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画
雷恩卡(Lienka)在整理仓库的保险柜时,找到三张令他很不舒服的画,一张是他的母亲,一张是养过的小狗,还有一张画着地铁。他捏着这些纸,陷入回忆:“……这些是我很小时候的涂鸦,那时母亲还没有因难产而死……母亲走后,我把它们锁进自己的保险柜,从未被别人发现……”
他带着画回家,心血来潮,想去一趟海石山,那里埋葬着曾陪他长大的小生命。走向地铁站,正要出发,雷恩卡的弟弟突然打电话过来。“什么事?”“哥?为什么房间里你以前画的那张地铁,上面突然出现了血迹?”雷恩卡听完,愣在原地,眼前的地铁渐行渐远……
提问:下列对原文的理解与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翻看手机相册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我的睡相照片,P得好丑,肯定是男友恶搞出来的。
晚上男友下班,我揪着他的耳朵兴师问罪,他龇牙咧嘴地求饶,以后再也不敢了,然后当着我的面删掉了手机里的丑照。这家伙居然还问我是怎么发现的,呵,因为本小姐不瞎阿。
第二天起床后,男友已经上班去了。我摸出手机看相册,居然又多了一张睡相丑照!这人欠扁吗?突然,我想到什么,赶紧跑出了屋子。
请问以下最不可能的是?
最近没什么课,我们寝室四个人就打算出去玩。玩了一大天吃了东西以后我们就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来到前台,本是打算一人一个房间的,结果前台不在,老板刚大学毕业来帮忙的女儿弄了好久才说只剩两个标间,我们只好两个人住一间。
我们寝室只有小绿有打鼾的习惯,声音大的在隔壁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所以我十分不愿意和他住在一起,于是小绿和小黄住在了一起,我和舍友小黑一起,住在了他俩隔壁。
睡前就在隔壁的鼾声中入眠,半夜我又被巨大的声音吵醒,一看表还没到两点。原来是身边的小黑在打鼾,我想这从来不打鼾的人今天怎么侧着身子背对着我睡都能打鼾了?虽然奇怪,但这巨大的鼾声吵的我睡不着,就准备摸黑下楼吃点东西。
在楼下的烧烤摊吃点东西,无意间听老板说我们这个宾馆二楼尽头的房间闹鬼,两年前还死过人,凌晨两点那个鬼就会杀掉房间里面住的人,因此当时宾馆转手给了现在的宾馆老板,但是老员工都知道那个房间是不能住人的。半信半疑之余,我草草吃完东西,差不多一个小时就上楼去了。
沿着门牌号走到二楼尽头回到了我的房间,果然小黑已经不打鼾了,隔壁的小绿今晚好像也很安静,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天大亮了,我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下楼吃早餐,不一会小黄和小黑也来了,我一边嘲笑小黑昨晚怎么还打鼾,一边笑话平时醒的最早的小绿今天可真能睡。在小黑和小黄疑惑的眼神中,我想到了什么,顿时一身冷汗。
以下哪个是最不可能的选项?
手
据说:家附近的山顶上有个小屋,屋里有一只“必定会把人抓住拉进去的手”,似乎是只要碰到这只手,就一定会被拉进小屋里。有人亲眼见到自己的朋友被拉进去而无能为力,出于好奇,我和朋友前去一探究竟。隐约看到前面有个人影,也是来猎奇的吧?
看到了!从小屋里伸出来的手,这个手居然真来抓我了,不过被我挣脱了,好险。
哎,前面那个人去哪了?不管了,我和朋友吓得赶紧逃走了。
我:“很好,也许我是第一个没有被拉进去的人呢!”
朋友:“是吗?不过反正我再也不会去那里了。”
我又想了想:确实很幸运呢……
请问:以下推论最不可能的是?
(大家好,我是在广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长。作为本案记叙人,我的文字全部属实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规则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阴转雷阵雨
国庆佳节,全民欢庆。特意申请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摆脱单调无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钟才意识到我是个探长。
三具冷冰冰的尸体,每一具都似乎在讽刺着我的无奈。
今天我参加了大学同学的小聚会。阔别大学生活多年,毕业后大家又各奔东西,基本没有再怎么联系过,我对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毕业那天的表情与服装。这不,现在手机虽然还只是有钱人的玩意,QQ却开始流行起来。在各种误打误撞之下,大学里玩得比较熟的我们几个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着大学QQ群也建起来了。不过比起打字,我们当然更愿意面对面好好聚一次。聚会计划也是很快就出炉了,地点就定在育罗的家里,相约一起玩杀人游戏。(名字均为化名)
为了防止有读者不会玩杀人游戏,和避免一些在杀人游戏的规则上可能的冲突,我还是将8人局规则简介如下(不建议跳过):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杀手角色。一开始每个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杀手会在夜里知道拥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胜利条件是全部杀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个人的身份。
2、杀手:胜利条件是全部警察被杀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杀手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杀”掉一个人。被杀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会留下遗言,然后游戏出局,但不公开身份。
3、平民:胜利条件与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调查与投票。原则上任何时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帮助杀手获得胜利。
(2)基本流程
1、根据人数发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游戏开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闭眼)。然后抽到杀手的人先出来行动(通常是睁眼),互相确认身份,然后一起选择一个人将其“杀掉”淘汰出局,然后回去(通常是闭眼)。接着抽到警察的人出来,也相互确认身份,一起选择一个人来检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会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后警察回去。被杀的对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验的对象则只有警察知道,当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轮XX玩家被杀,请留第一个遗言。被杀玩家可以陈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见。
4、玩家从被杀者下一个人开始顺时针挨个陈述一次自己的意见,比如提出自己的怀疑对象。
5、陈述完毕,投票表决,得票最多的那个人本轮出局,可以留遗言(8人局仅第一个被杀的与第一个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遗言)
6、在投票过程中,如最高票数出现平票现象,则进入PK状态,由获得平票者进行再一次的发言,发言过后剩余的人再次对获得平票人进行投票,得票多的一个人出局;若再次出现平票,则无人出局,直接天黑进入下一轮。
7、投票结束后,聆听出局者遗言(仅第一轮有),新的夜晚来到了,又是杀手杀人,然后警察确认身份,大家发言,投票,如此往复,全部警察出局则杀手获胜,所有杀手出局则平民与警察获胜。
8、特别规则:杀手在夜里不能杀死杀手,令杀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还有警察、杀手未出局,则游戏未结束(没有“屠城”规则)。
一.【平民】聚会
作为专业探长,聚会我当然不会迟到,但比我还早的人也还真有。跟给我开门的屋主育罗拥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见武都德跟欧莫安站在他后面。
武都德穿着一身黑色礼服装,还戴了顶圆礼帽、套着白手套,等我和育罗一松开,就来握着我的手说:“哎哟陈探长!还以为你日理万机,没想到这次聚会你也能来啊。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着笑说:“瞧你说的,即便是探长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现在在哪高就?”
“哪能说是高就啊……就是给上帝们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会还要接着上班啊。”
育罗在旁边搭腔道:“他毕业之后去了澳门,在那他可是受过专业的博彩业‘训练’。别说洗牌,他自己就已经经营着一家店!在待会我们准备玩的那个游戏的设计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罗你呢?”我打量着他,他还是像当年一样高高瘦瘦,穿着契合修长身材的休闲浅色短衣长裤,由于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个风流诗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时候也只穿着人字拖,因为他说他讨厌穿球鞋,所以家里连双球鞋都没有。
“就开了个小棋牌室,平时跟别人搓搓麻将什么的。生活还是潇洒一点的好。”育罗不好意思地说,“别说我了,武都德准备跟欧莫庵结婚了,你知道吗?”
“是吗,难怪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欧莫庵穿着一件华丽的墨绿色风衣,风衣下是一件淡蓝色碎花裙子,一双小脚套着双白色高跟鞋,显得十分漂亮。当然当年她也是我们班的班花。
“瞎说什么实话……”她咧开嘴笑了,“婚礼是三个月后,我们会给你发请柬的,一定要来哦。加上你的话,我们这次聚会的几个人我就都通知齐了。”她又补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叹光阴似箭,这么重磅的消息我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时我发现在欧莫庵后面还有一个女生,她扎着一头马尾辫,面庞清秀,一双大眼明晃晃的,颇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
“这位是……”我带着询问的眼光望向育罗。
“哦哦,那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们这次聚会不是还差个人才能凑成8个嘛,我就让她来玩玩。”育罗关上了门,推着我向屋里走,“来来,快进去坐,刚才不是让你们夫妇先坐下等人来的吗?”而欧莫庵却笑着说想看看还有谁来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绍下自己,但似乎只更显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罗我跟各位几乎还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声音还算清脆。
喂喂,“几乎”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忍住了没问出来。这时武都德发话道:“他们估计还得一会才来,不如我们来打一把五人斗地主吧!知道怎么玩么?”
“记得,两地主一明一暗的对阵三个农民嘛,我超爱玩的。就玩这个,牌呢?”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客厅,而育罗跟欧莫庵都跟我一样坐到沙发上了。我们视线的最远方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个装着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电视;我们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全国地图,右边靠着墙的是另一张沙发,最中间是一张茶几,放着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叶罐等等,还有牙签、热水壶、一些苹果、电视机遥控器、几本如《钢炼》《死笔》《盗墓梦》之类的热门小说。最后面是一块白板,用一些磁贴贴住了一些记事纸,纸上写着一些当日要做的事。这几张里最显眼的自然是第一张,用大红色的钢笔,写了“聚会”两字,还有今天的日期。育罗见我看着白板那边,一边冲茶一边说:“我把它当成了月历在用。这个年代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多了,自然要写下来方便人记住。”果然,纸条排列成了4*7的方阵,还有三张在右面最上方,摆成了月历的格子形状。(房间布置见图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于坐垫的沙发扶手上,从怀里掏出两副牌,“肯定随身带啦。”随后他向我们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门赌场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这种程度,不一会他就将两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们也开始了五人大战。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边的欧莫庵就无奈地表示:“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托管不玩了。”
路人连忙用右手拿着的一叠牌遮住羞红的脸,小声说道:“你说什么呢。”
“还抵赖,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点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会持有跟明地主同样的在一开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还打什么?”欧莫庵不高兴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来打也是我们赢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这把当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没拿牌的左手安抚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对你还帮着她不帮我?我就觉得最近你越来越奇怪了,老是夜不归宿,你说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结婚了?啊?!”欧莫庵一下恼了。
“叮——咚——”
幸好有铃声为这段小插曲画上了休止符,被两人弄得十分尴尬的育罗连忙去开门,将最后的三位客人迎了进来——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纳。三人都在我左边坐下,有意避开了武都德。这也不难理解啦,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过节,因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个纨绔子弟,仗着有点钱趾高气扬的,抢育罗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钱不还,又喜欢捉弄卡夫和艾格纳。个性冲动的卡夫曾经还扬言要杀了武都德,当然现在看来也是说说而已。班花欧莫庵以前也不怎么搭理武都德的,现在却要跟他结婚了——我们这八个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还跟育罗、卡夫竞争追过一阵欧莫庵呢,却全都失败了,结果伊斯吉也没什么心思去追经常找他借钱的艾格纳和卡夫的债了……扯远了,他们三个来的时候还是有说有笑的,刚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齐刷刷地静静望着坐在我右边的路人,看来是在等着这位陌生人进行自我介绍。
“叫她路人吧。”路人还是一脸通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尴尬回神过来,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场。
伊斯吉对她点头示意:“你好,上次在这也见过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边的艾格纳则愣愣地望着欧莫庵:“你,你们好啊。”
“对了,这次玩的杀人游戏,就是上次听你说过的那个吗?”提问的是卡夫。他是我们之中最壮硕的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松散的短袖短裤,这样他一抬手一伸脚都几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个身材线条几乎一览无遗。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纳一起去喝茶的时候其实已经说了一遍,你们应该也很清楚这个游戏的独特之处了。不过今天探长也来了,我还是再重新说明一次吧。”听到话题终于转到了杀人游戏,平时十分喜欢玩杀人游戏、也很注重游戏气氛的育罗神气地说:“这次系统是最近我自己特别定制的,这个游戏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统自动识别,但是却很有行动意味。一开始,你们先要全部进房,将被派发的身份卡放到门上的一个卡位(见图二),系统监测身份卡全部就位后会自动语音宣布游戏开始并播放背景音乐。杀手要带着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间互认身份并且决定被杀对象,然后将杀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杀的对象门外对应的感应器,系统识别后会自动在大显示屏上显示该房间的人出局。合计十分钟后杀手必须回房,随即系统宣布轮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认身份并决定被查对象,然后也是将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对象门上对应卡位,大屏幕即会显示门后放着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计十分钟后警察回房。门全部关上后系统就会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内轮流发言或者留下遗言。怎么样?代入感很强吧?”育罗一面期待地望着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大家,双手不停地做着动作,显得十分兴奋。
“这么刺激,看来今天不抽杀手都不行了。”艾格纳故作淡定地用左手举杯吮了口茶。也许是我的错觉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裤袋里,微微有些颤抖。
“我看你还是坚持被首杀的原则吧……”伊斯吉搭着二郎腿阴险地说,但他戴着的一副黑丝眼镜却出卖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质。
“对对,以前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此番说话的是离我更远处的卡夫,他正在弯腰系他的篮球鞋鞋带,“就让我来当杀手让你再尝夙愿吧!”
“哈哈哈哈哈……”长期沉溺在破案环境中,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同学聚会,我不由得拍着艾格纳的大腿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看这里。”还是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武都德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牌状的卡片并展开,从上到下分别是:警察,杀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将最上这五张卡取在左手里,用食指拇指夹着并稍微展开这几张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们展示了每张卡:警察卡正面是一个身穿深蓝制服、手持警枪、一脸凛然的警察,杀手卡正面是一个带着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则是四个不同颜色不同外观的人。区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来发牌吧!”武都德展示完毕,孔雀收屏般收好这几张卡,用左手夹着这叠卡原样放回了原卡叠上面,然后顺势将这叠卡翻过来用左手夹住,露出卡背上复杂的花纹,又开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这种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纹以惊人的速度飞转,把我们一时弄的眼花缭乱,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几张卡牌被洗到什么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从牌堆顶先发了一张给坐到沙发另一边边缘去的育罗,然后第二张给卡夫,这样按逆时针顺序发给我们,手法轻快熟练而连贯,而且发卡时将卡压得很低,在这种情况下要偷窥到身份几乎是不可能的。据他说,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纹都是防止偷窥所用,逆时针从右面第一位开始按顺序发牌也是习惯。因为他的专业性,育罗也是干脆让他负责卡牌的介绍与分发。当然设计与订做还是他们两加伊斯吉三个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场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副牌,我想,这次游戏的身份保密程度绝对是相当高的。
在这位专业人士就这么给自己发好了最后一张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时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条白丝线,大概是卡牌制作的质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后就直接把卡塞进了裤袋。我看着大家都已经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经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颜六色。好,好一张平民牌。好伤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个进去,却被育罗拦住了:“先别急着进去!房间里面没有风扇,在这种天气下房间里是很热的。建议大家都把外套脱了放到外面,可以带个小本子扇扇风什么的,也可以顺便做下笔记。手表也可以自己带进去计时。”我这才发现我的外套还一直穿在身上,连忙脱了下来。“10月的广州哪还有人带着外套出来……你是来逗的吗?”艾格纳一边卷起衣袖,一边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着他那只从大学戴到现在的胶质卡通手表反唇相讥道:“看得出来,你的确在广州混了很久,不然怎么可能还带着这块表。”见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欧莫庵连忙来打圆场说:“我倒觉得怀旧没什么不好的,我也一直戴着我妈给我的项链。”大家闻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带着一条珍珠项链。串在这珍珠项链上、垂在她锁骨间的一颗红玉吊坠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十分耀人。她也顺便脱下了她外面那件与吊坠相配的华丽的墨绿色风衣,原来她手上也有着一个钢制手表,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着细细的表环与小巧的表盘。“这些饰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着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边。武都德的小礼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边。医生伊斯吉也优雅地脱下他的白色无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绿色的休闲长衫长裤与棕色的网球鞋。育罗掏出自己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又随手放回了上衣口袋里。“时间差不多了,玩一盘可能要一个小时呢。我们准备进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怀表金灿灿的,还闪着光,大概是还镶着宝石吧,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哦,他去厕所了。”欧莫庵说。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这个设备。我先给你们说明一下,你们进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门内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纹的那一面对着门。一旦门全部关上,系统就会自动识别门内的身份卡数量并且给各个房间号做身份的标记,匹配到8人局的标准身份数量后,就会将所有人的房间全部锁上,并宣布游戏开始。游戏一开始会解锁杀手跟警察的房间,你们就按照系统的指示行动好了。杀手要记得带着身份卡出来行动,不然杀不了人。杀完人之后也要记得把卡放回房门内侧的卡位再关上门,因为警察验身份的时候只会直接验出门后面放着的卡的身份,要是没放卡的话警察会验不出来,系统就会直接提示我们出了问题。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来,这一点很重要,一定要记住!”
接着育罗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呃,这样,这一把游戏我们还是先不要第一轮投死艾格纳吧。……嗯……嗯……杀手直接在夜里杀了他算了。”一番话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纳正想说什么,育罗就改口了:“开个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当艾格纳不是艾格纳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还有一点要注意,”伊斯吉插话了,“由于杀手和警察的房间将会同时解锁,杀人、验人的行动全部结束系统才会把你们的房间全部锁上。所以你们一定要按照系统提示出入房门,不然杀手警察之间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质游戏,我们都懂的哈。”
“对对,就平民的房间一直是自动锁着,只能等游戏结束才解开。”见大家纷纷进来抢房间,育罗只好大声说。
“这么坑……”卡夫嘟囔道,没想到突然大家抢着进房,他却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还把育罗撞翻了,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欧莫庵跟艾格纳连忙扶他们起来,而路人都已经直接进房了。
“小心点嘛。”
“恩,先开始游戏吧。你们选哪间房?”
二.【杀手】游戏
其实我刚刚进游戏房外面的走廊,看着这些房间,它们给我的感觉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厕所。房间之间的隔板全是木头,而且还没到天花板,门也是这样,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间里面是不是还有个一直开着水龙头装水的水槽,水面上还漂浮着几个瓢了……现实当然没有这么夸张,而且布置还是算很简单而贴心的。游戏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独特的编号,就用一张纸贴在门外,我的房间是一号房(房间分布见图一)。房间的门内嵌有一个给杀手警察用的感应器,然后相对应的,门内侧有一个挂在门上的类似酒店房间里的插卡取电的装置(如图二),这就是给我们放卡的地方。此外,门上还有个小玻璃窗,只能从房外看到房内,应该是利用了单面镜之类的东西,为了让外面有身份的人确认是谁在里面,以免验错或者杀错。而房间的门锁跟平时的房间门差不多,一个圆形的旋转把手,由房间内外扭开都可以开门(如图三)。不过为了将房间变成游戏房,房内的按钮锁被改装了,八个房间全部改成了游戏系统统一控制的锁。我不由得吐槽道:“这不就等于没有锁吗……”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间的内部也很简单,也就2m*1m的结构吧(如图一,有门的那一边是1m),只放了一张小沙发和一张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个扩音器(图四),看来待会游戏就用这个发言,还有一张大概是用来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发现插口的设计还是挺灵活的,尺寸要略大于整个卡片,那样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会卡住。我刚关上门,就一把躺上了沙发椅,伸了个大懒腰……还好,这椅子还算舒服,能感受到这薄薄的皮层里装满了软软的棉絮……嗯?原来门下竟然还有个5厘米的缝隙,我的棕皮鞋还可以穿过去透透风……而这也是这道门唯一的缝隙了。那房间两边呢?我瞄了一眼,这两边的墙脚竟然是用木板彻底封住的,整个墙面没有一丝缝隙。虽然只是比较薄的木板,敲一下却听着是实心的。门也是一样,不厚,但是结实。门和墙都有两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过去。就是说,又一个密室咯……职业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确认过了,封得很结实的。”虽然声音非常小,但能听得出是隔壁房育罗的声音。没想到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还可以,再加上待会游戏中还会放音乐,看来基本不用考虑声音因素了,就怕我会听音乐听得睡着了——丫的这沙发椅还挺舒服的回去之后我也要买一张……
“喂喂你们怎么都先进去了!我才刚去了个厕所!”一阵声音传来,似乎是武都德,“哪个房间没人?”
“怎么就你这么慢!还有个六号房给你!”育罗的声音从略远的地方传来,看来使用了扩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间,房间分布见图一)
过了一会,游戏总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似乎听到了门锁“咔”的一下全部锁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了温和的语音提示:“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可以行动真好啊……
反正没我的事……睡个小觉算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惊醒,什么声音?枪声?
“嘣嘣,蹦,蹦蹦蹦……”原来这持续的枪声……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背景音乐?而且还这么大声?就算我没有作为探长的职业病,想到达我耳中的任何杂音也都会被自动淹没在这种无比提神醒脑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惨叫了一声:这觉还让不让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杀手请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警察请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个哈欠。好无聊。而且持续的响声都几乎让我有点耳鸣了。
“本轮出局的是八号房。请留下第一个遗言。时间为一分钟。”
“我擦……你们串通好的吧!”声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纳……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个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牵动了一下两颊的肌肉,直到他说:“算了……我都习惯了。不过这次我是警察。”
什么!……
艾格纳接着说:“但是我房间的门似乎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压根没能出去跟着同伴验人。不过可能是我拍门的声音跟表情让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个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时间准备结束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条,说是验到人了。而那个人就是……欧莫庵。她是杀手,我相信我的同伴。这一轮我们投死欧莫庵吧。”
艾格纳竟然是警察吗?这等于我们警民团队先折一股,离输掉游戏只有一步之遥……不过我顾不上忧伤,迅速地分析起来: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杀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还好说,杀手会不会有机会骗他?应该不会。因为他拍门的时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时间,杀手们只在他们杀人的时间出来,应该没有机会猜出他是警察,再给他一张纸条。那会不会是恶作剧呢?我静静地分析着各种可能。
这时系统提示一分钟到,下一个人发言。到我了,我是一号。
于是我说道:“排除有人恶作剧的情况下,我还算是比较相信八号的发言的……因为他真的是一直这么倒霉。待会警察跟杀手都去检查一下门锁吧。”
这以后的发言我就直接写我所听到的了,有先后顺序:
二号房,育罗:我昨天才检查的所有门的门锁,没有问题。既然他号称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捣乱还是在说真话了。当然,如果没有人说自己是警察的话,我们就投欧莫庵。
三号房,欧莫庵:我是一个平民。大家不要跟着他们乱投我。艾格纳可能是假警察。
四号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号在晚上死了,那他应该不是杀手。但是作为警察竟然没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怀疑。我觉得可能是随时想扰乱大家思路的乱民。
五号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较同意四号的观点,房间哪有那么容易坏?我保持观望。
六号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纳还是不会随便说自己是警察误导我们的身份的。既然他说自己从门下的缝里接到了纸条,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号房,路人:对,艾格纳的确是个警察,因为我也是警察。他说的欧莫庵绝对是个杀手,这一轮我们就一起投三号吧。还有,六号是个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于是进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给了三号,欧莫庵。欧莫庵出局。
“请留下第二个遗言。”(也是最后一个)
“我真的不是杀手!你们信了这个警察乱说的话,就等着输吧!”欧莫庵对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轻轻地摇摇头,闭上眼睛:谁知道呢。
“进入第二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过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间里呆着。
第二天天亮了。
“本轮的出局的是七号房。没有遗言,游戏继续。”七号房是路人。
一号房,我:也不知道是七号是平民挺身而出说自己是警察呢,还是八号其实也不是警察。反正他们不能同时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杀手。根据上一轮的发言,阻挠欧莫庵出局是四号跟五号,建议从他们开始考虑投一下票。
二号房,育罗:同意。我会视情况投其中一个。
四号房,伊斯吉:因为我是跟育罗、武都德一起检查的门锁,所以我觉得我排除门坏的情况是没问题的。反而一、二号位口供一致,而且二号有跟风的嫌疑,可能他们就是两个杀手也说不定。
五号房,卡夫:我也觉得我怀疑死者的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呀。这种时候还投我跟四号?我投一号吧。
六号房,武都德:这个时候把票集中起来不太好,毕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个了。既然你投一号,我投……二号吧。
投票结果,我投了五号,育罗投了四号,武都德投了二号,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号(我),结果我出局了。没有遗言。
我暗叹一口气:伊斯吉在后面对我们一人一票的情况下还投了我,就是说他认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来伊斯吉也应该不是好人。那样游戏还有四个人,却还可能剩两个杀手,我们这边大概要输了。
“游戏继续,进入第三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我盯着门发呆:这个晚上杀手应该可以杀死警察结束游戏了吧……
晚上枪声依旧。但奇怪的是,在杀手行动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试图拧开我房间的门。
是错觉吗?
“天亮了,本轮出局的是二号。游戏继续。”
二号是育罗,但是游戏还没结束,那看来他应该不是警察。我想。
四号,伊斯吉:其实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验的是育罗,不过队友艾格纳瞎蒙到了一个杀手。然后第二晚验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们两个不让别人怀疑。最后一晚我验的是六号,他就是杀手。来,四号,我们一起投他吧。
五号,卡夫:那就对了!其实我是平民,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断可能害死好人了。杀手就在你们两个人之中。你们发言吧,我看情况投一个。
六号: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没有发言。
“时间到,开始投票。”
六号的不发言让投票变得毫无悬念。四号、五号都投了六号。六号出局。
“游戏结束。”门锁也随之全部打开。
但是……怎么觉得怪怪的?
三.【警察】发现
“怎么没说哪方胜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开门问。
旁边育罗走出来说:“好像是忘了设置……不过没关系,应该就是发言听上去那样子了。武都德都不说话了不是吗?”
“能不能先让我出去?”
我对面房的卡夫也走了过来:“是艾格纳的声音!”
我们循声一看,艾格纳的房间就在靠近客厅的角落,但是门上的把手却被绳子绑在了旁边的一个钉子上!绑得还很紧!这样门就算没锁,从里面也是根本连一条缝都打不开。这时候艾格纳对面房的伊斯吉也出来了,我们合力想解开绳子,但是绳子比较粗,直径有1厘米,又绕了好几圈,还打了好几个死结……我们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绳子剪断了。这下门终于能打开了,房里面是一脸落寞的艾格纳。
“……”他看见我们手上拿着的剪刀和绳子,似乎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能出来。
“你们打算欺负我到什么时候?”他低下了头。
没人回答他。他从来就是我们班里最弱小的一个,家里比较穷,成绩不好,运动也差,经常被稍微有钱一些的同学比如武都德欺负,他也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杀人游戏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个或者第二个出局,但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没想到这次难得抽到有个警察身份,却被关在房间里面没办法享受游戏。虽然不知道是谁开的玩笑,但这个玩笑实在开大了,现在气氛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以前都是欧莫庵来化解这种局面的,她也自然成为了我们心中尤其是艾格纳心中的女神。所以我们现在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间……但她的房门还是关着。更奇怪的是,从解开绳子到现在都有好几分钟了,但只有我们五个人出来了。
我试着拧开了欧莫庵的房门:“欧莫庵?”
天!我们的这位女神犹如从天上跌落凡间一样,竟然就这么垂着头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长长的黑发掩盖不住一脸的鲜血。白色的珍珠项链跟项链上的红玉也沾满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双手仍自然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手里轻握着一张杀手卡。后面的墙上离地大约一米还能看到一个弹痕。我连忙上前检查,她前额有一个弹孔,一枪致命。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袭击似乎来得很突然,她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就已经香消玉殒了。除此没有发现什么外伤,衣服也算比较整齐,跟刚才没有什么两样。她身上只携带了简单的化妆品跟一张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表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间,没有别的发现。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齐,地面跟墙面很够干净,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真是个异常简单的现场呢。
“你们不要进来,这里从现在开始就是凶案现场了!”我对外面已经惊呆的三个人说。艾格纳看来还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
“悲了个剧……”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么还不出来?”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间,先从镜子里看了一眼。
房里显得比较散乱,沙发椅不知道为什么被旋转了九十度,现在是扶手对着我。墙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后……武都德跪着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显然不堪所负,本来应该是不靠墙的现在已经顶在了墙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脚向墙边移动的刮痕。武都德就这么背对着我们,双手几乎是贴着身子垂下,一双名贵的黑皮鞋也因姿势跪着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着,鞋扣都快被撑开了,还露出了他的白袜子,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连忙开门进去探了探他的脉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从温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钟,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后才遇害的。他的身体有多处被扭打的伤痕,但是没有一处是致命伤。额头处有些石灰,大概是在墙上撞了一下。伤口虽然不深,但足以让他晕厥。可能是太热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经被脱下来放进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里就只有钥匙。帽子似乎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礼服也有些凌乱的皱痕。他的上衣口袋里放着育罗的怀表,怀表上只有育罗的指纹。他原本系紧的领口被打开了,脖子上露出了明显的勒痕,勒痕上的某个地方还有一个很奇怪的长约2.5厘米,宽约3毫米的更深的压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凶器应该是直径在五毫米左右的绳子,从勒痕上看,起码有1.5米长。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符合条件的凶器。他左小腿的长袜子边缘处的皮肤上有一个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压着的缘故,因为卡片的压痕应该会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纹(视乎方向),但是这个痕迹有深有浅,而且偏长,向脚踝处延伸。他的裤袋内侧有一些被划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门上的卡位里。裤袋里被划破的痕迹经比对,也不是钥匙所为,那会是什么呢?
我走出房间,艾格纳也已经出来了,我压抑住连续发现两具尸体的惊悚,平静地告诉他们这两个人都已经身故。但我有更不详的预感。我迈起沉重的脚步走向还没出来的路人的房间,再次隔着玻璃往房内看了看。
从镜子看到里面竟然没有人影!只有空荡荡的椅背,玻璃桌跟墙面。我试图开门,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我只好趴下来从门下的门缝朝里看——却发现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侧着头睁大眼睛瞪着我!吓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这样想象中的恶作剧笑声并没有出现。
仔细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枪,流出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于地板的缘故,只是向内汇聚,并未探出房间。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经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强行挤进房间进行检查。她似乎是整个身体趴在了地上,几乎没有碰到沙发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头的旁边的地面上拿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对着她的头。她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外伤,只是右手的小指侧面(也就是手掌的边缘)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从黄衬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凉鞋,路人的衣物看起来还算整齐,只是因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尘,弄得脏兮兮的。她的身体还有一些余温,我的经验告诉我,路人跟欧莫庵死亡时间相差不大,最多3分钟。但武都德至少在她们死后15分钟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内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钢笔,旁边还有一张纸,上面的字写得工工整整:
“欧莫庵:杀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杀……吗?
我很快就报警并且封锁了现场。这间屋子的锁没有出现问题,一直锁着,所以屋内其实就我们八个人。法医的报告与我的判断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间跟我的房间布置也是一样的,连同沙发椅一起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欧莫庵的房门外出现一个小凹痕,似乎被什么东西砸过,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痕迹的。艾格纳房间把手绑在一起的钉子据育罗称是一周前设计游戏留下来的,其实在每两个房间之间都有一个钉子,原本是打算挂上一些画用来装饰的,但育罗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画,这些位置就一直空着。绑住艾格纳门把手的那条绳子据育罗说本来是他家的晾衣绳,但是不知道被谁拆了下来。他家也是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电视基本没有大型电器,休闲衣裤千篇一律,也没有正装皮带皮鞋什么的,甚至主人房里的鞋柜也只有五双人字拖。电视的电源线只有1米长。电视柜里除了纸笔还有些纸牌、麻将、电池、硬币和饼干。房子里也没有任何机关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间里的墙面上找到了一颗子弹,离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确认是由路人手中的枪发射的,而出现在欧莫庵房间的带有欧莫庵血迹的子弹也是属于这把枪。这把枪只发射了两发子弹。路人枪伤上也有着近距离开枪时特有的灼烧痕迹,枪上也只有她的指纹。一张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压在靠近锁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迹,然而并没有指纹,可能是被血掩盖了。收集每个人拿着的身份卡,分别是:
警察:艾格纳、路人
杀手:武都德、欧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罗、卡夫
我问起伊斯吉和育罗关于制卡的情况,他说整个游戏,包括卡片,全是他们两个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设计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订做了这八张卡。商家也确认了这一点。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时育罗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纳已经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游戏规则和设定。谨慎起见,我还是重新测试了下游戏系统,确认育罗跟伊斯吉所说的游戏规则、设定都完全正确,流程进行也没有问题。系统一开始会记录下所有房间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后只根据这个身份记录来判断游戏胜负的条件达成与否。但每次游戏一结束,系统记录马上就会被删除,因此并没有能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育罗跟伊斯吉也证实了这一点。我着重检查了下房间门上所用的传感器,发现它并不是像识别银行卡一样用的电磁原理,而只是识别卡背花纹的形状。因为每种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肉眼识别十分困难,但机器识别就像扫二维码一样简单(咦我穿越了吗)。
“报告探长,一米半长的绳子凶器还没找到!下水道也找过了,没有任何销毁的痕迹!屋里几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将的老人,他们作证说没有人来过窗口,也没有东西被扔出来。所有房间里的东西也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其他疑点。还有,武都德的外遇属实,对象是一位国际财阀老板的女儿,经常在澳门挥金如土,她跟武都德还经常被目击共度晚餐然后去酒店。至于路人,没有查到她与除了育罗之外的其他人的关系。”一名探员报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没有找到凶器吗……那就是凶手还把凶器留在了身上?我拿着这叠身份卡,一边用双手轻抚,一边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杀手总有点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就像身边隐藏着的半生半熟的这些人,今天还在有说有笑地享受聚会,明天说不定你就会倒在他们脚下。无论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毕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细欣赏卡背做得十分精细的花纹,各种身份卡只有着肉眼基本无法识别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连抚摸也摸不出来。卡背黑白相间的色调可以看出是钢铁与塑料构成,有种朴素而庄重的感觉,更是我最爱的圣安东尼奥马刺队的队服颜色。扯远了,总之就是一些做得还不错的卡。现在我就在这一张张地细细地用指尖欣赏着卡片两面的凹凸感,试图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经驾鹤西去的故人们给我留下的死亡讯息……摸到最后一张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阵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这张卡翻到正面一看,有点诧异。原来,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于没有找到凶器,尽管有些波折,他们还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纳身上只带了钥匙跟一张五十元人民币,但这张人民币上面还用圆珠笔写了些奇怪的数字:“020 8573 423”。育罗身上带了一个用来计时的秒表,一支钢笔跟一张白纸。卡夫裤袋里则装着钥匙跟钱包,钱包里有一张公交卡,现金数百。而伊斯吉却是两袖清风,连钥匙都没带。至于我呢,我带着钥匙钱包还有……咦?!!!子弹盒?!!我难道穿着昨天没洗的裤子出门了?还好盒子里面一个子弹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检查的时候一模一样。嗯,都是空包弹,用来吓人的。但是绳子凶器还是没有找到,我甚至连大家的脱下来的衣裤本身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绳子带子。
以下是口供。由于他们就坐在沙发由我来一边监督行动一边录口供,其他负责检查的与案件无关的警员们又是直接向我口头报告的,所以他们也知道很多现场的情报,不会有什么说漏嘴的情况。而括号里是我的备注补充:
艾格纳:我在进房后不久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很可能就是别人捆住我的房间门把手的声音。一定是谁想捉弄我,让我难堪,第一夜还让我出局,害我只能发表我的遗言。之后我就只想一个人静静,意识当然一直很清醒。呃……静静不是一个人,别问她是谁。枪声?谁能听到啊,我们的背景音乐就是枪声啊,声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时候似乎能听到“碰”的一声闷响。凶手?当然是路人咯。她不是还拿着枪吗?还有育罗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把怀表弄到他上衣口袋里面了。那张五十块上面的数字吗?当初别人找钱找给我这张五十块的时候上面就写着了,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经济情况?……要你管?我还得起钱,真的,就那点赌债育罗跟伊斯吉也不会介意的。武都德?纯属死有余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样抽到了平民,还能干什么?活到最后,听人说话呗。话说这里房间的隔音真好,不用扩音器都很难听到旁边房间的发言。不过在育罗出局的那个晚上,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拧我的房门,然后隔壁就有了打闹声。怀疑?可能是育罗吧,毕竟是屋主,对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会有隐藏暗道什么的(并没有)。而那几个人都是在被锁着的房间里死的,不打开门怎么杀人啊?难不成我们还会穿墙神功?你说公交卡?你没见过吗?不就是可以上车打卡当付钱的东西咯!跟银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还打折呢。我家离这比较远,我又没有车,带张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讯,还挑衅了一下大家说欧莫庵就属于他一个人,你们一群垃圾以后不准碰她云云。他算什么鬼?现在倒好,死得活该!只是可惜了我们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个时候你探长跟育罗的思路其实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也觉得我的道理也说得通,对吧?我们当初确实是一起检查了房门,没有发现问题,所以我才这么说的。你们警察也没有发现哪怕是一把锁坏了吧?(的确,锁都是完好的,游戏过程中的自动开关锁也没有问题)有没有人拧我房间的门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专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么说。真凶应该就是那个艾格纳,动机当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欧莫庵又准备结婚了,心里肯定不好受。门把手上的绳子应该是用点什么机关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关系吗?为什么聚会我就一定要带点什么东西过来?我家又不远,我又没打算消费些什么,就不带钱咯。家钥匙?我还在跟我爸妈住,我跟他们说了才过来的,待会还要回去吃饭呢。恩,武都德的挑衅是真的,但是肯定是开玩笑啦,谁会当真去计较这些,都是老同学嘛。
育罗:对,那怀表是我的,我准备让你们进去的时候我还记得我看了一眼呢。游戏进行到第三轮我才注意到丢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没有机会说出来。这样都被怀疑真的是冤死了。我们平民的门是一直被锁着的,只有杀手和警察才能出去。这些房间的墙板有近期被破坏和接合的痕迹吗(的确没有)?不过有件事我比较在意,除了客厅电视柜里的纸笔似乎被动过之外,总感觉客厅里还有东西被动过,但是你要我说似乎又说不上来……那些纸笔?哦你们是第一次来所以没见过,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电视柜里的。恩,对,路人也知道纸笔都放在那里。似乎也的确是有人想拧我的房门,不过也就拧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开啦。不过路人应该不是自杀。为什么?恩……暂时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不是自杀。我那个秒表是用来测试游戏设定的时间准不准确的。而带的笔纸是打算用来做笔记的,但是这一盘我光顾着计时了,完全没有动笔。
我问了他们最后一个问题:除了这次聚会,毕业后真的没有相互联系过?这次聚会只是一次偶然?
答:没有联系,即便是欧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个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来设计这个游戏,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来找育罗,四个人玩了下牌什么的,虽说也不怎么愉快,但当时就敲定让路人也来参加聚会,凑齐八个人来玩杀人游戏。工作时武都德、伊斯吉、育罗三人一直在一起,离开时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离开,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个方向,没有多少两个人独处的机会。QQ聊天记录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几乎”?
当然最关键的是,起码你们不会合谋了。
我暗松一口气:“凶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证据还在你身上!”
谜题篇结束。不考虑合谋,请有逻辑地分析,解释所有疑点并还原整个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凶手及其手法、计划,和能将凶手定案的证据
【新·一日囚】
早晨,又是和煦的阳光。
富二代薛翔站在自家的阳台上,慵懒地俯瞰着楼下的一切。
一个穿着中学校服的女孩子,嘴里叼着吐司,从薛翔家的楼下匆匆跑过。
薛翔知道,下一秒钟,这个女中学生一定会踩到地上的饮料罐,摔倒在地上。
果然,女孩很快就踩到了地上的一个饮料罐,一下子就摔倒了,吐司片也跟着被她吐到了地上。
“啊!疼疼疼……”女孩使劲揉着摔疼的部位。
薛翔并没有预知未来的超能力,他之所以能判断得如此准确,是因为他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相同的一天。
是的,就像柳文扬笔下的B先生或者谷川流笔下的长门有希那样,被困在了无限循环的同一天。
薛翔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阳台。
女中学生拍了拍屁股部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裙子,从书包里掏出了手机。
薛翔出了门,走在自家附近的人行道上。一个中年男子骑着电动车,从薛翔的身旁驶过。
薛翔知道,十几秒之后,一定会有一个老头碰这个中年人的瓷。
果然,下一个瞬间,中年人就猛地刹住了车。一个老头坐在中年人的车头前,使劲叫唤:“你撞到我了!赔钱!!”
“这个中年大叔,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可是每一次,这货都会选择乖乖妥协。”薛翔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
不出薛翔所料,那两人争执了两三分钟,中年男子就乖乖掏出了十多张百元大钞,递给了老头。
中年人走后,刚才一直坐在地上喊疼的老头迅速站了起来,正想离开。却不料,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后背。
“小爷我早就看你们这些老不死的碰瓷专家不爽了!”薛翔一边冷冷地说道,一边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老头好几刀。
鲜血很快染红了老头的后背,老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呵呵,忍着点吧~反正过了午夜十二点,你还会复活的~”薛翔收起匕首,对地上垂死挣扎的老头做了个挥手告别的手势,“明天见喽~老不死的东西~!”
这一带自然是没有什么监控摄像头,否则老头也不会敢在这里碰瓷。薛翔淡定地离开了作案现场。薛翔完全不担心警察会逮捕自己,因为明天一觉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薛翔走远后,老头挣扎着爬了起来,脱下了被血浆染红的防刺背心。
薛翔来到地铁站。站着等车的一大堆乘客里,果然又有那个拿着一张报纸在看的白衬衫眼镜男。那个人看的报纸,头版新闻永远是北京奥运会开幕,日期永远是2008年8月18日。
薛翔决定在人潮涌动的地铁站里,搞一个足以上报纸新闻的大动静。
他往人群里瞄了几眼,随即选定了搞大动静的对象——一个20多岁的、穿藕色连衣裙的少女。
他挤开人群,一个箭步走到少女跟前,迅速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闪闪发光的正品钻戒!
薛翔是富二代,一枚钻戒对于他而言不算是巨大的开销。更何况,过了午夜零点,一切都会复归原位。
在众目睽睽之下,薛翔拿着钻戒,在少女面前单膝跪下,大声喊道:“你是我此生要守护的女神,请接受我薛翔真挚的爱吧!!”
不等少女开口询问,薛翔就猛地站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猛地将钻戒当场套在了少女的无名指上!随即,又一把将少女搂入怀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少女芬芳的体香令薛翔陶醉。做完这一切,薛翔心满意足地离去。
薛翔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小药瓶从他的裤袋里掉出来了。看报纸的白衬衫眼镜男收起报纸,弯腰将薛翔掉下的药瓶捡起,递给了少女。
少女看了看小药瓶,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一条微信:“这次出了点意外,他把自己的药瓶拉下了,怎么办?”
对方回复道:“还是见好就收吧!下次他要是捅我的脖子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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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个选项是错误的?
阿夏的奇遇(十五)【鬼校奇谈(十)】(接#498550)
LG学院基本原则附上【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声音:“那么可以开始闯关了,补充说明一点,开始以后就不能取消,每隔3关你们可以查询一次你们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询选择的两人之和,正常情况下,是白光,当有人命数低于49
时,学校将出现黄光以示警告,当命数低于29时,会出现橙光,低于9时,会出现红光,触发
厉鬼横行(2分钟)时,有生命的人,会出现一层护盾(不会有任何显示),护盾期间不扣
命。”
声音继续补充:“因为学校闯关者不止你们四人,所以光的出现可能是你们,也可能是其他闯
关者。”
LG学院音乐学院基本原则附上【音乐学院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正题:
鬼校奇谈(十)【音乐学院(五)完结篇】
我曾经多次告诉小辉,要长点心
可是他就是不听,我也很无奈
现在他接受惩罚了,希望他长点记性
不过好在现在是第十关了,距离第十二关不远了
我们有说有笑的来到了音乐教室
看到了音乐教室的规则,我顿时明白了,这就是玩死我们的节奏
我们从前门进入音乐教室,果然看见一片偌大的水晶迷阵
小辉迫不及待,说:“这种易碎品,放在路中间挡道,直接砸了算了。”
说罢,便抡起一个锤子就是上去一顿乱砸
声音非常刺耳,我们三个便捂住了耳朵
结果,砸了好长时间,水晶的数量非但没有减少,还增加了好多
直到我们看不见小辉了......
(切小辉视角)
“小洁,阿夏,阿离???”
没有得到回应的我,只能继续砸水晶
结果是越砸越多,我摔倒在地上,水晶越长越多
“咋办?要是阿夏没有办法救我,我是不是一辈子要待在这里,不,我不要,为了小洁,我一定要冲出去,靠自己来解决问题。”
(切阿夏视角)
小洁慌了:“小辉,呜呜呜,阿夏,你救救他。”
我说:“别着急,你听,里面砸水晶的声音好像转化成了一些......,小辉正在通过自己的方式解救自己。”
(切小辉视角)
“刚才水晶好像转化成了do,re就停止了生长,但是我第三个好像砸出了si于是水晶又长出来了5个诶。哦,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于是,我按照规律这么做了,果然成功的砸开了一片路,重新见到了小洁,阿夏和阿离
(切阿夏视角)
我:“你终于出来了,但是要想找到后门一定不只是你刚操作这么简单,还要......才能出去。”
小辉说:“可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唱歌,但是别人嫌弃我唱的难听,这使我很难过,再也不敢唱歌了。”
我说:“你既然能够敲出......,那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搞定,克服自己的心魔。”
小辉说:“我最喜欢的是......”
在我们的鼓励下,小辉克服了自己的心魔,果然,水晶全部化为碎片,我们看见了后门
于是,我们又见到了熟人
Cherry微笑着说:“恭喜通过第十关,可以稍作调整,进入第十一关,也可以选择带走中级宝箱!你们还可以查询三次生命。”
我说:“我们肯定继续!”
Cherry说:“你们真的像极了18年前通过11关,却在第12关团灭的人,我很你们的勇气,接下来的第11关和第12关很难,你们要加油。”
我说:“好!”
音乐学院系列
【完结】
那么,问题来了:
1.水晶的实质是什么?
2.小辉的心魔是什么?
3.小辉第二次冲出重围(找出后门)的时候做了什么?
4.附加题:尝试推理一下他们四个人与18年前的人有什么关系?(欢迎留言,大致猜对并且答对为什么奖励100学识,部分细节可以参考小辉的古堡这一篇:#493702)
5.附加题:小辉敲了一首什么歌?(欢迎留言,答对奖励100学识)
【本次出的比较简单,以音乐推理为主,不会的看一看补充说明,大家加油】
。。。。。。
鬼校奇谈系列
【未完待续】
。。。。。。
阿夏的奇遇系列
【未完待续】
补充说明(附图):
1.音阶:将调式中的音,从以主音开始到以主音结束,由低到高(叫做上行),或者由高到低(叫做下行)以阶梯状排列起来,就叫做音阶。
2.和弦:和弦是指有一定音程关系的一组声音,即将三个或以上的音,按照三度或非三度的叠置关系,在纵向上加以结合,就称为和弦。
3.琶音:琶音是指一串和弦音从低到高或从高到低依次连续奏出,可视为分解和弦的一种。
阿夏的奇遇(十四)【鬼校奇谈(九)】(接#498125)
LG学院基本原则附上【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声音:“那么可以开始闯关了,补充说明一点,开始以后就不能取消,每隔3关你们可以查询
一次你们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询选择的两人之和,正常情况下,是白光,当有人命数低于49
时,学校将出现黄光以示警告,当命数低于29时,会出现橙光,低于9时,会出现红光,触发
厉鬼横行(2分钟)时,有生命的人,会出现一层护盾(不会有任何显示),护盾期间不扣
命。”
声音继续补充:“因为学校闯关者不止你们四人,所以光的出现可能是你们,也可能是其他闯
关者。”
LG学院音乐学院基本原则附上【音乐学院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正题:
鬼校奇谈(九)【音乐学院(四)】
小辉是个游戏黑洞吧
好在现在已经是到第九关了,离最后一关不远了
我们有说有笑,前往琴房
“这是什么规则?”小辉很奇怪。
小辉话音刚落
突然,我们眼前一黑,就像当时第五关一样,来到了一片琴房(接下来分别以四个人视角写)
阿夏视角1:
我来到了这个区域,看见了编号为1-20,我开始了我的任务,我仔细地数了数琴房
于是,我打了电话给阿离,得到了和为8
阿离视角1:
我来到了这个区域,看见了编号为21-40,我开始了我的任务,我仔细地数了数琴房
于是,我打了电话给小辉,得到了和为16
小辉视角1:
我来到了这个区域,看见了编号为41-60,我开始了我的任务,我仔细地数了数琴房
于是,我先打给了我哥们阿夏,和他进行了信息交换,得到了和为8
我闲着无聊,接着打了电话给小洁,得到了和为36
小洁视角1:
我来到了这个区域,看见了编号为61-80,我开始了我的任务,我仔细地数了数琴房
于是,我打了电话给阿夏,得到了和为28
阿夏视角2:
我先接到的是小辉的电话,小辉告诉我一个数,我告诉他最终的和
接着又接到小洁的电话,我一脸懵,我在想他为什么不给小辉打电话,他说小辉先打给他了,所以就打给我了,我再次告诉她最终的和
阿离视角2:
接到阿夏的电话,他告诉我一个数,我告诉他最终的和
小辉视角2:
接到阿离的电话,我一脸懵,我在想他为什么不给阿夏打电话,他说阿夏先打给他了,所以就打给我了,我告诉他最终的和
小洁视角2:
接到小辉的电话,他告诉我一个数,我告诉他最终的和
接下来,我们四个人见面了,规则上只能报自己所得的和,于是,根据四个和,我把其他三个区域的琴房数报出来了。
果然,Cherry出现了:“恭喜通过第九关,可以稍作调整,进入第十关!恭喜你们获得了查验生命的权利1次,随时可以使用,你们还可以查询三次生命。”
我说:“这关考的是推算,有点难度。”
Cherry说:“TA犯规了,我说了,在这关犯规是要接受惩罚的,不仅是扣命。”
我说:“啥惩罚?”
Cherry微微一笑:“笑刑!上刑具!”
接下来,TA一直笑个不停,我们其实不知道为啥TA笑得这么开(难)心(受)
我心里想,看你长不长记性
。。。。。。
【未完待续】
那么,问题来了:
1.请问小辉所在的琴房有多少架钢琴?
2.请问谁接受了“笑刑”的惩罚?
3.有一片琴房闹鬼了,请问是哪一片区域?
4.附加题:视角1和视角2分别是什么视角?(欢迎留言,答对奖励15学识)
5.附加题:“笑刑”是什么?(欢迎留言,答对奖励30学识)
【本次出的比较简单,附加题也挺简单的,大家加油】
阿夏的奇遇(十三)【鬼校奇谈(八)】(接#497840)
LG学院基本原则附上【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声音:“那么可以开始闯关了,补充说明一点,开始以后就不能取消,每隔3关你们可以查询
一次你们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询选择的两人之和,正常情况下,是白光,当有人命数低于49
时,学校将出现黄光以示警告,当命数低于29时,会出现橙光,低于9时,会出现红光,触发
厉鬼横行(2分钟)时,有生命的人,会出现一层护盾(不会有任何显示),护盾期间不扣
命。”
声音继续补充:“因为学校闯关者不止你们四人,所以光的出现可能是你们,也可能是其他闯
关者。”
LG学院音乐学院基本原则附上【音乐学院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正题:
鬼校奇谈(八)【音乐学院(三)】
虽然第二关只是虚惊一场,但是我对小辉是真的很不满意。
违规提示,不仔细解读,小辉啊小辉,你得改改马大哈的坏毛病了
想着想着,我们来到了第八关
看到了闯关规则:
小辉:“怎么又是和第六关一样的套路?”
我说:“你没发现吗?第六关是有人,第八关教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难度和第六关完全是两个档次”
小辉默默地哦了一声
于是,我们开始在这个房间里找线索。
教室不大,但是只有五个乐器
古筝,二胡,丝竹,瑟,琵琶
全是民族乐器
刚开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突然,想起了一段美妙的音乐(在鬼校听到你会觉得美妙吗?)
我们听出来了:“是十面埋伏。”
演奏结束了
小辉立马就觉得是这个乐器在作祟
阿离站在瑟的边上,感到很奇怪:“我咋觉得这个琵琶的声音怪怪的,算了,鬼校的琵琶,我不说了,就那样吧。”
我想了想,说,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第二段音乐响起
不过,感觉这一段里面有两种乐器在串烧
我听到了:“好一个高山流水和二泉映月!!”
小辉一直站在丝竹和古筝之间,好像在思考什么:“这古筝跑调真离谱,一点也不像古筝弹出来的曲子。”
小洁一直在二胡边,在想:“二胡应该是作祟的乐器,但是刚才的演奏声音不像二胡,感觉像其他乐器”
阿离一脸懵逼:“为啥感觉这二胡和古筝的音不对?”
我思考着小洁的话,忽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指着两个乐器说:“你们两个别演了,好一个声东击西,好一个一唱一和。一直在引导我们往错误的方向去思考。”
果然,那两个乐器突然化作人形:“你们太厉害了,果然还是我们太那个了,哎,没办法,只能慢慢改了吧。”
这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恭喜通过第八关,可以稍作调整,进入第九关!你们还可以查询两次生命。”
门口站着一位熟悉的女子。
Cherry笑着说:“我们又见面了。”
我说:“是啊!”
Cherry问:“想不想知道鬼校的故事?”
我说:“想。”
Cherry:“等你们通过第十二关,我会把LG学院的所有故事告诉你们,希望你们能活着离开第十二关。”
我们:“好。”
送走Cherry后,小辉惊恐的想到了什么。
不用说,肯定有人犯规了,这个马后炮......
。。。。。。
【未完待续】
那么,问题来了:
1.请问是那两个乐器在暗中作祟?
2.本关的犯规条件是什么?
3.请问谁一定在本关违规了?
4.附加题:脑补一下LG学院的故事。(欢迎留言,优秀故事奖励100学识,我可能会用你的故事作为LG学院的背景)
【本次出的很简单,附加题有一定难度,大家加油】
阿夏的奇遇(九)【鬼校奇谈(四)】(接#496356)
LG学院基本原则附上【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声音:“那么可以开始闯关了,补充说明一点,开始以后就不能取消,每隔3关你们可以查询一次你们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询选择的两人之和,正常情况下,是白光,当有人命数低于49时,学校将出现黄光以示警告,当命数低于29时,会出现橙光,低于9时,会出现红光,触发厉鬼横行(2分钟)时,有生命的人,会出现一层护盾(不会有任何显示),护盾期间不扣命。”
声音继续补充:“因为学校闯关者不止你们四人,所以光的出现可能是你们,也可能是其他闯关者。”
LG学院医学院基本原则附上【医学院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正题:
鬼校奇谈(四)【医学院(二)】
实验室那关是真的变态,感觉不管怎么做都会违规。
心里虽然想想都来气,但是毕竟是闯关者,所有解释权都在LG学院手上,也不好多说。
我们回想起了医学院的闯关规则,我们已经通关实验室了。
接下来还有两关可以选择,虽然是先后顺序,但是我们依然很纠结。
我说:“123和132只是一关之差,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小辉毫不犹豫的说:“我们闯药剂室吧,感觉按照顺序,似乎是最正确的决定。”
我选择相信小辉:“好,我们现在去药剂室。”
于是,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了药剂室。
看到了药剂室的闯关规则
“什么,配药?!”阿离惊讶不已。
小辉说:“本局我们的身份是药剂师,违规提示是频率,什么会涉及频率呢?”
我说:“先不管了,先得找到原材料,小辉,你先去看看。”
小辉:“好的。”
过了一会儿,小辉回来了
他说:“药材室也有使用规则,你们去看一下。”
于是,我们四个人到了药材室去看了配药规则。
这么多药材,哪三个是我们需要的药材呢?
小辉说:“我们去先全都拿过去,到时候再给他放回去。”
我同意了。
我们帮小辉拿了一次。
小辉累计去了药材室4次,才把所有药品都取了一遍。
我又去药材室看了一下提示,进行思索,终于知道了这三种药是什么。
阿离有点紧张,她好多次拿各种药给我,问我是不是正确的药材。
我再三提醒,她还是慌张,怕拿错了,还是一直在给我找药。
幸好我有意识,提醒了阿离,并且拿到了正确的药材,完成了配药。
我们迫不及待想去找二哈博士,但是想到药材室规则,我们决定先还药。
于是,小辉和我(阿夏)一起去了2次药材室把药材还清。
还完药材之后,我们去找了二哈博士,他再次笑眯眯:“感谢你们帮我配出了药,你们很厉害,奖励你们6条命。”
这时,系统的提示响起:“恭喜通过第四关,可以稍作调整,进入第五关!你们还可以查询一次生命。”
我们开心极了,完成了四关,马上就是宝箱关了。
突然,小辉想到了什么:“完了,我们有人犯规了。”
我快要口吐芬芳了:“怎么回事?”
小辉说:“犯规条件是......啊,我们当中......犯规了。”
于是我明白了,并且为此懊恼不已:“早知道就该让......(指代犯规者)这么做了......”
。。。。。。
【未完待续】
那么,问题来了:
1.请问正确的药材编号是多少(按照重水,百年红,千年蓝的顺序)?
2.本关的犯规条件是什么?
3.请问谁在本关违规了?
4.附加题:有没有什么方法破解该违规?(欢迎留言)
【本次出的比较简单,大家加油】
阿夏的奇遇(八)【鬼校奇谈(三)】(接#496077)
LG学院基本原则附上【每篇都会发一次】,方便推理:
声音:“那么可以开始闯关了,补充说明一点,开始以后就不能取消,每隔3关你们可以查询一次你们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询选择的两人之和,正常情况下,是白光,当有人命数低于49时,学校将出现黄光以示警告,当命数低于29时,会出现橙光,低于9时,会出现红光,触发厉鬼横行(2分钟)时,有生命的人,会出现一层护盾(不会有任何显示),护盾期间不扣命。”
声音继续补充:“因为学校闯关者不止你们四人,所以光的出现可能是你们,也可能是其他闯关者。”
正题:
鬼校奇谈(三)【医学院(一)】
闯过第二关之后,因为我们的大意,又一次的损失了生命值
好在闯过第三关之后有了查验生命值的机会
回想起那一关的失误,我们四个人仍然心有余悸
我说:“小辉,你下次能不能说话说完啊,别每次都完成任务了,你再幽幽的说一句,我们可能犯规了,很吊人胃口的。”
小辉说:“我会注意的。下次我一定要说完整,不让大家白背这个黑锅。”
吐槽着小辉的同时,我们来到了第三关前
小辉笑了:“不是三选一,是都要做。”
我说:“看他告示栏上说的六种模式,有六种结局,问题是他说有不同的奇遇。”
小洁和阿离:“我们不敢选,你们选吧。”
小辉说:“他没有限制我们的顺序,不同的模式,不同的奇遇,其实我们只能随机碰运气了。”
我们四人决定先去医学院的实验室(他们闯的第三关),告示如下。
小辉懵了:“找东西,没有提示怎么找?”
我说:“那就得看看实验室的地形图啦。”
接着又说:“我们得快点找到药剂,因为有四组在同步寻找药剂,而药剂只有一瓶,也就是四组只有一组可以胜利。”
我们决定分成两组进行寻找:我和阿离一组,小辉和小洁一组
在实验室大门口我们发现了一张纸条
我们一看就知道该去哪两间间房间去寻找了。
我和阿离去了材料室。
小辉和小洁去了资料室。
我们俩来到了材料室:材料室可能是好久不用了吧,这么凌乱,但是里面东西好像很完整,试管,橡胶滴管,蒸发皿,量筒,但是里面有一股味道。
小辉和小洁来到了资料室:资料室不愧是资料室,里面有很多资料,但是资料大多都已经残缺不全了,有些档案甚至连档案袋都没有,是不是实验室太穷了?连档案袋的经费都没有?
然后我们四个人出来了进行了一番交流,最后在其中一间房间里面找到了药剂
问题来了,二哈博士在哪里呢?
我们回想了一下纸条,恍然大悟,去了那个房间,果然见到了二哈博士。
二哈博士笑嘻嘻的说:“恭喜你们找到了我的药剂,奖励你们每人7条命。”
我们都很开心,居然出发了隐藏任务。
这时,系统的提示响起:“恭喜通过第三关,可以稍作调整,进入第四关!恭喜你们获得了查验生命的权利1次,随时可以使用。”
我们心里默默为其他三组感到悲哀,因为他们马上就要接受惩罚了。
突然,小辉想到了什么:“完了,我们又犯规了。”
又说:“没事,就四条命,还赚了三条呢。”
我快要口吐芬芳了,内心想说:“你有毒吧!”,实际上我说的是:“没事,下次注意,这次是赚的,我担心的是后续关卡扣命。”
小辉说:“我下次注意,但是这个违规条件任何人都会触犯,除非......”
于是我明白了:“这关的犯规条件实在是太变态了,真的几乎无解,只有一种办法......”
。。。。。。
【未完待续】
那么,问题来了:
1.请问药剂在哪间房间里?
2.本关的犯规条件是什么?
3.二哈博士在哪里?
4.附加题:有没有什么方法破解该违规?(欢迎留言)
【本次出的比较简单,大家加油】
互动环节:因为医学院还有两关,药剂室和手术室,所以大家可以在讨论区留言,让我先出哪个关卡,虽然两关都要出,但是先后顺序不同,结局也不同,欢迎留言,我会根据选择最多的来出他们的第四关。
补充说明:
1.必须一起行动作为犯规条件指的是他们在过程中没有一起行动为犯规
2.不能一起行动作为犯规条件指的是他们在过程中一起行动为犯规。
【第三具尸体】
独孤水镜是一个医学院的男生,他和他妹妹独孤青衣、同班好基友公孙冀桢都是凶宅探险爱好者。
一天,独孤水镜在网上看到一个帖子,说是在K市郊区的胧月山有一栋荒废无人的两层欧式小别墅,只要夜晚的时候能在别墅里找到三具尸体,小楼就会出现平时不存在的三楼,上了三楼就会发现大量的稀世珍宝。
独孤水镜立即把帖子转给了妹妹和基友看。虽然三个人都不认为稀世珍宝什么的真的会存在,可是在荒废的别墅里找尸体,想想就很刺激!三人一拍即合,当即决定一起去K市,去胧月山的荒废别墅里开展惊险刺激的寻找尸体大作战!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夜晚,一行三人进入胧月山,来到别墅里,打着手电筒到处找尸体。
在一楼的厨房里,他们发现冰箱里藏着一具被肢解的残骸。在二楼的卧室里,他们发现床底下有一具瘦小干枯的童尸。可是,第三具尸体却怎么也找不到,别墅也一直没有出现什么三楼。
三人又累又困,公孙冀桢提议:“还是别找了!咱们也不贪图什么稀世珍宝,两具尸体也够过瘾了,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独孤兄妹都表示同意。
可是,三人来到大门口,却发现大门紧紧地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三人用尽力气尝试撬门、撞门、踢门……却都无济于事。
三人想从窗户跳出去,却惊讶地发现,别墅里所有的窗户都变成了一幅幅诡异的古代欧洲人肖像,一个窗户都找不到了!
独孤水镜一下子就精神崩溃了:“一定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第三具尸体,所以出不去!不行,我得赶紧找到第三具尸体!!”
于是,独孤水镜疯了似地在别墅里翻箱倒柜地拼命寻找,却连根尸体的毛都没找到。
独孤青衣担心地拉着走火入魔的哥哥:“哥,你别找了……”
独孤水镜使劲挣脱了独孤青衣,双眼血红地狠狠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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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暑假了,独孤水镜的社团朋友烟火临阁来到独孤家,想要看望好久不见的独孤兄妹。
给烟火临阁开门的是独孤兄妹的妈妈:“是小阁呀,来看望咱家小青衣的对吧,请进~”
烟火临阁进了屋,在屋里四处张望了一下:“阿姨,青衣在微信里跟我说水镜他出国了……”
“啊,是这样的,水镜他爸现在在东南亚做生意。水镜这孩子在鬼屋被困了一晚上,心理创伤太严重了,他爸就带他去东南亚住一段时间,希望能平复一下他的心情,”兄妹俩的妈妈一边给烟火临阁沏茶,一边说,“至于青衣这孩子,她不愿意出国,所以我就留下来陪她。她刚刚去上卫生间了……”
妈妈话音刚落,独孤青衣就从卫生间里出来,到客厅来了。她穿着露出肚脐的睡衣,神情看起来很颓唐,两眼也没有什么神采。
烟火临阁看她还没有从心理阴影中解脱的样子,就坐在她身旁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久不见,你的个子高挑了不少呢~”
独孤青衣却一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是嗯嗯啊啊地敷衍应付着。
独孤家的门铃又被按响了,妈妈去开了门。这回来的是公孙冀桢,他手里提着两只袋子,一只装着注射针剂,另一只装着独孤青衣爱吃的水果。
公孙冀桢见了烟火临阁,先是微笑着跟他打了招呼,随后就指了指袋子里的注射器,说道:“青衣她不肯吃抗抑郁药,也不肯去医院,我要给青衣打个针,请你回避一下,可以吗?”随后冀桢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意思是青衣要光着屁股打针,希望烟火临阁去别的房间避一避。
烟火临阁站了起来:“好吧,正好我现在也想上个厕所。”于是就去上卫生间了。
在卫生间里,烟火临阁刚把马桶圈放下,想要上大号,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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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独孤水镜究竟身在何处?
student吖系列.鬼怪日记.I
“吸血鬼与人类一样,是一个实体,它们同样拥有味觉,听觉,嗅觉,视觉。不过它们不同的是,它们从来就不会死亡,不会感知温度,甚至连触碰过的东西都会沾上鬼气,从而变得不正常。它们会透视,穿越。它们吃不惯人类的食物,只喜欢人肉和血。能让吸血鬼消失的办法就是,让他们闻到大蒜味,或是在白天。”
4444年4月2日
大家好,我叫student。
我是吸血鬼,这是人类给我起的名字,虽然说我并不伤人,也不吓人。
甚至在我生活的社会,大家也把我当成一个人类来看待,继续寻找着传说中的吸血鬼,对我没有半点怀疑。
我感觉这样挺好的,至少鬼和人可以和睦相处,也算是打破了人们的恐惧心理吧。
4444年4月3日
真的是!现在30多年过去了,那个可恶的“捕捉吸血鬼团队”非要抓到一只吸血鬼来给邻国作证明!甚至他们怀疑我们平民中就有吸血鬼!我该说什么才好!
明天还要在什么地方举办一个聚会,应该是关于捕捉吸血鬼的!
冷静,我要伪装好,不能被发现了......
4444年4月4日
终于到了伪装的那一天,我早早起来披上大衣。话说这可恶的团队到底怎么想的,非要在白天上午9点举办聚会!上午哎!
我很想脱去大衣来伪装一下自己,可是这样我就一定会死。。。算了,忍着阳光的灼烧,我只穿了一件黑斗篷,一出门,感到身子轻飘飘的.....
“算了,还是回去穿一件黑衣服吧,要不然我就很可能死在半路上了”我又风一般地跑回家,穿上黑衣出门。
“嗯,好多了,”我自言自语,“现在就可以去聚会了”
30分钟过后,我来到了聚会地点。
当然,今天的政府很讨厌,不让坐公交车等交通工具,不让带小风扇等让人凉快的东西,不让吃冰淇淋和喝饮料,说什么“找到吸血鬼”,拜托,别说是我们,人类都要被你们折磨死!
我万分无奈又带有几丝清爽气息地走进场地,幸亏场地不是露天的,算政府还有点良心。一进去,一股汗酸味瞬间传来,我不禁抖了一下,感觉我的清爽气息都被消灭了的感觉。
里面的人都没有注意到我呢。我观察了一下,大家都穿着长袖衬衫,有黑的有白的,这政府,要把人折磨死的节奏啊。。
我跑到更衣室,那里有60间更衣室呢, 虽然不大,但很豪华,让人震撼。
门口的大妈给了我更衣室的钥匙,我一看,1号,就跑到了更衣室开始换衣服。一股呛人的蒜味在更衣室飘荡,让我不禁恶心,便加快了速度。
虽说我脱斗篷用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明明白白听到广播里“还有5秒钟就要开始聚会”就赶紧出门。跟大妈说了我更衣间的号码,顺便瞥了一眼大妈手里的钥匙,2号,3号,4号,5号......60号,应有尽有。作为吸血鬼,我很快看完了数字编码,因为我有透视功能。
我赶忙带着钥匙离开了更衣室,呼,再不离开估计我就要死了。。
来到了金碧辉煌的大厅,我赶紧找个酒席坐下。椅子的坐垫很柔软呢,我坐在上面,一脸陶醉。
“现在是市长讲话的时间,请大家认真听”忽然间,台上的主持人发言了。我赶忙看上台,只见市长穿着西装,在台上享受着超级凉风空调,还有着24K金漆座椅为他提供舒适。再瞧瞧我们,!几个人不禁感觉愤愤不平。
市长挥挥手,叫主持人下去,便开始讲话:“各位尊敬的市民们,大家好。我是超级帅的市长。今天的酒席大家都知道了,为了引出吸血鬼嘛。对了,今天的空调坏了,让大家都吹不到空调了,在这里我像大家道歉。在享用自助餐前,请大家注意一下可疑的人。行了,现在酒席开始吧。”
市长一说“开始”,600多人便离开座位,开始选菜。而什么都不吃的我装着和正常人一样走了一圈,拿了一些肉片和一杯汽水。“哼,要不是你这个黑心政府,我才不会吃这些恶心的东西呢”我骂道。
“哐啷”一声,我不小心把雪碧掉到了地上,便赶忙捡起打开喝掉。一切如常,这样子政府就不会抓住我了!我暗自窃喜。
这时候,气氛忽然伴着汗酸味变得死气沉沉。。。我赶忙扭头,发现大家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里面还有市长。。。
市长笑着看了我一眼,“终于找到了吸血鬼呢,我可是全程监控了600人的行动,只有你最可疑哦......”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都伪装地那么好了,市长还会识破呢?
Q:我到底犯了几处错误?
(附:我对大蒜的恶心和对阳光的不适不算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