吸血鬼!!!
據傳說,為了避免吸血鬼行動,必須在被吸血鬼感染的人的心臟上插上一根木樁。雖然我是不信這一套,但是卻無力阻止眼前的這些人動手……那個畫面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殘忍的畫面……
誰知接下來,宇哥也遭到了同樣的毒手,他的臉甚至被惡意破壞,我簡直要吐了,我們沒辦法只好用木樁把屍體的胸口釘上。
晚餐時團團依然是自己把飯端到房間裡面吃,我提出一起吃的意見,但是被她婉拒。郭哥和硝君同樣選擇在房間吃。我沒辦法,吃完飯我決定偷偷離開。走廊里充斥著一種刺鼻且令人作嘔的氣味,藉助樓道昏暗的燈光,我聽到硝君房間裡面傳來了洒水聲,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防吸血鬼的聖水。到了團團的房間前,我聽到了裡面傳來疑似哭聲和傢具搖晃的咯吱聲,我不禁同情起來,看到自己的朋友死了一定會感到難過的吧。郭哥的房間裡面似乎沒開燈,也十分的安靜。
暗藏在某處的吸血鬼依然沒放過我們,半夜我偷偷動身離開。走了不遠我突然發現別墅的方向冒出了黑煙,我大驚失色,沖回了別墅。我試圖撲滅大火但是卻無濟於事,不知道過了多久火才撲滅,接著月光,我刨開廢墟,找出來五具燒得焦黑的屍體。
全,全死了?!我癱坐在地上,突然我感覺背部一陣疼痛,血滴在了地上。背後的黑影舔著刀尖的鮮血,發出恐怖的笑聲。恐懼頓時將我包圍起來,後面的,究竟是人,還是鬼?!我回頭想看清刺我的人,但是黑暗已經徹底將我吞噬……
Q:是否有吸血鬼存在?誰是這次殺戮的幕後黑手?
【梓桐原創推理(三)】
(本題純屬虛構)
我記得,十年多之前遇見方伊的那晚是個雨夜。當時已是深夜,剛辦完案子的我在回家路上看見一位年輕女子昏倒在路旁,便好心幫她叫來救護車。女子隨後被送到醫院,經檢查發現她只是因長期未進食而產生了低血糖。
然而等方伊醒轉之後,我才知道事情不妙——女子似乎喪失了有關自己身份的所有記憶,後來也僅僅是突然想起自己叫方伊。我建議她去警察局求助,可是她卻堅決不同意。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替她付清住院的費用並讓她暫住在自己家裡。於是乎,方伊就莫名其妙地成為了我的女友,現在,她已經34歲,我們早已結婚,我們坐在船上,目標是馬爾地夫,當然,我們的確是去度假的。
在船上,方伊對我說:在馬爾地夫,有這樣一個傳說:
「在馬爾地夫南部的一些島嶼,極少數動物在被人殺死後,出於機緣巧合併不會就這麼死亡,而只是失去實體。」
「相傳這些已死的動物雖然沒有實體,但卻可以操縱實體物品。它們從出現那刻起,就只有一個宿命,就是成為人類。
「成為人類的過程是一種複雜的儀式。首先,它們要找到當年參與殺自己的人,並用銳器在此人背上畫出六芒星的血痕並將其殺死。接著,要用此人流出來的血寫成血字『變為人類(原語言為迪維希語)』,12小時后就可以變成此人生前的模樣重生為人。當然,但凡看到它們行為的人,都會被修改記憶,好讓世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很奇怪的傳說,不知道她是哪裡聽來的,不過還沒來得及問,就發生了血案。
一個男人死了,死在一間密室里,血流滿地,背上的傷口組成一個六芒星,地上寫著迪維希語的變為人類,和傳說一模一樣,經過調查,死者是當地的市長。屍體被發現時倒在別墅客廳的地板上,上半邊身子向前靠在別墅大門上,一隻手捂著腹部,另一隻手耷拉在身側,疑似是想開門求救。死者的鮮血流了一地,但是房間其他地方卻沒有血跡,並且,現場的監控也被徹底破壞,不可使用。
經調查,有四位嫌疑人:第一位是死者的妻子蘇婷,。把她列入嫌疑人列表是因為死者長期對她實施家庭暴力,造成其對死者積有怨恨之情。她稱自己案發之前約6:50左右就已出門,之後徹夜未歸家。其不在場證明尚未得到他人佐證。
「第二位嫌疑人是王臻,案發前不久他和死者在官場上似乎發生一些衝突,據說還鬧得滿城風雨。自稱案發當晚獨自在家,但並沒有人為其作證。
「第三位嫌疑人是死者的小舅子蘇博英,動機是看不慣死者平常對姐姐實施家暴,曾多次揚言要把死者打得滿地找牙。自稱案發當日6:30-9:30在健身房鍛煉,雖然許多人可以作證他當晚確實去過健身房,但沒有人能證明他一直未離開。
「第四位嫌疑人是申國強,他稱自己案發當天正在外地,第二天才趕回市裡。但遺憾的是,沒有任何事實能證明其證言的真實性,在這時候,方伊在耳邊說了一個詞「傳說」
我想起來方伊和我說的傳說,不敢妄自評價方伊口中的傳說究竟是否存在。雖然我受過的教育告訴我不存在超越自然與科學的力量,但方伊所言卻與本案情形太過相似。她沒理由一定要編出這樣的故事來騙自己,況且她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編出如此詳細的故事來。
「你的意思是……本案就是被虐殺致死的動物怨靈所為?」我沉默良久,猶豫著開口道。
「我不知道,但它和我所聽到的傳說太過於相似。這人平常做的壞事也不少,又有誰知道他是否迫害過某些動物呢?況且已死的動物沒有實體,只有它們才能自由穿越密室,不是嗎?」方伊說完,起身向卧室走去。
只剩下我茫然在原地。
整整三日過去,警方既解不開神秘的現場,也找不到相關的目擊證人或是其他線索。案件的調查可謂一籌莫展。
不知究竟是哪位刑警口風不嚴,市長被殺案的案情悉數外泄,市局所做的一切保密工作都白費了功夫。當地的報紙於案件發生第三天便刊登了此案的案情上報,還特意添加專欄採訪一些市民對此案的看法。
我聽說后,特地買來報紙一觀此欄目,結果發現沒有任何參考價值。小部分還比較認真地分析如何形成密室云云,一看就不切實際,八成是推理小說狂熱粉;而絕大多數都是罵死者生前所乾的壞事,稱其罪有應得等等,純屬吃瓜群眾的作風。然而,最後一則言論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動物的怨靈!本案絕對是它們所為!根據傳說,……」這個名叫「蒹葭」的網友如是說道。我認真讀完蒹葭的觀點,發現其言論與方伊所說的傳聞分毫不差。
難道真的存在這樣的都市傳說?我心中疑竇叢生,打開電腦百度搜索有關內容,然而卻一無所獲。別說相關報道了,根本就連提都沒有網友提到過。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帶人去抓捕蘇婷
「您好,我是公安局的刑警。請問是市長夫人蘇婷嗎?」我亮出警官證,盯著開門的中年女子說道。
「是……是我。」中年女子怯生生地說道,目光有些遊離。
「方便借一步說話嗎?」我說著,未等她回答,便和周凱一起閃身進了門。
「夫人,我們希望您能自首,說明自己是殺害市長的兇手。」我很冷靜地說道。
「我去自首?開什麼玩笑,我不是兇手!」蘇婷愣了好久,才開口道,「如果我是兇手,那你們倒說說,現場的密室是怎麼回事?」
「夫人,我們已經找到確切的證據證明您是兇手,就請不要抵賴了。至於為什麼請您來自首,」我頓頓,然後緩緩說道,「因為您的丈夫不希望您被捕。」
「什麼意思?你先說明白,密室是怎麼回事?」蘇婷不依不饒。
「正是因為我們破解了密室的真相,才如此說的。事實上,就連夫人您都不知道密室是怎麼回事吧?
「確實,市長死亡的密室實在過於完美,完美到用任何手法都不能製造出來。要不是背部的刀傷以及沒有動機,我們都可能會懷疑市長是自殺而亡。畢竟沒有人可以從外部製造此密室,讓我們不得不懷疑密室的的確確就是兇手從內部製造的。」
「所以你們還是解不開,不是嗎?」蘇婷雖然這麼說,話里卻沒有任何底氣。
「不,我們解開了。密室就是死者從內部製造的。」我的語氣里透出一絲輕快,「我們剛看到現場死者的姿勢時,以為他是想開門求救。但事實上,他只是想爬過去反鎖上門而已。」
「什麼?」
「沒錯,密室不是任何別人製造的,而是市長自己製造的!聽起來似乎不可思議,但仔細想想卻又是合情合理的。市長常年對你實行家暴,你也是忍無可忍才拿起刀捅了他吧。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想市長的心裡應該還是殘存著對你的一份愛意的,以至於他在將死之際,忍痛創造出這樣一個密室,天真地以為這樣就能讓你脫離嫌疑。雖然最後結果是不言而喻的,但我們不希望市長的遺願被辜負,所以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
「怎……怎麼會這樣……」蘇婷臉色慘白,「他……竟然會保護我……」話未說完,她便啜泣起來。
「我承認,我全都認,他是我殺的。那天我們又吵架了,他再度對我施暴,我一氣起來,腦子一片空白……回過神來就……地上那些血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寫的,如果是的話那肯定是我當時想著我能成為一個正常人了........."
案子告破了,二十年後我回想起來卻不禁冷汗直冒........
請根據文中線索回答:1、發帖子的網友是誰?2、兇手是不是蘇婷?3、方伊的身份?
祐司恐怖案錄 (之四) 聖心病院
公元2060年,坐落於神川市的聖心醫院以高水準的醫療服務,極高的病患存活率以及十分親民的診療價格而聞名遐邇。即使是某些現今醫療科技無法治療的疾病,在聖心醫院也能治好。院長五十哥年輕時曾經在德國留學,19歲時便考上了生物學博士的學位,有著非常豐富的臨床經驗,被各界所認可。
不過,這並不完全是聖心醫院如此受人們歡迎的原因。事實上,隨著世界各國之間關係逐漸緊張,戰爭與反動不斷在世界各地爆發,各國人民和軍隊死傷無數,當時的聖心醫院是唯一願意無償大量接納傷員的醫院。而政府也不斷撥款資助,聖心醫院的規模日漸壯大,名聲也越傳越遠。
然而就在一個平常的星期天晚上,祐司的一聲慘叫劃破了聖心病院上方的夜空,驚醒了當時正在熟睡時的人們。祐司同樣是聖心病院的醫生,平時待人親切,在人們眼中是個很負責的醫生。當擔心的人們在第二天清晨向祐司詢問時,沒想到對方卻一臉茫然,就好像對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毫不知情一樣。這件怪事最後也就被當成是人們的錯覺而不了了之。
不過這件事傳進了靈異雜誌社記者四末的耳朵里,她認為這件事一定有蹊蹺,便決定利用記者的職務便利偽裝成護士的身份進入聖心醫院探查事情真相。因為不被懷疑,四末事先偽造了一份恐嚇信,當面將其交給了五十哥,企圖假裝成有第三方知情者從而引出和案件相關的人物。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四末注意到五十哥在收到信件后開始和某些人物開始有頻繁的來往四末暗自竊喜:沒想到潛伏了短短的時間都收穫了如此重要的情報,看來只要繼續下去就能完全揭開事情的真相了!此時的四末還沒有想到,這棟醫院裡,馬上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的災難。
聖心病院一共有五層樓以及一個地下室,地上的部分為病房,辦公室,至於地下室的部分還沒來得及調查清楚。
某一天,四末和往常一樣在挂號處工作。這時來了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面帶口罩和墨鏡的女人上前詢問。雖然對方特意壓低了聲音,但是四末準確地聽了出來,眼前的女人是來自敵對雜誌社的記者夏花。對方認出四末后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輕聲對四末說,「看來你也是為了那件事來到。不過只可惜你晚了一步。本次新聞獎的得主肯定是我了!」夏花說著便離開了走廊。
四末預感到事情不妙,但是因為護士的身份不能直接離開崗位,所以四末假裝不小心將熱水潑在病人身上趁機以找院長的理由去追夏花。四處尋找夏花的四末來到院長室門前卻發現門沒有鎖,似乎是五十哥臨走前太急沒記得鎖。四末決定進去調查一遍,但只翻到了一些看不懂的技術文檔,四末只記住了一些像是「Embryo」,「Zellen」,「Klone」的詞。除此之外還有一封信,似乎前陣子才被打開,整封信很厚,四末只能大致看下每一頁的意思。突然其中一行映入她的眼帘:
多謝!有了那麼多的資金之後,那件東西的運作終於進入了軌道!也許再過不久之後我們就能開始進行批量生產了!只不過,最近似乎有外人察覺到了這件事。不過請放心,我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
四末感覺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對勁,將一切物品歸位后離開了院長室。走廊里,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原本打算跟蹤夏花,便來到三樓護士站向護士長團團詢問夏花的行蹤。
「你是說那個穿黑色風衣的奇怪女人嗎?」團團指了指走廊最裡面的病房,「她說要給裡面的病人探病,不過進去了一個多小時還沒出來。」
四末最壞的預感來了,病房的門從裡面被鎖上,無人回應。四末不顧團團阻止,直接將門撞開,卻發現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夏花的口罩和墨鏡放在抽屜上,而夏花本人躺在旁邊的病床上,左手腕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染紅了整個病床……
四末和團團上前一起確認了夏花的死亡,團團立刻跑去通知五十哥院長,而四末偷偷躲起來向警方報案。不久之後警方來到了醫院,四末將警察帶進了案發病房,床單上的血跡還在,但是屍體早已不翼而飛。
就在眾人一頭霧水之際,卻發生了一件令人驚奇的事情:夏花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出來,她的身上沒有一點傷痕。當被問及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夏花卻一臉茫然,對於之前的事情完全一無所知……
試問:結合文中線索,請問以下哪個選項是錯誤的?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玖命貓古風系列·皇城詭影(一)
她大婚當日,紅妝十里。
許是京都特有的繁華迷離了人眼,抑或陪嫁的嫁妝光芒璀璨。暮春的陽光奶油一樣潑潑洒洒,轎中的新娘淺笑微醺,紅蓋頭下的容顏狐眸輕眨,那是一個女人,一輩子最美的綻放。
新娘不是別人,正是曾經黎熙院風塵女子,玖命貓。
玖命貓從前,與城中的眾位權貴交好。因此,大家紛紛籌備賀禮,前去參加婚宴。
距離吉時還有一段時間,便聞得門外香風撩人。
小廝跪報「老爺,貴客到。」
通體透雕靠背玫瑰椅上坐著那人,玖命貓的哥哥,GINOM,「請。」
那青年男子側顏俊逸,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處鑲綉金線祥雲,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氣度逼人。
時候尚早,貴客便只來了四位。
淡綠色的長裙,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胸前是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流蘇髪,髮際斜插芙蓉暖玉步搖,耳際的珍珠耳墜搖曳,。 ——鄰國公主,LIEK。
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兵部侍郎獨生女,儀喵。
一身玫瑰紫千瓣菊紋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烏髮梳成一個反綰髻,頭上斜簪金絲玉麟步搖,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耳上的紅寶耳墜搖曳生光,氣度雍容沉靜。 ——微服女皇,七世璇音。
身著白色抹胸,藍色華貴金絲無邊裙,身披藍色紫苑白紗披風,腰系白色金字玉佩,插十二水晶鑽石簪,垂下的髮絲隨風飄舞,不施粉黛,卻依然美若天仙。——當今皇后,元亨利貞。
如此貴客,為一風塵女子婚禮而來,倒是奇事。
「小妹正在更衣,不知四位竟這樣早,實在失禮。」
女皇淡淡道:「不必多禮。讓我們見見她便是。」
小廝跪答:「這……」
「放肆!」儀喵猛然抬手,將其打翻在地。
真是的,御前侍衛小證沒來,打個人都要自己動手。
「哥哥,這是?」一女子自屏風後走出,眼前一亮,「大家怎麼來了!若不嫌棄,進房中一坐可好?」
閨房倒是玲瓏雅緻,獸形香薰爐燃著古雅的甜香。菱格窗陽光淺照,樹影疏斜。
LIEK推開窗,窗外是蘇州水榭的格局,水光瀲灧。可見臨水而居,倒也不失悠閑。湖中亭台樓閣,古色古香。
皇后微微蹙眉:「玖玖,要不……你跟我們走吧……不要留在這裡了……」
Q:皇後為什麼要這麼說?
祐司恐怖案錄 (之十) 盤龍酒宴上的猛毒
一陣震耳欲聾的電閃雷鳴,打破了圍城酒店上方絢爛旖旎的夜空,伴隨著毒酒杯摔在地上的支離破碎聲,一場別出心裁的殺人戲至此上演。
神川市第一區域的圍城酒店秘密召開了一次恐怖推理聚會,會上將集合世界各地的恐怖推理大師集結,這樣的好機會偵探Tony自然不會放過。
圍城酒店的內部結構非常大,雖然舉行聚會的場館只是其中一個小單間而已,但是其規模之大著實讓Tony讚嘆不已。來到會場的大門,Tony稍微調整一下呼吸后便推開了沉重的金屬大門。會場內設施十分華麗,原本古樸的建築在金色吊燈的裝飾下顯得金碧輝煌,雍容華貴、華冠麗服的貴客們站在擺滿奢華食物的宴桌旁談笑風生。
Tony好奇地四處張望著,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一群熟悉的身影紛紛出現了。「哇官人,青衣!還有玖命貓妖他們!真的來了好多人啊!」。Tony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衝上去和他們打招呼,此時的他全然不知,整個場館內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卻暗流涌動……
忽然間,不遠處的騷動引起了Tony的注意,似乎是一名端酒的服務生不小心打翻了酒杯,身上沾滿了紅酒的污漬。「你沒事吧。」其中一位客人走上前,Tony認出那是本地頗有名氣的畫家瘋鐸。只見他拿出手帕幫服務生擦拭著身上的紅酒。 「對,對不起。」服務生連忙站起來,「客人,您的手帕……我幫您拿去洗洗吧。」,說著,她拿過瘋鐸的手帕飛快地離開了會場。
Tony拿著酒杯,想要去別處看看。「喲,這不是Tony嘛!」Tony循聲而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面孔。「請問你是?」陌生人笑而不語,從身上取出一隻金制的墨水筆。Tony這才想起來,原來是自己以前的委託人花城,兩人立刻開始寒暄起來。
「說起來,這次聚會你最看好在場的哪一位嘉賓?」「當然是官人還有青衣他們!」Tony的回答中不帶半點猶豫。「嗯嗯,不過其他人的表現也很值得期待呢,比如說那邊的小羊。」花城指了指隔壁桌的小羊。「嗯嗯的確,說起來。最近又開始重新寫恐推的那個,那個叫誰來著,好像也還不錯……」
「接下來我們有請神川祐司先生上台!」主持人的聲音打斷了Tony和花城的談話,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走上了舞台。「哦哦就是他!」花城指著台上正在演講的人告訴Tony,「他就是神川祐司,寫過不少恐推。」
嘉賓採訪的活動結束了,主持人高舉著酒杯邀請在座的所有人一同狂歡,台下的觀眾和台上的嘉賓不約而同地舉起酒杯,Tony和花城也舉起各自的酒杯。「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享受這狂歡之夜吧!」所有人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下。這一天對於Tony來說,簡直是史上最快樂的一天,如果接下來的一幕沒有發生的話……
突然一聲炸雷劃破了夜空,伴隨著酒杯的破碎聲,台上的其中一人吐血倒在了地上,正是神川祐司。觀眾席下一陣驚呼,迅速衝到了台上,然而已經晚了……
沒過多久,警車包圍了圍城酒店。Tony偵探稍作介紹便將警官帶進了會場。死者是神川祐司,33IQ恐推作者,死因為氰化物中毒而死,在被死者打碎的酒杯當中檢測出了致死量的氰化物,也就是說死者是喝下毒酒後立刻毒發身亡的。
「也就是說,案發前頻繁接觸過死者的,或者有機會在酒里下毒的都有可能是嫌犯咯?」Tony問道。「對,不過根據調查,只有他們四個人有機會。」警官說著指了指遠處正在接受調查的四人,分別是剛剛的瘋鐸,服務生,花城,以及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
「瘋鐸先生是吧,」Tony走上前和對方握手,「不好意思,竟然發生這種事情。但也請您配合調查。」
「沒問題的。」
「那麼,案發前,你都在哪裡?做著什麼呢?」瘋鐸思索了一會兒,拿出了自己的記事本:「其實也沒什麼,剛進會場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服務生把酒灑了,就把手帕借給了對方。之後閑逛的時候碰巧遇到了祐司,於是就問他哪次能不能把自己寫在恐推裡面。因為他答應了,所以我就把自己的記事本給他,兩個人交換了一下聯繫方式。你看,他的電話號碼就在這裡。最後,逛的差不多了。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服務生,她把手帕還給我之後我就回來了。」
接下來就是服務生,她似乎仍然驚魂未定。Tony上前稍微安撫了一下對方后開始了問題。
「請問你的名字?」
「我叫貓斯拉…你是在懷疑我嘛?」
「不是這樣的。我是想來問問,你當初端酒給來賓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沒有,所有人都是拿了自己的那杯就立刻離開了的。那個叫神川祐司的人也是一樣,他看也沒看就直接拿了一杯。而且啦!雖然我是端酒的沒錯,但我又不認識他,我有什麼理由殺他嘛……」貓斯拉的語氣很堅定,其中甚至帶著一股責備的氣勢,Tony感覺如果再繼續問下去可能會大事不妙,於是灰溜溜地走開了。
「朋友,你要相信我!我沒理由殺人的」花城的語氣也很激動,「我只是去搭個話順便求個簽名而已,沒想到警方居然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冷靜……只要說清楚就不會出事。在遇到我之前你都在哪裡?幹什麼?」
「額……四處瞎逛。和各種人聊天,啊不過說起來我在走廊上的時候有個冒冒失失的服務生撞到了我,她的手帕掉地上了我就幫她給撿了起來。之後遇到祐司之後我就上去打招呼,還要求籤個名。不過那傢伙從來沒想過會有人要他的簽名,所以沒帶筆,最後是用我的筆。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的。」
輪到最後一人,似乎和祐司的關係不淺,對方聲稱是和祐司一起來的。
「你的名字是?」「殘燈無焰。」
「目前的工作呢?」「神川祐司的秘書,平時負責一些公共事務。」
「案發前的發生的事情呢?」「沒什麼異常的,我和他六個小時前就到了。不過因為我沒有受到邀請,所以祐司讓我在場外待命。」
「這樣啊,那冒昧問一下,他有沒有可能有什麼仇家之類的?」「不太可能,而且幾個星期前酒店布置場地和綵排的時候我和他一起進去過。他和任何人都挺好相處的,不太可能惹上什麼仇家。」
一番調查下來,Tony反而有點摸不著頭腦。四個人雖然都和死者接觸過,但是卻沒有在酒里下毒的機會,唯一有機會的貓斯拉也不可能保證祐司一定會拿到下毒的那隻酒杯。
警方的毒物檢驗報告也不例外,瘋鐸身上有一隻鉛筆,一本記事本,錢包,手機。貓斯拉身上有清理宴桌的桌布,一雙染上紅酒漬的手套和手上的一副全新手套。花城身上則是金制的原子筆,一個簽名板,手機,錢包,手錶。殘燈無焰身上除了聯絡的手機外還有一盒葯,是死者死前服用過的營養補劑膠囊,以上全部沒有毒物反應。
就在警方的調查陷入困境時,另一則震驚的消息傳了出來,第二名死者出現了。死者名叫臨舟,因為在會場內所有的食物都被拿去化驗,所以吃了一些會場外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會毒發身亡,而且也是氰化物中毒,他的手部有沾上氰化物,皮膚表面有潰爛。警官說著給Tony看了照片。
「是他?」Tony盯著照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怎麼了?」
「沒什麼,總覺得好像見過這個人,有點忘了。好像案發時是在我之後衝上舞台的人,不過我是順著舞台樓梯上台,他是手撐著舞台直接從觀眾席爬上來的。等等……」Tony想到了什麼,對警官說:「第一名死者的屍檢報告出來了嗎?給我看看。哦,屍體身上沒有潰爛的痕迹…」
……
原來如此,這下Tony徹底明白了。如何在神川祐司的酒中放下毒藥,以及臨舟的死亡原因,已經全部都搞清楚了。
試問:本案的兇手是?
【PS:不存在共犯行為,兇手只有一人】
玖命貓妖系列·白淵(3)
我們原本純白,可終究墮入深淵
對前期不了解的小夥伴可轉:
LIKE拉下襯衣,后肩處紋著一隻血紅色的朱雀圖案,鮮明的「A」字讓黑夜怪盜放棄了反抗的打算。
紅色,殺手專用色。GINROM為朱雀社賣了這麼多年命也不過是個C,就是C也算是高層了,不少小嘍啰賣著命也得不到組織的認可,連紋身都沒有。
據他所知,紋身一共五個等級,由高到低是ABCDE,E算是得到組織認可,除數目不菲的工資外還上保險,D以及往上就是管理層。組織保密森嚴,低層與高層互不接觸,同級之間非任務也很少見面。GINROM這個C級算是他見過的最高級了,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A。
E級享有一切福利待遇,包找老婆包休假,D級負責安保事務和維護秩序,C級負責各個項目管理,B級負責勘察、匯總項目近況。A級掌握至高的生殺大權,在社長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組織里簡直就是社長。A級說過的話就是紀律,A級下達的任務就是制度,誰都不知道寥寥無幾的A級成員是否就是社長本人,直到有一位有幸見過兩位A級的低層成員才把這種猜測止住。
「放心吧,組織不知道。」LIEK笑眯眯,「監守自盜,偷毒品自己賣,我完全可以崩了你哦,拿什麼謝我呀?」
朱雀社的毒品是YM實驗室提供的新型藥物,除了多汗、致幻、亢奮、催情外更沒那麼大的衝勁,燒命也燒命,但服食過量不會致死,長期服用身上還有淡淡的香。這種藥物簽了合約,只對朱雀社供應,用於控制「活體貨物」,連對外出售都沒有,社長認為對外出售會斷了大部分人的財路,不小心還會外流被警察察覺。朱雀社財源穩定,沒必要冒著被一鍋端的危險動別人的蛋糕。為防止內部人員感染,貨品對接及其嚴格,除了鏈條上的工作人員誰也難以插手。
臨淵押著GINROM徐徐走來,「先生,到了。」
先生指的不是GINROM而是LIEK,朱雀社內對於高級成員的尊稱。
「玖玖本來準備處理掉,這個好哥哥非要以命換命,這不就來了。」臨淵笑笑,「說吧,打算怎麼分。」
「處理了得了,最親近的哥哥和閨蜜不是毒販子就是殺手,他們警察哪天真把我們查出來了不得悲催。」LIEK邊說邊卸下了兩個男人的手槍。
真是走運了,一晚上見到一個A一個B,他們心裡暗自苦笑。
「是你……」GINROM難以置信地看著LIEK。無法接受不久前還在一起吃飯的妹妹的閨蜜一夜之間變成了頂頭上司。
「我信組織。」臨淵的眼神很安定,「朱雀社出事,除非五角大樓炸了。」
……
「行吧,五五開。」LIEK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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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EK最近怎麼瘦了這麼多,多吃點。」玖玖夾了一筷子肉,「昨天晚上哥哥打電話來,我還以為他出事了,誰知道居然是碰錯了,真嚇人。」
LIEK一腦門子汗:「呸吧,他能有什麼事。」
「很可能哎!他說他在做生意,當什麼部長,可又不告訴我是什麼生意,真要犯法我以後孩子都沒法考公務員啦——咦,你噴香水啦?」
「我倒是該噴了,剛解剖一個巨人觀,不過還是沒噴,屍臭加上香水的味道那可真是……」儀喵說著,旁邊的服務員笑容凝固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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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咖啡。」臨淵笑笑。
LIEK狐疑地眨眨眼,然後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難為你一個B級了,在我手下當助理,真是屈才。」
「能為A級服務是臨淵的榮幸。」女孩笑得一臉純真,「 千萬別這麼說,臨淵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
「咔!」LIEK抓起一支中性筆,狠狠插進桌面,「我還有得活。」
「那是自然。」臨淵試著拔出筆,沒拔動。
Q:接下來最有可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