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十一點三十三分。
我駕駛著轎車行駛在空無一人的大路上,瞥了一眼主控台的時鐘。
時值隆冬,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我皺了皺眉,這車畢竟底盤較低,這雪下的這麼大,怕是不能再開下去了。於是我緩緩停在路邊,回過頭去看了一眼琳兒。琳兒似乎睡著了,頭靠在車窗上,閉著眼睛。
「琳兒,起床啦。」我淺笑著輕聲喚醒她。「唔···」琳兒緩緩睜開眼睛,「到了?」「還有一段路程呢,但是突然下起了這麼大的雪,再開下去怕有危險。」我喝了口水,解釋道。
「雪真的好大呢···外面白茫茫的什麼也看不到。」琳兒嘟起嘴,輕聲抱怨。「哈哈,那是因為有霧氣啦,小傻瓜。」說著,我把琳兒那邊滿是霧氣的車窗抹出一片透徹。「恩,果然。」琳兒看著窗外,眼眸里似乎有些許迷茫。幸好剛下雪時我把前面的玻璃都抹乾凈了,現在雖然也有霧氣但是不大,不然被遮住了視野可就麻煩了呢。我想著,然後望向前方的路面。雪越下越大了呢。突然,彷彿有一道閃電擊中了我,糟糕!我害怕起來。
請問「我」在害怕什麼呢?
【犯罪現場推理題】
接到綁匪的電話,按警方的指示,爸爸要求綁匪拍一張7歲雙胞胎拿著當天報紙的照片給他。綁匪拒絕了,不過寄來了一段錄音:「爸爸媽媽,今天是2012年2月5日,我們現在很安全,叔叔對我們很好,還對我們笑,和姐姐玩撲克,和我下棋。希望爸爸媽媽儘早讓我們回去。」 如果你是警察,應該告訴父母:
第一種「趕緊給綁匪錢,否則綁匪會撕票的。」
第二種「不要給綁匪錢,就算給了錢綁匪也會撕票的,應該想想其他營救方法。」
偵探真是不好當啊!剛跟蹤完一個有錢人家的太太,已經快6:00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家裡走去。走到家門口,發現二樓的窗戶敞開著,窗外的花草有被壓過的痕迹,低下頭來,我的腳下散布著一些花草的碎片,身後的地面上也有一些。
小偷嗎?不過可惜,我的文件和財產可是在你無法觸及的地方的。我得意地走到門前,按了一下門把手,隨後輕輕地鬆開。走到離家不遠的咖啡店裡點了一杯咖啡,順便報了警。
以下哪個推斷最可能是正確的?
每天晚上,我都會拿著爸爸的手機玩來玩去,雖然爸爸的手機只有「俄羅斯方塊」這一種遊戲和一首「三天三夜」的歌,但是我這種人就這樣,可以玩這種遊戲玩一夜,聽一首歌三千遍也不會膩,玩著玩著手機就沒有電了。 我的父親是個大忙人,自從當上公司總經理后,忙得不可開交,事業上的壓力似乎讓他神經質發作。父親回來后發現我在玩手機,而且手機被我玩到電量幾乎用盡,父親大叫:「玩!玩!玩!成天只知道玩!我手機都被你玩沒電了,明天公司裡面有個重要的事,關係到公司的生死,要是明天手機沒電,我聯繫不到公司,我就砍死你!!!」
我頓時嚇一跳,也沒見過父親這麼生氣過,我:「爸..您..別著急,晚上可以把電充滿的."
「你知道手機充電的電線不穩,搞不好中途就斷了?!!!」父親更加憤怒了。
「我..我會小心的~」 我很清楚父親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公司最近有了麻煩,父親的神經病發作了我就會死在他手上的,不行,這次我真得小心,於是小心地將充電器插入手機,為防父親明早會遲到耽誤上班,我還特意調了鬧鐘。好了這下萬無一失了,睡吧。 第二天,手機鈴聲響了,是那首手機裡面唯一的一首鈴聲三天三夜的歌,哈哈,手機看來並沒有斷電,我頓時安心了下來。鈴聲響了五秒停了,看來是父親醒來把鬧鐘關了。
當我起床后,看著眼前的父親, 「為...什麼...我..已經..幫你充了電啊」
「你說呢...」
(恐怖推理請不要拘泥常識)
請問究竟怎麼了?
甲乙丙丁戊五人周末去寶石山登山看日落。走在山角下,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張紙條——「在今天晚上12點之前,到寶山捉迷藏。選出一名『鬼』,其他人則要躲藏,不能讓『鬼』抓到,期間不能離開寶石山。當到午夜零點后,方可離開。遊戲規則不可違反。如此可召喚真鬼來一起玩捉迷藏,遊戲有危險,請注意安全!!」最後醒目的四個紅色的「注意安全」,讓看到這個的眾人無比興奮,打算玩這個遊戲。(作死)甲乙丙丁戊五人抽籤決定了由戊當鬼,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接受了。
遊戲開始,山頂上的戊閉上眼睛背過身去,剩下的人都飛奔向四面八方。甲跑的最快,在學生時期參加過田徑隊,跑了最遠處找了個洞穴躲起來。乙跑出不到一千米就氣喘吁吁,但有半天的時間躲藏,決定繼續跑,一不小心崴到了腳,吃痛之餘只能站起身來繼續慢慢往離山頂反方向移動。丙跑得也不慢,本想把山地車也帶上山,但山上的樹木太多太密了,也只能用步行逃跑藏身,直到大汗淋漓才靠在岩石上休息一會看風景。四人中跑得最慢的,就是丁了,身材臃腫的他每步聽著都像是兩隻腳踩在地上。之前由於考慮到會有鬼出現,每個人的手機都是貼身帶並且開機的,以防萬一之時大家可以聯繫。
一個小時過去,什麼也沒發生,兩個小時過去了,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周圍寂靜無聲。
這時丁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聖打來的,聖周末在寺廟吃齋,不能一起玩耍。
「丁兄你們幾個玩的開心不啊~」
「嗯,在寶石山上玩捉迷藏招魂玩呢。」
「哦,和誰啊?」
「甲乙丙戊啊」
「戊是誰啊?」
「他不是我們的....他是誰啊!!」
「丁哥你別嚇我啊,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可能,他一定是鬼,快打電話告訴甲乙丙讓他們十分鐘后準時到山頂集合!遲到或早到的都是鬼立即掉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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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四人準時在山頂匯合。丁把戊的事告訴了眾人,眾人毛骨悚然。
丁:「從來只有我們四人,第五個人就是鬼,這遊戲是真的。」
甲「直接跑下山?」
乙「我腳崴了只能慢慢走,要是有鬼跑不掉,還是分頭跑吧」
丙「看看有沒有什麼工具可以用來迷惑那鬼」
丁低頭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出了一句話,遊戲很快就結束了。
問:丁說了什麼
有一個殺人犯,為了搶劫一戶人家,把全家殺完,連小孩也沒有放過,當他把鋒利的刀子抵在小孩的咽喉上的時候,小孩出奇地冷靜,他說:你怕我殺你全家嗎?
殺人犯猶豫了一下,一狠心把小孩也結果了,包席捲錢財,一把火毀屍滅跡逃之夭夭。
他躲過了重案組的追捕,整容后在一小鎮娶妻,過著平安的生活。
當他生下一個兒子后,惡夢開始纏繞他,他幾乎乎天天夢見一個小孩在他面前對他說:殺你全家,殺你全家,殺你全家……
殺人犯每一次驚醒都大汗淋漓,他感覺到,危險離他越來越近,他整天惶惶不可終日。
他求一個法師,法師掐指一算說,小孩冤魂不散,近日要索你全家性命。
殺人犯痛哭流涕,懇求法師救他全家一命。
法師想了一下說:「你搬一次家,越遠越好,我給你一道符,趁冤鬼沒有找上門來時你掛在新家門口,冤魂就找不到你家住哪兒了。」
殺人犯不惜重金把救命符買到手,連夜拖兒帶妻坐了幾天火車趕到很遠的一個城市安下新家,把符掛在門口。
果然,殺人犯一連幾天睡了安穩覺,夢裡不再出現那個可怕的小孩。
有一天,殺人犯在外面突然接到電話,電話里醫生說他家小孩被汽車撞倒,生命垂危,讓他馬上趕到某醫院。
殺人犯按醫生說的地點趕過去,發現那裡根本沒有什麼醫院,而是一片陰風慘慘的墓地。
殺人犯一想,中了死小孩的調虎離山之計了,他急急忙忙往回趕。
趕到家裡,他敲開門,一看妻子和小孩都在家裡,趕緊問:「你們沒事兒吧?」
殺人犯看到妻兒一切安好,這下就放心了。
【腐屍】
某日,警署接到報案,在一處高級社區里發生了一樁慘案:社區內一個莊園(別墅)內發現了一具女屍。
強尼警長一邊通知在外執勤的其他警備人員趕往現場,一邊與自己的助手考利火速前往現場。
到達現場后,門外的一名警長和他打招呼,並遞給他一盒薄荷膏。「塗上它,相信我,如果你聞到那股味道你一定會後悔當初不答應我的建議。」強尼警長與考利在人中抹上一點薄荷膏,和那位警長走了進去。
「現場是什麼狀況?」「超級糟糕,是一位送奶員發現的,送奶員透過窗戶聞到惡臭,然後報了警,當時第一批進入現場的警察里有一位因為難以忍受那股巨臭直接被送往醫院了,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了40%了,只能簡單通過頭髮確定她的性別。從周圍的住戶了解到,她已經一周沒有出現過了。」
強尼警長低頭說:「那大概死亡時間是在一周之前?」
「沒錯,我們調取了社區內的監控和出行記錄,沒有外來人員,社區內也沒有人員外出,所以大致可以推斷,兇手就在這小區內。」
「在一周前後時間內和死者有過接觸的人調查了嗎?」強尼警長問道。
「剛剛調查完,目前確定嫌疑人有三個,他們在這一周前後都與死者有過接觸。」
「帶我去看看。」「就在案發現場。」
進入案發現場后,一股刺激性氣味還是湧入強尼警長的鼻孔,強尼警長皺了皺眉。屍體倒在客廳上,身穿粉紅色的長裙,腳上還掛著一雙漂亮的白色高跟鞋。屍體的正上方是洗手池,水龍頭還不斷滴著水,滴入溢滿的洗手池中。
「強尼警長,死者名叫勞拉·施卡芬,28歲,未婚,生前似乎正在享用晚宴。死因是溺死,後腦勺受到劇烈撞擊,應該是擊暈后被按入水中致死。死者生前沒有性行為,別墅內的重要財產沒有丟失。」
強尼警長看了看客廳餐桌上發霉的菜肴,問:「沒採集到樣本嗎?」警員搖搖頭:「現場沒有體液殘留,而且死者的關係圈很簡單,僅限於身邊的一些好友。」「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考利突然問道。
「呃,之前也只進行了初步檢測,而且,根據屍體的腐爛程度,恐怕很難找到傷口了。」
「你們就是三位嫌疑人嗎?」強尼警長看向站在旁邊的三個人。
三人中惟一一個女生開口了:「警長,我沒有殺人,我這幾天一直在家中照看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可以為我作證!」
強尼警長看向另一位警長,那位警長回答道:「她叫瑪麗,今年30歲。她的確有一位年邁的老母親在病床上,但是這位老母親有一定的精神問題,所以沒法為她的證詞提供太大的幫助。」
在旁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警長,我是這名死者的叔叔,您認為我會殺死我的親人嗎?」
「這位先生是迪倫·施卡芬,今年52歲。是一個色胚,他好幾次涉嫌售賣禁售性葯,被警署拘留過很多次,他在死者生前也曾進行過性騷擾。」
強尼警長點點頭,看向最後的那名嫌疑人,最後那名嫌疑人戴著厚厚的白棉口罩,他的說話聲音也讓人感覺壓抑:「我叫奧·凱特,今年30歲。我和死者在半個月前的社區聚會上認識的,我們是好朋友。」
「你為什麼戴著口罩?生病了嗎?」強尼警長追問道。
「sorry,我在幾天前去醫院檢查時發現我得了呼吸道傳染病。」男子低下頭。
警長冷冷地看著男子,說道:「這傢伙的來頭可不小,他可是一名食人魔呢……」
男子也反擊道:「抱歉,當時那是我的精神疾病,現在我已經被治癒了,我還有精神鑒定書哦。」
警長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話。而強尼警長也陷入了沉思,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砰!」門被踹開,「shit!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一個女聲傳了進來。強尼警長無奈地對身邊的警察們解釋:「這是我們警署的安娜警員,她似乎沒帶薄荷膏。」
安娜惡狠狠地衝進來,提手就用手中的香水對整個房間亂噴,強尼警長上前制止她:「別破壞現場。」隨後遞來一盒薄荷膏。
安娜把薄荷膏抹在人中處,哼哼了一句。強尼警長苦笑著回頭,瑪麗有些厭惡地看著安娜,她著實不喜歡這種香水和屍臭混搭的怪味,迪倫則色眯眯地盯著安娜的雙腿,奧·凱特低下頭,搓著自己的手背。
強尼警長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
兇手是?
我的童年好友自殺了
我看了他的報道,左手動脈大出血。
我很難過,但出於禮貌,還是來到他的家看看。
他的后媽難過的讓我進去,為我倒了杯茶,還讓我去他的屋子逛逛。
心裡難受的情感油然而生。
桌子上有一個日記本。
上面寫著他的童年記憶,居然有我。
「我最喜歡打棒球了!尤其是我的左球,爸爸總是接不住!爸爸對我的左打很是傷腦筋!」
好友居然喜歡打棒球,我一點也不知道。
算了吧,回家吧。
abcde五人被困在一個屋子等待救援,屋子裡沒有食物,只有一條狗。
第一天:a死了,死因被割喉而死..血染了一地,大家都很害怕,清理完血跡后,便把屍體放到了a自己的房間。晚上,b殺了狗燒了狗肉給大家吃了便睡了。
第二天:b被發現死於自己房間,被亂刀划傷,旁邊大量血跡..失血過多而死。旁邊發現和d鞋印一樣的血腳印。於是c和e為便把d綁到了客廳沙發。然後各自回房睡了。
第三天:d被亂刀划死在客廳沙發,致命傷是心臟。死時表情異常驚訝。
旁邊是c的腳印,c腦漿爆裂,疑似重物錘擊致死。手裡緊握一把水果刀。表情似乎也很驚訝。
e死在了c旁邊不遠,被割喉而死。
背後的黑手操縱著這場屠殺,誰還活著?
我叫官人,終於升職了!
但是我知道,在我之前升職的前輩都沒有好下場,而原因就是升職宴上那幾個老傢伙搞得鬼,傳聞會使詛咒,前輩們都在參加完宴會過後不久暴斃。
但如果不去,按公司規定就是被認作不團結,會被取消資格,所以以防萬一,我從一個僧人那裡拿到一張符,有斬鬼,消災之用!但僧人囑咐,這符只可使用一次,遇到不幹凈的東西拿出來可保平安無事!
我走到宴會門前,果然看到面前有幾個人阻擋著我,我心想,是想讓我就這樣取消資格嗎?我立刻拿出符,果然,那群人頃刻間消失了。。我竊喜,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可是,我突然想到,為什麼那幾個人看起來這麼面熟呢?
放假了,可以住在山東老家的爺爺奶奶家了。兩位老人一向都很慈祥的,我和他們在一起總是感到很溫馨。
半夜肚子忽然不安分起來,一定是奶奶拿年夜飯吃剩的餃子作晚餐了。唉,也難怪,村子里一直很窮的,老人們都有些過分的節儉。
只是恐怕今晚我要慘了,農村的蚊蟲有多厲害我是領教過的。沒辦法,我蹲在茅廁里,一邊不斷驅趕著騷擾我小PP的蒼蠅蚊子之流,一邊希望儘快解決好生理問題,可我愣了一下,立刻沖了出去。
我為什麼要衝出去?
最近諸事不順,為了換換心情,我決定獨自到某市自助游,甚至不惜血本訂了某市一家挺高檔的酒店。逛完某個景點,發覺已是深夜,本想打車回去,又怕大半夜的一個孤身女子上了陌生的士不安全。終於開來了一輛的士,一個漂亮的女子一邊下車一邊打著電話:「我到了,但是最近來這裡的遊客太多了,我們不然換小巷子口那裡的大排檔吃夜宵。」
我想著大概這輛的士的司機應該比較老實,於是我上了這輛車。「師傅,XX酒店。」
司機愣了一下,問了聲:「姑娘第一次來這裡玩嗎?」
「恩。」我隨口回了一句。安靜下來,那些煩心事又湧上心頭,我就抽了幾口煙,突然意識到好像不能抽,就掐滅煙開始刷微博。不一會兒,手機僅存的電量用完了,響起了自動關機的音樂,我只好把手機收回我的LV包包,看著窗外的風景解悶。
時間過了許久,還沒到目的地,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四周的人流車輛逐漸減少,甚至到了某一地段根本是毫無人煙。我記得來的時候好像沒坐這麼久的車,我一定是上了黑車了。
手機沒電,我也不敢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貿然跳車。終於車經過一條街,街上還有幾個攤子和過路的行人。
「停車,我要在這裡下車。」司機愣了一下,但看到我這準備跳車的姿勢,又怕我大叫招來行人,只好在路旁停車。付了錢,我抱著大不了露宿接頭的決心,繼續站在路邊等車,那的士也停在那裡好一會兒才開走。許久之後,又來了一輛的士,我看司機是個女的,就比較放心地上了車。
車往回開去,突然我感覺手上好像沾上了什麼異物,抬起手一看,一片灰白……
肯是一位知名的心理諮詢醫生,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會下班。
這不今天又接待了好幾位病人,身心疲憊的肯恨不得立即回家趴在床上睡一覺。
昏黃的夕陽光芒灑在工作室內的那一塊古老、破舊的掛鐘上,使得老掛鐘添上了一種淡淡的朦朧感……
肯收拾完東西哼著小曲剛剛想要離開工作室一條簡訊突然發送了過來。
「醫生,請問我可以殺了你嗎」
肯望著面前緊閉的木門笑道:「神經病……」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肯心裡還是有些慌張,總有一些心理扭曲變態的病人襲擊治療他們的心理醫生,肯也聽說過不少這樣的例子……甚至還深有體會
以前他也曾經被一名得了精神分裂症的病人騷擾過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那真是一段可怕的經歷。
肯承認,他非常的謹慎同時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急事,不如今晚就在這兒睡吧。
於是肯鎖上門上的鎖頭脫掉自己的厚厚的羽絨服躺在沙發上但卻側轉難眠……
「乓~」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入睡……
「乓~」
迷迷糊糊之間,肯聽到古舊掛鐘上每半小時敲響一次的悶沉響聲……
「乓~」
有些緊張,感覺口渴,肯起身倒了一杯水。
「乓~」
再次躺在沙發上,肯望著眼前緊閉的實木製門開始沒來由的有些心慌
「乓~「
他調整好狀態雙手放在胸前默念聖經祈禱著。
「乓~」
漸漸的,肯感覺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睡意……
「乓~」
掛鐘還在準時敲響著。
「乓~」
……
「乓~」
……
「乓~」
……
「乓~」
……
「乓~」
……
肯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望向牆壁上的老掛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肯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下去…
「乓!」
……
……
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隨即猛然睜開了眼睛,瞬間冷汗直流……
下列選項最可能成立的是?
【日本恐推題】
我母親總是欺負我老婆,真的很過分,她甚至不願和我老婆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今天突然跑到房間里說要大掃除什麼的,就把我老婆關到壁櫥里了。
我生氣的對她吼:「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鏡!」
「鏡是誰?」
連名字都不知道。。。真是讓我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一陣子我母親死了,死前給了我一張紙條,並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真的,對不起你,鏡,我快走了,她……好好照顧,是我錯了」
抓著母親給我寫的紙條,我哭的很傷心,我向母親承諾會好好照顧鏡,
但是我不明白紙條上寫的是什麼意思:
第一、6月10日
第二、12月4日17點1分
第三、2月7日
好好記住娘的話
請問紙條寫的是什麼意思?
【駱偵探探案事件一.破碎的鏡子】
一日有人在公寓里發現一具男屍,死者身中數刀血流過多而死,發現屍體時一面嚴重破損的大鏡子壓在死者身上幾乎遮擋了屍體。
死者死亡當晚有兩個嫌疑人來過死者家:
死者的朋友說:「我們談得很愉快,走的時候也沒發生什麼。」
一個黑衣人說:「 我全身做了偽裝,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人家來偷了東西,沒殺人。」
幸運的是事發時樓上的老王有順著樓道看到一些東西:一個人從死者房裡出來,回頭看到了什麼,又突然沖了進去,發出一聲巨響和東西破碎的聲音然後又離開。光線昏暗沒看清臉。
團警探說:「難道是兇手看死者死後還不解氣,又把巨大的鏡子砸在死者身上。」
駱警探說「不對,這樣的話鏡子不該如此破碎。」
試分析哪個是兇手可能性更大?
【之後會出現對決地下組織的連續劇情,請大家多多支持】
一天早上,警探接到管家的報案,一位富商被人發現慘死在家中的一樓,警探趕到,發現富商嘴唇發紫,應該是死於某種即死的劇毒,手中緊緊握著一張紙。上面寫著:萬惡的人啊,鑒於你此生的罪惡,我將於月圓之夜賜你歸於地獄! 看到信之後,警探追問管家昨晚有沒有人來過家裡。管家說:「我記得昨晚大少爺回來過,他來找老爺要錢,還大吵了一架呢。」富商的大兒子說:「啊...他說的不錯,我昨晚的確來找過爸爸,但我們吵架之後我就走了呀,他可不是我殺的。哎,不信你問管家,我走的時候他還在門口的啊。」警探再三思索,終於鎖定了犯人。聰明的你能猜出殺害富商的兇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