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和母親又吵了起來,但這次母親原諒了他,這點我不太明白,可能是母親又看見彩虹了吧。幾天後,母親去世了,她留給了我一張紙條,並交代我不要給公公看,這點母親還沒說為什麼就與世長辭了,在悲痛中我看了看信紙,上面寫著:
我知道我快要與世長辭了,再也不能看你跑著跳著了,照顧好公公,他不是那種脾氣暴躁的人,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幫我完成,好嗎?
日曆上母親還用彩筆標了幾個特殊的日期:紅5,橙18,黃28,綠29,青30,藍26,紫27。底下還有一行:好好記住媽媽的話。
我一直不懂什麼意思,但晚上我又想起了什麼,立刻跑出了家門。
請問紙條究竟寫的是什麼意思?
鬼驤的記事簿(雜)
「聽說33IQ出題能拿到會員」雨桐對著驤說著。
「是嗎」驤冷淡的回應著。
雨桐揉了揉眉心,伸手去拿放在電腦桌上的咖啡。
又出現幻覺了啊...驤早就死了。雨桐自嘲的想著。
把長發別到耳邊,雨桐繼續在電腦上整理著文件。
沙沙沙。聲音回蕩在這孤獨的空間里。
窗戶又沒關好嗎,雨桐抬頭望向窗戶。關的好好的。
屏幕反射出黑影閃過的畫面被雨桐的眼角的餘光捕捉到。
驤回來了嗎?
吱——老舊的門發出痛苦的呻吟。
水龍頭那邊嘩嘩的流水聲傳來。
果然還是報警比較好
下了班,青衣急急忙忙地往家趕。今天是她和官人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說好了她要給官人做一桌菜。做菜是青衣最大的愛好,雖然她的手藝有點可怕,官人總是捏著鼻子塞個兩口就再也不肯吃了。不過,今天是特殊的一天,她有把握官人不會不給面子的。
蒜泥白肉、芹菜炒肉絲、水煮魚……都是些簡簡單單的菜,倒也琳琅滿目的擺了一桌子,她看著這些菜,滿意地笑了,「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這是青衣母親對她的教導,她一直記在心裡的。
從卧室里推出了官人,他的臉上稍微有點不高興,青衣溫柔地剝開他嘴上的透明膠帶,灌了滿滿一勺排骨藕節湯下去,官人在輪椅上拚命掙扎著,可能湯有點太燙了,但是她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口鼻,於是他也只有流出眼淚的本事了。青衣溫柔地喂他自己親手做的菜,而他在那裡感動的流淚,這真是她夢想中的情景!
母親的話,果然一點都沒有錯呢,她愉快地回憶著。「媽媽,要是我抓不住他的胃呢?」「那就打斷他的腿,捆住他的胳膊,葯啞了他的嗓子,再去抓住他的胃。」母親撫摸著還是小女孩的她,在父親的靈位前溫柔地說。
官人知道了他女朋友青衣有了別的男人,不能接受這個現實,所以打電話約女友10點來,想好好談談,可是因為心情不好,官人喝了很多酒。10點鐘,青衣來了,可是談判無果,於是官人拿出早就預備好的刀,一怒之下殺了青衣,在精神刺激和酒精刺激下,官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卧室(人們潛意識會認為卧室是最安全和舒適的),然後就那麼睡著了(精神的自我珍愛)。等他睡了24小時醒來后,口渴要去喝水,發現青衣的屍體就在客廳,原來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的,於是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聽說了嗎,去年我們學校居然有個人自殺!關鍵是她自殺前幾天還在本市最大的劇院表演啊!」
「是那個每次代表我校參加大型比賽表演的年瑤吧,她可是我校曾經最出色的舞者啊。」
「你確定是最出色?我看過年瑤那天表演的視頻,簡直醉了!快走到舞台中間的時候就被自己絆了一跤,這就算了,後來跳舞中途的時候臉色死白、動作僵硬、跟在刀尖上跳舞似的。又沒人逼她,就算身體不舒服也有林學姐做替補人員,林學姐肯定表現的比她出色。」
「唉,年瑤她死活要上場啊,這上場后的後果太嚴重,現在背後有很多人笑話我們學校。。。」
「年瑤是事情幾乎成了學校的禁忌,我們還是別在外面說太多的好。」
「林學姐好!」幾個八卦中的大一大二生一看到我就立馬停止對話,和我打了聲招呼,我隨口應了聲就走了。
年瑤。。。太久沒聽到這個名字,我只感覺塵封的回憶突然向我撲面而來,我情不自禁地只手扶額。
現在我要去本市最大的劇院表演,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大舞台。
穿上美麗精緻的舞服和紅舞鞋。
背脊挺直頭顱微微仰起,我像高貴的天鵝一般一步步走向舞台中央。
「砰」身體和地面的碰撞產生的聲響,我摔倒了,被不知名的物體所絆倒。
雖奇怪,可也沒時間多想。
我起身後忍不住紅了臉,然後在對觀眾席那歉意的笑了笑。
等到音樂響起來的時候,我很快的進入狀態。
雖然背景音樂和原來的有些變動,不過我還是努力的隨著旋律起舞。
部分觀眾和評委們看著我的舞蹈漸漸露出吃驚的表情。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我的才華終於被眾人和發現了。
可後來,突然明白什麼的我再也笑出來了。。。。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呃,下一句是什麼來著?唉,連背首詩冷靜一下都做不到了。當初那人慫恿我去傳說中的鬼屋看看時,其實,我,是拒絕的。因為根據我在33iq做恐怖推理題的經驗,去鬼屋便當率為百分之百,其實很多恐怖推理題我都沒看懂,但是只要選死亡結局肯定對,我就是這麼升到1級的。算了吧,做題歸做題,現實是不一樣滴。這不就是個普通的小茅屋嗎,好好進這茅房溜達一圈,回去就可以和他們裝逼了。不過腳步要輕,正所謂「悄悄的進村,開槍的不要」。
嗯,牆上的紅色液體是什麼狀況?不會是血吧。感覺突然變得有氣氛了。不對,肯定是紅顏料,這也未免太紅了,血液流出一段時間后不是會發黑嗎?這個,太紅了。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個鬼屋就是被一些熱愛作死的孩紙塗塗紅顏料然後就出去造謠了才傳開的,是吧?慢,什麼聲音?好像什麼東西在鏟土,還挺有節奏的,難道我犯太歲了?還是地鼠小同志出來路過了?草草草,不對,快跑!
請問:主人公是否生還?為什麼?
JACK MA 是一個陽光的小青年,家住在一個老舊的閣樓上的二樓,嗯,這個閣樓很古老了,相傳是經歷過二戰的哦。那時候納粹肆虐下的國家特別脆弱,無數的先輩被屠殺,只有這個閣樓還在了,可是這個閣樓真的太古老了,它的樓梯和門是木製的,一走上去或者打開一下都會發出「吱」「咚」的聲音,聲音特別大,一到雨天窗戶都得關緊,不然肯定沒法睡覺!沒辦法,很多年了。索性地板不是, 也算是一點安慰吧。
一同住在這裡二樓的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妻,他們有一個可愛的孩子,那是一個眼睛非常蔚藍的小孩子,每次JACK MA看到他眼睛都不住感嘆,這小孩長大絕對是帥哥!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嗯,很溫柔能給人無限聯想的那種。以及一個勤奮的高中生,嗯,總是覺得他有做不完的作業,每天都要複習到很晚。每次都能透過地板的縫隙看到裡面的燈光,真是努力啊。
這天晚上,JACK MA很晚才回到家裡,咦,那個高中生今天還亮著,JACK MA是一個善談 人,他習慣性的敲敲門,「吱」那個高中生打開門「還沒睡呀?」「嗨,JACK MA,嗯,剛準備睡覺,這幾天要考試了,剛複習完。」「那麼晚安」JCAK MA面帶笑容的道安。然後走過年輕夫妻的門口,他們工作好像基本沒夜班所以總是很早睡覺,顯的特別的安靜。至於那女孩子是在酒吧上班,應該會比較晚回來了。走到自己門口JACK MA一摸口袋,咦,沒有鑰匙?鑰匙哪裡去了?JACK MA站在那裡想了好幾分鐘也沒想到,安靜的夜裡可以聽到蟈蟈的叫聲。對了,好像放在公司抽屜里了,JACK MA這樣想著轉身過身去,正好看見那年輕女孩站在走廊處,「嗨,剛下班嗎」JACK MA微笑打著招呼,「嗯,是啊」說完就走到自己房間門口開門走了進去,「吱」的關門聲,真漂亮,心裡想著伴隨樓梯「咚-咚-咚」雜音JACK很快走到了一樓。
突然這時候「喵」的一聲響起來,JACK MA嚇了一跳。哦,原來是那對夫妻養的貓,不知道為什麼這貓的腳最近有點不靈活,而且總是很晚還到處跑,小貓輕快的跑上了樓,沒有發出聲音,兩眼泛出淡綠光的關到處張望著。JACK MA看著小貓上樓剛要轉身出門,忽然,他想起什麼似的驚恐望著小貓!請問,JACK MA發現了什麼?
「姐姐,我餓了,可以出去買點東西吃嗎?」
「當然可以,快去快回。」
我這三個學生:子瑾、怡帆、高唱真可愛,所有學生里數她們最有意思。由於比她們大不到10歲,她們還喚我姐姐,這樣倒好,最不喜歡別人把我喊大的。
漂亮豐滿的子瑾帶著比她小一兩歲的怡帆出去了,一路蹦蹦跳跳的。
「哎,你覺得子瑾和怡帆誰漂亮呢?」我對高唱開玩笑道。
「都漂亮,」她似乎有點不服氣,「我們三個雖然怡帆最小,但我才是王妃。」
「是哪個王妃呀?」
「嗯,那個,美人和怪獸里的,她最漂亮了。」
我苦笑一聲,她說要去廁所。
怡帆真搗蛋,走之前還不忘把凳子什麼的弄得亂七八糟,也只能我自己收拾。
真是的,她們怎麼都這麼慢呀,都一個多小時了吧。我關上門,下樓去找她們。
只見子瑾在一棵樹下大口大口地吃著東西。
「什麼這麼好吃呀,為什麼在這裡吃呢?」
「高唱買的,我們倆一人一個,這個肉很好吃的。」
小孩子都一樣呀。我心想。
「為什麼怡帆沒有呢?」
「她們還沒有回來,讓我不要走,等她們。」
我陪她在樹下等,直到她爸爸來接了,另外兩人遲遲不出現,我快急瘋了。
算了,回去給她們家大人打電話吧。
「什麼,怡帆沒回家?」
「是呀,求你幫我們找找她,千萬別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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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來了以後好像生病了,昨天晚上失蹤了,我還想問問是不是你對我們高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沒有,我想您誤會了。」
真是又急又氣,嫌我年輕不知事,孩子丟了就混賴。
第二天一早,我卻看見一則新聞,就在昨天,我們這裡有兩個女孩被殺,兩個女孩都才七八歲,其中小一點的女孩身上少了兩塊肉。現在人販子真是猖狂。。。
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當天晚上就自殺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自殺?
「哎,今天我們去鬼屋玩怎麼樣?」LIEK興高采烈地跑來找我。
「哪個鬼屋?」我來了興趣。
「是這樣的,水鏡姐姐,據說有座房子,荒廢好久了,今天我剛剛打探好。青衣姐姐也去,三個人還可以壯膽呢。」
「走吧,一定要破除這個謠言!」
我們三個一起來到傳說中的「鬼屋」,外面種著一大片黃玫瑰,花瓣飄飛,到處都是。
「怎麼這屋裡還有音響?」LIEK很奇怪。
「什麼歌這是?」我問道。
「《黃玫瑰》吧。」青衣說完,突然打了個冷戰。
「我默默的祝福你感覺到了嗎 海角 天涯 哪裡不是你的家 別怕啊別傻啊 哪裡都能開花......」
「好了,抓鬼吧,肯定是錄音機!」我領頭進去,裡面亂七八糟的,又黑又臟,蜘蛛網,幹了的血跡......真噁心。
「別說話微笑吧 回頭是燦爛的霞......」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嚇得要死,轉過身,糟了,晚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三位的命運最後怎樣?
絲藕是一名大二的女學生,有著一頭長長的濃密的黑髮,每晚上她都要給自己的頭髮做保養。這天絲藕下了晚自習回到寢室,按照慣例她都會先去寢室衛生間洗個澡然後對著鏡子整理頭髮,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寢室里的其他女生都不在。絲藕也沒在意這些,閉上眼睛開始享受沐浴,沖洗后她裹上浴袍后便對著衛生間的鏡子開始打理自己的頭髮,又濃又密的頭髮夾雜著還未完全擦乾淨的水珠,絲藕習慣性的一甩頭髮,有幾滴水灑在鏡面上了,絲藕下意識用手去擦鏡子,在停頓了兩秒之後,看看地下。裹著浴袍瘋狂的跑出了寢室。
絲藕為什麼這樣?
她醒來,只感覺世界好像是遭遇過一場大劫。
眼前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身體好像被密不透風的石塊所壓住,難以呼吸。
她醒來,只感覺耳邊似乎有蜜蜂在嗡嗡作響。
時不時的嗡嗡作響,讓她忍不住想放聲大斥,可是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醒來,突然發現身邊多出了幾個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們似乎很理解她的孤獨,也不說什麼,就在床邊靜靜地注視著她。
「砰!」 昏昏沉沉間隱約聽到一點動靜,還有某種動物的聲響,猛地一顫,她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是一名黑客,為了能獲得巨大的資金去資助自己擁有強大的後台,你不惜一切代價。
一天深夜,你偽裝成一名投資者黑進了一家公司,並用「感情病毒」感染了所有的電子設備。可是你萬萬沒想到,這公司有驚世的秘密。
你走到了電梯門口,你看見門口的臉部識別,你不禁笑了笑,用病毒控制了這個識別器,趕緊走上了電梯,因為你不想浪費時間,你還想拿到這家公司的絕密資料呢。隨後你按了16樓的樓層按鈕。
就在電梯到了12樓的時候,你發現2到16樓的樓層都亮了一遍。你在想是不是病毒出故障了,你打開手機,看到了一個骷髏頭的頭像作為你的手機背景。「靠!這有問題吧!」說完你把手機摔爛了。時間過得很慢,電梯一層一層的上升,每到一層就開一次門。每開一次門就有一股風吹來。你在想,還好這公司不是沒人,還有很多人上班。但都在討論電腦的問題。電梯的燈還亮著。
到了16樓,門開了,等待你的是......?
我是一名快遞員,最近接了個單子。買家名叫LIEK,據說還是一個美女呢。
今天終於輪到送她的快遞,我把箱子裝上送貨車,出發了。
「快遞!快遞!」我下車,在她家門口喊了起來。
很快,門開了。眼前是一個大約15歲的女孩,身著白色連衣裙,顯得十分清純可愛。
「你是LIEK?」我不相信買家是年齡這麼小的學生,問道。
「是啊。」女孩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微微一笑。
我想了想,這女孩買的都是有關犯罪心理學的書,甚至還有全套的《十宗罪》,似乎跟她的外表和年齡一點都不相符啊……
「小美女,你的快遞,簽個字。」我把圓珠筆遞給LIEK,又特意多看了她兩眼。
「小哥,幹嘛這麼看我,該不會以為我是心理變態吧。」LIEK一語道破,我心中一驚。
「沒有沒有,只是你的風格有些獨特而已……」我尷尬地笑笑,「嘿嘿,獨特而已……」
LIEK潦草地簽下自己的名字,抱著箱子進了門,還不忘回頭說一句:「你等會,我去拿錢。」
看著她進屋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