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先生是個著名的算命先生。但他不願意讓人們看到他的真實面目,所以算命時總帶著一個面具。
一天他被發現帶著面具死在家中。「是他殺,屍體被移動過。」有一杯茶在桌子上,但上面只有公孫先生的指紋。「家中有被盜的痕迹。」據調查,事發時間內有三個人來過公孫先生家。
一個是他弟弟,曾向他借過一大筆錢。(是乞丐)
一個是他前妻,因夫妻不和一個月前和他離婚分到了很多財產。
一個是王先生,是個生意人,每月都來他這裡算命。
你認為誰的嫌疑最大?
「啊!!!!!!爸爸我怕!!!!」
「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停電么。來,到爸爸這來,爸爸在沙發上呢」
「爸爸,我怕。」
「沒事,我們就在這等你媽回來,她一會就下班了。」
「好的,爸爸。」
「哦,對了,兒子你現在學的怎麼樣啊。」
「前兩天語文考試考了100分,老師還獎勵我一朵大紅花呢。」
「是嗎,乾的不錯啊,兒子。」
「我好高興!爸爸!」
「別的怎麼樣?」
「數學考了95。」
「這個也不錯啊。」
「還有!體育課!我跑步!跑過了所有的小朋友!」
「看來我兒子還是真厲害啊。」
「嗯,爸爸我是最厲害的。」
「好,為了獎勵你,星期天,我和媽媽帶你去動物園怎麼樣?」
「好啊!我好高興!爸爸!你太好了!」
「中午我們就在外面吃了。」
「能吃肯德基么?」
「可以啊。」
「太好了!」
「不過……」
「怎麼了!?爸爸!?」
「明天你要把作業做完。」
「啊?爸爸我明天還要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呢。」
「作業要按時完成才行啊。」
「哎。」
「對了!爸爸!星期天下午順便帶我買幾件新衣服吧!」
「好啊。」
「嗯。」
「你媽差不多該回來了。」
「我們!一會去接她吧!」
「哎?兒子,你怎麼說話聲音一會大一會小啊。」
「我怕聲音小了你聽不到啊。」
「!!!」
………………
某天下午,塞西爾死在自己家的浴缸里。當警察趕到時,塞西爾家的電力自動灌溉裝置正在給花澆水。塞西爾的三個養子站在門廊下,迫不及待地想向警察講述事情的經過。
拜爾德說:「每周日我們都會聚在一起吃午餐,我把車停下后,發現父親不在,所以我猜他可能又在泡澡,我走進他的書房時,雨剛剛停下來。五分鐘后,太陽又出來了,我聽到父親大叫了一聲,所有的電燈噼里啪啦的響了一陣后,都滅了。我上樓時,發現父親躺在浴缸里,有人把帶電的電吹風扔在浴缸里。」
布魯克說:「我是在下雨時到家的,把車停在拜爾德的車後面,因為我的頭髮和衣服濕了,所以就在樓梯下吹乾了衣服。這時我聽到了一聲慘叫,電燈也滅了。我走進父親的於是,看到拜爾德站在浴缸旁,手裡拿著一個濕漉漉的電吹風。」
克萊德是最後來的,他說:「雨早就停了。車庫已經滿了,我就把車停到了後花園。我走進樓梯,裡面黑漆漆的,正在尋找弟弟時,拜爾德下樓說出事了。」
三人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敘述一致。
克萊德說:「花園的灌溉設置噴出的水把我的敞篷汽車裡面都淋濕了,我就去把車開走了。」
與此同時,拜爾德下樓去把保險絲接好,布魯克用手機報了警。當時塞西爾的保姆正在廚房做飯,她不知道誰的話是真的。只好說:「三個人說的可能都是實話。」
警察說:「不,有一個人撒謊了,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能推斷出誰在說謊嗎?
【沉睡的血像】 第四章
「吱呀」一聲,你拿鑰匙打開了銀門。
你搬起一塊石頭堵住銀門,不讓它像上次一樣自己關上。
「古怪。」你瞥了瞥嘴角,看了看那詭異的突然消失的石塊,門依舊自己關上了。
你不再回頭,看向前方的又一條走廊,很顯然在這裡你是無法改變規則的。
廊道依然狹長,盡頭處有亮光。
你走了過去,發現盡頭處是一個大廳。
大廳並不算很大,大概能容納五十個人,大廳的正面有三個門,一個是金色的門,而另外兩個分別是紅色和藍色的門,三個門上都有著許多幹掉的血跡。每扇門下有一把與門顏色相同的鑰匙。
大廳的中央有一個紅色的柱子,柱子上貼著一道黃色的符紙:
黑暗永遠將光明留給別人,獨自在黑夜中為迷失的人指引希望的路。
三個門上也有著黃色的符紙:
金:只有真正的金鑰匙能打開此門
藍:4
紅色門上的黃色符紙被人撕掉了,只剩下了一角,符紙下面有一行用血寫成的話:
只有沾滿鮮血的雙手才能通過。
你看了看三把生鏽的鑰匙,心中有了決斷。
問:應該選哪個門才能順利逃出?
暑假的時候我和我的同伴在散步。
「這麼說你搬到了新家?感覺如何?」
「嗨,別提了,搬來之後一直挺倒霉的。這幾天我自己一個人在家,昨天心想著找點樂子來做,這不就到老爸的化學實驗室玩去了。上面都是一些我不認識的東西,我把一瓶水裡的藥品拿了出來,在我拿另一個藥品的時候不小心沾到了一點那種液體。沒想到後來我的手越來越癢,我準備用水洗時,突然聞到了一股煙味,才發現竟然著火了。在我馬上用手盛水撲滅后,我的手感到非常的燙,我很著急,用紙擦掉后,才好了一些。」
「然後呢?」
「我準備去洗個澡,要說我家的淋浴器,真是想把它砸了,我今早上起來用的時候竟然噴到我了。」
「怎麼會?」
「因為它是那種上下調控淋浴和水龍頭的嘛,有時候忘記按下來,就會被上面的噴頭淋到。總之我昨天洗了個澡后,享用了一頓美餐,洗了個腳就去睡覺了。」
「你這一天還真是倒霉啊!」
我們邊走著邊回了家。
我同伴的故事有什麼詭異的地方嗎?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隱形的報案者】
獨居的廖小姐剛離婚,分到很多財產,最近剛搬進某大廈的十三樓,搬家時一箱箱的名牌衣服包包珠寶,被路過的一名慣竊給盯上了。
一天,那名慣竊趁警衛不在,溜進了大廈里,到了十三樓,發現有很多戶人家。
慣竊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廖小姐家。
慣竊按了按門鈴,沒有人來開門,慣竊心想:「很好,她不在家。」,正準備拿工具撬開門鎖時,卻聽到裡面傳出廖小姐的聲音:「請等我一下喔~」
緊接著是咚咚跑向門邊的腳步聲,然後門就打開了,廖小姐探頭出來問:「是誰?」
慣竊情急之下攻擊了廖小姐,廖小姐大叫一聲之後就被敲昏了過去,慣竊在門口左右探了探頭,還好沒有被人發現,廖小姐家裡也沒有其他人在,慣竊就開始大肆翻箱倒櫃。
不久,慣竊還在搜刮財物時,廖小姐家門卻突然被打開,衝進來多名警察,慣竊當場被逮。
請問:是誰向警察報案?
我平日每天都會上澡堂去,而在洗完澡前進去桑拿房好好流個汗更是例行公事。
在我剛進桑拿房才一分鐘左右,有個男人也跟著進來,一較高下看看誰待比較久吧,在這男人出去之前我絕不出去,這也是我特有的習慣。
10分鐘過了,對方是個看起來起碼超過一百公斤的胖子。
15分鐘過了,明明汗流得跟瀑布一樣還不放棄,挺能撐的嘛,死胖子!
18分鐘過了,終於那個胖子移動了身體,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像是隨時會不支倒地一般蹣跚的向桑拿房外走去。
贏啦!我情不自禁的在三溫暖房內擺出勝利姿勢!
……
當我恢復意識后,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有個老阿伯正瞅著我,那老阿伯就是澡堂的收費台服務的人。
他開口對我說:「我去檢查的時候發現你就在桑拿房外,靠著門坐倒著,已經喪失意識了!」
看來我是中暑了,好像有點逞強過頭了吧。
阿伯繼續感嘆道:「把你扛到這裡來可真累了我這身老骨頭,下次多注意點啊!」
我向老伯再三道謝才回家,好好喝個啤酒就休息吧。
心東因為小時候親眼目睹,所以對靈異事件的存在深信不疑。一日一路過道士突然找上他,說他今日有血光之災,會殺人的惡鬼會找上他要了他的性命。只要給他一百塊,即可破財免災。
心東不是傻子,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但心東想著最近幾天做的越來越嚴重的噩夢,總是有些心神不寧,感覺好像確實有什麼事情會在今晚發生。心東想到了一個有名的大師,而今天大師正好接受訪問。心東上山,排了很久的隊,再加重金。大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他是伏鬼體質,然後給了他三件物品:一把桃木劍,一張清靈符和一張降鬼符。心東很明顯還想說點什麼,但大師已經接待下一名客人了。
心東在回家的路上,感覺越發不寧。心東家住一棟五層的居民樓,而居民樓較為破舊,路上的路燈也有些年代了,忽閃忽閃的,心東走在這條路上,路燈忽然一滅,而後過了心東覺得極為漫長的時間才再次亮起。心東只覺路邊有個黑影一閃而過,心中一驚,連忙掏出清靈符,給自己使用了。世界彷彿有了些變化,但只是虛驚一場。心東鬆了口氣。
回到家裡,心東手即將握上門把手,內心無法平靜。近日裡,樓上無人住已空了很久的房間,深夜一直響著腳步聲。既然是福不是禍 是禍躲不過,心東把心一橫,拔出腰間桃木劍,左手拿出降鬼符,就往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心東推了推自己樓上房間的門,卻是緊鎖不開。但心東心裡煩躁,一用力之下許是鎖已無力,門便被推開,映入眼帘的是到處是蜘蛛網,一看就久未有人住的房子。心東走進門,門在身後緩緩的關上了。
心東緩慢地將房間走了個遍,卻都沒有發現有鬼的半點蹤跡。心東心中警惕心已經提到最高處,越發煩躁,索性把腿一盤就坐在地上。右手桃木劍左手降鬼符,只待那惡鬼出現。
請推理:
【幽靈旅客】
文森和蘇麗雅在海港的教堂里舉行了倉促的婚禮,而後順路去碼頭,準備啟程到國外度蜜月。儀式只有神父作為見證人,旅行的護照也是蘇麗雅的舊姓,將就著用了。
碼頭上停泊著國際觀光客輪,馬上就要起航了。兩人一上舷梯,兩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兒,微笑著接待了蘇麗雅。丈夫文森似乎乘過幾次這艘船,對船內的情況相當熟。他領著蘇麗雅來到一間寫著「B13號」的客艙,安頓下來。
「蘇麗雅,要是有什麼貴重物品,還是寄存在司務長那比較安全。」
「帶著兩萬美元。」蘇麗雅把錢交給文森,讓他放到司務長那保存。
過了一會仍不見文森回來,汽笛響了,客輪駛出碼頭。蘇麗雅到甲板上尋找丈夫,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她想也許是錯過了,就又返回,結果迷了路,沒能找到B13號客艙。只好向路過的侍者打聽。
「B13號?沒有這間不吉利的客艙。」侍者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
「可是我丈夫的確用文森夫婦的名字預定了B13號客艙,我們剛剛還把行禮放在裡面了。」
侍者說可以幫她查一下登記簿,結果發現蘇麗雅的舊姓出現在預訂單上,並且預定了B16號客艙。侍者從備用鑰匙中找到B16號客艙的鑰匙,帶著蘇麗雅前去查看,打開客艙門后看見了蘇麗雅的行李正安然的放在房內。
蘇麗雅非常的困惑,她讓侍者帶她去找司務長。然而司務長說,並沒有人向他寄存兩萬美元。
文森不見了?正在這時,上船時見到的兩個二等水手路過這裡,蘇麗雅想他們一定記得自己丈夫,便向他們詢問。
「您是快開船的時候上來的,最後的一位乘客,所以我們的印象很深。當時並沒有其他乘客了,只有您一位。」船員回答道,看上去並不像說謊。蘇麗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有問題。
第二天,船員在甲板邊上撿到蘇麗雅的手機,之後一直到客輪靠岸,遊客離船,都沒有再見過蘇麗雅。
你能弄清楚案件的真相嗎?
首先聲明,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以前我上班的地點在一個建了差不多20年的大樓,各種老舊,尤其是電梯,數量少,用的人又多,還沒報廢簡直就是奇迹。
有一天晚上我遲了一個多小時下班,照常按了按鈕等電梯,這時我注意到電梯是在18層,離我所在的24層不遠。
沒幾分鐘,隨著熟悉的開門聲響起,你猜怎麼著?沒錯,高潮。。。不對,電梯來了,但它這一來嚇了我一跳。
因為開門的不是我面前按過按鈕的電梯(暫稱為A),而是身後另一部我壓根沒碰過的電梯(暫稱為B),我之所以沒碰是因為這台電梯兩個星期前壞了,今天早上還掛著修理的牌子,而且現在樓道里就我一個人,之前也沒人按過(我進樓道時兩邊的電梯都能看見,按鈕都是暗的),所以不可能是有人按了但是沒使用電梯。
這傢伙可以說是所有電梯當中情況最不好的一部了——運行中突然從十幾樓下墜到一樓;因為咬合有問題,每次開關門都會發出巨響。。。不過還沒聽說出過傷亡事故。
B電梯里一個人也沒有——也就是說這傢伙是自己上來的。我愣了一會兒,然後默默的看著它把門關上了。。。
A電梯的按鈕不知怎麼的暗了,於是我又按了一下,這時我注意到電梯終於動了,升了一層又停住了。
但與此同時,B的門又打開了。。。這次我又默默的看著它關上。。。
A的按鈕又暗了,但是這次我沒有馬上按,而是等了一會兒,按的結果當然是——B的門又打開了。而A還停在19層,都這個點了什麼人會用這麼長的時間進出電梯?
說實話,老子以前不是沒見過詭異的事情(有機會再贅述),但這麼邪門的還是第一次,想想看,昏暗無人的樓道,你面前追求的始終對你不理不睬,而身後的它卻堅持為你敞開懷抱——我不禁想到了「十動然拒」的典故。
你們說要是坐上了B,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A、進得去出不來(新聞:一男子深夜被困電梯,消防員歷經3小時終救出)
B、一幅馬賽克——重口味恐怖片版(新聞:電梯驚現分屍案 嫌犯身份手法成謎)
在別墅里,一具屍體,是中毒死亡,手指沾到毒,四周凌亂,彷彿被人搶劫過。檢查過屋子裡的東西都沒毒。天花板被鑿開了一個洞,懷疑是賊從上面下來的。嫌疑人:快遞員,推銷員,電工。據離死者的房子20米的鄰居說:死者晚上7:30時,屋子沒有燈光,晚上並沒人到死者家。請推理: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
(這道題99%的大學生都答錯了,哈哈)
小縣城,獵人張強在他每天打獵經過的山路上發現一具無頭女屍,指紋被燒毀。經驗屍后發現已經死亡2天了。女屍周身物中有錢包,錢包中沒錢只有身份證:王淑英。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女屍的鞋子里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張輝鵬害我!
張輝鵬是縣城警局中挂號的人物。很多和他接觸的年輕女性都失蹤了,6天前連警長的女兒盛珂佳都和他接觸后失蹤了。但是一直沒有確鑿的證據。有趣的是王淑英是張輝鵬的情婦,而張輝鵬昨天還報案說王淑英失蹤兩天了。盛珂佳、王淑英身材相仿,和屍體情況都很匹配。由於紙條上的筆跡和盛珂佳相仿,盛勇特地拿來了盛珂佳家中遺落的頭髮來做基因鑒定,結果是一致的。經過突擊審訊,由於有紙條作為鐵證,張輝鵬很快就招認了,說自己將這些失蹤的女孩賣給城裡的某夜總會去做小姐。至於為何盛珂佳會死亡就不清楚了。當聽說還有王淑英的身份證,張輝鵬氣的破口大罵,說上次交易時對方看到王淑英了,估計是起了色心從而給偷偷帶走了。起意販賣盛珂佳是因為盛勇一直盯著他從而報復。盛勇聽后臉上表情豐富。隨即辭職去辦理喪事。
5天後,在城裡警局的配合下,某夜總會被一舉端了,解救了不少年輕女性,只是核對中發現少了三四個小姐,說是三天前不見的。當說到盛珂佳和王淑英,夜總會負責人只對前者有印象,還說六天前似乎見過她。
誰是犯人?
《夏令營大逃殺.III》
身份:大隊長、小隊長、隊員(每人10命)
敵對生物:冤魂(晚上出現,白天不會出現)
大隊長:可以對鬼怪下達命令,每天僅一次(無攻擊道具)
小隊長:擁有桃木劍,傷害力3,使用次數不限(私人道具,別人(包括其他小隊長)不可觸碰)
隊員:擁有紙符,傷害1,使用次數不限(團體道具)
共同任務:逃出空間
冤魂種類:迷茫魂:傷害為1,生命值為5
眼中釘魂:傷害為3,生命值為10
恨骨魂:傷害為5,生命值為20
道具:急救粉:恢復1點生命,滿命依然可使用
~~~~~~正文~~~~~~
「現在是早上了嗎?」student鑽錘著肩膀問。
「還沒有哎……」 ╰軒兒╭打開窗帘,又看了看手錶,「現在是凌晨3點」
「怎麼還沒完啊???」沐郁埋怨道。
「哎……我感覺我現在戰鬥真的沒力氣,剛剛跟那鬼走位真的累死我」shine趴在床上,一臉無助地說。
「所以現在咱們怎麼打敗那些鬼呢?」開-心問。
「我感覺我們可以找找致命武器,我們之前不是拿到了3號鬼的致命武器嘛」 凡靈機一動,說
「這是個好主意啊,實在不行我只能想辦法砍死它了……對了你們血量多少啊?恢復完了嗎?」shine問。
「咱們血量恢復完之後,student鑽是8、╰軒兒╭6、開-心 5、沐郁和我是4、」凡說。
「等一下,深淵惡鬼不是給了我們兩包急救包嗎?」shine拿出急救包分給了沐郁和凡。
「so現在咱們都是5啦~」凡開心地和沐郁恢復了血量
~~~~~~新人の分割線~~~~~~
「咚咚咚!~」
「誰啊???送外賣的嗎??」shine隨口答了一句
「……這種地方你還要外賣??」student鑽打開門,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女生,身上有很多血且已經發黑。走廊也是一片黑暗,沒有任何光源。
「……你這是???」開-心上前看到了這個女生,隨口問了一句。
「……我叫snowflazes」女生回答,「叫我flazes就好」
「flazes……」shine嘀咕著
Snowflazes緊張的心情似乎一直無法平息下來,她后怕地說:「天啊真是嚇死我了……我10分鐘前還躲在房間里,結果鬼直接把我的房門撞開了……撞開的聲音非常大……我趕忙往外面跑……好像還有一個被鬼附身的屍體在追殺我……它的腳步聲很大……跑到你們這兒后想進來……看在鬼的份上我就進來了……」
「你一路上沒有出現異常嗎?」shine問。
「沒有哇,而且沒照明工具」snowflazes說。
凡打開門,看見門口早已有的屍體與5cm厚的地毯,明白了一切。
~~~~~~5號鬼の分割線~~~~~~
等大家剛休息完,房門忽然被打開。
「這……是誰?管理員嗎?」凡問。
「不是,是拿著鑰匙的鬼」snowflazes說。
只見鬼衝進來,對著大家一頓掃射,而凡和沐郁第一個被「光榮」掃蕩ing。
「他是……眼中釘魂或迷茫魂!我還沒有死!」沐郁倒在地上,大喊。
Shine點點頭,她明白,如果恨骨魂來了,凡和沐郁幾乎必死無疑!她拿起桃木劍一個跳劈,不想被5號鬼同時攻擊,來了個兩敗俱傷。她不甘心又上前攻擊,誰知鬼兩次反擊,將shine的血量降為了1。
開-心見小隊長shine都命在旦夕,緊張地拿著透明水杯想要防身,可一不小心水杯撒了,將開-心澆得全身上下都是。而鬼似乎沒看到開-心,一直在攻擊shine等人。
「……怎麼辦?又不可以生命共享!」student鑽扶著危在旦夕的shine,緊張得不得了。
「怎麼辦啊!!!」╰軒兒╭擦了把汗,剛好滴在了眼中釘魂身上。
「你們……誰見到了急救粉?」沐郁裝作鎮定地問。
「沒有!」大家理直氣壯又異口同聲地說。
誰知這個時候,5號鬼開口了,「小隊長~我送你一首bgm~『涼涼月色為你思念成河~』」
而shine聽了,感覺受到了恥辱,便懟了回去:「你能推我下懸崖,我能學會飛行!!!!」隨後一頭栽進了裝滿水的浴缸里。
「你……!!!!」5號鬼憤怒地轉身攻擊了凡3次。
凡倒在地上閉上了眼,一動不動
「凡不會死了吧???」開-心慌了。
凡忽的一下睜開眼,「啊哈,我沒死!我還有0.5條命~」
「這……怎麼可能??」5號鬼慌了。
「我找到5號鬼的致命武器了!跟我來!」shine立刻使出全力攻擊,看著5號鬼在恨意中死去……
~~~~~~白天の分割線~~~~~~
「怎……么樣,有……急救粉嘛?」shine倒在床上虛弱地問。
Student鑽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出門去別的地方看一下。」隨後迅速關上了門跟別人走了出去。
「咱們去哪裡找急救粉啊」snowflazes說話了。
「說!snowflazes你為啥子不幫我們?」 ╰軒兒╭問。
「額……因為我的血量也只有1了」眾人聽罷差點摔倒
「哎,你們看,那邊有個房間302哎,那裡面會不會有急救粉?」沐郁問。
「可能吧,我去看看!」student鑽來到了302,發現門口有個本子,上面畫著這樣的圖案:
「這啥意思???」student鑽半天沒想通,乾脆翻開本子看了看,最後幾頁寫著這樣一句話:
「凡是兩個美好的事物,總有一個會顛倒的.就像√,也是.——深淵惡鬼」
「……就這嗎?啥提示啊啊啊啊???」student鑽一臉鄙視地望著本子,忽然明白了什麼……
~~~~~~~~~~~~~~~
Q1:snowflazes是否在撒謊?
Q2:5號鬼的致命武器是什麼?
Q3:student鑽應該去302嗎?
一刀,一刀,一刀!鮮血是那麼刺眼,他,卻毫不在意!
用手抹了抹眼鏡上的鮮血,起身,拿出了床底的一個旅行箱,然後就那麼平靜的,平靜的把破碎的屍體一塊,一塊的裝了進去,當最後一塊碎肉也裝進去之後,他拉上了箱子的拉鏈,轉身,不見了……
「好了,現在你已經從海水中起身,慢慢的,要回到陸地上,當我說『醒來』,你就會回到現實中,好,醒來!」他慢慢張開雙眼,
醫生微笑的看著他:「怎麼樣張先生,想起來什麼了嗎?」
張先生顯得有些迷茫,好像在苦苦思索著什麼,然後,突然瞪大眼睛,抬頭驚恐的問醫生:「我,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吧?」
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低下頭,
「沒有,張先生,催眠療法是可以讓你想起你失去的記憶的,像你這樣腦部撞到台階上只是短暫的失憶,治療過程是不會說夢話的,呵呵」說完醫生為自己的幽默自顧自的笑了笑。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走了」說完,就急忙跑了出去……他一直跑出了兩條街,回頭看了看,「呼,還好沒人追來,我應該怎麼辦呢?」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用手在臉上用力胡亂的搓著,好像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他就這樣遲疑了很久,然後快步走向遠處的police局……
請問發生了什麼?
在昨天,你得到了奶奶死亡的消息,連忙坐車從上海醫學院三天後趕回了家,介紹一下,你是醫學院里的高材生,學校里大家都嫉妒羨慕崇拜你,你有很多追求者,但都被你的朋友袖子拒絕了。而且除了現在還沒男友外,窮點外,家庭甚是美滿。
推開了門,屋裡的氣氛凝肅,窗戶開著,空氣中帶著泥土的清香。
爺爺坐在床邊,爸爸、妹妹、弟弟都在一邊站著。爺爺坐在床頭,手下似乎還撫摸著一張紙,恍惚間你只看見一個保字。
「小保來了啊!全家子都等著你呢!哎,來,看看你奶奶吧!」爸爸一臉悲痛的說,你呼吸一促,快步走到病床上握住了奶奶那瘦弱的手腕,另一隻手揭開了遮住奶奶臉的白布,可是下一瞬間你的臉上滿是震驚,卻已陷入了昏迷……
弟弟剛出門,在屋子裡的哥哥就聽到了一聲敲門聲。
「他不會又落下了什麼東西吧。」
正要開門的哥哥,突然感到不對勁。
怎麼這敲門聲就一聲?
哥哥往貓眼看了看,外面正有個陌生人也在盯著貓眼看。
突然,那個人就不見了。
Q:哥哥現在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