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一項最新研究表明,肥胖具有社會傳染性。它很容易從一個人身上傳染到另一個人身上。社會紐帶在肥胖問題上的影響甚至超過了基因的作用,研究人員認為,這主要是由於身體肥胖的親人和朋友改變了你對體重可接受的標準,你會認為他們的體重可接受。
以下哪項如果為真,最能質疑研究人員的解釋?
一個精神病醫生在寓所被殺,他的4個病人受到警方傳訊。
警方根據目擊者的證詞得知,在醫生死亡那天,有4個病人單獨來拜訪過醫生的寓所。
在傳訊前,這4個病人共同商定,給警方的供詞全部都是謊言。
埃弗里:
1. 我們4個人中沒有一個人殺害精神病醫生;
2. 我離開精神病醫生寓所的時候,他還活著。
布萊克:
3. 我是第二個去精神病醫生寓所的;
4. 我到達他寓所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克朗:
5. 我是第三個去精神病醫生寓所的;
6. 我離開他寓所的時候,他還活著。
洛克斯:
7. 兇手不是在我去精神病醫生寓所之後去的;
8. 我到達精神病醫生寓所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這4個病人中誰殺害了精神病醫生?
最近諸事不順,為了換換心情,我決定獨自到某市自助游,甚至不惜血本訂了某市一家挺高檔的酒店。逛完某個景點,發覺已是深夜,本想打車回去,又怕大半夜的一個孤身女子上了陌生的士不安全。終於開來了一輛的士,一個漂亮的女子一邊下車一邊打著電話:「我到了,但是最近來這裡的遊客太多了,我們不然換小巷子口那裡的大排檔吃夜宵。」
我想著大概這輛的士的司機應該比較老實,於是我上了這輛車。「師傅,XX酒店。」
司機愣了一下,問了聲:「姑娘第一次來這裡玩嗎?」
「恩。」我隨口回了一句。安靜下來,那些煩心事又湧上心頭,我就抽了幾口煙,突然意識到好像不能抽,就掐滅煙開始刷微博。不一會兒,手機僅存的電量用完了,響起了自動關機的音樂,我只好把手機收回我的LV包包,看著窗外的風景解悶。
時間過了許久,還沒到目的地,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四周的人流車輛逐漸減少,甚至到了某一地段根本是毫無人煙。我記得來的時候好像沒坐這麼久的車,我一定是上了黑車了。
手機沒電,我也不敢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貿然跳車。終於車經過一條街,街上還有幾個攤子和過路的行人。
「停車,我要在這裡下車。」司機愣了一下,但看到我這準備跳車的姿勢,又怕我大叫招來行人,只好在路旁停車。付了錢,我抱著大不了露宿接頭的決心,繼續站在路邊等車,那的士也停在那裡好一會兒才開走。許久之後,又來了一輛的士,我看司機是個女的,就比較放心地上了車。
車往回開去,突然我感覺手上好像沾上了什麼異物,抬起手一看,一片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