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王伞,是一个管道修理工,每天都工作到深夜。周五的晚上,你提前下班,工服都来不及换就往家赶去,终于可以坐公交回家了。你赶上从单位直达你家附近的298路无人售票公交车,车上人不多。你趁着停车开灯的时间简单扫视了一下,除了你一共有7个乘客。
乘客A,是个不修边幅的壮汉,坐在车厢前部的左右朝向的座位上,摇摇晃晃,看来是太困倦了。
乘客B,是个有点年纪的女人,但略施粉黛,看上去还是风韵犹存,坐在车厢中部的单座上,和你对视了一眼。
乘客C,是个四眼小男生,带着大耳机,一直在疯狂操作着手机,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吗,坐在B右侧的单座上。
乘客D和E看来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坐在后门旁的双人座上,勾肩搭背,耳鬓斯磨。
乘客F是一个老大爷,坐在夫妻两后面,看着窗外。
乘客G是个戴帽子和墨镜的男人,坐在最后排的角落,拿着报纸,低着头,不知道是在看报还是睡着了。
你上车后,坐在了倒数第二排的双人座上,就是在大爷后面一排,不过是左边的两个位置靠过道,墨镜男的斜前方。路途较长,你也暂时闭上了双眼,休息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剧烈地晃动一下,随即几声尖叫声响起。你睁开眼睛一看,夫妻中的丈夫D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微微挣扎着,而妻子E在座位上手足无措地乱喊乱叫。A拿着沾着血的弹簧刀左右挥舞,已经控制住了车上的局势。他喊道:“打劫,都老实点,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要和这傻小子一样,老子的刀可不长眼,快点。”
运气真不好,居然遇到了劫匪。前排的B已经开始乖乖掏出钱包和手机。C还没意识到车上发生的变化,还在玩手机呢。E嘴中念叨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也开始翻包。大爷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看着血泊中地男人,这也太稳了吧。你翻了翻口袋,有几十块钱,还有个功能机,平时上班这配置就够了,还好损失不大。后排的墨镜男手上好像有了些动作,但还是低着头。
A这是朝着学生C走去,一巴掌把C扇到地上,耳机脱落,A威胁他交出钱财,C一惊,明白发上了什么,竟哭了出来。A大怒,要上前动粗。女人B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A转而向B,把她揪出了座位,踹了几脚。
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你坐不住了,正义感爆棚,你发现裤子口袋里还有个扳手,可以一搏。正准备起身,旁边的大爷按住了你,示意你不要乱动,还往后排使了个眼色。
原来如此,我按捺住了情绪,什么都不作为,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呢。
请问,谁最不可能是劫匪的同伙?
【叙述性诡计推理题】
我醒来。
结满蛛网的屋顶,死灰色的墙壁,掉了些漆的佛像,糊着厚厚一层纸的小木窗。
现在仍用纸来防风的窗子可不多。可惜窗上破了几个洞,月光从中抛洒进来,倒也明亮。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古寺里,周围的地板铺满了厚厚的灰尘。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屋顶,结满了蛛网,并不怎么高。那佛像真是诡异。死灰色墙壁也很是令人惊惧。墙上有个奇特的凹痕,似乎是曾打开过又被封死了的。
正方形的阳光投在地面上,让我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一身奇脏无比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记忆里上一秒我还在街上,下一秒就到了这个诡异的地方。意外的是我并不怎么惊恐,倒有种熟悉的感觉。
大概是梦吧,梦境的标志不就是记不清到梦里来的么?
我决定先在这里转转,好好看看我的梦。
透过小窗户,我望到了远方熟悉的高山。果然梦里的东西都是以现实为原型的?
地板有点脏,但我的衣服更脏。真见鬼,难道我的身份是乞丐?
那佛像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绕着佛像转了半天试图在这个梦里获得一些好处,直到夜幕降临终于累了想歇息一下。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这屋顶恐怕有些年头了吧?
这诡异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坑坑洼洼的墙壁上还有些刻痕,看不太清。
那石头。。似乎是个佛像?
墙角那里有一大堆圆圆的东西,大概是什么东西的果实。还有几个用树叶巧妙卷成的小杯子,里面装着一点水。
真是个奇妙的地方,我也许是来到了某只鸟儿的宫殿。
肚子好饿,顾不上其它了,先吃一个试试再说。嗯,确实能吃。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些,一口气喝光了水。
填饱了肚子感觉好多了,就连地上斑驳的影子看起来也觉得美好无比。
活着真好啊!
我惬意地躺了一会儿。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周围一片黑暗。我感觉到我的手边有什么东西。毛融融的,有.....八条腿?!唔,还有一些别的......呼,这可正常多了。
我听见窗外狂风肆虐吹动树叶的呼呼声,仿佛要把树连根拔起。这里竟有这么大的风?
狂风呼啸。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什么。晕晕沉沉的我感觉到手里紧紧捏着什么东西。好硬。
我好困。我放弃了思考。抵挡不住的睡意正在袭来。哈,哈哈哈。
“duang~”
钟声?!
......
我在街上走着,跨过几根电线杆,转角处几个阿婆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造孽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娃被刮到了那里去......”
“你说会不会是闹鬼哦?现在那条街都没人敢去了,我听我大侄子说那娃一股杏仁味,死得可惨啊,这么惨手里还紧紧捏着.....”
“嘘......神明保佑,神明保佑。”
被发现的尸体是怎么死的?
PS.除开头、结尾部分的穿越及钟声外无灵异。
Cherry是个郁闷的上班族,这天周末又来到公司加班,偌大的办公室就她自己一个人,她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重复着无尽头的工作。
工作过了两个小时感觉犯困,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亦或是天热令人昏沉,她走到咖啡机旁边准备冲杯咖啡喝,甚少喝咖啡的她也搞不太清楚不同咖啡的类型,随便选了个Espresso接了一杯。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味道有点重。
太阳上来了,比较刺眼,看不清屏幕了,她回手把百叶窗给拉严了。她接下来为宣传活动打印东西,选择彩色打印,然后到了打印机前取,结果发现彩色的文字怎么都变成黑白色了?再一看原来彩色墨盒没有墨了,没办法,只能等周一上班找人来换墨盒了。
去下卫生间,哎,周末了卫生间都没人打扫,好脏。从卫生间回来时一开门就感觉怎么突然阴天了呢,看了一眼窗户,发现窗外已经阴云密布。哎,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会天气说变就变呢,赶紧把活干完早点回家吧。
突然,Cherry感觉哪里不对,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收拾东西回家了。
请问:以上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雪媛是一个职业模特儿,这一天,她正准备出门去上班,顺便把六岁的儿子一起带去。
正对着电脑码字的作家老公宇翔走出书房叫住了她:“媛儿,最近几天我要熬夜赶稿,能不能麻烦你买三包士力架带回来?我嚼着巧克力可以提提神。”雪媛回答道:“好的呀,不过你可不许叫我跟你一起吃哦!我已经连续两次体检发现体重上升了,必须禁掉零食了呢!”宇翔在雪媛的脸上亲了一下:“媛儿定下的规矩,我什么时候破坏过?”
雪媛不知道,她的那个主动包揽了几乎所有家务的暖男老公宇翔,不仅是一个网络小说家,同时也是一个从事毒品交易的犯罪分子。
雪媛出了门,来到一家便利店,买了三包士力架,刚付完钱,儿子在一旁吵着:“妈妈,我也要吃士力架!”雪媛于是拆开其中一包士力架递给了儿子,然后自己又进店里拿了一包。正准备接着付钱,店员笑道:“今天是本店搞活动的日子,士力架买三送一,这第四包您就不用给钱了。”雪媛道了声谢谢,就把三包士力架放进了裤袋里。
等儿子差不多吃了半包士力架,雪媛乘坐的电车也到了今天的工作场所——××中医药大学西门附近的诗韵影楼。雪媛母子俩的任务是为××中医药大学出版社将要出版的针灸教科书充当真人版人体穴位图的模特儿。先上阵的是雪媛的儿子,拍的是《儿童人体穴位图》。雪媛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边替儿子看着衣物,一边和影楼的工作人员小唐聊天。巧的是,小唐说他正好就是宇翔的忠实书迷,于是两人聊起了宇翔的小说,聊得很是投机。
《儿童人体穴位图》终于拍完了,憋尿快憋坏了的儿子嚷嚷着厕所在哪里,小唐的同事小宋领着他去了厕所。此时的雪媛也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又开始拍《女性人体穴位图》。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雪媛带着儿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盲人老爷爷摔倒在了地上。雪媛要上去扶老人,儿子叫道:“电视上说,老人倒在地上不能扶!”雪媛说道:“乖,不用怕,这附近有监控摄像头,冤枉不了妈妈的。”说罢,雪媛就和另一位路过的年轻少妇一起把老人扶了起来。
回到家里,宇翔一如既往地带着温暖的笑容出来迎接:“亲爱的,饭菜和热水都烧好了,先吃饭还是先洗澡?”雪媛笑道:“先洗澡吧,你要的士力架我买回来了,给!”
舒舒服服地洗着热水澡的雪媛没有意识到,宇翔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完成了一次毒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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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翔进行毒品交易的是谁?
/嫌疑人档案/
第一号嫌疑人:李梦渔,女,22岁。死者生前在求职时期结识的一位闺蜜,由于两人有较多共同爱好,所以两人相处的很投机。
第二号嫌疑人:林逐溪,女,21岁。是为数不多曾与死者结怨的人。死者生前大学时勾引她的男友,遂两人结怨,现在两人的关系有些缓和,也经常在一起聊天。
第三号嫌疑人:期邈,男,23岁。死者现(前?)任男友,与死者生前处于冷战状态,原因其交代说是因为死者与太多男生交往密切,于是认为死者对其不忠。死者与其大吵一架后便很少再与其联系。
第四号嫌疑人:钟秀,女,22岁。死者的原闺蜜,但是其在期邈与死者冷战时与期邈来往密切,两人疑似男女朋友关系。后来死者从李梦渔的口中获悉后曾在咖啡厅里当众羞辱她,遂于死者结怨。
四名嫌疑人都持有被害人房屋的钥匙。案发日期为17号。
「谜题篇」
案发
初秋里一个燥热的夜晚,寂静的小巷深处里突然传出了一阵阵急促的警铃声,火舌极速吞噬着易燃的砖木结构建筑,巷里居住的市民们都被紧急疏散,警方在巷口处拉起了警戒线,火舌迅速蔓延,所幸大火在快要比至巷口的时候被警方扑灭了。
大火被扑灭后不久,警方就找到了最先的着火点——巷子深处的一间民房,并且还在浴室里面发现了一具已经近乎焦炭的尸体。
现场还隐约弥漫着浓浓的汽油味,警方在浴室角落里发现了一堆尚未被完全烧焦的衣物残片和几块玻璃残渣。此外,警方还在浴室地面上提取到了少量的煤油残余。并在死者附近的残烬中找到了一部被烧得不成样子的老年手机(但据警方得知,死者从未使用过老年手机),地面上也依稀可见尚未完全干透的水渍,浴室墙壁上的电闸也被烧得不成模样。
死者兰泽,女,现年21岁,目前就职于一家电信公司担任前台接待员。随后进行的调查中,警方获悉了有关死者的一些讯息,并将死者生前几位好友以及或有重大冤仇的人招来询问,并记录了相关笔供。
紧接着,警方在走访调查发现了正好能拍摄到巷口附近的一处监控摄像头,并从当地居民口中了解到了巷口是通往小巷的入口,亦是唯一的出口。于是,警方随即调取了案发当晚巷口附近的监控摄像头,并从凌晨开始,一直梳理至深夜零点。但是由于监控摄像头位置的特殊性,所以未能拍摄到巷子里面。不过,在这期间,警方还是在监控画面中发现了几位形迹可疑的嫌疑人身影:
17号 1:30p.m. 死者身着蓝紫色连衣裙进入巷子里,疑似刚刚购物回来,手里还提着几个购物袋。
17号 2:30p.m. 期邈第一次进入巷口,约2min之后从巷子里出来。临近巷口时还用拳头击打了一下墙壁,似乎有些不快。
17号 2:40p.m. 李梦渔背着背包行走至案发现场附近,期间貌似一直在使用手机听歌,在快要走进巷口时到处张望,形迹可疑。
17号 3:05p.m. 李梦渔走出巷口,从走出巷口之后,一直在打电话。(警方在之后的监控追踪中,发现其一直保持着长时间的通话,后来经警方确认,与其长时间通话的人就是死者。
17号 3:10p.m. 期邈第二次进入案发路段,手中拿着一个疑似塑料袋的物品,由于监控画面的清晰度有限,所以不能辨别出塑料袋中的物品。
17号 3:18p.m. 期邈走出巷子,这是直到死者死亡时间时期邈最后一次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他手中的塑料袋好像已被丢弃,隐约可以看出当时他正在轻松地哼唱,看起来非常开心。
17号 3:24p.m. 钟秀头戴鸭舌帽,扎着马尾辫急匆匆地奔跑进巷子,神色慌张,仿佛背后有人在追踪她。
17号 3:42p.m. 钟秀依旧是快速跑出巷子,不过此时她的头发已经松散,鸭舌帽也不知所踪。
17号 3:50p.m. 死者身着工作服走出巷子,边走边低头玩着手机,此间并没有什么疑点。
17号 9:14p.m. 死者下班后行走至其住所,案发。随后回放中出现小巷内的居民被疏散的画面。
但是,据警方调查得知,案发时这几位嫌疑人都没有出现在巷口附近,且这几个人都同时拥有着不在场证明,且难以推翻。
几天后,巷里的居民不免讨论起这件事:
“你知道吗,我听警察说,这次事故的原因好像是电线短路突然爆炸导致的。可惜了那个死去的女孩,还那么年轻……”
“不可能吧,我们这里的电器一般是很难发生短路的。我倒是愿意相信这是一起谋杀。”
“啊不会吧,谁的心肠那么歹毒,竟然对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下手……”
“也是可惜了这个姑娘,人生还没好好享受呢,就突遭这样的不测……”
Que:谁才是杀死兰泽并导致大火的始作俑者?作案手法又是什么?
「谜题篇」
案发
15:20分,郊区某栋别墅前,警方发现了在门口徘徊已久的报案人。
看到警察的到来,他的脸上随即露出喜色,还没等警方开口询问,他就应该开始滔滔不绝了:“警察先生,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骆初筵,可把你们给盼来了,你们快来看看我朋友吧。”说罢,他就领着警方前往案发现场。
男死者莫止,27岁。女死者谷淑姬,28岁。据报案人交代,两名死者的尸体是其在他前来拜访男死者的时候,在他们的卧室当中发现的。由于害怕干扰警方的侦查,所以在发现尸体后的第一时间里,骆初筵就选择了报警。
“男死者和人有过过节吗?”警察小白唐棣开始询问骆初筵。面对唐棣无缘无故地询问,骆初筵起初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开始回想,“嗯……要说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只是呢,我听莫止提起过他和一个叫做赵维夏的人好像合不来,那个赵维夏貌似还说过要找人杀了莫止。哈哈其实我也不确定,也只是听莫止说的,真实情况还是要警方你们调查调查嘛。”说完,骆初筵就挠了挠头皮。唐棣面对这么不靠谱的线索也是哭笑不得,但本着干警察这行的职业操守,他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道:“那女死者呢?你知道她和什么有深仇大恨吗?”骆初筵也是继续怀着“反正死的也不是我瞎哔哔就行了”的态度继续“认真”地回答唐棣的询问,“要说淑姬啊,那可大有话可说了。莫止性情温和,可他的女友淑姬却性格泼辣,而且据说好像和市区的一名大亨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为此那大亨的妻子,叫什么沮洳。她甚至还前来威胁淑姬,说要是不解除他俩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就要派人来杀了她。啧啧,告诉你啊警官,我严重怀疑呢就是这个什么沮洳搞的鬼,一定就是她杀了莫止和淑姬。警官你一定要将这个狠毒的女人绳之以法,还他们一个清白啊。”说着,骆初筵顺手就要将鼻涕和眼泪擦在唐棣的衣服上,看到他这个举动,作为处(大)女(洁)座(癖)的唐棣当然不从,于是当即就把自己的上衣从骆初筵的手里扯了回来。“好了,你的询问到此为止,我们警方会全力侦破此案的,你就放心吧。”说罢,唐棣还特意翻了翻自己的衣角,看看有没有骆初筵的鼻涕。“谢谢啊,谢谢警官。”听到唐棣这样的回答,骆初筵也是喜极而泣,一个劲地向唐棣道谢。
调查
“根据法医的鉴定,男死者的胃容物内含有大剂量的苯巴比妥和地西泮等药物成分。据法医初步判断,死者应该是系服用过量的安眠物质而导致在睡梦中的猝死。而女死者是死在距离死者10米左右的地上,女死者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刀,刀刃深入死者体内大约6厘米,直击心脏。刀柄上也没有检测出任何人的指纹。”然而令警方疑惑不解的是,当时正处于盛夏,天气燥热,而女死者却身着与季节搭配严重不符的长袖棉衣,更让警方感到疑惑的是,女死者的左袖口自然伸展,然而左手却隐藏在袖口里,倘若事先不知道死者是一名健全的人,可能就会认为死者是残疾人了。但是,她的右手却暴露在外,给人联想到一种女死者当时正在换衣服的情形。
案发现场十分杂乱,抽屉,衣柜都存在被人翻动过的痕迹,然而现金、金器等贵重物品却没有丢失。现场也没有发现打斗痕迹,此外,卧室的门是自然关闭的,没有发现撬动的痕迹,倒是窗户却被人打破了,大量碎片掉在屋外的草丛中。此外,警方还在离女死者倒地不远的一个书桌上发现了疑似女死者的遗书。遗书上歪七八扭地写着:
但是,当警方利用刑侦技术,将遗书上的笔迹与女死者生前的笔迹进行鉴定的时候,却发现与死者生前的笔迹不符。此外,警方在书桌上书写遗书的钢笔上也未检测出指纹。
对案件一筹莫展的警方只好继续对骆初筵进行询问。当警方向及骆初筵是否有其他人持有死者房屋钥匙的时候,骆初筵当即作出了表态:“莫止天性多疑,根据我的了解,他的房屋钥匙只有一把,他都是随身携带着的,甚至连淑姬都没有。”后来,警方果然在男死者身上找到了骆初筵所说的钥匙。
“哎哎,唐棣,你说会不会是凶手从窗外破窗进入卧室内,然后与莫止和淑姬发生了打斗,可是无奈凶手身强力壮,五大三粗,他们两人不敌凶手,最后莫止被逼服安定自尽,淑姬被凶手一刀刺入心脏,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要不然或许就是凶手入室盗窃,被他们发现以后,遂……”骆初筵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话唠天赋,自顾自地在那里滔滔不绝。
我们的警察小白唐棣则默默地看着手中的调查报告。突然,调查报告上的一行字让他眼前一亮,他自言自语道:“倘若真如报告上所说,那么,我想我知道案件的始作俑者是谁了。”
骆初筵一听,赶忙凑上来问,“嗯,那你说说,凶手到底是谁?”
唐棣的回答让骆初筵惊出一身冷汗。
问题:案件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
李叔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死因是头部中枪。
他死的时候,家里的门都锁得好好的,窗户也都关得很严,没有任何撬过的痕迹。家里的物件也没有翻动过的痕迹,唯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挂在客厅的鸟笼被打开了,笼里的八哥不见了。
通过验尸和邻居听到枪声的证言,可以确定李叔是死在昨天晚上九点整,李叔的邻居在枪响之前没有听到过打斗或者惨叫的声音。
在李叔死亡的当天,见过他的有四个人。
第一个是李叔多年的老朋友薛翔。他说,那天早上,李叔把他约到一家茶楼喝早茶。他以为公司资金链濒临断裂的李叔又要找他借钱,拆东墙补西墙。没想到李叔却只字未提借钱的事,而是提出要把养了十年的宠物八哥送给他,被他婉拒了。当晚九点,他正和另一个朋友在梁记粤菜馆吃麻辣火锅,有粤菜馆的服务员和监控录像可以作证。
第二个是李叔的妻子胡一宁。她说,这段时间她正在和李叔闹离婚,原因是李叔最近性情大变,天天闷在家里喝酒度日,和他说话他也不理不睬,甚至家里电话铃响了也懒得接。案发当天上午,她和闺蜜一起逛沃尔玛,正准备进门的时候却恰巧看见李叔从超市隔壁的银行出来,匆匆上了一辆出租车。当晚九点,她正和闺蜜一起在凯文咖啡厅喝咖啡聊天,有咖啡厅的店员可以作证,闺蜜邀请她元旦一起去日本的冲绳赏雪,放松下心情。
第三个是李叔的表弟王晨,李叔也向他借过很多钱。他说,案发那天中午,李叔突然打电话给王晨,请他一起在海天酒楼吃午饭。席间,李叔给了他一个装满现金的包包,说要还清自己欠他的钱。他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收下了。当晚九点,他在一个没安监控的路段和一个刚认识的女孩一起散步,被一辆摩托车撞倒,倒在地上动弹不得,120救护车在十分钟后赶到现场。事发地点离李叔家有七站地铁的距离。
第四个是李叔的高中同学李强,现在是一家大企业的高管。他说,案发当天他正在休假,下午刚看完一场电影,就在电影院门口偶然碰见了李叔。他正想跟李叔寒暄几句,李叔却郑重地交给他一封信,说这是李叔亲笔所写的一份承认自己涉嫌诈骗的认罪书,拜托他帮忙交给警方。他正想追问这是怎么回事,李叔却飞快地跑了。当晚九点,他正在心飞扬网吧玩绝地求生,有网吧监控录像可以作证。
请问,最有可能是凶手的是谁?
美酒的杀意
一
“赵教授,我前两个月的工资什么时候给我啊?我家里的弟弟还等这笔钱交学费啊!”一个年轻的女孩边哭边哀求道,从她简单的衣着和还停留在脸上的淡淡红血丝说明她应该是刚从农村来城市不久。
“不是说了吗,最近学校经费紧张,我也好几个月没开工资了,拿什么给你!”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骂的语气大叫着,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说的赵教授。
“没钱,那你不是还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当了三个月保姆了,你只给了我一个月工资,我还要靠这钱贴补家里啊!我求求你了,今天无论如何把工资给我吧。”
“我维持社会关系需要正常交际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让你滚蛋,到时你一分钱也拿不走!”赵教授显然非常恼怒了,开始破口大骂了,“一会我两个学生要来,到时你给我小心点,要是说错话让我下不来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显然惧怕了赵教授的威胁,闭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中闪过一股愤恨。
赵教授见女孩不做声了,稍微消了下气,走到墙边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二
晚上十点。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军惊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过了听筒,“喂,你好。对,是市局刑侦科。什么?东区发生谋杀案!好,我们马上就到!”
十分钟后,郭文军来到了案发现场。
这是奉阳大学的教师宿舍楼,说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职工、学生宿舍有明显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观上,这更像是一栋商业住宅楼。确实,奉阳大学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学生数量和教育质量在全国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师的工资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优越的。
杀人案发生在四楼的一套房间,屋子装修的非常精致,之前郭文军也曾经去过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装修得奢华无比,充斥着一种暴发户的铜臭味。这里却截然不同,简洁之中不失优雅,恬静当中更夹杂着一种高贵的气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厅左侧墙柜上摆放的各种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异的瓶子摆放在那里,在淡黄色吊灯的照射下,那些红色的液体随着视角的变换发出不同颜色的让人目眩的反光,给人一种想要一饮为快的冲动。
“尸体在那边的餐厅里……”已经先到一步的管区派出所民警王锋指引着郭文军来到了客厅右边的餐厅。一张精致的圆桌,上面摆放了三个杯子以及一瓶还剩下一点残液的红酒,四周摆放着三把靠椅,其中左右两边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具尸体。
死者是个大概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赵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头歪向一侧,嘴角有明显的粉红色液体流出来,这些都是中毒的迹象。郭文军把鼻子凑进死者的嘴边,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钾!”郭文军低声说了一句。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具体情况还要等法医检验后才能知道。”王锋回应道。
“是谁报的案?他的家人吗?”
“不是,死者是单身,是他家的小保姆冯涓报的案。”王锋回答道,“她现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显然吓坏了,我们的女同事正在陪着她。”
三
大概过了五分钟,冯涓,也就是一开始提到的那个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来到了客厅。她年纪大约刚二十出头,可能由于惊吓过度,脸色很白,这样显得脸上的红血丝更加的醒目,就好象墙柜上酒瓶里那些红色的液体一样。
“是你报的案吗?”郭文军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问道。
“赵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们不要抓我!”冯涓显然很激动。
“你冷静下,我们没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询问下事情的经过。”郭文军站了起来,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冯涓的肩膀。
看着眼前高大的警官,冯涓的情绪渐渐平稳了,慢慢开口说道:“这个……当时我正在收拾厨房,突然听到在餐厅的赵教授‘啊’的叫了一声,我开始还以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连忙跑过去看,结果发现……”说的这里,冯涓明显因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个冷战,“结果发现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动不动,嘴角还有血流出来,当时把我吓坏了。等我清醒过来后,我连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样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连忙打了急救电话和。”
“你怎么能断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发病那?”郭文军不动声色的提出了一个疑问。
“哦,在我的老家,经常有人想不开喝农药自杀。当时的样子就好像赵教授现在这样。”冯涓没有留意到对方提问的目的,继续哽咽着回答道。
“对了,我看到餐厅的桌子上有三个杯子,刚才死者有客人吗?”
“是的,刚才赵教授的两个学生来过。”
“他的学生?能详细说一下吗?”
“大概是七点多吧,杨全力和刘炜来看望赵教授,他们都是教授的学生。”
“他们来了以后都做了些什么那?”
“他们好象找教授有什么事,一起去了客厅,后来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一起从客厅出来去了餐厅,开始边聊天边品起酒来。”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吗?”郭文军说完,朝餐厅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杨全力他们带来送给教授的。”
“他们都喝了那酒吗?”
“应该都喝了。”
“那他们谈了些什么知道吗?”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们和死者关系怎么样?”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还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们肯定和教授争执过。”
“为什么?”
“他们今天来好像就是专程来给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厅门口无意中听到了几句。”
“那他们是几点走的?”
“大概是九点半左右吧,因为教授习惯十点钟睡觉,所以晚上我总是很留意时间的。”
“他们走了之后赵教授就去睡觉了吗?”
“没有,他自己一个人还继续在餐厅里喝酒。赵教授这个人很喜欢喝红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绝不算完。”
“那之后不久你就发现赵教授中毒了,就报了警,对吧。”
“恩。”
四
两小时后,刑侦科办公室。 法医检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死者赵普天,奉阳大学化学系教授,享年52岁。通过对红酒瓶子里的残余液体化验,酒内含有毒物质成分,和氰化钾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触皮肤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只有进入人体的消化系统才会发作。死者就是喝了带毒的红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检测到了四个人的指纹,分别是死者、冯涓以及另外两个人(就是死者的学生杨全力和刘炜)的。
以上结果都和郭文军预料的基本一样。
死者的两个学生,杨全力和刘炜也已经被带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们各自的询问笔录。
五
杨全力的询问笔录: 郭文军:“你好,我们市局刑警队的,抱歉这么晚来找你,几小时前我们接到报案,赵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于事发前你去过案发现场,所以,我们照例来调查一下。”
杨全力:“知道了,来的时候我们听同行的警察同志说了,老师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尽力配合你们破案。”
郭文军:“能问下你们是几点到的死者家吗?”
杨全力:“大概是七点多一点吧,我跟刘炜一起去的,他还买了瓶红酒送给老师。”
郭文军:“那到了后,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杨全力:“我们在客厅谈了些学校的事,然后,老师就提议去品品我们带来的那瓶酒,我们就一起去了餐厅。”
郭文军:“中间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杨全力:“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哦,对了,刘炜带了红酒送给老师,当时老师很高兴,因为他很喜好这口,马上就打开闻了闻,然后,就交给冯涓拿去厨房了。不过,冯涓在厨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师为此还大发雷霆呢。”
郭文军:“死者脾气很暴躁吗?”
杨全力:“恩,对我们还好些,冯涓由于是刚来城里,有点笨手笨脚的,经常挨老师骂,我们就碰到好几次。”
郭文军:“后来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对了,去餐厅喝酒之前,你们都一直在客厅吗?有没有人离开过?”
杨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卫生间,后来刘炜也去了趟。”
郭文军:“去卫生间要经过厨房,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厨房放着的红酒?”
杨全力:“没太注意。”
郭文军:“后来喝酒时,是谁去厨房拿的酒。”
杨全力:“哦,是刘炜去拿的,他拿出来后发现酒洒了有三分之一,老师为此又骂了冯涓几句。后来,老师就接过酒瓶子给我们倒酒。可能是怕我们也把酒弄洒吧,之后都是他在倒酒,没让我们碰过酒瓶子。你们说,这酒我和刘炜也喝了,怎么没事啊?难道是我们走后,冯涓下的毒?”
郭文军:“这个我们还在调查当中,对了,你们是几点离开的?”
杨全力:“大概九点半左右吧,因为老师有十点休息的习惯,所以我们就告辞了。”
郭文军:“最后一个问题,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经发生过争执?”
杨全力:“谁说的?你可别听别人乱说啊!你们不是怀疑我害死了老师吧?”
郭文军:“你们这次去不就是给赵教授赔礼道歉的吗?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
杨全力:“哦,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因为我女朋友学业上的事和老师吵了一架,不过后来就没事了。这次去主要是陪刘炜给老师赔礼道歉的,顺便我也再道道歉喽。”
郭文军:“刘炜之前和死者发生过什么争执?”
杨全力:“是这样的,刘炜和老师合著了一篇论文,后来,因为署名问题跟老师闹得很不愉快,你们知道的,这种学术性的著作对我们搞科研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员。不过,刘炜应该不会为这点事就害死老师吧?”
郭文军:“这件事我们会进一步调查的。谢谢你的合作。”
六
刘炜的询问笔录
郭文军:“对不起这么晚叫你们来,几个小时前赵教授被杀了,由于你之前曾去过他的住处,所以我们请你来了解一下当时情况。”
刘炜:“来的时候听说老师是被毒死的,你们不是怀疑是我干的吧?”
郭文军:“你别紧张,我们只是照例的简单问话而已。你们是几点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么?”
刘炜:“我和杨全力大概是七点左右到的老师家。也没什么事,因为前段时间,杨全力跟老师闹了点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军:“杨全力为什么和死者发生争执?”
刘炜:“这个……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
郭文军:“这点请你放心。”
刘炜:“听说老师和杨全力的女朋友关系不一般。不过,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具体的也不太清楚,我想无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吧。”
郭文军:“你不是也跟死者也发生过争执,而且,今天这瓶红酒也是你买去的。”
刘炜:“这个……我那其实是小事了,为了论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来顺便和老师道歉一下的。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杀老师。”
郭文军:“说说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刘炜:“也没什么,就是刚到老师家后,冯涓不小心把我们送给老师的酒弄洒了,被老师狠狠骂了一顿。后来,我们在客厅聊了一会,老师很高兴的就原谅我们了,然后,我们就去餐厅品酒了。”
郭文军:“你和杨全力在去餐厅前,一直都在客厅吗?”
刘炜:“我和杨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间。”
郭文军:“那你去洗手间时看到放在厨房的那瓶红酒了吗?”
刘炜:“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记不清了。”
郭文军:“能给我们你们讲下喝酒时的情况吗?”
刘炜:“哦,是我去厨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觉有些轻,摇了摇发现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个保姆弄洒的。所以,老师又借题发挥骂了冯涓一顿。”
郭文军:“死者经常骂冯涓吗?”
刘炜:“应该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几次。冯涓也挺可怜的,刚从农村来,什么也不懂。”
郭文军:“后来那?”
刘炜:“老师嘟囔说,这么好的酒洒了可惜了,然后就接过瓶子给我们倒酒,之后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没让我们碰过酒瓶子。这酒我和杨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吗?怎么我们没事啊?一定是我们走了之后有人下的毒!”
郭文军:“这件事我们还在调查中。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几点离开的?”
刘炜:“大概九点半左右吧,杨全力说时间差不多了,老师要睡觉了,我们就走了。”
七
刘炜、冯涓以及杨全力三个当事人都询问完毕了,但是整个案件依然充满疑点。毒是什么时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厨房,他们三个人都有机会接近红酒下毒。但是席间刘炜和杨全力都喝了酒,说明这时酒并没有带毒。
难道真是像刘炜和杨全力所说的那样,毒是他们走后下的?那么就只有冯涓一个人有嫌疑了。想到这里,郭文军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了冯涓那苍白的面庞,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肯定是忽略了什么关键的地方。 郭文军边想边把玩着手里的酒瓶,案发时的红酒瓶子已经被鉴证科拿走做进一步化验了,现在他手中的酒是回来时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的,是一种价钱适中比较常见的红酒,和案发时的红酒是完全一样的。
红酒的瓶子样式总是千奇百怪的,这个瓶子的形状倒还正常,瓶身呈圆柱状,瓶颈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与瓶颈的连接处呈圆弧形。简单的说和市面上随处可见的‘可口可乐’和‘芬达’的大塑瓶子样子差不多,就是体积缩小了一些。
这时,侦察员王宇走了过来,望着放在桌子上的红酒说:“这个就是死者喝的那种红酒吧,我还没喝过啊,队长让我尝尝,呵呵……”说完就拿起了酒瓶打开盖子对着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红酒不是那样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样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着王宇的样子,郭文军发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阵笑声,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整个办公室紧张的气氛立刻轻松了许多。
“原来红酒就是这个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过挺好喝的,就是少了点,喝着不过瘾……”说完,王宇一扬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完了,红酒的后劲儿是很大的,估计这两天你是起不来床了……”郭文军边笑边看着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凶手是用什么手法下毒的了。”
“怎么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去下鉴证科……”就在郭文军起身走出办公室大门的一瞬间,他又转过头来对着王宇说,“你去把刘炜跟冯涓以及杨全力再给我请到办公室来,我一小时后回来。”
故事发展到这里,所有的线索都展现在读者眼前了。亲爱的读者诸君,请运用你聪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线索来回答,故事里的凶手到底是谁?
节选自《“无声”电话的悲剧》 作者:Msx、梦逝
“封夕,韩冰邀请我们这周末去他的新别墅参加派对,咱们去吗?”奶昔看着手机中的短信问道。“去啊,毕竟同学一场。对了,你看我姐给我买的欧米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啊?”封夕笑着对奶昔炫耀到。“封尤姐也给我买了个,你不知道吧,嘻嘻嘻。”“啊......”
周六早上6:00(初秋)
“哟,小情侣来了啊,几年不见,你们还是这般恩爱啊?”闪云笑着调侃自己的妹妹与妹夫。“哥,你来这么早,还有其他人吗?”奶昔疑惑地问道。“我就住旁边十分钟的路程而已,能不来早吗?其他人的话,除了未来的女主人秋夏,还有封尤和夏.....”“她也来了?”奶昔有点埋怨地说道。“是啊,听她说这个别墅就是自己给韩冰介绍的,派对也是她的主意。”“希望她不是来找封夕的!”奶昔有些担心地说道。“好了,到屋子里聊。”“嗯!”
6:10 到了别墅里面,只剩下五个空房间,意味着有四个人得两个人住一个房间,不过恰好其中有两个大房间空着。“我和奶昔住一个房间吧。”封夕急切地说道。“既然这样,嗯......我和韩冰住一块儿吧!”闪云无奈地说道。“啊......那......也行,好吧,就这样吧......。”韩冰极不情愿地回答道。“嗨,别这样了,毕竟你和秋夏还没订婚了,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对不对?”闪云苦笑道。分好房间后,他们纷纷朝自己的房间走去......“md,算错了,看来现在得先那样做了,如果被发现了,也只能......”人群中一个极小的声音飘过。
6:35 “这里明明有这么多房间为何要用这几件房间放书?还有这一间,这么大的一间房子为何堆满了各种兵器?”夏楠边走向那个房间边抱怨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间房间,只见里面有各种刀剑,各种弩箭甚至连枪的模型都有。房间里边通光很好,并且从这里看向窗外,景色很美......“韩冰,你怎么把弩箭都对着这边的窗子啊?”闪云疑惑地问道几乎只要你是个成人一旦站起来就无法避免没射中,箭与箭之间间隔很小。“你放心好了,这些箭目前所受的弹力还不足以发射出去,你看这里有阻力装置,除非再向后拉上3cm左右,否则绝不可能射出去,就算射出去了也不会致人死亡,我对我花大价钱买的玩具还是很有信心的。”说罢,韩冰哈哈大笑。“那你为何给这些窗户旁边全都堆满了东西,只留了这扇窗户?”封尤问道“因为这里看见的景色美啊,这是我让韩冰这样放的,我们两无聊时喜欢站在这里看风景,其他窗户旁边与其空出来不用,倒不如放点东西。”秋夏答道。“好了好了,你们不是觉得这里危险吗?我带你们去参观一下我专门建的马舍,怎么样?”
6:50 到了马舍,他们看见了几匹小马,闪云最喜欢马,可他这时却无动于衷。“哥,你是不是有些累啊?”“我的好兄弟闪云啊,你要是累了就去咱们房间睡去吧。”“我是有些累了啊,那我先回房里去了啊。”
7:30 “姐,我出去一下,估计十点才能回来”封夕对着封尤说道。
9:00 “奶昔,我给你哥冲了杯咖啡,他是不是和之前一样喜欢加方糖啊?”“封尤姐,你现在还喜欢我哥吗?他......”“你是想说他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吧,其实我也无所谓了,只要他能幸福就好。倒是你一定要和我弟封夕好好的哦!”“嗯,我知道,咖啡给我吧,我给他送去......。”
9:02 “哟,奶昔,你来给闪云送咖啡?把咖啡给我吧,他现在还在睡着,我给他拿进去。”韩冰站在门口望着奶昔手中的咖啡说道。“嗯,给你......”
9:05 “闪云,叫了你这么多遍该起来了,你妹给你冲了杯咖啡,你趁热一喝。”“啊,抱歉,我可能睡太死没听见你刚才叫我。”说罢,闪云就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这是封尤冲的咖啡吧,奶昔虽然知道我喜欢加方糖,但是她从来不给我加。”“我也不知道,这是奶昔送过来的。”“我打个电话去问问......”只见闪云拿出手机......“你醒了啊?”“嗯,那咖啡是你......你......你等一下啊......”“喂,喂,闪云?”无奈之下,封尤只好耐心等待......过了几分钟,电话那头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9:15 封尤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脸色变得愈来愈差,她认出了那两个人的声音,他们说的事情是有关......封尤急忙将电话挂断,“不好”,她惊叫道。她急忙找出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一些奇怪的东西,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出事,也不知道自己留下来的东西能否被他人识别,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弟弟回来前将这张纸给他......
9:55 封夕从外面回来......
10:00 “韩冰,方糖在哪儿,我给我姐冲杯咖啡。”“这儿了。”说罢,两块方糖(封夕确定是两块方糖)和一些粉末就被放了进去。“封夕,你这水也不够啊,这样不好喝,我在给你加点水啊......”闪云从门边走过来说道。
10:05 “我给你拿进去吧,你刚从外面回来休息一会儿吧!”奶昔说道。封夕:“嗯!正好我也想上厕所了。”
10:20 封夕在厕所玩手机时:“封夕,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事想当面和你说,十分重要的......”封尤在电话中说道。“姐,我正在上厕所......给我五分钟。对了,奶昔拿进去的咖啡你喝了吗,味道如何?”“她拿过来时我尝了两三口,现在温度应该刚好合适,我现在喝。”
10:25 “姐,我进来了啊?睡着了?算了我一会儿再来吧......“封夕轻轻地将门关上。
12:00 “封尤怎么还不来吃午饭,我去找他。”闪云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总感觉今天我姐有些不对劲,给我打电话时慌慌张张的,让我去找她她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12:05 “门怎么锁了?姐,姐,醒一醒,把门打开。”两人间无人应答,只好破门而入......
12:10 门打开后,他们看见封尤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是氰化物中毒,看样子已经死了一个小时了。”身为资深法医的闪云只看了一眼就说道。封尤的尸体旁边有一些蚊子的尸体还有大半杯咖啡没喝完,看样子她只喝了二十分之一左右的咖啡,如果按照她平时的口数计算,在她打完电话后也只抿了两三口。“凶手给咖啡里下的毒吗?”“也许吧,这个目前还不能判断出,咖啡味太浓了。”
12:20 “你是什么时候感觉你姐怪怪的?”“十点多吧”闪云想起了他之前的那通电话......“我出去一个人静静,你也休息一会儿吧,让奶昔去报警吧。”“嗯”说完,闪云边离开了房间。
12:25 “警察说他们预计三个多小时后到达,毕竟咱们这太偏僻路也不好走。封夕,你去休息一会儿吧。如果你难过的话就哭一会儿吧。”奶昔安慰道。“不了,我认为凶手不会让警察这么顺利的到达的吧!我打算一会儿自己调查一番。”说罢封夕打开了从封尤身上发现的纸条,他对任何人也没有说过(他在封尤的尸体上除了发现这个任何其他可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纸条上写着:1-1 2∈26 (+) X1“5”。“姐,你还是喜欢玩这种暗号啊,不过这次比较难了啊,这个暗号是死亡讯息吗?不,不可能是死亡讯息,既然是毒杀如果姐发现自己中毒了的话,既然她有写死亡讯息且不被凶手发现的机会说明凶手不在她身边,那样的话倒不如打电话容易。那这到底是指......”
15:30 “封夕,警察说路被许多巨石封锁了,他们初步判断可能是人为爆破所引起的,他们预计明天才能清理完那些巨石。”“他们就不能派遣直升机来吗?也对啊,连我姐是他杀还是自杀我们都拿不准警察又怎会......”封夕说罢自嘲了一番。“现在是我该调查的时候了!”
15:45 为了确定咖啡是否有毒,封夕将桌上剩下的大部分咖啡拿到马舍里去测试。他按照封尤的体重与其中一匹马的目测体重比1:5向其喂入剩下的一半咖啡。过了两三分钟后,那匹马却安然无恙,于是封夕又将剩下的四分之三给其喂入,过了两分钟后,那匹小马永远地躺在了那里,嘴里发出杏仁味。闪云站在封夕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现在杯中剩下的咖啡与封尤所喝下的咖啡之比连1:3都不到,但另一匹比已经死去的马看起来还健壮的马喝了剩下的那些咖啡之后,过了十几分钟也躺在了那里,嘴里有着淡淡的杏仁味......“看来咖啡确实有毒,不过为何剂量差距如此之大却只是时间问题......”这时封夕发现闪云早就离开了。 ............................................(省略后面内容)
周日早上5:00
一夜未睡的封夕看向窗外的马舍,“那少了一具尸体......”封夕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他终于明白了一切......
请问杀害封尤的凶手是谁?(杀害封尤的凶手不存在合谋)试还原事件真相
【首席记者空野18】
(大家可以搜“首席记者空野”看前面的17期哦~)
有人报料说一个叫做“芒村”的偏僻小村有一些比较有趣的风土人情,所以报社派空野和白一祺去采访。由于这村落实在太山旮旯了,交通实在不便,空野他们要先坐1小时车到县里,然后坐2个小时班车才能到村里。这山旮旯手机信号都没有,加上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下暴雨。空野和白一祺心里叫苦。
入住村里的招待所的时候,前台小娟看到空野的身份证时吓了一跳。她告诉空野,一年前有一个叫做空野庆司的日本人背包客迷路来到这村里,因为受伤而住了一段时间,结果与村长的女儿梨花好上了。不久后的一个月夜里,梨花失踪了。几天后村长夫妇才在梨花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一封信,虽然他们对信的内容绝口不提,但从他们伤心难过的样子来看,大概也是情真意切的告别信了。梨花是个大家闺秀,她的离开让大家都感到惋惜,并十分恼恨那个空野庆司。现在村里的人都很忌讳听到“空野”这个名字,如果空野的名字暴露,说不定会被村里的人拿来撒气。空野觉得自己简直无辜躺枪,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在村里就用假名“雷戈”活动。
第一天空野他们去了村长家打招呼。村长称赞他俩一表人才高大帅气,说要是有一个能当自己女婿就好了。原来村长还有一个小女儿,叫桃月。这个桃月已经二十多岁了,在这乡下村子里,很多与她同年纪的女子都已经当妈了,但她这一年来却迷上了小鲜肉偶像,一般男人看不上,加上不知道她是不是对自己越来越没要求了,总觉得她越来越爷们了,所以一直没嫁出去,把村长愁死了。白一祺外形条件不错,桃月对他也还是有点意思的,可白一祺并不喜欢她这种粗犷的类型,赶紧打开手机里的编辑部秦可人的照片冒充自己女朋友,说自己已经有对象了。桃月不开心了,默默地回房收拾了一下东西,拖着个有点旧的日本贵价牌子的大行李箱出去了。村长叫空野他们不要在意,桃月这一年来每个星期都出一次县城购买一些偶像周边,每次都买很多。她这疯狂的行径,一直被保守的村里人在背后说她闲话。村长也没办法,毕竟说了桃月也不会听。算起来,今天她也的确是该去县城了。
接下来这一天的采访也还算顺利。不过,风土人情是有,但没有想象的有趣。倒是,空野意外地遇到了梨花原本的未婚夫世杰。世杰本来也是个高大俊朗的男子,现在却没精打采的十分颓废。据说是梨花与别的男人私奔对他打击太大,一直没能从阴影中走出来。他现在还隔几天就去村尾一带溜达,那里是他初次邂逅梨花的地方。听人说,世杰老爸是村里的大富豪,村长看在这个份上才答应让世杰和梨花在一起。村长想通过世杰抱上他那富豪老爸的大腿,让他投资一些乡村发展项目,于是给了世杰很多特权,比如让他可以自由出入村长家,以便他随时见到梨花。世杰对这些官商勾当不敏感,他一心只想当个画家。听他说,梨花私奔那天上午还来看过他,当时他没意识到梨花是想来道别的,还给她画了肖像画。那画里的梨花一头贴服的短发,神情柔美,胸口的痣显得十分有韵味。他至今仍将这幅画挂在房中,不时看着它落泪。
空野和白一祺去村里的杂货店买东西,认识了店员宝慧。她是店老板的女儿,小巧玲珑的,是白一祺喜欢的类型。听到空野他们在讨论世杰的事,她表示世杰是可怜的,但有机会也想像梨花那样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她说她至今记得梨花私奔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看店,正要关店时一个性感女子拖着个行李箱闯了进来。一看,是梨花。梨花说她准备跟庆司先生到大城市去了,现在是来跟她最好的朋友宝慧道别的。考虑到有可能遇上认识的人把她抓回去,她离家前特地剪了头发换了不同风格的衣服,然后爬窗偷跑出来。她坏笑说这次出走她什么也没交代下,不想太做作。要是将来有人问,宝慧再告诉他们她是跟人私奔了。说到这里,宝慧叹气笑说这丫头真是大胆,换作是她她可没这胆量。
当天晚上突然下起暴雨。村尾的菜地边上的斜坡被雨水冲走不少泥土,暴露出来两副人骨。从人骨身上的衣服和被埋在一起的行李中的证件来看,他们正是大家以为是私奔了的空野庆司和梨花。空野庆司的头骨有被敲碎的痕迹,梨花的骸骨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衣服上有血迹,埋在一起的还有一把刀子,估计是被这刀子刺死的。恐怕两人是私奔路上被人杀害然后埋尸的。前来围观的村民们很快将消息传开去了,得知消息时,村长夫妇痛不欲生,世杰整个人呆住了,宝慧腿一软差点昏过去。
空野想调查这个事情。第二天早上他把村民全部集中到村里的祠堂,想对他们进行问话,可是却不见宝慧的踪影。宝慧的老爸说宝慧要喂完鸡再过来,空野只好不等她了。用了一个小时逐一问话后,空野得知梨花私奔当晚,村里没有其他外来人,而村里人之中只有三人没有不在场证明,分别是村长、桃月和世杰。世杰说他当晚在家里画画,没人作证,而桃月还在县城没回来先跳过,而问到村长的时候,村长却说这事不要查下去了,梨花和男人私奔,死了也是活该,任何一个村民都有资格替他处置这个不孝的女儿。白一祺听他这么说很生气,觉得他太没人性了,忍不住和他吵了起来。空野和现在才到场的宝慧想劝架,结果怒火中烧的白一祺失口说了一句“空野你别拦着我”,导致空野的真名暴露,愤怒的村民们果真将满腔的怨气发泄在空野的身上,操起锄头榔头什么的要追打空野和白一祺。空野说自己姓空名野,纯粹躺枪,可村民就是要打他。这时,有人发现世杰在祠堂后面的树上上吊了。大家都说世杰如此深情,肯定是得知梨花死了就殉情了。
世杰上吊的现场有凳子,高度也吻合,看上去说是自杀也没问题。附近是水泥地面,被正在下的大雨冲得很干净,所以不管是现场还是凳子上都没有鞋印。这时村长撑着伞走过来,愤愤地说都怪空野的到来破坏了村里的和平。他让空野和白一祺赶紧滚出这个村子。宝慧也劝他俩赶紧走,不然村民们真的不会放过他们。说完宝慧叫几个叔叔过来把世杰的尸体放下来。
没办法,空野和白一祺只好在几个村民和招待所小娟的陪同下回招待所收拾东西离去。在快到村口车站的时候,他们看到前面有个穿着雨衣的人拉着个破行李箱迎面走来,一看,是桃月,看来是从县城回来了。桃月拨了拨雨衣帽子下湿漉漉的头发,问空先生和白先生怎么就回去了,白一祺便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听到姐姐已死的消息,桃月好像也吓到了,一边哭一边拉着行李箱飞快地往村子的方向跑回去。
空野看着桃月那悲哀的样子,总觉得就这样离去很不甘心。他又重新梳理了一下关于梨花私奔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信息,突然对此案的真相有了点眉目。总觉得哪怕会被人打,他也要回到村里,将真相告知村里的人——
究竟这个村子是怎么了?你认为下面哪个说法是对的?
【首席记者空野15】
(大家可以搜“首席记者空野”看前面的14期哦~)
这天空野、白一祺要出采访,而社里的车子都被其他记者开走了,两人只好去挤地铁了。由于当时已经是下班时间,秦可人也正好要搭乘同一条线回家,于是三人便一起走。
下班高峰期的地铁可真不是说笑,不要说有座位坐了,感觉能找到地方站着就已经很好了。三人站在靠近门的地方,感觉都要被挤变形了。当列车进入某个站的时候,秦可人突然感觉到被人捏了一下屁股,吓得叫了出来。还在看手机的空野还没回过神来,白一祺已经将那个性骚扰秦可人的色狼的左手腕抓住了。
这个色狼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双手也戴了手套,全身裹得密密实实的,身高不是很高却穿着差不多拖到地上的黑色长款大衣。
空野问发生了什么事,秦可人还没来得及回答,色狼狠劲踩了白一祺一脚,趁着白一祺痛得松手的时候从刚打开的车门冲了出去。
“追!那是色狼!”白一祺忍痛大声说道。空野反应过来,立马追了出去。尽管空野大声说前面那个是色狼,但路人都没有理会他,比较冷漠。而色狼也不慌不忙地左逃右窜的,最后拐进了通向洗手间的通道。然而空野在往洗手间方向跑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个小朋友,他不得不将小朋友扶起,以及应付上前来要求他负责任的小朋友的妈妈。
在和小朋友妈妈交涉的过程中,空野一直有留意通往洗手间的通道,并没有人出来,说明色狼还在洗手间里面。这个时候白一祺和秦可人也赶到了,空野叫白一祺赶紧去洗手间,色狼就在里面,白一祺和秦可人看情形就知道空野一时半会儿跑不掉,只好两人接着追了。
等空野解决掉小朋友的妈妈再跑到厕所,发现白一祺、秦可人现在正和老中青3个男子在争论,边上还有一位穿得很单薄,拿了个小手包的女士双手交叉于胸前默默看着他们。
白一祺告诉空野,赶到的时候,男子洗手间的入口处散落着色狼穿过的大衣,戴过的鸭舌帽、墨镜、手套和口罩,看样子是色狼把伪装自己的装备都丢在地上躲了进去。而当时在厕所里的男人有3人,色狼应该是3人中的其中一人。
但问题是,3个男子的身高、体型跟刚才的色狼都差不多。白一祺还特地把3个男子的左手腕都抓了一次,觉得隔着衣服感觉到的粗细都差不多,但总觉得有点什么微妙的不同。而空野他们刚才只顾着追人,没有刻意留意色狼的鞋子,所以现在也没办法通过鞋子来判断是谁。
被怀疑是色狼的3个男子的情况如下:
男子A似乎是个大学生,22岁,穿着运动风衣,背着个大书包,里面全是书。此外他身上带着的东西有一个手机、一个平板电脑、一张地铁卡和一串钥匙。他从地铁下来之后肚子突然痛,就跑来上厕所了。可能是拉肚子太辛苦了,他现在都还满头大汗。
男子B是个地中海大叔,45岁,穿着肥大的西装,拿着个装满文件的厚重公文包。身上带着的东西有钱包、两个手机、一张地铁卡、一串钥匙和一瓶缓解呼吸道疾病的药片。他呼气吸气的声音很重。
男子C是个白发老爷子,69岁,穿着薄羽绒,但身形笔挺,没有驼背,走路也很稳健。提着个纸袋,里面有一罐全新的茶叶。全身上下就只有几百块纸币、一个老人手机、一副老花眼镜、一条串珠手绳、一张地铁卡。他有点耳背。
空野大致了解了一下之后,进厕所看了一下,厕所里没有藏什么别的东西。但就厕所这个空间构造来看,其实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以防万一,秦可人也去隔壁的女厕所看了一下,女厕没有异样,并没有什么隐秘通道可以让逃入男厕的人能过去女厕那边。
白一祺告诉空野,边上那位女士是刚才目击了色狼跑进男厕所的人。女士说她从厕所洗完脸出来刚看了一下时间,就看到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墨镜口罩和鸭舌帽的男子冲进了男厕所。但当时她还没戴上眼镜,所以没办法看到更多细节,再说了当时她也没想到那个是色狼。等她戴上眼镜,听到衣袋里的手机提示微信有新消息,她就拿出来站在那里回复了一下微信,不一会儿就看到白一祺和秦可人跑过来了,听他俩的话才知道刚才那个穿大衣的人是色狼。正因为她刚好在厕所门口站着,她也可以协助空野证明色狼进去后还没有出来,而色狼冲进男厕所时她看到的时间也与空野说的吻合。
3人都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色狼,空野指着厕所门口的色狼的伪装,提醒他们说可以通过从衣物上的皮肤纤维来查出谁是真色狼,3人默不作声。秦可人见状提议把他们带去地铁工作人员那里报警,白一祺便和空野一前一后地将3个男的夹在中间,往地铁站工作人员所在的服务处走去。秦可人和那个女士走在空野跟前,讨论着刚才在地铁上遇到的性骚扰,女士听了也感慨说真是世风日下。
空野思考着这次的色狼案件,看着走在前面那4个人差不多的体型,回想起他们的身体状况和身上携带的物品,突然明白了什么。
空野明白了什么?
【首席记者空野13】
这天空野刚到报社,就发现同事们都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热闹得不得了。
秦可人告诉他,今天早上报社门口被人贴了一张字条,上书:
“元鸟至之日,鸡豚之间,城中正南三十里,乃取周角而去——盗圣白敬亭”
白敬亭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曾经轰动一时的神偷,据说他精通易容和变声,手脚利索,看上的东西绝不失手。后来有一次发布的预告函被新时报的前身“时事日报”的总编乔雄先生读破,失了一次手后就退隐江湖了,没想到他竟然又出来了,而且故意将预告函发到这里来,是有意向新时报挑战吗!
然而,乔雄先生早在十年前就退休了,现在正安稳地过着养老的日子,恐怕是没办法应战了。
白一祺说报社的人已经报警了,结果那边的人说哪里来的什么现代怪盗,说这是开玩笑的,不予受理。
空野细读了一遍那个预告文,说,这次这个预告函还算好懂,要不咱们来搞个大新闻吧。
秦可人、徐良博和白一祺眼睛瞪得老大,说怎么个搞法?
空野说,城中正南三十里应该是指隔壁市不久前开张的秦汉博物馆,等我先去这位盗圣要去偷东西的地方调查一下再说。时间无多了,得赶紧行动了。
那么这封预告函的意思是?
【首席记者空野10】
这天秦可人跟空野还有艾思恩说起一个事情。她所住的单身公寓有个性格乖张的王小姐,昨天,她养的狗被毒死了。
这个单身公寓每层有4户,每一户都有防盗门和木板门,但是由于这公寓有十几年历史了,防盗门全是老式那种有几道能勉强伸进个拳头的镂空设计的款式。这个王小姐,以屋内通风不好为理由,平时不爱关那道木板门,并且习惯将她的狗栓在门口。偏偏这狗,平时看到什么蛇虫鼠蚁阿猫阿狗都懒得汪一声,就爱冲着人吠,似乎是对生人的气味敏感。每当有人接近,狗就会大声吠起来。不要说从203门前经过,从楼上下来的人,下到2楼半的那个地方,狗就会开始吠。这件事搞得楼上楼下怨声载道。白天大家都去上班了还好,可是晚上就烦了。毕竟晚上大家下班的时间有早有晚,时不时就要听一阵狗吠,也是很难受。
虽然有人投诉过,但是王小姐还是我行我素不愿意解决这个问题。她本人认为这是狗忠心护主的表现。一个单身女子住还是有个保镖好。可是昨天,她下午2点出门3点回家,出门的时候狗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狗就死了,它是啃咬了个有毒的骨头。
王小姐很生气,说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谁毒死了她的狗。公寓管理人说在这个时间段内没人进来,而还在公寓的人一共有三个。而不偏不巧地他们三个都在这段时间内外出了,嫌疑度非常大。可是,神奇的是这三个人都住在3楼以上,根据楼层构造,他们下楼一定要经过203,但那个时间段内都没有听到狗吠。
于是王小姐把他们三个叫来当面质问他们。
A先生是下午2:25外出的。他说他下到2楼半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狗没吠,所以来到203门前的时候好奇地朝里面瞄了一眼,发现那狗趴在地上没有动静。由于角度问题没能看到脸,所以还以为狗是睡着了。事实上,最初来投诉王小姐的就是这个人,两人起过争执。他是个垂钓爱好者,他今天下午出门就是和朋友一起去钓鱼的。说是这么说,其实他的钓鱼水平不怎么样。
B小姐是下午2:40外出的。她说她和王小姐是朋友,狗见过她几次,知道是熟人,所以不会吠。她每次经过203都是不在意的,这次也同样没仔细看门里面,也不知道那时候狗死没死。这人和王小姐关系其实没她说的好,王小姐在家里开卖化妆品的淘宝店,B小姐也就过来请教过几次的程度。另外,管理员说她从楼里出来的时候涂着浓烈的香水,有点呛人。
C先生是下午2:55外出的。他出门是因为他本来约了人在附近的星巴克谈事情,但是睡午觉睡过头了,急匆匆地就下楼了,根本没空管狗吠不吠。不过,他声称自己很喜欢小动物,不会做毒狗这种事。事实上他是玩具公司的产品研发员,之前忙于研发一种能投弹的遥控飞机,已经好久没睡过好觉了。这狗吠对他来说也是有着致命的杀伤力的了。
空野想了想,说我大概知道是谁下的手了。
那么毒死狗的人是谁?
【图画死亡讯息题】
【首席记者空野08】
徐良博有个小他4岁的弟弟徐益博,现在在念大四。他最近被卷入了一起杀人事件之中。
徐益博和他的四个同学一起结伴去旅游,在一个海边的酒店开了个五人团体房过夜。但是第一个晚上,其中一个叫做王铮的男同学被人刺杀在房中的浴室内,能进入这个房间的只有包括徐益博在内的这几个同学,他们都有嫌疑。
徐益博发现死者有留下死亡信息,用血在墙上写了东西。徐益博将那个血字拍了下来发给了哥哥,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照片中是一个井字棋,并且是平局。
徐良博百思不得其解,刚好看到空野和艾思恩经过,便叫住他们,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看法。空野看了一眼,便叫徐良博问一下他弟弟那几个同学的名字和资料。
接着徐益博便将资料都发过来了:
井平,几个同学之中长得最帅的一个,但是因为前女友被死者挖墙脚,开始自我放纵。这次旅游很快就勾搭上了同样来此地旅游的其他学校的女学生,声称事发时正在附近的成人用品店买东西。
查小原,棋类样样精通,但是最近参加一个国际象棋大赛被人查出是作弊,被剥夺了奖项。但是有小道消息称举报他的人就是死者。他声称事发时自己一个人在附近散步。
巩留,资深游戏宅,去哪里都会带上PSV等游戏机。死者平时喜欢拿他开玩笑,给他起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外号,什么公公啊,阿牛啊之类的,搞得他也是相当厌恶死者。他声称事发时自己在海边打游戏。
徐益博,第一发现者,和死者平日关系挺好,在不知道死者和其他几人关系恶劣的情况下邀请他一同参加。但是徐益博告知其他三人他邀请了死者时,三人并没有表现出不满。事发时在附近的超市买东西。
空野笑说你弟弟挺老实的嘛,把自己的都发过来了。徐良博说这就说明我弟弟心中无愧嘛。空野说那可未必,这也能是故意骗取他人信任嘛。徐良博马上就紧张了,说那你倒是说说凶手是谁啊?
空野说——
那么凶手是谁?
【首席记者空野03】
今早空野要带艾思恩出采访,但是报社里的车子都被其他记者开走了,最快有车用要等昨晚去U镇采访每年一次的元宵灯笼节的记者白一祺今早回来。根据空野以前的经验,从U镇到报社只要一个半小时车程,但因为有早高峰的关系,空野7点半的时候联系过他提醒他早点出发 ,他说他刚上车了。
今年U镇镇政府史无前例地找人设计了吉祥物“小灯”,设计者是空野大学时代的一个同学。昨晚刚过7点半,她就在微博里狂刷灯笼节的重头戏点火仪式的照片,以及仪式上由工作人员穿着小灯的布偶装跳舞的照片。这么一看果真是热闹非凡。空野嘟囔道其实比起今天去采访隔壁市的秦汉文化博物馆开馆仪式,他更想去看昨天的灯笼节。凭什么年年都叫白一祺这个对文化艺术不感冒的家伙去啊。哎,领导安排如此没办法了。
大约9点半,白一祺的车回到报社了。他很不好意思地说遇到上班早高峰塞车塞了一小时。空野问他好玩不,白一祺便将照相机递给他,让他自己看。空野调出白一祺拍摄的百来张照片,不愧是社里拍摄技术一流的记者,他的照片都是专业级的,拍出来的点火仪式相当壮观。不过空野总有种莫名惋惜的感觉。
刚好艾思恩从社里提着器材出来,白一祺说你这个实习生看着挺能干的,不过我忘了名字了。艾思恩笑说昨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在门口我们打过一次招呼,那时我告诉过你了啊。白一祺连忙道歉说对不起。
第二天,白一祺被领导就灯笼节采访的事叫去狠狠训了一顿。
请试着推理为什么。
【首席记者空野17】
(大家可以搜“首席记者空野”看前面的16期哦~)
情人节这天的午休,空野、艾思恩来编辑部串门,正和秦可人、徐良博聊天的时候,前台小妹拿着几大包快递走进副主编室然后就出来了。过了十来分钟,华芝琳副主编拿着一包已经拆封的十分豪华的巧克力出来,递给秦可人,说是人家送的礼物,但打开才发现是巧克力,她吃不了,让她分给大家吃,然后就回副主编室了。
这位华副主编是个大美女,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副主编之位,可见她也是很有本事的人。听说追求她的男士不计其数,每年情人节都很多人送礼物,恐怕刚才前台小妹拿进去的快递都是追求者送的礼物吧。按照惯例,华姐不喜欢的礼物都会拿出来分给大家。这次也不例外。
恰好今天中午编辑部的人都在办公室里,闻说有零食分,就都涌过来秦可人的位置这里,都很雀跃的样子。艾思恩不解,秦可人告诉他说那是最近在“斗音”上很火的情人节巧克力球,大家都见过没尝过,自然是好奇的了。她看了看包装上写的数量,又点算了一下,这袋巧克力球,给编辑部的人每人一颗,都还有两颗剩,可以分给来串门的空野和艾思恩。
徐良博没等秦可人递给他,就直接伸手进去秦可人手中的袋子里,翻了一阵才取出一颗巧克力球。他剥掉包装纸把巧克力球放进嘴里,边嚼边阴阳怪气地说究竟是谁这么不识趣,送这样的礼物,想追求华姐也不知道人家巧克力过敏吗。编辑主管魏子孝听了有点愕然,说,怎么会。
美编张倩倩张望了一下四周,神秘兮兮地小声说,你们收的风不太准确,要知道华姐的事情,得问小婷,她最清楚了。小婷是指华姐的助理胡美婷。据说小婷是少有的能直接动华姐的电脑的人,所以她应该知道很多华姐的个人喜好。不过之前有过这样一件事,小婷说她无意中瞄到华姐的手机弹出的信息显示说她买的高跟鞋发货了,不久之后华姐就收到了高跟鞋,华姐却跟大家说是追求她的男士送的,所以张倩倩她一直很怀疑华姐是不是真的这么受欢迎。说着她从秦可人手中接过一颗巧克力球,剥开包装纸吃了起来。
坐在座位上的小婷看到大家聚在一块,摘下耳机走过来问这是干嘛。她没听到张倩倩刚才在说她的样子,得知是在分巧克力球,便问自己有没有份儿,秦可人说有,便递了一颗给她。觉得那外包装纸有点难掰,怎么撕也没撕下来。
魏子孝刚刚才从秦可人手中接过一颗巧克力剥开包装纸,见小婷如此狼狈,便将自己那个已经撕开包装纸的递给她。小婷明白他的意思,便略带娇羞地将自己掰不开的那个递过去,然后接下魏子孝剥好的那颗。可是她接过来的时候没拿好,巧克力球掉到了桌子上,往旁边滚去。坐在她旁边的秦可人想帮她拦住,可是她动作慢了点,只碰到了巧克力球一下,反而让那东西从桌子边上滚了下去,掉到了旁边的办公桌的桌底。小婷赶紧蹲下去,把手伸进桌底去捡,但是因为那个桌底塞满了很多旧书旧报纸,小婷捣鼓老半天没摸到掉哪儿了。张倩倩见状索性趴下身子,看清楚巧克力球的位置后,手一伸就轻松捞到了。不过,就算捡回来也已经脏了,秦可人本来想再给她一颗,可是如果再给小婷一颗的话,袋子里的就不够分了。空野和艾思恩表示自己本来就不是编辑部的人,他们可以不要的。小婷说这样不好,她拿去茶水间用水冲一下就可以吃了。
这时张倩倩突然用很是惋惜的语气说,脏了还要吃未免太惨了。魏子孝看了一眼小婷,打了个哈哈,说给他好了。张倩倩满意地笑着说这才像话嘛,说完便把巧克力球递给徐良博,让他递过去给魏子孝。魏子孝再次将自己手中那颗已经剥开包装纸的递给小婷,然后自己从徐良博手中接过脏的那颗,起身去茶水间了。编辑部的人都掩嘴偷笑,小婷好像有点难为情。空野想起最近魏子孝和小婷最近走得很近,看来整个编辑部都在助攻魏子孝追胡美婷呢。不一会儿魏子孝回来了,他将冲过后还满是水的巧克力球就这样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
之后其他的编辑也陆续都拿到巧克力球吃掉了。空野自己倒不觉得这巧克力球的味道有多特别,但大家都因为吃到这个网红食品而很开心的样子。
下午的时候,传来消息说魏子孝中毒身亡了。经过检查,问题出在巧克力球上,里面有毒。得知这个消息时,编辑部都炸开了锅,因为如果运气差一点的话,吃了有毒的巧克力球的就是自己了。尤其是小婷,那颗巧克力球本来是她要吃的,她到现在都还在后怕。华姐没想到自己拿出来的零食会有毒,也很慌的样子。
空野试着推理了一下这个事情。这袋巧克力是直接从网店发货过来的,然后秦可人是当着大家的面拆了外包装,所以下毒一定是在包装拆开之后进行的。那么接触过魏子孝吃掉的那个巧克力球的四个人,秦可人、徐良博、张倩倩和胡美婷就都有嫌疑了。下毒的动作会很大,而当时在场的人也都没什么可疑的动作,究竟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的。犯人煞费心思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下毒,还能做到不让人发现,明显是精心策划的,不太像是无差别杀人。
现在大家都在怀疑四个嫌疑人,其中两个是自己的好朋友,空野坐不住。他决定在警察来查证之前,先简单调查一下。他将所有吃了巧克力球的人剥掉的包装纸都从垃圾桶收集了回来,发现全部的包装纸都很正常,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既然不是用注射器注射毒物,那估计就是将手中的毒物抹在巧克力球表面。可是那几位嫌疑人都直接用手触碰过自己的那颗巧克力球,如果手上有毒物,那也会污染自己吃的那颗导致自己中毒,更何况魏子孝那颗冲过水,理论上毒物会被冲走,这样毒性可能会减弱,不至于被毒死。这样看来毒果然是在巧克力球里面。随后,空野用自己的方法检测了一下,发现那些包装纸上均没有沾染到毒物。
所以究竟犯人是如何下毒的呢。空野回忆起当时在场那群人的对话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如果将这个可能性告知警方,说不定会更快破案。
那么空野会跟警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