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桐原創推理(七)——夢中的骷髏
無法逃脫的是黑暗。————引子
(一)
國外某漢語學院,正在上課中,教室里傳來朗朗讀書聲,一名教授緩步走進教室「同學們好,大家先安靜一下,下面,我選兩名學生,念一下自己昨天收藏的作文句子。就1號和2號吧,其他人明天準備好」
1號學生名叫高野雪穗,是個喜歡文學的女生,但是沒人知道她是怎麼來到這個城市的,也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裡,問她她也不說,但是她學習成績非常好,所以大家就當她是沉默寡言的那種人,她大方的站起來,拿起筆記本念起了句子。
「洋麵上的風,從落地窗的縫隙,躡手躡腳的溜了進來,輕輕的,吹起二人的頭髮。溫暖的黃色陽光,亘古不變,照耀著淺藍和深藍的海域。時間過的那麼快,再多的愛恨,在這顆渺小的行星里,不過是更渺小的一粒塵埃。」
「嗯,不錯,請坐,2號起立,念你收藏的句子」
2號學生名叫神川祐司,是個喜歡恐推和智力衝浪的男生,所有人僅知道他和雪穗一起來到這個學校,並且當時是他暈倒在學校門口的一灘血里,好像傷的很重的樣子,雪穗發現了他。現在他也和雪穗一樣,拿起筆記本念起了句子。
「真相不會讓每一個人都愉快的接受,這也是不要好奇結局的原因,我沒有責任,更沒有意願再去了解他們的故事,但願逝者安息,生者還要背著一切過往負重前行,至於最後那扇通往無盡黑夜的窗戶,可能是記錯了吧。」
「這兩位同學的風格各有千秋,但都很不錯,好了,接下來我們開始上課。」
一堂課很快就過去了。
(二)
明天凌晨,雪穗突然驚醒,夢中的景象詭異又難以解釋,她連忙叫醒室友雨繁:「這麼早起來有什麼事情嗎。」雨繁揉著惺忪的睡眼,有點抱怨的問她。「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我感覺這個夢有更深的含義,你能幫我想想這個夢的意思嗎?」「嗯?說說看。」「夢境就是我在床上睡覺的時候,一睜眼發現有個骷髏躺在我旁邊,摟著我,它的樣子倒也不是很嚇人,只是奇怪的是他的頭上有一個六芒星形狀的刀傷,然後它就說我特別吵,特別煩,過一會就像地震一樣,我還在原地,那個骷髏鬆開手,像掉到深淵裡一樣在我眼中越來越小。再往後我就醒了。」雨繁略微想了一下,試探著說「是不是你失去了什麼東西,但是你不知道或者忘記了,潛意識裡有一點印象?」「不好說,不過夢裡經常提到一個地方。」「哪裡?」「印度洋上的一個島,那裡是我度過童年的地方。」「那麼過幾天放假的時候你找幾個可以信賴的人和你一起去看看如何?」「這樣也行。」
(三)
假期到了,梓桐、雪穗、祐司、雨繁四人如約來到飛機場,去往雪穗夢中的那座島嶼,在飛機上,雪穗很小聲的問雨繁「你叫祐司來幹嘛,他又不知道這件事。」「他最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就算我們不說,他遲早也會打聽到,帶著他吧,多個幫手。」「哦,我知道了。」「目的地是馬爾地夫南部的一個島嶼,記得塗防晒霜。」雨繁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靜「你們聊的倒是輕鬆,行李都讓我拿著。這叫什麼事啊!」在某個角落,祐司發出無聲的怒吼。
幾個小時以後,目的地到了,剛下飛機一群人就感受到了熾熱的陽光,由於正值中午,陽光毒辣,他們先找了一個旅店住下,這家店很奇怪,只有他們四位客人和一個老闆,在閑聊的過程中,他們聽梓桐說了一個很奇怪的傳說:「在這個地方,有一種傳說。極少數動物在被人虐殺致死後,出於機緣巧合併不會就這麼死亡,而只是失去實體,相傳這些已死的動物雖然沒有實體,但卻可以操縱實體物品。它們從出現那刻起,就只有一個宿命,就是成為人類。成為人類的過程是一種複雜的儀式。首先,它們要找到當年參與虐殺自己的人,並用銳器在此人背上或者頭上畫出六芒星的血痕並將其殺死。接著,要用此人流出來的血寫成血字『Becoming a human』,12小時后就可以變成此人生前的模樣重生為人,當然,他們的身體上不會保留六芒星形狀的刀痕,也會保留此人的記憶,但凡看到它們行為的人,都會被修改記憶,好讓世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嗯?我怎麼不記得我聽說過這個傳說。」雨繁對馬爾地夫十分了解,卻感覺這個傳說很陌生「這個傳說不會是讓人保護動物吧」祐司半開玩笑的說。「我們還是先規劃一下明天去哪裡吧。」一直在思考夢境含義的雪穗也發話了。「各位,我想回去。」梓桐卻一反常態,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在大家合力勸說下,她才勉強留在這裡,但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她去房間的時候,有一滴眼淚,從她的臉上流過。
天色漸晚,四人紛紛入睡,他們沒有看到,半夜,印度洋的洋麵漆黑如墨,暗流涌動,一陣大風吹過,腥鹹的海水吞噬著殘餘的光明。
(四)
明早起來,雪穗發現祐司和梓桐不見了,她連忙叫醒雨繁去找人,只是,還是晚了一步,在樓頂上,她們見到了恐怖一幕。面前是一位奄奄一息的男子,後背處鮮血淋漓。撩起他背部的衣服,赫然看見劃在皮肉上的六道刀傷,儼然組成一個六芒星的形狀。
男子緩緩轉過臉來————是祐司。祐司奄奄一息,努力的伸出手來想要指著什麼,可是卻再也做不到了,他的手無力的垂下,生命的氣息消失殆盡。
死一樣的寂靜,面對如此慘狀,二人一時僵在原地「不...不對!祐司找到了,那梓桐呢?」想到祐司臨死前的動作,她們顫抖著下樓,在樓下一口深井裡,她們看到了梓桐,她的狀態不比祐司好多少,額頭上刻著一個六芒星,血流不止,僅有兩條繩子支撐著她不至於掉進深井裡,她想伸手告訴雪穗什麼,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東西,瞬間砸斷了兩根繩子,梓桐掉進了深井裡,在這之前,兩人僅聽到她最後用力喊出了幾個字「傳說、我隱瞞了.....」,更令人恐懼的是,掉下來的,是祐司的屍體.....
(五)
頃刻之間,兩人是生命隨風而逝,活著的二人將祐司和梓桐的東西收拾好,沉默無言的,她們繼續踏上了路,一路無言,走過一條山路時,突然蹦出來一群瘋狂的猴子,手裡都拿著各種東西,有玻璃碎片,有鐵片,甚至是完整的匕首,不由分說的就向二人發起攻擊,最開始二人還能勉強應付,後來猴子越來越多,加上體力消耗過大,二人很快就開始有些撐不住了,雨繁突然想起來什麼,向雪穗做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對她說:「傳說是真的,不過可能我回不去了。」,她猛的一拔,把雪穗從猴子堆里抽出來,「你趕快下山,順著我們來時的山路下去,就安全了,不過,好可惜啊,我就差一步就能,參透深淵。」雪穗滿臉淚水,顫抖而又堅定的沿著下山的路走,就這幾秒的時間,她聽到身後有空氣劃破的聲音,然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六)
此次事件過後,當地開展大規模滅猴行動,幾年以後,雪穗重返該地,看到那曾經充滿鮮血的土地,她不禁淚流滿面,然後,有兩個人從她面前走過,雪穗感覺這幾個人很面熟,卻想不起來他們是誰,這時,幾年前的夢境又浮現在她腦海中,她頃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試推理:「四人中有幾個是轉世的動物?」
三玉鬼傳說
19:00,刺客大師程湯去商人大頭兒子的家裡,參加大頭兒子的聚會,聚會上,程湯喝了很多酒,喝醉了,暈倒了。
程湯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間小黑屋裡,周圍沒有一個人。在他的左手邊是一個箱子,箱子裡面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這麼幾句話:三玉鬼的復活意味著人的死亡,每當月圓之夜,會有三位幸運的嘉賓會碰見三玉鬼,這三位只要看見三玉鬼都會死,三玉鬼會選取最先看到它的三個人作為幸運嘉賓。三玉鬼在殺人前會留下三種玉。
第一種是鳥使玉,得到這塊玉的人就會在12:00被三玉鬼用刀殺死。
第二種是苟始玉,得到這塊玉的人會在11:00自殺身亡。
第三種是扭筆玉,和筆有關,得到這塊玉的人會在凌晨3:00被一個拿著筆的人戳死。這三種玉對應被殺的三個人,每殺完一個人,三玉鬼就會回收對應的玉,防止多殺或者混淆殺人。殺完人後,三玉鬼就會立刻消失。
紙條上的話讓程湯嚇了一大跳,但隨後冷靜了起來,認為三玉鬼只是一個傳說。
11:00,棉花糖自殺了,程湯自己去看了看,果然沒有發現苟始玉,程湯這才相信了三玉鬼。
12:00,小明死於刀殺,身上有打鬥的痕迹,程湯又去看了看,可是這次,他發現了鳥使玉,程湯看了吃驚地說:「奇怪,這個是什麼,是玉,根據刀殺應該是鳥使玉,可是它應該把鳥使玉拿走啊,難道是因為和死者打鬥時掉了嗎?」
程湯告訴大家現在不要拿筆,不要寫任何字,等到月亮下山就可以了。大頭兒子非常著急,說:「沒用的,三玉鬼自己有帶筆,等到凌晨3:00,我們都會死」程湯說:「放心吧,你們不會有事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可是,到了凌晨3:00,大頭兒子死在了小黑屋裡,而程湯,順利地逃了出去,因為發現了大頭兒子屍體旁邊的扭筆玉,三玉鬼沒有拿走扭筆玉,所以程湯說三玉鬼只是一個笑話。
怎麼回事呢?
[長篇推理小說][生死狼人殺]
第二章 前奏
我叫影,代號M。一名職業殺手,只管殺人,鎖定目標,從未失手。
直到那天,捲入的生死狼人殺改變了我的命運。
影:19歲,性別男,假冒14歲在一所中學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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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我苦笑著搖搖頭,「身份已經抽了,不喜歡也要玩下去。」
我退出網站,再次打開了wx。我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進了一個群,群名是「生死狼人殺」。裡面有21個人。
這時,1個備註是法官的人發出一條信息:
@所有人
歡迎來到生死狼人殺,請仔細閱讀規則,如若違反,則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那就是,死!!!
1.參與成員不得以任何形式非法殺死遊戲內的玩家(沒有殺人技能,且被害者沒有「仇」標記屬於非法)
2.所有參加成員必須每天晚上19:00-22:00之間在群里投票,如不投票則默認棄票。
3.本遊戲沒有時間限制,但若連續120小時(5天)內無人死亡,則好人狼人全部死亡,若盜賊此時沒有換身份,則直接勝利。
4.本場遊戲所有玩家都不能出A市(我所在的城市)。
5.請不要嘗試退出或拉任何人進群。
6.本群只能發送語音或文字,法官除外。
7.局外的人仍然會幹擾你遊戲(如:殺人被警察逮捕)。
(因為本人太懶,除非是重要的角色,其他角色都用編號代替,所有編號均為1個字母+2個數字)
(但是重要的角色也是有可能死亡的!)
剛看完規則,群里立刻發來了信息。
我看了看,是個備註6號,頭像為默認的人發的,
「什麼鬼?老子可是不會玩你這破遊戲的!」
過了一會,又發來一條信息:「怎麼無法退群?」還是6號
我這個時候留意了一下我的號碼,是9號。
「沒用的。」法官發出信息,「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玩吧!對了,忘記說了,每個人都有一個號碼,如剛剛說話的6號,但是你們並不知道其他人對應幾號,只知道自己。投票界面會是你們每個人的照片,點擊照片就可以投票,當然也可以選擇號碼投票,輸入1-20中的任何號碼。祝你們玩的開心!」
我看了一下時間,凌晨1:00了,再不睡覺明天會遲到的!
早上7:30
「影,早啊!」早上去學校的路上,我聽見背後有人叫我,我回頭一看,是張浩,我的死黨,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我表面上的死黨,畢竟作為一名職業殺手,是不能有好朋友的。
「早!」我沖他笑了笑,當然,這些想法都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唉,我跟你說。」張浩加快腳步追上我,「我昨天遇到殺手M了!」
嗯?我昨天有遇見你嗎?昨天好像是星期天吧?
「哦?」我說,「那你怎麼還活著?」
「瞧你說的。」張浩笑道,「警察也是真夠笨的,我一眼就看出他肯定是M,他們卻要調查半天。」
「一眼看出?怎麼看出的?」 我好奇的問?
「當然是直覺啦!」張浩說到,「我的直覺一向都很準的!」
我咋不這麼覺得呢,真正的殺手M就在你面前呢!我心裡好笑的說。
下午5:00
「終於到家了。」我拿出手機,發現生死狼人殺的群里居然有76條未讀信息。
我打開群聊,一目十行的快速掃過了信息,大多數都是「我要退出」或者是「現在怎麼辦」之類的信息。
我無趣的等了一會,在這期間我查看了所有玩家的照片,我的另一個手機上來了好幾個活,我因為被這個遊戲弄的心煩,全部拒絕了。
將近6點半的時候,我聽到外面一聲尖叫,聽上去像是女生的聲音。然後我的手機收到了法官的信息:13號已遇害,死亡地點:xxxxxxxx。這就是我家附近的地方!我當機立斷,衝出家門,果然,不遠處有個人躺在地上,有個高大的身影正在逃跑,邊跑還邊回頭看。我自知這麼遠是絕對追不上他的,所以趕緊查看13號的傷勢。
我靠近13號,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個女生。她背朝天上,有一個很深的刀口,正在流血。她的手上緊緊握住一個東西,我定睛一看,是個相機,我從她的手上拿走相機,仔細觀察了一下,還挺新的,應該是剛買的。打開一看,裡面只有一個照片,照片上模糊的展現出一個只拍了下半身的人。這個人穿著棕色牛仔褲和黑色皮靴。
正當我想繼續觀察時,我聽到遠處有腳步聲,殺手的本能讓我下意識的躲了起來,在暗處觀察者,我的手上還握著13號的相機。
第一個過來的是一個20左右的女生,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她看到屍體的第一眼就吐了出來,站在遠處不敢靠近。
過了大概10分鐘又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身穿西裝,看上去身份不低,經過他們的交談,我得出女生叫A00,男生叫A01,A01大膽的走向前看了看屍體,正在這時,又來了一個男生,他和他們說他叫A02,身穿棕色牛仔褲和黑色皮靴,和13號拍下的照片十分相似!
就在這個時候,我拿出手機發現已經19:00了,投票通道已經開啟。
我思索片刻,在鍵盤上打出信息
「狼人絕對是_______。」
註:不考慮外人(非遊戲中的人)作案。
附加生死狼人殺規則:(已經看過的不用看)
好人陣營:12人
平民(4人):無特殊技能
預言家: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守衛:每天可以保護一人,不能連續保護同樣的人,被保護之人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免疫狼人的攻擊(屠夫除外),如被攻擊,則會瞬間傳送到自己家裡。(23:59分保護一個人,然後0:00保護另一個人可以起到同時保護倆個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隨時使用毒藥和解藥,毒藥可以毒死一人,解藥可以復活一人。(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倆樣都+1)
*國王:投票值+1
*騎士:知道國王是誰,國王死亡則騎士一同死亡
*天使:擁有3片純潔之羽,可以選擇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時選,包括自己)被選擇的人獲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數+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詛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無法投票給天使或傷害天使(屠夫除外)。純潔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殺人,但是屬於好人陣營。
*復仇者(比較複雜):擁有2枚「仇」標記和一枚「報」標記。可以給任何人貼上任意標記,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仇」標記和「報」標記。貼有「仇」標記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殺死,包括其他貼有「仇」的人。貼有「報」標記的人可以隨時知道誰被貼了「仇」標記。當一位貼有「報」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獲得一枚新的「報」標記。當倆位貼有「仇」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可以獲得一枚新的「仇」標記。只要貼有標記的人沒有死亡,則可以隨時收回標記。復仇者若給自己貼上「仇」標記,則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擁有3枚「仇」標記和2枚「報」標記)
狼人陣營:7人
狼人(3人):無特殊技能,可以殺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殺一人。
*瘋狼:每隔48小時可以額外殺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殺死1人(除非帶有純潔之羽),無視女巫,守衛,和天使的保護效果。
*惡魔:擁有1片詛咒之羽,(除非帶有純潔之羽),被詛咒之人24小時後會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預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第三方陣營:1人
*盜賊:遊戲開始時偷取一個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則視為失敗,直接死亡。
[長篇推理小說][生死狼人殺]
第三章
作者寫作不易,請耐心讀完。
我叫影,代號M。一名職業殺手,只管殺人,鎖定目標,從未失手。
直到那天,捲入的生死狼人殺改變了我的命運。
影:19歲,性別男,假冒14歲在一所中學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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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打到一半,我又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刪除了我想發送的信息。最終選擇了棄票,把群聊設置成了免打擾模式。
操作完成後,我把我的目光從手機上移開,看向了13號的屍體,A00,A01和A02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我緩緩的靠近了屍體,瞪大了眼睛。
屍體。。。在消失。。。
我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眼花后,再次看向了屍體。
13號的屍體似乎在漸漸變淡,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屍體已經不見了蹤影。
怎麼回事。
這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事嗎。
我看了下時間,晚上9:33,正好和13號的死亡時間隔了3個小時。
月亮出來了,今晚月光很亮,我睡意全無,打算到附近的公園走走路。
公園裡算不上人多,但還是有人的,我就在公園裡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過了多久,公園裡已經1個人都沒有了。我聽到口袋裡傳來「叮」的一聲,掏出手機,0:00。發來的是法官的私信。我忐忑的點開信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啥忐忑。
「尊敬的守衛,從今天開始你可以使用技能了,你可以在明天0:00之前,選擇任意一人,ta將獲得24小時的保護效果,只須在這裡發送號碼和姓名即可。
我想了想,現在狼人應該都睡覺了,也就是說,現在使用會浪費幾個小時的護盾。而且我還沒想好保護誰,我自己嗎?我搖搖頭,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
我把手機關掉,放進了口袋。
3月17日,早上11:30
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了,我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學校的伙食,特別難吃,而且根本吃不飽。我隨便打了點飯,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啊!!!」走廊里傳來女生的叫聲,「A03死了!」
嗯,死了?
食堂里立刻亂成了一團,推人的,鬼叫的,搶座位的,應有盡有。
校長和幾個保安走了進來,校長揮著手,大聲喊:「肅靜!」食堂立刻安靜了下來,只有個別的幾個人還在嘰嘰喳喳。
「學校出事了,今天提前放學。學校將暫時封鎖,供警方調查。」校長說。
死個人而已,大驚小怪的做什麼。
去教室收拾了一下書包,我就回家了。
死黨張浩和我家是一個方向,我便和他同行。
半路上,張浩說:「影,你說A03是誰殺的?我估計是殺手M。」
「不是。」我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我可能說錯了話,於是立刻補充道,「殺手M是職業殺手,誰肯花錢請人殺一個不起眼的學生呢。」
「說的也是。」張浩說,「哎,你要是M就好了。」
嗯?我警覺的看著他:「為什麼?」
「你要是M,有人花錢請你殺我你會做嗎?」張浩說,「唉,可惜你不是,不過也不要緊,正如你所說的,誰會花錢殺我呢。
有錢,為什麼不做。我心想到,你又不是我多重要的人。
「對了,今天放學這麼早,不如去你家玩?」
我內心是拒絕的,但是想到和一個人在一起可能會安全一點,我還是點點頭:「好吧。」
中午12:00
到我家后,張浩便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打開電視。我則匆匆去到我的卧室,想驗證我的想法,果然,11:30分的時候,群里發來一條6號死亡信息,死亡地點的確是我學校。6號就是A03,那個第一天帶頭說不玩了的A03,原來他在我學校上學。
「今天中午11:30分,A某在xx中學被害,疑似是殺手M所為,但目前沒有任何嫌疑人,警方已經確定兇器為刀,但具體情況仍在調查中。」電視里傳來的聲音。
「看到沒,我說是M吧,這幫警察終於聰明了一回。」張浩說,「可惜學校今天攝像頭壞了,要不然M就被抓住了。
「如果攝像頭沒壞,那M是不可能動手的。」我指出道,突然,我想到了什麼。
「張浩,今天我媽出差回來,你先回家吧,改天再玩。」我對張浩說。
「啊?這樣啊?那好吧,明天學校見。」張浩說,他關掉電視,拿起他的書包,走了。
等張浩一走,我立刻打開電腦,登錄了33iq,啊呸,開始查起了資料。
我把手機wx群的成員列表打開,所有人的照片都展現在了面前,有2個照片被打了1個鮮紅的叉,正是6號和13號。
我將每個人的照片傳送到電腦里,作為一名職業殺手,這是必備技能---僅通過一點信息查出一個人的所有信息,確定目標,不會誤殺人。
過了幾個小時,所有人的信息已收拾完畢。我長舒一口氣。
狼人肯定知道學校會裝攝像頭,但是卻殺了人。
說明:狼人知道攝像頭壞了,但攝像頭是今天早上11點20幾分才壞的,我親眼看見攝像頭的燈然熄滅,除了當時在學校里的人,沒人知道。
而且學校四周都是為了防止學生逃學的高圍牆,不可能翻過,所以外人不能通過圍牆翻進來。
門口的門衛大爺也盡職盡責,不會放一個不是學校的人進來。
也就是說,狼人是學校里的人!
我看了看我收集的資料,嘴角上揚。
「就是你了,A04。」
唯一一個除了我和A03外參與遊戲且在我學校的人。
請問:兇手是不是A04?
註:因為考慮的有的攝像頭不一樣,文中所提及的攝像頭有燈即為開啟,無燈即為關閉,且沒有延遲。攝像頭覆蓋整個學校且無死角。學校外圍沒有任何屬於學校的東西。門衛大爺不會認錯人,即:誤以為一個人是學校的。不考慮外人(非遊戲中的人)作案。
附加生死狼人殺規則:(已經看過的不用看)
好人陣營:12人
平民(4人):無特殊技能
預言家: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守衛:每天可以保護一人,不能連續保護同樣的人,被保護之人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免疫狼人的攻擊(屠夫除外),如被攻擊,則會瞬間傳送到自己家裡。(23:59分保護一個人,然後0:00保護另一個人可以起到同時保護倆個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隨時使用毒藥和解藥,毒藥可以毒死一人,解藥可以復活一人。(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倆樣都+1)
*國王:投票值+1
*騎士:知道國王是誰,國王死亡則騎士一同死亡
*天使:擁有3片純潔之羽,可以選擇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時選,包括自己)被選擇的人獲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數+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詛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無法投票給天使或傷害天使(屠夫除外)。純潔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殺人,但是屬於好人陣營。
*復仇者(比較複雜):擁有2枚「仇」標記和一枚「報」標記。可以給任何人貼上任意標記,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仇」標記和「報」標記。貼有「仇」標記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殺死,包括其他貼有「仇」的人。貼有「報」標記的人可以隨時知道誰被貼了「仇」標記。當一位貼有「報」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獲得一枚新的「報」標記。當倆位貼有「仇」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可以獲得一枚新的「仇」標記。只要貼有標記的人沒有死亡,則可以隨時收回標記。復仇者若給自己貼上「仇」標記,則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擁有3枚「仇」標記和2枚「報」標記)
狼人陣營:7人
狼人(3人):無特殊技能,可以殺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殺一人。
*瘋狼:每隔48小時可以額外殺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殺死1人(除非帶有純潔之羽),無視女巫,守衛,和天使的保護效果。
*惡魔:擁有1片詛咒之羽,(除非帶有純潔之羽),被詛咒之人24小時後會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預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第三方陣營:1人
*盜賊:遊戲開始時偷取一個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則視為失敗,直接死亡。
[長篇推理小說][生死狼人殺]
第四章
作者寫作不易,請耐心讀完。
我叫影,代號M。一名職業殺手,只管殺人,鎖定目標,從未失手。
直到那天,捲入的生死狼人殺改變了我的命運。
影:19歲,性別男,假冒14歲在一所中學上學。
已死亡:6號,13號。
我的號碼:9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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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完畢后,我坐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
終於找到第一匹狼了,我打開電視,想確認最後一件事。
我看了看手錶,2:30,差不多了。
「現在為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看上去還算年輕的女主持人拿著話筒說,「A市xx中學A03的屍首就在不久前突然離奇消失,警察不熬是這是多年來第一次發生的離奇案件……」
果然
我拿出手機,打開了生死狼人殺的群。只要是遊戲內的擊殺,屍體在3個小時後會自動消失,這樣就可以確定不是外人操作了。
9號(我):兄弟們,我知道誰是狼人了。
18號:真的嗎?你知道了?
4號:確定嗎?沒想到才2天就找到了。
8號:嗯?找到了?誰?
11號:對啊,快說啊!
9號(我):她就是A04!(女生)
8號:什麼,我不是!
我心想:看來8號就是A04了。
15號:A04?不會吧,我看她照片還挺漂亮的,怎麼可能是狼人?」
11號:對啊,有什麼理由證明她是呢?
我沉思了一會,如果我告訴他們我的分析過程,那麼有可能會有人問:「你怎麼知道她是唯一一個?」或者「為什麼不能是你?」之類的煩人問題。而且狼人會知道我在xx中學上學,有可能會在學校附近觀察,從而得知9號是我(見規則),這樣他們一定會對我下手。
跳預言家?我心想,但是如果真預言家和我對跳,那麼後果會更加嚴重。
不管了,狼人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況且我還是守衛。
於是,我用語音給他們發了信息,之所以不打字,是因為打字太慢了,可能會有人對我這麼慢才回信息感到懷疑。
果然,有人提出了我想到的質疑。
14號:那你是怎麼知道,你,6號和A04,也就是8號是唯三在你學校的呢?
8號:就是,那為什麼不說你自己是呢?
我肯定不能說我是殺手,有這個本領查出來,於是我打出:
9號(我):我爸在公安局工作,我請他調查了一下,除了我們三,沒有參加遊戲的r嗯還在xx中學上學或工作。至於為什麼不是我,因為如果我是,我沒必要說這麼多讓你們可能懷疑我的話,相信我,今晚歸票8號。
16號:那好吧,我今晚投8號了。
14號:那我也跟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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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狼人群(我不知道這些):
8號:我的好隊友們,救救我!
A號:A04,你太不小心了,現在我們如何就你啊?相信9號的人肯定很多,就算我們全投9號,也救不了你。
B號:嗯,那9號有點東西,留著他恐怕是個威脅啊。
A號:那怎麼辦,現在存活的好人還有10人,如果我們誤殺了暗預,那就是11人,哪個才是9號呢?
C號:我有辦法,他不是在xx高中上學嗎?明天一早,我就在校門口附近觀察,看看哪個人會進去。明天等不到就後天,後天等不到就星期五。反正肯定能等到。
8號:你們,不打算救我?我還是個學生,我不想死啊!
C號:反正投票只顯示數量,不顯示誰投的,我們先投9號,萬一有幾個人覺得9號是狼呢?如果你死了,放心,我們會替你報仇的。
----------------------------------上帝視角結束------------------------------------
「呼,希望他們會信我。」我自言自語道,正在這時,法官發來了一條私信:
法官:9號,你已經被天使贈與純潔之羽。
我笑了,放心吧天使,你沒給錯人。
晚上,8號被投13票,9號(我)被投7票。
法官:8號被投出局,將死亡並自動退群。
晚上,8:30
「今天晚上警方接到報案,A04被其父母發現死於房間內,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或血液。連法醫都無法辨別死亡原因。更恐怖的是,A04也是xx中學的。到底是誰對學校有如此恨意。xx中學的校長表示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會有警察在校內巡邏,確保學生們的安全……」電視廣播道。
我感到困意,便上床睡覺了。
3月18日,下午4:30,星期三。
「影!」張浩在後面叫我,剛放學。
「怎麼啦?」我問,轉過身。
「昨天你聽說了嗎?在我們學校的A04也死了!而且10點鐘左右的時候屍體也消失了!新聞都說了!」張浩問我。
「昨天?昨天我很早就睡了。」我說,「屍體消失?」
「對,而且兩次消失的時間都是整整3個小時。」張浩說,擺出一副福爾摩斯的樣子,「那麼兇手肯定不是M了,M也沒有讓屍體消失的本事啊。」
「嗯,而且這次的兇手肯定比M還要棘手。」我說。
20分鐘過後,路過我家附近的公園。
「張浩,我去公園裡散散心。」我說,「感到悶,你先回去吧。」
「散心?我和你一起吧!」張浩說。
「好吧,只要不要太吵就可以。」我說。
我們把書包寄托在門口大爺處,進了公園。
奇怪的是,公園裡幾乎看不到人,平常這裡都是很多人的。
不過也好,人多了反而煩躁。
「噠噠噠。」整個公園安靜的只能聽到我和張浩的腳步聲。
嗯,怎麼回事?
我突然停下腳步,感到一絲不妙。
「影,怎麼啦?」張浩見我停下,也停了下來,問。
「噓。」我示意他別出聲。
「噠噠噠。」我和張浩已經停下來,卻還有腳步聲。
「有人跟蹤我們。」我小聲說。
張浩一聽,頓時慌了:「什麼,不會是那個殺人還能讓屍體消失的兇手吧。」
「不好說。」我說,拿出手機,打開了和法官的私聊。
「咦,那是啥?法官?」張浩好奇的問。
今天凌晨0:00的時候,法官又發來一條信息。
法官:尊敬的守衛,你又可以使用技能了,你可以在明天0:00之前,選擇任意一人,ta將獲得24小時的保護效果,只須在這裡發送號碼或姓名即可。
萬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我在鍵盤上打出9,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快速走來。
糟了。我果斷的立刻轉身,向後退了幾步,左手拿水果刀,帶著面具的高大男人出現在我面前。張浩也回頭,看到那個男人,嚇的大叫了一聲,撒腿就往我這邊跑來。
「影,你還愣著幹嘛?快跑!」張浩已經跑到了遠處。
我忽略了他,看著男人:「6號,是你殺的吧。」
男人也不答話,直接向我砍來。
動作真慢。
我向後退了一步,輕輕鬆鬆躲過這一擊。隨即跳起,越過他的頭頂,到了他的後面,轉過身。
當殺手的輕功,可不是蓋的。
「嗯?人呢?」他轉過身,看到了我,吃了一驚,「你什麼時候跑的我後面的。」
「你的動作太慢了。」我說,「趕緊去多叫幾個你的隊友,你一個人可打不過我。」
「呸,對付你個小毛孩,還要叫人,那我面子何在?」他說,又舉刀向我劈來。
我一個前滾翻,從他的右邊翻過,他又砍了個空。
「小屁孩,有種就站在那不動。」他說,「躲來躲去的。」
「好啊。」我說,「那你來啊。」
男人倒也不客氣,直接朝我頭部砍來。
我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刀柄。
「你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男人用盡全身力氣,刀依然紋絲不動。
「滾吧,我現在完全可以摘下你的面具,不過那樣就沒意思了。」我冷笑道,一腳踢向他的小腹。
「唔---」他往後退了幾步,「你,你等著!」說罷就跑了。
「影?你沒事吧?」躲在遠處的張浩看到男人跑了,趕緊出來。
「嗯?你怎麼沒跑?」我問,「你難道不害怕嗎?」
「影,你剛剛那招好酷啊,你怎麼這麼厲害?」張浩說,「那麼大個男人,居然打不過你。」
「學的幾招防身術罷了。」我聳了下肩。「你快回去吧。」
「啊,那你呢?」張浩問,「你不會還要呆在這等他叫人來吧?」
「對,你快走吧,不然你會死在這的。」
張浩看了看我,若有所思。
「那好吧,保重。」他說,朝門口走去。
我拿出手機,給法官發送了信息。
9號(我):9號
我翻找著我保存在手機上的每個人的資料,確認了一下幾個嫌疑人。(即體型差不多的)
A02: 性別男,30歲,一家公司的小白領,找到一個他和一位向上級握手的照片,上級在用左手和他握著手。
A05:性別男,26歲,曾經獲得多項爬山冠軍。找到一個他在山頂上,手拿一個獎盃,似乎是爬山冠軍的獎盃,另一個手帶有手錶,似乎很貴。
A06:性別男,30歲,一家雜貨店打工,似乎沒有什麼照片可以找到。
如果其中一個人必定是狼人,那麼是誰的可能性大?
附加生死狼人殺規則:(已經看過的不用看)
好人陣營:12人
平民(4人):無特殊技能
預言家: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守衛:每天可以保護一人,不能連續保護同樣的人,被保護之人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免疫狼人的攻擊(屠夫除外),如被攻擊,則會瞬間傳送到自己家裡。(23:59分保護一個人,然後0:00保護另一個人可以起到同時保護倆個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隨時使用毒藥和解藥,毒藥可以毒死一人,解藥可以復活一人。(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倆樣都+1)
*國王:投票值+1
*騎士:知道國王是誰,國王死亡則騎士一同死亡
*天使:擁有3片純潔之羽,可以選擇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時選,包括自己)被選擇的人獲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數+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詛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無法投票給天使或傷害天使(屠夫除外)。純潔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殺人,但是屬於好人陣營。
*復仇者(比較複雜):擁有2枚「仇」標記和一枚「報」標記。可以給任何人貼上任意標記,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仇」標記和「報」標記。貼有「仇」標記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殺死,包括其他貼有「仇」的人。貼有「報」標記的人可以隨時知道誰被貼了「仇」標記。當一位貼有「報」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獲得一枚新的「報」標記。當倆位貼有「仇」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可以獲得一枚新的「仇」標記。只要貼有標記的人沒有死亡,則可以隨時收回標記。復仇者若給自己貼上「仇」標記,則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擁有3枚「仇」標記和2枚「報」標記)
狼人陣營:7人
狼人(3人):無特殊技能,可以殺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殺一人。
*瘋狼:每隔48小時可以額外殺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殺死1人(除非帶有純潔之羽),無視女巫,守衛,和天使的保護效果。
*惡魔:擁有1片詛咒之羽,(除非帶有純潔之羽),被詛咒之人24小時後會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預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第三方陣營:1人
*盜賊:遊戲開始時偷取一個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則視為失敗,直接死亡。
1.參與成員不得以任何形式非法殺死遊戲內的玩家(沒有殺人技能,且被害者沒有「仇」標記屬於非法)
2.所有參加成員必須每天晚上19:00-22:00之間在群里投票,如不投票則默認棄票。
3.本遊戲沒有時間限制,但若連續120小時(5天)內無人死亡,則好人狼人全部死亡,若盜賊此時沒有換身份,則直接勝利。
4.本場遊戲所有玩家都不能出A市(我所在的城市)。
5.請不要嘗試退出或拉任何人進群。
6.本群只能發送語音或文字,法官除外。
7.局外的人仍然會幹擾你遊戲(如:殺人被警察逮捕)。
(第一次出題求過)
[長篇推理小說][生死狼人殺]
第一章 開端
我叫影,代號M。一名職業殺手,只管殺人,鎖定目標,從未失手。
直到那天,捲入的生死狼人殺改變了我的命運。
------------------------------------正文在下面awa---------------------------------
xxxx年3月16日,凌晨0:00
「叮。」我的手機響了。
我漫不經心的掏出手機,想看看是誰大半夜的給我發信息。
我有2部手機,一部是我的普通手機,我在表面上是一所中學的學生,但其實我的年齡已經19歲了,另一部是我的工作手機,用來接收我的「活」,沒有除了我的任何人知道我另一個手機及我的身份。
掏出的是我的普通手機,我點開wx,上面只有一條未讀信息:
「恭喜你,被選中首批生死狼人殺的玩家,請點擊下方的鏈接查看信息。」
我無奈的搖搖頭:「這種騙術也太低級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代。」
說著,我便打算刪除信息,不予理會。
可正打算我這麼做時,又發來一條信息。
我定睛一看,是同一個人發過來的轉賬信息,3000元。
轉賬還附有一條信息:怕有人認為這是騙局,故先轉賬3000元,贏家還能獲得100萬獎金!
「100萬?」我自言自語道,3000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倒是那100萬,可以試試。」
我最終還是打開了鏈接,抽取了身份
您的身份是:【密】
下面還有附有遊戲規則(玩過狼人殺的也看一下,有幾個自創身份和改動)
遊戲規則:
遊戲分為2個陣營,好人和狼人。目標是殺死對方陣營的所有玩家。真正的殺死!
看到這,我不禁一笑,殺人而已,用的著強調嗎。
好人陣營:12人
平民(4人):無特殊技能
預言家: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守衛:每天可以保護一人,不能連續保護同樣的人,被保護之人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免疫狼人的攻擊(屠夫除外),如被攻擊,則會瞬間傳送到自己家裡。(23:59分保護一個人,然後0:00保護另一個人可以起到同時保護倆個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隨時使用毒藥和解藥,毒藥可以毒死一人,解藥可以復活一人。(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倆樣都+1)
*國王:投票值+1
*騎士:知道國王是誰,國王死亡則騎士一同死亡
*天使:擁有3片純潔之羽,可以選擇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時選,包括自己)被選擇的人獲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數+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詛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無法投票給天使或傷害天使(屠夫除外)。純潔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殺人,但是屬於好人陣營。
*復仇者(比較複雜):擁有2枚「仇」標記和一枚「報」標記。可以給任何人貼上任意標記,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仇」標記和「報」標記。貼有「仇」標記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殺死,包括其他貼有「仇」的人。貼有「報」標記的人可以隨時知道誰被貼了「仇」標記。當一位貼有「報」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獲得一枚新的「報」標記。當倆位貼有「仇」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可以獲得一枚新的「仇」標記。只要貼有標記的人沒有死亡,則可以隨時收回標記。復仇者若給自己貼上「仇」標記,則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擁有3枚「仇」標記和2枚「報」標記)
狼人陣營:7人
狼人(3人):無特殊技能,可以殺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殺一人。
*瘋狼:每隔48小時可以額外殺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殺死1人(除非帶有純潔之羽),無視女巫,守衛,和天使的保護效果。
*惡魔:擁有1片詛咒之羽,(除非帶有純潔之羽),被詛咒之人24小時後會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預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第三方陣營:1人
*盜賊:遊戲開始時偷取一個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則視為失敗,直接死亡。
看到這,我嘆了一口氣:「為什麼我是這個身份,我不喜歡我的身份。」
問:我最有可能是下面四個身份中的什麼身份?註:我先前不知道狼人殺的規則
祐司恐怖案錄 (之六) 雪夜靈異列車
「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
一封寫著這句話的無名包裹被寄到了祐司的偵探事務所,裡面還附帶著一張列車票,是即將在除夕之夜從神川市出發,第二天抵達臨近的石倉市。據悉,本地著名的六人樂團將搭乘這趟列車,前往臨近城市進行新年公演活動。
祐司皺了皺眉頭,隨後卧在電腦椅上陷入沉思,因為包裹的最裡面藏著一包氰化物,看來是典型的犯罪預告了。
一年前,這支樂隊的主唱以不明的原因弔死,而且地點正是這輛列車的客房中。由於雖然沒有自殺的動機,但是由於警方遲遲無法找到他殺的證據,外加上現場是一個完整的密室,這起案件最後被當作是自殺事件處理。
原本早已平息的案件卻在一年後的今天因為這封信而有了新的展開,無論如何祐司都必須走一趟。
除夕之夜,東方特快列車按照計劃從神川市出發,祐司偽裝成乘客與樂隊的成員一同登上這班死亡列車。整個列車有八節車廂,第一節為車長室,第二節到第四節為乘客客室,第五節是餐室,而最後三節(第六節到第八節)同樣是乘客客室。
祐司向列車長表明了身份並說明了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列車長半信半疑但還是答應配合祐司。根據列車長的描述,車上的乘客只有樂團的成員而已,分別是女高音主唱團團,伴唱夏花,吉他手宇哥,吉他手浦江,鼓手五十哥以及鍵盤手星光。
接著祐司讓列車長代替自己在晚飯時,將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告知給樂隊的成員並囑咐各位待在各自的房間里將門鎖上以防意外發生。而祐司本人則親自和列車長守在存有所有房間備用鑰匙的車長室內。
晚飯後,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祐司坐在掛滿鑰匙的柜子前思考著犯人的目的。不過,一陣優美的小提琴聲卻打斷了祐司的思緒。走出房間,祐司看到一個紫發齊腰的女孩正在把小提琴收進隨身的琴盒裡。
「那麼晚了,你還在這裡做什麼?」祐司盡量放低聲音問道,不過還是讓對方嚇了一跳。在和女孩談話的過程中,祐司知道她就是樂隊的伴唱夏花,之所以拿著小提琴是因為樂隊的新曲有時需要小提琴的音色所以會由她同時擔任伴唱和小提琴手,所以每晚都會練習那麼一會兒。
「原來如此。」祐司的神情緩和下來,「不過現在發生了這種事,還是請您回到客房裡好好休息為妙。」「好。」夏花笑了笑。「我送你回房間。」祐司和列車長打了個招呼,便跟著夏花往後方的車廂走。
「我記得你待在七號車廂里對吧?我記得是在哪裡來著?」祐司拿出車廂的示意圖確認。「不用麻煩您啦,就在餐室後面第二節,穿過餐室馬上就到了。」夏花說著拉開餐室前門,然而門卻紋絲不動。
「奇怪,門打不開?」夏花又試了試,「真的打不開?!」祐司上前用力試了一下,門卻絲毫沒有打開的跡象。「是不是有誰在餐室裡面啊?」夏花爬上副窗看了下餐室,頓時尖叫了出來。突然,列車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緊接著,祐司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接通后,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疑似用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祐司大感不妙,只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冷森恐怖的笑聲。
「復仇已經完成了,請前往本列車餐室,我將為大家帶來我的復仇傑作。」對方話音剛落就掛斷了電話,絲毫沒有給祐司任何追問的機會。
氣急敗壞的祐司爬到門上的副窗窺視餐室的內部,發現有人倒在餐室的正中間,而通過餐室內的鏡子,雖然看不到全部,但是剛好可以看到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了一根白色的木棍。
「你是什麼人?夏花你怎麼和這個人在這裡?」祐司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藍發的男人拿著手機站在身後。「宇哥!別問這些了!有人倒在裡面了!」夏花驚慌失措地喊道。
祐司和宇哥一起合力將門撞開,宇哥第一時間衝到了倒地的人旁邊將人抱起試圖喚醒對方,不過祐司立刻趕了上來制止了他。
「她已經死了……」祐司檢查了一下屍體,「嘴裡有股苦杏仁味,應該是死於氰化物中毒……」名叫宇哥的人忍不住悲痛痛哭了起來,夏花也麻木地呆坐在地上。
祐司環顧四周,赫然發現餐室的牆壁被人用紅筆寫上了一句話:「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這正是祐司收到的犯罪預告的內容。
「這究竟是怎麼了?門怎麼打不開?!」祐司這才意識到餐室的後門有人,上前查看后發現後門的門閂被拉上,導致門從內部被反鎖,隨後將門打開。進來的人顯然也被室內的場景嚇得不輕。
將所有人安排到了另一個房間后,祐司開始著手調查現場。
根據祐司的記憶,在案發時餐室的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一根木棍導致推拉門無法被拉開,而這根木棍當時以接近45度的方式頂住門框,而且木棍上沒有被動任何手腳,也沒有被絲線纏繞過的痕迹,因此排除了使用絲線將木棍頂住門的可能性。奇怪的是門框側面靠近地面的部分有一個新產生的凹坑。
至於後門則是因為門閂被拉上導致門無法從外部被打開,不過在門閂上可以隱約看出有釣魚線捆綁的痕迹。
不過,在調查不在場證明時,所有人中除了宇哥和五十哥外均有不在場證明,夏花一直在前方的車廂走廊練琴,浦江在自己的房間為吉他調音,星光也在房間里練習。
浦江提出兇手是五十哥的可能性,因為他位於後方車廂且沒有不在場證明,密室的手法只要通過釣魚線從外面將門鎖上即可。
儘管五十哥極力辯解,並拿出手機證明自己其實是被人叫到餐室後門所以才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而且後門並沒有窗戶,看不到餐室內部的情況,但依然擺脫不了嫌疑。
雖然對浦江的推理表示贊同,但是一股奇怪的違和感卻一直糾纏著祐司,總感覺好像有什麼細節被忽略了。
「說起來,停電的原因是什麼?」祐司找到列車長詢問,得到的答覆是總站的電路系統似乎被人安裝了特殊的定時裝置,使其會在特定時間斷電。
祐司突然想到什麼,重新爬上前門的窗戶上看著餐室的內部,室內幾乎一片,僅有微弱的應急燈的燈光照射著室內,祐司仔細看了看餐室的鏡子,突然明白了什麼,跳了下來並伏身查看門底,赫然發現門的底部有類似絲線的刮痕。
「看來最後一塊拼圖也湊齊了,」祐司說道,「如果我的推理沒錯,偽裝靈異事件進行密室殺人的兇手就是……」
試問:這起密室殺人的真兇是?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student吖系列.鬼怪日記.I
「吸血鬼與人類一樣,是一個實體,它們同樣擁有味覺,聽覺,嗅覺,視覺。不過它們不同的是,它們從來就不會死亡,不會感知溫度,甚至連觸碰過的東西都會沾上鬼氣,從而變得不正常。它們會透視,穿越。它們吃不慣人類的食物,只喜歡人肉和血。能讓吸血鬼消失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聞到大蒜味,或是在白天。」
4444年4月2日
大家好,我叫student。
我是吸血鬼,這是人類給我起的名字,雖然說我並不傷人,也不嚇人。
甚至在我生活的社會,大家也把我當成一個人類來看待,繼續尋找著傳說中的吸血鬼,對我沒有半點懷疑。
我感覺這樣挺好的,至少鬼和人可以和睦相處,也算是打破了人們的恐懼心理吧。
4444年4月3日
真的是!現在30多年過去了,那個可惡的「捕捉吸血鬼團隊」非要抓到一隻吸血鬼來給鄰國作證明!甚至他們懷疑我們平民中就有吸血鬼!我該說什麼才好!
明天還要在什麼地方舉辦一個聚會,應該是關於捕捉吸血鬼的!
冷靜,我要偽裝好,不能被發現了......
4444年4月4日
終於到了偽裝的那一天,我早早起來披上大衣。話說這可惡的團隊到底怎麼想的,非要在白天上午9點舉辦聚會!上午哎!
我很想脫去大衣來偽裝一下自己,可是這樣我就一定會死。。。算了,忍著陽光的灼燒,我只穿了一件黑斗篷,一出門,感到身子輕飄飄的.....
「算了,還是回去穿一件黑衣服吧,要不然我就很可能死在半路上了」我又風一般地跑回家,穿上黑衣出門。
「嗯,好多了,」我自言自語,「現在就可以去聚會了」
30分鐘過後,我來到了聚會地點。
當然,今天的政府很討厭,不讓坐公交車等交通工具,不讓帶小風扇等讓人涼快的東西,不讓吃冰淇淋和喝飲料,說什麼「找到吸血鬼」,拜託,別說是我們,人類都要被你們折磨死!
我萬分無奈又帶有几絲清爽氣息地走進場地,幸虧場地不是露天的,算政府還有點良心。一進去,一股汗酸味瞬間傳來,我不禁抖了一下,感覺我的清爽氣息都被消滅了的感覺。
裡面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我呢。我觀察了一下,大家都穿著長袖襯衫,有黑的有白的,這政府,要把人折磨死的節奏啊。。
我跑到更衣室,那裡有60間更衣室呢, 雖然不大,但很豪華,讓人震撼。
門口的大媽給了我更衣室的鑰匙,我一看,1號,就跑到了更衣室開始換衣服。一股嗆人的蒜味在更衣室飄蕩,讓我不禁噁心,便加快了速度。
雖說我脫斗篷用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明明白白聽到廣播里「還有5秒鐘就要開始聚會」就趕緊出門。跟大媽說了我更衣間的號碼,順便瞥了一眼大媽手裡的鑰匙,2號,3號,4號,5號......60號,應有盡有。作為吸血鬼,我很快看完了數字編碼,因為我有透視功能。
我趕忙帶著鑰匙離開了更衣室,呼,再不離開估計我就要死了。。
來到了金碧輝煌的大廳,我趕緊找個酒席坐下。椅子的坐墊很柔軟呢,我坐在上面,一臉陶醉。
「現在是市長講話的時間,請大家認真聽」忽然間,台上的主持人發言了。我趕忙看上台,只見市長穿著西裝,在台上享受著超級涼風空調,還有著24K金漆座椅為他提供舒適。再瞧瞧我們,!幾個人不禁感覺憤憤不平。
市長揮揮手,叫主持人下去,便開始講話:「各位尊敬的市民們,大家好。我是超級帥的市長。今天的酒席大家都知道了,為了引出吸血鬼嘛。對了,今天的空調壞了,讓大家都吹不到空調了,在這裡我像大家道歉。在享用自助餐前,請大家注意一下可疑的人。行了,現在酒席開始吧。」
市長一說「開始」,600多人便離開座位,開始選菜。而什麼都不吃的我裝著和正常人一樣走了一圈,拿了一些肉片和一杯汽水。「哼,要不是你這個黑心政府,我才不會吃這些噁心的東西呢」我罵道。
「哐啷」一聲,我不小心把雪碧掉到了地上,便趕忙撿起打開喝掉。一切如常,這樣子政府就不會抓住我了!我暗自竊喜。
這時候,氣氛忽然伴著汗酸味變得死氣沉沉。。。我趕忙扭頭,發現大家都虎視眈眈地盯著我。。裡面還有市長。。。
市長笑著看了我一眼,「終於找到了吸血鬼呢,我可是全程監控了600人的行動,只有你最可疑哦......」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我都偽裝地那麼好了,市長還會識破呢?
Q:我到底犯了幾處錯誤?
(附:我對大蒜的噁心和對陽光的不適不算錯誤)
小羊,吳雙,方棠,賈玉,黃章,一行五人來到傳說中的鬼城堡探險。據說這個城堡裡面有厲鬼,沒人能活過一晚。小羊一邊滔滔不絕的和朋友們講述這這個城堡的可怕,一邊領著大家走進去。
進入城堡,陰森森的很可怕。這是一個很大的城堡,高高的有兩層樓,好多房間。小羊領著大家東逛逛西看看,什麼也沒有嘛。大家就準備在這住上一晚,看看能發生什麼。大家在二樓分好了房間,各自回房間里住了。這時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大家就都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都出來了卻沒見到黃章的身影。大家有些擔心,這時才發現黃章躺在一樓,旁邊都是血。過去一看,已經沒了呼吸,應該是從高高的二樓失足掉下去摔死了。
大家有些害怕。但還是各自回房間睡覺,約定每兩個小時出來匯合一次。
第一次匯合,方棠不見了,大家擔心的打開了方棠的門,方棠已經上弔死了,死相很可怕。大家被嚇得癱倒在地,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趕快退出房間關上了門,又各自回去了,準備撐過一晚。
第二次匯合,小羊不見了,大家很害怕,就打開了小羊的門。只見小羊的頭顱血淋淋的立在床上,沒有頭滿身鮮血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地上,雙肩貼著牆(畫面過於血腥自行腦補)。大家更加害怕,關上門各自回去了。
第三次匯合,吳雙不見了,賈玉一個人來到吳雙的屋子裡,看到吳雙的肚子被剖開,致命傷在頸部,表情驚愕,滿地鮮血。賈玉驚恐萬分,剛想跑出,不料身後出現一把刀狠狠刺中了他的心臟。
第二天警察發現了四個人的屍體(有一個人殺人後逃跑且不考慮復活的可能性),請問兇手是誰,怎麼做到的?
【反正這只是胡編的,不會與現實中的人物、組織或團體有任何聯繫】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確認恐怖推理無誤。請審核人不要當成長篇推理pass掉,也請諸位耐心解答,非常感謝。】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2015.2.21 中國 北方某城
01:42
尿急回來,蘇文正喝完桌面上自己夜班的最後一杯茶,然後踏上回家的路。
夜深,雪緊,風也很緊。
蘇文正正在夜班回家的路上,現在這麼晚了別說公交連出租都找不著。畢竟,正月初三,幾乎家家都是在家團圓呢,哪像他這麼倒霉,不能說倒霉,也是自找的啊。雙倍工資和獎金,也值了。公司接了一筆大生意,項目干不完了,老闆大出血以雙倍工資和獎金要求員工加班。也是,小企業能接這種規模的生意不容易,若不按時趕完以後再也遇不到這樣生意了。
雪很松,很輕,一陣風吹過,地面上輕盈的浮雪從地上飄起來,好像發了煙,有的還隨著小的旋風一個個像人一樣立了起來,就像一股粗繩。
蘇文正突然感覺好像有人跟著自己,猛得一回頭,一道白影消失在街角。「什麼東西?看錯了?」蘇文正想。轉過頭,又一道白影從自己面前飄過,這回他看清了。「啊,是雪啊,被風吹起的雪。」
終於到了小區了,再走幾步,堅持就是勝利。坐公交坐懶了啊,上高中的時候上下學一天跑5里地都沒問題,現在,才25就老了?可能是夜班太累吧。他媽的,明天還得繼續,不對,應該是今天還得繼續,堅持到十五就好了,那時候項目就幹完了,到時候好好請幾天假歇歇。
樓道口近在眼前,蘇文正腳步放緩,摘下了右手的手套。向黑漆漆的樓道好好看了看,仔細聽了聽,走到樓道還沒拐角的時候猛得向左上轉頭看向自己馬上快上的樓梯。很好,沒人,他把手伸向觸控燈開關,燈亮了。接下來他就按照這種檢查方式上到了五樓,他照常向左上方轉頭看。白衣!他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並開始發抖,僵直了兩秒后回過神來衝到了觸控燈開關旁邊,手一撲摟弄亮了觸控燈。燈光照亮了那個白衣,是件白色羽絨服,穿著它的女人原本低頭看著手機,燈一亮一哆嗦,抬起眼睛向他看過來,幾乎是同時:「抱歉抱歉……」聽到對方的道歉聲,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人類,確認無誤。兩人接下來都沒說話,女人微微側身,讓蘇文正過去,蘇文正突然感覺有一點生氣,你腦殘嗎?大半夜穿個白衣服在樓道玩手機而且連觸控燈都不開?不過蘇文正一向不太愛說話,也微微側身錯了過去。
05:40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染紅了地面。
蘇文正從噩夢中醒來,他又一次夢到了她,馮冰,他的前女友,因為一些很老套的原因,他在四年前謀殺了她,確認她死透后發現了目擊者。雖然他精心籌劃但還是沒能避免目擊者的存在,也就是劉守時和甄世仁,他們都是蘇文正的大學同學兼公司同事。本來他選的地方天衣無縫,應該只有馮冰和他自己知道,但那二位不知道為什麼也知道這個地方,並且很巧的在他殺人那天做了目擊者,二位當時跑的很快,他一個也沒追上。殺人滅口失敗的他本以為已經完蛋,想快回家收拾鋪蓋捲逃命的,結果在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讓車撞了。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一聲凄厲的尖嘯。之後他就一直在做這個噩夢,一遍一遍的做。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身體沒受什麼太重的傷,他在醫院躺了大約半個月就出院了。他弄明白一件事情,那聲凄厲的尖嘯是那車的急剎車。他很疑惑,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沒來找他,他繼續上大學,這二位和他照常相處,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境地,難不成還能去問問他們兩個,問問你們看沒看見我殺人?別鬧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噩夢他還是一直在做,天天夜裡都會做這個噩夢,運氣好的時候就像今天,剛好夢醒了也該起床了,更多的時候是大半夜醒來,然後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頂黑眼圈。雖說他有時候無法保證工作時間不犯困,但他總能保證自己總是第一個到公司最早開始幹活。不像劉守時,從小學開始幾乎每次都遲到,即使現在上班了也總遲到,每次上班一定是最後一個到,劉守時已經因為遲到已經被老闆扣了四次獎金了。要不是他業務能力非常強的話老闆早就把他開除了,公司上午7:30上班他總是八點多才來,一進門門一咣當一個黑影閃過帶起一陣風,然後遠處的辦公桌突然冒出一個人,那就是劉守時。他倆從小學就一個班,初中分開了,高中和大學又在一所學校,不僅身高一樣,著裝也一樣,都精瘦精瘦的。不論是以往的老師還是現在的老闆,總會調侃他們兩個:「劉守時你對得起你爹媽起的名兒嗎?你看看蘇文正,只早不晚。」劉守時嘿嘿笑,不說話,直接坐到辦公桌開始幹活。甄世仁是公司新認識的,剛認識時倒是挺普通,不過後來熟了之後就表現出他惡搞同事尤其是蘇文正外賣的古怪興趣,總會往裡放很多鬼東西。有時候是雪碧,有時候是美年達,壞一點是味精,有一次居然放了花生醬和韭菜花的神秘混合物,弄得那個外賣完全變成了狗屎的形態,每次他都會很生氣,但公司里的人和甄世仁都樂此不疲。不想他們了,起床洗漱開始一個普通的日常吧。蘇文正起身開始做一個普通上班族一天之初的該做的事情。蘇文正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馮冰?剛才,鏡子裡面是……「他猛地一回頭,他身後沒有人,他迅速衝到自己五樓房間唯一的出口,很仔細的把它鎖好,如果是人要打開的話要打開的話門鎖的金屬碰撞聲他一定可以聽見,然後他抓起廚房裡的菜刀,迅速衝到屋子的幾個窗戶和其他出口,然後很仔細地把屋子裡搜了個遍,不只是找人,也是找小型的數碼設備,突然閃光造成幻象或能發出異響的小東西。然而什麼都沒有。他回到廚房放下菜刀,又照了照鏡子,出了門。
蘇文正進了公交車,走到公交車門口的台階上看向自己常坐的座位。座位上已經坐了一個女人,是馮冰!他不由自主的後退,「哎呦,你有病啊!」後面傳來憤怒的女聲,回頭,是一張因憤怒而扭曲的女人的臉。他又向另一個方向後退,同時道歉,再轉過頭,座位已經空了。蘇文正急忙下車,他腦袋裡轉的全是馮冰,冷靜下來之後才意識到這是保證他不遲到的最後一班車。他氣喘吁吁地往公司跑去。
他們公司是小企業,公司的房子是一個臨街的大樓的一樓的一半,還是租的。透明的玻璃門倒是挺漂亮,辦公室里幹活的人們一抬頭就能透過玻璃門看見外面川流不息的車輛。公司里的人們清一色都是男性,偶爾有什麼女性出入都會引發這些雄性動物或大或小的起鬨式的騷動。已經是辦公室門口了,手錶顯示7:43,果然還是晚了,啊,我這輩子0遲到的記錄破了!冷靜!別再想馮冰的事了,調整心態,認真工作。蘇文正對自己說。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然後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什麼金屬抽了出來,有點像拔劍,手機鈴聲?蘇文正起了疑心,非常慢地挪步,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什麼東西?!!是,是鋼線!!!
面前自己脖子下方的是一條鋼線,而且是斜著拉的。雖說很細但是如果按照普通人行走的速度走的話並撞上的話鋼線的斜度能保證這個人割喉死亡。「啊啊啊!」蘇文正叫了出來。「叫什麼?」老闆不大耐煩的問。「老闆!有,有鋼線!」感覺蘇文正不是那種開玩笑的人,老闆湊過來看。向正湊過來的老闆方向看去,蘇文正看見,甄世仁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看得出來他低聲罵了一句髒話。他,想殺了我?
12:00
警察已經來過了,鋼線上塗了毒,警方沒有找到布設鋼線的人,但根據鋼線的布設位置肯定只有熟人才能做到。午餐時間已經到了,經常被用作午餐的外賣已經送到,但是在場的人們誰也沒心情吃飯,畢竟上午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情,「殺人未遂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的想法縈繞在大家周圍。「今天上午大家工作地不錯,項目幹完指日可待,大家一同努力啊!其中劉守時和蘇文正工作尤為突出,進度不相上下,我在此提出表揚!」老闆說。蘇文正喝完了一杯茶,然後出去洗茶杯。這算是他唯一一個愛好,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的茶杯平常不讓別人動,自己喝完大多數情況都會小心地清洗並放起來,而且喝一次洗一次。「小蘇哪去了?」「去洗茶杯了。」這種對話也成為了同事們固定的笑料。而且他有時候尿急或老闆突然叫他過去時他也不會把茶收拾起來。大家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吃外賣。洗完茶具回來的蘇文正開始吃外賣了,這外賣,怎麼回事?真難吃,怎麼有種很噁心的味道,以前也常吃的呀。他四周看看,大家都吃的挺好,額,回頭問問甄世仁,估計這小子又往裡加了什麼鬼東西來惡搞我了。甄世仁一臉猥瑣地笑進來了。「甄世仁你他媽是不是往裡放什麼東西了?你是怎麼把外賣弄出狗屎味兒的?」蘇文正問。甄世仁大笑起來,眼睛瞪得很大,然後用很可怕的表情說:「你說呢?」蘇文正突然覺得他笑的很可惡,很可怕,「你,你,你,你他媽到底放了什麼?」「哈哈哈哈哈哈!」甄世仁大笑起來。蘇文正又聽到了別人的笑聲,他向左看,左邊的人在笑,向右看,右面的人在笑,大家都在笑,笑得很可怕。他突然聽見一個很熟悉的笑聲,清脆,好聽,他向那個笑聲的來源看去,馮冰向他微笑著走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後來,警察在蘇文正吃的外賣裡面發現了大量安定,並草草結案,甄世仁被指控過失致人死亡,判了幾年刑,大家覺得他冤枉,又把他保釋了出來,甄世仁和劉守時還是在這個小企業工作,也沒什麼大變化。公司還是那個公司,只是沒人知道蘇文正的故事的真相。
請問:蘇文正是被-----施加-----導致-----而死亡。
A.鬼魂馮冰 物理攻擊 撕裂分屍
B.甄世仁 精神刺激 發瘋
C.劉守時 毒物 意外
D.蘇文正自己 焦慮和巨大精神壓力 發瘋並引發意外
背景提示:所有人(或者鬼)的殺人動機和最初劉守時甄世仁為什麼不報警以及蘇文正殺完人後的車禍不要深究,做題即可。因為背景我,不想編的太狗血,不狗血的實在編不出來了。抱歉抱歉。
半夜,我被床邊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我極不情願地拿起手機,是我大學時代的班長,明濤。
「什麼事啊......我昨晚加班加到十點多才回家,等下一大早我還得起床上班呢......」我很不高興。
「夏輝他、他出事了!你、你等一下去跟你老闆請個假吧!請到了假趕緊到我家來!我有非常要緊的事要跟你商量!」電話那頭,明濤焦急的語氣夾雜著難以掩飾的緊張和恐懼。
我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夏輝他,他怎麼了?」
「昨天早上,夏輝從他住的單元樓五樓跳了下去,摔死了!警方已經立案偵查,我堂哥就是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明濤的聲音越來越顫抖,「我、我聽我堂哥說——」
「濤哥,別、別緊張,慢點說。」話是這麼說,我估計我心跳的速度一點也不比明濤慢。
「我聽我堂哥說,夏輝的住處有搏鬥的痕迹,不排除他殺的可能性!但、但最令我害怕的是,」明濤咽了一口口水,繼續說,「夏輝所住的那棟單元樓里的住戶對警方說,他們在夏輝跳樓前幾分鐘,都曾經聽到他的住處傳出某種動物的吼叫聲!是、是大象的叫聲!!」
「大象?」我納悶了,「大都市哪裡來的大象?就算有,這麼龐大的動物能隨隨便便闖進夏輝住的小區?」
「你忘了嗎?!當年我們讀大二的時候去動物園看望的那頭生了重病的非洲象,後來就失蹤了啊!唉,一言難盡,總之你要是能請到假,明天趕緊到我家來見我!」
放下手機,我回想了一下當年大二的時候為了湊學分,我和明濤,還有我們班上幾個學渣,一起去動物園做志願者,看望一頭得了重病的大象。沒錯,那隻病象後來確實是神秘失蹤了,但,都已經失蹤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現在又會突然出現呢?還是說,動物死後也和人一樣會變成鬼......?
向單位請了假,來到明濤家裡,我看到了因極度恐懼而坐在床上,縮成一團的明濤。
「第五個,這已經是第五個人了......」瑟瑟發抖的明濤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道,「先是殷昊出車禍死了,接著是周浩川死於空難,再接著是韓媛媛上吊自殺,再然後是靳紫嫣窒息身亡,昨天夏輝也死了......當年去看望那隻大象的七個人里,現在就只剩下你和我了,這、這都是那隻大象的詛咒......」
「別,別胡思亂想了,除了夏輝的死確實比較詭異,其他四個人的死,都跟大象沒什麼關係吧......?」我既是安慰明濤,也是安慰自己。
「殷昊出車禍的那條路叫什麼?叫象山路!周浩川是因為要去寮國出差才搭上了出事的那趟航班,寮國首都的中文名叫什麼?叫萬象!韓媛媛是在哪裡上吊的?在白象大酒店的房間里!靳紫嫣為什麼會窒息?因為她跟男朋友下象棋的時候,開玩笑說我要吃你的象,就把她男朋友的一枚紅棋放進自己嘴裡,然後那枚棋子不知怎的就滑進她喉嚨里了!還有夏輝,過年的時候有人送了把象牙梳子給他,他還在朋友圈裡曬!」明濤說著說著,都快哭出來了,「他們的死,都跟『象』這個字有關係啊!」
聽完明濤說的這一切,我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裡想:看來,我這一輩子,都要想方設法地避開一切跟「象」這個字有關的東西了,比如,我絕對不能去動物園,看電視也絕不能看《動物世界》,因為有可能會看到大象;絕對不能去泰國旅遊,因為泰國別稱象國,而且泰國有不少小販會招攬遊客體驗騎大象;裝修房子,絕對不能用聖象地板......
等等,我又想到,我要不要連跟「象」字同音的東西也要避開呢?比如,不能照相(這可能嗎!?),不能走進小巷子里,不能跟姓項的人打交道.......
我,到底要不要避開跟「象」字同音的東西呢?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叫上官子爵,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轉校生的故事一中轉校生的老對),吳塵便是內位轉校生,他在來到這所高校的時候,不但分配了班級而且還分配了寢室,236,對,就是在我所在的寢室。
236被稱作「天才寢室」,算上吳塵一共十個人,我們十個人在學校占前十名,這也讓我們十分自豪,下面就由我先簡單的介紹一下我們寢室的天才們。(人物性格與本人無關,請勿對號入座)
第一:卜金剛,全科尖子生,是一個可愛的大胖子,是不是就會冒出令人比較吃驚,發笑的話語,他平時比較懶,不怎麼愛運動造就他胖胖的身體 ,雖然他比較懶,但是我們還是很喜歡他的,他還有一個怪癖,午夜三點準時上廁所。
第二:孔羽 ,物理尖子生,也是一個胖子,愛打籃球的他隨身攜帶著礦泉水,以備不時之需。他曾經憑藉自己體型的優勢在籃球賽上過了許多人,還投了3的三分球。
第三:王戰,歷史 尖子生,從小就愛打架的他練就了一身就是的肌肉,在學校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一句話可以找來無數打手,是236的守護神之一。
第四:劉述,數學尖子生也是我們的寢室長,他就比較貪吃 ,曾經在寢室百米之外聞到了大餐的味道,當他趕到寢室的時候我們還沒打開包裝,真不知道哮天犬的鼻子有沒有他那麼靈。
第五:李子罕,政治尖子生,有潔癖,一天最少刷三次牙,洗三次手和腳,一周洗七回澡。有一次他洗澡時,發現沒有洗澡的位置了,他便毫不猶豫的用暴力「借」了個洗澡間。
第六:祁澤,生物尖子生,愛好表演,有事沒事就往學校的禮堂跑,再一次元旦上出色的飾演了哈姆雷特這個角色,賺的台下陣陣掌聲,喝彩聲。
第七:吳塵,英語課代表,剛來到這所學校便取得這樣的桂冠,真是羨煞旁人啊,他本人長得也挺帥,他曾在短短一周之內收到100封情書,這女人緣真是無可比擬,但他對這些都沒興趣,他只喜歡機械,可謂非常之迷戀。
第八:孫翔,化學尖子生,平時愛好健身,參加過2010年鐵人三項,贏得冠軍,贏得這樣的榮耀他沒有驕傲,反而更加努力的鍛煉,健身,也是我的好哥們。
第九;上官子爵,也就是我。語文尖子生。愛看漫畫,愛玩遊戲,愛看鬼故事,愛看偵探小說,愛唱歌,我的體質也是很好的,超乎常人,我可謂是一位實實在在的超級無敵大宅男 ,同時我也組建了一個組合-------惡勢力。
第十:凌水,地理尖子生,有點孤僻,但是他非常老實,憨厚,體育非常之差,曾經在1500米測試中,被孫翔套了整整六圈,從此他就不再愛上體育課了。
這就是我的室友們,一起玩鬧,打架,唱歌 ,我們是一群快樂地青年。
時間飛逝,我們來到這所高中也快有兩年半了,元旦也即將來臨,我們計劃在學校的音樂晚會上露一手,這不,我們躺在床上談論著該表演個節目。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卻沒有討論出任何結果 ,無奈,只好睡覺了,一聽到要睡覺,金剛顯然是最高興,他傻傻的笑了笑,沒過一會,鼾聲伴著均勻的呼吸聲響了起來,我們也沒多說什麼,我們也在為我們有這個活寶而高興,金剛真的給我們帶來了很多快樂。
這天晚上三點,金剛又起來上廁所,剛提上褲子,便聽到身後有聲音,還沒等轉身便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子中,室友陸續醒來,紛紛整理床鋪,「這是什麼」孫翔拿著一張卡片疑惑地說,「我也有」祁澤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卡片,室友見狀紛紛尋找卡片,沒過一會,我們便找到了九張黑色卡片,卡片顏色非常單調,只有單一的黑色和血紅的字,上面寫著:「今日午夜,遊戲正式開始,內個挺懶大胖子便是遊戲開始的標誌!」「懶得大胖子,啊,是金剛,金剛哪去了?"劉述急忙向金剛的床跑去,可是床上空無一人。孫翔下令道 」快去找他「,我們九人便分成了三組尋找金剛。
「在這裡」廁所傳出了凌水的聲音,我們急忙趕去,卻見到金剛渾身是血趴在地上 ,金剛的腦袋被割了下來,腦殼被整齊撬開了,裡面的大腦也消失了,很顯然金剛已經死了。在金剛的屍體旁有一個用血寫的字---」排「
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已經在無意中卷進一場殺人遊戲中,死亡的陰霾正在逐漸的籠罩著我們,而我們卻一無所知。
沒過一會,警方以及死者的家屬便趕來了,金剛的媽媽看到金剛的屍體,死死地抱著他的屍體痛哭了起來,突然她撲向警察用撕心裂肺的聲音說:「求求你,查出兇手,求求你,求求你了...」天下間的父母何嘗不是這樣關心自己的孩子,一夜之間,自己的孩子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他們的心情有怎可用語言形容,而在這種場合,身為室友的我們也十分的不好受,金剛這個可愛的大胖子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刻在我們的腦袋中,他帶給我們的種種快樂飛快的在我們的腦海中呈現著,但誰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眼眶中已經滲出淚花。
警方調查了一天,並沒有調查出任何結果,最後離開了。而我們坐在教室中皺著眉頭沉思這件事,我們嘴上不說,但心裡知道,金剛的死與黑色卡片有著一定聯繫。在我們思考的時候,時間飛快的溜走,已經放學了,我們拿著包走進寢室,寢室中卻充滿著沉悶的氣息,身為寢室長的劉述率先說了句話「我知道金剛的死讓大家很傷心,但是這樣下去也終究不是個辦法,我們先管好自己,或許我們也會被殺」我們在吃驚之餘也暗暗點頭,是啊,我們不能一直這樣,大家紛紛拿出洗漱用具向水房走去,當我們回來時,卻看到 孔羽被吊在天花板上,他當時已經死了,腦殼被完整的撬開,大腦消失,鮮血從腦袋中淌了出來,順著臉頰流到地上,匯成一個血泊,在血泊旁依然寫著一個大字「名」,他手中緊緊握著一個瓶子。
「孔羽,他雖然瓶不離身,但是生死關頭也不應該拿著水瓶啊,他應該雙手把著繩子,而不是拿著水瓶,或許孔羽用死將兇手指證出來,可這水瓶又是什麼意思呢?」王戰終於見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眾人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
一個小時后,警察又是一無所獲得走了,這是一直坐在床上思考的王戰開口了:『死枉的順序或許是跟我們成績的排名有關,金剛和孔羽屍體旁的字就可以證明這一切,而且兇手一定有著不亞於我們的智商,看來我們正陷入一場瘋狂的殺人遊戲中「 」真逗,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你也別瞎猜,裝的跟個偵探似的。「李子罕倜儻著王戰」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王戰獨自走出寢室留下一句淡淡的話。
王戰走出宿舍樓,感覺心情十分煩悶,那種感覺卻沒辦法和室友發泄,無聊的王戰便去了小樹林,一個他經常發泄的地方,走到小樹林,王戰便跑到離他最近的一棵小樹
,瘋狂的打向那棵小樹,小樹在王戰瘋狂的打擊下,搖搖晃晃,最後折斷,可見王戰的力量是多麼驚人,氣也撒完了,王戰剛準備走,就聽到身後一陣窸窣聲,戰鬥經驗豐富的他急忙下旁邊一閃,之後他便看到,他原來呆的地方已經被一把砍刀代替「好險'王戰驚魂未定地說,」你現在放下心還有點太早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王戰的耳朵里,王戰急忙站起看了看聲音的發源地,」怎麼會是你?"王戰驚訝的叫了出來,「怎麼就不能是我,今天晚上我將去走你的大腦。」黑影得意的笑道「就憑你?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竟然會有這種膽識,不簡單啊,不過這一切對我都不好用,拿命來祭奠金剛和孔羽吧。」說罷王戰便飛快的向黑影衝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黑影人一拳,黑影人摔倒在了地上,但是他去並沒有著急起身,而是坐在地上靜靜的數著:「3,2,1倒」倒字剛從黑影人口中說出,王戰便應聲而倒,失去知覺。不過王戰在倒地是,悄悄的抓住了身邊的一棵小草。
第二天早晨,王戰的屍體便被發現,警察忙碌的給屍體照相,這是236的天才們也都到了現場,我們看著王戰的屍體不禁渾身顫抖,王戰死在樹林中,手腳被截肢,大腦被挖走,即使如此,他那殘存的手依舊緊握著一顆小草,在離王戰最近的樹上寫著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順序,那我也不浪費時間了,前十名都得死。看著這些字我們愣住了」看王戰手上的草,或許這是王戰給我們留下的死亡訊息「祁澤揉著臉上的淤腫堅定的說,「或許吧,大家一個個都死了,或許王戰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要是相信他的話,他就不會死了,這一切都怪我」李子罕懊悔的哭著,「不,這並不是你的錯,這都是兇手的錯,如果沒有他,金剛,孔羽和王戰也不會死,我們必需快點找出兇手,給他們報仇。」我堅定的對李子罕說道,「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了,一周之內找出兇手,我相信我們能做到」劉述嘆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過去了,警察依舊沒查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灰溜溜的走了「警察真是廢物」凌水嘟囔道
已經死了三個人了,學校對這件事非常的重視,已經有無數的家長得到消息紛紛來給孩子辦退學手續,但是學校非常不希望一次性走那麼多學生,學生走光了,學校還怎麼開下去,於是學校便對外宣稱兩周之內破案給在校念書的學生的家長一個很好的保證,學生的家長收到這個保證也就沒在嚷嚷著要退學。這場退學風波便暫時壓制了下來。學校很快找到了236寢室,並吩咐他們儘快查出此案,顯然校長不太信任警察的查案能力,而236的天才們聽到這事後也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當天晚上,熟睡中的劉述聞到非常美妙的味道,於是劉述順著味道從寢室到了教學樓,來到教室一大堆美食呈現在他的面前,他二話不說便做了美食的俘虜,吃東西的他卻不知道危險正在向他逼近。這時正在吃東西劉述覺得脖子被什麼東西勒住了,說不出來話,漸漸地劉述的呼吸停止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便被警車的鳴笛聲吵醒,鳴笛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校門口,我們聽到這鳴笛聲便覺得大事不妙,我們急忙趕到教室,果然劉述死了,腦殼被撬開了,顱中的大腦蕩然無存。「這已經是第四個了,恐怕下一個就是我了,明天正好是周末,我要來學校,我倒要瞧瞧殺死他們的兇手究竟是誰?你們也要來么?」李子罕淡淡說道,當然,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到,「好,既然如此,明天早晨八點學校集合,不見不散,我先新我們一定會找出真兇的。」李子罕率先伸出手,我們五個也先後把手放了上去,「好」堅定的聲音響徹整座教學樓,久久沒有消失。
周六早晨八點,天空烏雲密布,下著毛毛雨,偶爾還會有一兩陣雷聲,原本生機勃勃的學校也略顯有些昏暗,這是我們也已全部集合到教室中。「嘿嘿,有了校長這個強大的萬能通行證,門口那個老頭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了,叫他成天不讓我們進教室,看他還怎麼的搜,哈哈哈」孫翔大笑道,「先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先查案把,我們一共有六個人,分成兩組 孫翔你」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敲門聲打斷打斷了,進來了兩個人,是黨炮灰帶著他漂亮的小女友文藝系系花--花淑,(炮灰和花淑分別是年級的第十一,十二名。炮灰文科比較弱所以僅次於凌水,而花淑雖然是女生但是成績卻不差僅次於炮灰,)炮灰和花淑一進門就興奮地對我們說:「我也要幫你們查案」「不行,這件事太危險了,況且這件事與你們無關,你們還是回去吧,我並不想把你們牽扯進來,快走。」李子罕鄭重地說道「可是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雖然我倆不及你們,但是我覺得我一定會幫上什麼忙的」炮灰有些著急道「不可能,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死傷了,最後一遍,快走,再不走,別怪我動手了」立即喊幾乎是用喊出來的「好吧,我們走」炮灰終於在我們的威脅下走了。炮灰走後教室中又陷入一陣死寂,每個人的臉上也多了一份凝重,但沉寂沒有持續多久李子罕就率先說話了;"如今,室友一個個在我們眼前死去,我們也該給他們一個答覆,現在我就先分以下組,我和祁澤是一組,吳塵和孫翔是二組,凌水和子爵是三組,三組去宿舍樓,二組在教學樓,一組去禮堂,體育館什麼的地方,如果沒有異議便開始行動吧,還有兄弟們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李子罕鄭重地說,往日那嬉皮笑臉的李子罕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看著這樣的他,一種敬佩與自信便油然而生。
分好組的我們也就開始行動了。天越變越暗,毛毛小雨已經在我們談話時變成傾盆大雨,樹被狂風吹的左右搖晃,空無一人的學校顯得格外的滲人。
此時三組已經進入宿舍樓,宿舍樓中燈因狂風暴雨的緣故變得忽暗忽明,這是天生膽小的我又增加了一份恐懼,我和凌水相互扶持著在走廊中走,走廊十分的安靜,安靜到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啪!啪!啪!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我剛欲逃跑便覺得後背被重擊,昏了過去。
行動后第二組便先進入教學樓,教學樓的燈依舊忽暗忽明,吳塵和孫翔先從教師到廁所,辦公室到校長室,文印室,一一排查,但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利的線索,他們為了更快,便分開行動,這是燈突然滅了,教學樓瞬間陷入黑暗之中,孫翔趕緊打開手電筒,就在手電筒的一剎那,孫翔便覺得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控制住,掙脫不開,手電筒也掉在了地上,過了一會,孫翔也失去掙扎的力氣,任由哪人將他拖進了無盡的黑暗中,而吳塵卻渾然不知,獨自走在走廊里,一個黑影從后靠近拿著棒子狠狠的打了下去,吳塵應聲倒地。
一組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小禮堂 ,李子罕和祁澤在小禮堂中查找線索,祁澤檢查台上,而李子罕檢查台下,就在他們準備檢查時,燈又滅了,燈滅不久后,台上便傳來和慘叫聲和玻璃破碎聲,這顯然是祁澤發出的,李子罕急忙向台上跑去,可在黑暗中前行又談何容易,李子罕用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了上台的樓梯,這是燈亮了,映入李子罕眼帘的是一具屍體,祁澤屍體,祁澤是被小禮堂舞台正上方的水晶吊燈砸死了,祁澤的腦殼被整齊地撬開,大腦消失,看著祁澤的屍體,李子罕陷入了沉思,他在想到底是誰用如此熟練的手法殺人?是誰呢?突然一個人印入他的腦海中,他又根據王戰和孔羽所留下的死亡信息相結合,終於得出答案。他急忙向門外跑去,可是這是門被一個黑影人悄無聲息的關上了,緊接著小禮堂中傳出了李子罕的慘叫聲。
宿舍樓中,燈已好了,地上躺著兩個人,一動不動,猶如屍體一般,過了一會,一個人動了動,緩緩起身,這人正是凌水,凌水起來后,我也隨之起來,摸了摸脹痛的後背,迷迷糊糊的向水房走去,我想洗個臉清醒一下,水龍頭打開了,流出的不是清水,而是血,看到這種場景,剛才還迷迷糊糊的我當時就清醒了,但在心中也隱隱覺得不妙,思考了一會便向宿舍樓的天台跑去,宿舍樓的水是依靠天台上的一個太陽能大桶 中的水,如今水龍頭中流出血自然是和大桶有關,來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桶蓋已被打開,我冒著風雨跑過去,竟看到李子罕的屍體浸泡在其中,屍體已被泡得有些腫脹,子罕的大腦也被摳去,身上有無數傷口,傷口還在流著血。望著這樣的場景我便知道遇害者不只他一個人,這是學校的鐘聲響起,我想鐘樓看去,十點,咦?這個鐘好像不太對啊?我仔細的看了看,在1和0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是人頭,是吳塵的人頭,他的腦殼也被整齊的撬開了我驚訝的叫了出來。我忍住驚訝,急忙叫凌水,可誰知他竟然沒跟我一起上來,我又去宿舍樓找他,依舊沒有他的蹤影。這是我才真正的緊張起來。
我從宿舍樓中出來,漫無目的的尋找著其他人,一個小時后我將教學樓找了個遍,但是沒有人,我又去了體育場,看見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具屍體,是孫翔的屍體,他被十幾根標槍穿透,大腦也同樣的消失,看著同伴們一個個的死去,我已來不及憂傷,因為我現在的任務是找出兇手,之後我又在禮堂發現了祁澤的屍體。我走到操場,覺得渾身無力,竟坐了下來。坐下的我也在想兇手到底是誰?兄弟們留給我的死亡訊息飛快的從我腦中流過,水瓶?草?還有被完整撬開的腦殼,零時,是誰呢?難道?
劉天是一個農民,現在正值盛夏,他打算捉一點青蛙賣賣掙點外快。這天晚上便和兒子一起去了田地里捉青蛙,稻田裡處處都有青蛙叫,哈哈哈,今年城裡青蛙的價格還挺高的,這下掙大發了。於是整個晚上劉天都和兒子在田裡捉青蛙,一共捉了有五百隻,第二天一早便去城裡都賣了,數數一共掙了3000塊錢,這可把劉天給高興壞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天天都去捉青蛙,每天也會有部分剩下的沒有賣掉的青蛙,劉天便會都給殺死做成菜自己吃了。一天晚上,劉天的妻子突然被一陣怪叫給驚醒了,聽起來像是青蛙在叫,再仔細聽聽竟然是丈夫發出的聲音。第二天妻子把這件壞事告訴了劉天,劉天卻不以為然。幾天之後,妻子越來越覺得劉天不太對勁,他的皮膚不再是鮮明的黃色,而是微微泛綠,還特別喜歡洗澡,雖說是夏天,常流汗,但是一天洗幾次澡甚至於有時候直接呆在水裡整天都不出來也太不正常了~終於,漫長的夏天過去了,秋天也過去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