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二戰歷史決策題】
假設你回到了一戰期間,這是在1916年春的凡爾登戰役中,有你在內的法軍一個機槍陣地被德軍孤立。你們無法和友軍取得聯繫。陣地上僅有兩挺重機槍,在接下來的整整10天里,你需要這兩挺機槍幾乎一刻不停地射擊,以打退德軍步兵無數次晝夜進攻。據報告估算每挺機槍都應發射超過75000發子彈。而且你需要這兩挺機槍直到援兵最終到來時都不發生過任何故障。
為了活下來,或者為了勝利,你選擇以下哪款機槍?
牛頓吹熄了蠟燭,拉起窗帘,刺眼的陽光射進來,照在桌上那些未經整理的原稿和書上,熱衷於研究工作時,牛頓總是把書本和雜物放得亂七八糟的,這也是牛頓最壞的習慣。
「啊!今天是星期天.」
牛頓想到該去教會一趟,先到浴室洗把臉,忽然靈感所至,想要在論文上寫下所感,臉尚未擦乾,就飛也似的跑到桌邊,臉孔上的水珠,還斷斷續續的往下滴。他拿起鋼筆,徑直把剛才的思想記下來。
「啊!」如此這般神速,對自己神助似的構想覺得很滿意,直到這時他才覺得臉孔濕漉漉的,也分不出是興奮的汗珠,還是末擦乾的水滴,擦乾臉,整裝完畢,忽忙趕到教會,彌撒已近尾聲,無所事事,本來想回家,可是和煦的陽光吸引著他,忽然興起散步的興趣,他在街頭徘徊了一個小時,才走回家。
進門一股烤焦的味道撲鼻而來,書房已被燒掉大半了,僕人及時發現,把火撲滅,才沒有波及其他房間。
「啊!是什麼東西引起火災呢?」牛頓進門就追問僕人。
「我也搞不清,初時只覺得窗口陣陣的濃煙,接著有火苗冒出,我才意識到火災,你出門的時候,有沒有吹滅蠟燭?」僕人問道。
他知道每當牛頓熱衷研究工作時,其他一些瑣碎事物,他是絕不會經意的。
「我,我記得很清楚,我是先把蠟燭吹熄,然後洗臉的,在洗臉時,我還回到桌上在原稿中寫了一段話,當時還沒有半點燒起來的痕迹,這些我都記得很清楚。」
「你桌上有沒有作實驗用的透鏡?凸透鏡受到陽光照射時,光線集中在一點,太久的話,也會造成火種,引起火災的,是不是?」
僕人分析著,牛頓的僕人對科學也頗有概念,牛頓仔細觀察被燒得面目全非的桌子,但是沒有凸透鏡的殘骸,在燒毀的書籍與原稿中,有一塊長20厘米,寬10厘米的玻璃板,他在五年前出版了一本書叫做《Princopa》,而這塊完好如初的玻璃板隔在此書和原稿之間,恰似一座小橋樑。
「主人,你看,這兒有一塊玻璃板,亦可能受光能的影響,而引起火災。」
「不!這只是一塊普通的玻璃,縱使受到日光的照射,也絕不會產生焦點,引起火災.」
牛頓一面回答,一面仔細觀察,想找尋引起火災的蛛絲馬跡。
「說不定,是有些妒忌我研究成果的壞傢伙,故意在窗口放的火。」
由於找不出失火原因,牛頓有種被害的感覺,可是僕人為了證明牛頓的假說不成立,強調著解說,當時他在庭院工作,未曾發現有可疑份子侵入,假使有人進入窗口,他在庭院,也絕對逃不過他的眼線。
可是,就在兩年後的一個早晨,洗臉時,牛頓忽然覺得空虛的頭腦里,有一道曙光射進的感覺。
「對了,那個大火的星期天早上,我也洗過臉,而且就在那時靈感突然來臨,唉!像這類單純的事情,怎麼當時就想不通呢。」
起火的原因,突然得以證明,同時他的神經質亦云消霧散,那麼牛頓對失火原因到底什麼結論呢?
這是二百年前,發生在法國著名的動物學家居維葉身邊的一個小故事。
有一次,居維葉的一個頑皮學生想跟他開個玩笑,嚇一嚇他。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個學生把自己裝扮成一個頭上豎著兩支大角、四肢長著蹄子、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偷偷地爬進了居維葉的房間。
居維葉正在熟睡,絲毫沒有覺察到。
那學生突然發出兇猛的嘶叫聲和噴鼻的響聲,做出要吃人的樣子。
居維葉被驚醒了,先是一愣,考慮怎樣才能迅速而安全地逃走。可當他借著燈光仔細地看了看那頭「怪獸」時,突然笑起來,說:
「原來是個吃草的傢伙,我又何必怕你呢!」
說完,他又睡他的安穩覺去了。
那個學生討了個沒趣,只好訕訕地退了出來。
第二天,那個學生實在憋不住,去問居維葉:「老師,昨天晚上,你屋裡沒鑽進個『怪獸』去嗎?」
居維葉風趣地說:「我是專門研究生物的,當然很歡迎各種『怪獸』到我房間作客,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
那個學生又問:「你怎麼一看就知道那個『怪獸』只會吃草,不會吃人呢?」
《存在與虛無》是法國現代哲學家薩特的代表作,該書的手稿1943年拿給出版商時,出版商覺得這本哲學巨著思想新穎,但行文述理艱深,不會有什麼銷路。但為了弘揚文化,出版商決定,即使賠本也要出版。書出版后,前兩周只賣出幾本,但第三周銷路漸增,後來越賣越多,這令出版商喜出望外,也令他吃驚,因為買書者大多是家庭主婦。難道家庭主婦們都拿哲學書當消遣嗎?這當然不可能。原因竟是《存在與虛無》正好1000克重,一克不多一克不少。那麼,家庭主婦們拿這本書幹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