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鬼的音樂教室嗎?」
海の檻歌鼓起勇氣,走進了這個教室。
這是已經廢棄的舊校區的音樂教室,但是最近傳聞,住在這個校區附近的居民半夜總是能聽見鋼琴聲從校區傳出來,而且接二連三地發生了居民失蹤案件,更詭異的是,據說這個學校只有一架鋼琴,古老的鋼琴,是一位很有才能的音樂老師的心愛之物,雖然他的學生幾乎不懂得音樂,但是他還是依然堅持要求自己完美彈奏每一首樂曲,終於有一天晚上,當他獨自彈奏自己的樂曲時,他被入室行竊的盜賊殺死了,第二天,只看見那具盜賊的屍體,和音樂老師的一張皮,從此以後,沒人敢進這間教室,而且曾經進去的學生,也接二連三得消失了……
「不要聽……奏完鼓掌最要緊……」
進去之後,海の檻歌看到了一個衣裝華麗的人正在忘我得彈奏鋼琴,然而地上都是白骨!!!突然,一道黑影從海の檻歌身邊穿過,一把刀捅入了那個人的身體中……
「啊……」
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黑影與那個衣著華麗的人同時被鋼琴吸入,如同漩渦般,只剩下了海の檻歌在一旁凌亂……
「不要聽……奏完鼓掌最要緊……」又一次傳來一聲悲鳴……
此時,海の檻歌預料到了要發生什麼,果然,兩條枯柴般的白胳膊伸了出來,海の檻歌馬上挑了張椅子就座。 這時,那兩條枯柴般的白胳膊似乎準備完畢了,鬼爪般的十指靈活地扭動了幾下,朝著琴鍵摁了下去。接著,彈奏開始了……那雙手在琴鍵上翩然起舞,手臂中段已經彎曲成了難以想象的角度,手肘的骨骼怪異地彎折著,而那些手指,每一根都像有著生命一般,在琴鍵上橫移、跳躍……
「不要聽……奏完鼓掌最要緊……」海の檻歌馬上用雙手按住耳朵,但還是有音符偶爾傳入耳朵,於是他就心裡哼著義勇軍進行曲……
那兩條白骨手終於停住了。
「啪啪啪啪啪………………」
那兩條白骨手收回了鋼琴……
「真有趣……」
海の檻歌準備往回走,這時,海の檻歌心裡一涼……
「完了!!!」
問:海の檻歌怎麼了?
【日常生活推理題】
李志半年前在光明小區買了一套二手房。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不過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額財物。雖然大哥對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錯,常常資助,並且我上學也是他出錢,但是二姐和三哥還是對大哥心存不滿,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遺產,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長子,所有財物分成5份,大哥兩份,我們各拿一份,這是他們的提議,不過大哥總是無視這些提議。二姐與三哥也沒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隨著二姐的公司破產、三哥被黑社會纏上,他們兩個越來越缺錢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遺產。今年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電話來叫我們到島上別墅里討論分遺產的問題。我正跟我的摯友組團旅遊中,本不想去,不過我的摯友獨孤鏡聽說那個島風景不錯,提議臨時改變行程去那個島看看,我也沒告訴她遺產分配這種狗屎問題,就帶著她去了。順便提一下,頭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我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獨孤求敗的後代。她笑著說她是獨孤陀的後代,叫我快討好她。獨孤鏡她半夜總是出去,無論是在大學宿舍,還是在旅途中,她都這麼干。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半夜十二點(子時)神神叨叨地在那裡拜來拜去的,我試圖打斷她的古怪儀式,不過她沒搭理我。儀式結束後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徑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問她打死也不承認昨晚她出去了。我說我都看見你了,她說你認錯了。我說後來那個人還回房睡覺,她說你出現幻覺了。這事情我一直記著。我帶她去還有一個原因,大哥有個僕人也姓獨孤,是兩個月前新來的,據大哥解釋說是人手不夠請來幫忙的。切!人手不夠你妹呀,島上別墅是挺大,但是9個僕人還不夠嗎,還要再請,真是奢侈啊,你這不符合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傳統吧。跑偏了,我帶我想看看這兩個稀有姓氏的人碰上會發生什麼,會不會發生一家人相認的狗血劇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們倆、二姐、三哥和他們的隨行人員進島了。兩個姓獨孤的傢伙很禮貌地互相自我介紹,一頓客套話之後就再沒說過話,看來他們讓我失望了。之後哥哥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們,二姐和三哥帶著自己的配偶和律師過來了,要和大哥好好談談。第一天的談判並不順利,兩名律師都駁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撐。我對財產這種無聊東西沒什麼興趣,看他們要動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這麼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後的時間我放棄了和稀泥,表示我應得的份都給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幫大哥擺脫窘境,就領著獨孤鏡去島上周遊了。島上風景不錯,何必為這種財產這種東西浪費了這麼好的景色呢。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二姐氣色變差了很多,第四天夜裡居然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打電話叫警察然後颳起了該死的颱風,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颱風將持續至少半個月,在此期間無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幾天說全身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四肢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島上大哥的私人醫生驗屍后表示無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現了和二姐一樣的癥狀,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島上我們這些人幾乎要瘋了,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自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與二姐同樣的癥狀,我本以為我也會那樣死去,不過獨孤鏡安慰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向天祈禱吧。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吧,第九天夜裡癥狀離奇地消失了。不過第九天夜裡,大哥那個姓獨孤的僕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獨孤鏡她氣色變得很差。不過後來又恢復過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沒有什麼人死去,死掉兩個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傷心,不過狠狠哭一通之後又重振雄風,在談判桌上壓倒性地駁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於雇傭兩個律師的二姐、三哥死於非命,所以兩個律師不再出力,致力於蹭吃蹭喝和與大哥交朋友。之後颱風結束,警察來了,偵查未果,成為懸案。我和獨孤鏡、二姐三哥的隨行人員都平安離開了島嶼。
問:二姐與三哥的死是毒殺的還是人用巫術殺的?誰是下令殺人的人?誰是執行人?下令殺人的人的計劃全部成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