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的畫
雷恩卡(Lienka)在整理倉庫的保險柜時,找到三張令他很不舒服的畫,一張是他的母親,一張是養過的小狗,還有一張畫著地鐵。他捏著這些紙,陷入回憶:「……這些是我很小時候的塗鴉,那時母親還沒有因難產而死……母親走後,我把它們鎖進自己的保險柜,從未被別人發現……」
他帶著畫回家,心血來潮,想去一趟海石山,那裡埋葬著曾陪他長大的小生命。走向地鐵站,正要出發,雷恩卡的弟弟突然打電話過來。「什麼事?」「哥?為什麼房間里你以前畫的那張地鐵,上面突然出現了血跡?」雷恩卡聽完,愣在原地,眼前的地鐵漸行漸遠……
提問:下列對原文的理解與分析,正確的一項是?
翻看手機相冊的時候,發現了一張我的睡相照片,P得好醜,肯定是男友惡搞出來的。
晚上男友下班,我揪著他的耳朵興師問罪,他齜牙咧嘴地求饒,以後再也不敢了,然後當著我的面刪掉了手機里的丑照。這傢伙居然還問我是怎麼發現的,呵,因為本小姐不瞎阿。
第二天起床后,男友已經上班去了。我摸出手機看相冊,居然又多了一張睡相丑照!這人欠扁嗎?突然,我想到什麼,趕緊跑出了屋子。
請問以下最不可能的是?
最近沒什麼課,我們寢室四個人就打算出去玩。玩了一大天吃了東西以後我們就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來到前台,本是打算一人一個房間的,結果前台不在,老闆剛大學畢業來幫忙的女兒弄了好久才說只剩兩個標間,我們只好兩個人住一間。
我們寢室只有小綠有打鼾的習慣,聲音大的在隔壁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所以我十分不願意和他住在一起,於是小綠和小黃住在了一起,我和舍友小黑一起,住在了他倆隔壁。
睡前就在隔壁的鼾聲中入眠,半夜我又被巨大的聲音吵醒,一看錶還沒到兩點。原來是身邊的小黑在打鼾,我想這從來不打鼾的人今天怎麼側著身子背對著我睡都能打鼾了?雖然奇怪,但這巨大的鼾聲吵的我睡不著,就準備摸黑下樓吃點東西。
在樓下的燒烤攤吃點東西,無意間聽老闆說我們這個賓館二樓盡頭的房間鬧鬼,兩年前還死過人,凌晨兩點那個鬼就會殺掉房間裡面住的人,因此當時賓館轉手給了現在的賓館老闆,但是老員工都知道那個房間是不能住人的。半信半疑之餘,我草草吃完東西,差不多一個小時就上樓去了。
沿著門牌號走到二樓盡頭回到了我的房間,果然小黑已經不打鼾了,隔壁的小綠今晚好像也很安靜,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經天大亮了,我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下樓吃早餐,不一會小黃和小黑也來了,我一邊嘲笑小黑昨晚怎麼還打鼾,一邊笑話平時醒的最早的小綠今天可真能睡。在小黑和小黃疑惑的眼神中,我想到了什麼,頓時一身冷汗。
以下哪個是最不可能的選項?
手
據說:家附近的山頂上有個小屋,屋裡有一隻「必定會把人抓住拉進去的手」,似乎是只要碰到這隻手,就一定會被拉進小屋裡。有人親眼見到自己的朋友被拉進去而無能為力,出於好奇,我和朋友前去一探究竟。隱約看到前面有個人影,也是來獵奇的吧?
看到了!從小屋裡伸出來的手,這個手居然真來抓我了,不過被我掙脫了,好險。
哎,前面那個人去哪了?不管了,我和朋友嚇得趕緊逃走了。
我:「很好,也許我是第一個沒有被拉進去的人呢!」
朋友:「是嗎?不過反正我再也不會去那裡了。」
我又想了想:確實很幸運呢……
請問:以下推論最不可能的是?
(大家好,我是在廣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長。作為本案記敘人,我的文字全部屬實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規則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陰轉雷陣雨
國慶佳節,全民歡慶。特意申請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擺脫單調無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鐘才意識到我是個探長。
三具冷冰冰的屍體,每一具都似乎在諷刺著我的無奈。
今天我參加了大學同學的小聚會。闊別大學生活多年,畢業后大家又各奔東西,基本沒有再怎麼聯繫過,我對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畢業那天的表情與服裝。這不,現在手機雖然還只是有錢人的玩意,QQ卻開始流行起來。在各種誤打誤撞之下,大學里玩得比較熟的我們幾個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況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著大學QQ群也建起來了。不過比起打字,我們當然更願意麵對面好好聚一次。聚會計劃也是很快就出爐了,地點就定在育羅的家裡,相約一起玩殺人遊戲。(名字均為化名)
為了防止有讀者不會玩殺人遊戲,和避免一些在殺人遊戲的規則上可能的衝突,我還是將8人局規則簡介如下(不建議跳過):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殺手角色。一開始每個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殺手會在夜裡知道擁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勝利條件是全部殺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個人的身份。
2、殺手:勝利條件是全部警察被殺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殺手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殺」掉一個人。被殺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會留下遺言,然後遊戲出局,但不公開身份。
3、平民:勝利條件與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調查與投票。原則上任何時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幫助殺手獲得勝利。
(2)基本流程
1、根據人數發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遊戲開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閉眼)。然後抽到殺手的人先出來行動(通常是睜眼),互相確認身份,然後一起選擇一個人將其「殺掉」淘汰出局,然後回去(通常是閉眼)。接著抽到警察的人出來,也相互確認身份,一起選擇一個人來檢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會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後警察回去。被殺的對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驗的對象則只有警察知道,當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輪XX玩家被殺,請留第一個遺言。被殺玩家可以陳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見。
4、玩家從被殺者下一個人開始順時針挨個陳述一次自己的意見,比如提出自己的懷疑對象。
5、陳述完畢,投票表決,得票最多的那個人本輪出局,可以留遺言(8人局僅第一個被殺的與第一個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遺言)
6、在投票過程中,如最高票數出現平票現象,則進入PK狀態,由獲得平票者進行再一次的發言,發言過後剩餘的人再次對獲得平票人進行投票,得票多的一個人出局;若再次出現平票,則無人出局,直接天黑進入下一輪。
7、投票結束后,聆聽出局者遺言(僅第一輪有),新的夜晚來到了,又是殺手殺人,然後警察確認身份,大家發言,投票,如此往複,全部警察出局則殺手獲勝,所有殺手出局則平民與警察獲勝。
8、特別規則:殺手在夜裡不能殺死殺手,令殺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還有警察、殺手未出局,則遊戲未結束(沒有「屠城」規則)。
一.【平民】聚會
作為專業探長,聚會我當然不會遲到,但比我還早的人也還真有。跟給我開門的屋主育羅擁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見武都德跟歐莫安站在他後面。
武都德穿著一身黑色禮服裝,還戴了頂圓禮帽、套著白手套,等我和育羅一鬆開,就來握著我的手說:「哎喲陳探長!還以為你日理萬機,沒想到這次聚會你也能來啊。我們都多少年沒見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著笑說:「瞧你說的,即便是探長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現在在哪高就?」
「哪能說是高就啊……就是給上帝們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會還要接著上班啊。」
育羅在旁邊搭腔道:「他畢業之後去了澳門,在那他可是受過專業的博彩業『訓練』。別說洗牌,他自己就已經經營著一家店!在待會我們準備玩的那個遊戲的設計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羅你呢?」我打量著他,他還是像當年一樣高高瘦瘦,穿著契合修長身材的休閑淺色短衣長褲,由於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個風流詩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時候也只穿著人字拖,因為他說他討厭穿球鞋,所以家裡連雙球鞋都沒有。
「就開了個小棋牌室,平時跟別人搓搓麻將什麼的。生活還是瀟洒一點的好。」育羅不好意思地說,「別說我了,武都德準備跟歐莫庵結婚了,你知道嗎?」
「是嗎,難怪穿得這麼漂亮,原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歐莫庵穿著一件華麗的墨綠色風衣,風衣下是一件淡藍色碎花裙子,一雙小腳套著雙白色高跟鞋,顯得十分漂亮。當然當年她也是我們班的班花。
「瞎說什麼實話……」她咧開嘴笑了,「婚禮是三個月後,我們會給你發請柬的,一定要來哦。加上你的話,我們這次聚會的幾個人我就都通知齊了。」她又補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嘆光陰似箭,這麼重磅的消息我竟然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時我發現在歐莫庵後面還有一個女生,她扎著一頭馬尾辮,面龐清秀,一雙大眼明晃晃的,頗有點稚氣未脫的感覺。
「這位是……」我帶著詢問的眼光望向育羅。
「哦哦,那是我一個遠房親戚。我們這次聚會不是還差個人才能湊成8個嘛,我就讓她來玩玩。」育羅關上了門,推著我向屋裡走,「來來,快進去坐,剛才不是讓你們夫婦先坐下等人來的嗎?」而歐莫庵卻笑著說想看看還有誰來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紹下自己,但似乎只更顯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羅我跟各位幾乎還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聲音還算清脆。
喂喂,「幾乎」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忍住了沒問出來。這時武都德發話道:「他們估計還得一會才來,不如我們來打一把五人鬥地主吧!知道怎麼玩么?」
「記得,兩地主一明一暗的對陣三個農民嘛,我超愛玩的。就玩這個,牌呢?」我環顧四周,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客廳,而育羅跟歐莫庵都跟我一樣坐到沙發上了。我們視線的最遠方是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個裝著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電視;我們左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全國地圖,右邊靠著牆的是另一張沙發,最中間是一張茶几,放著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葉罐等等,還有牙籤、熱水壺、一些蘋果、電視機遙控器、幾本如《鋼煉》《死筆》《盜墓夢》之類的熱門小說。最後面是一塊白板,用一些磁貼貼住了一些記事紙,紙上寫著一些當日要做的事。這幾張里最顯眼的自然是第一張,用大紅色的鋼筆,寫了「聚會」兩字,還有今天的日期。育羅見我看著白板那邊,一邊沖茶一邊說:「我把它當成了月曆在用。這個年代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多了,自然要寫下來方便人記住。」果然,紙條排列成了4*7的方陣,還有三張在右面最上方,擺成了月曆的格子形狀。(房間布置見圖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於坐墊的沙發扶手上,從懷裡掏出兩副牌,「肯定隨身帶啦。」隨後他向我們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門賭場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這種程度,不一會他就將兩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們也開始了五人大戰。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邊的歐莫庵就無奈地表示:「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託管不玩了。」
路人連忙用右手拿著的一疊牌遮住羞紅的臉,小聲說道:「你說什麼呢。」
「還抵賴,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點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會持有跟明地主同樣的在一開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還打什麼?」歐莫庵不高興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來打也是我們贏的。」坐在沙發扶手上的這把當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沒拿牌的左手安撫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對你還幫著她不幫我?我就覺得最近你越來越奇怪了,老是夜不歸宿,你說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結婚了?啊?!」歐莫庵一下惱了。
「叮——咚——」
幸好有鈴聲為這段小插曲畫上了休止符,被兩人弄得十分尷尬的育羅連忙去開門,將最後的三位客人迎了進來——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納。三人都在我左邊坐下,有意避開了武都德。這也不難理解啦,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過節,因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個紈絝子弟,仗著有點錢趾高氣揚的,搶育羅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錢不還,又喜歡捉弄卡夫和艾格納。個性衝動的卡夫曾經還揚言要殺了武都德,當然現在看來也是說說而已。班花歐莫庵以前也不怎麼搭理武都德的,現在卻要跟他結婚了——我們這八個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還跟育羅、卡夫競爭追過一陣歐莫庵呢,卻全都失敗了,結果伊斯吉也沒什麼心思去追經常找他借錢的艾格納和卡夫的債了……扯遠了,他們三個來的時候還是有說有笑的,剛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齊刷刷地靜靜望著坐在我右邊的路人,看來是在等著這位陌生人進行自我介紹。
「叫她路人吧。」路人還是一臉通紅,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尷尬回神過來,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場。
伊斯吉對她點頭示意:「你好,上次在這也見過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邊的艾格納則愣愣地望著歐莫庵:「你,你們好啊。」
「對了,這次玩的殺人遊戲,就是上次聽你說過的那個嗎?」提問的是卡夫。他是我們之中最壯碩的一個,穿著一身休閑鬆散的短袖短褲,這樣他一抬手一伸腳都幾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個身材線條幾乎一覽無遺。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納一起去喝茶的時候其實已經說了一遍,你們應該也很清楚這個遊戲的獨特之處了。不過今天探長也來了,我還是再重新說明一次吧。」聽到話題終於轉到了殺人遊戲,平時十分喜歡玩殺人遊戲、也很注重遊戲氣氛的育羅神氣地說:「這次系統是最近我自己特別定製的,這個遊戲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統自動識別,但是卻很有行動意味。一開始,你們先要全部進房,將被派發的身份卡放到門上的一個卡位(見圖二),系統監測身份卡全部就位後會自動語音宣布遊戲開始並播放背景音樂。殺手要帶著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間互認身份並且決定被殺對象,然後將殺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殺的對象門外對應的感應器,系統識別後會自動在大顯示屏上顯示該房間的人出局。合計十分鐘后殺手必須回房,隨即系統宣布輪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認身份並決定被查對象,然後也是將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對象門上對應卡位,大屏幕即會顯示門後放著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計十分鐘后警察回房。門全部關上后系統就會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內輪流發言或者留下遺言。怎麼樣?代入感很強吧?」育羅一面期待地望著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大家,雙手不停地做著動作,顯得十分興奮。
「這麼刺激,看來今天不抽殺手都不行了。」艾格納故作淡定地用左手舉杯吮了口茶。也許是我的錯覺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褲袋裡,微微有些顫抖。
「我看你還是堅持被首殺的原則吧……」伊斯吉搭著二郎腿陰險地說,但他戴著的一副黑絲眼鏡卻出賣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質。
「對對,以前我們一直都是這麼乾的!」此番說話的是離我更遠處的卡夫,他正在彎腰系他的籃球鞋鞋帶,「就讓我來當殺手讓你再嘗夙願吧!」
「哈哈哈哈哈……」長期沉溺在破案環境中,碰到這麼有意思的同學聚會,我不由得拍著艾格納的大腿仰頭放聲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大家看這裡。」還是坐在沙發扶手上的武都德從懷裡掏出一疊紙牌狀的卡片並展開,從上到下分別是:警察,殺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將最上這五張卡取在左手裡,用食指拇指夾著並稍微展開這幾張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們展示了每張卡:警察卡正面是一個身穿深藍制服、手持警槍、一臉凜然的警察,殺手卡正面是一個帶著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則是四個不同顏色不同外觀的人。區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來發牌吧!」武都德展示完畢,孔雀收屏般收好這幾張卡,用左手夾著這疊卡原樣放回了原卡疊上面,然後順勢將這疊卡翻過來用左手夾住,露出卡背上複雜的花紋,又開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這種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紋以驚人的速度飛轉,把我們一時弄的眼花繚亂,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幾張卡牌被洗到什麼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從牌堆頂先發了一張給坐到沙發另一邊邊緣去的育羅,然後第二張給卡夫,這樣按逆時針順序發給我們,手法輕快熟練而連貫,而且發卡時將卡壓得很低,在這種情況下要偷窺到身份幾乎是不可能的。據他說,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紋都是防止偷窺所用,逆時針從右面第一位開始按順序發牌也是習慣。因為他的專業性,育羅也是乾脆讓他負責卡牌的介紹與分發。當然設計與訂做還是他們兩加伊斯吉三個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副牌,我想,這次遊戲的身份保密程度絕對是相當高的。
在這位專業人士就這麼給自己發好了最後一張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時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條白絲線,大概是卡牌製作的質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後就直接把卡塞進了褲袋。我看著大家都已經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經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顏六色。好,好一張平民牌。好傷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個進去,卻被育羅攔住了:「先別急著進去!房間裡面沒有風扇,在這種天氣下房間里是很熱的。建議大家都把外套脫了放到外面,可以帶個小本子扇扇風什麼的,也可以順便做下筆記。手錶也可以自己帶進去計時。」我這才發現我的外套還一直穿在身上,連忙脫了下來。「10月的廣州哪還有人帶著外套出來……你是來逗的嗎?」艾格納一邊捲起衣袖,一邊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著他那隻從大學戴到現在的膠質卡通手錶反唇相譏道:「看得出來,你的確在廣州混了很久,不然怎麼可能還帶著這塊表。」見他一時說不出話來,歐莫庵連忙來打圓場說:「我倒覺得懷舊沒什麼不好的,我也一直戴著我媽給我的項鏈。」大家聞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帶著一條珍珠項鏈。串在這珍珠項鏈上、垂在她鎖骨間的一顆紅玉吊墜在日光下閃閃發光,十分耀人。她也順便脫下了她外面那件與吊墜相配的華麗的墨綠色風衣,原來她手上也有著一個鋼製手錶,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著細細的表環與小巧的錶盤。「這些飾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著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邊。武都德的小禮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邊。醫生伊斯吉也優雅地脫下他的白色無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綠色的休閑長衫長褲與棕色的網球鞋。育羅掏出自己的懷錶看了看時間,又隨手放回了上衣口袋裡。「時間差不多了,玩一盤可能要一個小時呢。我們準備進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懷錶金燦燦的,還閃著光,大概是還鑲著寶石吧,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哦,他去廁所了。」歐莫庵說。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這個設備。我先給你們說明一下,你們進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門內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紋的那一面對著門。一旦門全部關上,系統就會自動識別門內的身份卡數量並且給各個房間號做身份的標記,匹配到8人局的標準身份數量后,就會將所有人的房間全部鎖上,並宣布遊戲開始。遊戲一開始會解鎖殺手跟警察的房間,你們就按照系統的指示行動好了。殺手要記得帶著身份卡出來行動,不然殺不了人。殺完人之後也要記得把卡放回房門內側的卡位再關上門,因為警察驗身份的時候只會直接驗出門後面放著的卡的身份,要是沒放卡的話警察會驗不出來,系統就會直接提示我們出了問題。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來,這一點很重要,一定要記住!」
接著育羅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呃,這樣,這一把遊戲我們還是先不要第一輪投死艾格納吧。……嗯……嗯……殺手直接在夜裡殺了他算了。」一番話把我們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納正想說什麼,育羅就改口了:「開個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當艾格納不是艾格納好了。這樣對大家都公平。」
「還有一點要注意,」伊斯吉插話了,「由於殺手和警察的房間將會同時解鎖,殺人、驗人的行動全部結束系統才會把你們的房間全部鎖上。所以你們一定要按照系統提示出入房門,不然殺手警察之間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質遊戲,我們都懂的哈。」
「對對,就平民的房間一直是自動鎖著,只能等遊戲結束才解開。」見大家紛紛進來搶房間,育羅只好大聲說。
「這麼坑……」卡夫嘟囔道,沒想到突然大家搶著進房,他卻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還把育羅撞翻了,兩個人都摔倒在地上。歐莫庵跟艾格納連忙扶他們起來,而路人都已經直接進房了。
「小心點嘛。」
「恩,先開始遊戲吧。你們選哪間房?」
二.【殺手】遊戲
其實我剛剛進遊戲房外面的走廊,看著這些房間,它們給我的感覺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廁所。房間之間的隔板全是木頭,而且還沒到天花板,門也是這樣,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間裡面是不是還有個一直開著水龍頭裝水的水槽,水面上還漂浮著幾個瓢了……現實當然沒有這麼誇張,而且布置還是算很簡單而貼心的。遊戲的每個房間都有一個獨特的編號,就用一張紙貼在門外,我的房間是一號房(房間分佈見圖一)。房間的門內嵌有一個給殺手警察用的感應器,然後相對應的,門內側有一個掛在門上的類似酒店房間里的插卡取電的裝置(如圖二),這就是給我們放卡的地方。此外,門上還有個小玻璃窗,只能從房外看到房內,應該是利用了單面鏡之類的東西,為了讓外面有身份的人確認是誰在裡面,以免驗錯或者殺錯。而房間的門鎖跟平時的房間門差不多,一個圓形的旋轉把手,由房間內外扭開都可以開門(如圖三)。不過為了將房間變成遊戲房,房內的按鈕鎖被改裝了,八個房間全部改成了遊戲系統統一控制的鎖。我不由得吐槽道:「這不就等於沒有鎖嗎……」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間的內部也很簡單,也就2m*1m的結構吧(如圖一,有門的那一邊是1m),只放了一張小沙發和一張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個擴音器(圖四),看來待會遊戲就用這個發言,還有一張大概是用來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發現插口的設計還是挺靈活的,尺寸要略大於整個卡片,那樣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會卡住。我剛關上門,就一把躺上了沙發椅,伸了個大懶腰……還好,這椅子還算舒服,能感受到這薄薄的皮層里裝滿了軟軟的棉絮……嗯?原來門下竟然還有個5厘米的縫隙,我的棕皮鞋還可以穿過去透透風……而這也是這道門唯一的縫隙了。那房間兩邊呢?我瞄了一眼,這兩邊的牆腳竟然是用木板徹底封住的,整個牆面沒有一絲縫隙。雖然只是比較薄的木板,敲一下卻聽著是實心的。門也是一樣,不厚,但是結實。門和牆都有兩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過去。就是說,又一個密室咯……職業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確認過了,封得很結實的。」雖然聲音非常小,但能聽得出是隔壁房育羅的聲音。沒想到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還可以,再加上待會遊戲中還會放音樂,看來基本不用考慮聲音因素了,就怕我會聽音樂聽得睡著了——丫的這沙發椅還挺舒服的回去之後我也要買一張……
「喂喂你們怎麼都先進去了!我才剛去了個廁所!」一陣聲音傳來,似乎是武都德,「哪個房間沒人?」
「怎麼就你這麼慢!還有個六號房給你!」育羅的聲音從略遠的地方傳來,看來使用了擴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間,房間分佈見圖一)
過了一會,遊戲總算是正式開始了。我似乎聽到了門鎖「咔」的一下全部鎖上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溫和的語音提示:「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可以行動真好啊……
反正沒我的事……睡個小覺算了……我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驚醒,什麼聲音?槍聲?
「嘣嘣,蹦,蹦蹦蹦……」原來這持續的槍聲……竟然就是傳說中的背景音樂?而且還這麼大聲?就算我沒有作為探長的職業病,想到達我耳中的任何雜音也都會被自動淹沒在這種無比提神醒腦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個悲傷的表情,在心裡默默地慘叫了一聲:這覺還讓不讓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殺手請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警察請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個哈欠。好無聊。而且持續的響聲都幾乎讓我有點耳鳴了。
「本輪出局的是八號房。請留下第一個遺言。時間為一分鐘。」
「我擦……你們串通好的吧!」聲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納……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個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牽動了一下兩頰的肌肉,直到他說:「算了……我都習慣了。不過這次我是警察。」
什麼!……
艾格納接著說:「但是我房間的門似乎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壓根沒能出去跟著同伴驗人。不過可能是我拍門的聲音跟表情讓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個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時間準備結束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是驗到人了。而那個人就是……歐莫庵。她是殺手,我相信我的同伴。這一輪我們投死歐莫庵吧。」
艾格納竟然是警察嗎?這等於我們警民團隊先折一股,離輸掉遊戲只有一步之遙……不過我顧不上憂傷,迅速地分析起來: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殺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還好說,殺手會不會有機會騙他?應該不會。因為他拍門的時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時間,殺手們只在他們殺人的時間出來,應該沒有機會猜出他是警察,再給他一張紙條。那會不會是惡作劇呢?我靜靜地分析著各種可能。
這時系統提示一分鐘到,下一個人發言。到我了,我是一號。
於是我說道:「排除有人惡作劇的情況下,我還算是比較相信八號的發言的……因為他真的是一直這麼倒霉。待會警察跟殺手都去檢查一下門鎖吧。」
這以後的發言我就直接寫我所聽到的了,有先後順序:
二號房,育羅:我昨天才檢查的所有門的門鎖,沒有問題。既然他號稱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後面還有沒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搗亂還是在說真話了。當然,如果沒有人說自己是警察的話,我們就投歐莫庵。
三號房,歐莫庵:我是一個平民。大家不要跟著他們亂投我。艾格納可能是假警察。
四號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號在晚上死了,那他應該不是殺手。但是作為警察竟然沒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懷疑。我覺得可能是隨時想擾亂大家思路的亂民。
五號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較同意四號的觀點,房間哪有那麼容易壞?我保持觀望。
六號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納還是不會隨便說自己是警察誤導我們的身份的。既然他說自己從門下的縫裡接到了紙條,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號房,路人:對,艾格納的確是個警察,因為我也是警察。他說的歐莫庵絕對是個殺手,這一輪我們就一起投三號吧。還有,六號是個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於是進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給了三號,歐莫庵。歐莫庵出局。
「請留下第二個遺言。」(也是最後一個)
「我真的不是殺手!你們信了這個警察亂說的話,就等著輸吧!」歐莫庵對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說的話是真的嗎?我輕輕地搖搖頭,閉上眼睛:誰知道呢。
「進入第二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過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間里呆著。
第二天天亮了。
「本輪的出局的是七號房。沒有遺言,遊戲繼續。」七號房是路人。
一號房,我:也不知道是七號是平民挺身而出說自己是警察呢,還是八號其實也不是警察。反正他們不能同時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殺手。根據上一輪的發言,阻撓歐莫庵出局是四號跟五號,建議從他們開始考慮投一下票。
二號房,育羅:同意。我會視情況投其中一個。
四號房,伊斯吉:因為我是跟育羅、武都德一起檢查的門鎖,所以我覺得我排除門壞的情況是沒問題的。反而一、二號位口供一致,而且二號有跟風的嫌疑,可能他們就是兩個殺手也說不定。
五號房,卡夫:我也覺得我懷疑死者的理由已經足夠充分了呀。這種時候還投我跟四號?我投一號吧。
六號房,武都德:這個時候把票集中起來不太好,畢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個了。既然你投一號,我投……二號吧。
投票結果,我投了五號,育羅投了四號,武都德投了二號,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號(我),結果我出局了。沒有遺言。
我暗嘆一口氣:伊斯吉在後面對我們一人一票的情況下還投了我,就是說他認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來伊斯吉也應該不是好人。那樣遊戲還有四個人,卻還可能剩兩個殺手,我們這邊大概要輸了。
「遊戲繼續,進入第三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我盯著門發獃:這個晚上殺手應該可以殺死警察結束遊戲了吧……
晚上槍聲依舊。但奇怪的是,在殺手行動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試圖擰開我房間的門。
是錯覺嗎?
「天亮了,本輪出局的是二號。遊戲繼續。」
二號是育羅,但是遊戲還沒結束,那看來他應該不是警察。我想。
四號,伊斯吉:其實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驗的是育羅,不過隊友艾格納瞎蒙到了一個殺手。然後第二晚驗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們兩個不讓別人懷疑。最後一晚我驗的是六號,他就是殺手。來,四號,我們一起投他吧。
五號,卡夫:那就對了!其實我是平民,我什麼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斷可能害死好人了。殺手就在你們兩個人之中。你們發言吧,我看情況投一個。
六號: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沒有發言。
「時間到,開始投票。」
六號的不發言讓投票變得毫無懸念。四號、五號都投了六號。六號出局。
「遊戲結束。」門鎖也隨之全部打開。
但是……怎麼覺得怪怪的?
三.【警察】發現
「怎麼沒說哪方勝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開門問。
旁邊育羅走出來說:「好像是忘了設置……不過沒關係,應該就是發言聽上去那樣子了。武都德都不說話了不是嗎?」
「能不能先讓我出去?」
我對面房的卡夫也走了過來:「是艾格納的聲音!」
我們循聲一看,艾格納的房間就在靠近客廳的角落,但是門上的把手卻被繩子綁在了旁邊的一個釘子上!綁得還很緊!這樣門就算沒鎖,從裡面也是根本連一條縫都打不開。這時候艾格納對面房的伊斯吉也出來了,我們合力想解開繩子,但是繩子比較粗,直徑有1厘米,又繞了好幾圈,還打了好幾個死結……我們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繩子剪斷了。這下門終於能打開了,房裡面是一臉落寞的艾格納。
「……」他看見我們手上拿著的剪刀和繩子,似乎也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不能出來。
「你們打算欺負我到什麼時候?」他低下了頭。
沒人回答他。他從來就是我們班裡最弱小的一個,家裡比較窮,成績不好,運動也差,經常被稍微有錢一些的同學比如武都德欺負,他也沒有辦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殺人遊戲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個或者第二個出局,但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沒想到這次難得抽到有個警察身份,卻被關在房間裡面沒辦法享受遊戲。雖然不知道是誰開的玩笑,但這個玩笑實在開大了,現在氣氛也是尷尬到了極點。
以前都是歐莫庵來化解這種局面的,她也自然成為了我們心中尤其是艾格納心中的女神。所以我們現在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間……但她的房門還是關著。更奇怪的是,從解開繩子到現在都有好幾分鐘了,但只有我們五個人出來了。
我試著擰開了歐莫庵的房門:「歐莫庵?」
天!我們的這位女神猶如從天上跌落凡間一樣,竟然就這麼垂著頭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長長的黑髮掩蓋不住一臉的鮮血。白色的珍珠項鏈跟項鏈上的紅玉也沾滿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雙手仍自然放在併攏的大腿上,手裡輕握著一張殺手卡。後面的牆上離地大約一米還能看到一個彈痕。我連忙上前檢查,她前額有一個彈孔,一槍致命。她的眼睛還是睜著的,襲擊似乎來得很突然,她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就已經香消玉殞了。除此沒有發現什麼外傷,衣服也算比較整齊,跟剛才沒有什麼兩樣。她身上只攜帶了簡單的化妝品跟一張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錶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間,沒有別的發現。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齊,地面跟牆面很夠乾淨,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迹。真是個異常簡單的現場呢。
「你們不要進來,這裡從現在開始就是兇案現場了!」我對外面已經驚呆的三個人說。艾格納看來還在自己的房裡沒有出來。
「悲了個劇……」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麼還不出來?」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間,先從鏡子里看了一眼。
房裡顯得比較散亂,沙發椅不知道為什麼被旋轉了九十度,現在是扶手對著我。牆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後……武都德跪著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顯然不堪所負,本來應該是不靠牆的現在已經頂在了牆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腳向牆邊移動的刮痕。武都德就這麼背對著我們,雙手幾乎是貼著身子垂下,一雙名貴的黑皮鞋也因姿勢跪著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著,鞋扣都快被撐開了,還露出了他的白襪子,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連忙開門進去探了探他的脈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從溫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鐘,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後才遇害的。他的身體有多處被扭打的傷痕,但是沒有一處是致命傷。額頭處有些石灰,大概是在牆上撞了一下。傷口雖然不深,但足以讓他暈厥。可能是太熱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經被脫下來放進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裡就只有鑰匙。帽子似乎被隨意地丟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禮服也有些凌亂的皺痕。他的上衣口袋裡放著育羅的懷錶,懷錶上只有育羅的指紋。他原本繫緊的領口被打開了,脖子上露出了明顯的勒痕,勒痕上的某個地方還有一個很奇怪的長約2.5厘米,寬約3毫米的更深的壓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兇器應該是直徑在五毫米左右的繩子,從勒痕上看,起碼有1.5米長。現場沒有找到任何符合條件的兇器。他左小腿的長襪子邊緣處的皮膚上有一個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壓著的緣故,因為卡片的壓痕應該會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紋(視乎方向),但是這個痕迹有深有淺,而且偏長,向腳踝處延伸。他的褲袋內側有一些被劃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門上的卡位里。褲袋裡被劃破的痕迹經比對,也不是鑰匙所為,那會是什麼呢?
我走出房間,艾格納也已經出來了,我壓抑住連續發現兩具屍體的驚悚,平靜地告訴他們這兩個人都已經身故。但我有更不詳的預感。我邁起沉重的腳步走向還沒出來的路人的房間,再次隔著玻璃往房內看了看。
從鏡子看到裡面竟然沒有人影!只有空蕩蕩的椅背,玻璃桌跟牆面。我試圖開門,卻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我只好趴下來從門下的門縫朝里看——卻發現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側著頭睜大眼睛瞪著我!嚇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這樣想象中的惡作劇笑聲並沒有出現。
仔細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槍,流出的血已經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於地板的緣故,只是向內匯聚,並未探出房間。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經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強行擠進房間進行檢查。她似乎是整個身體趴在了地上,幾乎沒有碰到沙發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頭的旁邊的地面上拿著一把手槍,槍口還對著她的頭。她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外傷,只是右手的小指側面(也就是手掌的邊緣)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從黃襯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涼鞋,路人的衣物看起來還算整齊,只是因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塵,弄得髒兮兮的。她的身體還有一些餘溫,我的經驗告訴我,路人跟歐莫庵死亡時間相差不大,最多3分鐘。但武都德至少在她們死後15分鐘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內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鋼筆,旁邊還有一張紙,上面的字寫得工工整整:
「歐莫庵:殺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殺……嗎?
我很快就報警並且封鎖了現場。這間屋子的鎖沒有出現問題,一直鎖著,所以屋內其實就我們八個人。法醫的報告與我的判斷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間跟我的房間布置也是一樣的,連同沙發椅一起檢查,沒有任何異常,倒是歐莫庵的房門外出現一個小凹痕,似乎被什麼東西砸過,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個痕迹的。艾格納房間把手綁在一起的釘子據育羅稱是一周前設計遊戲留下來的,其實在每兩個房間之間都有一個釘子,原本是打算掛上一些畫用來裝飾的,但育羅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畫,這些位置就一直空著。綁住艾格納門把手的那條繩子據育羅說本來是他家的晾衣繩,但是不知道被誰拆了下來。他家也是幾乎什麼都沒有,除了電視基本沒有大型電器,休閑衣褲千篇一律,也沒有正裝皮帶皮鞋什麼的,甚至主人房裡的鞋櫃也只有五雙人字拖。電視的電源線只有1米長。電視櫃里除了紙筆還有些紙牌、麻將、電池、硬幣和餅乾。房子里也沒有任何機關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間里的牆面上找到了一顆子彈,離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確認是由路人手中的槍發射的,而出現在歐莫庵房間的帶有歐莫庵血跡的子彈也是屬於這把槍。這把槍只發射了兩發子彈。路人槍傷上也有著近距離開槍時特有的灼燒痕迹,槍上也只有她的指紋。一張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壓在靠近鎖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跡,然而並沒有指紋,可能是被血掩蓋了。收集每個人拿著的身份卡,分別是:
警察:艾格納、路人
殺手:武都德、歐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羅、卡夫
我問起伊斯吉和育羅關於制卡的情況,他說整個遊戲,包括卡片,全是他們兩個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設計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訂做了這八張卡。商家也確認了這一點。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時育羅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納已經詳細地介紹了一遍遊戲規則和設定。謹慎起見,我還是重新測試了下遊戲系統,確認育羅跟伊斯吉所說的遊戲規則、設定都完全正確,流程進行也沒有問題。系統一開始會記錄下所有房間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後只根據這個身份記錄來判斷遊戲勝負的條件達成與否。但每次遊戲一結束,系統記錄馬上就會被刪除,因此並沒有能給我們留下什麼線索,育羅跟伊斯吉也證實了這一點。我著重檢查了下房間門上所用的感測器,發現它並不是像識別銀行卡一樣用的電磁原理,而只是識別卡背花紋的形狀。因為每種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著微妙的不同,肉眼識別十分困難,但機器識別就像掃二維碼一樣簡單(咦我穿越了嗎)。
「報告探長,一米半長的繩子兇器還沒找到!下水道也找過了,沒有任何銷毀的痕迹!屋裡幾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將的老人,他們作證說沒有人來過窗口,也沒有東西被扔出來。所有房間里的東西也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其他疑點。還有,武都德的外遇屬實,對象是一位國際財閥老闆的女兒,經常在澳門揮金如土,她跟武都德還經常被目擊共度晚餐然後去酒店。至於路人,沒有查到她與除了育羅之外的其他人的關係。」一名探員報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沒有找到兇器嗎……那就是兇手還把兇器留在了身上?我拿著這疊身份卡,一邊用雙手輕撫,一邊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殺手總有點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就像身邊隱藏著的半生半熟的這些人,今天還在有說有笑地享受聚會,明天說不定你就會倒在他們腳下。無論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畢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細欣賞卡背做得十分精細的花紋,各種身份卡只有著肉眼基本無法識別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連撫摸也摸不出來。卡背黑白相間的色調可以看出是鋼鐵與塑料構成,有種樸素而莊重的感覺,更是我最愛的聖安東尼奧馬刺隊的隊服顏色。扯遠了,總之就是一些做得還不錯的卡。現在我就在這一張張地細細地用指尖欣賞著卡片兩面的凹凸感,試圖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經駕鶴西去的故人們給我留下的死亡訊息……摸到最後一張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陣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這張卡翻到正面一看,有點詫異。原來,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於沒有找到兇器,儘管有些波折,他們還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納身上只帶了鑰匙跟一張五十元人民幣,但這張人民幣上面還用圓珠筆寫了些奇怪的數字:「020 8573 423」。育羅身上帶了一個用來計時的秒錶,一支鋼筆跟一張白紙。卡夫褲袋裡則裝著鑰匙跟錢包,錢包里有一張公交卡,現金數百。而伊斯吉卻是兩袖清風,連鑰匙都沒帶。至於我呢,我帶著鑰匙錢包還有……咦?!!!子彈盒?!!我難道穿著昨天沒洗的褲子出門了?還好盒子裡面一個子彈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檢查的時候一模一樣。嗯,都是空包彈,用來嚇人的。但是繩子兇器還是沒有找到,我甚至連大家的脫下來的衣褲本身都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繩子帶子。
以下是口供。由於他們就坐在沙發由我來一邊監督行動一邊錄口供,其他負責檢查的與案件無關的警員們又是直接向我口頭報告的,所以他們也知道很多現場的情報,不會有什麼說漏嘴的情況。而括弧里是我的備註補充:
艾格納:我在進房后不久就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現在想起來很可能就是別人捆住我的房間門把手的聲音。一定是誰想捉弄我,讓我難堪,第一夜還讓我出局,害我只能發表我的遺言。之後我就只想一個人靜靜,意識當然一直很清醒。呃……靜靜不是一個人,別問她是誰。槍聲?誰能聽到啊,我們的背景音樂就是槍聲啊,聲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時候似乎能聽到「碰」的一聲悶響。兇手?當然是路人咯。她不是還拿著槍嗎?還有育羅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把懷錶弄到他上衣口袋裡面了。那張五十塊上面的數字嗎?當初別人找錢找給我這張五十塊的時候上面就寫著了,我也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經濟情況?……要你管?我還得起錢,真的,就那點賭債育羅跟伊斯吉也不會介意的。武都德?純屬死有餘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樣抽到了平民,還能幹什麼?活到最後,聽人說話唄。話說這裡房間的隔音真好,不用擴音器都很難聽到旁邊房間的發言。不過在育羅出局的那個晚上,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擰我的房門,然後隔壁就有了打鬧聲。懷疑?可能是育羅吧,畢竟是屋主,對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會有隱藏暗道什麼的(並沒有)。而那幾個人都是在被鎖著的房間里死的,不打開門怎麼殺人啊?難不成我們還會穿牆神功?你說公交卡?你沒見過嗎?不就是可以上車打卡當付錢的東西咯!跟銀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還打折呢。我家離這比較遠,我又沒有車,帶張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訊,還挑釁了一下大家說歐莫庵就屬於他一個人,你們一群垃圾以後不準碰她云云。他算什麼鬼?現在倒好,死得活該!只是可惜了我們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個時候你探長跟育羅的思路其實沒什麼問題,不過我也覺得我的道理也說得通,對吧?我們當初確實是一起檢查了房門,沒有發現問題,所以我才這麼說的。你們警察也沒有發現哪怕是一把鎖壞了吧?(的確,鎖都是完好的,遊戲過程中的自動開關鎖也沒有問題)有沒有人擰我房間的門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專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麼說。真兇應該就是那個艾格納,動機當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歐莫庵又準備結婚了,心裡肯定不好受。門把手上的繩子應該是用點什麼機關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關係嗎?為什麼聚會我就一定要帶點什麼東西過來?我家又不遠,我又沒打算消費些什麼,就不帶錢咯。家鑰匙?我還在跟我爸媽住,我跟他們說了才過來的,待會還要回去吃飯呢。恩,武都德的挑釁是真的,但是肯定是開玩笑啦,誰會當真去計較這些,都是老同學嘛。
育羅:對,那懷錶是我的,我準備讓你們進去的時候我還記得我看了一眼呢。遊戲進行到第三輪我才注意到丟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沒有機會說出來。這樣都被懷疑真的是冤死了。我們平民的門是一直被鎖著的,只有殺手和警察才能出去。這些房間的牆板有近期被破壞和接合的痕迹嗎(的確沒有)?不過有件事我比較在意,除了客廳電視櫃里的紙筆似乎被動過之外,總感覺客廳里還有東西被動過,但是你要我說似乎又說不上來……那些紙筆?哦你們是第一次來所以沒見過,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電視櫃里的。恩,對,路人也知道紙筆都放在那裡。似乎也的確是有人想擰我的房門,不過也就擰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開啦。不過路人應該不是自殺。為什麼?恩……暫時我也說不清,就是感覺不是自殺。我那個秒錶是用來測試遊戲設定的時間準不準確的。而帶的筆紙是打算用來做筆記的,但是這一盤我光顧著計時了,完全沒有動筆。
我問了他們最後一個問題:除了這次聚會,畢業后真的沒有相互聯繫過?這次聚會只是一次偶然?
答:沒有聯繫,即便是歐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個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來設計這個遊戲,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來找育羅,四個人玩了下牌什麼的,雖說也不怎麼愉快,但當時就敲定讓路人也來參加聚會,湊齊八個人來玩殺人遊戲。工作時武都德、伊斯吉、育羅三人一直在一起,離開時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離開,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個方向,沒有多少兩個人獨處的機會。QQ聊天記錄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幾乎」?
當然最關鍵的是,起碼你們不會合謀了。
我暗鬆一口氣:「兇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證據還在你身上!」
謎題篇結束。不考慮合謀,請有邏輯地分析,解釋所有疑點並還原整個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兇手及其手法、計劃,和能將兇手定案的證據
【新·一日囚】
早晨,又是和煦的陽光。
富二代薛翔站在自家的陽台上,慵懶地俯瞰著樓下的一切。
一個穿著中學校服的女孩子,嘴裡叼著吐司,從薛翔家的樓下匆匆跑過。
薛翔知道,下一秒鐘,這個女中學生一定會踩到地上的飲料罐,摔倒在地上。
果然,女孩很快就踩到了地上的一個飲料罐,一下子就摔倒了,吐司片也跟著被她吐到了地上。
「啊!疼疼疼……」女孩使勁揉著摔疼的部位。
薛翔並沒有預知未來的超能力,他之所以能判斷得如此準確,是因為他已經經歷了好幾次相同的一天。
是的,就像柳文揚筆下的B先生或者谷川流筆下的長門有希那樣,被困在了無限循環的同一天。
薛翔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陽台。
女中學生拍了拍屁股部位已經髒得不成樣子的裙子,從書包里掏出了手機。
薛翔出了門,走在自家附近的人行道上。一個中年男子騎著電動車,從薛翔的身旁駛過。
薛翔知道,十幾秒之後,一定會有一個老頭碰這個中年人的瓷。
果然,下一個瞬間,中年人就猛地剎住了車。一個老頭坐在中年人的車頭前,使勁叫喚:「你撞到我了!賠錢!!」
「這個中年大叔,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可是每一次,這貨都會選擇乖乖妥協。」薛翔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不出薛翔所料,那兩人爭執了兩三分鐘,中年男子就乖乖掏出了十多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老頭。
中年人走後,剛才一直坐在地上喊疼的老頭迅速站了起來,正想離開。卻不料,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後背。
「小爺我早就看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碰瓷專家不爽了!」薛翔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老頭好幾刀。
鮮血很快染紅了老頭的後背,老頭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呵呵,忍著點吧~反正過了午夜十二點,你還會復活的~」薛翔收起匕首,對地上垂死掙扎的老頭做了個揮手告別的手勢,「明天見嘍~老不死的東西~!」
這一帶自然是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否則老頭也不會敢在這裡碰瓷。薛翔淡定地離開了作案現場。薛翔完全不擔心警察會逮捕自己,因為明天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薛翔走遠后,老頭掙扎著爬了起來,脫下了被血漿染紅的防刺背心。
薛翔來到地鐵站。站著等車的一大堆乘客里,果然又有那個拿著一張報紙在看的白襯衫眼鏡男。那個人看的報紙,頭版新聞永遠是北京奧運會開幕,日期永遠是2008年8月18日。
薛翔決定在人潮湧動的地鐵站里,搞一個足以上報紙新聞的大動靜。
他往人群里瞄了幾眼,隨即選定了搞大動靜的對象——一個20多歲的、穿藕色連衣裙的少女。
他擠開人群,一個箭步走到少女跟前,迅速從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枚閃閃發光的正品鑽戒!
薛翔是富二代,一枚鑽戒對於他而言不算是巨大的開銷。更何況,過了午夜零點,一切都會復歸原位。
在眾目睽睽之下,薛翔拿著鑽戒,在少女面前單膝跪下,大聲喊道:「你是我此生要守護的女神,請接受我薛翔真摯的愛吧!!」
不等少女開口詢問,薛翔就猛地站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猛地將鑽戒當場套在了少女的無名指上!隨即,又一把將少女摟入懷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少女芬芳的體香令薛翔陶醉。做完這一切,薛翔心滿意足地離去。
薛翔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小藥瓶從他的褲袋裡掉出來了。看報紙的白襯衫眼鏡男收起報紙,彎腰將薛翔掉下的藥瓶撿起,遞給了少女。
少女看了看小藥瓶,拿出手機,給一個人發了一條微信:「這次出了點意外,他把自己的藥瓶拉下了,怎麼辦?」
對方回復道:「還是見好就收吧!下次他要是捅我的脖子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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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選項是錯誤的?
阿夏的奇遇(十五)【鬼校奇談(十)】(接#498550)
LG學院基本原則附上【每篇都會發一次】,方便推理:
聲音:「那麼可以開始闖關了,補充說明一點,開始以後就不能取消,每隔3關你們可以查詢一次你們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詢選擇的兩人之和,正常情況下,是白光,當有人命數低於49
時,學校將出現黃光以示警告,當命數低於29時,會出現橙光,低於9時,會出現紅光,觸發
厲鬼橫行(2分鐘)時,有生命的人,會出現一層護盾(不會有任何顯示),護盾期間不扣
命。」
聲音繼續補充:「因為學校闖關者不止你們四人,所以光的出現可能是你們,也可能是其他闖
關者。」
LG學院音樂學院基本原則附上【音樂學院每篇都會發一次】,方便推理:
正題:
鬼校奇談(十)【音樂學院(五)完結篇】
我曾經多次告訴小輝,要長點心
可是他就是不聽,我也很無奈
現在他接受懲罰了,希望他長點記性
不過好在現在是第十關了,距離第十二關不遠了
我們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音樂教室
看到了音樂教室的規則,我頓時明白了,這就是玩死我們的節奏
我們從前門進入音樂教室,果然看見一片偌大的水晶迷陣
小輝迫不及待,說:「這種易碎品,放在路中間擋道,直接砸了算了。」
說罷,便掄起一個鎚子就是上去一頓亂砸
聲音非常刺耳,我們三個便捂住了耳朵
結果,砸了好長時間,水晶的數量非但沒有減少,還增加了好多
直到我們看不見小輝了......
(切小輝視角)
「小潔,阿夏,阿離???」
沒有得到回應的我,只能繼續砸水晶
結果是越砸越多,我摔倒在地上,水晶越長越多
「咋辦?要是阿夏沒有辦法救我,我是不是一輩子要待在這裡,不,我不要,為了小潔,我一定要衝出去,靠自己來解決問題。」
(切阿夏視角)
小潔慌了:「小輝,嗚嗚嗚,阿夏,你救救他。」
我說:「別著急,你聽,裡面砸水晶的聲音好像轉化成了一些......,小輝正在通過自己的方式解救自己。」
(切小輝視角)
「剛才水晶好像轉化成了do,re就停止了生長,但是我第三個好像砸出了si於是水晶又長出來了5個誒。哦,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於是,我按照規律這麼做了,果然成功的砸開了一片路,重新見到了小潔,阿夏和阿離
(切阿夏視角)
我:「你終於出來了,但是要想找到後門一定不只是你剛操作這麼簡單,還要......才能出去。」
小輝說:「可是,我小時候最喜歡唱歌,但是別人嫌棄我唱的難聽,這使我很難過,再也不敢唱歌了。」
我說:「你既然能夠敲出......,那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搞定,克服自己的心魔。」
小輝說:「我最喜歡的是......」
在我們的鼓勵下,小輝克服了自己的心魔,果然,水晶全部化為碎片,我們看見了後門
於是,我們又見到了熟人
Cherry微笑著說:「恭喜通過第十關,可以稍作調整,進入第十一關,也可以選擇帶走中級寶箱!你們還可以查詢三次生命。」
我說:「我們肯定繼續!」
Cherry說:「你們真的像極了18年前通過11關,卻在第12關團滅的人,我很你們的勇氣,接下來的第11關和第12關很難,你們要加油。」
我說:「好!」
音樂學院系列
【完結】
那麼,問題來了:
1.水晶的實質是什麼?
2.小輝的心魔是什麼?
3.小輝第二次衝出重圍(找出後門)的時候做了什麼?
4.附加題:嘗試推理一下他們四個人與18年前的人有什麼關係?(歡迎留言,大致猜對並且答對為什麼獎勵100學識,部分細節可以參考小輝的古堡這一篇:#493702)
5.附加題:小輝敲了一首什麼歌?(歡迎留言,答對獎勵100學識)
【本次出的比較簡單,以音樂推理為主,不會的看一看補充說明,大家加油】
。。。。。。
鬼校奇談系列
【未完待續】
。。。。。。
阿夏的奇遇系列
【未完待續】
補充說明(附圖):
1.音階:將調式中的音,從以主音開始到以主音結束,由低到高(叫做上行),或者由高到低(叫做下行)以階梯狀排列起來,就叫做音階。
2.和弦:和弦是指有一定音程關係的一組聲音,即將三個或以上的音,按照三度或非三度的疊置關係,在縱向上加以結合,就稱為和弦。
3.琶音:琶音是指一串和弦音從低到高或從高到低依次連續奏出,可視為分解和弦的一種。
阿夏的奇遇(十四)【鬼校奇談(九)】(接#498125)
LG學院基本原則附上【每篇都會發一次】,方便推理:
聲音:「那麼可以開始闖關了,補充說明一點,開始以後就不能取消,每隔3關你們可以查詢
一次你們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詢選擇的兩人之和,正常情況下,是白光,當有人命數低於49
時,學校將出現黃光以示警告,當命數低於29時,會出現橙光,低於9時,會出現紅光,觸發
厲鬼橫行(2分鐘)時,有生命的人,會出現一層護盾(不會有任何顯示),護盾期間不扣
命。」
聲音繼續補充:「因為學校闖關者不止你們四人,所以光的出現可能是你們,也可能是其他闖
關者。」
LG學院音樂學院基本原則附上【音樂學院每篇都會發一次】,方便推理:
正題:
鬼校奇談(九)【音樂學院(四)】
小輝是個遊戲黑洞吧
好在現在已經是到第九關了,離最後一關不遠了
我們有說有笑,前往琴房
「這是什麼規則?」小輝很奇怪。
小輝話音剛落
突然,我們眼前一黑,就像當時第五關一樣,來到了一片琴房(接下來分別以四個人視角寫)
阿夏視角1:
我來到了這個區域,看見了編號為1-20,我開始了我的任務,我仔細地數了數琴房
於是,我打了電話給阿離,得到了和為8
阿離視角1:
我來到了這個區域,看見了編號為21-40,我開始了我的任務,我仔細地數了數琴房
於是,我打了電話給小輝,得到了和為16
小輝視角1:
我來到了這個區域,看見了編號為41-60,我開始了我的任務,我仔細地數了數琴房
於是,我先打給了我哥們阿夏,和他進行了信息交換,得到了和為8
我閑著無聊,接著打了電話給小潔,得到了和為36
小潔視角1:
我來到了這個區域,看見了編號為61-80,我開始了我的任務,我仔細地數了數琴房
於是,我打了電話給阿夏,得到了和為28
阿夏視角2:
我先接到的是小輝的電話,小輝告訴我一個數,我告訴他最終的和
接著又接到小潔的電話,我一臉懵,我在想他為什麼不給小輝打電話,他說小輝先打給他了,所以就打給我了,我再次告訴她最終的和
阿離視角2:
接到阿夏的電話,他告訴我一個數,我告訴他最終的和
小輝視角2:
接到阿離的電話,我一臉懵,我在想他為什麼不給阿夏打電話,他說阿夏先打給他了,所以就打給我了,我告訴他最終的和
小潔視角2:
接到小輝的電話,他告訴我一個數,我告訴他最終的和
接下來,我們四個人見面了,規則上只能報自己所得的和,於是,根據四個和,我把其他三個區域的琴房數報出來了。
果然,Cherry出現了:「恭喜通過第九關,可以稍作調整,進入第十關!恭喜你們獲得了查驗生命的權利1次,隨時可以使用,你們還可以查詢三次生命。」
我說:「這關考的是推算,有點難度。」
Cherry說:「TA犯規了,我說了,在這關犯規是要接受懲罰的,不僅是扣命。」
我說:「啥懲罰?」
Cherry微微一笑:「笑刑!上刑具!」
接下來,TA一直笑個不停,我們其實不知道為啥TA笑得這麼開(難)心(受)
我心裡想,看你長不長記性
。。。。。。
【未完待續】
那麼,問題來了:
1.請問小輝所在的琴房有多少架鋼琴?
2.請問誰接受了「笑刑」的懲罰?
3.有一片琴房鬧鬼了,請問是哪一片區域?
4.附加題:視角1和視角2分別是什麼視角?(歡迎留言,答對獎勵15學識)
5.附加題:「笑刑」是什麼?(歡迎留言,答對獎勵30學識)
【本次出的比較簡單,附加題也挺簡單的,大家加油】
阿夏的奇遇(十三)【鬼校奇談(八)】(接#497840)
LG學院基本原則附上【每篇都會發一次】,方便推理:
聲音:「那麼可以開始闖關了,補充說明一點,開始以後就不能取消,每隔3關你們可以查詢
一次你們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詢選擇的兩人之和,正常情況下,是白光,當有人命數低於49
時,學校將出現黃光以示警告,當命數低於29時,會出現橙光,低於9時,會出現紅光,觸發
厲鬼橫行(2分鐘)時,有生命的人,會出現一層護盾(不會有任何顯示),護盾期間不扣
命。」
聲音繼續補充:「因為學校闖關者不止你們四人,所以光的出現可能是你們,也可能是其他闖
關者。」
LG學院音樂學院基本原則附上【音樂學院每篇都會發一次】,方便推理:
正題:
鬼校奇談(八)【音樂學院(三)】
雖然第二關只是虛驚一場,但是我對小輝是真的很不滿意。
違規提示,不仔細解讀,小輝啊小輝,你得改改馬大哈的壞毛病了
想著想著,我們來到了第八關
看到了闖關規則:
小輝:「怎麼又是和第六關一樣的套路?」
我說:「你沒發現嗎?第六關是有人,第八關教室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難度和第六關完全是兩個檔次」
小輝默默地哦了一聲
於是,我們開始在這個房間里找線索。
教室不大,但是只有五個樂器
古箏,二胡,絲竹,瑟,琵琶
全是民族樂器
剛開始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突然,想起了一段美妙的音樂(在鬼校聽到你會覺得美妙嗎?)
我們聽出來了:「是十面埋伏。」
演奏結束了
小輝立馬就覺得是這個樂器在作祟
阿離站在瑟的邊上,感到很奇怪:「我咋覺得這個琵琶的聲音怪怪的,算了,鬼校的琵琶,我不說了,就那樣吧。」
我想了想,說,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果然,第二段音樂響起
不過,感覺這一段裡面有兩種樂器在串燒
我聽到了:「好一個高山流水和二泉映月!!」
小輝一直站在絲竹和古箏之間,好像在思考什麼:「這古箏跑調真離譜,一點也不像古箏彈出來的曲子。」
小潔一直在二胡邊,在想:「二胡應該是作祟的樂器,但是剛才的演奏聲音不像二胡,感覺像其他樂器」
阿離一臉懵逼:「為啥感覺這二胡和古箏的音不對?」
我思考著小潔的話,忽然,我似乎明白了什麼,馬上指著兩個樂器說:「你們兩個別演了,好一個聲東擊西,好一個一唱一和。一直在引導我們往錯誤的方向去思考。」
果然,那兩個樂器突然化作人形:「你們太厲害了,果然還是我們太那個了,哎,沒辦法,只能慢慢改了吧。」
這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恭喜通過第八關,可以稍作調整,進入第九關!你們還可以查詢兩次生命。」
門口站著一位熟悉的女子。
Cherry笑著說:「我們又見面了。」
我說:「是啊!」
Cherry問:「想不想知道鬼校的故事?」
我說:「想。」
Cherry:「等你們通過第十二關,我會把LG學院的所有故事告訴你們,希望你們能活著離開第十二關。」
我們:「好。」
送走Cherry后,小輝驚恐的想到了什麼。
不用說,肯定有人犯規了,這個馬後炮......
。。。。。。
【未完待續】
那麼,問題來了:
1.請問是那兩個樂器在暗中作祟?
2.本關的犯規條件是什麼?
3.請問誰一定在本關違規了?
4.附加題:腦補一下LG學院的故事。(歡迎留言,優秀故事獎勵100學識,我可能會用你的故事作為LG學院的背景)
【本次出的很簡單,附加題有一定難度,大家加油】
阿夏的奇遇(九)【鬼校奇談(四)】(接#496356)
LG學院基本原則附上【每篇都會發一次】,方便推理:
聲音:「那麼可以開始闖關了,補充說明一點,開始以後就不能取消,每隔3關你們可以查詢一次你們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詢選擇的兩人之和,正常情況下,是白光,當有人命數低於49時,學校將出現黃光以示警告,當命數低於29時,會出現橙光,低於9時,會出現紅光,觸發厲鬼橫行(2分鐘)時,有生命的人,會出現一層護盾(不會有任何顯示),護盾期間不扣命。」
聲音繼續補充:「因為學校闖關者不止你們四人,所以光的出現可能是你們,也可能是其他闖關者。」
LG學院醫學院基本原則附上【醫學院每篇都會發一次】,方便推理:
正題:
鬼校奇談(四)【醫學院(二)】
實驗室那關是真的變態,感覺不管怎麼做都會違規。
心裡雖然想想都來氣,但是畢竟是闖關者,所有解釋權都在LG學院手上,也不好多說。
我們回想起了醫學院的闖關規則,我們已經通關實驗室了。
接下來還有兩關可以選擇,雖然是先後順序,但是我們依然很糾結。
我說:「123和132隻是一關之差,但是我還是有點擔心。」
小輝毫不猶豫的說:「我們闖藥劑室吧,感覺按照順序,似乎是最正確的決定。」
我選擇相信小輝:「好,我們現在去藥劑室。」
於是,我們一行四人來到了藥劑室。
看到了藥劑室的闖關規則
「什麼,配藥?!」阿離驚訝不已。
小輝說:「本局我們的身份是藥劑師,違規提示是頻率,什麼會涉及頻率呢?」
我說:「先不管了,先得找到原材料,小輝,你先去看看。」
小輝:「好的。」
過了一會兒,小輝回來了
他說:「藥材室也有使用規則,你們去看一下。」
於是,我們四個人到了藥材室去看了配藥規則。
這麼多藥材,哪三個是我們需要的藥材呢?
小輝說:「我們去先全都拿過去,到時候再給他放回去。」
我同意了。
我們幫小輝拿了一次。
小輝累計去了藥材室4次,才把所有藥品都取了一遍。
我又去藥材室看了一下提示,進行思索,終於知道了這三種葯是什麼。
阿離有點緊張,她好多次拿各種葯給我,問我是不是正確的藥材。
我再三提醒,她還是慌張,怕拿錯了,還是一直在給我找葯。
幸好我有意識,提醒了阿離,並且拿到了正確的藥材,完成了配藥。
我們迫不及待想去找二哈博士,但是想到藥材室規則,我們決定先還葯。
於是,小輝和我(阿夏)一起去了2次藥材室把藥材還清。
還完藥材之後,我們去找了二哈博士,他再次笑眯眯:「感謝你們幫我配出了葯,你們很厲害,獎勵你們6條命。」
這時,系統的提示響起:「恭喜通過第四關,可以稍作調整,進入第五關!你們還可以查詢一次生命。」
我們開心極了,完成了四關,馬上就是寶箱關了。
突然,小輝想到了什麼:「完了,我們有人犯規了。」
我快要口吐芬芳了:「怎麼回事?」
小輝說:「犯規條件是......啊,我們當中......犯規了。」
於是我明白了,並且為此懊惱不已:「早知道就該讓......(指代犯規者)這麼做了......」
。。。。。。
【未完待續】
那麼,問題來了:
1.請問正確的藥材編號是多少(按照重水,百年紅,千年藍的順序)?
2.本關的犯規條件是什麼?
3.請問誰在本關違規了?
4.附加題:有沒有什麼方法破解該違規?(歡迎留言)
【本次出的比較簡單,大家加油】
阿夏的奇遇(八)【鬼校奇談(三)】(接#496077)
LG學院基本原則附上【每篇都會發一次】,方便推理:
聲音:「那麼可以開始闖關了,補充說明一點,開始以後就不能取消,每隔3關你們可以查詢一次你們的生命值,每次只能查詢選擇的兩人之和,正常情況下,是白光,當有人命數低於49時,學校將出現黃光以示警告,當命數低於29時,會出現橙光,低於9時,會出現紅光,觸發厲鬼橫行(2分鐘)時,有生命的人,會出現一層護盾(不會有任何顯示),護盾期間不扣命。」
聲音繼續補充:「因為學校闖關者不止你們四人,所以光的出現可能是你們,也可能是其他闖關者。」
正題:
鬼校奇談(三)【醫學院(一)】
闖過第二關之後,因為我們的大意,又一次的損失了生命值
好在闖過第三關之後有了查驗生命值的機會
回想起那一關的失誤,我們四個人仍然心有餘悸
我說:「小輝,你下次能不能說話說完啊,別每次都完成任務了,你再幽幽的說一句,我們可能犯規了,很吊人胃口的。」
小輝說:「我會注意的。下次我一定要說完整,不讓大家白背這個黑鍋。」
吐槽著小輝的同時,我們來到了第三關前
小輝笑了:「不是三選一,是都要做。」
我說:「看他告示欄上說的六種模式,有六種結局,問題是他說有不同的奇遇。」
小潔和阿離:「我們不敢選,你們選吧。」
小輝說:「他沒有限制我們的順序,不同的模式,不同的奇遇,其實我們只能隨機碰運氣了。」
我們四人決定先去醫學院的實驗室(他們闖的第三關),告示如下。
小輝懵了:「找東西,沒有提示怎麼找?」
我說:「那就得看看實驗室的地形圖啦。」
接著又說:「我們得快點找到藥劑,因為有四組在同步尋找藥劑,而藥劑只有一瓶,也就是四組只有一組可以勝利。」
我們決定分成兩組進行尋找:我和阿離一組,小輝和小潔一組
在實驗室大門口我們發現了一張紙條
我們一看就知道該去哪兩間間房間去尋找了。
我和阿離去了材料室。
小輝和小潔去了資料室。
我們倆來到了材料室:材料室可能是好久不用了吧,這麼凌亂,但是裡面東西好像很完整,試管,橡膠滴管,蒸發皿,量筒,但是裡面有一股味道。
小輝和小潔來到了資料室:資料室不愧是資料室,裡面有很多資料,但是資料大多都已經殘缺不全了,有些檔案甚至連檔案袋都沒有,是不是實驗室太窮了?連檔案袋的經費都沒有?
然後我們四個人出來了進行了一番交流,最後在其中一間房間裡面找到了藥劑
問題來了,二哈博士在哪裡呢?
我們回想了一下紙條,恍然大悟,去了那個房間,果然見到了二哈博士。
二哈博士笑嘻嘻的說:「恭喜你們找到了我的藥劑,獎勵你們每人7條命。」
我們都很開心,居然出發了隱藏任務。
這時,系統的提示響起:「恭喜通過第三關,可以稍作調整,進入第四關!恭喜你們獲得了查驗生命的權利1次,隨時可以使用。」
我們心裡默默為其他三組感到悲哀,因為他們馬上就要接受懲罰了。
突然,小輝想到了什麼:「完了,我們又犯規了。」
又說:「沒事,就四條命,還賺了三條呢。」
我快要口吐芬芳了,內心想說:「你有毒吧!」,實際上我說的是:「沒事,下次注意,這次是賺的,我擔心的是後續關卡扣命。」
小輝說:「我下次注意,但是這個違規條件任何人都會觸犯,除非......」
於是我明白了:「這關的犯規條件實在是太變態了,真的幾乎無解,只有一種辦法......」
。。。。。。
【未完待續】
那麼,問題來了:
1.請問藥劑在哪間房間里?
2.本關的犯規條件是什麼?
3.二哈博士在哪裡?
4.附加題:有沒有什麼方法破解該違規?(歡迎留言)
【本次出的比較簡單,大家加油】
互動環節:因為醫學院還有兩關,藥劑室和手術室,所以大家可以在討論區留言,讓我先出哪個關卡,雖然兩關都要出,但是先後順序不同,結局也不同,歡迎留言,我會根據選擇最多的來出他們的第四關。
補充說明:
1.必須一起行動作為犯規條件指的是他們在過程中沒有一起行動為犯規
2.不能一起行動作為犯規條件指的是他們在過程中一起行動為犯規。
【第三具屍體】
獨孤水鏡是一個醫學院的男生,他和他妹妹獨孤青衣、同班好基友公孫冀楨都是凶宅探險愛好者。
一天,獨孤水鏡在網上看到一個帖子,說是在K市郊區的朧月山有一棟荒廢無人的兩層歐式小別墅,只要夜晚的時候能在別墅里找到三具屍體,小樓就會出現平時不存在的三樓,上了三樓就會發現大量的稀世珍寶。
獨孤水鏡立即把帖子轉給了妹妹和基友看。雖然三個人都不認為稀世珍寶什麼的真的會存在,可是在荒廢的別墅里找屍體,想想就很刺激!三人一拍即合,當即決定一起去K市,去朧月山的荒廢別墅里開展驚險刺激的尋找屍體大作戰!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夜晚,一行三人進入朧月山,來到別墅里,打著手電筒到處找屍體。
在一樓的廚房裡,他們發現冰箱里藏著一具被肢解的殘骸。在二樓的卧室里,他們發現床底下有一具瘦小乾枯的童屍。可是,第三具屍體卻怎麼也找不到,別墅也一直沒有出現什麼三樓。
三人又累又困,公孫冀楨提議:「還是別找了!咱們也不貪圖什麼稀世珍寶,兩具屍體也夠過癮了,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獨孤兄妹都表示同意。
可是,三人來到大門口,卻發現大門緊緊地鎖上了,怎麼也打不開。三人用儘力氣嘗試撬門、撞門、踢門……卻都無濟於事。
三人想從窗戶跳出去,卻驚訝地發現,別墅里所有的窗戶都變成了一幅幅詭異的古代歐洲人肖像,一個窗戶都找不到了!
獨孤水鏡一下子就精神崩潰了:「一定是因為我們沒有找到第三具屍體,所以出不去!不行,我得趕緊找到第三具屍體!!」
於是,獨孤水鏡瘋了似地在別墅里翻箱倒櫃地拚命尋找,卻連根屍體的毛都沒找到。
獨孤青衣擔心地拉著走火入魔的哥哥:「哥,你別找了……」
獨孤水鏡使勁掙脫了獨孤青衣,雙眼血紅地狠狠瞪了她一眼……
——————————————————————————————
放暑假了,獨孤水鏡的社團朋友煙火臨閣來到獨孤家,想要看望好久不見的獨孤兄妹。
給煙火臨閣開門的是獨孤兄妹的媽媽:「是小閣呀,來看望咱家小青衣的對吧,請進~」
煙火臨閣進了屋,在屋裡四處張望了一下:「阿姨,青衣在微信里跟我說水鏡他出國了……」
「啊,是這樣的,水鏡他爸現在在東南亞做生意。水鏡這孩子在鬼屋被困了一晚上,心理創傷太嚴重了,他爸就帶他去東南亞住一段時間,希望能平復一下他的心情,」兄妹倆的媽媽一邊給煙火臨閣沏茶,一邊說,「至於青衣這孩子,她不願意出國,所以我就留下來陪她。她剛剛去上衛生間了……」
媽媽話音剛落,獨孤青衣就從衛生間里出來,到客廳來了。她穿著露出肚臍的睡衣,神情看起來很頹唐,兩眼也沒有什麼神采。
煙火臨閣看她還沒有從心理陰影中解脫的樣子,就坐在她身旁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好久不見,你的個子高挑了不少呢~」
獨孤青衣卻一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只是嗯嗯啊啊地敷衍應付著。
獨孤家的門鈴又被按響了,媽媽去開了門。這回來的是公孫冀楨,他手裡提著兩隻袋子,一隻裝著注射針劑,另一隻裝著獨孤青衣愛吃的水果。
公孫冀楨見了煙火臨閣,先是微笑著跟他打了招呼,隨後就指了指袋子里的注射器,說道:「青衣她不肯吃抗抑鬱葯,也不肯去醫院,我要給青衣打個針,請你迴避一下,可以嗎?」隨後冀楨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意思是青衣要光著屁股打針,希望煙火臨閣去別的房間避一避。
煙火臨閣站了起來:「好吧,正好我現在也想上個廁所。」於是就去上衛生間了。
在衛生間里,煙火臨閣剛把馬桶圈放下,想要上大號,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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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獨孤水鏡究竟身在何處?
student吖系列.鬼怪日記.I
「吸血鬼與人類一樣,是一個實體,它們同樣擁有味覺,聽覺,嗅覺,視覺。不過它們不同的是,它們從來就不會死亡,不會感知溫度,甚至連觸碰過的東西都會沾上鬼氣,從而變得不正常。它們會透視,穿越。它們吃不慣人類的食物,只喜歡人肉和血。能讓吸血鬼消失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聞到大蒜味,或是在白天。」
4444年4月2日
大家好,我叫student。
我是吸血鬼,這是人類給我起的名字,雖然說我並不傷人,也不嚇人。
甚至在我生活的社會,大家也把我當成一個人類來看待,繼續尋找著傳說中的吸血鬼,對我沒有半點懷疑。
我感覺這樣挺好的,至少鬼和人可以和睦相處,也算是打破了人們的恐懼心理吧。
4444年4月3日
真的是!現在30多年過去了,那個可惡的「捕捉吸血鬼團隊」非要抓到一隻吸血鬼來給鄰國作證明!甚至他們懷疑我們平民中就有吸血鬼!我該說什麼才好!
明天還要在什麼地方舉辦一個聚會,應該是關於捕捉吸血鬼的!
冷靜,我要偽裝好,不能被發現了......
4444年4月4日
終於到了偽裝的那一天,我早早起來披上大衣。話說這可惡的團隊到底怎麼想的,非要在白天上午9點舉辦聚會!上午哎!
我很想脫去大衣來偽裝一下自己,可是這樣我就一定會死。。。算了,忍著陽光的灼燒,我只穿了一件黑斗篷,一出門,感到身子輕飄飄的.....
「算了,還是回去穿一件黑衣服吧,要不然我就很可能死在半路上了」我又風一般地跑回家,穿上黑衣出門。
「嗯,好多了,」我自言自語,「現在就可以去聚會了」
30分鐘過後,我來到了聚會地點。
當然,今天的政府很討厭,不讓坐公交車等交通工具,不讓帶小風扇等讓人涼快的東西,不讓吃冰淇淋和喝飲料,說什麼「找到吸血鬼」,拜託,別說是我們,人類都要被你們折磨死!
我萬分無奈又帶有几絲清爽氣息地走進場地,幸虧場地不是露天的,算政府還有點良心。一進去,一股汗酸味瞬間傳來,我不禁抖了一下,感覺我的清爽氣息都被消滅了的感覺。
裡面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我呢。我觀察了一下,大家都穿著長袖襯衫,有黑的有白的,這政府,要把人折磨死的節奏啊。。
我跑到更衣室,那裡有60間更衣室呢, 雖然不大,但很豪華,讓人震撼。
門口的大媽給了我更衣室的鑰匙,我一看,1號,就跑到了更衣室開始換衣服。一股嗆人的蒜味在更衣室飄蕩,讓我不禁噁心,便加快了速度。
雖說我脫斗篷用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明明白白聽到廣播里「還有5秒鐘就要開始聚會」就趕緊出門。跟大媽說了我更衣間的號碼,順便瞥了一眼大媽手裡的鑰匙,2號,3號,4號,5號......60號,應有盡有。作為吸血鬼,我很快看完了數字編碼,因為我有透視功能。
我趕忙帶著鑰匙離開了更衣室,呼,再不離開估計我就要死了。。
來到了金碧輝煌的大廳,我趕緊找個酒席坐下。椅子的坐墊很柔軟呢,我坐在上面,一臉陶醉。
「現在是市長講話的時間,請大家認真聽」忽然間,台上的主持人發言了。我趕忙看上台,只見市長穿著西裝,在台上享受著超級涼風空調,還有著24K金漆座椅為他提供舒適。再瞧瞧我們,!幾個人不禁感覺憤憤不平。
市長揮揮手,叫主持人下去,便開始講話:「各位尊敬的市民們,大家好。我是超級帥的市長。今天的酒席大家都知道了,為了引出吸血鬼嘛。對了,今天的空調壞了,讓大家都吹不到空調了,在這裡我像大家道歉。在享用自助餐前,請大家注意一下可疑的人。行了,現在酒席開始吧。」
市長一說「開始」,600多人便離開座位,開始選菜。而什麼都不吃的我裝著和正常人一樣走了一圈,拿了一些肉片和一杯汽水。「哼,要不是你這個黑心政府,我才不會吃這些噁心的東西呢」我罵道。
「哐啷」一聲,我不小心把雪碧掉到了地上,便趕忙撿起打開喝掉。一切如常,這樣子政府就不會抓住我了!我暗自竊喜。
這時候,氣氛忽然伴著汗酸味變得死氣沉沉。。。我趕忙扭頭,發現大家都虎視眈眈地盯著我。。裡面還有市長。。。
市長笑著看了我一眼,「終於找到了吸血鬼呢,我可是全程監控了600人的行動,只有你最可疑哦......」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我都偽裝地那麼好了,市長還會識破呢?
Q:我到底犯了幾處錯誤?
(附:我對大蒜的噁心和對陽光的不適不算錯誤)