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一外企銷售總監被人發現死於會議室。死者是位德國人,來中國多年,精通漢語。死者當天在會議室召開銷售會議,會議之後因為還要整理資料,死者開完會後說要晚走一會,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了,但不排除有人後來返回。經過警方現場勘查,系他殺,並且調查發現當天參會的死者手下的四位區域銷售經理有重大嫌疑。因為死者對於下屬銷售業績要求比較苛刻,這四位最近都沒有拿到季度獎金,他們認為是死者特意找茬剋扣獎金,遂對死者懷恨在心。
四為嫌疑人情況如下:
1.蔡克興:男,負責東北華北區域銷售。
2.林坤德:男,負責江浙滬區域銷售。
3.劉雅芳:女,負責兩廣福建區域銷售。
4.張書傑:男,負責川貴渝區域銷售。
另外死者死時手裡攥著一份客戶清單,那些是死者親自負責的重要客戶,與以上四位無關。
一天中午,一個大樓的老闆被人射殺在街頭,警方初步估計兇器是一把射程較遠的狙擊槍,在一個較遠的大樓樓頂進行射擊。(老闆的大樓……)警長找來了四名嫌疑人,並問他們當時在幹什麼。
那個叫本的嫌疑人扶了扶眼鏡,說:當時我在公司里辦公,哪裡也沒去。
叫傑的嫌疑人神色不安地說到:我當時在餐廳里吃飯,這個是菜單(只吃一碗青菜和一小碗飯啊,難怪這麼瘦)
叫明的嫌疑人說到:我當時在音樂室里練吉他,還去音樂室上面的「白娘子」喝了一杯咖啡。
叫齇的嫌疑人說:我在一樓掃地呢!所有人都可以看見我在打掃(聽別人說好像沒錯啊,而且他好像最近被老闆扣了工資)
叫安的平民說:我就在「白娘子」里打工,還看見明來喝了杯咖啡,但只喝了一半就走了。(「白娘子」的老闆還在旁邊呢,看來他應該不是)
「警長,這是那棟大樓的結構,請您過目!」
「7樓的大樓(頂樓是7樓),辦公室在6樓,「白娘子」在五樓,餐廳在三樓,音樂室在二樓。連個電梯也沒有,好窮啊。」
兇手是誰?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冀珍和歐陽芳見馬祥瑞等人正在處理現場,於是出來吃飯。歐陽芳說:這次案件又讓你解決了!你現在幹嘛呢?當警察了?冀珍笑著說:我怎麼會當警察?我這樣還不把公安局局長氣死?歐陽芳說:那當偵探了?冀珍說:想當偵探不光要靠敏銳的頭腦,還要會武功,不然死的快。我現在是無業游民,反正有老媽養著,我就是一輩子什麼都不幹都沒事。你呢?現在幹什麼?歐陽芳說:我現在在一家公司當推銷員。冀珍說:要不我個給你介紹去那兒上班?歐陽芳搖搖頭說:不了,謝謝。我真沒用,什麼都靠你幫忙。冀珍說:別這麼說,咱倆是好姐妹嘛!歐陽芳說:每次都是你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那次就是。冀珍說:哪次?歐陽芳說:就是上高中的時候,我到學校圖書館去打工的那次啊。(以上廢話只是為了銜接我寫的所有關於名偵探冀珍的故事,如果只看這個故事,可以忽略以上內容。)
冀珍幫歐陽芳在學校圖書館找了份打掃衛生的工作。下午六點半,冀珍叫歐陽芳去吃飯,歐陽芳還沒有忙完,於是冀珍到旁邊超市買東西等歐陽芳。七點,歐陽芳給冀珍打電話說忙完了,然後去吃飯。七點半,歐陽芳接到班主任黃雲的電話,叫歐陽芳馬上到圖書館來一趟。冀珍和歐陽芳急忙來到圖書館。
倆人來到學校,見幾個警察正在忙碌著。原來,保安七點按例巡查學校,七點十分的時候,發現圖書館旁邊的雜物室拉著窗帘,裡面關著燈。保安趕到好奇,因為有個叫明光的老師喜歡上了素描,每天都來這裡畫畫,而且窗帘(窗戶上有鐵絲網,無法從窗戶進入)從來沒被拉上過。保安感到好奇,所以回保安室拿鑰匙查看,結果發現明光被打暈了。保安急忙叫了110和120。馬祥瑞帶著警察趕了過來,經過調查發現:圖書館和雜物室的鑰匙是放在一起的(打掃圖書館的吸塵器等雜物也放在雜物室里),鑰匙只有明光、歐陽芳和保安有,而且是特製鑰匙,無法複製。明光的錢包從圖書館前台發現了,明光的鑰匙就在錢包里。於是,馬祥瑞給黃雲打了電話,把歐陽芳叫過來了解情況。
明光是被一個石膏像襲擊的。當時,雜物室書櫥上有七個石膏像,但是現在都被打碎了。保安六點十分的時候,經過雜物室,向裡面瞥了一眼,沒發現任何情況。沒有看到明光,七個石膏像也是完好無損的。明光被人移動到桌子後面,如果不進屋的話,是不會發現明光的。
因為明光昏迷不醒,無法從他那裡了解情況。明光的妻子一直在加班,沒有時間犯罪。
楚銀鳳五點半的時候就把鑰匙給了歐陽芳,然後回宿舍睡覺,到六點半別人回宿舍楚銀鳳才醒。
歐陽芳說:明光老師錢包六點左右的時候發現圖書館前台,但是沒有打開裡面,所以不知道裡面有什麼,也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落下的錢包。由於這是第一天上班,有點累,所以偷懶沒有用吸塵器拖地,所以也沒去過雜物室。七點的時候就急忙去找冀珍吃飯去了,走的方向和雜物室的方向相反,所以也不知道雜物室的窗帘拉上沒有。
另外,有一個叫何珊珊的女孩也證實在六點三十分,七個石膏像還在,而且還拍了一張照片(照片如下)。何珊珊是個攝影愛好者,經常拍些照片。由於自己的照相機壞了,所以在六點十分的時候向黃雲(何珊珊是冀珍隔壁班上的同學,和冀珍是同一個老師教。)借了一個照相機。這個照片就是用黃雲的照相機拍攝的。何珊珊一直在附近拍照,但是沒看到任何嫌疑人,也沒看到明光。
六點到七點的時候,同學們都在吃飯,所以沒有其他證人。
由於六點半以後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只有歐陽芳,所以馬祥瑞要把歐陽芳帶走調查。冀珍憤怒的說:歐陽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不會做這種事的!一定是有人想陷害他!我一定會查出真兇的!冀珍仔細看了看照片說:這點小問題我這個大偵探已經解決了!我知道誰是兇手了。請問:兇手是誰?
某天,烈陽高照。
某大樓施工地中發生了命案,正在旁邊巡邏的丹尼警官立刻趕到了現場,一名普通工人死在了一樓。以下是警官對案發現場的描述:
「死者身材瘦弱,目測死於窒息,屍體面朝下,頭部埋在水泥堆中,死前似乎經過劇烈掙扎,口鼻吸入大量粉塵,撕裂的嘴唇有泡沫狀血漬。死亡時間根據施工頭的證詞,他三十分鐘前還跟死者說過話,十五分鐘后就發現死者的屍體,所以應是在二十分鐘以內遇害的。」
為了不毀壞犯罪現場,他沒有觸碰死者的屍體,所以進一步的細節無法知道。在乎叫過支援以後,丹尼警官立馬將所有當時在施工地中工作的工人都叫來了,經過排查,最有嫌疑的三個人的證詞如下:
一號嫌疑人:「我在二樓鋪地磚呢,根本沒有時間作案啊,當時有好幾個人都看見了我。」
丹尼警官對他的描述:身材異常魁梧,光著上身,手腳布滿老繭,渾身布滿了水泥。
二號嫌疑人:「我在外面操控推土機,大家都聽見了!我可沒殺人啊!」
丹尼警官對他的描述:身材瘦小,一身駕駛員專用連體防護服非常乾淨,可是卻沒有帶頭盔,他解釋說天氣太熱了他又在推土機里所以覺得不用帶。
三號嫌疑人:「我在二樓修廁所呢,我跟他無冤無仇幹嘛殺他。」
丹尼警官對他的描述:他身材一般,穿著普通的工人背心,兩手非常乾淨,但手臂內側有很多細小的划痕,他解釋說是修水管時被牆壁內的鋼筋划傷的,傷口看起來很新。
正當丹尼警官錄證詞的時候,老白警官來帶著法醫來到了現場。看了看丹尼警官錄下的證詞,又看了一看水泥,老白說道:「不用麻煩了,兇手就是他。」
請問誰是兇手?
於探長每天清晨都會在山間跑步。這是一個雨後的清晨,天空懸著些許陰霾,空氣卻格外的清新。於探長騎著自行車,來到山腳下準備跑步...突然,他發現了路邊有一個警察,腹部插著一把刀,滿身是血,躺在那兒奄奄一息。
於探長慌忙取下脖子上的圍巾,為警察止血。
命在旦夕的警察,用微弱的聲音說:「五...六分鐘...前...我看見...有個人行...行蹤很...可疑,上前質問...沒想到...他竟然殺...了我...一分...然後,騎著我的自行車...跑...了」
警察說完,用手指指兇手逃跑的方向,不一會就死了。
附近的住家,有兩三個剛巧路過,於是於探長就請他們代為料理後事並報警,自己騎上自行車,順著兇手逃跑的方向,尋找線索。
騎著騎著,來到一個雙岔路口,這兩條路,都是緩緩的斜坡,而且在距離交叉點四十公尺外的地方均在施工,所以路面都是沙石和泥土。
於探長先看了一下右側的岔路,在沙石路面上,有明顯的自行車輪胎的痕迹。
「兇手似乎是順著這條路逃走的。」
為了謹慎起見,他也察看了左邊的岔道的路面,在那兒也有車輪的痕迹。
「唔!他究竟是朝著哪個方向逃走的呢?反正眼前的兩條路,他總會選擇一條的,我想有一輛自行車,大概是兇手稍前由相反的道路,騎上坡或者下坡,走過警察所倒卧的那條路。根據兩車前輪和後輪所留下的痕迹,應該立即就看出兇手是從哪條路逃走的。」
於探長以敏銳的觀察力,詳細比較了兩部自行車的車輪痕迹。「右側道路的痕迹,前輪後輪大致相同;而左側的道路為什麼前輪的痕迹會比後輪淺?哦,我知道了。」
於是於探長就追了下去。
你能推斷出於探長是從哪條路追下去的嗎?
安全部門已經警告過首相,要求他取消今年的化裝舞會。但在這個狹小的公國,化裝舞會有兩百多年的歷史,已經成了一種傳統,儘管受到了叛亂者的種種威脅,一年一度的化裝舞會還是如期舉行了。
舞會前首相為了安全做了大量工作。化裝成裝著假腿的海盜的客人交出了他的劍,化裝成土耳其蘇丹的客人交出了他的大彎刀。除了一個化裝成棒球隊員的人一根球棒,沒有任何鈍器被帶進來。大家認為不會有人使用鈍器構成威脅。
但是,出事了。
一個80歲的大公爵被棒擊致死。警察勘查了現場,看到公爵裝扮成一個農民,躺在一塊大石頭上,血還在躺著,滴到了旁邊的一個黑洞洞的縫隙中。
「快!」探長對離他最近的一個人說:「關上大門,通知警衛。」
旁邊的這個人正是打扮成海盜的州長,他大步跑著離開了主會場。
探長的助手說:「我們需要找到兇器。」
化裝成棒球隊員的客人是首相的一個政敵,他說他的球棒在樓上。警察果然在樓上男浴室外的痰盂里找到了球棒。
「把證據帶走,」探長喊道,「拿去化驗,一定要找到刺客。」
「不一定要去化驗。」命案發生后,首相第一次發了話,「我知道是誰了,就是……」
請問誰是兇手?
《朋友!朋友?》
周一
「千面,明天見啊!」藍炎對著前面的男生喊道。
千面向後扭了扭頭:「嗯,明天見!」
周二
早上7:40 爾凌躺在床上熟睡時,媽媽過來催促道:「爾凌,上學要遲到了,還不快起?」爾凌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看了看錶,已經七點四十多了,離上課只剩下不到三十分鐘,而他們八點十分就得到校。爾凌很快穿好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后,急忙背上書包拿上鑰匙衝出了家門,連早飯也顧不上吃。出門時,爾凌順便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了。一段小跑后,爾凌終於到了學校,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沒有遲到,他看了看教學樓里的鐘錶,離上課還有一分鐘。他急忙跑進教室坐在座位上,拿出了書本,做好課前的準備。這時,爾凌看見自己心儀的對象藍炎朝千面那瞥了一眼,但千面不滿地避開了藍炎的目光。
「上課!」數學老師拿著尺子從教室外趕來。
「起立!」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數學老師正打算講課時,瞥了一眼千面,生氣地說道:「千面,你昨天的作業還沒交,放學時不是給你說了把作業在課前給我放桌上嗎?」
千面支吾了一會兒,「嗯......在這兒」說著千面抽出了一個本子,遞了上去。
數學老師看了一看,更加生氣的說道:「你交的是什麼啊?我要的是正式作業本,正式作業本!」
千面急忙在書包里翻了一會兒,跑到老師面前解釋道:「嗯......剛起來,頭有點暈,老師給您!」
數學老師接過本子看了一看:「嗯,寫得不錯,這次就放過你,回座位上上課吧!」
千面聽到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臉上早已一臉無所謂,好像與自己並無關係。
課後,藍炎有些生氣地走到千面跟前:「為何你對我總是忽冷忽熱啊?昨天我們還分手告別,今天你又不理我!」
「有嗎?我不記得了,還有以後不要煩我,我十分討厭你,一點兒也不喜歡你,我甚至還有殺掉你的念頭!」千面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教室。
藍炎看著千面遠去的背影,哭了起來,她用手捂著臉向自己的座位跑去,出乎意料的是,一陣玻璃碎掉的聲音傳來。藍炎將亂神的玻璃杯打碎了,那是亂神媽媽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是亂神對自己媽媽僅存的回憶......
亂神看著地上的碎片,狠狠地瞪了一眼藍炎:「我定讓你償還!」說罷,亂神將玻璃碎片用手攬到了書包里,連假都不請就回家了,曠課了一早上。
到了下午,藍炎給亂神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杯子道歉,但亂神並沒接受:「你想讓我原諒你?」
「嗯。」藍炎答道。
「那麼我告訴你,我只需要你死就行。」亂神瞪了一眼藍炎說道。
「我還是希望你收下這個杯子,你明知道你說的不可能!」藍炎說著將杯子遞了過去。
亂神憤怒地將藍炎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實話告訴你,讓我原諒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而且我說的怎麼不可能實現?只要我願意,定讓你活不過今天!」
藍炎獃獃地看著亂神久久說不出話。
爾凌見狀去安慰藍炎:「沒事的,等他氣頭過去就好了!」
藍炎毫不理睬地回答道:「不用你管,你走開!」
「我這是關心你,你怎麼......」爾凌有些委屈地說道。
「不需要你的關心,還有不要來打擾我,我有喜歡的人了,你我是不可能的!」藍炎有些煩躁地答道。而她這一句話,讓爾凌在全班面前都出了丑,要知道爾凌平時很在乎面子,甚至班裡有幾個女生表白都被其果斷拒絕,但此刻還有何顏面可言?
爾凌盯著藍炎,耳邊傳來了班裡傳來的陣陣笑聲,那是女孩子的聲音,是曾經被他拒絕了的女孩子的聲音......
「我會讓你後悔的!」爾凌哭喪著臉大聲喊道,霎時間全班都靜了下來。
周三
今天千面起得很早,他早早就去了學校,但剛到學校就發現學校教學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啊!」千面疑惑道。
這時一個警探走了過來:「根據監控資料與校方指正,你就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千面吧?」
千面疑惑地看著面前穿著警服的男人:「嗯,我是。」
「你好,我是當地警長,你可以叫我岩叔。」
「岩叔你好,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千面不解道。
「本校學生藍炎被人謀殺在教學樓內,而你是其中的嫌犯之一,案發當時根據監控資料顯示,你和其他幾名學生仍逗留在教學樓內並未回家。」岩叔向其解釋道。
「既然有監控為何還抓不到兇手?」千面提問道。
「你既然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想必你也知道,你們學校的監控在放學后不久就會關掉,我們只可以根據監控內容推算出嫌犯的大致人選,將範圍縮小而已。」岩叔無奈地說道。
「所以現在我是嫌疑人咯?」千面困惑道。
「對啊,請你簡要闡述一下你昨晚來學校都幹了什麼。」岩叔眼睛直直地瞪著千面。
「我,我,記不清了......」千面毛骨悚然地說道。
「記不清了?老實交代!我們可不想對一個未成年人進行測謊」岩叔故意提高了聲調,將自己的威望提了提。
「真記不清了啊,我腦子不好使!再說了我和藍炎可是十分要好的好朋友啊,怎麼會殺害她啊?」千面解釋道。
「你們關係好?我看你這娃娃嘴裡全是謊話。根據你的同學們所述你們昨天剛發生過爭執,你還說你最討厭她了,想殺掉她!這是好朋友之間該說的話嗎?」岩叔怒道。
「我,我...沒...沒說過。」千面支吾起來,不知如何回答。
「行了,你也別回答了,去那個房間呆著,我還要提取他們幾個的口供!」岩叔指了指前面的幾個孩子說道。
......
「你叫爾凌?」岩叔瞪了一眼面前的長相清秀的男孩子問道。
「嗯」爾凌答道。
「我之前已經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們了,現在回答我幾個問題!」岩叔鏗鏘有力地說道。
「岩叔,你說。」爾凌平靜地說道。
「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遲遲不回家?二,你離開教學樓的時間是幾點?三,你是否見到了死者?四,如果你不是兇手或同謀那麼你是否看見了兇手?」岩叔鎮定地問道。
「等等!」爾凌還未開口就被岩叔打斷:「你們學校那個千面太能撒謊,所以我決定對你們實行測謊!」說罷,就有測謊師帶著機器過來了。
測謊師無憂:「請你回答一下岩叔的問題!」
「我在學校里遲遲未回家是為了等藍炎,想跟她道歉,畢竟昨天下午說了一些不好的話,但我並沒有見到她,兇手自然也沒有看見。我記得我離開教學樓的時候是22:20,我那時專門看了下表。」
「好的,大致情況清楚了,你也去那個房間里等候吧!」岩叔臉色沉重的催促道。
之後,岩叔走到了另一個男生跟前:「你就是亂神吧!」
「嗯,怎麼,她的死還要追究到我身上?我沒殺掉她都算不錯的了吧!」亂神狠狠地瞪著岩叔說道。
「是嗎?這樣說來,同學的證詞是可信的,而你的動機則是最大了的吧!」岩叔反駁道。
「那又如何,想讓我配合破案嗎?不可能!」亂神毫不理會,他知道警察現在奈何不了他什麼。
「你還記得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就因為當時的一個人拒絕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放走了兇手,而你母親是案發的目擊證人!兇手並不知道她是否看見了自己的容貌,覺得很有可能是你母親害怕證據不足,最後會將他釋放而不敢當場揭穿。也因此你的母親最後被其殘忍殺害!每一個人的線索對我們來講是極其重要的!如果你還覺得沒必要說那也行,你可以選擇拒絕!」岩叔開始進攻亂神的心理防線。
「要問什麼問吧!」亂神雙目失去了剛才的神采,整個人憔悴了起來。
測謊師無憂問道:「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不回家?二,你是否看見了死者?三,你是否有殺害死者的念頭或者準備付諸行動?四,你離開現場的時候是幾點?五,你如果不是兇手的話,是否看見了真兇卻選擇包庇他?」
「我當時確實起了殺心,我約了她在樓頂見面,打算殺了她后跳樓自殺,但她並沒有過來,我也沒有找到她就放棄了此次計劃,打算下次再復仇!我走時看了一下教學樓里的鐘錶好像是22:13。」
「大概情況我了解了,你先去那個房間里等著吧!」岩叔說道。
岩叔看了看最後剩下的那個孩子,他貌似沒有什麼動機:「你就是北風?」
「嗯。」北風弱弱的答道。
「你認識藍炎嗎?」岩叔好奇道。
「不認識。」北風看著岩叔答道。
「那麼你當時在學校里幹什麼?」無憂直視著北風問道。
「我覺得活著沒意思,想一了百了。」北風好不避諱無憂的目光答道。
「那麼你為何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岩叔好奇道。
「因為已經有人在我面前死了,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她,我感受到了自己對死的畏懼。」北風邊說邊顫抖到,他彷彿在回憶當時的場景般。
「好了,你先去那個房間等著吧,順便把千面叫過來,我們要對他進行測謊,那謊話連篇的小屁孩!」岩叔有些生氣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千面走了過來,一臉迷茫地看著岩叔:「還有問題要問我?」
「沒錯,我們要對你進行測謊!」岩叔答道。
一切準備就緒后,還是老問題。
「我說了我什麼也不記得了,再說了我和藍炎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怎會殺了她了?」千面說道。
千面的答案與之前如出一轍,還是否認昨天對死者說過自己想殺掉藍炎之類的話。
測謊結束后,岩叔讓千面回到房間等著,與無憂展開商討。
「測謊結果怎麼樣啊?」岩叔問道。
「他們三個接受測謊的都可以確定沒有撒謊,而那個叫北風的雖然沒有接受測謊但從他的言行舉止分析他也沒有撒謊,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有動機!」測謊師無憂答道。
「這怎麼可能,總不能大家都說謊了吧!」岩叔在心裡想道,這時一件事情困擾住了他。
岩叔並未告訴他們四個藍炎的死亡時間等,僅僅告訴了他們藍炎死了,而現在測謊結果也出來了,他只需要比對一下就行。其實他到現在對死者及死亡現場的情況毫不了解。
「彙報一下死者的具體情況!」岩叔對警察川木說道。
「死者死於昨天夜裡22:15到22:20這段時間內,被人一刀刺中要害,當場斃命,但兇器沒有遺留在現場,推測兇手帶走了兇器。」
「既然如此符合時間的只有爾凌啊,那麼他為何會通過測謊?去,把他給我叫來!」岩叔說道。
爾凌無奈地走到岩叔面前:「岩叔還有什麼事嗎?」
「你確定你走時是22:20?」岩叔不解道。
「確定啊,從這到家最快十五分鐘的路程,我當晚跑回家還看了看錶那時候是22:37.」爾凌答道。
「你有沒有調過表?」岩叔死死盯著爾凌問道,他又看了看無憂,示意準備好測謊儀器。
「沒有!」爾凌答道。
「行了行了,你走吧!」岩叔無奈地說道。
「無憂啊,結果怎麼樣,他是不是說謊了?」岩叔急切地問道。
「可以確定他沒有說謊!」無憂答道。
這時候岩叔越來越迷茫,他根本無法鎖定兇手。
「喲,這不是老岩嗎!怎麼在這處理案子嗎?」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人走來。
「你是,呀,這不是夢逝嗎?來來來,幫我看看這案子,我頭都大了!」岩叔熱情地招呼著黑衣青年,向其闡述了整個案件過程。
「學校大鐘時間準確嗎?」夢逝問道。
「和網路時間對比過,完全一致,我們死亡時間也是按照網路時間進行範圍估計的。」岩叔答道。
「這麼說來,學校大鐘和你我手錶時間差不多咯,帶我去見見那幾個孩子!」夢逝說道。
岩叔急忙帶夢逝去了讓幾個孩子等候的那間屋子。夢逝與他們對視了一番后:「你們中有手錶的是誰?」
「我和爾凌都有。」千面答道。
「很好,那麼把你和爾凌的手錶交給我。」夢逝說道。
千面遞過去后,夢逝瞅了瞅他們的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他笑了一笑帶著岩叔離開了房間。
「老岩,我想他一定.....」夢逝說道。
殺害藍炎的兇手是誰?(測謊結果真實)
一天,笨警察松叔收到了一封信:
黑松叔,你好。好久不見。
記住:
當綿羊已經匆匆離去,金猴剛剛到來之時。
我喜歡櫻花的國度,去一個萬物之音唯獨沒有人聲的地方,我將是第一個到達那裡的。
我將穿著和MgO固體一樣顏色的衣服,來到鎮壓白娘子的地方,帶給大家美麗的煙花。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這將是我取走的報酬。——Aoi·Kagawa 2016.2.2
ps:我只留戀K、U、R、O四座城市。
問題:時間?衣服顏色?物品?
思考:地點?
預告函
當遊盪的幽靈四處乞討
時間的圖騰點亮雙子的星
我將於帆的巔峰
帶走莫奈的黎明
Feather
至上
當世界失去平衡,
它被所有人追著打的時候,
在霧都的monh中,
打破創世神黑色的詛咒。
請回答時間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