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小川,彥妮,阿亮,一新,是5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合開了一家大型商務公司,因為林林的失誤,導致大家賠的傾家蕩產,各自都給別人打工去了。為此,幾人對林林都有意見。
小川住在林林的對樓,平時與林林基本不接觸,賠錢后更是各走各的路了。
彥妮與林林住鄰居,彥妮住在5樓,林林住在3樓,兩人平時經常串門。
阿亮住處比較遠,是在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林林,在校期間兩人合作一直很愉快。
一新是林林最好的朋友,在一次意外中林林得到了一新的幫助,所以兩人關係也不錯。
小川,彥妮,阿亮,一新,是通過林林認識的,幾人關係很好,但是從現在賠錢來看,沒有一個人不恨林林的。
2009年3月28日
晚18點25分
林林:「親愛的妖兒,快點來嘗嘗我做的晚餐,這可是新學到的哦。」
妖兒:「你就知道吃,就不能研究點別的啊。算了,本小姐笑納了。」
說著兩人一起走向餐廳。
妖兒是林林的女友,在本市郊區的一所大學上學,因為住校原因,一星期才能出來一次,探望林林。之前一起逛街時,一新當過一次電燈泡,但是後來朋友們發現,妖兒喜歡的是一新,可是誰勸林林都不聽。為此兩人約會時林林會提前拒絕掉所有的事情。
星期五妖兒打電話給林林說周六來他家。林林早就做好了準備,迎接『回歸』的妖兒。
兩人邊吃邊聊,在吃到一半時,林林的手機響了,林林平時習慣在家時將手機放在裡屋。
林林:「抱歉,等我一下,我去接個電話。」
妖兒:「真忙,快去,快去。!」
林林接完電話回到餐廳。
妖兒:「是哪位美女給你打電話了?」
林林:「什麼美女,也不知道是誰,是個隱藏號碼打來的,還沒說話,估計是打錯了吧。」
兩人繼續邊聊邊吃東西,林林吃了口蛋糕后突然倒在地上,妖兒嚇得立刻撥打了緊急電話,並且報了案。急救人員感到的時候林林已經死亡。通過警方勘察,現場的飯菜有被咬過的起司蛋糕1快,炸雞排2份,咖啡兩杯。奇怪的是有兩個蛋糕碟,也就是說妖兒的那份不見了。而且林林的餐具及晚餐上有毒,而妖兒的那份卻沒事。警方在將妖兒帶回警局審問。
妖兒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后,警察繼續盤問。
警察:「能具體說一下林林接完電話后發生的事情嗎?」
妖兒:「好的,是這樣的,我們一起吃飯,那塊麵包是我吃掉的,林林接完電話回來后,吃下了一口麵包,便倒在了地上,當時我嚇壞了,真的不知道怎麼辦.....。」說著,妖兒痛苦的捂著雙眼。
警察調出林林的電話詳單,一星期內,通話記錄表明只有星期五星期六兩天內接打過電話。其中周五的呼入電話順序為:
上午:小川,一新,妖兒,彥妮。下午:阿亮。
呼出電話為周五下午16點30分時給妖兒打的一通電話。
周六無呼出電話。周六晚18點56分有一個隱藏號碼呼入。
這時,現場勘察人員打來電話說死者身上有一個錢包,一部手機。在死者的身上發現多出地方有毒。驗屍人員做出的死亡結果是砒霜中毒。死於19點鐘左右。在現場時,林林的鄰居提供了不少線索,說周五那天下午,聽到林林家有爭吵聲,便想過去敲門時,看見經常來林林家的一名男子,氣沖沖的在林林家出來。周五晚上21點左右聽到林林家的門鈴先後響了2此。據鄰居形容,那名男子與一新很像,於是警察傳喚一新來到警局。
警察:「能說一下周五下午的事情嗎?」
一新:「周五下午我原本跟林林約好一起去科技市場辦理事情,但是當我下午來到林林家的時候他卻告訴我不去了,說是周六妖兒要來,所以下午在家準備,我當時火就大了,每次都是決定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因為妖兒他就會放棄,我們吵了一架,我氣的實在受不了了,就回自己家了。這點他鄰居可以作證,他鄰居看見我走了。」
警方叫來了其他的人,一同詢問了他們打電話的通話內容及有沒有去過林林家,他們的回答全部都是打電話過去聊公司的事情,沒有去過林林家。
通過案件來看,這之間到底有什麼隱情誰都不知道,看似很簡單的事情似乎有複雜了。不能排除嫌疑人撒謊的可能,兇手必定在這5人之中,到底是誰殺的人呢?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警隊隊長說暗自已經可以結束了,因為我知道是誰了。你知道了嗎?
一天,偵探堯堯接到一個案子,在一個酒店內,女演員菲菲死在房間浴缸內(不巧的是,酒店內沒安裝監控器),酒店只有4層,菲菲住在304,而在她的房間下面204,住著他的同學阿飛,房間內有一分已經簽字的合同,她的經紀人是萌萌(女),與菲菲一起來到酒店,住在隔壁305。法醫鑒定,菲菲死於溺水,血液中有酒精,3根肋骨斷裂,手腕和腳腕有兩處長方條粉紅色痕迹,堯堯還發現了一步手機(經紀人說是菲菲的),在眾人注視下,堯堯看了手機內容,奇怪的是手機內什麼都沒有,聯繫人,簡訊,微信,qq號都是空的。經過詢問菲菲家人,發現在案發前一個月,只有萌萌和他的男朋友張力和她有過語音交流,萬幸,酒店那天只有11個人開房,其中8個人開了2間房打麻將,並且互相證明從未離開,萌萌說從未聽見隔壁屋子內有吵鬧聲,所以排除這8個人同時動手的可能性。(至此,沒有一個人說謊)
床上是潮濕的,死者穿著睡衣光著腳,房屋內除了喝酒的杯子擺放整齊,合同上有菲菲和萌萌兩個人的指紋,簽字的筆記很亂且模糊,而經詢問,菲菲字跡很美,且和男友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鬧了些矛盾,浴室內的地上有水,死者生前有掙扎。酒瓶也倒落在地上。鞋子雜亂的放著,拖鞋,旅遊鞋。
堯堯對四人(萌萌,阿飛,張力,經理)進行了詢問
堯堯:「大家說一說今天各自幹了什麼吧!」
萌萌:「幾天早上七點,我和菲菲討論合同的事情,菲菲簽了字,我很高興,就去買酒慶祝這第一桶金,我們兩個大概喝了24瓶,由於菲菲太激動了,一口氣喝了3瓶,我陪她喝了兩瓶,後來看著電視,在9點,我們除了剩下的一點底,她又喝了大概10多瓶,就喝完了,然後我回去睡覺了,直到警察來說出事了。」
張力「我......我在家看電視,然後被警察押運來,我什麼都不知道,她不是我殺的!菲菲,菲菲...........!!!」
阿飛:「我.....我暗戀菲菲,大學畢業后就一直在關注她,她每去一個地方,我都會尾隨!這次就像當她的面表白,她1個月拒絕了我,我想最後嘗試一下!」
經理:「我一直在大廳內!我看見了他(張力)來酒店,大概15分鐘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堯堯給影視公司打了電話,電話那頭聲稱,1個月前給了菲菲一分合同,但並未接到她們答覆,菲菲似乎沒有合作意向,,我們給她1個半月的時間考慮。而菲菲的家人卻說從未聽菲菲談論過此事。
堯堯說,你們四個人有兩人說了謊!兇手是..........
Elley Queen(艾勒里·奎恩)到荷蘭紀念醫院已經很長的時間了。因為一件——準確說是兩件謀殺案件正等待著他來破。
NO.1
百萬女富翁阿拜·到恩在(手)術前準備室被勒死,兇器是一根鐵絲,它在她的頸部圍了一圈,而鄰屋的護士曾看到主治醫師讓奈去過那裡,他是個瘸子。警察們在醫院的一個角落屋子裡發現了作案時的衣服,白衣白褲——醫院的男裝工作服,褲子腿往上卷著;一雙鞋,鞋舌向里窩著;鞋帶斷了,后又被醫院專用的白膠布接合。兩鞋底磨損不同!
NO.2
緊接著讓奈也被謀殺了。作案手法依舊。只不過他是在自己的辦公室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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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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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SK |(臉)死者(背)
| |趴在桌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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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文件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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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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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圖所示,死者伏在桌子上死去了。兇器——鐵絲是從后把人勒死的。
NO.3
誰是兇手?!
人名表 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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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阿拜·到恩 百萬富翁 自殺?
B、格爾達·到恩 其女 遺產的直接繼承人
C、德里克·到恩 其弟 阿拜生前一直不給他錢用
D、薩拉·法勒 女佣人 與阿拜不和,經常吵架,遺產的受益人
E、Lucy·普來斯 讓奈的秘書 兩次案發時都在醫院
F、讓奈醫師 阿拜·到恩 阿拜遺產的主要受益人,需要一筆試驗經費
G、托馬斯·史文遜 第一謀殺前讓奈的客人 讓奈醫生的私生子,常常向父親要錢
H、PHILIP·摩高斯 格爾達男友 格爾達·到恩的未婚夫
I、John·敏欽 奎恩的好友 案發時一直和奎恩在一起
A:老闆,別墅主人,生活不檢點,喜歡安靜的生活,很怕黑,所以別墅內隔音配置很高。
B:妻子,討厭雜訊,十分厭惡A生活不檢點。
C:女兒,被A許配給F,與E相愛。即將舉行婚禮。
D:管家,妻子被A玷污,懷恨在心,因賠償不起合同,一直不能辭職。
E:與洛為朋友,邀請一同前往A家與A相見,共同說服A關於婚嫁的事。
F:被A收養並受其培養,才華橫溢,但深愛G。
G:A旗下公司藝人,與A有不正當關係,愛F。
H:曾經在A手下辦事,因違反合同,欠下巨債,被A壓得無路可走,故來此求饒。
晚餐前,洛在門前無意聽到A、H的談話,H求A放過他,A說要他留下來,晚上告訴他要他做件事情,便放過他。
6點整晚餐開始,晚餐時氣氛很尷尬,於是草草結束,各自回到自己房間。A一人獨睡在三樓。妻子因厭惡其生活不檢點,分居已多年,睡在二樓,女兒也睡在二樓。二樓只有兩個房間,其它人都睡在一樓,各自一房間。第二天,早餐時,A遲遲不到,眾人奇怪,打樓上電話,卻打不通,於是管家上去叫A,可是怎麼叫也叫不開,用備用鑰匙發現已被反鎖,於是他到下面告訴大家,眾人奇怪,集體來到三樓,無論怎樣,裡面都沒有人回答,大家都緊張起來。發現情況不對,洛馬上叫大家把門撞開,原來門被柜子和桌子堵住。床上A的屍體躺在被子里,穿著睡衣,並無外傷面容平靜,門后屋角有被柜子壓扁的小盆子,裡面有碳灰,隔音玻璃被鎖上,辦公桌上有已空兩個紅酒瓶。
洛作為專業偵探,要求大家列出晚飯後的情況。
B:我大概晚飯後十分鐘去過他房間,門有條縫隙,我看到他在寫東西,就沒有進去,之後八點半左右女兒來到我房間,一直在聊她的事,直到十點才走。
C:我大概八點左右去過爸爸房間,談了婚姻的問題,談的不怎麼樣,就生氣的走了,去了媽媽房間。
D:老闆有飯後半個小時喝紅酒的習慣,我先是出去買了早飯材料,二十分鐘后回來給老闆送完紅酒後便打理事務。因為客人多,事務也多,直到十一點才結束。
E:晚飯後回了房間,然後就上了趟廁所,然後,我一直和洛待在洛房間聊關於怎麼和老闆交流婚姻的事,九點左右,我便去了他房間,陪他喝完了紅酒,但是他還是不肯讓我和C結婚,我便又回到洛房間商量辦法直到十點四十,當時能看到管家在打掃客廳,還有F在櫃檯拿酒。
F:十點半左右,我也因為婚姻問題去找他交流,不過他執意這樣,我也不好說,就走了,對了,他要我換了一瓶紅酒,正好櫃檯上有瓶打開了的,就拿過去了,之後便回到自己房間。
G:只能說,這個結果挺好。當時他要我十點去他房間,結果他還侵犯我,哼,小人。
H:他說要我留下來明天商量事情,我一直沒有出門。
洛又問了管家是否看到,管家說基本符合。妻子女兒都說十一點半左右有聽到輕微「砰砰」聲,其他人表示一無所知。法醫來后表示是死者生前服用安眠藥。警方初次判定為自殺。經過多次經驗,洛感覺此事有些蹊蹺,他從客廳內發現安眠藥空殼,而房間內並無安眠藥,門旁的電話線路被割斷判斷出並非自殺。那麼,假如你是洛,你將如何破解這個密室不可能犯罪呢?兇手是誰呢?請推理。
《死亡邊緣》
最恐怖的不是死亡,而是徘徊在死亡邊緣
——題記
「以瑞,票買到了嗎?」澤羽問道。「恩,節假日的票真難搶啊,都已經找了人很少的地方了。」以瑞倚在電腦椅背上,面容略略疲憊,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煙隨手扔到桌上,站起身對大家說道「今天挺晚了,在我家過一夜吧,明早直接出發。喂!子淵別動那個繩子了,你玩索道的繩子壞了你自己負責,登山繩還是我出的錢啊。」子淵放下繩子,拿出一支香煙點燃,把剩下的煙丟給澤羽,澤羽看以瑞點上了,也點上一支,隨憶看屋裡煙霧繚繞,皺皺眉離開了房間,子淵本來剛要抽煙,看到隨憶出門,忙放下香煙,跟了出去,亦飛不會抽煙,識趣的走出房間,屋內煙霧繚繞,朦朧間寂靜的有點壓抑。
一夜無夢
次日早,幾人收拾了下東西,帶了幾瓶水就出門了
「什麼,就住這個房子啊,看上去很破舊的樣子啊。」澤羽不滿道。「別抱怨了,附近的旅館都訂滿了,別的老闆還說是以前從來沒有人這麼多呢"以瑞拍了拍澤羽的肩膀,走進旅館。
像之前在以瑞家一樣,澤羽,浩軒,以瑞,亦飛住在了三樓各自的一個房間里,子淵和隨憶在二樓的一個房間里。
大家對以瑞分配的房間很滿意,尤其是不想和子淵一樓的浩軒。
是夜。
「啊!」刺耳的尖叫劃破沉寂的黑暗,二樓和一樓的聲控燈很快亮起,樓梯上,黑暗被瞬間撕裂開,掩藏在黑暗中的身影被燈光照亮
「亦飛...」澤羽撲到樓梯旁邊,愣愣的看著倒在樓梯上的亦飛,以及,樓梯中間平台上的...
「以瑞你做了什麼!」澤羽歇斯底里得喊道。以瑞微微眯著眼睛,待適應了光線后回答:「我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亦飛趴在樓梯上,然後我叫他也不說話,我就輕輕推了他一下,然後他就突然滾下樓梯,嚇的我大叫了一聲,然後,恩,然後你們就來了。」聽到「你們」,澤羽微愣,這才看到樓下的的子淵和隨憶,愣愣的看著平躺在樓梯上的亦飛,子淵俯下身,似是探了下亦飛的鼻息,而隨憶已經嚇的撲到子淵懷中。
亦飛面目猙獰,身上多處淤青,致命傷是後腦鈍物重擊的傷,衣物完整略有凌亂,可能是樓梯滾下時導致。臉上有數道淤青,已經失去血色的臉只剩下些許青黑,樓梯間的燈光忽明忽暗,照在亦飛的臉上顯得略略陰森。
次日,亦飛的屍體已經處理好,眾人雖然都有點沉重但還是只能按照計劃旅行,畢竟路上的票已經訂好,再重新訂是一定沒有的,而在出發前把所有票訂好是大家一致默認的。
「子淵,索道已經好了。」隨憶雙手緊了下繩子,似是害怕繩子有什麼差錯。「恩。」子淵綁好了身上的索套,隨憶想了一下:「子淵。」「恩?」「小心。」隨憶的語調恍惚,從昨天夜裡就一直如此,子淵微微一笑,將隨憶擁入懷中「放心」
對面的以瑞和浩軒揮揮手,表示已經準備好,子淵沖身邊的人們給出一個放心的笑容,順著索道急速而下。
山林中的鳥雀忽的驚起,天空中忽的一道黑色的光芒,隨憶的表情凝固了,沖向峽谷,澤羽拉住隨憶,略恐慌的看著前面,斷裂的繩子,以及,消失在空中的人。
「隨憶……別哭了」一直沉默的浩軒拍拍隨憶的肩膀,安慰道。隨憶還是有點恍惚:「恩……我出去買點吃的吧。」
「你就這麼讓她一個精神恍惚的人獨自去買東西?」澤羽看著隨憶虛浮的背影,對攔住自己的浩軒說道。浩軒冷笑道「她可沒有脆弱到因為那個人渣的死沒有分寸,倒是你,不是還說好今天還錢的么,還有閑心思陪女孩逛街啊」「我已經把錢獨立放在了銀行卡里,密碼是你的生日」澤羽說著遞出一張卡,「現在我不欠你什麼了。」浩軒微愣於澤羽的爽快,似乎和記憶中的人無法重合,但時間卻沒有給他深思的機會
「啊!」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幾人奪門而出,隨憶被飛馳而過的貨車直直撞上,身體被壓在車輪下拖出快十米,瀝青馬路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線,車下的軀體扭曲到詭異的姿勢,左臂已經露出森森白骨,下肢已經多處骨折,右臂也鮮血淋漓,隨憶的頭髮散亂下來,部分壓在車輪下的頭髮帶這森森的血跡連帶著拉扯下部分的頭皮
以瑞後退幾步,面色慘白,浩軒手上的銀行卡掉在地上,神情獃滯,澤羽愣了一下,飛奔過去。以瑞和浩軒看到也清醒過來,立刻跟上。
澤羽到了隨憶的旁邊,卻不敢動她的身體,這時候的任何動作都可能造成極大的痛苦,浩軒撥打了110和120,以瑞站在屍體旁喃喃,不知在說什麼。
不久,隨憶被送往醫院搶救,三人作為第一發現人被帶到警局,回來已經是晚上了。
澤羽愣愣的看著隨憶包里的安眠藥,浩軒留在醫院照顧隨憶,「你還要看多久,都10點了」以瑞終於看不下去了
「我喜歡她」澤羽無厘頭回答道。
以瑞沉默,眼帘微垂,岔開話題:「你怎麼欠了浩軒30萬那麼多的。」「鑽戒,以前和她求婚,恩,他們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
「哦……那件事啊,我記得你以前……」「和你說過,但是沒答應,他們都沒有,浩軒要求……」
「要求什麼?」以瑞疑惑道。澤羽眼帘微垂:「沒什麼。很晚了,睡覺吧。」
「恩。」
次日早,以瑞發現了澤羽的屍體,安詳的躺在床上,床頭柜上還有一盒空了的安眠藥和水杯,死亡原因,安眠藥服用過量。
兩日後。以瑞家。
寂靜無聲,以瑞一口一口的抽著煙,眼中滿是複雜。忽的劇烈的咳起來,尼古丁的刺激下,兩眼大睜,略驚恐的抬頭,還來不及說什麼,忽的倒在了椅子上。
問:兇手 ( 思考:理由 )
水族館內的水槽位於整棟建築內部的正中央,有一道迴旋坡道繞著它蜿蜒而上,可以讓遊客觀賞槽內的生物。一張有長柄的羅網已被移出槽外。一具男屍躺在三樓緊挨著槽邊的地毯上,不遠處有一塊面積頗大的血漬。法醫鑒定致命原因是刀傷。
「他叫張彥文,」說話的人是警衛程章惠,「我們之前在二樓打掃衛生,十點三十分的時候,小張上了三樓,打掃三樓的部分。突然間我聽見上面傳來他的尖叫聲。我跑上去,除了地上有血漬之外什麼也沒看見。這是一樓門房的凌戎崇隨後也上了三樓。」
「事情發生的時候,你正在做什麼?」
「我正在擦拭二樓的展示物。然後準備清洗地毯。」
黃羅探長充迴旋坡道走下二樓,並且檢查仍停在二樓的警衛推車。空的垃圾桶周遭有好幾罐去污劑和抹布,地毯清潔劑也擺在一旁。來到了一樓,黃羅找到了在服務台後面待命的門房守衛凌戎崇。
「我七點開始上班,」凌戎崇告訴探長,「會計師郭正英在後面的辦公室工作,小張和小惠是八點鐘進水族館開始做清潔。我一聽見樓上又尖叫聲,就立刻按鈕把兩邊的出入門自動鎖上,接著摁下無聲的報警裝置,然後就趕緊上三樓。小惠當時人已經到了,他指著地上的一灘血,後來我看見小張死在水槽裡面。」
「你沒巡邏的時候都在做什麼?」黃羅一邊問道,一邊注意到門房守衛的右拇指上面貼有ok綳。
「我就坐在這邊的服務台看雜誌。」
黃羅探長來到郭正英辦公室,發現警員阿三已經在裡面了。黃羅自我介紹時,郭正英起身去關掉一台嘈雜的舊除濕機。由於突然之間變得寂靜無聲,以至於凝結水珠滴在底座盤上的聲音響亮得嚇人。
「警官,我無意表現得如此不近人情,」會計師冷漠道,「但是今晚我得繼續趕工,我很遺憾小張死了。我剛才跟這位警官先生說過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沒聽見尖叫聲?」黃羅問道
正英伸手指了指除濕機,「他開了整個晚上,噪音這麼吵,別的聲音根本聽不到。除了六點的時候出去買漢堡喝奶茶之外,我一直都呆在這間辦公室裡面。」
「水槽裡面有三條鯊魚。」警員阿三向黃羅報告案情的初步鑒定,「幸好他們不是很飢餓。水族館的館長表示這種小鯊魚很罕見,所以非常值錢,兇手可能是想偷鯊魚。現場那張羅網是從二樓後面的實驗室拿出來的。我們還在那間實驗室裡面的牆角找到一隻被丟棄的塑料桶,而且摸起來還濕濕的。」
「這樣就解釋了幾個疑點,」黃羅點頭說道,「兇手可能想用網子把鯊魚撈起來,沒想到當場被死者撞見。兇手刺殺了死者之後,順勢將屍體丟入水槽中,以為這樣鯊魚會過來咬他,而且還可以製造出死者是想偷魚而不小心跌入槽中的假象。」
「您分析的是有道理。可是,幹嘛要把塑料桶放回實驗室呢?」阿三問道
「啊,兇手慌張之下犯了一個錯誤,」探長傾身向前,「這件命案我知道是誰幹得了。」
請你推理:誰是兇手?
李蓮英買完菜回到家,打開房門,剛要走進門,「啊!」李蓮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這是一棟獨立的房子,周圍沒有其他房子,位置離鬧市也有些偏遠。偵探李進走進房子,就看見了死者王寧愷,正坐在一把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面,他的心臟上插了一把刀,雙眼圓瞪。李進進到屋裡,看見離門口不遠處地上有一串鑰匙。死者旁邊的桌子上擺著兩個杯子和一盤水果。死者身後的寫字檯上放著他的手機,正充著電。
李進走進了死者的房間,死者的房間里的電腦正打開著,電腦鍵盤上有一張紙,紙上寫著:wnkswsy800。李進走出屋子,在屋外地上原地就坐,單手托著下巴,作思考狀。
經過鑒證人員檢查,死者家裡沒有入侵跡象,且屋裡的窗子全都是鎖閉狀態,沒有撬動痕迹,除了大門上方的小窗口是可以打開的,窗口表面布滿了灰塵。地上的鑰匙是就是大門的鑰匙。大門把手處只有李蓮英進門時的指紋。桌上茶杯也只有王寧愷的指紋。電腦鍵盤上沒有任何指紋,鍵盤上的紙也沒有指紋,但是紙有些浸濕。而死者頭部有處挫傷,經查實是寫字桌上的石制鎮紙所傷,死者系一刀致命,刀是水果刀,正是死者家裡用來切水果的刀。死者的死亡時間是4點至4點30之間。
李進聽完鑒證人員的報告,站了起來,直接走到痛哭的李蓮英身邊,說道:「逝者已矣,請節哀,我有些問題想要詢問你。」李蓮英擦了擦眼淚,說道:「長官,你問吧,麻煩你一定要找到兇手啊!」李進點點頭,問道:「你知道死者生前正在與什麼人交談嗎?」李蓮英回答:「他昨天跟我說今天會有三個學生過來拜訪,應該是和他們吧。」李進繼續問道:「你開門的時候,大門是反鎖的嗎?」李蓮英回答:「是反鎖的。」「那你在四點半到五點這段期間是在哪?」「我剛買菜回家。從菜市到家裡要走一個小時呢。我三點五十分回家,五點才到的家,然後就發現了我丈夫……嗚嗚!」說到死者,李蓮英又哭了起來,「今天是我的生日,說好陪我過生日的……」「哦,難怪今天會穿著一雙新鞋?」「這雙鞋子是我丈夫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想穿給他看,他卻不在了……嗚嗚!」李進聽著李蓮英的哭聲越聽越煩,便不再詢問,而是讓人去查了說要與死者見面的那三個學生。
沒過多久,那三個學生就被找到了,三人都是王寧愷的得意門生,張釗,江孟津,黃靜。三個學生找到了,李進便開始了一一問話。 先是張釗,李進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去找死者的?」「我是兩點鐘去找教授的,去問教授一些問題,然後就走了,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江孟津就來了。」「這樣啊,好的吧。這麼看來,張釗的嫌疑就很小了。 李進問江孟津:「你是什麼時候去找死者的?」「我記得我是三點十分左右去找教授的,我到的時候,張釗剛要走。」「那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問完教授問題,大概是三點四十這樣。」「你離開前,死者的電腦是打開的嗎?」「這個嘛……」江孟津思考了一會,回答道:「我們一直在大廳說話,實在是沒注意到。」「噢,這樣啊。那你走的時候有碰見什麼人嗎?」江孟津搖了搖頭。 李進最後找到了黃靜,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去找死者的?」「是四點整。但是我沒能進到屋裡。」「哦?為什麼?」「我四點的時候在門口敲門,但是裡面沒有人出來開門。過了一會我聽到了細細碎碎的聲音,又敲了敲門,就聽見教授的聲音:『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最後我只好走了。」「為什麼他會說不想見到你?」「這個……」看見黃靜猶豫著不想回答,李進嚴肅地說道:「麻煩你配合我們調查,不然我會將你視為嫌疑最大的人!」「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偷偷賣了教授一個生物實驗的版權……所以之前被教授大罵了一頓,我這是來賠禮道歉的。」李進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說道:「你這頭髮,很臟啊,沒洗澡嗎?」黃靜摸了摸頭髮,尷尬地笑了笑:「回去的時候路過一輛裝沙的貨車時蹭到了些。」 李進還得到了一些信息,桌上的杯子張釗和江孟津都有用過,誰也不知道死者房間的電腦是開是關。
李進拿著之前放著電腦鍵盤上的紙條詢問李蓮英,李蓮英看見紙條吃了一驚,連忙問道:「我可以去一下房間嗎?」李進默許地點點頭。李蓮英跑進房間,查看了王寧愷的電腦,對著紙條輸入了什麼,然後沮喪地對李進說道:「這是我丈夫電腦里重要文檔的密碼,那些文檔里有許多重要的生物實驗成果,現在好多都不見了!請您務必儘快找到兇手啊!不能枉費了我丈夫的畢生心血啊!」
「這是自然!」
李進嘴角微微上翹,「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兇手是誰呢?兇手又是如何作案的呢? PS:第一次寫題,有些漏洞,請勿細究,請體諒……
珠鏈玉鐲 第十四章
「林四娘,其實,那串珠鏈是假的。真的珠鏈,已經被取走了。」
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青衣背後響起。
「走了,提示不能太多!」一個黑衣男子過來把女孩帶走了。
「他們真夠聰明的。」
「黑棋挑的人,我信得過。對了,彩墨,真鏈子在哪兒?」
「柳絮後行。只能提示這麼多了。」
「組織新招了個人,代號棋界。」
「誰推薦的?」
「竹簡和梨花琴。」
不久后,京城傳來消息,江南某一小鎮的某官員家遭了一場血腥大屠殺,全府上下無一倖免。
京城的某間很隱蔽的小房子。
「黑棋,我聽說,那家的小姐沒死,叫她的貼身侍女掩護著救出來了。」
「什麼?」
「你別擔心,我已經叫他們查過了。那小姐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也鑒定了,咱們的鐲子和鏈子都是真的。」
「那就好,等等——」
「危險!」
黑衣女子接住了兩把飛刀。
「看來我的預感沒錯,組織有人想倒戈。黑棋你快走。」
黑棋眼神有些奇怪,卻還是走了。
「查出來倒戈的是誰。」
另一邊,青衣正打算去追給她提示的人,卻被抓住了手。
「姐姐,姐姐,救救我們吧!」
「好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們!」
抓她的人是兩個衣衫襤褸的女孩。
「你是——」
「好姐姐,求你,啊——」
「你是不是芳姑娘啊?」
「青衣姑娘,當初我那麼對你,實在是我的錯,求你——」其中嬌小些的女孩突然跪下抓住青衣的袖子,她應該就是艾篙了。
「快起來。」
青衣抓了一把碎銀給艾篙。
「伺候好你主子。」
她們都沒有看見,一雙冷酷的眼睛正在看著她們。
「我得去告訴竹簡,萬一那女的從林四娘那裡知道了什麼。」
「潑墨,好姐姐,你告訴我,咱們組織里到底有多少人?」
「2,3。169,2197。-1。」
「什麼?」
「算了,告訴你點有用的。」潑墨飛快地把一張紙撕成星形,「算上你,不算已經死的。再減去一。」
「一個很好的數字呢,不就是。。。嗎?」
「沒錯,你通過了考驗。去報告竹簡,我在這裡盯著。」
「是!」
問題:組織一共多少人?
思考:真珠鏈在誰手裡?
染血仙客來 第十章
「你帶芳苕按照上面寫的做,我還有事情沒辦完。」
「林四娘,難道你真想送命嗎?」
「倒不至於送命,你們快點。」
青衣順著那串腳印上了山。
「好可怕,救命啊——」一個披頭散髮,穿著淺綠色睡衣的女子向青衣這邊跑來。不是別人,正是楊絮。
「楊絮姑娘——」
「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想死!」
「楊絮,你怎麼了?木槿和艾篙呢?」
「姑娘,她們會被賣掉,你快去,快去!」
楊絮指指山上,然後就暈倒了。
青衣沒有立刻往山上跑,畢竟找不到路了。
「木槿,艾篙——」
青衣打算先把楊絮帶回村裡,於是下山。
碰巧先走的兩人還沒走遠。
「山上怎麼樣?」
「你們先把她帶走,我還要回去!」
「好吧,不過,你要小心。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了。瞧她們倆一個暈倒了,一個嚇得不行,沒個人照應也不是辦法。」
青衣正打算走,卻聽到了些聲音:
「老實點,聽話!」
「楊絮姑娘——」
「喊什麼喊?」
「糟了,那些人該不會回來了吧!」
聲音是從一個小破茅屋裡傳來的。
「怎麼辦,撞門嗎?」
「連個窗戶都沒有,門倒挺結實。也只能撞了,不過,楊絮——」
「你進去,我在外面照應。」
兩人合力撞開門,裡面卻沒人,地上有一張紙條:
我們在這個地方,來幫忙,不要下去了。
「噓,毯子底下有機關。」
「怎麼辦?」
「不要下去了,去紙上寫的地方。要不,我去,你下去。」
「能行嗎?」
「小心些。」
青衣看了芳苕和楊絮一眼,就離開了。
「噓,竹簡大哥好像帶人來了。」
「沒錯,就在上面呢,帶來的人,沒看清是誰。」
「那個陰魂不散的女的呢?」
「估計死了吧,哈哈。」
「那可不行,說好了是活捉啊。」
「不能活捉,死的也要。」
黑衣人,也就是竹簡,揭開毯子,果然發現一條秘密通道。
「結束了。」他冷酷地一笑。
「竹簡大哥——」
「原來是你們這一群烏合之眾啊,好久不見——」
「不說了,趕緊賣吧!」
「賣?你們該做的只有這個了。」竹簡指了指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一排字元。
「什麼!」
「沒錯。」
問題:地上寫的什麼意思?
思考:青衣去了哪裡?
案件發生在一個學校的籃球管里。當時該學校的校隊正在進行賽前個人急訓(針對特長與弱項而展開的自由練習)。而就在下午2:10分的時候,從更衣室里傳的驚叫打破了平靜。
現場:第一發現人名叫綠木,是籃球隊里的大前鋒。當他想去更衣室取一條毛巾的時候,發現小前鋒劉脫風背部中刀,爬在血泊里。聽到尖叫,大家立刻都趕了過來,對被害者做及時的搶救。可是,被害者咽氣有一段時間了,大家的努力也無力回天。
警察的調查:下午2:25分,警察們趕到現場。。對屍體做了詳細分析。死者遭到了致命的一擊,導致直接死亡,所以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打鬥的跡象。死者的運動型手錶永遠的停留在了 1:58分。這和推測的死亡時間一致,說明是在被害人倒底的時候,表受到了嚴重震蕩而引起機械損壞。因為大家都來參與搶救,所以很多人身上佔了被害人的血。而且,之此案件是惡性的,作案手段非常殘忍。刀從上到下劃出了比刀寬還長2厘米的口子!這說明,兇手對被害人恨之入骨!而更奇怪的是,留在屍體上,插斷脊背骨頭的在兇刀上竟無法查到1枚指紋!根據在坐在進入籃球管唯一出入口門旁的是全隊的教練。根據他的供詞,從開始訓練一直到警察趕來,一直都沒有任何人出入。而這個件事很多人也能證實。這說明,兇手就是當時在這個籃球管內的人!警方通過學校體育部得到包括教練在內,當天接受訓練的4球員的資料:
名 位置 身高(CM) 體重(KG) 擅長
小猩 中鋒 206 140 籃下力量對抗,陣地戰分球。
綠木 大前鋒 193 122 瞬間啟動,過人後與中鋒藍下配合。
劉脫風 小前鋒 193 126 優越的彈跳,轉身中距離投籃。
守誠 得分後衛 183 80 帶球突破,速度快,也是帶領隊伍發起快攻的人
安東 教練 190 145 早期打過中鋒位置,當年的藍下無人能敵,人送外號坦克
請你來推理,兇手是誰呢?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白子 上
我不知道我的本姓本名。二十二歲之前,我被稱為素官;二十二歲之後,我是白子。
沒錯,我是戲子,唱戲,是在別人眼中下三濫的行當。可又有什麼辦法?也只有自嘆一聲命苦罷了。
我唱的是正旦,整日跟著戲班子走。唱王寶釧,唱秦香蓮,唱孫尚香。台下叫好聲一片,台上的同伴一臉羨慕地看著我,我總會感到有些茫然,便不去迎合。也許就是因為這些,有人為了搶我打傷了人。當時在別人看來,我很鎮定,但其實我心裡是百感交集的。最多的感覺是:我是戲子,但我也是人,不是有錢人家的玩意兒!打那以後,我每日想著離開戲班,去做些別的什麼。雖然有很多人要買我,但他們只能讓我深感自己是一件物品,而非一個獨立的人,去了之後我的命運也不見得能比現在好多少。就在我茫然無奈之際,有一個人突然闖進了我的心裡,他,就是黑棋。
那天,我們在橋頭上唱戲,我演的是孟姜女。心裡也暗暗地想,或許,我這一生,比孟姜女還要悲慘吧。我或許連范喜良都找不到,也只有在戲台上凄涼度過我的餘生。戲唱完了,人們也都漸漸散去了,只有一黑衣男子在橋上注視著我,眼神很特別,不像是傾慕,不像是蔑視,倒像是似曾相識。
我回去卸了妝,趁沒人注意又回到了橋頭上,那男子還在,卻改看橋下的流水。
「你,在看什麼?」我好奇問道。
「這幾天我都在這裡聽你們唱戲。」
「我們?」
「準確來說,是你。雖說你唱得挺好,可我也看出來了,你想去更遠的地方。」
「你是來帶我走的嗎?沒關係,帶我去陰間都行!」我突然瘋了一般,蹲在地上哭起來。
他靜靜地看我哭完,微笑著不說一句話。
「你叫什麼?」他終於開口了。
「素官。」
「我叫黑棋,但這不是名字,是代號。你想跟我走也沒什麼——」
「沒事的,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梨花琴也很早就注意你了,她給你起好了代號,回去以後你就可以知道了。」
毫無疑問,「梨花琴」也是代號,應該是個女人的代號吧。他的意思是要我走江湖,除了江湖上的人,誰會用代號呢?但也比在這裡葬送了一生強!於是,我決定答應他。
「你真特別啊,台上台下都很特別——」他抬起臉來,我這才仔細打量起他的容貌。我見過的美男子很多,所以像他這樣在別人看起來算是可以的容貌在我眼裡也算不上極佳。他的臉龐略顯憔悴,眼神中帶著憂鬱,看來走江湖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我選擇了,便不會重來。
之後,我很順利地離開了戲班,加入了名為冷香的組織。
「你就叫白子吧——」
為什麼?黑棋與白子是相對的。我只是心裡想,卻沒有嘴上說。
每日都執行任務,指派我的梨花琴總是讓我和黑棋一起做事,每次她都冷笑著看著我們。以她的能力,估計早就察覺出我和黑棋的關係不一般了吧。黑棋對我最好,我便加倍地回報他,天長地久,任務危險時,我會竭力護著他;兩人一起犯了錯,也通常是我承擔。但這樣的情況還是很少的。我的武功不高,辦事也做不到他們的「冷」「快」「決斷」。黑棋的身手、聰慧皆是在我之上的,他便耐心指教我,從不厭煩我笨拙,直到我能夠用輕功在樹上自由穿梭,任務從不出錯了為止。他喜歡看著我笑,我也喜歡看著他笑,彷彿忘了我倆的代號。在棋盤上,我倆應是互相殘殺的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我倆卻成了一方的隊友,亦密切勝於隊友。
直到有一天,組織的人都在客棧休息,我無意經過梨花琴的房間,聽到了她和黑棋的對話:
「竹簡早就決定了,你們兩個必須有一個死掉。我給你們起這樣的代號就是警示你們,你們居然還不知道注意,呵呵呵呵——」
「是真的嗎?」
「那是,你別看竹簡整天打著為民除害的旗號,其實呀乾的都是下流無恥的勾當。算了,不和你廢話這麼多。總之竭力爭取活下來的機會,白子,是竹簡間接推薦來的哦——」
起初我暗暗驚訝,只是懷疑,到最後我才明白她在騙黑棋。當時,我恨不得進去殺了她。這時黑棋出來了,我慌忙躲起來,等他走後又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見了梨花琴的自言自語。
「你們那號事,我經歷過,呵呵。」
我才意識到事情可能不這麼簡單,趕緊從另一邊出去找黑棋,黑棋沒有走遠,正在和棋枰商量著什麼,我想叫他,可卻無法發出聲音。黑棋只看了我一眼,又繼續他們的談話。
「白子,梨花琴叫你呢。」整天幫梨花琴做事的書刻來叫我,我因去了梨花琴房間。
「你來了?看這個。」
梨花琴居然沒有找我算賬,我略微詫異。但其實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她的冰冷,就是最好的「算賬」手段。
我接過梨花琴手中的紙來看,上面寫著:
三生血有主,心上萬物聲。
「我琢磨了半天了,沒看懂到底是什麼意思,竹簡也很欣賞你的聰明呢——」
聽到這個,我的肺都快氣炸了,解開了謎底之後我的憤怒更為強烈。梨花琴,你為何要這樣針對我?可我能說什麼?既然是自己選擇的,就不能重來!
那麼問題來了,紙上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C市位於北緯30度左右,旁邊有座很有名的雪山--小魚峰。這裡是遠近聞名的滑雪聖地,也是C市滑雪隊的訓練中心。現在正值春季,是滑雪的好時候。
昨天,兩名探險者在雪山上發現了一具屍體。經過識別,我們警方認定正是上周失蹤的體育教練--周模飛。由於屍體被發現的時間與死亡的時間已相隔太久,加上雪山的低溫環境,所以我們無法準確判定死者的死亡時間。
在周模飛失蹤后,我們已經調查了他的全部資料。發現他在執教期間好像有搞體育黑幕的嫌疑,而且還有一個運動員和他是同犯。但是那人到底是誰,我們卻不知道。所有的證據已經被周模飛提前銷毀了!但是,我們還是在死者的電子郵箱中發現了這樣一封信。
「周模飛教練,你應該知道我是誰。聽說你最近想向警方自首,我很想約你談談。你可以來EADE找我。音樂是我們共同的愛好,能溝通我們,不是嗎?在老時間見面。」
我先來給大家介紹一下發現屍體時的情況。死者衣著完整,身上看不出有什麼搏鬥過的痕迹,太陽鏡完整地放在口袋裡。死亡的原因是頸椎脫位導致呼吸受抑。屍體周圍的情況由於時間太久了,加上下雪和大風的緣故,已經找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
經過調查,我們已經把嫌疑人縮減到了六個人。我們分別用A、B、C、D、E和F來代表他們。這六個人都是周模飛的學生,也就是說他們都有可能介入體育黑幕交易。周模飛失蹤的時候,他們正好都在山上練習。其中A和D同住的房間號碼是3243,B和E的房間號碼是3433,C和F住在3623號房。
我們也查過了他們當時的活動情況。他們訓練是分兩批進行的,分別在上午和下午。其中A、B和C是在上午10點到下午2點進行訓練的,而D、E和F是在下午3點到下午7點進行訓練。沒有訓練的時候,他們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所以也沒有人可以證明當時他們的情況,而他們全都否認了與周模飛見過面,同時又都不能相互證明自己一直與大家待在一起,只能說在訓練的時候大家都沒有私自離開,但是休息時就不知道對方的情況了。
好了,我們掌握的情況只有這麼多。刑偵隊長依舊眉頭緊鎖,請大家來幫幫忙吧!兇手是誰?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彩墨 上
雖然我痛恨那個組織,痛恨那些人,但彩墨這個代號,我是很喜歡的。
我原本叫茗雪,茗雲是我妹妹,我倆也算得上是出身名門了吧。從小,我倆都被養在深閨,大人讓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茗雲算是聽話,慢慢就成為了地地道道的大家閨秀。
我雖表面迎合著,但心裡卻是極度的不願意。父親是武將,一年到頭也沒有幾次在家,或是征戰沙場,或是習武練兵。
小時候,我奇怪父親為何要去打仗,母親說,是和壞人戰鬥。
「壞人,為什麼我們不能去呀?」
「一個姑娘家,瞎說什麼。」母親半是嚴厲半是憐愛地說道,隨後又看看一邊的茗雲,對我失望地搖搖頭。
打那以後我的好奇心就起來了,一心想看看練武場是怎樣的。要丫頭陪同,她們肯定攔著,也只有我自己去了。
更小的時候,父親帶我去過一次,還好我記得路,附近也沒有修繕。儘管如此,還是費了老大勁才找到地方。
「嗨,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一回頭,是一十一二歲的男孩子,他笑,在我看來是不懷好意的。
「怎麼,你瞧這裡都是男的,我一小女孩就不能來嗎?」
他不回答我,只笑道:「來,我教你。」
我沒有理他,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自己坐著,練武場上的兵器都是些笨重的大物件,瘦小的我自然拿不動。
可,拿不動,就要被嘲笑!
「哈,你在這裡啊!」那個討厭的男孩子又過來了。
「在這裡又怎麼樣?」
他沒理我,不知從哪裡拿過一對劍,很像是碧玉製成,但肯定不是,青綠色的光芒逐漸匯聚成枝葉的形狀,又緩緩散開。
我原本以為,武器都是寒氣逼人的,可這對劍,與閨閣中的綾羅綢緞之柔並無異處。
「一人一把,我來教你。」
此刻我以感覺到了,他不是在笑我,是認真教我的。劍應該算是很輕的了吧,雖然我拿著還是有點費勁。
「哥哥,我累了,歇會吧——」
父親說過,練武一開始也不容易,我此刻已深有領會,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有些跟不上節奏。每當我想放棄的時候,母親刺耳的話語就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
「一個女孩子家,瞎說什麼!」
母親,我沒有瞎說,我要讓你們都知道,女孩子也可以懲惡揚善!
「你叫什麼名字?」他友好地看著我。
「茗雪——楓露之茗,雪壓青松。」
這兩句話也就是我名字的典故吧,以前母親教給我的。
「很好,我從書上看到過,青松是很堅強的,雖然你名字里沒有這個字,但我覺得你就是。」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我呀,不能告訴你。」
我就不再問,而是低下頭擺弄著地上的兩把劍。
「它們本身是一對劍。」
兩把劍上都刻有我看不懂的圖案,而且不一樣,我因問是什麼意思,他只笑笑,說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把給你,另一把我留著,我該走了。」
「那我們還會相見嗎?」我竟有些捨不得他。
「有緣,自會相見。」
------(如果沒耐心可以跳過以上文字,不影響做題)
盒子中有一張紙,上面寫著:
青衣姐姐,抱歉我這麼叫你,因為我實在不想叫你林四娘了。
如果她們在我的房間里發現了這兩個盒子,你打開了給你的這一個,那麼,請來這個地方吧:桃花簾中十三同八十六星。
「茗雲姑娘,你姐姐的屋子重新整修了嗎?」
「沒有,什麼都沒動,東西都還是原來的位置,是我不讓的。」
青衣同茗雲、菖蒲尋來了一把青綠色的劍,雖已時隔多年,卻依然如同新打造的一般。
劍上有一些奇怪的圖案,最前面是一個人在行走;接著的似乎是一輛車,卻沒有馬拉著;再然後是一棵樹,也最為醒目;最後是些針線、紡錘、梭子。
「茗雲姑娘,你可知道,另一把在哪?」
「另一把?」
「看這劍上的意思,就知道還有另一把了。」
問題:劍上的圖案是什麼意思?
思考一:對劍中的另一把上應該是什麼字?
思考二:彩墨把劍藏在了何處?
警員阿三戴上塑料手套,很小心地避免摸到任何東西。他蹲低身子,輕輕地從梳妝台上捧起受害女子的腦門,由下往上看著死者臉孔。他首先注意到的事情,是她的前額中央有個鮮紅色的圓點。
「死者是印度人嗎?」他不加思索地問道,但下一秒鐘就不禁暗罵自己笨蛋。她是近六尺高、動過硅膠植入手術的金髮歌舞女郎--金髮當然也是染色的。
黃羅探長瞥了一眼,輕笑了一聲。
「那是金屬小圓片。看看你四周。」
阿三環顧周遭,頓時感到窘迫。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星辰酒店歌舞廳後台舞群們的化妝室。放眼望去,地上雖掉落了些小亮片、羽毛和假珍珠,但每件戲服上仍是貼滿了不少上述配件。
額頭上有顆亮片的受害女子身穿浴衣,後腦傷口上的血漬和從椅凳上滴落地氈的血液相符。這個小隔間裡頭儘是打鬥過的痕迹--摔碎的面霜罐、破裂的鏡子、被扔到地上的發刷。
「張曉蕾是有名的壞脾氣,」酒店經理慢吞吞地說。「雖然沒人聽到任何噪音,但是她一定和某人狠狠打了一架。」
「這地方由誰負責?」黃羅問道。
「舞台總監洪浩明,」酒店經理朝著一個拖著腳走路的矮瘦男子點頭。「就是他。」
洪浩明看見眾人往他走來,隨即迎向前去。
「星辰酒店將會是台北最豪華氣派的大飯店,」他低聲解釋道。「發生這種醜聞真是惡夢啊。況且,我們再過四天就要開幕了,預演排練還是一團糟。有曉蕾這種對規章凡事挑剔的人一點忙也幫不上。」
「什麼規章?」阿三問道。
「曉蕾曾經是工會代表。一般人做事通常都很好商量,你進一步我退一步就行啦。可是曉蕾清楚每一項法條。你們看到這個隔間沒?」洪浩明指著犯罪現場,亦即和整個化妝室隔開來的小房間。「曉蕾是掛頭牌演出的歌舞女郎,所以她要求有私人更衣室。我幹了這麼多年舞台總監,還從未遇過哪個演員對這點如此堅持--直到碰上曉蕾。我們最不願意麵對的情況,就是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大家都不太重視的規章上。現在的狀況就很麻煩了。」
「你的狀況也不輕鬆吧?」黃羅問道。「今天下午你人在哪兒?」
「嗯,我想想……我進來的時候大約三點鐘。事情真是一團混亂,液壓升降機不曉得出了什麼問題,更甭提跳水中脫衣舞時所需要的鯊魚奄奄一息,牠們一定有點消化不良。」
「這麼說,你是來來去去到處走動啰。你和張曉蕾有不和嗎?」
「曉蕾跟任何人都鬧不愉快。你去問姚綵衣就知道。她們倆吵起來,就像兩隻野貓在打架。」
姚綵衣是另一位打扮像埃及艷后的歌舞女郎,容貌酷似張曉蕾,唯一不同的是頭髮是黑色的。
「我和夢娜到這裡的時候大概五點鐘吧,」姚綵衣指著另一個紅髮女郎。「今晚有兩段綵排,不過現在看起來大概有得等了,這都要感謝曉蕾姊啊。」她的聲音聽來毫無悲傷之意。「我本來以為我們是最早到的。我猜她一直待在後台,所以才沒人看見她進來。」
說到這裡,姚綵衣突然拉低貼滿紅色亮片的戲服肩帶,露出一條褐色斑痕。
「我想趁大家抵達前先來這裡,把這條曬痕用撲粉掩蓋起來。」姚綵衣邊說邊拉回肩帶。「曉蕾八成會跟導演說的,到時候我一定會因為這些曬痕而被罰錢。」
「為什麼?」阿三獃獃地發問。
「你沒看過脫衣舞啊?」姚綵衣瞪他一眼。「你看過哪個上空舞娘身上有一條條的曬痕?」
黃羅探長把話題延續下去:
「導演對張曉蕾的話一向言聽計從?」
「那可不,」姚綵衣輕嘆了一聲。「他可是為她神魂顛倒啊,警官。」
「屍體是你發現的嗎?」
「不是我。是服裝設計師汪屏裕。」
黃羅找到汪屏裕時,這位服裝設計師正在走廊牆上釘一件上空婚紗。
「我不會假裝很震驚,」汪屏裕說道。「老實說,曉蕾樹敵可不少。她會跑到我的工作室去找幾個配件。如果看不到什麼中意的小玩藝兒,她還會去跟導演打小報告;她就是想看我被開除。」
黃羅探長點點頭,隨手做了紀錄。
「你是幾點鐘到達這裡的?」
「三點半左右吧。」汪屏裕答道。「戲服是今天送到的。滿滿的兩卡車。舞台工作人員把所有戲服搬到化妝室前的衣架上,舞娘進來時就可以找到並取走自己的服裝。」他指著地上一罐可樂。「戲服全搬下車之後,我來到門廊檢視衣架。然後我看見角落邊有一台飲料販賣機,就投幣買了一罐可樂去休息一下。等我再回到衣架前,這時發現戲服多半都被拿走了,但是曉蕾的服裝卻還在衣架上。這很不尋常,因為通常她是第一位取走戲服的人。所以我就走進舞娘的化妝室……」他頓了一下,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家都很喜歡我設計的服裝。」
「然後呢?」探長催促道。
「總之,我敲了曉蕾的更衣室門,探頭往裡瞧,然後就看見她……這時候差不多是五點四十五分吧,我可以確定沒有人碰過屍體。」
「五點四十五分,」黃羅邊說邊抄在筆記本上。「嗯,所以……」
酒店經理跨步正要帶眾人去見導演,這時若有所思的黃羅探長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重新翻閱筆記本。他心裡暗忖:看來只有某個人可能殺了張曉蕾,而且這個兇手正是剛才面談過的某人。
卡小修少年事件簿4 米娜的雙重身份(一)
考察點:物證鑒定、死亡訊息、犯罪動機
暑假期間,卡小修為乾坤美食送外賣,來到巧克利部落的一出租屋,卻無人應門。結果門一拉就開了,裡面的租客已經倒地不起。
10分鐘后,雷霆守護局的警員趕到現場。
「死者吉約,是個海盜,歐比組織的一把手,也是大將軍。」繆斯說。
客廳的桌子上孤零零地躺著一張白紙(見下圖),卡修斯小心拿起,清了清嗓子,痛心疾首地讀了出來:「我對不起 尤其是米娜 極痛苦 不得已自殺。哎不對,是不的己自殺。一個大將軍,竟然還寫錯別字。」
「那個米娜是誰啊?」雷伊問道。
「有一對兄妹,妹妹叫尤米娜,哥哥叫尤尼卡,都是死者的得力幹將,後來兩人因為棄暗投明差點被殺。哦對了,500年前,在一次空前慘烈的決鬥中,尤尼卡用盡全力攻擊吉約,吉約的妹妹吉米娜為了保護吉約而被躲閃不及的尤尼卡殺死。之後尤尼卡帶著妹妹尤米娜人間蒸發,吉約最終沒有找到他們倆,於是把兩人的家鄉米娜村屠村,可是仍然不死心。」卡修斯說。
經過筆跡鑒定,遺書的確是吉約自己寫的。經調查,死者遇害當天,出租屋裡的幾張為數不多的信紙不見了,就只剩這一張白紙了。
「死者用的這種筆是炫彩山牌的量子筆,寫出來的字由深黑慢慢變為淺黑,每寫5個字,顏色就會淡一點點,但是寫過的字在一個星期內都不會褪色。」卡修斯一眼看出來了筆的種類。
進一步的調查得知,死者寫字飄逸,寫文章時外常常寫出線外。
吉約大將軍的右手食指指向房子的東邊。
「通過調查,死者會一些常用日本語詞句。死者指向房子的東邊,難道是指房東……」
雷伊琢磨著,卻被卡修斯打斷:「可是我不懂日語啊!」
「沒關係,在日語中,房東的漢字寫法是大家。」布萊克在一旁提醒。
「這樣的話,難道是這個人……」卡修斯恍然大悟。
「這樣看來,那封遺書的真正含義,做遺書的條件和理由,以及死者為什麼會死亡,都搞明白了!」卡修斯說。
那麼遺書的真正含義是什麼?吉約所指的兇手又是誰?請按順序分別作答。
難度:一般
傍晚時分,唐懿在家裡接待了一位非常特殊的客人。這位客人與他素昧平生,自稱姓倪,特地慕名前來求教。但是,究竟想要求教什麼,他卻遲遲不肯明言。這位倪先生的職業是精神病專家,實力雄厚,因此擁有自己的私人診所,在事業上取得了行內公認的巨大成績。
冗長的寒暄之後,倪醫生終於勉強開口說道,從上月開始,他不斷接到恐嚇電話。「可以肯定不是患者打來的。」他的態度很平靜,但唐懿看出他內心深處的極度恐懼。
二十二天前的上午,倪醫生正在給病人做心理疏導,有電話找他。電話內容是:
「倪醫生嗎?請聽好。從明天開始有人要來殺你。」
「謝謝。那麼我今天開始出門旅行,躲避一下。」他以為是患者打來的,只得敷衍。後面那句不說不行,否則這種精神失常的人還會來騷擾。
「我不是精神病人。我也不開玩笑。我告訴你,是朴山的人要來殺你。」
「怎麼殺法?」
「聽說是裝扮成你的病人。你知道精神病人殺人不用負法律責任。說不定那人現在就坐在你的診所里,你剛鑒定人家有精神病,人家立刻就能下手啦!」
「你是誰?」
「我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對方隨即掛斷電話。
朴山風波,目前是市內的大新聞。朴山,某公司技術部主任,在主持新車間改建過程中受賄二十萬元。被人舉報揭發。贓款已經全部繳出。法院判為無期徒刑。這一判決偏重,引起朴山親友及其多數同事的不滿。據說,如果上訴,有改判的可能。
朴山的人,要殺也只會殺兩種人。一是執法者。顯然倪醫生不是。二是舉報人。唐懿的直覺——倪醫生就是舉報人。如果舉報人不止一名的話,他起碼是其中之一。否則如何解釋他的恐慌?
匿名電話從那天起綿綿不絕,內容層層深入。倪醫生遵從電話要求,不敢報警,精神瀕臨崩潰。
唐懿分析道:「打擊舉報人會受到法律制裁,所以電話里從來沒有提到舉報這樣的字眼。而且借用精神病患者的名義干。這是很成熟的犯罪手段。現在有兩種可能:一、在你的恐慌中行兇。二、根本沒有行兇的打算,只是精神折磨。壓力到一定程度,人會精神失常的——其實把人逼瘋比弄死人更為殘忍啊!」
他建議倪醫生寬心,罪犯實際行兇的可能性很小。從數十個電話的不同內容看,絕口不提「舉報」兩字,但次次暗示就是為舉報這件事情。罪犯的目的顯然是第二種情況。
朴山事件的具體情況經過調查如下:其公司副總老施的兒子心理失常,老施陪伴兒子就診結識倪醫生。在倪醫生的要求下,老施利用自身職權施加壓力,說服改建工程負責人朴山,聘請倪醫生介紹的建築公司承包。該建築公司註冊級別只有乙級,沒有承包改建車間的權力。因此建築老闆小伍找了一家甲級公司,給出一筆關係費,名義上是那家甲級公司承包,實際幹活的卻是小伍的人。小伍老闆利潤賺進之後,按照行規給朴山二十萬回扣。理論上說,朴山應該也按照行規給中間人倪醫生回扣二萬。但是被朴山拒絕,他說這些錢他自己不能拿,必須上繳。倪醫生在他的家裡當面勸說無效。次日,朴山因受賄罪名被捕。
此外,相關人士名單補充如下:
陸女士,朴山的妻子。夫妻感情很好。
朴小山,朴與陸的兒子。十二歲。崇拜事業成功的父親。
小戚,朴山的前妻,已再婚,與目前丈夫感情很好。陸女士出於內疚心理,為小戚做媒,因為婚姻美滿,兩人因此化敵為友,平常來往比較密切。
老巴,小戚的丈夫。
朴玖,朴與前妻小戚的兒子。十九歲。從小被判隨母親生活。雖然老巴非常寵愛他,但他拒絕接受繼父的好意,堅持叫他叔叔。
石處長,朴山自幼結識的朋友,在工作上也經常互相扶持。
——值得一提的是,唐懿從朴山的辯護律師處了解到,眼下朴山改為輕判的呼聲很高,此時迫害舉報人的新聞傳出來,對朴山的輕判絕對是反面影響。匿名電話的罪犯,未必真是打算給朴山報仇,其真正目的或許是加害朴山?
倪醫生髮誓他沒有舉報朴山,理由是沒有利益的事情他從來不做,況且朴山被捕可能給自己的神秘生意帶來麻煩。唐懿無奈地承認,自己原來的直覺有錯誤,果然直覺對偵探來說是不可靠的東西。他認真拜訪了十位相關人士,發覺朴玖言辭閃爍。原來朴玖是舉報人。多半他是出於對父親拋棄母親與他自己的仇恨吧!這是可以理解的一種心情。
打匿名電話的罪犯真是愚蠢啊!無論罪犯是打算為朴山報仇,才來迫害舉報人;還是罪犯打算加害朴山,讓他無期徒刑不得改判,才來迫害舉報人——總之罪犯居然搞錯了舉報人是誰——想到這裡,唐懿突然跳了起來。
他明白自己原來的思路完全出錯。事實上,罪犯的恐嚇目標就是倪醫生。因為罪犯的奇特動機是——
他向倪醫生宣稱,他已經料到罪犯是誰,但暫時無法確定。他將給十位相關人士做一個精彩的心理測驗。假如罪犯是自己推測到的那個人,匿名電話就會在明天停止。如果並不是那人,則匿名電話將繼續,不會到受影響心理測驗的影響。
第二天的報紙上,出現一條短訊:
檢察部門論經濟犯罪舉報中心的成績……如朴山受賄案,僅一匿名舉報……終於成功破獲……舉報人至今未來領取獎金云云。
匿名恐嚇電話在當天終止。
果然,唐懿的推測被成功證實。
請你推理,罪犯是誰呢?
「謎題篇」
案發
15:20分,郊區某棟別墅前,警方發現了在門口徘徊已久的報案人。
看到警察的到來,他的臉上隨即露出喜色,還沒等警方開口詢問,他就應該開始滔滔不絕了:「警察先生,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駱初筵,可把你們給盼來了,你們快來看看我朋友吧。」說罷,他就領著警方前往案發現場。
男死者莫止,27歲。女死者谷淑姬,28歲。據報案人交代,兩名死者的屍體是其在他前來拜訪男死者的時候,在他們的卧室當中發現的。由於害怕干擾警方的偵查,所以在發現屍體后的第一時間裡,駱初筵就選擇了報警。
「男死者和人有過過節嗎?」警察小白唐棣開始詢問駱初筵。面對唐棣無緣無故地詢問,駱初筵起初是愣了一下,隨後便開始回想,「嗯……要說什麼深仇大恨,也沒有。只是呢,我聽莫止提起過他和一個叫做趙維夏的人好像合不來,那個趙維夏貌似還說過要找人殺了莫止。哈哈其實我也不確定,也只是聽莫止說的,真實情況還是要警方你們調查調查嘛。」說完,駱初筵就撓了撓頭皮。唐棣面對這麼不靠譜的線索也是哭笑不得,但本著幹警察這行的職業操守,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那女死者呢?你知道她和什麼有深仇大恨嗎?」駱初筵也是繼續懷著「反正死的也不是我瞎嗶嗶就行了」的態度繼續「認真」地回答唐棣的詢問,「要說淑姬啊,那可大有話可說了。莫止性情溫和,可他的女友淑姬卻性格潑辣,而且據說好像和市區的一名大亨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為此那大亨的妻子,叫什麼沮洳。她甚至還前來威脅淑姬,說要是不解除他倆之間的不正當關係,就要派人來殺了她。嘖嘖,告訴你啊警官,我嚴重懷疑呢就是這個什麼沮洳搞的鬼,一定就是她殺了莫止和淑姬。警官你一定要將這個狠毒的女人繩之以法,還他們一個清白啊。」說著,駱初筵順手就要將鼻涕和眼淚擦在唐棣的衣服上,看到他這個舉動,作為處(大)女(潔)座(癖)的唐棣當然不從,於是當即就把自己的上衣從駱初筵的手裡扯了回來。「好了,你的詢問到此為止,我們警方會全力偵破此案的,你就放心吧。」說罷,唐棣還特意翻了翻自己的衣角,看看有沒有駱初筵的鼻涕。「謝謝啊,謝謝警官。」聽到唐棣這樣的回答,駱初筵也是喜極而泣,一個勁地向唐棣道謝。
調查
「根據法醫的鑒定,男死者的胃容物內含有大劑量的苯巴比妥和地西泮等藥物成分。據法醫初步判斷,死者應該是系服用過量的安眠物質而導致在睡夢中的猝死。而女死者是死在距離死者10米左右的地上,女死者的胸口上插著一把刀,刀刃深入死者體內大約6厘米,直擊心臟。刀柄上也沒有檢測出任何人的指紋。」然而令警方疑惑不解的是,當時正處於盛夏,天氣燥熱,而女死者卻身著與季節搭配嚴重不符的長袖棉衣,更讓警方感到疑惑的是,女死者的左袖口自然伸展,然而左手卻隱藏在袖口裡,倘若事先不知道死者是一名健全的人,可能就會認為死者是殘疾人了。但是,她的右手卻暴露在外,給人聯想到一種女死者當時正在換衣服的情形。
案發現場十分雜亂,抽屜,衣櫃都存在被人翻動過的痕迹,然而現金、金器等貴重物品卻沒有丟失。現場也沒有發現打鬥痕迹,此外,卧室的門是自然關閉的,沒有發現撬動的痕迹,倒是窗戶卻被人打破了,大量碎片掉在屋外的草叢中。此外,警方還在離女死者倒地不遠的一個書桌上發現了疑似女死者的遺書。遺書上歪七八扭地寫著:
但是,當警方利用刑偵技術,將遺書上的筆跡與女死者生前的筆跡進行鑒定的時候,卻發現與死者生前的筆跡不符。此外,警方在書桌上書寫遺書的鋼筆上也未檢測出指紋。
對案件一籌莫展的警方只好繼續對駱初筵進行詢問。當警方向及駱初筵是否有其他人持有死者房屋鑰匙的時候,駱初筵當即作出了表態:「莫止天性多疑,根據我的了解,他的房屋鑰匙只有一把,他都是隨身攜帶著的,甚至連淑姬都沒有。」後來,警方果然在男死者身上找到了駱初筵所說的鑰匙。
「哎哎,唐棣,你說會不會是兇手從窗外破窗進入卧室內,然後與莫止和淑姬發生了打鬥,可是無奈兇手身強力壯,五大三粗,他們兩人不敵兇手,最後莫止被逼服安定自盡,淑姬被兇手一刀刺入心臟,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要不然或許就是兇手入室盜竊,被他們發現以後,遂……」駱初筵充分發揮了自己的話嘮天賦,自顧自地在那裡滔滔不絕。
我們的警察小白唐棣則默默地看著手中的調查報告。突然,調查報告上的一行字讓他眼前一亮,他自言自語道:「倘若真如報告上所說,那麼,我想我知道案件的始作俑者是誰了。」
駱初筵一聽,趕忙湊上來問,「嗯,那你說說,兇手到底是誰?」
唐棣的回答讓駱初筵驚出一身冷汗。
問題:案件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
7月酷暑。XX大學4號男生公寓607室一位學生中刀身亡。
死者名叫張雲,發現屍體的是與他同寢的陳星。下午7點陳星與同學吃飯回來發現倒在血泊中的張雲,便嚇得直接跑到樓管處了。隨後,樓管報警。
死亡時間在下午4點半到5點之間。警察發現死者手旁放著一部電話機,上面的3、4、9三個按鍵上沾有血跡,但是緊靠按鍵1的下方有個小X,沾了血的按鍵3下方也有一個小X。
畢竟是學生公寓,且還有一個星期考完試就放假了,公寓來往的人也較以前多,樓管也沒管那麼嚴。不過樓管說,進出的基本就是這個樓的學生,雖然不知道叫什麼,但看著都熟悉了。並沒有外人進入。
甲乙兩位警察勘察完現場后,在樓道邊休息。以下是他們的談話。
甲:這都快放假了,還發生這事。你怎麼看的?
乙:死因就不說了吧。他旁邊那電話機——所謂的死亡訊息么?按了3、4、9,什麼意思?想打電話?
甲:電話線被扯斷了,估計他看打不出去,就按了那幾個鍵子。
乙:那1、3下面的那兩個小叉叉呢?
甲:不明白。。。。。。那個,你應該有了個嫌疑人的範圍了吧?
乙:呵呵。如果這樣。。。349,這個是陳星學號的最後3位數。
甲:不一定吧?這個樓有349房么?
乙:這還真有,349房住的是王為、趙勝南,這倆人和陳星、張雲都是計算機092班的學生。這倆人似乎和張雲有過節。不過王為和趙勝南關係也不怎麼好。陳星說,張雲的脾氣很爆,和他們幾個都干過架。陳星和他一個寢室,白天就出去,晚上才回來睡覺。基本不想看見他。看來這個人際關係喲。。。
甲:頭疼啊。。。不過,那倆打了叉的鍵。。。是這裡面沒有1,3?1本來就沒有,那把3去了。。。就剩49?
乙:我查過了。除了是陳星學號后兩位,49還是一個叫丁楓林的學生的學號后兩位。半個月前他和死者打了一架,是因為個女生。丁楓林和這個女生是人文學院的。人文學院考試比較早,昨天她和同學出國玩去了,這可隔著十萬八千里呢。
甲:好吧,從現場勘查的結果看,張雲弓著身子側躺在寢室中央。。。電話被手臂遮住了。。。陳星沒有碰過屍體吧?
乙:這層樓其他寢室的人下午基本都去操場打球去了。。。我看看,603有個學生沒去,說是昨天熬夜打遊戲,今天睡了一天,問也問不出個什麼來。陳星應該沒碰過屍體,若是碰過了,難道沒發現這電話?
甲:。。。嗯,若是剛開門,沒走進屋,站在門口這角度,確實看不見電話。。。被張雲身子擋住了啊。。。看來兇手殺人後立刻就離開了這間屋子,沒來得及再好好檢查現場。那會是嫁禍么?
乙: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甲:好吧,這幾個人在4點半到5點這段時間的行蹤?
乙:陳星在圖書館。當然,是一個人,沒有其他人證明。丁楓林在球場看球,但是只有兩個同學在4點35分左右在球場見過他。王為、趙勝南下午4點一起外出,說是呆著屋裡無聊就去逛超市了,7點半才回來。
甲:也就是說,除了王為和趙勝南,其他人都可疑啊。
乙:但是這兩個人,出了校門後分開了,去了不同的超市。現在,每個人都是單獨的了,都有作案的時間與動機。而且不論是在校內還是校外,時間貌似都很充足呢。
甲:他們買什麼了?
乙:趙勝南買的是幾包速食麵、啤酒,王為手裡只拿了一瓶喝了一半的冰礦泉水,還大汗淋漓的,說是回來在操場上跑了兩圈鍛煉鍛煉。
甲:或許兇手張雲已經告訴我們了。我們是不是想太多了?
乙:那就是那些數字了?或許。。。。。。呵呵,果真是做了那麼多無用的調查。我想應該可以馬上結案了。
請你推理:誰是兇手?
珠鏈玉鐲 第十六章
「姐姐,你終於來了!」
「木槿,還好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事,放心,彩墨救了我一命。」
「這裡不安全,我帶你走吧。」
「好,我們走。」
另一邊,彩墨離開后就回了酒樓,上了最頂層。
「開門。」她敲著一個房間的門。
「誰?」
「彩墨。」
「上頭的命令?」
「出來就是了!」
開門的是與彩墨年齡相仿的潑墨。
「就你一個人?」彩墨坐下。
「沒錯。」潑墨給彩墨倒茶。
「上頭吩咐我來拿鏈子和鐲子。」
「都說了是假的了,害怕你們叛變,真的,在那個地方。我是從梨花琴那裡偷聽的。既然是竹簡大哥讓你拿,我也沒辦法了。」
「真的在哪兒?」
「給你這個條子,喝杯茶吧。」
「不喝了,保命要緊。」
彩墨一揮手,兩個茶杯又回到了潑墨手上。
「真是的,不喝,我就喝了!」
潑墨開始喝茶,彩墨推門走了。
來到沒人的地方,她開始看手裡的條子:
青玉早已碎,花落愁煞紅顏美。
瓷碗無能為,裡外全是離人淚。
「不會吧,這個該死的梨花琴把東西毀了?我還想讓那兩個姑娘好好活呢!」
彩墨難過極了,不過她心想把紙條帶給青衣看看也不錯。
喝茶的潑墨卻感到了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口吐白沫,中毒而死。
彩墨又回到了長亭旁,青衣和木槿還沒來,芳苕和艾篙坐在石凳上發獃。
「不行,我得通知林四娘!」
彩墨往回追,終於看到了青衣和木槿。
「不要去那邊!」
青衣會意,接住了彩墨的紙條。
「你們要的東西!」
彩墨又喊了一聲,她知道自己保不住命了,但是,她還是想喊。
喊完,她就躲到了樹后,看到了正在窺視的棋界。
「上頭的命令,讓你去河裡舀點水,要殺人了!不過放心,輪不到咱們死。」
「是!」
棋界沒有懷疑,立馬來到河邊。
「不行,這裡的水臟死了,去那頭,我們在樹上掩護你。」
棋界被騙得團團轉,畢竟比彩墨來得晚。
「你們這一幫,原來都不是好人!」
......
彩墨看著棋界的屍體,得意地笑了,之後便一頭碰死在樹上。
「結束了!」
「幹得好,這個彩墨本來就想倒戈。梨花琴,鏈子、鐲子咱們倆平分。」
「可能么,呵呵。」
梨花琴伸出冰冷的纖纖玉指,梨花花瓣顏色的指甲閃著光亮。
「收屍。」她說了兩個字。
樹上的棋枰立馬往下跳,可是卻一腳踩空,一個倒栽蔥,摔死了。
梨花琴手裡拿著半截剪短的繩子,得意地笑了。
「竹簡活不了多久了。」她心想,自己已經給竹簡下了慢性毒藥。
梨花琴從樹上下來,悄然離開。
「彩墨,彩墨——」
木槿焦急地喊著。
「彩墨!」她傷心地哭了。
河邊倒著三具屍體,其中一具就是彩墨。
「姐姐,彩墨她——」
彩墨手裡緊緊握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傳遞給青衣的訊息:
林四娘:
當你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趕緊去找該找的東西,去問:FNTAAGIO
與你對決的人,將是把我逼向絕路的人。
提示:半卷湘簾,雨淚清脆。
青衣抹了抹眼睛。
「彩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多謝了。」
問題:應該去問誰?和誰對決?
思考:東西在哪兒?
(注意:彩墨很可能不全知道誰已經死了)
(1)他們挑了自己想要的氣球開始吹,腮幫子鼓鼓的。皮拉爾不吹了,笑了起來,而她
的氣球就又癟下去了。
她說:
「你看起來真可笑——使勁兒吹著——你的腮幫子都鼓了出來。」
她笑了,接著重新努力地吹了起來。他們把氣球的口仔細地系了起來,開始拿著玩,
把它們輕輕地托起來,讓它們飛上天去。
皮拉爾說:
「在外面的大廳里地方會更寬敞。」
當波洛從大廳里走過的時候,他們正一邊笑著一邊把氣球互相傳來傳去。他以疼愛
的神情看著他們。
「你們在玩lesjeuxd』enfants(法語:孩子的遊戲。——譯註。)?
這氣球很漂亮!」
皮拉爾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我的是紅的,比他的大,大好多。如果我們把它拿到外面去,它會一直飛上天的。」
「那我們就把它們送上天吧,然後許個願。」斯蒂芬說。
「噢,對,這是個好主意。」
皮拉爾向花園門口跑去,斯蒂芬跟著。波洛走在後面,看起來還是一副疼愛的樣子。
「我希望會有一大筆錢。」皮拉爾宣布說。
(2)她踮起腳尖,拿著氣球的線,當一陣風掠過時,氣球輕輕地搖擺著。皮拉爾鬆開了
手,它就飄了起來,被微風帶走了。
斯蒂芬笑了。
「你不應該把你的願望說出來。」
「不應該?為什麼不?」
「因為這樣你的願望就不會實現了。現在,我要許願了。」
(3)他鬆開了他的氣球,可他不那麼幸運,他的氣球飄到了一邊,碰上了冬青樹叢,噴
的一聲爆了。
皮拉爾向它跑去。
她故作沉痛地宣布說:
「它去了……」
(4)接著,當她用腳尖碰了一下那片薄而柔軟的橡皮,她說:
「這就是我在外公房間里撿到的東西呀,他也有一個氣球,只不過他的是粉色的。」
波洛發出一聲刺耳的驚嘆。皮拉爾轉過身來,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所著《波羅聖誕探案記》中的一段描寫,這段文字為最後波羅破案提供了重要的提示。但是這段文字描寫與我們生活常識有相悖的地方,請問是(1)(2)(3)(4)中哪兩處構成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