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雲我是一個小學生,如果題目哪裡出差錯,請多多諒解,在回復里告訴我
【黑辰旭的探案】失蹤的狼人
我叫紺千雲,今年十六歲。我有一個青梅竹馬,叫做黑辰旭,他平時上課打哈欠,作業卻全都對,IQ高達172,被班上的偵探迷認為金田一一那樣的存在。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到要看你有多厲害!
從三天前開始,黑辰旭的表哥蝕月狼不見了蹤影。我和他去了蝕月狼的家裡,想一探真相。
對了,忘了說了,這個蝕月狼21歲,和他表弟一樣是個不務正業的傢伙,白天抱著枕頭打瞌睡,晚上上電腦發微博,淨髮些無聊的東西,也凈看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房間里還堆滿了一些靈異物品和咒語書——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個狗洞里挖出來的。要不是他父親早逝,他早就去讀清華北大復旦牛津了啊!上上個禮拜啊,他又迷上了星空,整天角亢氐房心尾箕,奎婁胃昴畢觜參,井鬼柳星張翼軫,鬥牛女虛危室壁的。好煩啊!現在失蹤了,耳邊清凈多了。
現在是三月初七,正是春天。一陣陣清風從耳邊略過。本來幾天前我和阿旭說好要去遊樂園約會,可現在,我們去了蝕月狼的家。房子周圍是一大群警察——不就是找個大活人嘛,用得著這麼多人么?
我和阿旭進了房子,沙發旁邊是幾個警察,上面坐著正在哭泣的蝕月狼的母親琉璃月,緊緊攥著手帕的蝕月狼的女友姐鬼女梟,以及蝕月狼的死黨(其實就一好基友)玄天曌,正用手托著下巴發獃。
阿旭安慰好表哥之母,用手順了順髮絲。這貨裝逼開始了。他轉向沙發旁邊的警察——其實就是我爸紺零警官啦。「零兄啊!調查出什麼了嗎?」他問。哼!沒大沒小的!這可是我爸!
「啊,阿旭啊,你來啦!」我爸搭著他的肩膀,「你表哥三天前消失了,因為是郊區,所以監控錄像什麼都沒有拍到。」
「這我知道啊,這三位嫌疑人和阿狼有什麼過節嗎……」
「小旭!我可不會對我的親骨肉做什麼的!」琉璃月阿姨大聲說。她的聲音很沙啞。
「我是他女友,我們明年就要結婚了,我怎麼可能想殺他啊!」鬼女說。
只有天曌在一旁沉默不語。
我看看阿旭,他的眼神突然閃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阿旭上下打量了一下鬼女,又看著琉璃月:「哥哥他要結婚了嗎?他還沒到結婚年齡呢!」
「恩,是明年,明年他就到結婚年齡了。」琉璃月阿姨回答道。
「嗯哼,那你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呢?」阿旭托著下巴問三人。
「他失蹤那天起得很早,我沒在意,就去動物園工作了。」阿姨說。
「你不知道他去做什麼嗎?」
「對不起,我不清楚。唉!要是那是我早點問他,也不至於這樣了……」說著,琉璃月阿姨流下一大滴淚水。
「你呢?梟小姐?」黑辰旭問她,「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啊?」
「你是在懷疑我么?」鬼女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我最後一次看到他是四天前的晚上,那晚,我們在公園約會。那夜,月亮可圓了,花也開的很好。」哼!竟然這樣和阿旭說話,太可惡了!
「天曌,你呢?」阿旭將目光轉向一旁的玄天曌。
「我……我五天前與他一起在看名偵探柯南劇場版迷路的十字宮,我還記得和葉唱的那首歌,就是手球歌啦!『丸竹夷二壓御池,姐妹六角蛸錦。四綾佛高松萬五條,雪靴叮叮噹噹魚架。走過六條街和七條街,過了八條街就是東寺道,穿過九條大街就到了』就是這麼唱的!我最喜歡平和了!」玄天曌說。
阿旭想了想,對我爸說:「嗯哼……零兄,我哥電腦借我,我看微博。」這傢伙,又沒大沒小,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他,哼哼!
「嗯?你要他微博幹嘛?」我爸說。
「尋找證據。」他說著,戴上橡膠手套,走進蝕月狼的房間,打開他的筆記本,破譯出蝕月狼的新浪密碼,等了上去,一條一條翻看蝕月狼的聊天記錄。
蝕月狼的微博名是「我是狼人我怕誰」,真是低級趣味,無聊至極。下面是微博記錄:
下面是聊天記錄:
三月初五凌晨一點:
【我是狼人我怕誰】:我告訴你,不要不男不女,要多結交朋友,友情地久天長,一代梟雄曹操,想要得到江山,殺了好多敵人,可我去他最後還是死了。我想啊,曹操死去了,山裡又有什麼呢?裡面沒什麼吧!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吃葡萄吐出西瓜皮】:狼哥你沒事吧!
【我是狼人我怕誰】:星紀,實沈,大梁,星紀,娵訾,玄枵,星紀,玄枵,星紀,降婁,星紀,星紀,星紀。
【飛的更高摔成年糕】:什麼鬼……
【發火的草薙京】:大哥這是暴走了嗎?
……
三月初五早五點:
【我是狼人我怕誰】:再見了,各位
【覺醒莉安娜】:嘿,嘿,別走啊,狼哥!
……
之後就沒有了。
奇怪了,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阿旭卻一個破出案子的代表性動作,一個華麗麗的轉身:「一切謎題都解開了!(又在COSPLAY金田一一了)」
「真的嗎?旭弟?」我爸問。
「真想只有一個!(COSPLAY柯南中)這次事件的主謀是……」阿旭指著沙發上的一個人說。
好傢夥……
Q:主謀是誰?主謀有一個同謀,那是誰?
思考:蝕月狼後來怎麼了?
出場人物:
孫璐——某大學學生,女,該市刑警隊長的女兒
趙明——孫璐的同學,男。
陳剛——孫璐的同學,男。
張敏——孫璐的同學,女。
李麗——孫璐的同學,陳剛的女朋友。
張超——孫璐的同學,男。
其他——通緝犯一人,警察若干。
「好了,我不想聽你解釋了。在我沒生氣以前,你最好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一個女生背過身去,而一男生正不知所措地站在她旁邊。
「那我走了。」那男生一臉無奈地說。
「走得越遠越好!」
那個男生無奈,走開了。然而他還沒走多遠,就叫了出來:「孫璐,不好了。」。
「怎麼了,你死了才好呢!」那個叫孫璐的女孩顯然還沒有消氣。
「確實有人死了,但不是我……」
「確實有人死了,但不是我……」
「愣著幹啥,報警吧。」
這是一個讓她很傷心的一天,先是跟那個叫趙明的男生鬧了些矛盾,後來又發現自己的同學……她是一重點大學的學生,由於入學時成績突出,被選為團支書。班級中的其他班幹部有班長陳剛、學習委員趙明、體育委員張超、文藝委員李麗和生活委員張敏。由於同為班幹部,彼此關係都很好,而且三個女孩從背面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其中陳剛和李麗還確定了戀愛關係。儘管今天和趙明有些矛盾,但估計第二天就會和好。然而現在,有兩個同學已經永遠見不著了。
警察很快就來了。但他們卻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現場只剩下了一具屍體。
「你可知道,對警方說謊可是違法的。」一個警察對趙明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當時確實看到兩具屍體。不信可以問孫璐,就是和我一起去的女孩。」
「我們可以相信你們。真是複雜。你們認識死者嗎。」
「當然,他們都是我同學。男的叫陳剛,女的叫張敏。」
「行,我知道了。還有什麼別的嗎?」。
「對了,在我們去報警的時候發現一個人往現場走。當時我們也沒在意。事情可能與他有關。那個人臉上還有塊可怕的刀疤。」。
「行,我們會證實的。對了,你和那女孩有矛盾?」。
「就是小矛盾,說起來都是陳剛的錯……你懷疑我?」。
「沒有。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和她作對,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儘管自己很悲痛,但孫璐知道,現在最悲痛的不是自己,而是李麗。第二天早上她根本沒有起床,只是讓孫璐給自己請個假,然後就賴在床上不起。
「也許她實在太傷心了。」孫璐想著,她決定等李麗情緒好些再勸她,就沒有理會,自己上課去了。然而她的這個決定也使得不幸又發生了。
中午的時候,孫璐回到宿舍,卻發現寢室門虛掩著。她推開門,卻發現裡面一片狼藉。而可憐的李麗也消失了。
「難道?」她越想越怕。而在這時,她在垃圾桶中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 址,「一定是李麗在綁架者不注意時給我留下的線索。李麗,挺住,我馬上來救你!」
孫璐來到男生宿舍,準備找張超陪自己去,然而他卻不在。只有趙明在。儘管不情願,但也沒辦法,這樣總比自己去好吧。
「趙明,你知道嗎?李麗失蹤了。」。
「什麼?」。
「我在寢室中發現了這個,可能是她給我的線索。所以我想……」。
「讓我陪你去?……好吧。」。
他們到了紙條上寫的地方,敲開門,只見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打開了門,「什麼事?」。
「我們是勤工儉學的學生,來推銷……」趙明反應很快。只是他還沒說完,那個人就說,「不要!」。
「還有廁所可以借用一下嗎?」。
「去吧。進門左拐。」。
趙明進了屋,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桌子,上面有一個什麼東西用白布蒙著,似乎還在動。他走近掀開布……。
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寢室里。
「你終於醒了。今天真得感謝你,如果我自己去的話根本就不知道怎麼進去。那個人已經捉到了,他也承認了自己是殺死陳剛和張敏的兇手。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在逃犯,你可是立大功了。」
「你說什麼?我不懂。」。
「兇手找到了,就是那個人。他本身就是一整容師,生活很幸福,還有一個女兒,但由於他妻子當別人的情婦,他一怒之下殺死了妻子和她情夫,還燒了他們的住所。後來居然自己給自己整容,當然失敗了,留下了那個疤痕。但這也使他逃脫了十五年。如果沒有這事,也許現在還在逃呢?」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她就是刑警隊長的女兒,咳咳,當然知道多了。」一旁剛被救出的李麗插一句說。。
「那他怎麼落網的?」。
「全靠孫璐,她自己把那個人制服了,咳咳。否則你還會躺在這?咳咳。」。
「她?」
「我也是才知道的,咳咳,她曾經可是全市跆拳道第三名。」。
「那還要我去!對了,你的嗓子好像……」。
「可能是當時把嗓子喊壞了吧,咳咳。」李麗說。「行,他交給我照顧吧,咳咳,畢竟他是為了我,咳,傷的。」
「好吧。」。
「爸,案子該了結了吧。」。
「不愧是我的乖女兒,真能幹。只是我感覺還有些不對的地方。比如現場,並沒有打鬥的痕迹,這是個很怪的現象。按理說,如果是陌生人作案,不可能有這種情況。還有,為什麼有一個屍體失蹤,而且只是一具?而且,那起綁架發生時,門並沒有損壞,很可能是受害者自己開的門。這些現在都沒法解釋。」。
「你是說,他並不是兇手?那他為什麼承認呢?」。
「這也是一個問題。而且他根本提供不了他的動機。行了,這是爸爸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當然,有結論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孫璐回到學校,來到男生宿舍。她走到趙明的寢室門口,敲門,但沒人開門。她聽了聽裡面,感覺有人,就又敲了幾下。
「沒有人嗎?」是張超回來了,「我開門吧。」。
當打開門的時候,裡面的情況讓人驚呆了:趙明躺在床上,胳臂被綁著,眼睛也被蒙著,掙扎著;李麗躺在地上,似乎昏了過去。
他們給趙明鬆綁,然後喚醒了李麗。「怎麼回事?」。
「我們吃完飯後就回來,他說頭暈,咳咳,我就讓他躺下,剛給他安頓好,咳,突然頭被擊了一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咳咳。」李麗說。
「當時我有些頭暈,就躺下了。在迷迷糊糊中,只見一個人戴著面具站在我面前,把我綁上,並威脅我,說不做他男朋友就殺了我。」。
這麼說是個女的了?」。
「沒錯。這時就聽見你們敲門。她就蒙住我的眼睛。然後……」。
「然後就從窗戶跳下去?」張超看見窗戶沒關,「不對呀,這可是五樓。」他走到窗口,探出頭,發現一個面具在垂直的地上。
「難道我真的見到鬼了?」。
「好了,大家都累了。我們回去休息了。」說著,孫璐就陪著李麗往自己寢室走。
當孫璐她們回去后不久,寢室的電話響了。李麗接了,說了幾句,放下電話準備離開,「趙明要我去一趟。」
「好吧。」。
剛說完這句話不久,孫璐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她沖了出去……。 `
問題:通過故事中的幾個疑點,找出兇手究竟是誰?
小黑夜晚獨自一人工作時,突然響起一陣鈴聲
小黑:喂,您好
魚人:救命。。有人襲擊了我
小黑:您不要慌張,您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
魚人:我就在。。
沉默片刻
小黑:先生還在嗎?我們這個電話是收費的
神秘人黑桃:喂?
小黑:你是誰?
神秘人黑桃:不好意思,不能告訴你
小黑:你就是入侵者對吧
神秘人黑桃:恩
小黑:誰指使你來的?
神秘人黑桃:不好意思,我不能暴露我們老闆龍車的名字
小黑暗嘆,這個人口風還真緊
神秘人黑桃:我得走了,記住人不是黑桃殺的,再見
小黑:再見
第二天,小黑通過偵查手段到了魚人家,發現了魚人的屍體,於是他們找到了幾個跟魚人有仇的人詢問證言
龍車:(與死者關係)他?是我主要員工,最近因為升遷的事天天纏著我,我又不好當著員工面發火,真是煩死人,但這麼年輕,還是可惜了
(不在場證明)那天我和瘋琳在咖啡酒店吃飯,她把我身上所有錢都吃完了,然後我在那裡洗碗到第二天凌晨,我還遇到依山了,他可以證明
瘋琳:他?天天一車一車的殺雞,殺的空氣都是血紅色了,死的真是大快人心,並且聽說他還暗戀我,真是不自量力
那天我和龍車出去吃飯,吃到晚上我就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依山:我和他是同事,關係還算行,除了因為上次升遷的事他把我家燒了以外也就沒什麼大矛盾了,對了魚人屍體還在嗎,做為同事我想和他說幾句話,什麼?你問這把火焰槍?沒什麼,我們家鄉每個人隨身都帶著的,這很正常
那天下午我在咖啡酒店裡打工,晚上下班后我就關門回家了。
奧利奧:魚人啊,在我這裡吃了七八年奧利奧沒給錢了,你說吃就吃吧每次還要把我這招牌帶走當殺雞的墊板這是什麼意思?說真的我想把他當招牌掛著了
那天晚上我在店家裡修招牌,看見瘋琳和龍車牽著緊緊的在路上走,然後龍車幾次想離開都被瘋琳抓住了,不知他們要幹嘛,後面我凌晨還遇到老闆了
咖啡:卡啦烏哇,尼克滋滋,多卡啦
加家打卡,卡烏瓦啦卡
魚人的狗:汪汪,汪
汪汪
魚人的屍體:我不是被黑桃殺的
誰是兇手?
開學已經幾個月了,對於大學的新鮮感也慢慢淡了下來。大家也開始不會像最開始那樣成天粘在一起,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寢室里,大家生活習慣上的衝突也越來越明顯,只是因為面子關係都沒有擺到檯面上提過。
這天晚上,呂小霜很難得的沒有外出鬼混,百無聊賴的做在自己位置上刷著網頁。他左邊是張小易,一個死胖子,很裝B的抽著大衛杜夫,呂小霜這麼想著,抽出一根紅雙喜點著。呂小霜並不經常抽煙,出去玩的時候有些朋友都抽,他有時也會抽幾根,這時候他抽煙是因為,他實在受不了大衛杜夫的味道。呂小霜喜歡紅雙喜的味道,他老頭子也抽這個,聞到這個味道好像在家一樣。
哦,對了,呂小霜他們寢室是四人間,西邊是兩張上下鋪的床,東邊是一排書桌。呂小霜右邊是葉花花,最右邊是李小二。葉花花正單機打著CS,李小二則聽著情歌不知道和誰家姑娘在聊天。
寢室里一片祥和,大家誰也不搭理誰,各自玩著。但是並沒有就這樣安靜的一直到睡覺的時候,因為張小易又打開了那不到一百塊的音箱和低音炮。呂小霜皺了一下眉頭,張小易老是開他的音箱單曲循環《突然好想你》,又或者在打CS時候打開,因為沒有熄燈制度,晚上即使有人上床睡覺了,張小易也不會因為顧及別人插上耳機,而是繼續讓他的低音炮在那裡「咚咚咚」「突突突」。最不堪其擾的是呂小霜,因為離的最近,也因為經常晚上出去玩,所以有時候白天要補覺,晚上睡眠也不是很好,雖然有提醒過張小易幾次,但是每次都只是稍許降低點音量,下次照舊我行我素。對於張小易的這個習慣,除了呂小霜,剩下兩位室友似乎並沒什麼意見。葉花花繼續打他的CS,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他本來也不聽敵人的腳步聲。李小二把電腦揚聲器的音量調到最大,繼續和不知名的姑娘聊天。
一聽到張小易的音箱里傳出《突然好想你》,呂小霜的怨氣就冒了上來,但是還沒到休息的時間,也就沒理由阻止張小易這麼做,除非他想和張小易翻臉。望了望張小易從肚子上塌下來搭在腿上的肥肉,再望望皮包骨的自己,呂小霜只好默默地忍受劣質音箱里傳出的噪音般的歌聲。
又過了一會,葉花花嗝屁了,他放下滑鼠,看著電腦里的人物繼續廝殺,拿出一條撕開過的曼妥思薄荷脆皮軟心珠,含了一粒,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發出「嘶——」的聲音。呂小霜順手拿過糖,也放了一粒到嘴裡。然後糖又被張小易接了過去,張小易喊著薄荷糖喝了一口水,再吸了一口煙,然後真的嗝屁了。
死因是惡俗的氰化物。毒下在薄荷糖上,外包裝上發現針孔,在第三粒的位置。糖是呂小霜,葉花花和李小二在超市時候葉花花買的,一共買了三條,這是最後一條。李小二前一天提到過含著薄荷糖喝口水再吸煙,比什麼薄荷煙要爽很多,但是他自己並不抽煙,張小易表示想試試。李小二不大和室友分享食物,也不會去吃別人的,呂小霜和張小易就隨便很多。
問:誰下的毒?毒殺的目標是誰?
回到寢室,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鄰床的蕭雪依然在醫院養傷,還沒返校;對面的葉瑤也還沒有回來,她一個星期前回她的京州老家參加她外公的葬禮,說好了今天吃完午飯她就坐動車回來的。
我想發條微信,告訴葉瑤我今天的詭異遭遇,但又想到,從京州坐動車到我們城市得花兩個半小時呢,現在的葉瑤說不定在動車上睡得正香呢。「還是等任曦回來吧」,我心想。任曦是我的室友里最聰明最能幹的一個,應該會有主意的。
今天上午的課堂上,我發現我坐的座位桌面上用石頭壓著一張字條。拿起來一看,竟是一張警告我明晚七點半必須趕到市中醫院一樓大廳、不然就要我死的恐嚇信,落款「周青青」。
令我倒吸一口冷氣的是,這張字條的筆跡,竟然和我自己的筆跡一模一樣!儘管一下課我就馬上把字條上交了保衛處,但我回到寢室后,還是越想越心神不寧。
「咚咚」,正在發愣的我被敲門聲拉回了現實,看著推門進來的任曦,我不安的感覺頓時消了一半。任曦在我的對面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這才開口說道:「你臉色好難看啊,怎麼啦?」
我把今天上午發現恐嚇信的事告訴了任曦,又把我用手機拍下的恐嚇信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了她。「周青青,這名字我好像在新聞里見過......」她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又拿出手機百度了一會兒,抬起頭對我說:「難道,是上星期裸體墜樓的那個京州師範大學的女生?」
我頓時打了個冷戰,上星期京州師範大學確實是有個女生裸體墜樓身亡,但我一向對刑事案件類的社會新聞不感興趣,所以當時我只是看了個新聞標題,並沒有看具體的報道內容,所以也沒看到那個女生叫什麼。
「真、真的嗎?!難、難道我、我見、見鬼......!?」
任曦淡定地安慰我:「沒事兒,別害怕。下午的英語課我不上了,我現在就去京州師範大學查查那個周青青的底細。」
我感激地點了點頭,任曦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讓人感覺可靠。
下午三點整,我在英語課的課堂上收到了任曦發來的微信:「我現在在京州師範大學的校園裡了,祝我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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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任曦的行為舉止一共有幾處不合常理的地方?
哀婉之樂 第四章
「既然是我們冤枉了你,那你想要點什麼做補償呢?」金葵問白梅道。
「姑娘,帶我走吧!」白梅突然跪下使勁兒抓著青衣的衣裳。
太太看樣子是巴不得趕她走,便一口答應。青衣卻眉間微蹙,菖蒲也有些擔心。
「姐姐,萬一——」
「放心吧,她可不像她妹妹,總想著攀高枝。」朝顏在菖蒲耳邊說。
「你走,那你妹妹怎麼辦呢?」
「放心吧,我們自會照顧好她妹妹。」
青衣也沒說什麼,白梅辭別了朱梅,幾人一起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白梅,總覺得這名字有點彆扭,」青衣自言自語道,「我就不喜歡什麼花啊玉啊的,小家子氣。」
「姑娘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我都出來了,這名字是他們取的。幸好太太巴不得轟走我們,要不,我還出不來呢。」
青衣在手上劃了兩個字:姜淚。
「這個名字怎樣?」
「真好,就是太悲切了。」
菖蒲只看了青衣一眼,依舊是以前的溫柔怯懦。
「你就別要了吧,菖蒲還算不錯,不是那種俗到家的花。」青衣笑道。
三人找了一家客店,菖蒲估計是累壞了,就先去睡了。
「姑娘,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寫的是什麼?」姜淚取出一張紙,不知道是誰的字跡。
「什麼?這是?」
「這是——姑娘別管那麼多了。」
只見紙上寫的是:
金玉終為假,白珍到頭亡。
紅顏人老死,雪化茶猶涼。
他們受到的懲罰必然是你們的懲罰,就算無辜也要受到牽連。
受制之日,將是葛巾香染,獨問殘菊;鐵甲無腸,黃酒蟹冷之日。
只因風露凄凄,未央宮中妃牽連到你們,哈哈!
青衣看完眉頭緊蹙,姜淚也發現情況不對。
「姑娘,不要緊吧?這東西是我幾天前在後院撿到的,寫這字的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當然不是!」
「姑娘,難道說,我們家會出事?我出來了,可是我妹妹——」姜淚說完就哭了。
「你先別哭,有補救的方法。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照實說。」
「姑娘問吧,只要我妹妹沒事。」
「你們家的丫頭都是買來的嗎?」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和我妹妹是,金葵姑娘也是,她是副小姐,太太選的人。杏花姑娘是被抓來的,木槿姑娘據說是家鄉發了洪水,和家人失散了。朝顏和菖蒲這兩位姑娘是家裡迫不得已賣到這裡來了。因為以前太太最煩打聽丫頭,別人問起都讓我們撒謊搪塞過去,但是現在出來了,我就沒必要和姑娘隱瞞了。」
「是嗎?那霜蘭雪蕙又是怎麼回事呢?」
「是——贖出來的——」
青衣微微笑了笑,接著卻又緊鎖眉頭。
「姑娘,我妹妹沒事吧?」
「我不是神,救不了你們家。」
青衣凄美地一笑,不再說什麼。
問題:時間?是被誰帶累的?
思考:懲罰是?
某晚,我正在家裡看電視,無聊地換著台。
「開門,開門!」
「誰啊,大晚上的來鬧!」我小聲抱怨道,但還是開了門。
「你們弄的什麼!自從你們這一對陰魂不散的夫妻搬來以後我們就沒好日子過!」鄰居LIEK一看見我就又叫又嚷。
「幹什麼?我們鬧了嗎?你自己不也半夜三更的擾民嗎?」
「喲,瞧瞧這嘴,今天我不殺了你,我就不活!」
LIEK砸起了東西,幾分鐘沒有減弱的意思,我看形勢不對,和她打了起來。
「小青衣,門怎麼開著——啊,你來幹什麼?出去!」
小葉子回來了,幸好來得早,要不我就沒命了。我體質本來就弱,不是這女鄰居的對手。
吵架驚動了樓上樓下的住戶,LIEK一看人多,氣得臉色發白,出去了。
「別跟她置氣,這種人不用理。」
才剛剛結婚幾天,這事就出來掃興,不管了,去睡吧。
第二天一早,又有人來敲門。
「快去看看吧,死人了!」是樓下的瘋神。
死者正是LIEK,兇手很殘忍,對她連開十槍,槍丟在一邊,上面裝了消聲器,警察驗了指紋,但上面的指紋已經被清除掉了。
樓道里沒有監控,警察就鎖定了我們幾位嫌疑人,都是和LIEK平時有仇的:
201住戶,瘋神。
證詞:「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們讓我去通知其他人我就去了。」
202住戶,官人。
證詞:「你們說她是昨天深夜死的,我昨天一直在公司啊!那人嘛,死了活該!」
401住戶,就是我和小葉子。
502住戶,水鏡。
證詞:「我們好久都沒有來往了,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嘛!」
601住戶,暗寂。
證詞:「沒事別煩我,我有事!找我幹什麼!」
死者死前在手邊寫下了一行字:へび たまご はくちょう
「這是什麼意思?」警察問道。
「誰知道!」瘋神氣得要死,「她出了事找我們!冤枉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冰嘯探案
陵園案
地點:南昌市東北郊,墎墩山頭
「冰封,快來看一下!」
「都說了,喊英文名。」frozen輕巧地走著。
鬱鬱蔥蔥的山頭,逐漸露出了一個小洞。
「這個洞,怎麼回事?」助手達西疑惑地問他。
他掃視了不遠處的墓碑,立馬知道了事情的原因。「走,去那看看。」他指了指山的另一邊。
「呵,想不到旅遊還能發現案件。」他看著地上躺著的橫七豎八的五具屍體,苦笑道。
「死神大人,這是怎麼回事?」達西依舊疑惑地問。
「哼,這些人,現在就死了,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這麼說,你認識他們?」
「沒錯,他們是一個由各界人士組成的盜墓團伙,應該有九個人,現在只有五個...」說到這,他突然愣了一下。
「怎麼了?」
「嗉,你看一下這些屍體就知道了。」
兩具屍體,一左一右倒在研缽兩旁。研缽被炸裂,大量黑色粉末散開分佈。研杵已經被炸得不成形,一些硫磺落在一旁。一包被拆開的除樁劑擱在石頭上。
一具屍體倒在大石頭上,面目猙獰,皮膚潰爛,起泡。手裡還緊緊抓著一塊白堊土。
一具屍體趴在洞口,胸口被鐮刀狀利器刺穿。
最後一具屍體被繩索勒住,死死纏著,窒息而亡。皮膚也一樣潰爛不堪。
「倒在研缽左邊的,是化學專家蘇法湖,右邊的是美國籍物理學家哈爾卡刺。而倒在石頭上的,是德國籍古生物歷史學家阿道夫。趴在洞口的是女歷史學家,文物鑒定師王莉申。最後被繩索勒死的,是大力士,舉重冠軍波波卡。」
達西滿臉困惑:「但是,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呢?」
「你看一下那邊的鐵桶就知道了。」
鐵桶里裝著淡黃色的油狀液體,鐵桶壁已經開始生鏽。
「另外沒有來的四個人,一位是古董收藏家孫奇,一位是英國文學家愛德華,一位是加拿大天文學家留瑟,還有一位是女作家柯社。」
試推理:案件的兇手
染血仙客來 第九章
「這些人都不簡單。」
「不過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不過,裡面有一個人絕對不簡單,暗號密碼都是他設計的。不過,我暫時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好不容易來到山下,黑衣人把芳苕放下來。
「你為何要幫我?」
「你應該知道。」
「哦?」
「梨花琴——」
黑衣人一副恨極了的表情,可惜被黑紗掩著,誰也看不到。
「她害你,沒害成?」
「沒錯!那個女人!」
青衣不再說了。
「姑娘——」芳苕終於回過神來了。
「怎麼了?」
「我看到了楊絮,走,我帶你去找她。」
青衣感覺很奇怪,芳苕卻一個勁地拉著她走,往前走了好一段路。
「楊絮呢?」
「哪有什麼楊絮!我是想告訴姑娘,那個人,不是好人!」
「我知道,木槿早就告訴我了。彩墨告訴她的,不會有錯。」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著他走?不怕他把我們弄死嗎?」
「芳姑娘,你不用管。」
「為什麼?」
「少說廢話!」
兩人又走了回去,黑衣人還在原地等著。
「楊絮,找到了嗎?」
「沒有,天黑,看錯了。現在怎麼辦,回去嗎?」
「不行。山上危險,村裡更危險。你們跟我來。」
三人藏在一個隱蔽的山洞裡,從這裡依稀可以看到上山的那條近路。
第二天白天——
「地上有仙客來的花瓣,還有腳印。」青衣發現了線索。
「怎麼可能,那就是說,這裡已經有人來過了?」
「很可能,你看這花瓣,確實是仙客來沒錯。但是,顏色不一樣。我們晚上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些東西。」
兩個人說著,芳苕卻突然哭了:
「要是艾篙在這兒,該多好啊!」
「沒事,她不在這裡,還有我呢。」
青衣卻沒有理會他們,轉身發現了一塊石頭上有字:
林四娘→KNAAEIRDAE(去)
「這個,可能是她們寫的。」
「林四娘」三個字和「去」還有箭頭是用血寫的,字母是用刀刻的。
青衣微微一笑。
「她可能來了。」她心想。
問題:他們應該怎麼做?
思考:這些字可能是誰寫的?
哪吒神探⑪ 速食麵詭計
周六,哪吒神探和小龍女警官去天河公園野餐。他們坐在石桌石凳上把東西擺了出來,卻被一群不良青年趕走。哪吒正想讓他們吃一頓乾坤圈,卻被小龍女制止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嘛,我們換個地方。」哪吒給他們取了外號:「小眼鏡」「紅頭髮」「黃頭髮」「筷子」。
這幫無賴拿出飲料和速食麵來吃。
「小眼鏡」用右手把速食麵遞給「紅頭髮」。「紅頭髮」向右瞥了一眼速食麵。
「你什麼意思啊?!給我看速食麵的配料表?欺負我這個文科生看不懂?」「紅頭髮」大發雷霆。
「是啊,是啊,剛才老大讓你買速食麵就是個錯!」「黃頭髮」隨聲附和。
「你小子欠老大的錢什麼時候還?我看你小子是活膩了吧!」「筷子」冷言冷語。
「真是的。用我的打火機給我點煙!」「紅頭髮」鄙夷的說。
「是,是……」「小眼鏡」從「紅頭髮」左手邊的口袋裡拿出打火機和煙。
「紅頭髮」撕開量販5包裝的速食麵的大包裝袋,搶先一步打開一包,放上酸菜包和調料包,大口吃了起來。隨後其他三人紛紛拿出速食麵吃。
「啊,速食麵里……」「紅頭髮」應聲倒地,登時沒了氣。
「老大,你怎麼了?誰幹的?」「小眼鏡」號啕大哭。
20分鐘后,陳塘關警局的重案組趕到現場。
「死因是中毒,從死者嘴裡化驗出了含有劇毒液體的酸菜。」法醫沉香說。
「這種老壇酸菜牛肉麵我吃過,叫東海龍筋。從背面看,大包裝袋上的調料表印在右邊,而且酸菜緊挨著每包速食麵的正面。還有,從大包裝袋的正面看,每包速食麵都是正面朝右。」小龍女警官說。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速食麵可是隨機拿的!『紅頭髮』是自殺!」哪吒拍拍胸脯。
「這回你可就大錯特錯了,『紅頭髮』是被人謀殺的!」小龍女警官莞爾一笑。
請問兇手是誰,毒物放入了哪裡?
大清早的一幫子警察老大不情願的跟著陳督察跑到了商賈趙元奎在郊外的私人別墅。
趙元奎與管家忠濟分別死在了位於別墅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兩人的房間門都大開著。一身正裝的趙元奎死的乾淨利落,一刀直插心臟,噴射出來的血柱搞的房頂、牆壁、床面一片狼藉;可憐的管家就不那麼痛快了,屋子裡亂的不成樣子,椅子翻倒一旁,書籍灑落滿地,電話也摔落其中,床、書架、書籍、椅子、門窗等等全都血跡斑斑,管家自己更是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大腿上的一刀深可及骨,胳膊、腹部布滿了刀口,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浸透了,而那把顯然是兇器的刀子由肋骨間深深的插入了心臟。管家的雙手緊握著刀柄的前段,彷彿要抵制這催命的魔刃,可還是抗爭不了這命運巨輪的轉動。
由於趙元奎早已決定要舉家遷往另一個城市,家人及所有傭人已經移居,案發時別墅中只剩下兩名死者與門衛李楠,當時來到現場有作案嫌疑的還有三人:趙的部下王先生、趙的長子趙文傑和趙的競爭對手吳家的管家龔健——此人現在已不見蹤影。
頭一天晚上按約定的時間,王先生來到了趙家,車在門衛李楠眼皮底下開進了前院:「大約是八點十分吧,主人與他約在八點一刻。八點四十過一點兒時,他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少主人是八點二十分回來的,然後於八點五十分離開。那時,我確實看到二樓忠管家的房間里有人在從窗口向外看……但看不清臉,距離太遠了。九點左右,身邊又停了一輛車,就是龔先生,他是沒有預約的,說是管家給他打電話說有急事,要他馬上來,是生意上的事。十分鐘后他就離開了,走的十分匆忙,臉色煞白的。」「屍體是我發現的,今天早上給管家打電話總佔線,於是去看看,當時就這樣了。」
「我是來過,」王先生接著說道,「董事長交待了最後一筆貨物的處理方式,並命我立即聯繫,我才那麼急的。」「嗯?哦,我走時很急,並未和管家打招呼。」
趙文傑在外地上大學很少回家,即使寒暑假也在外住著說是為了鍛煉自己。他與管家忠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忠濟是那麼忠心,昨晚我回來取東西,又跟他聊了好久,他還說為了報答我父親的養育之恩,要盡心儘力的為他服務。怎麼突然間就死了呢?」經查證,忠濟為一孤兒,從小被趙家收養,對趙家感情深厚,三年前開始擔任趙家管家職務,盡職盡責。
整理好這些口供之後,探員劍一又把化驗結果整理了一下一併交給了陳督察。奇怪的是,管家外衣上除了有其自己的血跡之外,還有大量趙元奎的血;化驗證實,殺死二人的為同一把刀,即管家身上所插之刀。
電話紀錄表明,八點五十二分有一個電話打出到龔健手機上。而龔健自離開后回了一趟家,拿走大量現金后銷聲匿跡。
陳督察指示:全力捉拿嫌犯龔健。請你來推理:兇手是誰?怎樣作案的?
陳永仁是中央反貪局派到廣東去協助調查當地國家機關貪污受賄案件的。他到廣州兩個多月,已和當地政府官員、法院、警察局等各處人員都混得極熟,似乎跟每個人都有共同的愛好、共同的話題。他和警察局長楊錦榮、市長辦公室秘書劉建明一起去乳源雲門寺拜過佛,和中級人民法院書記黃至誠常常一起逛茶館,打過高爾夫;到海關副關長沈澄家裡參觀他的油畫收藏,還有找到同是武俠和燈謎愛好者的警察局探員韓琛,兩人常一起切磋新謎、談金論古--韓琛在家裡排行第七,所以大家昵稱他小七。
幾個月後,陳永仁的調查取證工作有了一點進展,但是4月10日下午,陳永仁發現被殺死在他廣州的臨時住處。接到報案后,楊錦榮和韓琛都十分震驚,倆人立刻坐上警車飛馳而來。
楊錦榮:「怎麼會這樣?難道他已經找到什麼貪污證據了?」
韓琛:「不知道,沒聽他提起過。他的嘴可嚴了……頤和園路5號3單元3041……原來他住在白雲小區啊。雖然跟他混了那麼久,我還真沒去過他住處呢。」
「嗯,我也是。希望能找到點什麼證據吧。」
小七想著前兩天還和陳永仁一起打羽毛球,弄得自己現在右臂酸疼,動一動都困難,沒想到此時陳永仁卻已經離他們而去了。正想著,警車在白雲小區3單元前嘎然而止。楊錦榮快步衝進大門,直奔四樓而去。韓琛和其他探員緊隨其後。
死者仰面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鮮血流了滿地。法醫初步判斷致命傷即為這胸口的一刀,另外右手腕外側也留下了一刀鋒利的割痕。這兩處傷口確認為幾乎同時留下。死亡時間在下午1點半到3點半之間。
屋子裡一片凌亂,像剛經歷了一場大洗劫,抽屜全開著,文件紙片飄滿一地,一幅畢加索的仿製品被拆得四分五裂,衣箱被拖到床上,衣服散亂一地,其中夾著一張他和黃至誠打高爾夫時的照片。梳妝台上的那尊瓷佛默默注視著這場罪惡。連他前兩天剛買回來的小盆景都被砸得粉碎。
在混亂的現場中發現一封死者寫給妻子的信,寫完了,但還沒有發:
親愛的妻:
來廣州三個多月,非常想你。你接到信的時候,我大概快要回家了。上周寄給你一個包裹,不知是否收到,在深圳買的紀念品,你一定會喜歡的。明后兩天我可能要到佛山去,我會給你寄明信片的。另外,我有一個大學同學在湛江,可是我把聯繫方式忘在家裡了,麻煩你到裡屋書桌右上角的通訊錄里去幫我找一下,呵呵,其實這事打電
話跟你說就行了,我這個人還是這麼羅嗦……
BTW:我要的那本《雲聖劍(下)》幫我借來了沒有啊?
仁
4月10日
信紙上還有些血跡。楊錦榮看了看信,長嘆一口氣,遞給韓琛說:"小七,你去幫他寄了吧……"。
這時警員帶來一個老頭,看樣子沒七十也有六十了。
「今天有什麼人來找過陳永仁嗎?」
門衛翻開值班記錄顫巍巍道:「有3個人來過。一個是沈澄,下午1點10分來的,1點半就走了。黃至誠,下午2點半到,2點45分離開。劉小芳,下午3點45分到,過了約莫半小時就聽她跑來說殺人了,我們就一起報警了。」
「只有這三個人嗎?你下午一直沒離開過傳達室?」
「這個……」老人想了想說,「我大概去上過廁所吧,好像是第二個人來之後不久,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在樓前走來走去,大概是找房
間吧,我們這裡的單元牌子都舊啦,看不清楚啦,其實跟我問一聲不就行了……結果沒等我過去他就進了樓,所以就沒有登記……」
小七忙問:「看清楚他的樣子了嗎?」
老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呵呵,老啦……」
經調查,這三個人都互相認識,但三人皆聲稱不知道其餘兩人來過。其中沈澄是左撇子。
由於現場沒有其他發現,楊錦榮只好撥通了陳永仁家的電話,告訴他妻子李心兒陳永仁被殺的消息。順便想打聽打聽李心兒是否知道陳永仁在這裡的偵察活動到底取得了什麼證據。從李心兒那裡得到的消息大概是這樣的:
他平常很少跟我說工作上的事,可是昨晚上他一反常態給我打了好久的電話,說了很多奇怪的事,什麼有個姓沈的外甥開了個公司走私,有個叫什麼至誠的好像在哪兒國企改革的時候收了賄,有個人的女兒逃稅,還有什麼的……都是我記性不好,阿仁當時一定是預感到有危險才跟我透露這些事情,我、我卻沒有記住,嗚嗚——」
韓琛在那兒獃獃的看著死者,回憶起不久前還和他一起談虎商燈,幾乎要哭了。「別楞著呀,小七,」楊錦榮邊說邊拍著他的肩膀,「看看又看看手上的信:奇怪,這個《雲聖劍》好像沒聽過啊。他問警長:「你知道有《雲聖劍》這本武俠小說嗎?」
警長莫名地搖搖頭:「我從來不看武俠小說。」
幾天後,案件告破。
請問兇手、動機和線索。
L
(V)
最近4天發生了四起案子,毫無疑問是有關聯的。每個現場都留下了一張紙條,寫著莫名奇妙的話和後綴,看來終於湊齊了。面對著面前的四張紙條,為了向我表達這個,特意用了四條人名嗎,可惡。他用兩個手機捏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熊本警官,四名死者的共通點有發現了嗎?」
「是,四名死者在死前都登陸過一個網站,我們剛才已經打開了來了,不過是一片空白,現在把網站發給你。」
「非常感謝」 收到網站后L點了開來
「原來如此,確實是一片空白,但是左下角的白很不和諧」 「是嗎,啊!可以點擊」
說著電話那頭傳來了滑鼠點擊聲
「不過有...」 「嗶嗶嗶」電腦屏幕顯示著錯誤
「語音輸入密碼嗎?」 「是這樣嗎」
從剛才的情況看來,能輸入的就只有兩個音,而發現了四張紙條.....拼讀嗎
L看著面前的四張紙條
Love you,Jane.
373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對身體有好處,
蘋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實的甘甜,
的確讓人難以忘卻。 q s h(其中q,h被劃掉)
你們不要像我一樣,
知道時已經來不及了,
道路由你們自己開拓,懂了
嗎。
DT RU
死亡是無法避免的,
神也無法改變,
是微笑還是哭泣。 羅馬 萊茵河 紅海 俄羅斯
「KARI」L按了下滑鼠,屏幕顯示著錯誤
「那麼就是.....」
密碼是? 向L表達的是?
雪天過後,在唯美的小村莊里死了一個人,此人是小村莊的首富,死前決定曾一個月後結婚。現在是22點,警察推斷死亡時間大約在半小時以前,但由於下雪天寒冷可能死亡時間更后,在封鎖的現場發現了一排腳印,據村民口述雪大概下了3個小時停下,停了3個小時后又在半小時前開始下,在10分鐘前左右停,後來的雪勢也沒有之前大,但也不小。警長觀察並測量了腳印(長30厘米左右,深9厘米左右),發現有一個腳印里有一片新鮮的梅花花瓣。腳印到大路就消失了,因為在第一場雪和第二場雪之間有小孩打電話給清掃工人讓他們清掃,而村莊當時孩子們都在上學。家中工人檢查門窗發現死者並報了警。
警長向管家調查了當天出入的人物,共有3人都在嫌疑範圍內:
A是訂婚對象,過來想取消婚事,遭拒,並大吵一架,后離開(A陳述),體重50公斤,鞋子37碼,身高165,鞋碼40,住在死者家向左20米,左右家門口有梅花,且正盛開。
B是合作夥伴,目的商討利益的分配。經調查,該人公司運營不善,若死者死亡,則利益全部歸他。B承認死者的死亡他其實挺高興,體重60公斤,身高175,住在死者家向左25米左右。
C是哥哥,來祝賀死者要結婚。(c陳述),體重70公斤,身高185,鞋41碼,生活一般,住在A對面。
管家當日請假,沒有記錄3人進出前後順序,但家中工人說:「我沒看見來人但是前面兩個的腳印我都掃乾淨了,包括我自己的,後來我不小心睡著了就沒打掃。老爺不喜歡腳印管家也知道。我是聽到最後一個人離開的時候的開門聲突然醒過來,想這麼晚了不會有人再來的就檢查門窗,看到老爺還亮著燈就想提醒他早點睡。老爺這麼好的人,收留我這個殘疾的人,是誰這麼傷天害理,嗚嗚嗚」
3人走後,警長測量了3人腳印深度,A的5厘米左右,B的8厘米左右,C的11厘米左右。警長想了想,逮捕了兇手。
PS:雪地靴的鞋碼37=運動鞋的40,皮鞋的鞋碼40=運動鞋的42,運動鞋42長26厘米。
A喜歡雪天散步,並徒步從家走到死者家
B從公司直接到死者家,人人都說他是個聰明的商人
C從家裡到死者家
死者丟了一雙鞋,42碼運動鞋。
3人都知道管家請假,死者不喜歡腳印的習慣。
第二場雪,大約0.2CM每分鐘.
在雪中奔跑,會使雪中腳印更深2厘米左右,寬度也會變大
死者未立遺囑,父母已過世,哥哥是唯一親人
是誰殺死的?
我的土豪老同學西龍的姐姐在自家的兩層豪華別墅舉行婚禮,我和我的戀人安雅一起參加了婚宴
以下都是在婚宴上發生的事情
—————————————
晚上7:50
西龍:小悠(我的名字)晚上好!高中畢業后好久不見了呢!(看向安雅)這位是?
我:安雅,我的戀人。
西龍(似乎有些懵逼):誒......?這,呃,安雅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西龍。
安雅:你好!我是和小悠同一所大學的安雅,請多指教!
晚上8:20
陌生的眼鏡男: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碰您的!
安雅:哎呀,我的裙子,被紅酒弄濕了一大塊.......
女僕小莎:小姐您好,我這就去向女主人借一套備用的晚禮服給您穿,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到樓上我的房間去換衣服,我帶您去。
安雅:謝謝,真是不好意思。
晚上8:35
安雅:小悠,我穿著西龍媽媽(女主人)的禮服,合適嗎?
我:挺合適的呢!看來西龍媽媽的身材和你一樣棒呢!
陌生的小男孩(打量著我和安雅):大哥哥和大姐姐的身材都很棒哦!
我(有些不悅):你是誰啊?
西龍:不好意思,這位是我的堂弟,他爸媽都在國外,所以他暫住在我們家。(對小男孩)別胡鬧,一邊玩去!
晚上9:10
女僕小莎(在自己房間里尖叫):有變態!!
(眾人紛紛上樓去看個究竟)
小莎:我剛剛才發現,我的房間竟然被人安了針孔攝像頭!!(小聲嘀咕)天氣熱的時候,我一個人在房間里都是只穿內褲的........
西龍的爸爸:怎麼回事?!這棟別墅裝修完畢的時候每一個房間我都親自驗收過,那時並沒有什麼針孔攝像頭啊?
西龍的媽媽:肯定是有人在你驗收之後偷偷安上去的!
安雅(思考了一會兒):恕我直言,有個傢伙的嫌疑非常大,這個人就是——
————————————————
安雅所說的這個嫌疑非常大的傢伙是?
一年前,L市發生一起交通事故,肇事車輛不明,一名叫莉莉的女子當場死亡……
一年後,L市某大學的球場上,正舉行著一場激烈的足球比賽。這場比賽,是醫學系組織的系聯賽。今天比賽的是該系臨床醫學專業的兩個班。原本該專業1班的足球是全系最強的。可是由於今年2班轉來一個轉系生,技術非常好,居然在短短几個月內,把2班的整體水平也帶了上去。隱隱有取代1班的勢頭。於是,這場比賽對於兩個班來說,不僅是一場小組賽,更是一場榮譽之戰!雖然不是正式比賽,但是規模搞得卻也似摸似樣的。主裁、邊裁、第四助理裁判俱全,到挺像一場正規比賽的。
比賽剛開始,1班的兩個前鋒張賀和莫強就連連給對方禁區造成混亂。並且最終由張賀踢進一球,1:0,1班領先。
沒過多久,2版的頭號球星羅彥林在攻入對方禁區后連續過對方3名防守隊員,將球射入空門!1:1,兩班追平!
就在2班進球不到兩分鐘的時候,1班頭號前鋒張賀忽然犯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錯誤,他像夢遊般在面對空門的時候將球踢飛,這一下大大的降低的全隊的士氣。
這以後,1班就一直被2班壓著打,而張賀的情緒似乎也降到了最低點,就在上半場比賽進行到30分鐘的時候,一向冷靜的他由於背後鏟倒對方後衛李明,被主裁判王華紅牌罰下場!
吃了紅牌的張賀似乎十分生氣,但是他卻沒有與裁判爭論,像是刻意躲著王華似的。倒是與被鏟倒的李明發生了一些口角,大家一起把兩人拉開了。
裁判王華看著張賀走下球場時,嘴裡忽然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他在紅牌上記下了張賀的名字,再用右手擦了擦哨子,然後吹響了繼續比賽的哨音。
就在2班隊員剛開出球的時候,裁判王華忽然痛苦的倒在地上!當大家圍過來看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口吐白沫。隊員們都是學醫的,忙七手八腳的幫忙查看……
警方到達的時候,2班擔任後衛的班長李明剛協助學校里幾個資深教授為王華做完急救,可惜王華中的是氰化鉀的毒,雖然量極少,沒有立即致死,但是王華最終仍然沒有逃過死神的召喚!
第二天,從法醫和鑒證科的報告上表明:在王華的嘴上、右手上以及哨子上都沾有氰化鉀的殘留。
從表面來看,似乎王華是由於吹了塗有氰化鉀的哨子而中毒的。可是身為球迷的刑警隊長歐陽晨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氰化鉀是劇毒,攝入后在很短的時間裡就會致死。如果毒是下在哨子上,當開球吹響第一聲哨子的時候,王華就會毒發的。但事實表明,王華是在比賽30分鐘后才中毒的。所以,至少可以證明在王華吹響倒數第二聲哨音的時候,哨子上還沒有毒!可是兇手是怎樣下毒的呢?
忽然,歐陽晨發現鑒證科的報告上有一個明顯的問題——在死者死亡時隨身的遺物中,只有運動衣褲,球鞋,哨子和黃牌。居然沒有紅牌!
「你們怎麼搞的,居然把這麼重要的證物遺漏了!」歐陽晨生氣的批評負責採集證物的刑警們,並命令他們重新到體育場尋找,結果在球場旁邊找到遺漏的紅牌。經過檢驗,果然發現紅牌上沾有較多氰化鉀。
通過調查,歐陽晨得知王華有個習慣,每次吹哨子的時候都會用右手擦拭哨子口。看來,兇手是在紅牌上塗上氰化鉀,只要王華一觸摸紅牌,手上就會沾上氰化鉀的毒。當他再吹哨子的時候,手上的毒就會沾在哨子上……
那麼,兇手就是那個在紅牌上下毒的人!
通過調查,歐陽晨鎖定了4個嫌疑犯:
張賀:1班學生,擔任前鋒,張賀與王華兩人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總之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一直非常敵視對方。
莫強:1班學生,擔任前鋒,他以前的女朋友被王華搶了,莫強曾經揚言要王華付出代價。兩人見面一向不說話。
李明:2班班長,擔任後衛,兩人去年曾經為了爭奪學生會主席的事鬧得很不愉快,後來李明主動放棄,兩人的關係到也沒有惡劣到哪裡,不過不排除王華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導致李明懷恨在心。
沈力:2班學生,擔任守門員,他與王華以前關係很好,後來王華欠了他一千元錢,但是一直不還。他表面上似乎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有同學透露,曾無意中見過兩人偷偷地為這件事吵過架。
以下是四個人的口供:
張賀:「沒錯,我是討厭那傢伙。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了就想扁他。可是我沒有殺人……什麼紅黃牌?我見都沒見過……」
莫強:「王華是搶了我女朋友,可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再說……莉莉也早就離開他了……我犯得著為了這件事殺人嗎?紅黃牌?是王華比賽前自己做的,王華說他睡過頭了,慌慌張張跑來,結果什麼都沒帶,所以臨開場才找了兩個煙盒匆匆做了紅黃牌,向邊裁李立借了個哨子,又用了李明的鋼筆,連裁判服都是臨時像借的。哼,其實他每次都是這樣,什麼睡過了?只不過是借口罷了!由於他動作慢,當時張賀嫌他耽誤時間,還說了他幾句,可能話有點兒難聽,於是兩人便吵了起來。是李明和沈力拉開他們的。」
李明:「沒有,王華並不是用什麼不光彩手段,確實是因為我覺得比不過他,與其失敗了丟人,還不如自己主動退出好呢。紅黃牌?那是王華自己的東西,我記得比賽當天他才剛做的……嗯,就因為這個他還和張賀吵了一架呢……後來還是我、莫強和沈力把他倆拉開的……張賀就是那麼衝動,踢球的時候也是這樣,今天還故意鏟我一下,結果自找的吃了張紅牌。」說著,李明下意識地揉揉自己的腳踝。看來這下鏟的不輕。
沈力:「我真的沒有殺人,你們要相信我。是,我們是為了借錢的事吵過架,但是王華借我的錢最近已經還給我了,他總不能一直沒錢是吧……沒錯,張賀和王華是為了臨時做紅黃牌的事吵了一架。兩人本來就不合,還打了起來,後來還是我們大家把他倆拉開的。」
聽了幾個人的供詞,歐陽晨與助手朱浩宇做出了如下判斷:
1、4人與王華都有嫌隙,也就是4人都有作案動機。
2、那張紅牌是臨時做的,也就是兇手只有在做好紅牌后,才有機會下毒。而那時候4個嫌疑人都與死者有過身體接觸,誰都可以趁亂在紅牌上下毒。
3、張賀並沒有提到兩人吵架的事情,是害怕?還是其他……
4、張賀與王華確實關係十分惡劣。僅從他吃紅牌都不屑與王華理論就能看出端倪。
5、無論兇手是誰,絕對不會是臨時起了殺意。因為從下毒的時間來看,兇手一定是隨身帶著毒藥準備伺機而動的。所以兇手應該是早就計劃好將毒下到紅黃牌上了。
忽然,歐陽晨想到了一個問題:為什麼兇手要把毒下到紅牌上呢?按照足球場掏牌的比率,出黃牌的機會要大得多,即使要殺人,也應該是將毒下到黃牌上啊?
最後,他認為兇手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要把毒下在紅牌上。
綜合以上幾點,似乎張賀的嫌疑是最大的,於是歐陽晨再次審問了張賀。
「我承認,我是與那傢伙起過衝突,可是我並沒有殺人!」張賀任然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我嫌那傢伙忘了帶紅黃牌,還要臨時去做,耽誤了時間,所以和他吵了起來。後來那幾個傢伙把我們拉開了。再說了,我要是因為那點小事就要他的命,那他早就死了好幾回了!」
「看來莫強他們幾個說的是真的了,那麼你當初為什麼不說?」
「哼,我就知道是莫強他們出賣我,他們都是一丘之貉。莫強被人搶了女朋友,屁都不敢放一個。再說了,他女朋友……」他忽然猶豫了一下,然後接著說:「李明被搶了學生會主席后,就什麼都聽他的,就像王華養的狗一樣。還有那個沈力,最虛偽的就是他了,他暗地裡恨死王華了,表面上卻又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看了就噁心……其實我知道他們幾個見到王華死了,心裡都暗自高興,哼!一群膽小鬼!」
「……」
張賀後走,歐陽晨又來到鑒證科。他希望能從現場的證物里多發現一點線索。
首先,歐陽晨看了看那張紅牌的檢驗報告,上面說在牌上沾有較多的氰化鉀,但是卻沒有任何指紋,無法核對是誰接觸過那張牌。歐陽晨又拿起黃牌,兩張牌是用紅、黃兩種煙盒做成的,表面上看都是乾乾淨淨的,除了顏色不同外,沒有什麼區別。可是誰又知道其中一張上沾有致命的毒藥呢?
忽然歐陽晨,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不停地喃喃自語道:「張賀……犯規……紅牌……紅牌丟失……張賀與紅牌有什麼關係……紅牌是什麼時候丟失的……張賀犯規后……莫強說王華怎麼樣來著……張賀又說過什麼……李明說張賀什麼了……沈力似乎沒什麼嫌疑……不對,他好像說過什麼……是誰說的呢……似乎是莫強說的……一年前好像……難道……」
他忽然一一拿起證物又看了看,暗暗點了點頭。立刻回到警局,將案發經過的記錄以及個人的口供仔細查看了一遍。終於發現了一直疏忽的地方,一切豁然開朗!
請推理:兇手,作案手法是什麼?
故事發生在學校的宿舍里。宿舍里一共有五個人,為小光、冰兒、芸芸、 無忌和欣然。那是在某一個月初,正是學生交納學雜費的時候, 小光的錢不見了。這應該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小光一向丟三落四,即使是貴重的東西也不好好放置,總是到處亂扔。要是自已不小心把錢掉了,倒也罷了。可這次證明是在宿舍里弄丟的,所以她認定是被偷了。學雜費,對學生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小光向老師反應情況,校方也開始重視這件事情,要求查明真相,一時之間,人心惶惶。毫無疑問,宿舍里剩下的四個人就是最大的嫌疑犯。在那段時間四個人頻繁地被叫去問話,但案情毫無進展。
誰也沒想到,在某一天晚上,被竊的錢突然出現了!宿舍晚上一般十二點熄燈,那天十一點半時,無忌、小光、芸芸、冰兒四人都回來了,欣然則從中午開始到現在沒見過人影。無忌早早地梳洗完畢,就爬上了床;芸芸在門口削著一隻蘋果,收拾完掉落在垃圾筐外的蘋果皮后,也上了床,一邊看書一邊品嘗;小光的動作稍微慢些,但也在熄燈前就洗漱完畢,到隔壁宿舍借了本書聊了幾句就回宿舍爬上了床。冰兒的動作最慢,直到熄燈鈴響後,她才慌忙端起面盆向洗漱間走去,走廊上的燈傍晚時壞了,還沒來得及更換,洗漱間又在走廊的另一端,熄了燈后很昏暗走路很不方便。冰兒懊惱不已,不過還好時間不早了,大多的寢室都已經安歇了,至少人少不會很不方便。經過走廊正中的樓梯時,突然跑上來一個人和冰兒撞在了一起,原來是欣然。難怪,女生宿舍不準熄燈后才歸宿的,被宿舍管理員抓到要通報到學校並寫檢討。"哇,終於趕在最後一刻衝進來了。累死我了。喝水!喝水!"欣然喘了口氣,沒顧得向冰兒道歉,就又匆匆的跑向在走廊另一端盡頭的寢室,咣的一聲把門撞開,就看到小光支起了半邊身子正要躺下--她的床位就在靠門的上鋪,下鋪空著。"原來是你啊,聲音這麼響,把我嚇了一跳。"小光說。欣然歉意地打著招呼,這時冰兒端著水推門進來了,似乎有些慌張和困惑。開始欣然沒在意,在黑暗中,兩人一邊做著自已的事,一邊聊天,但是冰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這才讓欣然感到了怪異,也不再找話題。就在這時,無忌從上鋪下來,去了洗手間,宿舍里還沒休息的兩人默默的整理東西。沒一會工夫就聽到無忌哼著歌回來的聲音:"……讓我心痛……咦?這是什麼?"然後拿著一卷鈔票興奮地衝進宿舍大叫:"小光,這是你的錢嗎?奇怪,我竟然在門口撿到了!"宿舍的人同時一楞,立刻都跳下床圍了過來。小光數了數錢,就是那些丟失的錢,而且分文不差。
這原本是一件好事,但是很快大家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這恰恰證明了在宿舍里確實有一個小偷。而且更糟糕的是,校方也並未就此結束事件。經詢問,欣然了那天夜裡晚歸的原因是在校外朋友那裡玩晚了,並得到了證實。冰兒向來性格柔弱,被問話時驚慌失措,甚至還哭了起來。而且讓人吃驚的是,她承認當她從洗漱間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門口有那疊錢了。只是怕被人懷疑,所以沒敢撿。
請推理,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放錢的人是?(附加條件:確定為單人作案。)
在6月3號,在甲洞衛星市的一座6層高的組屋,發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57歲的 Edward。當警方接到某人報案的時候,便立刻趕到案發現場。案發現場一片混亂,衣櫃被打開,衣服散亂在床上,枕頭被割破,桌上還留著巧克力蛋糕以及死者坐的椅子倒在地上。死者當時面向上的倒在地上,左手拿著刀子,右手拿著一張紙,裡面寫著「長出角的7-7」旁邊留下了3長2短的火柴,幾根香煙,死因是被刺死。根據鄰居提供的資料顯示,死者是不抽煙的。
現在,唯有幾個人沒有不在場證據,他們是:
~~~~~~李軍峰,王佳節,石坎廳,曾尾寒,曾英超,陳維艱,陳配衣,李維綸和王紋身。
抽煙的 :王佳節,曾尾寒,曾英超,陳配衣,李軍峰
不抽煙的:石坎廳,陳維艱,李維倫,王紋身
疑犯的個人檔案:
李軍峰,38
全身黑、鼻子敏感、死者的朋友
王佳節,32
全身黑、平時很開朗、死者的知己
石坎廳,25
平時不愛說話、鼻子敏感、死者的表弟
曾尾寒,31
全身黑、脾氣不好、常與死者吵架、死者的堂弟
曾英超,25
報案的人、全身白、外表帥、內心邪惡、死者的鄰居
陳維艱,31
彬彬有禮、死者的鄰居
陳配衣,35
全身白、常與死者吵架、死者的朋友
李維倫,32
全身白、心地善良、長得帥、死者的朋友
王紋身,32
全身白、開朗、鼻子敏感、死者的小學同班同學
請大家找出兇手吧……
哀婉之樂 第一章
與此同時,某個地方。
「你為何不讓她上來陪我?」
「不重要。」
「為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她暫時還不能死,替身死了也就罷了。」
「緣未斷,情未滅?」
「既然知道了,我就不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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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我們回到故事的開頭,某個江南小鎮,某座橋上依然是兩個神秘的女子。
一個二十一二歲,一個十七八歲。
不過,十七八歲的那個女孩,不再是木槿了,而是菖蒲,外表溫柔怯懦的菖蒲。
「姐姐。」
「哦?怎麼了?」
「你說,那一幫壞蛋還會找來嗎?」
「這重要嗎?」
「好吧,我不問了。」
走在前面的女子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有種奇特的悲戚色彩。
「兩位姐姐,要聽琴嗎?」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叫住了她們。
「聽琴?什麼?」菖蒲興緻很高。
「難道——」
「姐姐們要是想聽琴,我就帶你們去。聽說這琴師是京城來的,琴技高超呢。」
「這琴師是男是女?」
「是女人也不可能吧?那哥哥可好了!」
青衣略微放下心來,菖蒲迫不及待了。
「姐姐,我們快去吧!」
小男孩把兩人帶到一個院落里,房子很華麗。
「進去吧,就是裡面,正中間的屋子。」
「都說琴是彈給自己聽,箏是彈給別人聽。這琴師,真有點奇怪呢。」菖蒲自言自語道。青衣卻聽得很清,雨恨雲愁又繞上心頭。
「難道,梨花琴,沒有死?不對呀,不對。」
菖蒲硬要青衣陪她坐在靠前的位置,屋子不太大,座位卻挺多,把屋子塞了個滿滿當當。
「姐姐,你瞧,他長得多俊,還對我笑呢!」菖蒲小聲對青衣說。
青衣卻不理會。
琴音哀婉幽怨,綿長悲戚。
一曲終了,青衣卻好像心裡有什麼事,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身邊的菖蒲卻不見了。
「再見,下次還要來哦。」一個溫柔的男聲響起。
「糟了,不行,千萬不能再讓菖蒲和那個人見面!」
「姐姐,姐姐,他讓我下次還要來!」菖蒲高興壞了。
「下次,還要來......糟了!」
「姐姐,怎麼了啊?」
「你和他說什麼了?」
「倒也沒什麼,就是閑聊。我感覺,他特別好。對了,他還說姐姐你長得真漂亮,還問我們名字。」
「你說了沒有?」
「說了啊,幹嘛不說?」
青衣眉間微蹙,看了菖蒲一眼。
「下次,不要再來了。」
「為什麼?」
此刻青衣真想鎮壓她一句「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突然,有人喊:
「死人啦,死人啦!」
青衣趕緊往外趕,只見一具屍體躺在院落正中央。
「看,他脖子上有勒痕!」
「還有救嗎?」
「沒救了,已經死了,剛死不久。」
「是勒死的,不過,這勒住他脖子的東西,怎麼這麼細?」
嫌疑人有以下幾位:
第一位是未出閣的姑娘,據說是有錢人家的女孩子,今天想獨自聽琴,就把丫頭支開,自己來了,是屍體的第一發現者。
第二位是一位壯漢,一直很不耐煩,但手裡拿著一根很粗的麻花狀繩子,聲稱要去幹活。
第三位是個白髮老人,一直咳個不停,鬍子很長。
第四位就是帶青衣和菖蒲進來的小男孩,手裡拿著條拴狗的麻花繩,一直在哭,說小狗跑了,要去找。
「痕迹真夠細,卻這麼完美,幾乎是一條直線。人都走了嗎?」
「都快走完了,去哪兒找啊?我們搜過他們了,沒什麼可疑的東西。」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青衣冰冷地吐出幾個字。
問題:誰最可能是兇手?
思考:兇手是如何做到的?
風花雪月交響曲 鏡像翼
「哈啊」曉翼打了個哈切,一想到今天是聖誕節就萬分…不爽啊!「為什麼我要來這裡配合W(代稱)的小女生趣味啊…」曉翼抱怨了一句,趁著對方挑衣服的時候抬頭環視了一下「哎?」一個男生正好也看了過來「宇樂(曉翼)?」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你也來陪女朋友逛街?」宇樂帶著點同病相憐的口氣說道。「唉…所以我說啥來著?我不能理解啊!」「宇樂我表示贊同。」「哎,宇樂。」「咋?」「要不咱們開溜吧?」「哈?」宇樂詫異地看向了曉翼「你找死嗎?這兩位…」曉翼無奈地出聲「我就想下不行嘛…」「轉瞬即逝眼中的落寞…」兩人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兩人奇怪地對視了下,各自拿起手機「什麼?殺人案?!」「呃?曉翼(宇樂)你也是?」兩人的眼中同時升起一抹凝重。掛掉電話后,兩人對了下案發地址,發現並不相同,於是…兩人華麗麗的丟下了女朋友向各自收到的現場地址進發(從這裡開始我們將以兩個視角觀看。)
1.伊始。
曉翼視角
死者:李霄嵐,男,20歲
死亡地點:S小區,家裡,客廳。
死亡時間:下午兩點左右
死亡原因:氰化物中毒
屍體發現者:請來的打掃阿姨,已經證實有不在場證明,沒有殺人動機。
現場環境:死者家是很標準的三室一廳,裝修精緻,在客廳的桌子上發現了有氰化鉀裝在塑料盒裡的拔絲蘋果,旁邊還有一根畫了圖案的絲帶。垃圾桶里發現了郵寄包裝,郵寄包裝上也有一根絲帶。據鑒定,兩個絲帶出自同一人之手,絲帶上還檢測出了除死者的指紋,但是不知道是誰的。包裝上的地址也是偽造的。
「這樣的話不是沒辦法鎖定嫌疑人了嗎?」曉翼的神情顯得十分凝重「排除過認識的人了嗎?」警員甲「是的,就算是遠房親戚,我們也篩選過了,他們的指紋都對不上。」 小區的安保很好,包裹是死者自己來領的,據保安的說法,包裹送來的時候並沒有拆開的痕迹。
宇樂視角
死者:雨雪,女,20歲
死亡地點:H小區,家裡,浴室。
死亡時間:中午十二點點左右
死亡原因:溺死,吃過安眠藥
屍體發現者:死者的一個朋友,已經確定有不在場證明,沒有殺人動機。來找死者的原因是聖誕節想邀請她出去玩,敲了幾次門都沒有人應,但是房間確實有在用電。因為這個朋友天生有犟脾氣,硬是進去了,結果… 現場環境:死者的家是三室兩廳,裝修簡約,但從傢具上就可以看出其不同凡響。浴室里有很大一個浴缸,大約高七十厘米左右。「嘖嘖」宇樂看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吐槽了一聲,「真是不怕淹死啊。」浴缸的上方有伸縮桿,現在是張開的,上面什麼都沒有,正對著伸縮桿的天花板那裡還有送暖氣的窗口,浴缸旁邊還有個小板凳「熱死人了!為啥暖氣還不關啊!」宇樂抱怨了一聲,「啊,抱歉,馬上關掉。」「話說這個人真是,呵呵,,牆壁上到處都是彩繪。」經事後檢查,在暖氣開關那裡也有一個不明人士的指紋,不屬於任何死者的親屬或者熟人。小區的監控發揮了它充分的作用,宇樂在監控里發現了一個人,一個有重大作案嫌疑的人,因為那個人是最後一個從死者家裡出來的人。 叮咚,咦?宇樂掏出手機看了看,是曉翼發過來的信息啊「那邊進展怎麼樣?」「找到一個嫌疑人,你那邊呢?」「唉…除了一個指紋什麼都沒。」「奇怪,我這邊也是留下了一個指紋,但是視頻監控里有個可疑人物。」「這樣的話一起去吧,去問問看,我這邊沒什麼進展了。」「這樣的話,地址是……」然而,兩人都不知道,他們要去見的人,卻真正地把案件推入了僵局。
(視角轉回一個)
2.僵持
「有人嗎?」宇樂敲了敲門「應該有人在,根據保安的說法,人還沒出去呢。」曉翼拍了拍門「請問有人在嗎?」一片死寂。無奈,曉翼去保安室亮出了他的「警察證」拿到了鑰匙。「呦,你的警察證不是被發現收繳回去了嗎?」宇樂帶點幸災樂禍的口氣說。「嘁,又不是不可以再做一個,好了,門開了,走吧。」「請問有人在嗎?不好意思我們進來了。」「喂!宇樂,這是…」
死者:江戀花,女,20歲
死亡地點:E小區,家裡,卧室。
死亡時間:下午一點左右
死亡原因:匕首插入心臟致死,一擊致命。
屍體發現者:宇樂,曉翼
現場環境:江戀花,也就是去雨雪家中的最後一個人,也是重大嫌疑人,家中是三室一廳,裝修偏小清新,死者身穿一身白衣,躺在純白的床上,身邊撒滿了火紅彼岸花,大片的血泅染了白色的衣服,被子,整個現場,充滿了一種詭異的儀式感。房間的門,窗全部鎖著,經搜查,唯一的鑰匙在死者靠著的枕頭下方,上面除了死者的指紋,也檢測出了另一個不明人士的指紋。 「不可能,不可能,宇樂,你那邊?…」「沒有,曉翼,完全…沒有。」任何痕迹都沒有,現場乾乾淨淨,除了那個唯一的指紋,什麼都沒有。 「等下。」曉翼突然出聲「啊?」坐在電腦前審核指紋的警員很明顯嚇了一跳「這是枕頭下面的指紋?」「啊,是的,怎麼了嗎,先生?」「你等下,把這個和這個指紋核對一下。」曉翼拿出手機調出了一個指紋圖片。「哎?曉翼,你怎麼有這個的?這兩個指紋還真像,特別是最中間的那個橫貫左右的空隙。」「先生,這是一個人的指紋!請問您知道這是誰的指紋嗎?」曉翼複雜地看了看宇樂和警員「這是…死者李霄嵐的指紋…」
(3個現場的指紋不同)
3.發現
因為有了這個特殊發現,兩人又對比了三個現場發現的指紋(雨雪房間里的指紋還是不知道是誰的)
「表面上就是一個環環相扣的圈,但實際上,卻根本就是一個缺了一環的圈。」宇樂低低地說了一聲「還有,宇樂,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這三個人,就像…」「風花雪!」宇樂震驚的說了三個字「嗯,而且這看似沒有關聯,但是三個人都加入了一個叫風花雪月的群…」「啥!」「嗯,我現在在查這個群僅剩的一個人…ID是朔月。」「查的到地址嗎?」「嗯,雖然做了偽裝,還是查的到的。」
車上
「宇樂…你覺得他會知道什麼嗎?」「我覺得會…現在我只希望不要這條線索也斷掉了。」曉翼閉上眼,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一個下午。就失去了三個人這讓他有點不知所措,嘆了口氣,重新梳理了一遍案情,現在殺死李霄嵐的兇手基本上可以確定了,雨雪那裡的殺人手法也可以確定了,但是江戀花那個手法,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到了,走吧。」有了前車之鑒,兩人都沒有直接去找嫌疑人,而是藉助了警方的力量,現在整個大樓都被警察圍了起來。本來警官也要和他們一起上去的,可是兩個人堅持要自己上去,怕打草驚蛇。
4.結局
走到ID是朔月的人的房間門前,兩個人卻都沉默了,終於還是宇樂率先過去敲門。「請進來吧,兩位偵探,門沒有鎖。」宇樂和曉翼對視一眼,雙雙踏進房門。屋裡一片漆黑,只見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站在陽台上,這一層的樓層很高,男人的後面清楚的顯現出月亮細長的形狀。「你是知道風花雪他們的吧。」曉翼開門見山地說。那人聽了以後竟輕輕的笑了起來,「是呢,我本以為你們會來的早一些,可是現在看來你們來的卻比我想象的還要晚。」 「你什麼意思」宇樂和曉翼幾乎全身的細胞都緊繃了起來「你們知道嗎?那個時候,我認為我們四個人就是最親最親的親人了,但是自從那個人,自從那個人出現了,一切都改變了,大家都不再一起互相之間聊天,也開始變得冷漠,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男人的情緒顯得很激動,但是很快他又平靜下來了「那時候我一個一個的去拜訪了我的家人,沒想到他們也是跟我一樣的想法,呵,這樣不是很好嗎?這樣我們就能永遠的在一起了。」「等等,」兩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難道他是想…男人縱身而下,兩人跑到陽台邊,卻只看到了男人的屍體…。「可惡!」兩人都懊惱不已「快下去!」 5.亦是開始 兩人正準備跑下去時,曉翼撞了一下旁邊滑鼠,電腦的屏幕立刻亮了起來。「這是…密碼?」(經鑒定,雨雪房間里的指紋就是他的。)
「兩位偵探大人,不知道你們對我布下的這個局滿不滿意呢?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找齊風花雪月四個人啊。不過對於闖關闖到這裡的您們來說,我也要給您們一些褒獎了。,下面是,猜謎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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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我的姓名哦~」
「這是…啥啊…」
「哈啊…喂,宇樂你也不要太過專註了好嘛…。」「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不也是。」娛樂伸了伸懶腰,「沒辦法呀,都過去幾天了,那個案子都已經結了,可是卻還不知道這是最後的壓軸題。」「是啊…鬱悶」這時宇樂和曉翼坐在咖啡廳里,躲避他們女朋友的追捕,這時大廳裡面響起了音樂的旋律,曉翼聽著是自己喜歡的歌,於是哼了起來,「等等宇樂,難道是?」「啊…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宇樂,曉翼!終於找到你們了!」「唉唉唉唉唉?」「曉翼!快跑!」「啊!等等我!」
請還原事件,並指出神秘人的姓名。
B、李霄嵐殺了江戀花 江戀花殺了雨雪 李霄嵐自殺 神秘人姓名東風破
C、神秘人殺了江戀花 江戀花殺了李霄嵐 雨雪殺了江戀花並自殺 神秘人姓名紅塵
有1.2.3.4.5.6.7,七人,1是報社記者,2是一名偵探,3是美麗的小學教師,4是一個富翁,5是另一個富翁的兒子,6.7是一對兄弟,都是無業游民。一天,他們七人都收到一封信,一個神秘人邀請他們去一個島做客,於是七人就去了。
他們在遊艇上閑聊,1問「你們知道是誰叫我們去的嗎?」眾人都搖搖頭,1又問「大家的經費都是他出的嗎?」4一邊抬起右手看看了勞力士錶,一邊說「就算不用我也一樣可以來。」大家都沒講話,5開著遊艇不一會兒就到了島上,七人按照房間的順序進了去。
第二天一早,當大家要吃早飯的時候發現6不在,於是1和2一起去了6的房間,發現房門緊鎖,於是把大家都找了來,幾人一起撞開了房門,發現6已經死了,是用刀刺進咽喉致死,屍體已經冰涼,血液也已經凝固。六人面面相覷,5不停地打著哆嗦,看著屍體,眼中滿是恐懼,3捂住心臟,趕緊吞服了幾顆速效救心丸。2把屍體蓋上,帶著大家回到了飯桌邊。
3定了定神,強笑著去廚房拿了早餐給大家,是一盤蛋糕和煮好的咖啡,大家自選了蛋糕喝咖啡,有一口沒一口的吃了起來,突然,喝了幾口咖啡的4捂住胃,不久口吐白沫死了。5恐懼的大喊「3,你這個殺人犯!」2看了看4,對三說「東西都是大家自選的,殺人的根本不是3.」
突然,房間里響起了一個聲音「哈哈,感覺到死亡的恐懼了嗎?!我要讓你們一個一個痛苦的死去!!哈哈……」2環顧四周,終於從一個柜子後面找到了一盤錄音帶,那人的聲音做了處理,聽不出到底是誰。
5像發了瘋一樣跑了出去,從一個木屋子裡拿走了唯一的一部衛星電話和救生衣,坐著遊艇走了,1向他大喊:「燃料不夠!」但是他想沒聽見一樣,還是走了,1.2.3.7於是絕望的回到了屋子裡,在他們邁進房門的前一秒,5乘坐的遊艇在海面爆炸了,5死了。
四人回到了房子里,呆坐了一整天。
晚上,四人還是坐在餐桌邊,3對1.2.7說「誰可以陪我去一下衛生間?我害怕。」於是2陪3去了衛生間,突然,衛生間里發出了一聲尖叫,1.7一對視,立馬趕了過去,只見2已經撞開了門,而3捂著胸口已經死去,屍體還有著熱度,才死亡不久,2看著3的屍體,檢查了鏡子,3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才死了,2想了想,回到了房間,把門關了上。1.7相視而坐,沒說話,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當1.7去找2時,他已經死了,他趴在床上,面朝下,穿著平時的衣服,左手奇怪的按著床板,1查看了屍體,在床板下方發現了一個密道,1又查看了衛生間的鏡子和6房間的床板,都發現了密道。1思考了一會兒說:「我知道是誰了……」
請推理:兇手是誰?又用了怎樣的方法將它們一一殺害了么?
作者:刑(處女之作^_^)
(電影院的小事)
窗外,連雨綿綿,一間白色屋子裡漆黑的人影(小黑)舔了舔手中的黑色水果刀,勾起了嘴角:「今夜,註定不眠......」
「滴鈴鈴鈴!滴鈴鈴鈴!」刑伸出手想把鬧鐘停掉,可伸到一半的時候才記起,自己中午的時候怕遲到已經把鬧鐘放到衣柜上。「我長一個聰明的腦袋竟然拿來害自己了...」他拍拍腦袋,穿衣起床。
今天他可是約好了影一起去電影院看新推出的「桃花俠大戰菊花怪」的,要是遲到可不行。
半夜12點整,刑站在電影院門口等著影的到來,正當無聊間,一陣罵聲從旁邊傳來。
「你TM走路不長眼睛啊?路這麼大你撞我身上!」
刑扭頭望去,只見兩個人站在電影院門口,一人手拿一個電影院買的可樂杯,表情失措。另一人也拿著兩杯電影院的可樂,正在奮起罵這眼前的矮小男子。
如今正值夏季,被撞的強壯男子身穿藍色T-shit,可如今胸前的部位已經被可樂給染了色。而另一人,身穿黃色夏裝帽衫,後面與衣服連在一起的黃色帽子上印著一個哆啦A夢的卡通圖片,那可是他的男神啊!連短褲上也是哆啦a夢,真是個同好者啊~
正當他還想繼續看熱鬧的時候,影突然從身邊竄了出來,收起傘笑了笑道:「等很久了吧?電影都快開始了,我們進去吧。」刑自然是應了聲好。走到前台把影的包包放好后便往放映廳走去。
電影已經播了一個小時,刑感覺無聊得緊,在這個不透風的小影院又悶熱的慌得慌,很想離開,可看看旁邊興奮的影只好作罷。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充斥了整個播放廳,眾人帶著責備和疑惑的眼光望去,下一秒卻不約而同的瞳孔放大。
只見一具女屍坐在影院後面的位置上,身側的可樂瓶托起了手機,手機熒幕的光正好打在死者身上,驚恐的神情布滿了整個臉,而在她的咽喉部位正插著一把黑色的刀子(太遠看不清是什麼樣的刀),血液幾乎浸滿了脖子和死者橙色T-shirt的領口,而在屍體旁邊一個強壯男子也是一臉的驚恐,如今卻在拚命的搖晃死者,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這時,有人已經反應過來報了警,門外的保衛也來維持秩序現場也被隔開(不要問我為什麼門口有保衛,我也布之道,劇情需要~)不一會警察到來。
「喲!余警官」刑看著警察中的頭頭,這警察可是跟他關係不菲,以前很多案子都是與他協助破案的呢。
「刑偵探,怎麼有心情來這看電影來了?」余警官笑笑問道。
「看電影也要理由嗎……別說這個了,死亡原因和嫌疑人出來了吧。」
「嗯,出來了,死因是那把摺疊水果刀或者毒鼠磷中毒,死者后衣領上有著些許黃色的粉末,確認為毒鼠磷,目前重點嫌疑人有兩個,分別是:王晨:死者男友,表面上與女友非常恩愛,其實背地裡找了一個情人,是個化工廠的工人前幾天被女友發現大吵了一頓,聲稱此次來電影院是給女友賠罪來的,平常他睡著了就很難被叫醒,待他自然醒來時發現身旁女友已死,坐在死者右旁,
徐浩:聲稱不認識死者,在男友慘叫前一直在睡覺,也是很難在睡眠中被叫醒。但因坐在死者身後而被列為嫌疑人,目前為無業游民。
不知是否因為此部電影太過無聊,死者與嫌疑人的前左右都是空位,徐浩坐在最後一排。」
刑看著兩個嫌疑人,發現這兩人竟是電影院門口爭吵的二人,不過刑發現強壯男子,也就是王晨的衣服換成了綠色T-shirt。
警察把現場搜查了一遍,未發現裝毒藥的容器,死者身後壓著一個紅色的小包包,裡面放著一些女性用品和一部手機,保溫瓶。除此之外再沒半點收穫。王晨的身上也就鑰匙和手機。徐浩則是只有一條鑰匙和十幾塊錢,其餘的什麼也沒找到,死者的食物中也是毫無毒藥存在。
刑看著死者的衣領,突然靈機一動。走到余警官面前說了幾句話后,兇手無處遁形。
刑和影走齣電影院,拿了包包后出了電影院,撐起剛剛拿回的傘打的回家。這件事只是平常不過的插曲罷了。
問:兇手?手法?毒藥藏在哪?刑和警官說的話是什麼?兇手如何保證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