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是個小偷,一天他從窗戶摸進了一棟別墅。這一家還真不錯呢!只有一個得關節炎的老頭住著,兒子和兒媳住在了一起,如今還出門看病了,簡直是官人這種小偷的天堂!這時門外響起了開門的聲音,怎麼回事?這老頭怎麼回來得這麼快?官人往貓眼向外看去,哦,原來是自己人,怕官人一個人搞定不了,在撬鎖進來呢!官人連忙開門,和這位兄弟一起「搜索」了起來。一段時間過後,大有收穫。
「誒,你看這老頭的兒子還真孝順,雖說人沒常回家,錢倒是寄來了不少!」那位兄弟大笑著說到。
「這老頭聽說今天要輸液直到明天啊,你看桌上也有些剩菜,要不我們開吃吧!來,就當自己家!」
「沒酒怎麼行,你看這老頭不是挺多酒的嗎?反正錢都丟了,酒還會在乎嗎?」說完,兄弟從柜子里拿出瓶酒,便和官人一起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請問以下哪個選項是正確的?
「怎麼手老是脫皮啊!」官人看著「凹凸不平」的手抱怨著,邊往嘴裡塞藥,
「這個樣子怎麼去岳父家吃飯?唉算了還是快走吧,別遲到了。」
很快就到了岳父家,坐下與岳父岳母聊了很久,看得出來岳母挺喜歡他的,可岳父總是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或憎。岳母見狀,馬上打圓場道:「來來來吃飯!」
官人也懂了岳母的意思,馬上站起身,跟著岳母向飯桌轉移。桌上的菜還真多,油燜大蝦,水煮螃蟹,豬蹄等等,但官人還是表現地很文雅,吃飯的時候也沒有狼吞虎咽,讓岳母越看越喜歡。飯局很愉快,除了面無表情的岳父以外。官人要離開了,向著岳父岳母和女朋友揮揮手,突然倒在了門口。
又是一個周六,舍友都回家了,只有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學校很不太平,上上個周六宿舍樓的一個生活老師死了,被人砍斷了頭,死不瞑目,兇器還沒被找到。上個周六,另一個生活老師也死了。同樣身首異處,據看到的同學講:「腦袋像是被扯下來的,真慘!」
熄燈了,我縮在被子里,高跟鞋的聲音從走廊上傳來。生活老師不是不允許穿高跟鞋嗎?不過前一個生活老師就喜歡穿高跟鞋,只是因為她是校長的親戚才沒有被批評。
冤有頭債有主,不要來找我呀!我越來越害怕。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
今天的天氣真熱啊,我吃著雪糕,坐在公車上。後背因為流汗而整個衣服粘在了背上,感覺真不爽。隔壁坐著一位阿姨,懷中抱著一個孩子一直在哭。我因為太無聊,便挑逗起嬰兒來,並且與那位阿姨聊了起來:「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呀!」「小名叫蛋蛋。」「喲挺可愛的嘛,多大啦!」「才剛出生一星期呢,我是孩子的阿姨!」是嗎?我覺得哪裡不對,是哪裡不對呢?
請問哪裡有問題?
(小生我第一次寫這種東西,望各位大神多多指教,小生感激不盡)
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爺爺就對我非常好,但是我父親對我很冷淡,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的奶奶,媽媽在我出生后不久就死了,據說是死於車禍,而車主逃逸了,也沒有人看見車牌號。相繼的爺爺也去世了,爸爸把他的一棟別墅給了我之後就不知道去了哪裡,而我們一家也沒有什麼親戚,幼年的我努力地在這個世界打拚,直到今天我已經小有成就了。
現在的我仍在那棟父親給我的別墅中。一天我在打掃別墅的時候,偶然在我不常去的地方發現了一本爺爺留給我的日記,上面記錄著爺爺的日常,但都是一些瑣事,直至我翻到最後一頁。
上面寫著:
你的父親其實並不喜歡你,他甚至有些厭惡你。
你應該知道吧,在我們住的院子中央有著一顆樹,那裡沉睡著一切罪惡的開始。
對你來說或許有些太早了。
但是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他快來了!!
他是從地獄里爬出來複仇的惡魔!
然而也是我將他推了進去…………
是我對不起他……
那是我年輕時做的錯事。
我愛她……但我又怕……所以……我才………………
我沒有辦法,因為我已經沒有選擇,等待著我的只是那隻惡魔的審判。
或許我不該叫他惡魔……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對不起他。
…………
但是你要記住在你長大以後去找那棵樹。
因為樹下…………………………
一看見了嗎?哈哈哈哈!!!!你一定看不見他!!
因為他是沒有顏色的!你無法用眼睛去看見他!
用心去感受吧!
但是你已經沒有時間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去死吧!!!!!!!!!!!!!!!!!!!!!!!!!!!
聚會上,昔日的同學都無比羨慕她。她是富豪榜上的第十八名,有一位帥氣體貼的男友。對她關懷備至,一點一滴都為她準備好。他對每個人微笑,但是總是讓人覺得少了些什麼。
夜晚,她獨自站在別墅二樓的陽 台,看著遠處海邊的煙火,聽那群少年的喧囂。似乎是有人在告白呢,旁邊的人都在起鬨撮合。
一陣冷風吹過,只穿著弔帶裙的她一陣顫抖。手中的說明書順風飄走。
「高科技……為什麼?」升起的煙火照亮了她臉上的淚痕。她望向裡面坐在沙發上的那個背影。「如果你不是……」停頓一下,她把那幾個字咽下去,「還有多好。」
遠處的那對似乎是在一起了呢,那,她呢?
「為什麼?這個時候就不讓我照顧你了呢?」他為她披上外套,「這樣的你,我會心疼的。」
「啊?」她驚訝地看著他,卻不知該說什麼。
事件的真相是?
「你知道嗎?我們在鏡子里看到的其實是自己的前世。每個人死的時候,三魂七魄中的命魂和主宰怒、哀、懼、惡 、欲的五魄便會被吸入鏡中。」女友神神叨叨地湊在我耳邊對我講道。
「你怎麼知道?」我挑眉問道,書中似乎沒有講這些的吧。
「我的前世對我說的,她跟我說了好多。她說她已經在鏡中呆了千年,一直在等待著。」她看著我,「你會不會覺得我是瘋了,我跟閨蜜說,她認為我傻了。」她緊緊抓著我的袖子問道,似乎是怕我認為她是瘋子。
「我相信你。」我對她說,「不過,一同進入鏡中的,還有愛魄的一大部分呢。」
到了家裡,她坐在鏡子前,我說要為她梳頭。她有些驚訝,但還是同意了。梳頭的時候,她不安地動了兩下,應該是不習慣吧。
「好久沒為你梳頭了,我想你了。」我笑了,我看到鏡中的她也笑了。
他是個京劇迷,平常最喜歡在晚上跟著戲唱幾句。這幾天鄰居們聽到有女聲和他對唱,大家都猜是他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了。
某天他死在家中,初步鑒定是溺水導致窒息身亡。可他家中連水缸都沒有,只有一個面盆里有一半多的水。他家被翻過,值錢的東西都沒了,那個女人也不見了。
大家都猜是女人殺了他把錢拿走了,可是police檢查了房子卻沒發現任何女性用品。鄰居們惴惴不安,難道那唱戲的其實是個女鬼?
《狗報恩》
老漢的怪病越來越嚴重了,全身似乎都沒了感覺,又不怎麼能動,眼睛也越來越差了。
村裡人怕這病傳染,把他鎖在這裡快三天了,他也不吃不喝快三天了。他看著天花板上一家三口的照片,喃喃自語道:「也沒人管我了,我也快來陪你們了。」
他突然聽到狗叫,看了一眼那唯一陪伴在他身邊的狗,模糊中他看到旁邊有塊肉。
他對著狗說道:「想當年她們母子把你撿回來的時候,你不過是條小狗,現在竟是條會報恩的忠犬。」老漢使盡全身力氣咬了一口肉,突然他留下了眼淚:「你真的是只會報恩的狗。」
鳥山和客戶在包廂里談生意,他們叫了幾個小姐來陪酒。
「咦?這是什麼?」陪鳥山的小姐看到鳥山脖子上有根紅繩,下端被衣服擋住了,應該是掛著玉墜一類的東西。
小姐伸手去拽,但卻被鳥山一把抓住手腕,「不要亂動!」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看那小姐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鳥山鬆開了她的手。
……
和客戶談完生意,鳥山帶著滿嘴酒氣開車回去。他把車開得很慢,怕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
鳥山困得眯了一下眼,就感覺車像撞到了人,還有「嘭」的一聲。
「shit!又來!」鳥山的酒頓時醒了大半,他看了看前方卻沒有人,難道人卷到車底下了?一陣風從腳底往上吹,他一摸,完了!
我是暗寂,一志願者組織的團員,和夥伴們到中國各地幫助各種人甚至動物,有幾次去一個貧瘠落後的村莊,但是每次過去村長都立馬叫我們走,最後決定不走了,待在那幾天,村裡傳來凄涼悲愴的歌聲,歌聲結束后,村裡就死里一個人,死因不明。我感覺很奇怪,村長彷彿知道我想說什麼,告訴我:「很久之前,我們村出現了這樣的歌聲,接著就死了人,而且不是偶然,村民們都人心惶惶,從此之後都集體行動,這個人一定是你們的人。」果然,我的一名隊員死了。為了不讓這事到處亂傳,村長不讓我們調查,這事沒那麼簡單!我是個聰明的人,我覺得自己調查此事。
這首歌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根本找不到源頭,村民說之前的一個聽力極好人在找歌聲時發現無論走哪,響度都是一樣的。「這還怎麼查!」一夥伴說。最後我決定犧牲自我調查此事,
為了讓自己不害怕,我中午一人走在外面,坐在草地上看著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暖風拂過,帶走那几絲不安,太陽在頭上,沐浴著大地,照亮所有潛在的黑暗,漸漸的,凄涼悲愴的聲音徘徊在山谷中,籠罩著整個村莊,我進入了歌聲的擁抱,我開始頭暈目眩,身體不受控制,我極力讓自己充滿活力,但是我實在做不到,暈了過去。
凌晨,一聲雞叫打破了村裡的寧靜,帶來新的一天,喚醒了沉睡的我,太陽在東方向我微笑,陽光刺穿我的身體,消滅我心中的陰影,我還活著!(本題一切描寫比喻與解題無任何關係)
「詐屍」的我跑向村莊,他們都下了一跳,以為我死了,又試了一次,我還是活著回來了。研究對象立馬變成了我,作為世界一級保護生物的我要接受數天的研究。
幾天後,他們覺得問題在大腦里,因為他們不敢對大腦怎麼樣,所以沒有任何結果。
真讓人感到恐怖,回到郊區,在傍晚,突然眼前閃來一個人「你,你是誰!」「你認識我」她的聲音帶著悲傷凄涼,與那歌聲一樣。
「你終究還是知道這事」
「我什麼時候認識你」(下面省略符號)
很久之前
但我不記得你
你當然不記得我,在你小時候
那你告訴我,同時告訴我那歌聲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殺我
你讓我不告訴你,而我不能殺你
為什麼?
好吧,竟然你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但是你必須遵守之前說過的話……
(接上句話)曾經……,你最後向我提出三個要求:
1.一點一點的報仇,讓他們永遠活在恐懼中
2.讓你忘記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是這需要把你封印很久
3.……
你是個善良的人,但很抱歉,不見……
最後我怎麼了
小明的姐姐失蹤了,父母很著急,警察找了一個月一無所獲,於是便成了懸案。
小明很傷心,他記得最後一次見到姐姐是在院子里和他玩遊戲,工人拿著鎚子和沉重的公具箱在屋上修一個漏水的大洞,敲擊的聲音不停,他們玩的是捉迷藏,他記得自己在數數時聽到了一聲悶響,然後就安靜了,等他數完已經找不到姐姐了,後來工人和父母打了個電話,屋頂就被修好了。
不過,從那之後屋頂就沒漏雨了。
「林姐姐,幫我找點吃的去吧,餓死了。」
正睡得好呢,突然被旁邊的人叫醒,如果是平時我肯定和她沒完。大半夜的喊我起來不算,居然還讓我給她找吃的。可現在也難怪,因為演出的事,我們幾個戰了一整天,幾乎沒吃東西,回到旅館已經是凌晨了,大家又累。而且叫醒我的這個又是我的小女神瀟雅,我就答應了。
「好的。」我披上外衣起來,幸虧多帶了件衣裳,晚上冷得要命。她們幾個都只穿著演出的旗袍、裙子,還有出去的估計得凍壞了吧。外面有24小時營業的飯店。忘了帶錢包,翻遍了兩個口袋,口袋裡就十幾塊錢,窮酸得很,沒辦法了,去吧。
路上靜悄悄的沒人,燈光也無精打采。我沒來得及梳頭髮,衣服也是隨便穿著,可不能被看見,面子就丟光了。
買了東西回來,錢都花完了,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晨5點就醒了,已經有幾個人起來了。
「斐然姐,你醒得好早——」
「不算早了,曉曦一大早起來餓得不行,才出去買東西吃去了。」
「喂,你們看見曉曦了嗎?我還要還她錢呢,昨天她的錢一分不剩讓我全借走了!」
「阿璐你幹什麼,大吵大嚷的,人家都還沒起呢!」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過了一會兒睡覺的都起來了,曉曦也從外面回來了。
「萌妹子,我給你賠個不是先,來給你塊糖,不生氣啦!」
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成啊,旗袍又沒有口袋。」
「那你吃了吧,萌妹子,太可愛了!」
「還你的錢。」阿璐急忙說。
「我們都成了窮光蛋了,除了我倆沒人帶錢,對不起啦,半夜我去你房間里亂翻,你上衣口袋裡的錢全被我拿走了,一點不剩,哈哈!」
我聽著,突然感覺非常恐怖。
完了,我們快跑吧——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你聽過《鬼媽媽》的故事嗎?」
「鬼媽媽?哪個鬼媽媽?」
LIEK今天真奇怪,居然想到給我講恐怖故事。官人上班去了,肯定又要加班加到深夜;瘋神從早晨起來就窩在樓下的房間里做實驗不出來;小葉子比我還忙,也出去了;語風是官人的基友,官人不在,他肯定也不在。
「如果是你,你是相信樓上的媽媽,還是樓下的媽媽?」
「樓上的。」
「我也是。」
沒有什麼事,我就上樓了。正在玩手機,開著門,外面一直靜靜的。突然聽見樓下有人喊我。
「青衣姐姐,下來一下,這裡漏雨了,衣裳都濕了!」
肯定又是LIEK吧,叫瘋神也沒用,我自己下去看好了,先關上門吧。
「青衣,千萬別去!我也聽見那個聲音了!」瘋神突然從我後面跑了出來。
「什麼?」
「沒錯,千萬不要下去啊!」瘋神死活不讓我下去。
「青衣姐姐快下來啊,你自己一個人在樓上幹什麼?」
「不許去!去了咱們都死了!」
天啊,那個恐怖故事裡的情節居然在我身上重演了一遍!我覺得這是他們惡作劇,可打開手機,我被嚇得魂都快沒了——
只見手機上有一條消息:
小青衣,家裡有鬼,快跑!
是小葉子發來的。
窗外刺眼的陽光在窄窄的過道上留下恐怖之痕,讓我感覺到了一絲寒意。我倚著正對我房門的欄杆,好像隨時都可能墜落。我帶著一絲希望看向樓道窗戶外清晰的景物,但,不可能有人來幫我。
那麼問題來了,「我」應該相信誰?
王甲丙是微軟公司的一個經理,去過外國留學,公寓很華麗,公寓門上裝著一個鏡子,牆上是各種各樣的開關,工作需要也是為了方便。旁邊還放著一口落地鍾,是進口貨,質量非常好,重鎚是單獨在國外配上的,報時準確。信基督教,但家鄉人都通道教。周五下午,他睡了一覺,公寓里很恬靜,暗暗的,正合他的風格。晚上要趕一個項目,為一批家鄉農村學校電腦系統裝上教育軟體,手機鬧鐘時間是下午五點。只有手機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安靜,等到口袋裡的手機發出「hahaha」的聲音時,他嚇了一跳,馬上起來之後只覺得腦袋疼得厲害,手裡面黏稠稠的,他一伸手便把只響了三秒的手機鈴聲關掉了,又恢復了一片沉寂,四周圍還是很黑暗,只是比下午那會兒要靜了許多。他摸著摸著到了電腦那裡,打開電腦,打開c++。
王甲丙奇怪:「我平時的c++代碼編輯區都是白色的,怎麼現在成了紅色?版本也變了,誰私自改我電腦啊,我可是雙重加密的。」
他伸手開始編輯代碼,突然整個人似乎被點了穴了一樣,停了下來,他猛地朝公寓電燈開關的地方衝過去,摸到了鏡子,在左邊找到了開關。按了下去,周圍都亮了,王甲丙「啊」了一聲。
次日,新聞報道:本報訊,昨日,微軟公司年高薪經理王甲丙猝死在家中的床下,後腦勺骨微裂開,死亡表情十分恐怖,窒息而死,請廣大市民注意身體健康。
請問王甲丙開燈后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天下午,王甲乙和王乙丙走在鄉村小路上,兩兄弟回老家探親,吉林真是冷啊,零下十度的氣溫。王甲乙是個很重感情的人,王乙丙則沒有哥哥那麼愛說話。
「今天的天氣真冷啊。」王甲乙說著說著直哆嗦。
王乙丙說:「我們窮是窮,你倒好,幾件衣服塞到箱子裡面充胖子,活該你哆嗦。」
村裡是沒有車的,走著走著已經黃昏了。遇到了村裡老張,小時候的玩伴。前方是一個公共廁所。
老張說:「兩兄弟回家了,每年也就這個春節見了你們一面,看來一個個都成了大老闆。」
王甲乙嘴角動了下。王乙丙說:「同樂,十多年沒見面了,這都是我兄弟倆在外面打拚掙來的。」
王甲乙說:「弟啊,你去上個廁所,箱子給我拎。」
王乙丙:「為什麼,我不急。」
王甲乙說:「現在烈日這麼暴。水分也流失的快,去撒泡尿,大便一下加快新陳代謝。快去快去。」說著脫下了外套,取出了內袋裡面的一包皺皺的紙巾。「沒什麼事,哥就在這裡等你。」
王乙丙想了想:「說的也是,好吧。五分鐘。」拿了紙巾就進去了。
王甲乙拿起一根硬樹枝,把門從外面強栓掉了。提起箱子,看了看裡面的東西,回老家。
從老家的門外聽到一句話:「爸媽,今年只有我自己來,弟弟出了點事,你們忙我先去打個電話。」
誰是鬼?
凌晨2點,大家應該都睡了吧。
「語風,開門!」
是松叔,都幾點了,來找我幹什麼?
「語風,我找到官人了!」松叔也不怕驚醒別人,大喊道。
「在哪?」我苦笑一聲,竭力忍住不哭。
「你別哭,水鏡在樓下,讓她開車帶我們去。」
我可真是何等的「幸運」,新婚2天就發現官人出軌,據說新女友叫潑皮叔。結婚前口口聲聲說要一輩子守著我,永遠不變心,可是......
水鏡帶我們來到了一家旅館。我又生氣又傷心,我和潑皮叔比起來,到底差在哪裡?
「我先進去看看情況,」松叔說道,「一會你們再進去,進去別激動。」
過了好久,我們實在等得不耐煩了。
「都幾點了,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打起來了吧?」
我和水鏡進去,一個店員在掃地。
「暗寂,掃一下那邊吧,外面刷漆,不知道誰把紅油漆灑到二樓的樓梯上了。這邊很乾凈了。」一個漂亮女孩子對正在掃地的店員說。
「我不幹,又不是我灑的,本來都掃好了!」被稱作暗寂的店員很生氣。
「不幹罷了,我出去看看。等等,我是店員LIEK,你們有什麼事嗎?」
「剛才是不是有個男的進去了?他長得很黑。」
「沒看見啊,暗寂你一直在掃地,知道嗎?」
「是有一個長得很黑的男的進去了,對了,好像是233號房間。然後我一直在掃一樓,就不知道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衝到233房間,果然,屋裡有兩個人正在裝箱子,其中一個就是官人,滿地都是紅油漆,箱子上也是。
「原來是他們乾的好事,碰灑了外面的油漆桶——」LIEK咬牙切齒,卻不敢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是受害者。
「把房間給我們退了吧!」官人神色異常。
「我不管,現在不行!」
「官人——」我突然由氣憤轉為害怕,天哪,我們快報警吧——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報警?
官人是個絕對的唯物主義者,他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鬼啊怪啊。一天他的朋友和他聊天聊著聊著聊到了附近的一間廢棄的房子,朋友們說那間房子里有一面靈異的鏡子,在鏡子里能看到幽靈,官人不信和朋友爭執了起來,吵不過朋友便氣憤的離開了。晚上他獨自來到了那間房子「一定要證明給他們看。」官人認真的說到。經過一番尋找,官人找到了那面鏡子所在的房間,他緊張的走向那面鏡子。用手電筒照向了鏡子,鏡子里連個人影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幽靈了,一群騙子!
「啊!!!!!!爸爸我怕!!!!」
「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停電么。來,到爸爸這來,爸爸在沙發上呢」
「爸爸,我怕。」
「沒事,我們就在這等你媽回來,她一會就下班了。」
「好的,爸爸。」
「哦,對了,兒子你現在學的怎麼樣啊。」
「前兩天語文考試考了100分,老師還獎勵我一朵大紅花呢。」
「是嗎,乾的不錯啊,兒子。」
「我好高興!爸爸!」
「別的怎麼樣?」
「數學考了95。」
「這個也不錯啊。」
「還有!體育課!我跑步!跑過了所有的小朋友!」
「看來我兒子還是真厲害啊。」
「嗯,爸爸我是最厲害的。」
「好,為了獎勵你,星期天,我和媽媽帶你去動物園怎麼樣?」
「好啊!我好高興!爸爸!你太好了!」
「中午我們就在外面吃了。」
「能吃肯德基么?」
「可以啊。」
「太好了!」
「不過……」
「怎麼了!?爸爸!?」
「明天你要把作業做完。」
「啊?爸爸我明天還要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呢。」
「作業要按時完成才行啊。」
「哎。」
「對了!爸爸!星期天下午順便帶我買幾件新衣服吧!」
「好啊。」
「嗯。」
「你媽差不多該回來了。」
「我們!一會去接她吧!」
「哎?兒子,你怎麼說話聲音一會大一會小啊。」
「我怕聲音小了你聽不到啊。」
「!!!」
………………
怎麼又從這條道走啊。」
「你不知道,這條道一到天黑就會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啊。」
「知道啊,但這條道是近路啊。」
「近道又怎樣啊,萬一絆到石頭摔一跤,不是得不償失么?」
「好好好,我知道了,下次不從這走,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哎呦喂!」
「怎麼了?」
「我被石頭絆倒了。」
「你看看,我才說,你就中槍了。」
「別說了,我眼鏡不知道掉哪去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
「嗯?什麼聲音?」
「嗯?有什麼聲音么?」
「嗚嗚……嗚……嗚嗚……」
「真的有聲音!你聽!」
「嗚嗚……嗚……」
「好嚇人,不會是鬼吧!?」
「喵~~嗚~~喵~~嗚」
「原來野貓和鳥啊,就算是這樣,聽著也嚇人啊。快來幫我找眼鏡啊,我可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呆一分鐘。」
「嗯,好。」
「這鬼地方地上還這麼多髒水,哎喲!一手都是的!」
「別抱怨了,我也一手都是啊。啊!」
「怎麼了?」
「眼鏡找到了,給你。」
「不急,反正看不見,出去了再給我。」
「那好,快走吧。」…………………………
「總算出來了。吶,眼鏡給你。」
「啊!這……這……這是什麼!快……快……快報警!」
六月二日
貓咪,媽媽前幾天出門了,今天爸爸也不在家,我一個人在家好餓啊,你也餓了吧。等下爸爸回來我們就有東西吃了。
六月三日
貓咪,今天爸爸又不在,我又挨餓了。可是媽媽回來了,她帶我去了一個地方,那裡有好吃蘋果哦!那裡有紅色的漂亮的字,爸爸說我上學就可以識字了。只是我不喜歡周圍的白布條。
六月十一日
貓咪,今天媽媽又帶我去吃蘋果,只是蘋果沒有上次的好吃了。然後我在那看見了爸爸,爸爸問我為什麼在那,我告訴了爸爸。然後他把我帶回來了,媽媽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走的呢。
六月十二日
貓咪,爸爸說要帶我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上學,那裡教育比較好。我們等下就要走了哦。
「我賜給你一樣神力,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眼前的美麗女巫笑道。
「真的嗎?」
「不信,你回去可以試試。你可以指使小鬼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時效一星期。但記住,任何命令一旦發出就無法收回!切記!」
我半信半疑地回去,那個該死的175居然大言不慚,越說越過分。
真希望他的腦袋被砍下來讓小鬼們當球踢去!我許願道。
可周圍什麼變化都沒有,唉,騙人的吧。
晚上,我關了燈準備睡覺,昏昏沉沉的,好像睡著了。
「喂,你越位啦!」
「你扔什麼!」
「他罰點球呢——」
「傳球!」
「哎喲,給頂到河裡去啦!」
這幾個小孩兒幹啥呢,我覺得有意思,就停下來看。
「該死,小鬼們沒看見,鬼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真逗。我心想。
第二天一早打開電視,一則新聞吸引了我:
K市一男子慘遭碎屍,頭部被殘忍砍下扔到河中,發現時其臉上有許多足印,監控並未拍到任何可疑人物。
我渾身發冷,算了,還是收起來我這沒用的超能力吧。
第二天,我照例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工作,可不能因為這事影響心情。
「姐姐,姐姐,我會變魔法啦!」
「好的,把你變小貓!」
我苦笑一聲,這些無憂無慮的小女孩真可愛,和這樣的學生在一起永遠不會心煩。
回家以後沒有什麼異常,打開電腦玩一會。
「喵——」
我嚇了一跳,一隻白色的波斯貓從窗台上跳下來,哀怨地叫著。
此時我一點也不覺得它可愛,倒覺得很感傷。
「喵,喵——」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一把刀,朝自己的手腕刺去。
鮮紅的血流淌,眼淚大滴大滴。再見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