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小美一家(小美,小美的姐姐,小美的父母)住進了新房。但這種房子據說是座凶宅,曾經有人弔死在客廳,經常鬧鬼,並且鬼的法力比較強大。據說每晚八點,鬼就會在客廳蘇醒,尋找獵物。不過,小美一家都是無神論者,再加上便宜的價格和精美的裝修,還是住了進來。
小美的姐姐是個老師,喜歡拿著淋浴器洗澡,洗澡時會半開著門。而小美(女生)是個全科學霸,最喜歡的事就是看書。住進來的第一天,父母就都外出了,家裡只有小美和姐姐。姐姐進入浴室洗澡,小美在緊鄰的房間里看書。
浴室的熱水器還是老式的煤氣燒水。浴室也可以上廁所。小美一邊聽著水聲一邊看書。不知道為什麼,姐姐洗澡洗了相當長的時間。感覺不對勁的小美偷偷看了一眼,發現姐姐已經倒在地上死了。於是,小美立刻報了警。
下面是小美的供詞:
20:00~20:10
這個時候我在看書,姐姐剛進浴室,很快響起了水聲。這時還沒有什麼異常。
20:10~20:20
聽到一聲清脆的物體落地聲,此外沒有異常。我覺得可能是姐姐把淋浴器弄掉了。
20:20~20:30
聽到一聲沉重的物體落地聲,我覺得可能是姐姐滑了一跤。
20:30~20:40
我感到頭暈,於是打開了窗戶,不久就好了。我覺得不對,可能是煤氣泄漏了,於是就問姐姐怎麼樣。我聽到她回答:「我很好」。
20:45
姐姐已經洗了45分鐘的澡了,我感到不對勁,於是走到浴室門口。浴室的門半開著,我偷偷看了一眼,發現姐姐靠牆坐著,已經不省人事。於是我給父母打完電話,就立刻報警了。
小美表示沒有看到任何人進出浴室。
小美還說:「浴室里的水聲從姐姐開始洗澡到我查看浴室開始沒有聽過,最後是我關的水。當時姐姐坐在牆邊,淋浴器掛在牆上,不停的噴著水。」
警察調查現場時發現,姐姐渾身赤裸,身上沒有任何痕迹,旁邊的牆上沒有痕迹,現場也沒有血跡。
如果小美不是兇手,請你推理:
(1)姐姐的死亡時間;
(2)姐姐的死因。
【反正這只是胡編的,不會與現實中的人物、組織或團體有任何聯繫】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確認恐怖推理無誤。請審核人不要當成長篇推理pass掉,也請諸位耐心解答,非常感謝。】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2015.2.21 中國 北方某城
01:42
尿急回來,蘇文正喝完桌面上自己夜班的最後一杯茶,然後踏上回家的路。
夜深,雪緊,風也很緊。
蘇文正正在夜班回家的路上,現在這麼晚了別說公交連出租都找不著。畢竟,正月初三,幾乎家家都是在家團圓呢,哪像他這麼倒霉,不能說倒霉,也是自找的啊。雙倍工資和獎金,也值了。公司接了一筆大生意,項目干不完了,老闆大出血以雙倍工資和獎金要求員工加班。也是,小企業能接這種規模的生意不容易,若不按時趕完以後再也遇不到這樣生意了。
雪很松,很輕,一陣風吹過,地面上輕盈的浮雪從地上飄起來,好像發了煙,有的還隨著小的旋風一個個像人一樣立了起來,就像一股粗繩。
蘇文正突然感覺好像有人跟著自己,猛得一回頭,一道白影消失在街角。「什麼東西?看錯了?」蘇文正想。轉過頭,又一道白影從自己面前飄過,這回他看清了。「啊,是雪啊,被風吹起的雪。」
終於到了小區了,再走幾步,堅持就是勝利。坐公交坐懶了啊,上高中的時候上下學一天跑5里地都沒問題,現在,才25就老了?可能是夜班太累吧。他媽的,明天還得繼續,不對,應該是今天還得繼續,堅持到十五就好了,那時候項目就幹完了,到時候好好請幾天假歇歇。
樓道口近在眼前,蘇文正腳步放緩,摘下了右手的手套。向黑漆漆的樓道好好看了看,仔細聽了聽,走到樓道還沒拐角的時候猛得向左上轉頭看向自己馬上快上的樓梯。很好,沒人,他把手伸向觸控燈開關,燈亮了。接下來他就按照這種檢查方式上到了五樓,他照常向左上方轉頭看。白衣!他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並開始發抖,僵直了兩秒后回過神來衝到了觸控燈開關旁邊,手一撲摟弄亮了觸控燈。燈光照亮了那個白衣,是件白色羽絨服,穿著它的女人原本低頭看著手機,燈一亮一哆嗦,抬起眼睛向他看過來,幾乎是同時:「抱歉抱歉……」聽到對方的道歉聲,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人類,確認無誤。兩人接下來都沒說話,女人微微側身,讓蘇文正過去,蘇文正突然感覺有一點生氣,你腦殘嗎?大半夜穿個白衣服在樓道玩手機而且連觸控燈都不開?不過蘇文正一向不太愛說話,也微微側身錯了過去。
05:40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染紅了地面。
蘇文正從噩夢中醒來,他又一次夢到了她,馮冰,他的前女友,因為一些很老套的原因,他在四年前謀殺了她,確認她死透后發現了目擊者。雖然他精心籌劃但還是沒能避免目擊者的存在,也就是劉守時和甄世仁,他們都是蘇文正的大學同學兼公司同事。本來他選的地方天衣無縫,應該只有馮冰和他自己知道,但那二位不知道為什麼也知道這個地方,並且很巧的在他殺人那天做了目擊者,二位當時跑的很快,他一個也沒追上。殺人滅口失敗的他本以為已經完蛋,想快回家收拾鋪蓋捲逃命的,結果在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讓車撞了。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一聲凄厲的尖嘯。之後他就一直在做這個噩夢,一遍一遍的做。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身體沒受什麼太重的傷,他在醫院躺了大約半個月就出院了。他弄明白一件事情,那聲凄厲的尖嘯是那車的急剎車。他很疑惑,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沒來找他,他繼續上大學,這二位和他照常相處,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境地,難不成還能去問問他們兩個,問問你們看沒看見我殺人?別鬧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噩夢他還是一直在做,天天夜裡都會做這個噩夢,運氣好的時候就像今天,剛好夢醒了也該起床了,更多的時候是大半夜醒來,然後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頂黑眼圈。雖說他有時候無法保證工作時間不犯困,但他總能保證自己總是第一個到公司最早開始幹活。不像劉守時,從小學開始幾乎每次都遲到,即使現在上班了也總遲到,每次上班一定是最後一個到,劉守時已經因為遲到已經被老闆扣了四次獎金了。要不是他業務能力非常強的話老闆早就把他開除了,公司上午7:30上班他總是八點多才來,一進門門一咣當一個黑影閃過帶起一陣風,然後遠處的辦公桌突然冒出一個人,那就是劉守時。他倆從小學就一個班,初中分開了,高中和大學又在一所學校,不僅身高一樣,著裝也一樣,都精瘦精瘦的。不論是以往的老師還是現在的老闆,總會調侃他們兩個:「劉守時你對得起你爹媽起的名兒嗎?你看看蘇文正,只早不晚。」劉守時嘿嘿笑,不說話,直接坐到辦公桌開始幹活。甄世仁是公司新認識的,剛認識時倒是挺普通,不過後來熟了之後就表現出他惡搞同事尤其是蘇文正外賣的古怪興趣,總會往裡放很多鬼東西。有時候是雪碧,有時候是美年達,壞一點是味精,有一次居然放了花生醬和韭菜花的神秘混合物,弄得那個外賣完全變成了狗屎的形態,每次他都會很生氣,但公司里的人和甄世仁都樂此不疲。不想他們了,起床洗漱開始一個普通的日常吧。蘇文正起身開始做一個普通上班族一天之初的該做的事情。蘇文正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馮冰?剛才,鏡子裡面是……「他猛地一回頭,他身後沒有人,他迅速衝到自己五樓房間唯一的出口,很仔細的把它鎖好,如果是人要打開的話要打開的話門鎖的金屬碰撞聲他一定可以聽見,然後他抓起廚房裡的菜刀,迅速衝到屋子的幾個窗戶和其他出口,然後很仔細地把屋子裡搜了個遍,不只是找人,也是找小型的數碼設備,突然閃光造成幻象或能發出異響的小東西。然而什麼都沒有。他回到廚房放下菜刀,又照了照鏡子,出了門。
蘇文正進了公交車,走到公交車門口的台階上看向自己常坐的座位。座位上已經坐了一個女人,是馮冰!他不由自主的後退,「哎呦,你有病啊!」後面傳來憤怒的女聲,回頭,是一張因憤怒而扭曲的女人的臉。他又向另一個方向後退,同時道歉,再轉過頭,座位已經空了。蘇文正急忙下車,他腦袋裡轉的全是馮冰,冷靜下來之後才意識到這是保證他不遲到的最後一班車。他氣喘吁吁地往公司跑去。
他們公司是小企業,公司的房子是一個臨街的大樓的一樓的一半,還是租的。透明的玻璃門倒是挺漂亮,辦公室里幹活的人們一抬頭就能透過玻璃門看見外面川流不息的車輛。公司里的人們清一色都是男性,偶爾有什麼女性出入都會引發這些雄性動物或大或小的起鬨式的騷動。已經是辦公室門口了,手錶顯示7:43,果然還是晚了,啊,我這輩子0遲到的記錄破了!冷靜!別再想馮冰的事了,調整心態,認真工作。蘇文正對自己說。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然後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什麼金屬抽了出來,有點像拔劍,手機鈴聲?蘇文正起了疑心,非常慢地挪步,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什麼東西?!!是,是鋼線!!!
面前自己脖子下方的是一條鋼線,而且是斜著拉的。雖說很細但是如果按照普通人行走的速度走的話並撞上的話鋼線的斜度能保證這個人割喉死亡。「啊啊啊!」蘇文正叫了出來。「叫什麼?」老闆不大耐煩的問。「老闆!有,有鋼線!」感覺蘇文正不是那種開玩笑的人,老闆湊過來看。向正湊過來的老闆方向看去,蘇文正看見,甄世仁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看得出來他低聲罵了一句髒話。他,想殺了我?
12:00
警察已經來過了,鋼線上塗了毒,警方沒有找到布設鋼線的人,但根據鋼線的布設位置肯定只有熟人才能做到。午餐時間已經到了,經常被用作午餐的外賣已經送到,但是在場的人們誰也沒心情吃飯,畢竟上午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情,「殺人未遂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的想法縈繞在大家周圍。「今天上午大家工作地不錯,項目幹完指日可待,大家一同努力啊!其中劉守時和蘇文正工作尤為突出,進度不相上下,我在此提出表揚!」老闆說。蘇文正喝完了一杯茶,然後出去洗茶杯。這算是他唯一一個愛好,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的茶杯平常不讓別人動,自己喝完大多數情況都會小心地清洗並放起來,而且喝一次洗一次。「小蘇哪去了?」「去洗茶杯了。」這種對話也成為了同事們固定的笑料。而且他有時候尿急或老闆突然叫他過去時他也不會把茶收拾起來。大家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吃外賣。洗完茶具回來的蘇文正開始吃外賣了,這外賣,怎麼回事?真難吃,怎麼有種很噁心的味道,以前也常吃的呀。他四周看看,大家都吃的挺好,額,回頭問問甄世仁,估計這小子又往裡加了什麼鬼東西來惡搞我了。甄世仁一臉猥瑣地笑進來了。「甄世仁你他媽是不是往裡放什麼東西了?你是怎麼把外賣弄出狗屎味兒的?」蘇文正問。甄世仁大笑起來,眼睛瞪得很大,然後用很可怕的表情說:「你說呢?」蘇文正突然覺得他笑的很可惡,很可怕,「你,你,你,你他媽到底放了什麼?」「哈哈哈哈哈哈!」甄世仁大笑起來。蘇文正又聽到了別人的笑聲,他向左看,左邊的人在笑,向右看,右面的人在笑,大家都在笑,笑得很可怕。他突然聽見一個很熟悉的笑聲,清脆,好聽,他向那個笑聲的來源看去,馮冰向他微笑著走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後來,警察在蘇文正吃的外賣裡面發現了大量安定,並草草結案,甄世仁被指控過失致人死亡,判了幾年刑,大家覺得他冤枉,又把他保釋了出來,甄世仁和劉守時還是在這個小企業工作,也沒什麼大變化。公司還是那個公司,只是沒人知道蘇文正的故事的真相。
請問:蘇文正是被-----施加-----導致-----而死亡。
A.鬼魂馮冰 物理攻擊 撕裂分屍
B.甄世仁 精神刺激 發瘋
C.劉守時 毒物 意外
D.蘇文正自己 焦慮和巨大精神壓力 發瘋並引發意外
背景提示:所有人(或者鬼)的殺人動機和最初劉守時甄世仁為什麼不報警以及蘇文正殺完人後的車禍不要深究,做題即可。因為背景我,不想編的太狗血,不狗血的實在編不出來了。抱歉抱歉。
床前明月光
時針指向數字十二,門外傳來一陣逼近的腳步聲。工作到深夜,簡橙(Janech)推開家門,順手放下公文包,穿過客廳,走進卧室,打開燈,倒在床上,正準備休息。燈突然熄滅,他爬起來,穿好鞋,直徑走向卧室袖珍的小窗,看見街道和樓房一片漆黑,只有一輪明月。原來是停電了,簡橙走回床邊,躺下。
一盞茶的功夫,進入夢鄉之際,他突然驚醒,卻又不知為何。他坐起來,伸腳去找鞋子,扶著牆摸索著走到卧室門口燈的開關處,發現電還沒來。一陣涼意傳來,他看向黑暗的客廳里的家門口處,風從門外湧進來。門怎麼是開著的?他疑惑地站著。來電了,卧室里亮了起來。他走去關上家門,回到卧室關上燈,上床準備休息,而後又爬起來,穿上鞋,直徑走向卧室門口,把卧室的門鎖上,再原路返回上床睡覺。
當簡橙第二天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的公文包被人偷走,而那東西里裝有公司的重要機密文件。細細回憶著昨晚發生的的事…………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提問:下列對原文完整故事的分析與推理,最不恰當的一項是?
KTV殺人事件
「報告警官,已經確認了,大兒子被殺,其餘人帶到審訊廳問話。」
宛城KTV是本市最大的KTV,KTV內女郎極多,金碧輝煌,茶水是最高級的,就連麥克風上都焊有最高級的銘牌。但是這種地方難免時常會有命案發生,今天又發生了一起奇怪的案子。死者是個豪門子弟,他的父親仇人極多,這件案子暫時由Y警探和X偵探接手。
這是一間豪華的KTV包廂,柔軟的沙發圍成了一個半圓,對面三個屏幕同時播放著MTV,入口和廁所的門在一個隔斷後面,遠處還安置著茶水櫃和衣櫃。
死者在衛生間被人殺害,喉嚨被利器割斷,當場死亡,死者親屬E在準備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血跡,警衛來了以後發現大兒子死在了裡面。**沒有在廁所內找到兇器,有**推測兇器是冰刀之類的,但是卻被X偵探否定了,冰刀之類的不容易帶進包廂,冰會化,馬上就會被人發現,而乾冰溫度是零下78.5°,就更不用說了。
廁所結構:四個廁所包間。
唱歌期間只有5個人去過廁所,下面是他們的證詞:
A:我是最早去廁所的,我進去的時候他們都在唱歌,沒有任何人。
B:我上完廁所的時候看到大兒子正進來,我就出去了。
C:我去廁所的時候大兒子和D都在裡面,D在我之前出去了,大兒子好像上大廁待得久了一點,我沒在意就出去了。
D:我上完廁所就出去了,什麼也沒在意。
E:我本來想上廁所的,結果看到有血從左起第二個包廂里流了出來,結果包廂門打不開,就叫來了門口的警衛,結果發現大兒子倒在了裡面,我嚇尿了一地。
警察們在衣櫃的長衣里發現了一柄大刀,本來想定位兇器的,但是在X偵探觀測完包廂的樣子之後說:
「這絕對不是兇器。」
包廂地形:正中間是半圓的沙發 沙發前是半圓桌 再前面是三個屏幕 ; 左邊是一個隔斷,隔斷後面是門和衛生間;沙發右邊是衣櫃和茶水櫃。
請問:兇手是誰?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明智先生的事件薄】
一道耀眼的光刺入我的雙眼,緊接著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優秀的學生、學生會副主席、校推理部部長——織田信二君,他的生命墜落了。
那是下午三點左右,學生們大都在上課,當織田君從舊校舍的天台上跌落的時候,並沒有很多人注意到。我匆匆處理了手上的事情,在幾分鐘內趕到現場。織田君的頭部和身體遭到重創,猩紅的鮮血綻放來開,像一朵浴火的紅蓮。他的雙眼長得很大,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感到恐懼。這時已經有不少老師和同學圍了過來,我不再去看屍體,開始搜尋線索。終於,在幾米外的一個花壇里,我發現了那個反射著陽光的東西,趁大家不注意,我悄悄撿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我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一位面相兇惡、身材高大的警官出現在我面前。
「啊,明智老師你終於來了,」他點了一根煙接著說,「鄙人警視廳搜查一科松平幸助,請多多指教!」
「我是教務處主任明智光彥,我代表學校處理此事,我們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這時候我注意到,會議室里還有四位學生。因為是推理部的指導老師,所以知道他們的情況:
木村秀吉:推理部副部長,據說有著十分聰明的大腦,但成績糟糕,經常惹麻煩。
前田五郎:推理部部員,和秀吉關係不錯,因為被織田信二嘲笑其愚蠢而經常抱怨。
柴崎勝家:校足球隊主將,好像是因為織田君的關係腿部骨折,至今未痊癒。
小野寧寧:十分優秀的學生,和秀吉是青梅竹馬,不過好像一直喜歡織田君(?)
「喂,警察先生!那個該死的傢伙明顯是自殺吧,別耽誤時間了!」柴崎君不耐煩地說。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有遺書存在的話,應該是自殺沒錯吧……」前田君說。
「哼,果然、果然前田君是個笨蛋!」學長他、他怎麼可能會自殺!他那麼優秀的人,不可能、不可能……嗚嗚嗚……」寧寧已經泣不成聲,秀吉在一旁安慰她。
「有遺書嗎?嗯,確實這樣的話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呢。警官怎麼看?」我問道。
松平警官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把裝在密封袋的遺書遞給我,讓我自己看。
「部長不可能會自殺,那封遺書是假的!」開口的是秀吉,他語氣很堅定。
「閉嘴,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呵斥了他,「警官先生,這封遺書我看過了,確實是織田君的筆跡。您的看法呢?」
松平警官冷笑著說:「兇手顯然是把我們警方當傻子。這種語焉不詳的東西我們是不會信的,由於這種偽裝的存在,目前我們會朝著謀殺的方向偵查。好了,先說說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吧!」
柴崎君:「當時我正在參加足球隊的訓練,雖然腿還沒痊癒,但教練讓我參與指導後輩的工作。我是恨死織田了,不過我可沒有傻到想要殺人。」
前田君:「我當時在舊校舍的推理部,一個人整理舊檔案。不過,我聽到慘叫剛走出推理部的時候,剛好遇到2個女同學,她們能為我證明。」
寧寧:「我、我們班在上體育課,老師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去醫務室了。我一直很崇拜前輩,怎麼可能會殺他!」
前田說道:「誒,上個星期聽說你對部長表白被拒絕了呀……」
「請不要說多餘的話!」寧寧慌張地說,「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恨前輩的,真的不是我!」
柴崎君並沒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寧寧的表現很讓人覺得可疑,不過前田君爆料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嫁禍呢?我陷入了深思……
「我看到了哦!我看到了部長跌落的瞬間!」秀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什麼!!!你看到了?那你說兇手是……」我驚訝地說。
「老師,你先別這麼激動。我看到的只是下落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兇手。當時是數學課,我的座位緊靠窗戶,正在偷看上操場上穿著體操服的女同學。突然一道耀眼的光線讓我張不開眼,我再張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對面的舊校舍,有一個人影在墜落……」
「原來是這樣,」我說道,「那道光應該只是陽光在玻璃上的反光吧!我看現在暫時也不會有結果,4點鐘我和校長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討,那我就先……」說著我下意識抬了下手。
「明智老師,最近學校好像流傳著關於你的不好的傳言呢!」秀吉突然冷笑著說。
「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亂說,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噢,部長對我提到過這件事,不過並沒有具體說明。順便說一下,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哦!」
「哼哼,果然是推理部的中堅,真不簡單。那我就聽聽看你的推理吧!」
其實關於案件的兇手,我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你們知道了嗎?
一個都市傳說,一所廢棄的學校,這裡總是鬧鬼,因為曾經有一名學生經受不住學習壓力而在學校自殺,但仍然有大膽者去探險,傳聞只要通過鬼的考驗就能準確地佔卜出一些事情。
而今夜又來了四個人。
小美與敏敏兩人是好姐妹,斌與麟兩人是好兄弟,彼此都關係融洽,另外小美和斌是情侶,麟正在追求敏敏,而敏敏表面上和麟眉來眼去,暗地裡卻和好姐妹的男友搞地下情。
他們來到第一間教室,見黑板上留有血字。
內容摘要如下:
「校舍共四層,每層都有廁所,要求每層派出一人調查每一格的廁所門,統計出打不開的門的數量,再將這個數告訴另外兩個人,不許告訴第三人,也不許將別人的數字轉告他人。
通過這個測試,便可知道你在他人心中的份量。
溫馨提示:不許犯規!否則厲鬼將肆虐校園!」
黑板上的文字至此結束。
一行人既發憷,又感受到這鬼魂生前對學習的怨念而深表同情。
經過商量,他們決定用手機簡訊為聯絡,用以發送統計數字,之後便前往各自分配好的樓層。
麟被分配在一樓,在檢查了一遍后,他發現每個廁格的門鎖都是反鎖或壞掉,全部6扇門竟沒有1扇能打開。
當他編輯好了數字「6」準備發送給某兩人時,突然感受到來自腹中的便意……
一段時間后,小美最先回到最初的教室,斌、敏敏來到教室門前,發現小美在教室才鬆開一直牽著的手。
三人用粉筆填寫各自的答案后,等待麟回來填寫最後一組數字,卻久久等不到麟,眾人開始焦慮。
一聲簡訊提示音。
小美說:「剛才麟發簡訊說他肚子疼,需要上廁所解決一下,還將他的數字告訴了我。」
得知這一消息,眾人提起的心才放了下來,小美的答案也因此需要更改,她擦掉原本的數字「8」改為了「14」
看著黑板上的三個「14」,三人頓時如墜冰窟,不吉利的念頭再次產生。
斌說:「要不先去四樓找他?四樓的廁所全都沒壞,門也都是打開的,他很可能在那上廁所。」
見兩女都瞪著眼看他,他才又補充道:「緊張什麼?這可沒犯規!四樓的廁所門哪扇打開,他上去一看就知道,我可沒有告訴他。」
敏敏說:「那趕緊找到他完成測試吧,這裡怪滲人的。」
三人達成了共識,當斌與小美一前一後離開教室前往四樓的時候,敏敏卻呆愣原地,她看著黑板的三組數字,嚇得雙腿根本走不動路。
緊接著,教室內飄蕩起令人膽顫的獰笑,籠罩了敏敏……
那麼問題是:到最後誰能活著?
補充條件:每一層廁所數目都一樣,並且這是一隻具有契約精神的鬼,要麼不出現,一旦出現就要殺光校內所有人,但只要踏出校門就不會被追殺。
我是祐司,我是一名旅行家,今晚我因為在樹林中迷路而迫不得已向林中一棟別墅的人請求借宿。讓我震驚的事,這個別墅的人似乎都來自一個名叫黑死會的吸血鬼社。看到我的恐懼,社團的成員之一——團團出面安慰我,並說明了黑死會的社員只是些對吸血鬼有濃厚興趣的普通人罷了。
另外,還將其他的成員介紹給我,一直拿著與吸血鬼有關的書籍不放手的宇哥,一直呆在室內不願意接觸陽光的郭哥,手捧酒杯並陶醉在如同鮮血般紅艷的美酒中絲毫沒有注意我的末姐,養著一隻黑貓的硝君,最後就是脖子上戴有十字架項鏈的團團。
我詢問有沒有水喝,這時硝君正端著放著五個酒杯的托盤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我,皺了一下眉頭,說:「還是給你用吧。」
晚飯時我感到非常不習慣,眼前的人似乎都和吸血鬼脫不了干係,另外這個別墅裡面只有銀餐具讓我非常沒有胃口,郭哥堅決不吃加了大蒜的料理,末姐一直放不下她的酒杯,硝基則不斷逗弄他的黑貓,而且唯一讓我放心的團團卻因為身體不舒服,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吃飯。我從宇哥的口中得知前陣子這個豪宅的主人,也是這個社團的社長神川被發現死在家裡,脖子有兩個奇怪的小洞,社長的女兒在同一天失蹤,目前被警方當作殺人犯通緝,據傳這個人非常畏懼陽光,而他們這次也是聚集在一起緬懷過世的社長。話說到一半,郭哥唐突地打斷了宇哥,其他社員也紛紛埋怨宇哥說這種傷感的事情。我聽不下去,真是倒霉的一天,等明天早上我一定要離開這裡!
我放心的太早了,第二天早上,一場暴風雨席捲整片地區,樹林附近的山發生滑坡,我無奈地留了下來。早飯時末姐沒有現身,等我們撞開末姐的房門后發現末姐倒在沙發上,現場灑滿了不明的紅色液體,但從茶几上的酒瓶看得出是前一天末姐喝的酒,莫非裡面有毒?這時團團驚叫了起來,末姐的脖子上有兩個奇怪的小洞,我們的頭髮豎了起來——吸血鬼!!!
據傳說,為了避免吸血鬼行動,必須在被吸血鬼感染的人的心臟上插上一根木樁。雖然我是不信這一套,但是卻無力阻止眼前的這些人動手……那個畫面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殘忍的畫面……
誰知接下來,宇哥也遭到了同樣的毒手,他的臉甚至被惡意破壞,我簡直要吐了,我們沒辦法只好用木樁把屍體的胸口釘上。
晚餐時團團依然是自己把飯端到房間裡面吃,我提出一起吃的意見,但是被她婉拒。郭哥和硝君同樣選擇在房間吃。我沒辦法,吃完飯我決定偷偷離開。走廊里充斥著一種刺鼻且令人作嘔的氣味,藉助樓道昏暗的燈光,我聽到硝君房間裡面傳來了洒水聲,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防吸血鬼的聖水。到了團團的房間前,我聽到了裡面傳來疑似哭聲和傢具搖晃的咯吱聲,我不禁同情起來,看到自己的朋友死了一定會感到難過的吧。郭哥的房間裡面似乎沒開燈,也十分的安靜。
暗藏在某處的吸血鬼依然沒放過我們,半夜我偷偷動身離開。走了不遠我突然發現別墅的方向冒出了黑煙,我大驚失色,沖回了別墅。我試圖撲滅大火但是卻無濟於事,不知道過了多久火才撲滅,接著月光,我刨開廢墟,找出來五具燒得焦黑的屍體。
全,全死了?!我癱坐在地上,突然我感覺背部一陣疼痛,血滴在了地上。背後的黑影舔著刀尖的鮮血,發出恐怖的笑聲。恐懼頓時將我包圍起來,後面的,究竟是人,還是鬼?!我回頭想看清刺我的人,但是黑暗已經徹底將我吞噬……
Q:是否有吸血鬼存在?誰是這次殺戮的幕後黑手?
我是一名快遞員,每天的日常工作就是把發來的包裹按上面的地址派送到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今天又是辛苦的一天啊,我看著堆得滿滿的一大堆包裹感慨道。公司的人把包裹按地區分類后,指著一堆示意那是我今天的任務。
和往常一樣,我開著快遞小車出發了,事先我用一本筆記記下了所有包裹的地址並在腦海中迅速計劃好了最優路線,呵呵,送了這麼多年的快遞別的不敢說,這座城市每座街區每條道路我都是一清二楚啊!
時間漸漸的流逝,剛把包裹遞給一位小朋友的我回到車旁抹了一把汗水,看看太陽也落到了天的那一邊,車上還有最後一個大包裹,送完就可以下班了。
我把車開到了快遞單上寫的地址,這是一座老舊的居民公寓,連電梯也沒有,單子上寫的是6樓05室,我看了一下那個大包裹,將近兩米長,足足有五十多公斤,這怎麼搬啊,打電話要主人自己下來拿好了。我仔細看了看快遞單,撥打了上面的電話號碼。「嘟-嘟-」聽筒里始終是忙音,搞什麼啊!氣的我直罵娘。
抱怨歸抱怨,工作還是得做,我只好奮力抱起那包裹扛在背上,咬牙爬起了樓梯。。。
「呼呼,該死的樓道燈都是壞的,呼~~」我氣喘吁吁的放下包裹,605,就是這兒了吧,擦擦臉上的汗,開門開門「呼呼」
汗衫後背濕了一大塊,也不知是出的汗還是包裹漏水了,我也懶得管了。現在我只想趕緊下班回家洗個熱水澡然後大吃一頓。敲門后等了半天,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戴眼鏡的乾瘦中年男子,正用警惕的眼光打量著我。「我說你搞什麼啊,打電話不接,這麼重的東西給你搬上六樓差點沒累死我!」我不滿的說。「哎呀,不好意思不,實在是太辛苦您了。」男子不安的搓搓手,唯唯諾諾道。「哎喲,一口氣扛這一百來斤的東西爬樓弄的我腰都直不起來了,讓我稍微進去坐一下。」腰實在是漲到難受,我不等他回答就往屋裡鑽。「等等,等等,您。。。」那男子拗不過我,心裡也有些愧疚就沒怎麼阻攔我。「呼」我進去之後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長出了一口氣。
那男子哼哧哼哧地邊把快遞抬進卧室,邊對我歉意的賠笑:「請稍等我驗下包裹。」我搖搖手表示沒事,他進去后就把門關上了。我暗笑道,神經兮兮。坐在椅子上我打量了一下客廳,屋子不大倒真夠亂的,客廳就幾張沙發,牆上有一面穿衣鏡,地下還堆了不少雜物,各種箱子,沙發上也放滿了雜物,箱子、玩偶、還有假髮什麼的。整個屋子還有一股子怪味。
「咦」我的目光突然被桌子上一個人偶吸引了,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對玩具什麼的可從來沒有興趣,不過這個玩偶的確引起了我的注意,做的真好啊。我不禁拿起來仔細看看,做工真精緻啊,材料也很考究,這觸感摸上去很真實啊。我讚歎道。一不小心沒抓好人偶掉到了地上,我急忙起身彎腰去撿,就在這時我低下頭在看見了鏡子里的什麼,我心跳頓時停止了片刻,看看地上,我彷彿想起了什麼,連快遞單都沒拿,連跑帶爬的衝出了屋子。。。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清明節至,T校某專業的同學陷入恐慌。因為周一某節大家都在的課上老師突然被鬼附身,展現了靈異手段取信大家后說要和大家玩個遊戲,規則如下:
1 先隨機選出兩個學生大家投票
2 每周一輪,票數多的會在一周的最後一天被鬼力量殺死
3 如果兩人任何一個發生意外則本輪投票立刻結束
4 下一輪的兩個人的選擇方法優先順序是 沒投票的>投錯票的>投對票的,隨機選擇
5 一共進行四輪,然後遊戲結束
6 投票匿名,結果周五后不可見之前可見
7 被投票的人不得殺對方,請人殺也不行,否則立刻死。而且不許躲,每天都必須上課。
第一批的兩個倒霉蛋被公布后鬼離去。是一對情侶,兩個人如喪考妣。該專業有兩個聰明人,而且平時對立。人緣好的叫魚人。他立刻召集了80%的人組成了聯盟,採用的是陽謀。他告訴另一聰明人北嶼他準備周六才一起投票一個人,讓對方好好猜吧。說罷大笑而去。
前面五天兩個人的投票都是0畢竟誰先投都會讓自己陷入被動。而兩人則惶惶不可終日。
新的一周,周一,其中男方的屍體被發現了,不過大家都沒意外,畢竟男的周六說希望大家都投他。新的兩個人被選出,不過居然都是魚人這邊的,也沒什麼問題畢竟人多!這次是一個老好人一個問題學生。
第二輪死的是老好人,不過選出的兩個人還都是魚人這邊的。大家都選對了?可能有內奸了吧!魚人隊伍剔除了十五個人。只要有和對方同寢室的都剔除!他就不信了!
第三輪不一樣了,死的不是他們投票的人!有人背叛了嗎!?更有意思的是這次魚人也被選上了。
最後一輪大家都沒了顧及,由於魚人帶領的團隊屢次失利大家都很生氣,居然魚人的票從周一開始就扶搖直上。
不過到了下周一魚人居然沒死!老師再次被附身,笑道:「遊戲結束!結果很滿意,鬼在你們心中,哈哈哈哈。」
是誰在殺人?
【梓桐原創推理(三)】
(本題純屬虛構)
我記得,十年多之前遇見方伊的那晚是個雨夜。當時已是深夜,剛辦完案子的我在回家路上看見一位年輕女子昏倒在路旁,便好心幫她叫來救護車。女子隨後被送到醫院,經檢查發現她只是因長期未進食而產生了低血糖。
然而等方伊醒轉之後,我才知道事情不妙——女子似乎喪失了有關自己身份的所有記憶,後來也僅僅是突然想起自己叫方伊。我建議她去警察局求助,可是她卻堅決不同意。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替她付清住院的費用並讓她暫住在自己家裡。於是乎,方伊就莫名其妙地成為了我的女友,現在,她已經34歲,我們早已結婚,我們坐在船上,目標是馬爾地夫,當然,我們的確是去度假的。
在船上,方伊對我說:在馬爾地夫,有這樣一個傳說:
「在馬爾地夫南部的一些島嶼,極少數動物在被人殺死後,出於機緣巧合併不會就這麼死亡,而只是失去實體。」
「相傳這些已死的動物雖然沒有實體,但卻可以操縱實體物品。它們從出現那刻起,就只有一個宿命,就是成為人類。
「成為人類的過程是一種複雜的儀式。首先,它們要找到當年參與殺自己的人,並用銳器在此人背上畫出六芒星的血痕並將其殺死。接著,要用此人流出來的血寫成血字『變為人類(原語言為迪維希語)』,12小時后就可以變成此人生前的模樣重生為人。當然,但凡看到它們行為的人,都會被修改記憶,好讓世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很奇怪的傳說,不知道她是哪裡聽來的,不過還沒來得及問,就發生了血案。
一個男人死了,死在一間密室里,血流滿地,背上的傷口組成一個六芒星,地上寫著迪維希語的變為人類,和傳說一模一樣,經過調查,死者是當地的市長。屍體被發現時倒在別墅客廳的地板上,上半邊身子向前靠在別墅大門上,一隻手捂著腹部,另一隻手耷拉在身側,疑似是想開門求救。死者的鮮血流了一地,但是房間其他地方卻沒有血跡,並且,現場的監控也被徹底破壞,不可使用。
經調查,有四位嫌疑人:第一位是死者的妻子蘇婷,。把她列入嫌疑人列表是因為死者長期對她實施家庭暴力,造成其對死者積有怨恨之情。她稱自己案發之前約6:50左右就已出門,之後徹夜未歸家。其不在場證明尚未得到他人佐證。
「第二位嫌疑人是王臻,案發前不久他和死者在官場上似乎發生一些衝突,據說還鬧得滿城風雨。自稱案發當晚獨自在家,但並沒有人為其作證。
「第三位嫌疑人是死者的小舅子蘇博英,動機是看不慣死者平常對姐姐實施家暴,曾多次揚言要把死者打得滿地找牙。自稱案發當日6:30-9:30在健身房鍛煉,雖然許多人可以作證他當晚確實去過健身房,但沒有人能證明他一直未離開。
「第四位嫌疑人是申國強,他稱自己案發當天正在外地,第二天才趕回市裡。但遺憾的是,沒有任何事實能證明其證言的真實性,在這時候,方伊在耳邊說了一個詞「傳說」
我想起來方伊和我說的傳說,不敢妄自評價方伊口中的傳說究竟是否存在。雖然我受過的教育告訴我不存在超越自然與科學的力量,但方伊所言卻與本案情形太過相似。她沒理由一定要編出這樣的故事來騙自己,況且她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編出如此詳細的故事來。
「你的意思是……本案就是被虐殺致死的動物怨靈所為?」我沉默良久,猶豫著開口道。
「我不知道,但它和我所聽到的傳說太過於相似。這人平常做的壞事也不少,又有誰知道他是否迫害過某些動物呢?況且已死的動物沒有實體,只有它們才能自由穿越密室,不是嗎?」方伊說完,起身向卧室走去。
只剩下我茫然在原地。
整整三日過去,警方既解不開神秘的現場,也找不到相關的目擊證人或是其他線索。案件的調查可謂一籌莫展。
不知究竟是哪位刑警口風不嚴,市長被殺案的案情悉數外泄,市局所做的一切保密工作都白費了功夫。當地的報紙於案件發生第三天便刊登了此案的案情上報,還特意添加專欄採訪一些市民對此案的看法。
我聽說后,特地買來報紙一觀此欄目,結果發現沒有任何參考價值。小部分還比較認真地分析如何形成密室云云,一看就不切實際,八成是推理小說狂熱粉;而絕大多數都是罵死者生前所乾的壞事,稱其罪有應得等等,純屬吃瓜群眾的作風。然而,最後一則言論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動物的怨靈!本案絕對是它們所為!根據傳說,……」這個名叫「蒹葭」的網友如是說道。我認真讀完蒹葭的觀點,發現其言論與方伊所說的傳聞分毫不差。
難道真的存在這樣的都市傳說?我心中疑竇叢生,打開電腦百度搜索有關內容,然而卻一無所獲。別說相關報道了,根本就連提都沒有網友提到過。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帶人去抓捕蘇婷
「您好,我是公安局的刑警。請問是市長夫人蘇婷嗎?」我亮出警官證,盯著開門的中年女子說道。
「是……是我。」中年女子怯生生地說道,目光有些遊離。
「方便借一步說話嗎?」我說著,未等她回答,便和周凱一起閃身進了門。
「夫人,我們希望您能自首,說明自己是殺害市長的兇手。」我很冷靜地說道。
「我去自首?開什麼玩笑,我不是兇手!」蘇婷愣了好久,才開口道,「如果我是兇手,那你們倒說說,現場的密室是怎麼回事?」
「夫人,我們已經找到確切的證據證明您是兇手,就請不要抵賴了。至於為什麼請您來自首,」我頓頓,然後緩緩說道,「因為您的丈夫不希望您被捕。」
「什麼意思?你先說明白,密室是怎麼回事?」蘇婷不依不饒。
「正是因為我們破解了密室的真相,才如此說的。事實上,就連夫人您都不知道密室是怎麼回事吧?
「確實,市長死亡的密室實在過於完美,完美到用任何手法都不能製造出來。要不是背部的刀傷以及沒有動機,我們都可能會懷疑市長是自殺而亡。畢竟沒有人可以從外部製造此密室,讓我們不得不懷疑密室的的確確就是兇手從內部製造的。」
「所以你們還是解不開,不是嗎?」蘇婷雖然這麼說,話里卻沒有任何底氣。
「不,我們解開了。密室就是死者從內部製造的。」我的語氣里透出一絲輕快,「我們剛看到現場死者的姿勢時,以為他是想開門求救。但事實上,他只是想爬過去反鎖上門而已。」
「什麼?」
「沒錯,密室不是任何別人製造的,而是市長自己製造的!聽起來似乎不可思議,但仔細想想卻又是合情合理的。市長常年對你實行家暴,你也是忍無可忍才拿起刀捅了他吧。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想市長的心裡應該還是殘存著對你的一份愛意的,以至於他在將死之際,忍痛創造出這樣一個密室,天真地以為這樣就能讓你脫離嫌疑。雖然最後結果是不言而喻的,但我們不希望市長的遺願被辜負,所以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
「怎……怎麼會這樣……」蘇婷臉色慘白,「他……竟然會保護我……」話未說完,她便啜泣起來。
「我承認,我全都認,他是我殺的。那天我們又吵架了,他再度對我施暴,我一氣起來,腦子一片空白……回過神來就……地上那些血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寫的,如果是的話那肯定是我當時想著我能成為一個正常人了........."
案子告破了,二十年後我回想起來卻不禁冷汗直冒........
請根據文中線索回答:1、發帖子的網友是誰?2、兇手是不是蘇婷?3、方伊的身份?
空中餐廳的詛咒
位於A市市中心的一個大廈頂部,有一個豪華的空中餐廳,本是一個高級的宴會場所,卻因為幾年前發生的一件事停業了,關於這個餐廳的傳說更是在周邊傳播的神乎其神。
這個空中餐廳是個旋轉的餐廳,位於一座高大的建築頂部,外形呈圓柱體,高約15米,以正中心為軸,緩慢的旋轉著。餐廳分三層,最底層是供遊客居住的房間;中間層是監控室,控制室和廚房;而頂層就是一個裝修豪華的宴會餐廳。整個餐廳三層樓都採用了光滑的防彈玻璃作為外殼,外面看上去亮晶晶的,充滿了高級感。餐廳不斷的在緩慢旋轉著,幾乎可以看到周邊的所有景色,而且轉速很低,不會使人感到不適。
兩年前的春節時期,一位富豪決定舉辦一場宴會,便選擇了這個空中餐廳。可意外就發生在宴會的前一晚,富豪獨自去餐廳里轉轉,卻一去未歸。等到人們發現的時候,富豪被割斷了動脈,赤裸著身子,早已死亡多時,四周的玻璃上用他的血寫下了「犯我者死」,富豪的隨身物品,衣物和餐廳里的桌布等雜物,圍成了一個大圈,凌亂散布在富豪的周圍。因為房門緊鎖,窗戶緊閉,也沒能找到兇器,警察也無奈草草結案。眾人都覺得這個空中餐廳有個可怕的詛咒,不再有人光顧,餐廳便一直停業了。
最近,有個外市的商人不相信鬼神之說,接手了這個有著恐怖詛咒的空中餐廳。為了證明兩年前的殺人案並非詛咒,商人找來了A市幾位有些名氣的推理小說家,希望可以解決這個兩年前沒有破解的殺人案。
小說家們陸續來到了空中餐廳,分散的居住在了底層的房間內。但因為這個商人對小說界不太了解,竟然請來了小說家小羊,小羊是最近才火起來的小說家,他雖然出名,但他沒什麼本事,他的作品基本都是抄襲別人,再加上油膩的情節,騙讀書少的年輕讀者購買,銷量甚至比原作者還要好。到場的各位小說家的作品基本都被小羊抄襲過,大家對小羊的做法也心知肚明,都打心裡排斥他。
在底層的房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大家就跟著商人來到了頂樓的空中餐廳調查。當時的兇案現場早已被打掃過了,只是兩年過去,房間里有些灰塵。小說家們馬上開始檢查起房間,房間只有一個門,沒有特殊的通道,玻璃牆上裝上了可左右滑動的玻璃窗,設計的有點像推拉門的結構。祐司注意到整個房間外部都是玻璃牆和玻璃門構成,排列均勻,各佔一半的比例,每扇窗大概只有二十厘米寬,想開窗的話只需拉動到玻璃牆的後面即可。祐司試了試,窗子有些緊,再加上只有二十厘米寬,外面即是高空,這些設計應該都是為了保證安全。祐司看了看大家,小清新正用膠帶尋找可疑指紋,小羊在打著電話,而一旁窗邊的殘燈無焰正扶著雙腿發抖的貓斯拉,祐司想起貓斯拉好像有很嚴重的恐高症,這個這麼高的空中餐廳她顯然已經怕得不行。
經過了一上午的探索,眾人對情況有了基本的了解,午餐時大家分享著自己對兩年前的兇殺案疑點的想法,但小羊一直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午休時,祐司在自己的房間里想著密室的手法,打開落地窗,外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天空,隨著餐廳的轉動,低頭可以偶爾看見正下方緩慢移動的大廈的頂角。祐司想伸出頭再看看,卻險些掉了出去,還好隨著餐廳的旋轉,腳下正好是大廈的頂部,距離也就兩米的高度,不小心掉到下面樓頂的瓷磚上也摔不死。祐司有些后怕,正好午休結束了,大家就都從房間出來,各自對餐廳的每一層都展開了探索。
夜色很快降臨,眾人分享了一下收集到的線索,但有用的卻很少。一整天的調查中小羊都一直心不在焉的,還以為自己和別人很熟似的在別人調查的時候上前搭話。而商人決定結束今晚的調查的時候,自負的小羊卻拍著胸脯和商人保證,只要把三樓的餐廳大門鑰匙給他,他今晚就可以調查出結果。商人不知道小羊並沒有這個實力,看在小羊的知名度上選擇了相信小羊,把唯一的大門鑰匙給了他。
晚上眾人各自回房休息,因為這天是國慶節,窗外不斷的放著煙花,美麗的煙火透過玻璃窗把房間映照得如同白晝,大家都拉好窗帘,累了一天打算好好休息。祐司躺在床上回想著兩年前殺人案的沒被在意的細節,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起身穿好衣服去找商人。
二人會合后決定找到小羊拿鑰匙,然後去三樓看看。祐司來到小羊的房間發現沒人,於是打算和商人一起上三樓餐廳里找小羊,可任憑二人怎麼敲門都沒人回應。祐司意識到問題不只這麼簡單,馬上和老闆下樓找到眾人,一起來到三樓餐廳的門前,破壞掉門進去了。眾人打開燈,映入眼帘的是小羊赤裸的屍體,靜靜躺在圓形餐廳的正中心。同時,小羊的衣物及隨身攜帶的身份證,錢包,餐廳鑰匙,房門鑰匙等物品還有餐廳裡面的雜物,堆在了小羊身邊圍成了一個圓。可怕的是小羊頭部正對著的那幾塊玻璃上,用血寫著「犯我者死」四個大字,手法竟與兩年前如出一轍。
眾人上前檢查了小羊的屍體,屍體已經死了一個小時左右,沒有反抗跡象,應該是被迷藥迷暈后殺害的。有經驗的他們很快發現小羊是被美工刀刀片之類的輕薄鋒利的刀片切斷動脈而死的。室內並沒有找到類似的兇器,也沒有什麼沾上血的物品。小羊就如同兩年前的那個富豪一樣,受詛咒而死了。
眾人檢查了一下房間,房門沒有鎖住,但從外部無法打開。窗子也都是關好的,看上去像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殺人案,但祐司知道兇手一定就在這些人里。於是他讓眾人說說今晚都在幹什麼。但奇怪的是除了祐司以外的三人晚上都呆在一起。殘燈無焰解釋道,大概兩個小時前,貓斯拉晚上都睡不著,就來到自己的房間找自己玩,隨後二人決定去叫找小清新一起打牌。二人來到小清新的房間敲門,敲了很久才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後來到殘燈無焰的房間玩鬥地主。期間貓斯拉和小清新都曾稱要去衛生間,各自離開過二十分鐘左右,商人下樓尋找他們的時候也可以證明他們三人在一起。但這二人離開自己的房間后都鎖了門,鑰匙便放在了殘燈無焰的房間里,去上廁所也沒有拿著。
因為空中餐廳沒有正式開業,所以監控也沒有開啟,沒能將發生的事情錄下來。二樓的房間都上著鎖,底層無人居住的房間也鎖著。祐司正疑惑著兇器的去向,卻在小羊屍體旁邊的雜物裡面看到了一小包牙籤,祐司恍然大悟。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並且知道兇器在哪裡了。
兇手是?(排除多人作案)
(俯視圖,大圓為空中餐廳,中間紅色為屍體,小圓是雜物,藍色位置為大門,圖中門左側有樓梯)
從醫院醒來后陳耀一直感到有人在暗處盯著他,無論白天、黑夜。何時、何地
他殺了人,就在幾天前。
親手將自己的妻子小麗溺死後陳耀心情感到很舒暢,自己再也不用為了離婚的事情給她撫養費、安家費什麼的破事了。
可隨即而來的負罪感完全壓垮了他,他能感覺到,小麗又回來了。
每當夜晚,陳耀都死死的將自己悶在被子內在無盡的恐懼中睡去
幾位和陳耀關係不錯的朋友來探望他,陳耀也愛搭不理只是坐在窗檯邊望著窗外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就算是拿手在他眼前晃動也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好奇怪啊」
「有可能啊,但我比較好奇的是他最近怎麼不提他的女朋友了?」
「或許是分手了吧,受不了太大的刺激變成了這幅模樣」
……
而每天清早,護士來查房常會發現房間內充滿了混亂,破碎的茶杯,散亂的桌椅……可憐的陳耀蹲在牆角渾身發抖,或許他是知道那是小麗在找自己她要向自己復仇。
而讓護士感到最驚悚的是總會有一排濕漉漉的高跟鞋腳印從門口蔓延到陳耀的床前。
怎麼患者病房內會有高跟鞋腳印?可是患者家屬資料上明明沒有女性的啊。
難道真的有鬼?……
據其他患者反映當晚確實看到一披頭散髮的紅衣女子在他們窗前一閃而過,但由於醫院隔音較好其餘患者並沒有聽到其他類似破碎、悶響等雜音。
陳耀突然站起身「小麗回來了!她要回來殺掉我!她就在這間房間內」
陳耀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頭,慌亂的穿上鞋子……鞋子?我的鞋子呢?
不管這麼多了,陳耀不顧護士的勸阻奔往大街上。
清早的大街還有些微冷,應該是昨晚剛剛下過暴雨的緣故,這讓精神高度緊張思維混亂的張耀打滑摔了不少的跟頭,街上的每個人都像看精神病患者的望著陳耀,但陳耀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異樣眼光。
陳耀現在只想去肯那兒,只有肯,才能讓他感到安全感。
當陳耀推開門進來的時候,肯正趴在工作桌不知在寫些什麼。
陳耀一把抓住肯的雙肩「肯,她又回來了!她回來了,她要殺了我」
肯說了幾句話將陳耀安撫下來,讓陳耀將自己帶到其家內。
一進到陳耀的家中,肯就發現客廳內極為的雜亂,在垃圾桶內甚至還看見了一雙破破爛爛的球鞋、破了一個洞的襪子、一款智能手機、各類的雜物......在沙發上肯也發現了幾件被四處亂丟的陳耀髒兮兮的衣物,看著陳耀身上穿著的患者服肯也就沒說什麼。
肯被陳耀使勁拉著。
陳耀一把抓起一管牙膏「看!她回來了!我從不用這個品牌的牙膏」陳耀將房間衣櫃中的一大堆嶄新的女士服裝拿了出來「肯,這是她的衣服,我明明把她的衣服都燒掉了哪來的這些衣服?!她又回到了家中?她是不是每晚都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方式與我同枕共眠!」
肯此時卻顯得很平靜,他正在搜索鞋櫃,鞋櫃外層放著張耀的各款球鞋,在鞋櫃內部卻放著好幾雙花花綠綠的高跟鞋,但摻加在高跟鞋中的其一空隙卻引起了肯的注意,而那個空隙正好足以容納一雙高跟鞋,恩?是丟了一雙高跟鞋么?」
「陳耀,前幾天你是從哪兒將小麗溺死的?」
懷裡抱著不知從哪兒翻出來的一大堆女人的絲襪內衣的陳耀低下了頭,語無倫次的說道;「就…就在浴室內的浴缸內」
肯來到浴缸處,從其內撈出幾縷髮絲,肯摸了摸那幾縷髮絲放到鼻子旁聞了聞,待到完事後隨後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將其燒掉,向陳耀問道:「陳耀,小麗真的回來了嗎?」
陳耀憋紅了臉顯得很激動「是的!她沒死,她又回來了,肯你一定要再幫我一次。」
肯轉過頭嘆了口氣,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筆記本用圓珠筆在其某一頁上畫了一個大大的「X」
請問以下選項哪個更可能正確?
前行一段距離后,我隱隱看到前方的道路有些異常,不由停下來用手機燈光照了照前方。
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三個黑洞洞的通道分別通向左中右三個方向。我爬到岔路口,用手機分別照了照三個通道,都是深不見底的深邃,一時不由愣住了。
「三選一嗎?哪個通道才是正確的道路呢?」我觀察著這三個洞口,「選有風吹來的那個洞口一定不會錯!」後方不斷傳來「咯咯」的聲音,說明怪物仍然追擊著我。
我耐住性子等待了七八秒,仔細感受著三個洞口中是否有風吹來。然而很可惜,三個洞口都感受不到一絲空氣流動,似乎所有洞穴都是死路一般。
身後「咯咯」聲越來越清晰,要不了多久,怪物就會追上來。
「沒有任何關於正確道路的提示嗎不會呀」我有些著急,用手機胡亂地照著四周,希望能找到一點提示。
洞穴中實在太狹窄,我能觀察到的地方非常有限,我一邊觀察周圍,一邊用手胡亂摸著。突然,我的左手在洞穴上壁摸到一些濕濕的東西。
將手拿到眼前一看,是一些綠色的青苔。我心裡一動,在洞穴中艱難地翻了個身,用手機照著摸到青苔的那個地方。
視線中是一片綠色的青苔,我雙手亂舞,將那些青苔統統挖了下來,露出一塊刻著很多字的岩石。
「小朋友,知道力量來源於什麼嗎力量來源於對宇宙的認知當你掌握了這種力量時,你將無所不能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測試,請回答這三個問題,大聲將答案念出來吧」
看到這裡,我微微一笑,如果是一般問題可難不倒我,本人可是泡在書海中長大的人啊,這點點自信還是有的。但當看到下面三個問題時,我再也笑不出來了。
「問題一:自然界是超對稱的嗎問題二:為什麼宇宙表現為一個時間維度和三個空間維度問題三:黑洞信息悖論的解決方法是什麼」
看完這三個問題,我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垃圾死神你特么不玩死我不罷休是嗎你個垃圾不去研究怎麼收割生命,反而跑去研究宇宙起源,完全不務正業啊我氣的想把手機砸了。
「不知道答案沒關係,相信你能找到正確的道路。你只需記住,表面上是三個問題,其實是一個問題。」
當然是一個問題了,宇宙起源問題嘛但是找到正確道路個屁,我當然不知道答案了,三選一難道要我蒙一條路嗎我這賭運亨通的人蒙對的概率無限趨近於零啊
「咯咯」後面的怪物步步緊逼,從聲音判斷最多兩三分鐘就會追上來,我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了。
我開始搜腸刮肚地思考那三個問題,雖然我也看過霍金寫的黑洞,不過基本是有看沒有懂,對那些深奧的東西只是了解一點點皮毛而已。
第一個問題,自然界是超對稱的嗎
我哪知道自然界是不是超對稱的,連超對稱是什麼我都不懂不過,科學家觀測到的紅移現象說明宇宙正在不斷擴大,宇宙中還存在各種觀測不到的黑洞、白洞、暗物質、暗能量,這說明宇宙大概是不對稱的吧。
不懂,真不懂,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不知道。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宇宙表現為一個時間維度和三個空間維度
時間維度加上三維空間,等於人類所生存的四維時空,這個我倒是明白一點。然而我曾經看過一本書講的什麼「超弦理論」,宇宙除了四維時空外還存在六個維度,其他維度都是捲曲狀,只有上下、左右、前後三個緯度是伸展開來的。
這說明宇宙絕不是一個時間維度和三個空間維度那麼簡單,還是不懂啊第二個問題的答案依然是不知道。
第三個問題,黑洞信息悖論的解決方法是什麼
如果問我黑洞是什麼,我還能說出一點點,然而黑洞信息悖論我就完全不懂了,更何況它的解決方法這不是要我老命嗎
所以第三個問題的答案依然是不知道
我心中鬱悶無比,這種問題根本不是我能回答上來的,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我憤怒地大聲道:「三個問題的答案是,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這時,那「咯咯」的聲音已經非常清晰地響在我身後了,最多二十秒怪物就會追上來,我不能再猶豫,必須馬上做出選擇
我感覺自己要瘋了,被坑爹的死神遊戲攪得心浮氣躁,完全失去了那種越臨危越冷靜的品質。
「我到底忽略了什麼」我全力運轉大腦,所有信息在腦海中碰撞,不放過任何細節,終於再次進入那種超級思維狀態,「不對不對我的答案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連續三個不知道而且石頭上的話中有一句重要的提示你只需記住,表面上是三個問題,其實是一個問題,綜合起來的話我知道該選哪條路了。
所以你知道選哪條路嗎?
PS:非常好的題,再別不通過了,如果喜歡別忘贊一個。(審題的大大,我已經兩次沒過了,這篇雖然篇幅略長,但涉及鬼怪,摘自恐怖小說,分類是正確的,望您高抬貴手,讓它過吧,題真的非常好,我找了好久。)
「鎖好門,關緊窗戶,我可不想被鄰居聽到。」一進屋子朋友就對我說到「我知道你等不及了,但是只要再等一小會,做好準備工作就能開始了,還有,把那幾個燈也關掉」「太好了!真讓人期待!」我很是興奮。我將所有門窗都關好后,朋友招呼我過去。「快來!」我又興奮又急躁地小跑過去,「上次出車禍差點掛了都沒看你有太大反應,這次居然能讓你反應這麼強烈,太少見了啊。」朋友微笑的看著我「別廢話了,這事能讓我感興趣!快快快,別浪費時間!」我催促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地上躺著一個消瘦的人,那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開始拚命掙扎,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四肢被緊綁,嘴被堵上,眼睛也被蒙上了,這不是好萊塢大片所以根本不可能逃脫。看著我站了起來,因為激動,呼吸也十分沉重。綁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下掉了,那是充滿恐懼的眼神。當刀在瘦子眼前晃過後,他知道他被選中了,他的眼神中又多了絕望。刀在他裸露的胸口輕輕劃了幾下,雖疼痛讓他瘋狂的扭動身體想做最後的掙扎,但是沒用,只有一個裝滿水的水桶被打翻。我笑了笑選了個胖子下手了,肉多手感好。我向胖子走去,踢了他兩腳。瘦子不斷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被堵上的嘴只能這樣的表達痛苦。我朝著胖子肥大的肚子連捅了五刀,這感覺非常好,讓我異常的興奮!瘦子的呻吟一直沒停,他的噩夢還在繼續——他腿上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切了下來,散落在地上和鮮血於水的混合液上,大小不一,薄厚不一。痛苦的胖子在地上翻滾著,哀嚎著,我走到他身邊不等他停下就朝他再捅了幾刀。瘦子右腿上已經沒什麼肉了,他還在呻吟,儘管聲音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扭曲,但這卻讓我十分的享受,陶醉其中。我看了看胖子,他停了下來,這下我不捅了,改砍。我朝著胖子緊綁的雙腿上猛砍了幾刀,血濺了出來。此時瘦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小了,他胸口的肉也被一片一片的切了下來,大量沒有肉的空洞在他身上不規則的呈現,這景象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坐了下來捂住眼睛想讓自己放鬆一下。歇了會,我該繼續了,不看瘦子只對胖子動手就行。我換了把大砍刀,從胖子的腿開始砍,將他的腿一截一截的砍下來。每砍一刀血與肉塊就會飛濺出去,讓我high到不行!腿砍完了砍胳膊,左右兩條胳膊也是一刀一刀的砍成一塊一塊的。胖子的四肢已經沒有了,我還不滿足,我又捅瞎了他的眼睛捅聾了他的耳道,接著又割下了舌頭和鼻子,這時的胖子已經是人棍了。我把胖子擺正靠在牆上,笑了笑然後退了兩步一刀扔向進了他的心窩,了結了他。「你害怕了?」朋友一把拽開我的手,「哪有,咳咳咳!」朋友點了支煙,濃重的煙味一瞬間嗆到了我「咳咳咳!只是剛剛有點密集恐懼症,不過的確很爽啊!」「是吧?那我們繼續嘍?」這時朋友抬頭看了看時鐘,「哎呦,都午飯點了,算了,吃飯去。」朋友把我拉了起來,「急啥。」我不是很情願,「哎呀,趕緊走吧,我已經餓了。」朋友拽著我推開門裡屋門向外走去。
從街上回來,朋友去廚房倒了杯水遞給我:「我們繼續嗎?還有的。」「有點困,讓我歇會。」一口喝完水我躺下來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我看了看四周:陰暗的房間里只有一隻老式的白熾燈能提供光亮,地上的是滿地血與水的混合物和一些肉片牆角還躺著那個瘦子,血腥味與浸透我衣服的血水讓我很難受,朋友走了過來:「你醒了?場地沒有清理乾淨,你不介意吧?」我動彈不得只能費勁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那我繼續嘍。」
「我」殺了幾個人?
過年結束了,我按掉床頭的鬧鐘,不開心的起床準備上班。
5分鐘后,我出現在了公交車站台上。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聽著藍牙耳機里熟悉的旋律,我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思考著今天的工作。
忽然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今天別去上班!仔細一看,信息發送者竟然是我自己的號碼。再看手機,手機中的支付寶竟然有消費提示,一口氣消費了2000多!我趕緊修改支付密碼,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剛剛改掉密碼,又收到了一條消費信息!
我趕緊鎖定了我的支付寶,生怕再被盜用了。
這時候,公交車來了,我走了上去,由於時間還早,座位很多。
忽然手機又收到了一條簡訊:如果你去上班了,你將失去你的一切!發送者還是自己的號碼。
今天別去上班?不去才會失去一切好嘛!
我還在聽著歌,忽然發現手機電量報警了,看來我昨天忘記連充電線了……我嘆一口氣,關閉了音樂,一會到公司充吧。今天真是怪事連連呢。
下了公交車,公司就在身旁,這時我聽見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原來是翠花!我的心裡就像開了一朵花,頓時開心了起來。翠花跟我在一幢寫字樓的不同公司上班,自從先前在一個機緣巧合下認識后,我們發現彼此情投意合,正是理想中的伴侶。而現在,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正想著,翠花已經從馬路對面向我飛奔了過來。忽然,我發現馬路對面,也有個人正跑過來沖向翠花!而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輛渣土車便疾馳而來,將他們兩人一齊碾了個粉碎。
我頓時懵了,獃獃的走向那裡,忽然右邊傳來了響亮的喇叭聲和剎車聲。我扭頭一看,竟是另一輛疾馳而來的渣土車,而且已經近在咫尺了。
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伴著黎明的到來,清晨的一縷陽光灑在醫院的某病房。
「醫生。」一位年邁的病人挺著欲睜又攏的眼睛,沙啞地喊道。
一臉嚴肅,早已無數次見證生命來去的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子,緩緩回過頭:「什麼事?」
「你不記得三個月前你告訴我的嗎?」
「什麼?」
「嘿嘿,你猜呀!」
醫生頓時懵了,心裡是無語得很:快死的人還老喜歡賣關子!
「病人需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有事按床頭的按鈕,會有護士來…」
「哎,別走,我不逗你還不成嘛!」病人顯得很焦慮,擔心這層樓唯一可以和他說話的人離他而去。
「說吧。」醫生看了看錶,抬起頭來望著病人。
「你說,我最多活不過三個月。可是過了今天,就正好三個月了!」病人得意地說。
「先生,我不得不告訴您,」醫生正正衣冠,說道,「儀器測得的數據是這樣,並不是我們妄下推斷。我有一件事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現在已知的隨便幾種疾病都有了口服藥,價錢也不貴,你怎麼會到了這麼嚴重以至於必須住院才開始吃藥?」
「剛病的時候不覺得,後來受不了了才來看,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可是你也不該任性,你都一百幾的人了!還有,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我小時候看病醫生都會給我糖吃,還有人陪我聊天,打完針還可以拿一個喜歡的針筒回去做個小水槍玩,可是現在,你們太讓我失望!要問我做什麼,哼,你能想到的我都能做!」
「我們這一棟重症監護樓已經空了很久了,你是幾十年來第一個病人,而且從來沒有見過你的家人,你到底…」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去忙吧。」病人轉過身去,背對著醫生,什麼也不願意多說。
醫生聳聳肩,伴著從糾纏中解脫的愉悅感和好奇心未滿足的失落感離開了房間。
日復一日,終於,新年到了。病人卻在這一天離開了人間。醫生們開始休假,按照那時的制度,由於科技的發展已暫時領先疾病的進化速度,所以休假期間醫生只需保持移動端在線,供人們緊急情況呼叫即可。於是醫生們漸漸離開了醫院,醫院的大門也被封鎖。
「小王,你不走嗎?」路過的院長問道。
「哦,我還要把那個病人送去火化一下呢,下午才走。」
「那個姓羅的吧?真是個怪老頭,這年頭還會有人得那種病,還拖著不治,快死了才來,折騰自己又折騰我們。搞不懂這老東西在想什麼。」
王醫生憨態可掬地迎合道:「呵呵,是啊。不過我們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嘛,沒什麼好抱怨的。」
「嗯,不錯!小夥子有前途!對了,過年來我家吃個飯怎麼樣?」
「不了醫生,我要回鄉下了。而且,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您說但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現在再不說就晚了…」
「什麼事?」
「就是…我想辭職…您也知道,我學的專業是生物,所以我想…」
「沒問題,尊重你的選擇!到時候落腳了跟我招呼一聲,我一直特別欣賞你!」
「謝謝院長!院長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
…
醫院的底層,關著極度危險的精神病人。一年以來,這層也就只有那麼一兩個人,其中一個前陣子去世了,還剩一個,也已經是日薄西山。
伴隨著陣陣腳步聲,底層的大門被一扇扇打開。
「你怎麼來這麼晚!我都快被逼瘋了!」那個活下來的病人咆哮道。
「哎,總得等到機會吧?誰讓你平時不小心。」
「算了算了,我們走吧。」
「笨!就這麼走了,你以後還是要被抓!」
「啊!那該怎麼辦…」
「嘿嘿,我早就準備好了。」
「什麼?」
「想走,你得先死!來,拖進去。」
【腐屍】
某日,警署接到報案,在一處高級社區里發生了一樁慘案:社區內一個莊園(別墅)內發現了一具女屍。
強尼警長一邊通知在外執勤的其他警備人員趕往現場,一邊與自己的助手考利火速前往現場。
到達現場后,門外的一名警長和他打招呼,並遞給他一盒薄荷膏。「塗上它,相信我,如果你聞到那股味道你一定會後悔當初不答應我的建議。」強尼警長與考利在人中抹上一點薄荷膏,和那位警長走了進去。
「現場是什麼狀況?」「超級糟糕,是一位送奶員發現的,送奶員透過窗戶聞到惡臭,然後報了警,當時第一批進入現場的警察里有一位因為難以忍受那股巨臭直接被送往醫院了,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了40%了,只能簡單通過頭髮確定她的性別。從周圍的住戶了解到,她已經一周沒有出現過了。」
強尼警長低頭說:「那大概死亡時間是在一周之前?」
「沒錯,我們調取了社區內的監控和出行記錄,沒有外來人員,社區內也沒有人員外出,所以大致可以推斷,兇手就在這小區內。」
「在一周前後時間內和死者有過接觸的人調查了嗎?」強尼警長問道。
「剛剛調查完,目前確定嫌疑人有三個,他們在這一周前後都與死者有過接觸。」
「帶我去看看。」「就在案發現場。」
進入案發現場后,一股刺激性氣味還是湧入強尼警長的鼻孔,強尼警長皺了皺眉。屍體倒在客廳上,身穿粉紅色的長裙,腳上還掛著一雙漂亮的白色高跟鞋。屍體的正上方是洗手池,水龍頭還不斷滴著水,滴入溢滿的洗手池中。
「強尼警長,死者名叫勞拉·施卡芬,28歲,未婚,生前似乎正在享用晚宴。死因是溺死,後腦勺受到劇烈撞擊,應該是擊暈后被按入水中致死。死者生前沒有性行為,別墅內的重要財產沒有丟失。」
強尼警長看了看客廳餐桌上發霉的菜肴,問:「沒採集到樣本嗎?」警員搖搖頭:「現場沒有體液殘留,而且死者的關係圈很簡單,僅限於身邊的一些好友。」「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考利突然問道。
「呃,之前也只進行了初步檢測,而且,根據屍體的腐爛程度,恐怕很難找到傷口了。」
「你們就是三位嫌疑人嗎?」強尼警長看向站在旁邊的三個人。
三人中惟一一個女生開口了:「警長,我沒有殺人,我這幾天一直在家中照看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可以為我作證!」
強尼警長看向另一位警長,那位警長回答道:「她叫瑪麗,今年30歲。她的確有一位年邁的老母親在病床上,但是這位老母親有一定的精神問題,所以沒法為她的證詞提供太大的幫助。」
在旁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警長,我是這名死者的叔叔,您認為我會殺死我的親人嗎?」
「這位先生是迪倫·施卡芬,今年52歲。是一個色胚,他好幾次涉嫌售賣禁售性葯,被警署拘留過很多次,他在死者生前也曾進行過性騷擾。」
強尼警長點點頭,看向最後的那名嫌疑人,最後那名嫌疑人戴著厚厚的白棉口罩,他的說話聲音也讓人感覺壓抑:「我叫奧·凱特,今年30歲。我和死者在半個月前的社區聚會上認識的,我們是好朋友。」
「你為什麼戴著口罩?生病了嗎?」強尼警長追問道。
「sorry,我在幾天前去醫院檢查時發現我得了呼吸道傳染病。」男子低下頭。
警長冷冷地看著男子,說道:「這傢伙的來頭可不小,他可是一名食人魔呢……」
男子也反擊道:「抱歉,當時那是我的精神疾病,現在我已經被治癒了,我還有精神鑒定書哦。」
警長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話。而強尼警長也陷入了沉思,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砰!」門被踹開,「shit!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一個女聲傳了進來。強尼警長無奈地對身邊的警察們解釋:「這是我們警署的安娜警員,她似乎沒帶薄荷膏。」
安娜惡狠狠地衝進來,提手就用手中的香水對整個房間亂噴,強尼警長上前制止她:「別破壞現場。」隨後遞來一盒薄荷膏。
安娜把薄荷膏抹在人中處,哼哼了一句。強尼警長苦笑著回頭,瑪麗有些厭惡地看著安娜,她著實不喜歡這種香水和屍臭混搭的怪味,迪倫則色眯眯地盯著安娜的雙腿,奧·凱特低下頭,搓著自己的手背。
強尼警長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
兇手是?
此題涉及靈異
我和官人、青衣圍坐著打三國殺。在我們對面的屋子裡,幾個女生在玩筆仙。其實對面才是我們的房間,只怪暗寂那個傢伙,說什麼要教女生玩筆仙,把整個屋子都佔了,害我們不得不搬來女生這邊玩牌。
女生這邊只有水鏡膽子比較小,沒敢過去,於是留在屋裡看書,水鏡一直坐在床邊上看書不說話,不會影響我們打牌。剛殺了兩局,看見暗寂從對麵灰溜溜地過來了「怎麼不陪她們玩了」青衣一邊出牌一邊調笑。
暗寂苦笑一下「她們說有男生在就不刺激了」官人嘿嘿一笑「就她們那膽子還想玩刺激的」彷彿呼應他的話,對面突然傳來驚叫聲.水鏡很擔心地抬起頭「她們那邊怎麼了?會不會有什麼事」青衣笑了笑擺擺手「哪會有什麼事,八成是她們在自己嚇自己」我也有點擔心那邊,正想叫暗寂過去看看,卻聽見官人催我「快點,翼,到你了」我於是繼續看我手裡只有閃沒有殺的牌,正糾結,忽然又一聲驚叫傳來.還是對面女生的聲音,而且這次聽起來有點滲得慌。
水鏡似乎被嚇到叫了一下,暗寂笑她說「你有什麼好怕的」卻被水鏡一個瞪眼弄了個沒趣。這時對面又傳來第三次驚叫,這次聲音凄慘得就像出了人命。我再也坐不住了,丟下牌問「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那邊怎麼了」
水鏡放下手中的書,皺著眉頭說「你們過去看看吧,順便叫那群膽小鬼別玩了,叫得吵死人」於是我和暗寂起身去對面,敲了敲門,裡面又一陣驚叫,沒辦法,我們直接推開門。裡面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看來就是這些膽小的女生在自己嚇自己,還把我也嚇到了,真是丟臉.官人和青衣已經把牌收拾好回來了,我和暗寂幫那群女生收拾好玩筆仙的各種道具,勸她們趕快回去睡覺。她們也都紛紛抱怨著什麼好嚇人啊以後再也不玩了啊之類的話,然後陸陸續續回屋了。
暗寂興緻勃勃地提議繼續三國殺,雖然我有點困,但官人和青衣都同意,於是又擺開牌.趁著青衣正在洗牌,我隨手拿起那群女生玩筆仙是丟下的紙,看看上邊到底寫著些什麼。然而看著看著,漸漸……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朋友!朋友?》
周一
「千面,明天見啊!」藍炎對著前面的男生喊道。
千面向後扭了扭頭:「嗯,明天見!」
周二
早上7:40 爾凌躺在床上熟睡時,媽媽過來催促道:「爾凌,上學要遲到了,還不快起?」爾凌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看了看錶,已經七點四十多了,離上課只剩下不到三十分鐘,而他們八點十分就得到校。爾凌很快穿好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后,急忙背上書包拿上鑰匙衝出了家門,連早飯也顧不上吃。出門時,爾凌順便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了。一段小跑后,爾凌終於到了學校,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沒有遲到,他看了看教學樓里的鐘錶,離上課還有一分鐘。他急忙跑進教室坐在座位上,拿出了書本,做好課前的準備。這時,爾凌看見自己心儀的對象藍炎朝千面那瞥了一眼,但千面不滿地避開了藍炎的目光。
「上課!」數學老師拿著尺子從教室外趕來。
「起立!」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數學老師正打算講課時,瞥了一眼千面,生氣地說道:「千面,你昨天的作業還沒交,放學時不是給你說了把作業在課前給我放桌上嗎?」
千面支吾了一會兒,「嗯......在這兒」說著千面抽出了一個本子,遞了上去。
數學老師看了一看,更加生氣的說道:「你交的是什麼啊?我要的是正式作業本,正式作業本!」
千面急忙在書包里翻了一會兒,跑到老師面前解釋道:「嗯......剛起來,頭有點暈,老師給您!」
數學老師接過本子看了一看:「嗯,寫得不錯,這次就放過你,回座位上上課吧!」
千面聽到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臉上早已一臉無所謂,好像與自己並無關係。
課後,藍炎有些生氣地走到千面跟前:「為何你對我總是忽冷忽熱啊?昨天我們還分手告別,今天你又不理我!」
「有嗎?我不記得了,還有以後不要煩我,我十分討厭你,一點兒也不喜歡你,我甚至還有殺掉你的念頭!」千面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教室。
藍炎看著千面遠去的背影,哭了起來,她用手捂著臉向自己的座位跑去,出乎意料的是,一陣玻璃碎掉的聲音傳來。藍炎將亂神的玻璃杯打碎了,那是亂神媽媽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是亂神對自己媽媽僅存的回憶......
亂神看著地上的碎片,狠狠地瞪了一眼藍炎:「我定讓你償還!」說罷,亂神將玻璃碎片用手攬到了書包里,連假都不請就回家了,曠課了一早上。
到了下午,藍炎給亂神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杯子道歉,但亂神並沒接受:「你想讓我原諒你?」
「嗯。」藍炎答道。
「那麼我告訴你,我只需要你死就行。」亂神瞪了一眼藍炎說道。
「我還是希望你收下這個杯子,你明知道你說的不可能!」藍炎說著將杯子遞了過去。
亂神憤怒地將藍炎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實話告訴你,讓我原諒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而且我說的怎麼不可能實現?只要我願意,定讓你活不過今天!」
藍炎獃獃地看著亂神久久說不出話。
爾凌見狀去安慰藍炎:「沒事的,等他氣頭過去就好了!」
藍炎毫不理睬地回答道:「不用你管,你走開!」
「我這是關心你,你怎麼......」爾凌有些委屈地說道。
「不需要你的關心,還有不要來打擾我,我有喜歡的人了,你我是不可能的!」藍炎有些煩躁地答道。而她這一句話,讓爾凌在全班面前都出了丑,要知道爾凌平時很在乎面子,甚至班裡有幾個女生表白都被其果斷拒絕,但此刻還有何顏面可言?
爾凌盯著藍炎,耳邊傳來了班裡傳來的陣陣笑聲,那是女孩子的聲音,是曾經被他拒絕了的女孩子的聲音......
「我會讓你後悔的!」爾凌哭喪著臉大聲喊道,霎時間全班都靜了下來。
周三
今天千面起得很早,他早早就去了學校,但剛到學校就發現學校教學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啊!」千面疑惑道。
這時一個警探走了過來:「根據監控資料與校方指正,你就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千面吧?」
千面疑惑地看著面前穿著警服的男人:「嗯,我是。」
「你好,我是當地警長,你可以叫我岩叔。」
「岩叔你好,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千面不解道。
「本校學生藍炎被人謀殺在教學樓內,而你是其中的嫌犯之一,案發當時根據監控資料顯示,你和其他幾名學生仍逗留在教學樓內並未回家。」岩叔向其解釋道。
「既然有監控為何還抓不到兇手?」千面提問道。
「你既然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想必你也知道,你們學校的監控在放學后不久就會關掉,我們只可以根據監控內容推算出嫌犯的大致人選,將範圍縮小而已。」岩叔無奈地說道。
「所以現在我是嫌疑人咯?」千面困惑道。
「對啊,請你簡要闡述一下你昨晚來學校都幹了什麼。」岩叔眼睛直直地瞪著千面。
「我,我,記不清了......」千面毛骨悚然地說道。
「記不清了?老實交代!我們可不想對一個未成年人進行測謊」岩叔故意提高了聲調,將自己的威望提了提。
「真記不清了啊,我腦子不好使!再說了我和藍炎可是十分要好的好朋友啊,怎麼會殺害她啊?」千面解釋道。
「你們關係好?我看你這娃娃嘴裡全是謊話。根據你的同學們所述你們昨天剛發生過爭執,你還說你最討厭她了,想殺掉她!這是好朋友之間該說的話嗎?」岩叔怒道。
「我,我...沒...沒說過。」千面支吾起來,不知如何回答。
「行了,你也別回答了,去那個房間呆著,我還要提取他們幾個的口供!」岩叔指了指前面的幾個孩子說道。
......
「你叫爾凌?」岩叔瞪了一眼面前的長相清秀的男孩子問道。
「嗯」爾凌答道。
「我之前已經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們了,現在回答我幾個問題!」岩叔鏗鏘有力地說道。
「岩叔,你說。」爾凌平靜地說道。
「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遲遲不回家?二,你離開教學樓的時間是幾點?三,你是否見到了死者?四,如果你不是兇手或同謀那麼你是否看見了兇手?」岩叔鎮定地問道。
「等等!」爾凌還未開口就被岩叔打斷:「你們學校那個千面太能撒謊,所以我決定對你們實行測謊!」說罷,就有測謊師帶著機器過來了。
測謊師無憂:「請你回答一下岩叔的問題!」
「我在學校里遲遲未回家是為了等藍炎,想跟她道歉,畢竟昨天下午說了一些不好的話,但我並沒有見到她,兇手自然也沒有看見。我記得我離開教學樓的時候是22:20,我那時專門看了下表。」
「好的,大致情況清楚了,你也去那個房間里等候吧!」岩叔臉色沉重的催促道。
之後,岩叔走到了另一個男生跟前:「你就是亂神吧!」
「嗯,怎麼,她的死還要追究到我身上?我沒殺掉她都算不錯的了吧!」亂神狠狠地瞪著岩叔說道。
「是嗎?這樣說來,同學的證詞是可信的,而你的動機則是最大了的吧!」岩叔反駁道。
「那又如何,想讓我配合破案嗎?不可能!」亂神毫不理會,他知道警察現在奈何不了他什麼。
「你還記得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就因為當時的一個人拒絕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放走了兇手,而你母親是案發的目擊證人!兇手並不知道她是否看見了自己的容貌,覺得很有可能是你母親害怕證據不足,最後會將他釋放而不敢當場揭穿。也因此你的母親最後被其殘忍殺害!每一個人的線索對我們來講是極其重要的!如果你還覺得沒必要說那也行,你可以選擇拒絕!」岩叔開始進攻亂神的心理防線。
「要問什麼問吧!」亂神雙目失去了剛才的神采,整個人憔悴了起來。
測謊師無憂問道:「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不回家?二,你是否看見了死者?三,你是否有殺害死者的念頭或者準備付諸行動?四,你離開現場的時候是幾點?五,你如果不是兇手的話,是否看見了真兇卻選擇包庇他?」
「我當時確實起了殺心,我約了她在樓頂見面,打算殺了她后跳樓自殺,但她並沒有過來,我也沒有找到她就放棄了此次計劃,打算下次再復仇!我走時看了一下教學樓里的鐘錶好像是22:13。」
「大概情況我了解了,你先去那個房間里等著吧!」岩叔說道。
岩叔看了看最後剩下的那個孩子,他貌似沒有什麼動機:「你就是北風?」
「嗯。」北風弱弱的答道。
「你認識藍炎嗎?」岩叔好奇道。
「不認識。」北風看著岩叔答道。
「那麼你當時在學校里幹什麼?」無憂直視著北風問道。
「我覺得活著沒意思,想一了百了。」北風好不避諱無憂的目光答道。
「那麼你為何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岩叔好奇道。
「因為已經有人在我面前死了,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她,我感受到了自己對死的畏懼。」北風邊說邊顫抖到,他彷彿在回憶當時的場景般。
「好了,你先去那個房間等著吧,順便把千面叫過來,我們要對他進行測謊,那謊話連篇的小屁孩!」岩叔有些生氣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千面走了過來,一臉迷茫地看著岩叔:「還有問題要問我?」
「沒錯,我們要對你進行測謊!」岩叔答道。
一切準備就緒后,還是老問題。
「我說了我什麼也不記得了,再說了我和藍炎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怎會殺了她了?」千面說道。
千面的答案與之前如出一轍,還是否認昨天對死者說過自己想殺掉藍炎之類的話。
測謊結束后,岩叔讓千面回到房間等著,與無憂展開商討。
「測謊結果怎麼樣啊?」岩叔問道。
「他們三個接受測謊的都可以確定沒有撒謊,而那個叫北風的雖然沒有接受測謊但從他的言行舉止分析他也沒有撒謊,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有動機!」測謊師無憂答道。
「這怎麼可能,總不能大家都說謊了吧!」岩叔在心裡想道,這時一件事情困擾住了他。
岩叔並未告訴他們四個藍炎的死亡時間等,僅僅告訴了他們藍炎死了,而現在測謊結果也出來了,他只需要比對一下就行。其實他到現在對死者及死亡現場的情況毫不了解。
「彙報一下死者的具體情況!」岩叔對警察川木說道。
「死者死於昨天夜裡22:15到22:20這段時間內,被人一刀刺中要害,當場斃命,但兇器沒有遺留在現場,推測兇手帶走了兇器。」
「既然如此符合時間的只有爾凌啊,那麼他為何會通過測謊?去,把他給我叫來!」岩叔說道。
爾凌無奈地走到岩叔面前:「岩叔還有什麼事嗎?」
「你確定你走時是22:20?」岩叔不解道。
「確定啊,從這到家最快十五分鐘的路程,我當晚跑回家還看了看錶那時候是22:37.」爾凌答道。
「你有沒有調過表?」岩叔死死盯著爾凌問道,他又看了看無憂,示意準備好測謊儀器。
「沒有!」爾凌答道。
「行了行了,你走吧!」岩叔無奈地說道。
「無憂啊,結果怎麼樣,他是不是說謊了?」岩叔急切地問道。
「可以確定他沒有說謊!」無憂答道。
這時候岩叔越來越迷茫,他根本無法鎖定兇手。
「喲,這不是老岩嗎!怎麼在這處理案子嗎?」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人走來。
「你是,呀,這不是夢逝嗎?來來來,幫我看看這案子,我頭都大了!」岩叔熱情地招呼著黑衣青年,向其闡述了整個案件過程。
「學校大鐘時間準確嗎?」夢逝問道。
「和網路時間對比過,完全一致,我們死亡時間也是按照網路時間進行範圍估計的。」岩叔答道。
「這麼說來,學校大鐘和你我手錶時間差不多咯,帶我去見見那幾個孩子!」夢逝說道。
岩叔急忙帶夢逝去了讓幾個孩子等候的那間屋子。夢逝與他們對視了一番后:「你們中有手錶的是誰?」
「我和爾凌都有。」千面答道。
「很好,那麼把你和爾凌的手錶交給我。」夢逝說道。
千面遞過去后,夢逝瞅了瞅他們的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他笑了一笑帶著岩叔離開了房間。
「老岩,我想他一定.....」夢逝說道。
殺害藍炎的兇手是誰?(測謊結果真實)
11月2日
歲月是把殺豬刀,而生活卻是張磨砂紙 把我的信念、脾氣、原則等等都磨得截然不同了, 雖然我也不覺得自己曾經有過多麼高尚的信念跟態度。 話說今天上班又被同事擺了一道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值一文的呢? 是我變化趕不上這個世界?還是這世界由一開始就不是我想象中那麼單純呢?? 不,其實自己也是有很大的變化的。曾經的自己只喜歡跟聰明人交朋友,然而慢慢地… 朋友不是拿來比較聰明的、 社會也不是比較誰更聰明的地方……(是捏,也許我還是相當幼稚捏)。回想著自己 就如那被擋住了高度的跳蚤,慢慢地失去了自己跳躍的能力 最終變成那隻連逃跑能力都沒有了的小狗,只能痛苦、沮喪、無力地為"聰明人"榨乾、為社會服務 然後慢慢地等待和面對死亡。 我也多麼改變這一切…
合上日記,浩軒躺在床上開始回憶著以前的生活。 以前的自己 也算是個品學兼有的學生捏,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捏 。我看來還是…… (我一定行!) 突然浩軒耳邊回想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誰呢? 很熟悉 那聲音、那身影,但自己已經喊不出那個名字了。 我……應該……記得的。
10年前
「喂~ 起來 =_= 快起來 ~放學了 我們快去練球吧。」 浩軒慢慢地睜開眼睛,眼前的男生急切地不斷搖晃自己 。 「我知道拉。」 浩軒急忙收拾面前的課本,三步並作兩步趕上了面前的男生。 …… 籃球場上,浩軒坐在一旁 看著眼前這位在球場上體能總是MAX的男生問道:「誒,魏萊 你幹嘛這麼愛打籃球啊?」「因為打籃球很帥啊~ 。」 「可是你這種身高=_=這種體質 樂駒說得對的,你不會打得好的拉~」 「我一定行!~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贏樂駒給你看!!」……「我一定行!」
「啊~ !~」浩軒突然大叫地睜開了眼睛。是的,那人叫魏萊 一個聰明、但做事從來都是從心不會去深思的傻瓜 ,有時總是會做出或者說出很多沒有想到後果的事跟話 然而,現在回想起來 他是個很溫柔的人,只是 比較隨性、比較單純,但是 到了此時此刻 自己卻很羨慕他那種喜歡就是喜歡 對的 就會奮不顧身去追的精神。 浩軒突然站起來,走到雜物房想找回那些封塵已久的日記們。
7年前
9月2日
魏萊 那個八嘎,又去打籃球了 雖然說他已經能贏樂駒了。不過人家樂駒只是當籃球娛樂而已,而那個笨蛋卻每天都在練習~練習。今天又被全班同學笑他了。 話說,我覺得跟他做朋友好丟臉窩=_= 如果可以,我有點不想承認認識他捏。 為什麼我這麼倒霉,初中高中都跟那笨蛋一起 ~~……
5年前
12月1日
魏萊 那笨蛋!! 我再也受不了他了~好丟人啊 一個沒才華的人那麼狂熱籃球就算了! 最近還看到那個什麼《神探伽利略》 之後竟然說愛上裡面的主角 最近整天跟人家聊偵探之類的, 還有那個什麼福爾摩斯 ? 話說福爾摩斯不是變魔術的嗎?=_= 話說他能把時間留點在學習方面的話 就不會只有物理跟化學成績好 其他科幾乎都掛了。真是笨蛋= = 真希望根本不認識他捏 那樣 我就能跟其他同學一樣一起笑話他了……
是的,曾經自己真的很討厭魏萊 ,不過他畢竟只是個單純的孩子 又有一種讓人很難跟他較真的感覺 真的很搞笑。 浩軒一邊翻著那本殘舊的日記一邊笑著曾經的夥伴…… 「誒? 這是~ 」 浩軒翻到了「那件事」 , 這是那個「傻瓜」曾經破的一個案件。曾經浩軒看來「傻人有傻福」的一案。
4年前
8月20~23日
20號這一天,是我們的畢業旅行日最後的一天。講起來還真丟臉, 原本跟旅遊巴走就好了 。我竟然相信了那個笨蛋的話跟他2個人去搭了巴士離開,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們搭錯車了=_= 。我的天,這讓我到時候如果被同學問起 我該怎麼說好捏=_= 好吧,我決定不說了。也讓我們兩陷入了危機當中 (PS:我們遇到了殺人事件捏) 也是因為如此,讓我有幾天不敢寫日記。=_=因為 我看很多電視節目裡面 那些寫日記的都很容易被盯上 然後~ 就沒然後了 彷彿兇手都很狠有人寫日記(T口T) 都是那笨蛋害的!! 不過也正是如此,讓我對那個他刮目相看了。由於那是 魏萊 第一次這麼威風的時候 我還是決定先把大概回憶下來 。看看以後有沒有機會(心情?)把他這幾天偵破案件的經過詳細地寫成小說公諸於世吧~
案件篇:
4年前
8月20日
4:30
這天是倒霉的一天。由於魏萊的主意,我們兩決定走走不同的路回家。 然後搭錯車、最後到了一個了無人煙 手機信號也只有1、2格的偏僻地方迷路了。 一般發展到這種時候 天公都不會忘記告訴你 其實他一直都在~ 望著烏雲密布的天空 我保准你們不能體會到我此刻糟糕的心情。 然而命運決然沒有放棄2個可愛的高中生, 此時一座龐大的現在中式建築出現在我們面前。此時的我們猶如在沙漠中發現綠洲搬狂奔向面前這棟「救命稻草」。應門的是個充滿著恐怖、暴力氣息的中年男人, 只見他一邊用手拉下被捲起的雙袖 一邊上下打量著我們,不時還往屋外四顧環視 。 「你們是?」 當我們表明來意后, 他短暫地閉上雙眼 一掃面上的疑惑,從他僅有的嚴肅、與認真的神情彷彿已經給了我們殘酷的答案。 正在這時,他身後出現了一個衣著講究的男人 他就是屋子的主人名叫展鵬。雖然看上去只有30來歲 ,但據後來聽到他跟賓客的聊天內容得知已經是位非常出色的醫生。 溫柔、俊朗、整潔的外表,謙虛並富有同情心。 當聽到我們敘述自己悲慘故事後,他毅然決然爽快地答應讓我們留宿一晚上。 屋子被布置得很有藝術氣質和情調,屋內除了擺著各式的盆栽外,各個恰到好處的位置都掛著各種長相奇趣的油畫。雖然我並不太會欣賞,但懷著一份揣測的心情去思考作者想表達的意境 不也是一份賞心樂事么 。 我們跟隨著中年男人的腳步,一直被帶至客房處。據他自己介紹,他是這間屋子管家名字叫鵬飛 照管這個家已經有幾年了,屋裡就住著算上他的3個人。不過今晚會有重要的客人來,因此希望我們能注意自己的言行。 房間真的好漂亮,洗手間、梳妝櫃、按摩椅等一應俱全。 但要數我最喜歡的,還是眼前這扇落地玻璃窗,拉開玻璃窗即可走到外面的陽台上。迎面吹來清爽的涼風 此時此刻,我有種親臨廣告中那種看到海豚在我面前躍出水面的感覺。要說不同的就是面前不是海,而是一個看似未經任何開發的森林。突然有什麼東西咬了我一下,把我從幻想中帶回了現實 我下意識的打了他一下。「蚊子=_=。」 「是的,由於外面是未經開發的森林 所以各種昆蟲都有 小心點窩,平常最好就把窗戶關上吧。」 聽到管家的熱心提示,我三步並作兩步回到房裡 迅速的把窗戶關上。 「這個家最近才大裝修好沒多久,最好開一下空調抽一下空氣吧。雖然有請人來測過甲醇~不過空氣流通點准沒錯的…… 」說著說著這位熱心的管家還幫我調好空調的溫度,話說我真的誤會你了呢~。……
5:00
話說,把那個笨蛋魏萊 一個人扔在房間真的沒問題? 我還是決定起身到他房間看看他。顯然,他比我更快地融入了這個陌生的環境,一個人曉有興趣地在不停玩弄著房間那台悲慘的按摩椅。顯然 我相信這就是管家一開始交代的注意我們的言行=_=,可是這種笨蛋又怎麼會注意到捏? 正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騷動。 被好奇心驅使的我們走到樓梯處一探究竟, 只見門口來了3個人。 屋主展鵬跟管家正在門口熱烈歡迎一行人。然後管家帶著他們3個沿我們這邊走來,當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 我們以示友好互相點了一下頭。 話說,看來也沒我們什麼事的了 還是回房間休息吧……
7:00
晚飯時間到了, 魏萊率先來到我房間 邀我一起跟隨管家去餐廳用餐。到了餐廳后,只見餐桌上擺著7個位置 而我們友善的屋主正坐在桌子的中間招呼我們坐下來 我跟魏萊選擇了2個同一邊靠後的位置坐了下來。由於我的旁邊還空著一個位置,顯然還有一位賓客還沒有到 這時他們4個聊了起來。在對話中,能輕易地發現 坐在屋主旁邊位置的人叫曉博,是個不算特別高大的中年男人。然而他對法律法規、時事新聞等等都顯得特別了解跟有自己一番獨到的見解。並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談話當中也不時流露出個人的氣場(可以理解為霸氣),顯然他的講話讓這場晚餐氣氛變得嚴肅起來。然而我們年輕有為的屋主顯然是個見慣大場面的人, 面對緊張的氣氛依然處之泰然,並不時說出一些詼諧的話來緩解各人被嚴肅了的神經。坐到我們這位擁有「史上」最強霸氣的男人隔壁的是我們可憐的聖傑,雖說可憐 不過他並沒有展現出尷尬或者不自然的神情。相反,他目光總之遊離於四周與各人之間 但與其說是在不停打量我們和房子 ,我感覺說他在發獃可能會更貼近。也許這就是朋友之間的最高境界,即使不說話也不會顯得尷尬吧。最後的是坐在魏萊對面的志強, 據他對數字的敏感、還有對人類心理方面的研究(PS:例如衝動消費、什麼饑渴營銷、 捆綁的銷售方式 或如何漸進式地提出過分的要求讓對方不能拒絕等等=_=) 應該是個不折不扣的無商不奸了。從他們的對話中,我能聽懂的東西很少。唯一了解到的,就是他們都是玩攀山認識的,不過後來發生了一次意外 展鵬意外掉下,從此患上了畏高症之後眾人的聚會就只剩下吃飯和喝酒了。 就這樣,我們彷彿成為了被遺忘在角落裡的小孩,一直聽著眼前這4位青年才俊的談話。 突然,餐廳的大門被打開 全場的焦點都被集中在眼前突然出現的「天使」身上。 據了解,她是展鵬的妹妹名字叫靜彤。 真是一個好姑娘,她的出現讓眼前這4位最強王者的話題回到了我所熟悉的世界里……也就是什麼功課啊、大學里有沒有認識男朋友啊、畢業想做什麼啊、你的夢想是什麼啊…… 這一類我們這些熊孩子經常討論的問題。當我還在被這些問題殘繞著,想象著我那夕陽下的奔跑的時候 突然話題就被扯到魏萊身上。 當我回過神來仔細聽他們聊天的內容才知道 魏萊今天做了件「好事」。就是聖傑房間里的按摩椅有問題,魏萊這熊孩子竟然主動提出跟聖傑換房間。 這顯然解決了主人家的尷尬局面 而受到在場所有人的讚揚。 但顯然作為主人家的展鵬心中還是有條刺,儘管解決了問題 還是對可憐的管家埋怨了幾句。此時此刻讓我想起了管家溫柔的提醒和體貼地幫我調空調=_= 希望這件事不會影響他對我們接下來的態度吧。 晚飯就在這輕鬆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
晚上1:00
由於新屋剛裝修完沒多久,屋主也是剛進來住沒多久 家裡很多東西都是處在不齊的狀態中。例如電視機、電腦等等 都是沒有的,晚上就變成了一個十分百無聊賴的時間了。 好想打電話給朋友聊天捏, 不過這附近的信號很差。 只有1到2格而已 加上飯後展鵬告訴我們原來手機在剛接通還有信號不好的時候 輻射是很大的,因此最好是在按通電話后等1秒到2秒再把手機放在耳邊 還有手機在信號不好的情況下輻射也是特別厲害 因此信號不好的時候最好就不要打手機了。還是睡覺吧= w = 當我剛躺下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女朋友來電!,今天只記得匆匆跟家裡人報了個平安 忘記給女朋友電話了 。話說這裡信號確實很差,雖然能聽見說什麼 不過會有時聲音斷掉的感覺。半個小時后,突然聽到電話傳來很大的噪音 ~房間的燈也似乎感受到了一樣 適時地眨了幾下。 我趕快跟她解釋2句說明天回到家再給她電話就沖沖掛掉了。躺在床上 彷彿人要死掉的感覺捏~ 慢慢就進入了夢鄉……
凌晨2:00
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我被嚇得整一個人彈了起來。直覺告訴我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我戰戰兢兢地摸開了燈開關 穿上鞋子探頭出房門查看情況。 跟我一樣的還有管家先生跟魏萊,緊接著展鵬也出來了 再接著靜彤跟志強也陸續從房門出來了。經過一番等待還有對巨響方位跟產生的主觀推測后 ,我們發現曉博跟聖傑這麼久了都沒有出來,就決定去敲他們的門。聖傑的房門並沒有上鎖,裡面卻沒有發現人的跡象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落地窗戶被全部打開了 窗帘在房間里迎風飄揚。 再去曉博房間, 曉博房間被鎖上了,而且類似於門栓被插上了。 此時眾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因此建議撞門。………… 房間中間掛著那個我們所熟悉的霸氣身影。然而當我們想開房裡的燈看清楚眼前這場悲劇的時候,才發現房裡的燈已經壞了(反正不能開了)。遇到這麼無奈的情況 我們也只能把現場保留,馬上報了警 各自回到房間把門鎖上 期待著黑暗早一點散去。
在這裡我決定具體介紹一下當時我所觀察到的房間狀況(當然,後來警察跟魏萊所觀察到的 我都一併記錄在這裡了)。死者死亡時間是1點前後, 方面是那種很普通的扭轉式開門鎖(中間有按鈕鎖門那種 各個房間都一樣) ,門上安有最古老式的打橫式門栓,當時我們撞門時門栓是從裡面栓上的。而 比較奇怪是第二天警察來檢查的時候,門上面的門栓的槽上有一些滑滑的東西~ 據檢驗是普通的油 但門栓上卻幾乎沒沾到油跡。 其次死者曉博證實是被勒死,兇器(或者自殺)就是上吊的繩子。死者沒有穿鞋子 死者身邊倒著一個凳子 凳子上也很乾凈沒有任何的腳印之類的痕迹(總之是很正常那種= =沒穿鞋子所以沒腳印 別想太複雜 這裡),經證實其高度配合死者用來自殺的話 有大概5CM左右的差距。 地攤有被重物摩擦過的痕迹,據分析 應該是房內的梳妝台被移動過所造成的。 梳妝台上中間位置有被特別抹過的痕迹。而梳妝台的高度比凳子高很多, 假如用上梳妝台 就可以自殺(PS:這麼多人當中 除去魏萊跟浩軒,最高的是展鵬跟管家 1.8米 其次志強1.7.聖傑1.68 曉博1.65 靜彤1.6。)另外,死者房間的落地玻璃窗大開。(這個跟聖傑一樣) 陽台於陽台之間有一定的距離不過感覺懂攀爬有經驗的人應該能應付這點距離。 而巨響的方向跟是什麼發出來的始終沒有共同的共識( 當然 管家房間聽到的聲音少很多,不過他覺得聲音太不尋常了 出於專業道德 他決定起床看個究竟)。
8月22日
由於案件沒有太大的進展,而且有其中一個人突然失蹤了,警察最後決定進行搜森林工作。……
8月24日
警察終於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發現了聖傑已經死了1天的屍體,其死因癥狀為餓死~ 。 但是3天真能餓死一個人嗎? 不過這世界真的無奇不有=_=有人躲貓貓死 3天餓死其實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捏。 最後警方也決定以聖傑偷潛入曉博房間把他殺死 然後想利用窗戶逃走的時候不慎掉入森林后餓死了結案。
8月25日
當我把警方覺得是聖傑殺了曉博后想通過窗戶逃回自己房間 卻不慎掉到森林裡最後在森林裡躲藏的時候餓死了 這個推理告訴了魏萊后,那熊孩子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他愁眉苦臉地質問我 「3天能餓死一個人嗎?」 白痴哦~=_= 我又不是學生物的 怎麼知道 哥我是學地理的好吧~~如果你問我南北極有什麼不同 我就知道 當然是北極熊還有企鵝了。 不過那熊孩子聽到我這話之後就說他懂了~ 然後就跑了=_= 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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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6日
假期終於接近尾聲了 。今天我收到來自魏萊的電話 他告訴了我事件的真相,原來整個事件的兇手竟然是屋主展鵬。=_=好像是因為商業糾紛之類的。 唉 這世界感覺不會好的了。
浩軒合上手上的日記。懷緬著過去,或者應該說只有那種不對「命運」「權威」屈服的笨蛋 才會繼續去堅持從而找出真相吧。 是的 到了現在這種年紀 自己並不對所謂的「絕對聰明」什麼的感冒了。更多的 可能是那種為了自己心中的愛 不談它是夢想、不談它的得失, 而是因為我愛ta所以願為他賭上自己的青春,賭上自己的付出 ~笑著看每一天,這樣的傻瓜 好期待有一天能再遇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