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停息
這個城堡的主人生前是一名貴族,死後留下了一筆巨額的寶藏,所有尋寶者都趨之若鶩,包括我,但是我遲遲沒有下定決心進入其中的原因,是因為進入城堡中的人沒有一個出來。
即使如此我也要闖試試,我穿上防毒套裝后闖進城堡所坐落的森林中(森林中有毒瘴)。
終於進入了城堡,我有些忐忑地四處觀察,在走了一會兒之後,遇到一個也穿著著防毒套裝的人,肩上還有一個「4」的臂章,他告訴我:「前面相當危險,你一定要小心。」
善意的提示之後,4號消失了,我繼續往前走,發現前面又出現了一個人,同樣的防毒套裝裝扮,肩上的臂章換成了5號,我剛想和他打招呼,5號卻一個悶棍打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轉過來,頭上還隱隱作痛,該死的,這裡的尋寶人都這麼野蠻嗎?抱怨一會兒之後,我再次行動起來,看他們肩上的臂章,大概是一夥的,但是性格偏差不是一般得大,還是要小心他們一點。
要不要告訴4號,5號可能有問題呢?抱著這個想法,我在城堡里轉悠起來,不一會兒,又看到了一個尋寶者,這次是4號,我剛想和他說話時,他破口大罵起來:「混蛋,給我去死!」說著揮動手中的棍子朝我打過來,我趕緊來回躲閃,結果他好像預知了我的動作,一棍子將我擊倒……
該死!又被人放倒了!我忿忿地踢開身邊的背包,這下我一定要謹慎了,連續被人放倒兩次,實在是恥辱啊!我隨手找了一個趁手的武器,繼續前進。
走了一會兒,我發現了2號,我趕緊藏起來,看他的樣子似乎沒發現我,我悄悄跟著他,看看他會去哪。
沒一會兒,2號遇到了4號,4號果然發狂了,罵了一句之後把2號給殺死了,看來那個尋寶隊內部出現了問題,真是太危險了。這樣想的我,又被背後的人影偷襲了……
這次頭疼得比之前更加劇烈,我忍著冷汗往前走,依照之前的尿性,我一定是被5號偷襲了,我一定要找他報仇,還有那個4號。
我一抬頭,一個人影出現了,是我從未見過的1號,他手上沒有任何武器,我停頓了一會兒,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他一句:「前面相當危險,你一定要小心。」提醒完之後我趕緊離開,不想和他們搭上關係。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我停頓了一會兒,我顫抖著看著雙手,原來如此……我抓起地上的一根棍子,發瘋似的搜尋,一個人影出現了,是2號,我沒空去自嘲了,我發泄似的吼罵2號,一棍將他殺死,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悶棍響聲,我知道,決定生死的一戰要開始了,我轉過身,朝聲音響起的地方走去……
我醒了過來,看著城堡里的一切,不為何,我第一次進入這裡,卻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死循環的突破口是什麼?)
一天小明放學回家,樓下聚集了一堆人,據說是有一個人因為煤氣中毒死在自己家裡了,屍體第一發現人是死者的鄰居,他正在手舞足蹈的向警察說著情況:「我和他約好了去打球,可是敲半天也沒人回應,結果發現門沒鎖,進去我就聞到一股煤氣味,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果然在房裡發現了他。」小明聽了,大喊:「你騙人,煤氣是一氧化碳它無色無味的,你根本聞不到氣味,兇手就是你吧!」請問小明說得對嗎
【一分鐘推理題】
「今天的天氣真糟糕,風這麼大」,說完我關上了門,不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我沒多想就去開了門,是一個青年男子,臉上都是未乾的血液。「大兄弟,我剛才遇上車禍了,你能幫我一個忙,陪我去一公裡外的地方救救我的妻子嗎?」「你是說你是從一公裡外的地方走來的?」,我問到。「是的,今天的風太大了,我就是因此造成的車禍」。
男子的話可信嗎?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三) 血光公寓
以祐司為首的高中靈異小說社團在一年前以社團活動為目的進入了一座廢棄已久的公寓探尋新的恐怖小說題材,但是沒有任何發現,於是空手但不願就此罷休的眾人決定就這次機會嚇唬社團里最膽小的社員取樂,豈料過度驚嚇的社員在慌忙逃竄之際不慎從逃生樓梯上墜樓而亡。
害怕的祐司帶著其他社員立刻逃離了現場,後來這件事被報章媒體大肆報道,那座廢棄公寓里死了人的消息很快傳開了,不過沒人知道死人的原因竟然是一群高中生的惡作劇導致的……警方也將此事定為意外事故而結案。
此後,祐司和其他社員定下規矩:勢必要將此事帶進墳墓里,不予告知給任何外人。然而,就在一年後的高中畢業典禮上,社團全體社員收到了這樣一封郵件:
殺人兇手們,我知道一年前的公寓命案是你們犯下的。明天晚上六點整,來到那個公寓的案發現場,我們來好好談談這件事。如果你們中任何一個人毀約,我就把你們殺人的證據交給警方。
翌日,眾人準時集合在了公寓門口,祐司身為社團之首推開了公寓沉重的大門,此時的祐司還沒有想到,今天的這裡,將會被新的鮮血染紅,會有一雙無形的雙手將他們所有人,一個,接著一個,推向無底的死亡深淵……
眾人來到二樓,祐司先點了個名,在場的分別是宇哥,浦江,團團,星光,屬性和夏花,全員在場。不過奇怪的是,除了社團的成員並沒有其他人在場。
眾人找遍了房間后,在電梯口上發現了用紅筆寫上的「復仇的慘劇已經開始」。「究竟是你們誰幹的惡作劇啊?」宇哥不耐煩地問道,「那封郵件是你們之中某個人寫的吧?不好好解釋清楚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宇哥的憤怒伴隨著的是一陣沉默,浦江甚至還直接無視了宇哥,只顧著看自己帶來的戀愛秘籍《活用弔橋效應!你也能成為戀愛高手》,還時不時向星光搭話,雖然對方並不屑於理他……「都不承認是吧!行!我那你沒辦法,今天就告辭了!」宇哥說罷走向一樓的玄關口……
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一股熱浪沖向二樓!「這,這是什麼啊!?」眾人間瞬間驚慌失措,祐司等人趕到一樓,卻發現一樓的玄關口已經被瓦礫堆堵住,完全無法通過,男生們嘗試搬動,卻未能成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二樓。
驚訝之餘,二樓又傳來團團的尖叫,原來客廳的桌子底下也隱藏著一個炸彈。眾人瞬間慌亂了起來,兇手難道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炸死在這裡嗎?!
「怎麼辦!?難道紙條上的字是真的嗎?!」星光擔心起來,「我們還是趕緊逃出去比較好。不如從二樓窗戶跳下去吧!!這個高度應該不會受傷的!」。
祐司拿來了二樓的消防斧向封死的窗戶劈了好幾下,卻僅僅只是砍出了幾條裂縫。宇哥和浦江也輪流拿斧頭企圖破窗逃生,但是並沒有成功。「」你們男生到底行不行?!都那麼久了連個洞都沒砍出來,你們不行那就讓我來!」固執的星光想要搶過斧頭,卻被浦江制止。
「冷靜點星光!二樓的窗戶都被牢牢封死了!跳窗逃跑的想法不可取!」浦江說道,「我記得這座公寓六樓的位置有一個聯絡橋,可以通過那裡到達其他大樓逃跑!」於是,眾人決定按照浦江的想法來。
由於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卻被鐵鏈鎖上,祐司便讓大家四處尋找開鎖的工具,自己則留在樓梯口前嘗試用斧頭劈開鐵鏈。過了一段時間,鐵鏈終於被劈斷,眾人得以前進。上樓前,祐司決定先進行點名,卻聽到某個房間里傳來屬性的尖叫聲。
眾人立刻趕向尖叫聲傳來的地方,發現屬性坐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後腦被疑似斧頭的東西劈開,一擊斃命,血和腦漿散落一地,十分血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第一名犧牲者出現了。由於屬性的死太過於突然,不知所措的眾人只能硬著頭皮走上三樓。
到了三樓,祐司似乎想到了什麼,點名完確認所有人都在後轉身將二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從內部鎖上(門是普通門,門上的插銷一旦插入就無法從外部將門打開),這樣即使有人想從樓下上來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三樓通向四樓的樓梯口門把上掛著一把掛鎖,眾人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尋找東西開鎖。最後是靠宇哥找到的話兩把扳手把掛鎖破壞了,眾人得以前進。臨走前祐司再次點名,全員都在而浦江和星光卻不見了。
眾人抱著不安的心態找了一遍,結果發現星光滿身是血倒在了三樓和二樓間的樓梯口門前,她同樣是被人從後面砍中,鮮血染紅了整個背部,而她的手邊是和祐司同樣的消防斧,似乎是從三樓電梯口拿到的,上面沒有血跡。至於浦江,則是被發現死在樓梯口旁的儲物櫃裡面,胸口上插著星光隨身攜帶的防身小刀,手臂內側還有咬痕。眾人離開時,眼尖的祐司注意到三樓通向二樓的樓梯道門上的插銷部分有被人略微擦拭過的痕迹。
來到四樓,祐司將樓梯口的門從內鎖上,並告訴大家這次必須全員一起行動。四樓通向五樓的樓梯口卻被密碼鎖鎖上了,團團認為單單鎖門並不安全便決定獨自一人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一向我行我素的宇哥也決定獨自一人行動,夏花由於對團團的行為產生了懷疑而決定和她一起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無可奈何的祐司也只能自己行動。
祐司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密碼鎖的密碼,卻也漸漸開始懷疑起兇手的目的:每上一層樓就殺人,在這樣的封閉環境裡面,自己的嫌疑只會不斷加深,但是兇手為什麼這樣做呢?
祐司打開了密碼鎖,宇哥也正好趕到,唯有團團還沒現身。已經預料到團團遇害的祐司迅速檢查所有的房間,卻看到夏花從走廊另一邊跑過來,「不好了!我透過門下面的投信口看到團團在房間里上吊了!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封像是遺書一樣的東西!」祐司和宇哥趕到現場,只見團團吊在了半空中,屍體旁邊的桌子上確實有一份遺書:已經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受夠了。
祐司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思索著走出了房間時腳邊卻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夏花的頭顱!還沒等祐司反應過來,宇哥拿著消防斧便向他砍來。受到驚嚇的祐司一個趔趄碰巧躲過。「難道你就是兇手?」祐司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問道。
「兇手?你可別搞錯了。我從頭到尾可都是受害者啊!」宇哥憤怒地嘶吼著,「現在團團也被殺了,要是事情再按這情況發展下去我遲早也會被殺!那樣的話不如先下手為強!反正兇手不是夏花就是你!不!說不定你們兩個是共犯!總之,總之受死吧!」
宇哥說著便揮起斧頭再次砍向祐司,祐司抄起手邊的花盆扔向宇哥之後以三步並作兩步的方式立刻沖向五樓。沒有時間鎖上通道的祐司迅速躲進了某間屋子的柜子里。
柜子里一片漆黑,祐司只能憑聲音判定屋外的情況。只聽到宇哥憤怒的嘶吼聲以及傢具被斧頭粉碎的聲音,「你究竟躲到哪裡去了?!出來受死!」。
聽聲音,宇哥似乎還沒翻到祐司藏身的柜子里,然而對方無休止的破壞聲讓祐司無法冷靜思考。突然間,宇哥的聲音安靜了下來,祐司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宇哥恐懼的聲音說道,「什,什麼?你是怎麼?你是人是鬼?!別……別過來!」
接下來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整個屋子徹底陷入安靜了。祐司翻身出了柜子,慢慢走到了走廊,等待他的是宇哥的屍體,額頭被斧頭徹底粉碎,血流成河,當場死亡。
突然的展開讓祐司緩不過來,但是他很快明白,宇哥的死只能代表一件事:有人假死!而且現在還潛伏在某處等著殺他!而那個假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把所有人叫來這裡的真兇!
祐司緩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樓梯口前,這次的門沒鎖,他一邊吃力地爬上樓梯,一邊努力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強烈的違和感直直地衝擊他的大腦,某個人在某個時間的奇怪舉動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似乎已經開始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到達六樓,祐司小心翼翼地來到聯絡橋上,只要過了這裡,就能活著走出這裡。隱約間。祐司看到橋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人影,手上拿著一把斧頭,恐怕那就是兇器吧。看到祐司,那人拖著斧頭慢慢走向祐司。沉寂的夜晚里,那斧頭划動著地面,發出清晰但又瘮人的咯吱聲,在地上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慢著!」祐司先開口說話,「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策劃了一場假死案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我們,為一年前死去的社員報仇!」月光下,對方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祐司盯著眼前這個沾滿血的人,「不過,今晚發生了你也沒想到事情!所以才會出現那麼多匪夷所思的疑點!而這起連環命案的真相,我已經全部知曉!」
試問:這起連續殺人背後的真相究竟是?
祐司恐怖案錄 (之六) 雪夜靈異列車
「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
一封寫著這句話的無名包裹被寄到了祐司的偵探事務所,裡面還附帶著一張列車票,是即將在除夕之夜從神川市出發,第二天抵達臨近的石倉市。據悉,本地著名的六人樂團將搭乘這趟列車,前往臨近城市進行新年公演活動。
祐司皺了皺眉頭,隨後卧在電腦椅上陷入沉思,因為包裹的最裡面藏著一包氰化物,看來是典型的犯罪預告了。
一年前,這支樂隊的主唱以不明的原因弔死,而且地點正是這輛列車的客房中。由於雖然沒有自殺的動機,但是由於警方遲遲無法找到他殺的證據,外加上現場是一個完整的密室,這起案件最後被當作是自殺事件處理。
原本早已平息的案件卻在一年後的今天因為這封信而有了新的展開,無論如何祐司都必須走一趟。
除夕之夜,東方特快列車按照計劃從神川市出發,祐司偽裝成乘客與樂隊的成員一同登上這班死亡列車。整個列車有八節車廂,第一節為車長室,第二節到第四節為乘客客室,第五節是餐室,而最後三節(第六節到第八節)同樣是乘客客室。
祐司向列車長表明了身份並說明了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列車長半信半疑但還是答應配合祐司。根據列車長的描述,車上的乘客只有樂團的成員而已,分別是女高音主唱團團,伴唱夏花,吉他手宇哥,吉他手浦江,鼓手五十哥以及鍵盤手星光。
接著祐司讓列車長代替自己在晚飯時,將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告知給樂隊的成員並囑咐各位待在各自的房間里將門鎖上以防意外發生。而祐司本人則親自和列車長守在存有所有房間備用鑰匙的車長室內。
晚飯後,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祐司坐在掛滿鑰匙的柜子前思考著犯人的目的。不過,一陣優美的小提琴聲卻打斷了祐司的思緒。走出房間,祐司看到一個紫發齊腰的女孩正在把小提琴收進隨身的琴盒裡。
「那麼晚了,你還在這裡做什麼?」祐司盡量放低聲音問道,不過還是讓對方嚇了一跳。在和女孩談話的過程中,祐司知道她就是樂隊的伴唱夏花,之所以拿著小提琴是因為樂隊的新曲有時需要小提琴的音色所以會由她同時擔任伴唱和小提琴手,所以每晚都會練習那麼一會兒。
「原來如此。」祐司的神情緩和下來,「不過現在發生了這種事,還是請您回到客房裡好好休息為妙。」「好。」夏花笑了笑。「我送你回房間。」祐司和列車長打了個招呼,便跟著夏花往後方的車廂走。
「我記得你待在七號車廂里對吧?我記得是在哪裡來著?」祐司拿出車廂的示意圖確認。「不用麻煩您啦,就在餐室後面第二節,穿過餐室馬上就到了。」夏花說著拉開餐室前門,然而門卻紋絲不動。
「奇怪,門打不開?」夏花又試了試,「真的打不開?!」祐司上前用力試了一下,門卻絲毫沒有打開的跡象。「是不是有誰在餐室裡面啊?」夏花爬上副窗看了下餐室,頓時尖叫了出來。突然,列車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緊接著,祐司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接通后,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疑似用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祐司大感不妙,只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冷森恐怖的笑聲。
「復仇已經完成了,請前往本列車餐室,我將為大家帶來我的復仇傑作。」對方話音剛落就掛斷了電話,絲毫沒有給祐司任何追問的機會。
氣急敗壞的祐司爬到門上的副窗窺視餐室的內部,發現有人倒在餐室的正中間,而通過餐室內的鏡子,雖然看不到全部,但是剛好可以看到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了一根白色的木棍。
「你是什麼人?夏花你怎麼和這個人在這裡?」祐司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藍發的男人拿著手機站在身後。「宇哥!別問這些了!有人倒在裡面了!」夏花驚慌失措地喊道。
祐司和宇哥一起合力將門撞開,宇哥第一時間衝到了倒地的人旁邊將人抱起試圖喚醒對方,不過祐司立刻趕了上來制止了他。
「她已經死了……」祐司檢查了一下屍體,「嘴裡有股苦杏仁味,應該是死於氰化物中毒……」名叫宇哥的人忍不住悲痛痛哭了起來,夏花也麻木地呆坐在地上。
祐司環顧四周,赫然發現餐室的牆壁被人用紅筆寫上了一句話:「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這正是祐司收到的犯罪預告的內容。
「這究竟是怎麼了?門怎麼打不開?!」祐司這才意識到餐室的後門有人,上前查看后發現後門的門閂被拉上,導致門從內部被反鎖,隨後將門打開。進來的人顯然也被室內的場景嚇得不輕。
將所有人安排到了另一個房間后,祐司開始著手調查現場。
根據祐司的記憶,在案發時餐室的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一根木棍導致推拉門無法被拉開,而這根木棍當時以接近45度的方式頂住門框,而且木棍上沒有被動任何手腳,也沒有被絲線纏繞過的痕迹,因此排除了使用絲線將木棍頂住門的可能性。奇怪的是門框側面靠近地面的部分有一個新產生的凹坑。
至於後門則是因為門閂被拉上導致門無法從外部被打開,不過在門閂上可以隱約看出有釣魚線捆綁的痕迹。
不過,在調查不在場證明時,所有人中除了宇哥和五十哥外均有不在場證明,夏花一直在前方的車廂走廊練琴,浦江在自己的房間為吉他調音,星光也在房間里練習。
浦江提出兇手是五十哥的可能性,因為他位於後方車廂且沒有不在場證明,密室的手法只要通過釣魚線從外面將門鎖上即可。
儘管五十哥極力辯解,並拿出手機證明自己其實是被人叫到餐室後門所以才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而且後門並沒有窗戶,看不到餐室內部的情況,但依然擺脫不了嫌疑。
雖然對浦江的推理表示贊同,但是一股奇怪的違和感卻一直糾纏著祐司,總感覺好像有什麼細節被忽略了。
「說起來,停電的原因是什麼?」祐司找到列車長詢問,得到的答覆是總站的電路系統似乎被人安裝了特殊的定時裝置,使其會在特定時間斷電。
祐司突然想到什麼,重新爬上前門的窗戶上看著餐室的內部,室內幾乎一片,僅有微弱的應急燈的燈光照射著室內,祐司仔細看了看餐室的鏡子,突然明白了什麼,跳了下來並伏身查看門底,赫然發現門的底部有類似絲線的刮痕。
「看來最後一塊拼圖也湊齊了,」祐司說道,「如果我的推理沒錯,偽裝靈異事件進行密室殺人的兇手就是……」
試問:這起密室殺人的真兇是?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祐司恐怖案錄(之一) 自殺小鎮
我叫祐司,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現在正在一個偏僻而又古老的小鎮附近徘徊著,苦苦尋思著是否應該在此過夜。這個小鎮地勢很糟糕,即使是在公路上路途也非常陡峭,但是我每次出差路上都會經過的這裡,這次是由於車子行駛到小鎮附近時剛好拋錨才落得這般地步,不禁讓人懷疑,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了怎麼還會有公路建設那麼糟糕的地方。不過幸好,手機的信號還在,我很快就聯繫到汽車維修工,他說會在三個小時后趕到幫我查看汽車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只要在這個地方待三個小時就行了。
事實上,這個小鎮據傳聞是一個自殺盛行的小鎮,2007年這個鎮子的居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在此集體自殺,而這件事不脛而走之後便成了很多人嚮往的自殺聖地,每年在此處了結自己性命的男女數不勝數。其實這些都沒什麼,只是這個鎮子已經廢棄很久,所以當局也懶得搭理,僅僅只是立了個禁止自殺的牌子后便再無所作為。現在,這個鎮子里充斥著很大一股的臭味,那是一股屍臭味,血腥味和鐵鏽味混雜一起的,令人狂吐不知的惡臭氣息。包括小鎮旁邊的河流也一樣,垃圾、死魚、綠藻紛雜混亂地漂浮在河面上,不斷散發出陣陣令人窒息的氣味。之所以到現在還沒下定決心進去的原因很簡單:我並不想和死人呆在一起。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際,突然雷聲大作,竟然開始下雨了!雨很快變大了,全身濕透的我好不容易才躲進自己的轎車裡,這是倒霉透頂。
由於車上沒有暖氣,我整個人蜷縮在車上瑟瑟發抖,祈禱著大雨趕緊停下。突然,我看到鎮上不遠處的樹林旁似乎有亮光在閃爍,而且似乎在向我靠近。出於對未知事物的戒備心,我決定呆在車上靜觀其變。光點越來越大,越來越亮,逐漸向我靠近,我隱約看到有個人提著燈在雨中走著,背上似乎背著什麼。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個人的輪廓也逐漸開始變得清楚分明,左手上提著一盞燈,而右手上的似乎是……一把柴刀?!而且柴刀上似乎,淌著什麼液體?
那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似乎是看到了車上的我,隨後急速向我跑來!我被對方突然的舉動徹底嚇傻,迅速打開車門逃跑。但是自幼體弱的我根本跑不了多遠,外加此地土壤十分柔軟,下雨之後更是讓人站不住腳,倒在了地上,對方緊跟其後瞬間追上了我。我咬了咬牙,心想死定了。
然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是一給高大精瘦的大漢,左手提著燈,右手的柴刀僅僅只是被被雨水浸濕而已,是我的錯覺嗎?而他的背上則是一捆濕漉漉的木柴。「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情了?!」對方急切地問道。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只是撞上附近的樵夫而已,頓感無語…
最終,我還是跟著樵夫進入了小鎮入住,對方聲稱自己原本為小鎮的居民,二十年前為了創業不顧家人勸阻而離開了鎮子,不料十年後生意失敗打算回家裡求助卻遇到這種事情。後悔的他從此表示不會再離開這裡,除了生活用品是開車到附近幾十公裡外的臨鎮購置外,其餘時間一直呆在鎮子里不離開半步。今天正好外出砍柴,不料卻下起了雨,趕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我,以為又是來鎮子里打搶的土匪才舉刀追擊的。
我環顧樵夫居住的木屋,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不過灰塵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我直打咳嗽。整間屋子裡就擺著幾件簡易的木製傢具,牆上掛著的是一些野獸的頭顱製成的標本(據本人所說是因為有在附近打獵的習慣,所以就順便製作成標本掛家裡),以及一個點滿柴火的壁爐。突然我注意到壁爐上方的畫框,便走上前去端詳一番。樵夫見狀說到:「照片上的那位是我的父親,一直以來他都是這個小鎮的鎮長。他希望我以後能夠成為新鎮長繼續為居民服務,可惜我無心管理鎮子,一心想著賺錢,父親為此總是對我冷眼相看…說實話我不是很想回家,每次父親都極力阻止我從商。哎…如今到這般地步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
「啊,那您的父親現在…?
「他死了,他也是那起集體自殺事件中的犧牲者。恐怕是因為我一直從商不顧小鎮管理所以絕望了吧…如果當時我選擇呆在鎮子里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吧」
我若有所思,好像有什麼地方有點讓人在意,一股強烈的違和感湧上心頭,壓得我喘不過氣。望了一眼時鐘,時間差不多了,汽車修理工差不多該來了,因為小鎮里並沒有信號覆蓋而且住屋內均沒有電話,所以我徒步走到距離小鎮一段距離的地方使用手機聯繫上了修理工。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汽車故障終於排除了,我和樵夫告別後,便驅車離開了。不過我並沒有立刻離開小鎮,而是繞了點路去了鎮子其他地方希望能找到點線索驗證我的想法,行駛途中我看到了路邊的其中一間房子上掛著「鎮長家」幾個大字。確認無人尾隨後我翻進了房子里,翻箱倒櫃找到了幾份當地報紙內容如下:
2000年年初——《震驚!鎮長兒子不顧鎮長和居民的勸阻離開小鎮,曾和鎮長發生激烈衝突》
2007年3月——標題上的內容大體就是關於小鎮水資源污染的檢討,鎮上的古井疑似遭人投毒而導致不少居民死亡,鎮長本人曾宣布會徹查投毒者身份。(報道旁邊的似乎是鎮長在鎮上發話時的照片,和樵夫房間畫像的是同一人)
2007年4月——小鎮的用水將依賴外地進口水,鎮子兒子將為居民們無償提供純凈水並挨家挨戶安裝飲水器(報道旁還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一群居民爭先恐後地搶著卡車上的純凈水桶,站在車上給居民遞水的是之前遇到的樵夫,而旁邊的則是他房間里畫像上的人)。
2005年12月——小鎮鎮長大量購置農業化肥企圖挽救小鎮農作物收成不佳的事情但未能成功的報道。
2007年初——《小鎮河流夜晚竟發出藍光?究竟是自然現象還是人為造成?》。
看到這裡我決定去河那邊轉轉,一路驅車行駛,一路上都是久久無人打理已經荒廢了的農田,其表面的土壤似乎都被雨水沖刷的一乾二淨,留下那瘮人的沙石,我不禁開始吐槽起小鎮的環境建設。農田旁邊就是河流了,今晚沒有月亮,但是河面上卻淡淡散發著一股淡藍亮光色。我心想著,如果沒有那漂浮在河面的死魚蝦,其漂亮程度恐怕就會和這個小鎮的氣息格格不入。
線索逐漸連接在了一起,一個大膽的猜測逐漸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我不禁打起來寒顫:有可能嗎…這種事情?我的身子整個癱軟了下去,不過在那之前我的右腳先邁出了一步,支撐起我無力的身軀。我決定立刻離開這裡,卻不想踩到了地上的一塊牌子。定睛一看,牌子上還能勉強看出居委會三個字,我決定進去裡面一探究竟。屋子裡的東西整齊的擺放著,大廳邊上的牆面掛著歷代鎮長的頭像,不過最後一位鎮長的頭像卻遭到惡意破壞,碎片遍地都是還落滿了灰塵。奇怪的是,我在鎮長辦公室的抽屜里找到了另外一個相框,是和歷屆鎮長頭像相同尺寸的相框,不過似乎被人用力摔在了地上又用強力膠之類的東西小心翼翼重新修補完整的跡象。
突然間!一股光束從背後照射而來,我猛地回頭一看,只見到亮光之中站著一個人影,是早先遇到的樵夫。「你這裡做什麼?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對方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並一步步向我走來。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光束讓我無法完全睜開眼睛,對方輪廓越來越清晰,只是由於強光刺激我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不過,我清楚地看見了他藏在身後的,那把閃著寒光的柴刀……
試問:以下哪個選項是正確的?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祐司恐怖案錄 (之四) 聖心病院
公元2060年,坐落於神川市的聖心醫院以高水準的醫療服務,極高的病患存活率以及十分親民的診療價格而聞名遐邇。即使是某些現今醫療科技無法治療的疾病,在聖心醫院也能治好。院長五十哥年輕時曾經在德國留學,19歲時便考上了生物學博士的學位,有著非常豐富的臨床經驗,被各界所認可。
不過,這並不完全是聖心醫院如此受人們歡迎的原因。事實上,隨著世界各國之間關係逐漸緊張,戰爭與反動不斷在世界各地爆發,各國人民和軍隊死傷無數,當時的聖心醫院是唯一願意無償大量接納傷員的醫院。而政府也不斷撥款資助,聖心醫院的規模日漸壯大,名聲也越傳越遠。
然而就在一個平常的星期天晚上,祐司的一聲慘叫劃破了聖心病院上方的夜空,驚醒了當時正在熟睡時的人們。祐司同樣是聖心病院的醫生,平時待人親切,在人們眼中是個很負責的醫生。當擔心的人們在第二天清晨向祐司詢問時,沒想到對方卻一臉茫然,就好像對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毫不知情一樣。這件怪事最後也就被當成是人們的錯覺而不了了之。
不過這件事傳進了靈異雜誌社記者四末的耳朵里,她認為這件事一定有蹊蹺,便決定利用記者的職務便利偽裝成護士的身份進入聖心醫院探查事情真相。因為不被懷疑,四末事先偽造了一份恐嚇信,當面將其交給了五十哥,企圖假裝成有第三方知情者從而引出和案件相關的人物。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四末注意到五十哥在收到信件后開始和某些人物開始有頻繁的來往四末暗自竊喜:沒想到潛伏了短短的時間都收穫了如此重要的情報,看來只要繼續下去就能完全揭開事情的真相了!此時的四末還沒有想到,這棟醫院裡,馬上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的災難。
聖心病院一共有五層樓以及一個地下室,地上的部分為病房,辦公室,至於地下室的部分還沒來得及調查清楚。
某一天,四末和往常一樣在挂號處工作。這時來了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面帶口罩和墨鏡的女人上前詢問。雖然對方特意壓低了聲音,但是四末準確地聽了出來,眼前的女人是來自敵對雜誌社的記者夏花。對方認出四末后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輕聲對四末說,「看來你也是為了那件事來到。不過只可惜你晚了一步。本次新聞獎的得主肯定是我了!」夏花說著便離開了走廊。
四末預感到事情不妙,但是因為護士的身份不能直接離開崗位,所以四末假裝不小心將熱水潑在病人身上趁機以找院長的理由去追夏花。四處尋找夏花的四末來到院長室門前卻發現門沒有鎖,似乎是五十哥臨走前太急沒記得鎖。四末決定進去調查一遍,但只翻到了一些看不懂的技術文檔,四末只記住了一些像是「Embryo」,「Zellen」,「Klone」的詞。除此之外還有一封信,似乎前陣子才被打開,整封信很厚,四末只能大致看下每一頁的意思。突然其中一行映入她的眼帘:
多謝!有了那麼多的資金之後,那件東西的運作終於進入了軌道!也許再過不久之後我們就能開始進行批量生產了!只不過,最近似乎有外人察覺到了這件事。不過請放心,我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
四末感覺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對勁,將一切物品歸位后離開了院長室。走廊里,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原本打算跟蹤夏花,便來到三樓護士站向護士長團團詢問夏花的行蹤。
「你是說那個穿黑色風衣的奇怪女人嗎?」團團指了指走廊最裡面的病房,「她說要給裡面的病人探病,不過進去了一個多小時還沒出來。」
四末最壞的預感來了,病房的門從裡面被鎖上,無人回應。四末不顧團團阻止,直接將門撞開,卻發現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夏花的口罩和墨鏡放在抽屜上,而夏花本人躺在旁邊的病床上,左手腕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染紅了整個病床……
四末和團團上前一起確認了夏花的死亡,團團立刻跑去通知五十哥院長,而四末偷偷躲起來向警方報案。不久之後警方來到了醫院,四末將警察帶進了案發病房,床單上的血跡還在,但是屍體早已不翼而飛。
就在眾人一頭霧水之際,卻發生了一件令人驚奇的事情:夏花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出來,她的身上沒有一點傷痕。當被問及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夏花卻一臉茫然,對於之前的事情完全一無所知……
試問:結合文中線索,請問以下哪個選項是錯誤的?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七) 巫毒人偶
和朋友慶祝完生日宴后,慈雨一邊划著手機,一邊拽著疲倦的身體往家的方向走去。一天的奔波勞累雖然十分辛苦,但是同事們的體貼和關愛確實讓慈雨感到非常溫暖。來到了家門口,慈雨任性地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剛想進屋卻發現玄關擺著一個包裹。
奇怪,最近又在網上買了什麼嗎?怎麼又有包裹進來?慈雨捧著包裹進了客廳,習慣性地撥下了電燈的開關,燈沒有亮,莫非是停電了?慈雨嘆了一口氣,心想著待會得打電話麻煩一下物業了,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模式開始查看包裹。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只有這些。然而,寄件人的地址?收件人的地址?都在哪裡呢?慈雨有些詫異,但為了進一步確認便打開了包裹。
包裹里靜靜地躺著一隻有著三隻眼睛的人偶,下面墊著一張紙條。這讓慈雨有點不舒服。兩年前曾經有則關於一家公司的員工為了除掉競爭對手而利用恐怖傳說殺人的報道,兇手的作案工具正是一個三隻眼睛的人偶,難道說……
「你在那裡愣著幹嘛呢?」慈雨回頭一看,原來是室友梓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頭上綁著紅色的髮帶,顯然是還沒睡。「現在時間還早,我們玩點什麼呢?」
「你怎麼還穿著之前的那套水手服?不是給你買了新衣服嗎?」慈雨拿起遙控器,然而不管切到哪個頻道都在播放新聞,「哪裡有?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在這裡嗎?」慈雨說著拉開了茶几底下的抽屜,「上次可是當著你的面放進去的呢,快給我換上。」不過梓桐沒有回話,慈雨看了一眼電視,正在播報最近發生的小區兇殺案。
「哎?這事情都已經鬧得那麼大了啊」梓桐驚叫著,「警方到現在還沒一點線索?」
「畢竟是針對女性下手的連環兇案嘛,而且兇手隱藏的那麼好……」慈雨說著開始幫梓桐換衣服,「你可要小心哦,別哪天被殺了。」「呵呵,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慈雨剛想拿遙控器關掉電視,卻被手機屏幕上的消息推送吸引住了。
「哇!我喜歡的推理作者出了新的劇本殺劇本了唉。我們兩個人玩正好夠。」兩個人開始玩起了劇本殺,時間飛速地流逝著。
「哈哈這次又是我贏了。話說慈雨為什麼你每次都抽到反派角色?你也該好好跟我學學,明明是大豬蹄子居然連甩鍋都不會。」梓桐擺出勝利的笑容說到。
「說誰大豬蹄子呢?」慈雨狠惡地瞪了梓桐一下,隨後看下手機。「玩得差不多了,都已經這個點了。快去準備一下,今晚一定要成功」。梓桐:「好!」
叮鈴鈴鈴——客廳的座機響了。
……
次日,警方在家中找到了慈雨的屍體,奇怪的是屍體上沒有任何外傷,而在客廳的角落,掉落著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
警方的調查結果如下:
1,死者名為湯川慈雨,23歲,應屆畢業大學生。目前為獨居狀態,在家附近的一家企業上班。
2,死者所在的小區近期發生多起獨居女性被害的案件,案發時間都在午夜。死因均為被利器抹開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兇器均留在了現場。蹊蹺的是,這幾起殺人案的現場均留下了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神情猙獰,像是被下了某種巫術。
3,連環殺人的犯人是一個自稱為神川祐司的男人,然而在警局的人口資料庫內並沒有關於此人的檔案。
4,死者的客廳沙發上還擺著另外一個人偶,據知情者表示是死者多年前購置的《四目神》手辦,佐原真依的人偶。奇怪的是,娃娃原本穿著的水手服被脫下放在一邊,換上了別的衣服。而娃娃的手邊有一部手機,上面顯示的是某個劇本殺的劇本。
5,若是在黑暗中看著真依的娃娃,會發現娃娃的眼睛被塗上某種紅色熒光塗料,非常恐怖。
6,案發當晚,小區並沒有停電,但是死者客廳的燈泡被發現有人為破壞的痕迹。
7,客廳的座機同樣被人做過手腳,在進行一定的按鍵操作後會發出一陣電話鈴聲,如果拿起聽筒可以聽到一段錄音,「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哦……嘻嘻」
8,死者的卧室抽屜內發現一本日記,經過比對發現字跡與死者不符,內容如下:她實在是太礙事了,真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她意識到我的存在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看來我得先下手為強才行。
9,死者卧室的書架上擺著一本東野圭吾著作的《分身》,其中一頁夾著一張紙條,內容如下:通常來說,一個人只會有一種人格,但是有時不排除一個人體內擁有多個人格的情況,這是非常危險的。雖然不同的人格並不互通記憶,但是當一個人格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時,便可能產生消滅其他人格的動機。若某人格在其掌控肉體時間段內經受強烈的心理刺激,則該人格有極大概率直接消失,併產生人格交互現象。
10,人格分為顯性與隱性人格。顯性人格佔有身體大部分時間的主導權,且佔有時間呈周期性。隱性人格大多時候會主動放棄身體的控制權,但會在顯性人格休眠時顯形。在人格交互現象中,顯性人格和隱性人格將同時處於同一個精神世界。這時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的人格可以通過武力殺死其他人格。
11,屍體旁放著一張字條,似乎是遺書:對不起,沒能早點發現這一點。我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遺書的字跡非常潦草,似乎是一個陌生人的寫的。
試問:請跟據以上線索回答以下幾個問題:
●殺死慈雨的兇手是誰(哪個人格)?
●慈雨的身體中一共存在幾個人格?
【PS:本題涉及靈異,懂日語的朋友如果仔細觀察可以得到額外一條線索,不過找不出來並不影響解答】
A君和B君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有一天,A君帶著一個下屬到B君家頂層的陽台談生意。
沒過多久,砰地一聲,A君的下屬摔下了天台,當場死亡。
B君說是A君的下屬跨過護欄牆自己跳下去的,但A君卻說是B君把他推下去的。
沒過多久,探長來了。經過偵查,他發現A君下屬西裝褲的大腿內側有些白色粉末,而B君手上也有這些白色粉末。
到底A君的下屬是自己跳下去還是被B君推下去的呢?為什麼?
美國東海岸有個被稱為阿爾拜馬灣的小海灣,海灣尾端有個稱為凱狄霍克的城市.這裡是飛行史上萊特兄弟第一架動力飛機飛行成功的場所,時間為一九零三年。約三十年後, 這個阿爾拜馬灣上空有兩架小型飛機A和B各搭載四位乘客作遊覽飛行.突然,兩架飛機均發生故障,迫降於海上.兩架飛機都只剩三分之一的燃料, 而且著水時的狀態均相同# 其中一架飛機的駕駛員及乘客均及時穿上了救生衣, 脫困得救; 另一架飛機上的人員則來不及穿上救生衣,終致不幸.各位讀者! 你認為哪一架飛機全體人員得救了?
仔細看圖推理,兩機的救生衣均收置於座位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